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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她归,太子的强取豪夺姚纤阿裴琰大结局

自由姑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月臣摆手,“罢了,太子忽然查起这个,说明她在江南和太子已经有了渊源。杀了他们,还有源源不断的惊鲵卫会来打探,倒不如让太子知道她当年经历了什么,若能因此引来裴琰的方寸大乱,我们过几日和大小姐南下,便更有可乘之机。”顿了顿,“通知那边的人,就说裴琰如今在江南,令他们择日可以启程来大唐了。”“喏。”青瓦台裴琰等了十来天,终于等来惊鲵卫捎来的关于姚纤阿的档案卷宗。“姚纤阿,小字纤纤。姚家二小姐,能歌善舞,容貌绝佳。两年前嫁与太子,三月后被休弃。回到姚府,被罚跪在雪地一天一夜,当晚连夜被姚守成撵出姚家,送到临安甘露寺带发修行,至此长安再无此人流言。”裴琰读完后,瘫坐在木椅上,口中呢喃着,“纤阿在天,九霄共霁;桂华中映,万里俱明。”顿了顿,“...

主角:姚纤阿裴琰   更新:2025-04-23 1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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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纤阿裴琰的其他类型小说《娶她归,太子的强取豪夺姚纤阿裴琰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自由姑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月臣摆手,“罢了,太子忽然查起这个,说明她在江南和太子已经有了渊源。杀了他们,还有源源不断的惊鲵卫会来打探,倒不如让太子知道她当年经历了什么,若能因此引来裴琰的方寸大乱,我们过几日和大小姐南下,便更有可乘之机。”顿了顿,“通知那边的人,就说裴琰如今在江南,令他们择日可以启程来大唐了。”“喏。”青瓦台裴琰等了十来天,终于等来惊鲵卫捎来的关于姚纤阿的档案卷宗。“姚纤阿,小字纤纤。姚家二小姐,能歌善舞,容貌绝佳。两年前嫁与太子,三月后被休弃。回到姚府,被罚跪在雪地一天一夜,当晚连夜被姚守成撵出姚家,送到临安甘露寺带发修行,至此长安再无此人流言。”裴琰读完后,瘫坐在木椅上,口中呢喃着,“纤阿在天,九霄共霁;桂华中映,万里俱明。”顿了顿,“...

《娶她归,太子的强取豪夺姚纤阿裴琰大结局》精彩片段


宁月臣摆手,“罢了,太子忽然查起这个,说明她在江南和太子已经有了渊源。杀了他们,还有源源不断的惊鲵卫会来打探,倒不如让太子知道她当年经历了什么,若能因此引来裴琰的方寸大乱,我们过几日和大小姐南下,便更有可乘之机。”顿了顿,“通知那边的人,就说裴琰如今在江南,令他们择日可以启程来大唐了。”

“喏。”

青瓦台

裴琰等了十来天,终于等来惊鲵卫捎来的关于姚纤阿的档案卷宗。

“姚纤阿,小字纤纤。姚家二小姐,能歌善舞,容貌绝佳。两年前嫁与太子,三月后被休弃。回到姚府,被罚跪在雪地一天一夜,当晚连夜被姚守成撵出姚家,送到临安甘露寺带发修行,至此长安再无此人流言。”

裴琰读完后,瘫坐在木椅上,口中呢喃着,“纤阿在天,九霄共霁;桂华中映,万里俱明。”顿了顿,“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无论是纤阿还是纤纤,她都当之无愧。

他这才恍然大悟,为何她之前会一次次地远离他。现在想来,就算她是姚守成的女儿又怎样呢?她那么善良真挚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不疼爱她的父亲,背叛他这个本该能和她长相厮守的丈夫?

是自己愚蠢,原来,她曾经嫁给他为妻,她就是他的太子妃,自己当年为何要因为戒备姚守成,而刻意将她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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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当年,他能放下对姚家的偏见,尝试去了解她?

若是当年,他不将话说得那样绝,“孤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你”,“绝不让你再进东宫”,不将她休了,今时今日,是不是还能有挽回的余地?

腾云峰上,若是他能早些察觉她的异样,早一点挽回她,或许,他就能在那个时候闯进她心里,叫她原谅了他?

