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逸尘柳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前夫重生后,他哭着求我复婚傅逸尘柳婉婉》,由网络作家“长风烬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磐石难移,强求无益,反噬自身。思及此,我将厚实的锦袄重新系好。就在我转身欲走之际,却见那本该昏迷的傅逸尘竟霍然转醒,而后水性娴熟地自行凫水上了岸。我不由得蹙起了眉头。前世这时,傅逸尘根本不识水性,还是我们成婚后才学会凫水的!没等我多想,傅逸尘已然爬上岸来。他见我定定瞧着他,冻得牙关打颤,却还是一脸得意地走到我跟前。“你还当我会给你攀附纠缠的机会么?”“我苦练这么多年水性,就是等着今日!”“老天开眼,我如今能自救了!”我心下了然,原来不止我一人得以重活一世。听闻此言,我嗤笑一声:“你莫不是瞎了眼,没瞧见我正打算离开?”“若不是你拦路,我此刻都快到家了。”傅逸尘这才留意到,我的锦袄穿得整整齐齐,压根没有下水的打算。他脸上有些挂不住,本想...
《和前夫重生后,他哭着求我复婚傅逸尘柳婉婉》精彩片段
磐石难移,强求无益,反噬自身。
思及此,我将厚实的锦袄重新系好。
就在我转身欲走之际,却见那本该昏迷的傅逸尘竟霍然转醒,而后水性娴熟地自行凫水上了岸。
我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前世这时,傅逸尘根本不识水性,还是我们成婚后才学会凫水的!
没等我多想,傅逸尘已然爬上岸来。
他见我定定瞧着他,冻得牙关打颤,却还是一脸得意地走到我跟前。
“你还当我会给你攀附纠缠的机会么?”
“我苦练这么多年水性,就是等着今日!”
“老天开眼,我如今能自救了!”
我心下了然,原来不止我一人得以重活一世。
听闻此言,我嗤笑一声:“你莫不是瞎了眼,没瞧见我正打算离开?”
“若不是你拦路,我此刻都快到家了。”
傅逸尘这才留意到,我的锦袄穿得整整齐齐,压根没有下水的打算。
他脸上有些挂不住,本想再与我分辩几句。
可一阵寒风袭来,冻得他浑身哆嗦。
他顿时又羞又恼,却还理直气壮地嚷道:“还不快把你的锦袄脱下来给我!没瞧见我都快冻毙了吗?”
我冷哼一声,转向围观众人朗声道:“哪位好心人能借件衣裳给傅公子御寒?”
“他竟逼迫我一个未嫁女子当众宽衣,我实在难以从命。”
众人闻言哄然大笑,七嘴八舌地议论傅逸尘不知羞耻。
傅逸尘好歹是个书生,素来顺遂,何曾受过这般嘲讽。
他眉头紧锁,但很快又挤出一个笑。
“我方才落水险些丧命,身为我的未婚妻,宋诗雨却袖手旁观,见死不救!”
“如此心肠歹毒的女子,我傅家绝不会娶进门!”
“今日便请诸位做个见证,我傅逸尘要与宋诗雨解除婚约,从此婚嫁各不相干!”
他这话一出,众人也觉得有些蹊跷,不由得窃窃私语起来。
“方才傅公子落水,宋姑娘你怎地没下去?你不是识水性的吗?”
“是啊,我方才明明瞧见你都准备解开衣裳下水了呀?”
“唉,自己的未婚妻见死不救,换做是我,心也得凉透了。”
2
我可不想刚活过来就背上恶名,便镇定地看向傅逸尘。
便要转身离去。
傅逸尘却伸手将我拦住:“莫要此时去傅府,婉婉正在家中等我,我可不愿你再去寻她的不是。”
“罢了,这药我且收下,但也只是因你本就该如此!”
“若非你当时吝惜一件外袍,我何至于染上风寒!”
我心头怒火中烧,恨不能痛斥他一番。
但我深知傅逸尘秉性,越是辩解,他越当我欲盖弥彰。
故而只狠狠瞪了他一眼,用力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家中,我仔细将草药熬好,便端着温热的药汤,叩响了袁子望的院门。
门内传来几声压抑的咳嗽,袁子望随即打开了门。
见到是我,他略显讶异:“诗雨妹妹,你怎么来了?可是家中出了何事?你稍候,我这就取件外袍跟你过去。”
我摇了摇头,将手中的药汤递过去:“昨日你来帮着挑水,我隐约听见你咳嗽,想是染了风寒。身子要紧,仔细莫咳成了痨病。”
说到此处,我脸上微微一热。
袁子望显然怔住了,杵在门口,一时竟不知是该接药,还是该请我进屋说话。
我定了定神,索性直言:“家父仙逝之时,你曾在灵前说过,会照顾我和娘亲一辈子,这话……如今还作数么?”
袁子望几乎没有丝毫迟疑,立刻点头:“自然作数!”
他应得这般干脆,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我望着他,索性把心一横:“子望哥既应了要照顾我一辈子……”
“那不如,就娶了我吧?”
“不然等你将来娶了嫂嫂,再管着我们母女,算怎么回事呢?”
袁子望闻言,目光深邃地看了我一眼,随即接过药碗,仰头将那微苦的药汁一饮而尽,沉声道:“好,我娶你。何时去官府办理婚书?”
我心中焦急,只盼快刀斩乱麻,免得夜长梦多,或是傅逸尘那边又生事端,便脱口而出:“越快越好,就现在!”
袁子望深深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似有千言万语想问,最终却只是点点头,转身进屋拿了他的户籍文书出来:“好,我们现在就去官府。”
4
我和袁子望就这样,速速缔结了婚契。
他那边亲眷稀少,我家那些亲戚又向来不和,我们便没急着办喜
我能否得到那份倚仗,于他并无干系,甚至我若得此安稳,更能确保此后不再纠缠于他,他又何苦这般阻挠?
