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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渣夫!婆家跪求我赏饭,滚蛋!谢婉仪骆世蒙结局+番外

半朵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皱眉道:“我们都是一家人,谈什么养不养的。”闻言,谢婉仪不由抬眸看向他,眼底俱是冷意。“将军这意思,是打算继续吃我的嫁妆了?”骆世蒙羞臊地握起了拳,瞪着她。“谢婉仪,你休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好,我承认这三年来你为我骆家付出了许多,但你也别忘了,你是我骆家妇,你犯不着这么斤斤计较。”谢婉仪冷笑:“若是我偏要小肚鸡肠、斤斤计较呢?”骆世蒙被她步步紧逼,恼羞成怒起来。“不就是银子嘛,大不了,花了你多少,我尽数补给你便是。”他刚立功回朝,风头正盛,若是传一个吃嫁妆的名头出去,于他前途可大大有碍。尤其是不能传到宁相国那边。不就是十几万两银子?他这次立下赫赫战功,得的赏赐不少,紧一紧还是拿得出来的。谢婉仪点点头:“口说无凭,立字为证。”她取出早...

主角:谢婉仪骆世蒙   更新:2024-11-23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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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仪骆世蒙的其他类型小说《休渣夫!婆家跪求我赏饭,滚蛋!谢婉仪骆世蒙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半朵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皱眉道:“我们都是一家人,谈什么养不养的。”闻言,谢婉仪不由抬眸看向他,眼底俱是冷意。“将军这意思,是打算继续吃我的嫁妆了?”骆世蒙羞臊地握起了拳,瞪着她。“谢婉仪,你休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好,我承认这三年来你为我骆家付出了许多,但你也别忘了,你是我骆家妇,你犯不着这么斤斤计较。”谢婉仪冷笑:“若是我偏要小肚鸡肠、斤斤计较呢?”骆世蒙被她步步紧逼,恼羞成怒起来。“不就是银子嘛,大不了,花了你多少,我尽数补给你便是。”他刚立功回朝,风头正盛,若是传一个吃嫁妆的名头出去,于他前途可大大有碍。尤其是不能传到宁相国那边。不就是十几万两银子?他这次立下赫赫战功,得的赏赐不少,紧一紧还是拿得出来的。谢婉仪点点头:“口说无凭,立字为证。”她取出早...

《休渣夫!婆家跪求我赏饭,滚蛋!谢婉仪骆世蒙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皱眉道:“我们都是一家人,谈什么养不养的。”

闻言,谢婉仪不由抬眸看向他,眼底俱是冷意。

“将军这意思,是打算继续吃我的嫁妆了?”

骆世蒙羞臊地握起了拳,瞪着她。

“谢婉仪,你休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好,我承认这三年来你为我骆家付出了许多,但你也别忘了,你是我骆家妇,你犯不着这么斤斤计较。”

谢婉仪冷笑:“若是我偏要小肚鸡肠、斤斤计较呢?”

骆世蒙被她步步紧逼,恼羞成怒起来。

“不就是银子嘛,大不了,花了你多少,我尽数补给你便是。”

他刚立功回朝,风头正盛,若是传一个吃嫁妆的名头出去,于他前途可大大有碍。

尤其是不能传到宁相国那边。

不就是十几万两银子?

他这次立下赫赫战功,得的赏赐不少,紧一紧还是拿得出来的。

谢婉仪点点头:“口说无凭,立字为证。”

她取出早就写好的字据放在桌上。

骆世蒙脸都气绿了。

“好,很好!”

他愤然写下自己的名字,把笔一丢,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红芙喜滋滋地收起了字据。

“有了将军亲笔字据,就不怕他们赖了账去。”

绿柳却面露忧色。

她是替自家姑娘觉得不值:“姑娘和将军这次撕破了脸,以后在这府里的日子,怕是更难了。”

红芙却握着拳道:“怕什么,谁敢欺负咱们姑娘,咱们就要他们好看!”