卷宗上,只是三言两语地简介她当年的经历。然他明白,“行路难,难重陈。人生莫作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女子身在世间,举手投足都要受旁人指指点点。何况,她贵为相府二小姐,东宫太子妃。

花飞花谢尚有名人雅士吟诗作赋留意纪念,可红颜香消又能得何人垂怜?何况还是一个被太子亲自驱逐,休弃的世家小姐,是他将莫须有的罪名安插在她头上,是他将那些对姚守成的提防,厌恶发泄在她身上。

姚家本该是她的避风港湾,在东宫受气,却得不到姚守成的安慰与疼爱,反而被他当成弃子般羞辱责骂,连夜送出长安城。那一夜,她该是多么无助与恐慌。

所托非人,家却非亲,可想而知,那个冬天,她一路南下,带走的是对东宫的失望与对姚家的绝望。

难怪她说她宁可从未和他相逢,难怪她想和他保持距离,在腾云峰上,他掐她的脖子,逼她收留他的刹那间,她只怕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吧。她都被逼到江南的荒山了,还让她去救一个害得她无家可归的人。

“纤纤,难怪你那么厌恶孤?原来你这两年受的苦楚,都是拜孤所赐。”

从她的经历他便能推断出,姚守成压根就没拿她当成女儿,而是一个被利用来牵制东宫的工具。

一想到她当年跪在雪地里苦苦祈求,想到她在冰天里辗转南下,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或者冻死在路上,那他就再也见不到她了,不由得将手掌握拳,渗出丝丝冷汗。


忙活了一个下午,裴琰终于洗上了热水澡。他贵为太子,从未干过这种粗活,手背灼伤,腰酸背痛不在话下,不过,能去除一身异味,他已心满意足。

他将衣袍尽数褪去,就这么躺在浴桶里。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天黑时,门外的一阵脚步声将他吵醒,随之而来的是敲门声,“施主,可以用晚膳了。”

姚纤阿的声音传来,裴琰喜出望外,急急跨出浴桶,谁知春日潮湿,加上地面沾了湿漉漉的水雾,他脚下一滑,随即“咚”的一声,整个人狠狠砸在地面。

紧接着,他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啊——”又是她尖叫的声音,“你怎么不穿衣服?”

裴琰迅速捞来衣衫披在身上,不过那瞬间身体还是被姚纤阿一览无余地收进眼中。

她背对着他,跺着脚,怒喝道:“殿下莫要欺人太甚。贫尼救了你,你居然行此龌龊之举。”

“大胆!”

裴琰脸色一凛,瞬间涌起不少乌云,敢说他龌龊,觉得他龌龊的女人,她是第一个。

想站起身,却又发现自己的腿貌似摔伤了,立不起来,昏暗中,隐约见姚纤阿跑到屏风外,点亮烛灯。

“殿下,膳食备好了,你可移步到偏屋使用。”姚纤阿隔着屏风,窥见他影影绰绰地躺在地上。

正提步离开时,裴琰忽然叫住了她,“师太,请你过来,孤摔伤了,起不来。”

姚纤阿神色发呆,什么,让她过去。她瞥了室内一眼,两眼发直,正纠结着该如何是好。在裴琰的有一阵催促下,终是走了进去。

越过屏风,她就闭着眼睛,一步一步地试探前进,脸蛋犹如天边怒放的晚霞,绯红轻盈。裴琰见她一副少女神色,举动还如此幼稚。不知为何,方才的恼怒一扫而空,心里反而慢慢漾出一股怜爱的柔情。今天一早到现在的那口闷气,仿佛渐渐消逝。

“孤在此处。”

姚纤阿顺着他的声音前进,竭尽全力将他扶起,他顺势将一只手揽在她的肩膀上,她则一手搭住他后背,一手搂紧他的腰身。从小到大,她都没和男子如此近距离接触过,便是钟皓宇,也只是和他手牵着手,真正的搂抱还未有过。

青年健硕的身躯以及似松竹般清溪的气息不时扑进她鼻尖,晃得她心里砰砰直跳。而反观青年,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姚纤阿暗忖,这厮能如此淡定,肯定经常在女人堆里流连戏蝶。

两人就这么一顿一步地走着,刚到榻边,也不知是不是地面湿润的缘故,裴琰猝不及防,仰面搂着姚纤阿扑倒在床榻上。

他的手还环在她的后颈间,整个人就这么扑在他的胸膛上。小手还攀在他的肩膀上,灵动的星眸眨了又眨,像森林中迷茫的小鹿。

裴琰的另一只手掌不由自主地搭上她的后背,感受到她胸前那两只柔软的兔子正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心头似乎被一种异样的触感勾起,他的深眸开始凝成一股强烈吸纳的漩涡,喉结滚动,有那么瞬间,他甚至觉得,尼姑又如何,只要他喜欢,一样可以让她蓄发还俗。

发觉裴琰神情不对, 姚纤阿的两只小手拍打他肩膀,“你在干什么?殿下,你还敢否认自己的龌龊吗?”