我懒得费神去猜,只侧首对袁子望道:“夫君,将咱们的婚书与他一观便是。”
袁子望应了声,依言取出婚书。
婚书上官府的朱红大印赫然在目,昭示我与袁子望乃名正言顺的夫妻,我凭此获得倚仗亦是合乎规矩章法,无可指摘。
原以为婚书一出,傅逸尘便会悻悻离去。
谁知他一见婚书,竟像是彻底失控:“纵然婚书为真,又能如何?”
“宋诗雨嫁你,不过是为免于责罚、苟且偷生罢了,尔等并非真心相待的夫妻!”
他转向袁子望,言语恶毒:“她宋诗雨心中念的唯我傅逸尘一人!”
“嫁你,纯粹是利用你这傻子!”
“你被这毒妇蒙骗了,全然不知她何等蛇蝎心肠!”
愁白了头,临终都念叨是她拖累了我。
她总觉着,若非为她,我也不必非要攀附傅家这门亲事,只为躲开回乡被族人磋磨的命运。
想当初爹爹过世,家中产业便被大伯小叔们强占了去,断了我的依靠,这才让我落到不得不依附傅家的地步。
娘亲为此一直自责,觉得自己没护住我,反倒成了我的负累。
傅逸尘是个秀才,在镇上颇有些脸面,若嫁与他,便能留在镇上照料娘亲,不必回乡受气。
可也正因如此,傅逸尘才认定我嫁他并非倾心于他,不过是贪图他能庇护我罢了。
我并非怕回乡吃苦,只是娘亲她老人家身子孱弱,又目不能视,若我走了,落到那些如狼似虎的族人手里,岂还有活路!
思及此,我心中也不由得一阵发紧。
一边是病弱的娘亲,一边是前世那四十年刻骨铭心的苦楚,我一时竟有些茫然。
正当我心乱如麻之际,门外传来一阵轻咳,伴随着倾倒茶水之声。
我循声望去,待看清来人,眼前骤然一亮。
对啊!
怎把他给忘了!
3
来者是袁子望,他是我爹爹袍泽之子。
昔年沙场,爹爹曾救过袁伯父性命,袁伯父袁伯母离世后,爹爹亦对子望多有照拂。
爹爹弥留之际,子望曾跪于榻前,重重叩首:“宋叔父安心去吧,子望定会照拂诗雨妹妹与伯母一生一世。”
当时我只当他是情急之下的宽慰之语,未曾想他竟信守承诺,悉心照料我与母亲,甚至为此终身未娶。
上一世若非有他这位身怀技艺的义兄护着,怕是早已被那得势后的傅逸尘逐出家门了。
而且子望凭着手艺,若能嫁与他,我便可依仗夫家,免去被送往别庄的命运!
思及此,我心头一动,忙奔至庭院。
然子望已将水缸注满,悄然离去。
我并未追赶,转身出了门,径直往药铺行去。
我拣选了几帖驱寒止咳的药材,方踏出药铺门槛,便迎面撞见了傅逸尘。
他瞥见我手中药包,冷哼道:“方才在河边不是还义正词严要退婚么?此刻又为我抓药,是何用意?”
瞧他神色,分明是以为这药是为他所备。
我懒得与他分说,提着药包
宴。
当务之急,是先去官坊把我的差事定下来。
毕竟要是晚了,名额没了,我这桩婚事就算白忙活了。
正当那入坊的手续办到一半,外面忽然喧哗起来。
没多会儿,傅逸尘竟领着柳婉婉,径直推门闯入了管事房。
他一把抓住管事的手臂嚷道:“管事大人,你不能让她入坊!”
管事被他吓了一跳。
没等管事出声,傅逸尘就已冲到我跟前,指着我的鼻子质问:“宋诗雨,你还要不要脸面?”
“我已说得明明白白,要与你解除婚约,你我早已毫无瓜葛!”
“凭什么抢占我未来妻室的入坊名额!”
管事连忙站起身来:“傅公子,你先听我说……”
傅逸尘哪里肯听:“管事大人,我知道您体恤她家境艰难,不忍她远送劳役。”
“可那是她的事,怎能因此夺了我妻室的名额?我也是无辜的啊!”
“我总不能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就毁了自己一辈子前程吧!”
我心中只觉荒谬可笑。
不相干的人?前世我悉心照料他四十载,到头来,在他口中竟成了不相干的人?
我轻叹一声正欲分辩,管事却抢先开了口。
“逸尘,莫激动,宋诗雨这入坊的名额,与你并无干系。”
“她能入坊,是因她的夫君乃是有官衔之人,按例享有优待。”
傅逸尘顿时愣住了,满脸的不可置信。
“什么夫君?什么官衔?她怎么可能嫁给旁人?”
傅逸尘这才留意到,我身旁竟还立着袁子望。
他目光下移,直至瞧见我与袁子望紧扣的双手,方才恍然。
“绝无可能!”
“宋诗雨除了我傅逸尘,断不会委身他人!”
他嘶吼着,仿佛要说服自己。
“她心中唯我一人,为我甚至甘愿赴死,怎会另嫁?”
“这定是她为谋求那份倚仗,伪造的婚契!”
他指向管事。
“尔等莫忘,这袁子望不过是我宋家昔日收留之人!”
“若助她得逞,便是同谋,是徇私舞弊,钻了规矩的空子!”
傅逸尘这般失态癫狂,我确是初次得见。
即便前世柳婉婉另嫁,他亦未曾如此震怒。
我心下困惑。
他如此激动究竟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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