她和绿柳身为谢婉仪的陪嫁丫头,都是习过武的。

谢婉仪微笑着用筷子敲了下绿柳的手背。

“别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今儿的菜不错,你们也多吃点。”

谢家人都喜食辣。

骆家的饮食却是偏咸甜,沾不得一点辣。

嫁过来三年,她一直迎合着骆家的习惯。

如今,终于可以做回自己,吃自己喜欢的菜肴。

这顿饭,主仆几人都吃得极是畅快。

且说骆世蒙从东院出来,憋了一肚子气。

刚回到西院,小厮就说骆老夫人还在等他用饭,他这才想起自己竟然气得连饭也忘了吃。

进了承恩堂却发现,母亲贺氏和骆玉梅都已经离开。

骆老夫人看到他,立刻问道:“阿蒙,你去为难婉仪了?事情并非如你母亲所说,婉仪她没有贪府里的银子……”

不等她说完,骆世蒙一摆手道:

“祖母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

他之前气势汹汹,回来的时候却气势全无,没精打采地坐了下来。

“祖母,咱们府里几时这般寒窘了,孙儿竟然半点不知,要是早知道……”

他声音顿住。

要是早知道,他又能为府里多做些什么呢?

骆老夫人叹了口气。

“阿蒙啊,事到如今,祖母也不瞒你,咱们虽然是伯府,却只袭到你父亲这里,幸好你争气,靠着自己的本事建功立业,为祖上争了光。”

“你祖父虽然留下不少产业,也经不起一大家子花用,祖母尽心尽力地打理,才勉强支撑了这些年,已经不剩什么了。”

“要不是娶了婉仪,咱们伯府怕是三年前,就要败落了。”

骆世蒙眼前顿时浮现起谢婉仪嘴角嘲讽的笑意,脸热辣辣的。

他握了握拳。

“祖母,我每年都有俸禄的!”

骆老夫人:“你的俸禄?你以前是从五品的副将,一年的俸禄加起来不过数百两,可这偌大的伯府,每年开销都要几千多两,怎么能够?”

“这还只是日常花用,还有人情往来,逢年过节都要打点的,这些银子加起来更不是小数。”


忽然道:“我想回家。”

这个家,指的自然不是骆府。

红芙马上吩咐车夫,道:“去谢家。”

谢府。

昔日的辉煌早成昨日黄花。

如今的谢宅大门前冷冷清清,就连门口的两座石狮子上,都落满了厚厚的灰尘。

门漆斑驳,铜环生锈。

紧闭的大门后面不闻半点声息传出,仿佛是一座冷寂森森的死宅。

谢婉仪强忍住心酸,让红芙上前敲响门环。

过了良久,大门未开,只旁边的小门那传出一个老迈无力的声音:

“谁?”

“苍伯,快开门,是大小姐回来了。”

“大小姐?”

苍伯的声音震惊又难以置信,却仍未开门。

“大小姐稍等,老奴这就去禀报老夫人。”

苍伯匆匆赶去报信了。

谢婉仪静静地伫立着。

神色仍如平时一般沉静,眼底却似有火焰灼烧。

门后终于响起凌乱急促的脚步声。

“婉仪,真的是你?”

苍老又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听到这声音,谢婉仪眼中的泪再也忍不住,激动地上前,手指紧紧扣在门板上。

“祖母,是我!”她哽咽道,“是婉仪,我回来探望您老人家了。”

门里顿时响起一片抽泣的声音。

红芙绿柳也早就泪流满面。

“老夫人,快开门啊,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话让大小姐进去再说……”

大门却始终未开。

谢婉仪眼中的期翼一点点灭了下去。

“祖母,时至今日您仍是不愿见我吗?”

祖父出事,她得知消息却是三个月之后,骆家将消息瞒得极严。

等她闻讯赶过来的时候,祖父已经被下了天牢,谢家满门女眷虽未被问罪,却也成了笼中之鸟,被软禁于府里。

谢老夫人将大门紧闭,谁也不见。

就连她也不例外。

谢老夫人的声音隔着门,仍是威严的传出来:

“婉仪,你回去吧。”

“以后再也别来,来了也不会开门。”

谢老夫人身后,谢婉仪的母亲柳氏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她紧盯着两扇紧闭的大门,想到女儿在一门之外,却如隔山海,心如刀割。

“祖母……”谢婉仪的泪一滴滴顺着脸颊滑落,“我只想知道,您和母亲,可还安好?”