裴琰只觉得骨软筋麻,明明发现自己喜欢上她,而且只用了一天时间,却不知如何开口,被她拍打几下后,喉结滚动得更厉害了,开始语无伦次,“孤,孤什么时候说自己龌龊了?”

“你,”姚纤阿怒目圆睁,一双星眸也因愤怒更而变得妖冶,她推开他肩膀,打算从他身上爬下。

裴琰抬手一把将她揽住,翻身便将她反压在身下,“嫦曦,我们以前认识吗?为何孤总觉得,我们似乎有牵连。”

他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颌,语气噙了点迫切。

姚纤阿对上了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逆着他深眸那柔和的光,摇摇头,“贫尼不认识施主。”

“既然如此,为何一早听到孤是太子后,要冷眼旁观,甚至还打算见死不救?”

姚纤阿闭上眼睛,往事历历在目。她很像回怼他一句,“谁叫你曾经伤害过我?”但她不能,且不说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就算说出来又怎样呢?太子是储君,九五之尊,天下万民的生死全在他一念之间,他会因为曾经伤害过别人而感到抱歉吗?不,不会。

说不定当发现她是姚家女后,还会赶尽杀绝。她实在是不想再招惹这帮权贵了。

“施主,贫尼,贫尼……”

谁知她话还未说完,便被裴琰打断,他捧起她的脸,低声道:“不必唤我施主或殿下,嫦曦,你唤我玄晖即可。”

姚纤阿睁开眼睛,看着他眸中的灼热,忍住就要冒出来的浑身的鸡皮疙瘩,避开他的眼神,望向别处,“殿下,贫尼只是甘露寺一修行之人,且不说贫尼早已出世,单凭殿下乃天之骄子,贫尼便望尘莫及。岂敢直呼殿下表字?”

却不料她的拒绝,反而让他认清了自己的心,是了,他就是对她有好感,他就是喜欢她。哪怕她是个出家人,一样可以让她蓄发。

“孤不想听这些客套话。”裴琰扮过她侧开的脸颊,迫使她和他四目相对,他的目光似乎一团火,要将她冰封的心融化,“出世亦可入世,出家也可还俗。就如天宫中的月神,能不闻世事,笑傲苍生,也可谪入凡间,与夫君鲜衣怒马,举案齐眉。”

姚纤阿心头滑过一种不祥的预感,有些忐忑地问,“殿下此话何意?”

她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一个曾经说过永远不可能喜欢她的人,一个曾扬言生生世世不让她再进东宫的太子,居然会对她说出这种话。

他微微一笑,将头俯得更低了,温热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包围着她,叫她避无可避,“以你的聪慧,想必你已经能明白孤的意思。孤想告诉你,孤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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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纤阿神情恍惚,说不出是痛快还是喜悦,只觉得讽刺,昔日那个说出“生生世世,绝不让你再进东宫”的人,居然开口说喜欢她,想让她永伴左右。

若是两年前,他对她说出此话,她会兴奋得睡不着觉。但迟来的表白一文不值,他既然错过了她,她便要让他错过一辈子。何况如今,她已经心有所属,更不可能随他回东宫。

她转过身,对着河边双手合十,“阿尼陀佛,殿下让贫尼惶恐。贫尼待殿下绝无攀附之心,恳请殿下待贫尼,如寻常过客。”

裴琰一愣,复尔微怒,“你说什么?”

“贫尼乃出家人,不愿踏进这纷纷扰扰的红尘。”她再次表明自己的态度。

裴琰皱眉,她居然敢拒绝他?她可知,忤逆君王乃是大罪,不过,在他心里,她是超凡脱俗的仙子,自然不能用寻常的威逼之法,他渐渐软了语气,“若孤许你攀附呢,若孤想立你为太子妃,你要如何?”