“我们都好,不必挂怀。”

谢老夫人声音冷硬,不带半点感情。

“快走!”

谢婉仪泪水潸潸,跪了下来,双手交叠,重重磕了三个头。

“祖母,母亲,你们务要保重身体,待祖父、家兄平安归来。”

“婉仪……拜别。”

门里再无半点回声。

谢婉仪仍是舍不得离开,跪在那里痴痴望着大门,视线仿佛要穿透那厚重的门板,再看一眼她从小长大的家院,还有她心心念念的亲人们……

柳氏本来随着谢老夫人离开了,她脚下虚浮,踉踉跄跄地走出十数步后,突然转身奔向大门。

谢老夫人见状,也未阻止,只是长叹一声。

“婉仪。”

柳氏并未开门,却是将几张薄薄的纸顺着门缝递了出来。

“你在骆家可还好?这里是一些银两,你拿去花用,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几张银票薄薄的,谢婉仪拿在手里,却重似千斤,胸口更是被压得透不过气来。

身为谢家的掌上明珠,从小到大,谢婉仪从未缺过花用。

当年她出嫁之时,谢家把大半的家产都给了她做嫁妆。

浩浩荡荡的十里红妆,不知道看红了多少人的眼。

今非昔比。

谢婉仪知道以如今的情状,母亲拿出来的这几百两银子有多艰难,可母亲还是毫不犹豫地给了自己,就是怕她吃苦受委屈。


骆老夫人不为所动:“受不住也是她自找的,来人,去行家法。打完了,再押着那老刁奴过来,向婉仪磕头赔罪。”

贺氏快气死了。

她就想不明白,谢婉仪娘家失势,她自己一身病骨无依无靠,唯一能靠的就是他们骆家,可以说骆家怎么拿捏她都成,她连个屁都不敢放的。

老夫人却一再给她脸面,凭什么!

红芙和绿柳心里顿时就舒服了。

还是老夫人明大理,心疼她们姑娘,肯为她们姑娘撑腰。

换作以前,谢婉仪也会被骆老夫人这番话所感动。

可她此时仍是一言不发,完全没有开口放杨嬷嬷一马的意思。

骆老夫人心中不悦,面上仍是一派温和。

骆世蒙却再也忍不住,劈头质问:“你今日去了何处,这么晚才回,让祖母等了你许久!”

谢婉仪淡然道:“与你无关。”

一句话噎得骆世蒙脸都绿了。

他握紧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了靖王府!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泼了一身水!你……你简直丢尽了我骆家的脸面!”

“以后,不许你再踏出府门半步!”

谢婉仪嘴角讥讽:“将军是要软禁于我?”

骆世蒙怒哼一声。

谢婉仪冷声:“将军莫非忘了,我是受陛下亲口所封的三品承仪将军,若我真犯了律法,也自有大理寺定罪,你又哪来的资格禁我的足?”

只怼得骆世蒙哑口无言,面红耳赤。

“你!”

骆老夫人忙打圆场:“婉仪,你错怪阿蒙了,他是关心你,心疼你的身子,靖王殿下出了名的铁石心肠,你已经求了他整整一年,他都没让你进大门一步,你何必再去自讨没趣?”

“如今阿蒙得了圣恩,很快就要被封赏,前途不可限量,你也与有荣焉,若再去靖王府低声下气的求人,传到朝堂,阿蒙也会脸上无光。”

谢婉仪转头看着骆老夫人。

“原来,老夫人也觉得我丢了骆家的脸面。”

骆老夫人仍是笑得温和:“我是为了你好,婉仪啊,咱们女子嫁了人,婆家就是最大的靠山,夫君待你好,你就是个有福气的,若是连夫君也和你离了心,你都不知道这日子会有多苦。”

她一说完,就连红芙和绿柳都听出了话里警告的意味,脸上变色。

这是明摆着说她们娘家失势,要是不乖乖地听由骆家摆布,苦日子就在后头。

谢婉仪却眉毛也没动一下。

“老夫人说得对,女子嫁人自当一切以夫家为重,若是做不到,便是不识大体了。”

骆老夫人吁出一口气来,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懂事识大体的孩子。”

她心中得意。

三品将军又如何?自己还不是几句话就把她拿捏得死死的。

“婉仪,你放心,不管你娘家如何,我们骆家都会待你一如往日。”

谢婉仪笑了笑。

“多谢老夫人厚爱,只是,婉仪性子粗鲁又心胸狭窄,实在是当不得老夫人如此赞誉,怕是要让老夫人失望了。”

骆老夫人愕然。

她笑容消失:“婉仪,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是不许之之进门吗?”