姚纤阿无法再次容忍,收留他只因他是太子,可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她对他倾心,况且,才相处几天就说喜欢自己,说不定是脑子一时发热。

她瞪着他,当年的委屈只能往肚子里咽,“贫尼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裴琰呢喃着这个词,胸膛犹如被人砸中一般,十分难受,有怒,有伤,还有不甘。

他贵为太子,第一次向一个女子表白,她却拒绝了他,这伤了他的颜面与骄傲。这比他在战场上被敌人击败还要挫伤,她真是佛祖的好弟子,连他这样的龙血凤髓都能拒绝。

他十分恼怒,突然上前扣住的下颌,她逆着他眼中的光,那眼神,让他一惊,那是恨,是不屑。

他蓦然将手收回,他害怕这样的她。

裴琰深吸一口气,发现不知该拿这个女子怎么办,简直比朝堂的臣下更难对付。

但他是太子,她难道会比姚守成更棘手?至于她是出家人,裴琰更不在意,在大唐,尼姑还俗嫁人的多了去了,他会让她离开寺庙,彻底走进他的世界。

裴琰渐渐平复心情,低头看着她,“孤愿意等你,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

他的态度一样坚决。

姚纤阿哑然,不知如何开口。

裴琰见她站在夜风下,脸颊沾着疲惫之色,有怜有爱,想去抚摸她的脸,她慌张避开,尖叫道:“殿下不要。”

裴琰自嘲地勾勒出一抹笑意,手有些颓废地垂落,眼眸却深邃得令她慌乱,“孤愿意等你。”

而不远处,瓜子与出荷早就将二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孤”、“殿下”、“东宫”等字眼不断撞击着她们二人的心,原来这姓裴的,就是太子。是那个诬陷栽赃小姐的太子。

瓜子不断跺脚,并扇了自己两个耳光,“这个该死的裴琰,早知前几天就不该答应留下他。原来他就是太子,小姐当年被他害得那么惨,我居然救了他。”

出荷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地拉着她走到一边,“你先冷静点。听到他是太子,我也很难过震惊。以小姐这几日对他的冷漠,只怕早就知道他是太子了。可如今他还不知小姐的真实身份,小姐也没打算让他知道,你这样瞎嚷嚷,只会打乱小姐的计划。先等等看。”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时,她们就听到姚纤阿的呼叫声,“殿下不要。”

瓜子朝那边看去,只见那狗太子居然伸手要去摸小姐的脸,把她害得那么惨,居然还敢轻浮她,瓜子的目光宛若藏有刀锋,她顺手拿起地上的木棍,不顾出荷的阻拦,往河边冲去,“姓裴的,你给我放开嫦曦。”

裴琰原本又酝酿了一大堆好话想同这人说,却忽然被从后方窜出来的瓜子打断,看着小尼姑怒目圆睁,以及那剧烈起伏的胸口,他敛起方才的柔情,正了色,对瓜子问道:“师太,这是怎么了?”

瓜子木棍举起,蓄势待发,那懊恼手中并非一把利刃,否则定要插在这狗太子的胸口上,“怎么了?我们救了你,你怎可这样对她?你可知,我们今日沦落到这般田径,全拜你所赐。嫦曦被你伤害得还不够吗?”

“伤害?”裴琰呢喃着这个词汇,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就像一个成熟稳重的大人,在看着一个心智尚未发育的孩子一般,只觉得她幼稚,“孤呵护她都来不及,怎会伤害她?须静小师傅,您可是有什么误会?”

既然她骂他“狗太子”了,那就说明她知道他的身份了,他也不打算隐瞒下去。却对瓜子依旧彬彬有礼,并未因为她的辱骂而觉得有损颜面,但也未因她的责备而感到歉然,尽管他喜欢的那人,是个“尼姑”。

出荷在旁看得胆颤心惊,瓜子的脾气耿直,就怕她直来直去的,说出小姐的身份。一边拉着她,一边朝裴琰看去,“殿下既然大好,还请早些离去为妙。您待在此处,终究会给我三人造成困扰。”

裴琰看向姚纤阿,只见她星眸垂下,并不开口,似乎赞同出荷的话,这让他心下有些不满,于是回怼道:“孤是太子,不劳莫静师太告诉孤该怎么做。只要她一日不随孤走,孤便一日不离开腾云峰。”

瓜子闻言,瞬间爆炸了起来,木棍在手中不断挥动,“你个狗太子。我们都躲到深山老林了,你还这么阴魂不散。今日,就算背负上弑君的罪名,我也要替嫦曦铲除你这个祸害。”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冲开出荷的阻拦圈子,双手举起木棍,飞快地朝裴琰奔去,姚纤阿在旁看得心惊,喊道:“不要。”

裴琰却矗在原地,负手挺立,一副从容淡定之态,他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仿佛夜空下万物的萧森都一扫而空,随着他笑了起来。

在距离裴琰几步之遥时,瓜子只觉有一硬物如利剑般射进自己的膝盖,疼得她两脚缓缓弯曲,跪在地上,哽哽咽咽地道:“哎呀,好疼啊,好疼……”

姚纤阿脸色紧张,朝瓜子奔去,却被裴琰拦了回来,一手按住她的肩胛,一手搂住她的腰身,“别过去。”

“你做了什么?”

“这小尼姑如此猖狂,若是不给她点教训,往后就更加得寸进尺了。”

这时,几道黑色身影从周边涌出,像一朵朵翻飞的云,在无边际的夜空缓缓落下。

出荷动手之际,有人身躯抽动,唰的一剑极为迅速地刺了过来。

而跪在地上的瓜子,只觉跟前那人的剑芒越来越大,渐渐如迷雾笼罩了她的视线,那人眼中冰寒,丝毫情绪都没有,手脚宛如猛虎利爪,没有劈,没有扑,只有一剑,刺,狠狠地朝她胸口刺下。

就在此刻,裴琰冷冷出声,“破雾,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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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蜂拥而上时,破雾领着几名惊鲵卫断在裴琰身后,将她们纷纷隔开。

楼内,果然如裴琰设想的一般。

酒气熏人,灯火辉煌。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不时传来嬉笑怒骂之声,琴音弦乐不绝于耳,搅得裴琰愁绪满怀,她到底在哪里?她是不是扮演成风月女子,和这风流公子纵情声色。

思及此,他双手握拳,若是被他看到哪个男子敢碰了她一下,他一定会剁了那人的手。

就在一无所获之时,只见前方高台,有一女子抱着琵琶,纤指轻拨,婉转吟唱。一时之间,台下众人听得如痴如醉。

忽而,有一蒙面女子,抬腿旋步,在台上翩翩起舞。

那女子身姿窈窕,似江南池中的莲花,迎着乳白色的月光,柔美得令人赏心悦目,又扑朔迷离。一会如春水细流,娟娟轻盈;一会似皎月在天,九霄回光。每一个动作都与乐声配合得浑然天成,那女子,更是将江南独有的温婉清丽演绎得入骨入神。

此刻,台下的人都不上喝酒,一个个舍不得将目光移开,全都落在那人身上。江南婉约的女子很多,可他们从未见过此等令人如痴如醉的女子。温柔之中,还掺杂了点诗情画意,有着天人的皎洁纯美。

掌声如雷震耳,一个个赞不绝口,“啧啧,多美的女子啊。我在江南生活了二十几年,还从未见过这种从诗画中走出来的女子。”

“这女子的赎金想来不便宜。”

“不管她有多贵,等过了今晚,我一定要将她赎出万花楼,让她只为本公子一人独舞。”

裴琰早已看出,台上那女子便是姚纤阿。

起初他也沉醉在她美轮美奂的舞姿当中,这种柔婉,这种清丽,只怕是连宫里的御用舞姬都无法跳出的柔。待看到她拽着丝绸在空中盘旋时,犹如五彩缤纷的凤凰翙翙其羽,那种令人惊叹的艳丽,叫裴琰的嘴微微张大,一时半会拢不住。

可当听到周边那么多男子赞不绝口时,他又感觉心里被揪住一般,犹如心爱的宝贝被别人给偷窥了一般,一向沉稳的他心开始颤抖,脸上也笼上一层阴霾。

他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承认她的舞技的确很好,可这不是他在意的。看着台下看客那垂涎三尺的眼神,裴琰只恨不得一个个将他们的眼珠子挖下来。还有,她怎么可以在上面跳舞?她是他心间珍藏的白月光,她却不肯为他停留,反而将自己的光芒洒在别人身上。

她可曾想过他的感受?