谢婉仪反问一句:“若是我不许,将军便不娶吗?”

“做梦!”

骆世蒙气得脸都变了颜色:“谢婉仪,我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不识大体又心胸狭窄之人,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

他的话戛然而止。

谢婉仪接口:“将军这是后悔娶我了?”

骆世蒙扭头不答。

谢婉仪神情冷漠:“无妨,现在后悔也来得及。”


“够了!”骆世蒙不耐地打断她:“别说那些没用的,婉仪,我只是来通知你,无论你答不答允,之之都要进我骆家的门。”

“而我不能委屈了她,她虽自愿为妾,我却要以平妻之礼娶她!”

骆世蒙终于说出他来此的目的。

他抬起下巴,用施恩般的语气道:“只要你大度懂事,善待之之,你就还是我骆家主母。甚至以后她生的孩子也可以唤你一声母亲,让你能在我骆家立足,不至老无所依。”

谢婉仪忍不住冷嗤出声。

“你觉得我稀罕这声母亲?”

“你!”

骆世蒙一噎,被她脸上那浓浓的讥讽意味刺激得恼羞成怒起来。

他怒气冲冲丢下一句“不识好歹”,便拂袖而去。

骆世蒙一离开,谢婉仪就弯腰掩住唇猛烈地咳了起来。

绿柳忙取过药瓶,倒出颗朱红药丸喂她服下。

她人已经气得泪珠噼里啪啦地滚落下来。

“姑爷仗着自已得了军功,竟说出这般忘恩负义的话来,没有谢家,哪有他今天?”

谢婉仪用帕子掩住唇。

想起被囚禁在天牢的祖父还有生死不知下落不明的兄长,愈发咳得凶狠。

本来以为骆世蒙得胜还朝,就会还她谢家一个公道,却没想到……

一口血直喷出来。

帕子上尽染桃花。

绿柳吓得手足酸软:“红芙,快去库房取救命用的雪参,快!快!”

红芙飞快地跑了出去。

谢婉仪闭上了眼睛,脸上白得没有半点血色。

“姑娘,你没事吧?姑娘,你可千万别吓奴婢啊……”绿柳带着哭腔。

谢婉仪平静地睁开双眼,眼中尽是血丝,却没有一滴泪水。

所有的泪都被她咽了回去。

她是陛下亲口所封的大燕第一女将军,铁骨铮铮,流血不流泪。

“放心,我没事。”

她不会让自己有事。

她还要留着这条命,替祖父申冤,为兄长洗清罪名,还谢家一个清白。

这条命,可金贵得很呢。

她要好好活着,等到她的亲人们平安归来。

打开暗匣,谢婉仪毫不犹豫地取出一件信物。

“绿柳,你把它送到云霄阁,亲手交给阁主。”

绿柳惊得呆住:“姑娘,你当真想清楚了?”

谢婉仪脸上闪过一抹破釜沉舟的沉痛。

“是,不计一切代价,我也要查清真相。”

“我祖父究竟是被何人所害,还有我兄长究竟是死是活,是什么人竟然把投敌叛国的脏水泼在他身上,害我谢家百年清誉,毁于一旦。”

曾经,她把全部希望寄托在骆世蒙身上。

直到被背叛,她才清楚的意识到。

谁都不可靠。

她唯一能靠的,就是自己!

红芙两手空空地回来,眼中泛红。

“姑娘!夫人让杨嬷嬷把库房的门上了锁,还说若没有夫人的牌子,谁也不得进入。”

她气得浑身都哆嗦起来:“可那是姑娘的私库,他们凭什么啊!奴婢气不过,就和杨嬷嬷争辩了起来……”

“她打你了?”

谢婉仪却盯着红芙的脸。

红芙虽极力掩饰了,还是被她给看了出来。

“是……不过奴婢没有还手,姑娘曾经吩咐,不得和骆府的人动手。”

谢婉仪的眼眸顿时冷了下来。

自打她祖父获罪,她在骆府的地位就一落千丈,婆婆贺氏没少给她脸色看,下人们背地里的冷言冷语更是多了去。

只是她始终恪守为人媳的本份,从未计较。

她念在骆世蒙为国奋战杀敌,自己于后宅为他尽心打理家务。

家宅安宁,才能让他在前线无无后顾之忧,她无怨无悔。


红芙举着伞怔怔发呆。

谢婉仪眸光微闪,仿佛有感应似的落向正在驶过的一辆黑色马车。

车帘遮得密密严严,什么也看不见。

她却已经猜到了马车里的人是谁。

靖王。

南宫墨。

*

许是淋了雨。

回到雁声居,当天夜里,谢婉仪就发起了烧。

高热不退,人也变得昏迷不醒。

红芙连夜冒雨去请了胡神医过来。

绿柳哭得眼都肿了,一看到胡神医就跪下求他无论如何也要救自家姑娘。

胡神医面色凝重,把完脉后,反而松了口气。

“三年了,她终于把积压在体内的郁结全都发作了出来,是好事啊。”

他开了药方,交给两名丫鬟赶紧去抓药煎药。

“这药连服半个月,体内的毒性就可尽数除尽,只是这半个月里,要好好卧床休养,不许出门见风,切记切记。”

虽是服了胡神医的良药,谢婉仪的烧还是退得很慢。

人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

西院那边接到消息,骆老夫人第二天就赶过来探望。

看到床榻上昏迷不醒的谢婉仪,,骆老夫人竟落下泪来。

“婉仪这孩子……怎么就突然病成这样……”

骆老夫人留下了几盒补品,又叮嘱雁声居的人定要好好照顾好谢婉仪,这才红着眼睛离开了。

她人一走,红芙就将补品扔在地上。

“假惺惺!”

她和绿柳全都看明白了,整个骆府就没有一个人真心疼她家姑娘的。

全是虚情假意。

在谢婉仪昏迷不醒的这三天里,就连她婆婆贺氏都装模作样地来探望了一回。

而平素她付出心血最多也最疼惜的小姑子骆玉梅,竟连面也没露。

至于骆世蒙,更是不见人影。

下人们是最会察言观色的。

很快,少夫人失宠的消息就传遍里府里上上下下。

拜高踩低的下人们开始在背后嚼起了舌根子,都说等着新少夫人进府,怕是将军就要休妻了。

这等闲话自然传到了雁声居。

红芙等丫鬟虽然恨不能将这些人狠狠教训一顿,可比起来,还是照顾自家姑娘的身体更为重要。

好在谢婉仪服了胡神医的药后,病情稳定。

她昏睡了三日三夜,终于醒了过来。

红芙绿柳激动得哭出了声。

“姑娘,喝药吧。”

谢婉仪接过药碗,一口喝干,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三年来她喝过的药,比她吃过的米都要多,早就习惯了。

这场病虽是来势汹汹,她却感到一觉醒来后,身体比往日都要轻快了许多。

喝完药,红芙又端上一碗冒着热气的药膳。

“这是胡神医刚让人送来的,姑娘,您趁热喝。”

谢婉仪喝完了药膳,精神愈发好了些。

“我病的这几日,可发生了什么事?”

红芙嘴唇刚动了动,就被绿柳瞪了一眼,忙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没、没什么。”

绿柳道:“姑娘您病的第二天,老夫人就来看过您了,还送了补品,夫人也来过一次。”

“她们都很关心您的身体。”

“姑娘醒了,奴婢这就派人去把这好消息告诉老夫人和夫人,她们得知一定很高兴。”

谢婉仪却喊住了她。

“不必。”

这府里哪里还有真正关心她的人,除了眼前这几个对她忠心耿耿的丫鬟。

红芙再也忍不住,红着眼道:“姑娘病成这样,将军和二小姐却连面都没露过一次,不闻不问,良心都让狗吃了!”

绿柳怕惹得自家主子伤心,连使眼色,可红芙还是不管不顾地骂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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