曲子终于弹完,姚纤阿也渐渐停下来。

不少人已经不满足坐在台下看着,早就一拥而上围在高台周边,鼓掌声震耳欲聋,姚纤阿这才回过神来,她跟钟家兄弟进万花楼时,到处找不到胭脂的所在,于是钟翰宇便将素烟姑娘打晕,关在柴房里面,由姚纤阿带上面纱假扮素烟,从旁人口中套话。钟家兄弟同时在万花楼内搜寻,由少敏来作中间人,不断为他们两边传递信息。

思及此,姚纤阿微微皱眉,也不知皓宇哥找到了没有。

望着她逐步远去的背影,裴琰目光炽烈,气势烈然地尾随在她身后。破雾也跟随在他身后,并不断环顾四周。一路经过的那些风尘女子,他连看都不敢细看。

跨上台阶,姚纤阿一袭藕红色襦裙,米白色长衫便在二楼长廊飞旋,前方有两名小厮引路,“素烟姑娘,往里走。”


“为何?”裴琰只觉得这女子是不是姚纤阿派来报复他的。竟然说出和两年前一模一样的话,真是讽刺,他贵为太子,居然也有招人嫌的时候。

姚纤阿闭上眼,他那副故作无辜的模样真叫她恶心,于是随意找个借口,“殿下的心很大,大到能装下整个大唐。而民女的心很小,锱铢必较,失之毫厘便是差之千里。你我性情犹如天壤之别,如何能走到一起?”

裴琰摇摇头,直接否认她的说法,并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声细语,“姚姑娘,这只能说明你还不了解孤。正因孤的心中装有天下,因此只想娶心仪的女子为太子妃,分不出其他心力去理会其他女人,东宫的那些侍妾,从来就是摆设。”

顿了顿,“你可知道,两年前有一长安贵女嫁与孤为妻,任凭长安城的百姓将她吹得天花乱坠,孤就是不喜欢她,从未见她。可孤见到你就会忍不住想接近你,想和你谈天说地。

能同孤结缘,让孤牵肠挂肚的,未必是最尊贵的女子,但在孤的眼中,你却是最美好,最可爱的。这两日,孤一直在想,你一定神佛派来腾云峰等孤的。所以,孤要定了你。”

姚纤阿听言越发气恼,她当然知道他口中的长安贵女所指何人?可他不知道的是,他一再贬低的那个人,就是她。她拼命将他推开,他却搂住她不放,

“岁月无情,没有谁会一直在原地等待。有时缘分稍纵即逝,一句随意恶语,一次忽视推离,便能让你错失机遇。殿下并非懂得珍惜之人,就算民女没有出家,也不敢与殿下携手共度岁月。”

裴琰罔顾她的挣扎,紧紧将她圈住,并钻空子似的亲吻她脸蛋,柔声而问,“你怎知孤不懂得珍惜?”

“那殿下方才说的那位长安贵女呢?殿下连她一面都未见过,就一口笃定她不值得您喜欢?”

“孤同那位贵女之间没有值不值得,只有能与不能。因为立场与身份,孤不得不疏离她。可你不同,你——”

姚纤阿冷笑打断,“有何不同?似殿下这等先入为主,生性凉薄之人,比那些抛弃糟糠之妻的负心汉,能好到哪里去?”

裴琰深吸一口气,将她放开。他知道,因她那死去的“前夫”之故,她对他还有很大的敌意。他不再和她开杠,将玉璧放进衣兜里,扯了扯唇角,“总有一日,你会向孤要回这琳琅玉璧,孤等着那一天。”

他的深眸在月光下异常明亮,照明了沉沉的夜幕,连天地都因此暗淡。空气中似乎因为他的自信与坚决,有一抹幽波轻轻涌动,从他深邃如幽潭的眸子轻轻漾开,越来越猛烈,最终化为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将她拽入。

姚纤阿一笑置之,总以为这是他随口一句戏言,谁料到,在不久的后来,他真的做到了。

这两日,裴琰为了能让她舒服点,没有出现在姚纤阿面前。然对于查探底细,却没有丝毫放松。

书房里,破雾走了进来,行了一礼。

裴琰放下画笔,“可有结果?”

“殿下恕罪,属下无能。”破雾低头道:“属下查遍江南姚氏大家,都未有芳龄二十一的小姐,他们的女儿均未曾在甘露寺带发修行。殿下,会不会这姚姑娘并非江南人士?”

“不,那日在河边,孤瞅着她们主仆三人前进的方向,目的地便是这临安。她从山上下来,若不回家,打算去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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