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看那条信息,他的表情瞬间凝重。
“杜英。”我们异口同声。
温知许立刻打电话安排安保,同时建议我暂时不要单独外出。
“别担心。”我试图安抚他,“她只是虚张声势。”
但当我拉开窗帘时,楼下路边一个戴帽子的女人迅速躲进树后。
即使隔着距离,我也能认出那是杜英。
她抬头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她眼中的疯狂和恨意。
更可怕的是,她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在阳光下反射出危险的色泽。
硫酸?我的血液瞬间冰凉。
温知许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立刻拉上窗帘。
“从现在起,”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严肃,“你一步也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6
温知许的安保团队迅速接管了我的公寓。
“至少两个人24小时跟着你。”他严肃地说,手指轻敲着平板电脑调整安保方案。
“太夸张了吧?”我试图缓解紧张气氛,“杜英只是虚张声势……”
温知许突然抬头,眼神锐利:“桃夭,那瓶东西很可能是硫酸。”
我咽了口唾沫,不再反驳。
三天过去,杜英似乎消失了,但我能感觉到暗处的眼睛。
“我想去趟商场。”第四天早晨,我对温知许说,“需要买些日用品。”
他皱眉:“网购不行吗?”
“我需要透透气。”我握住他的手,“再说,有你和保镖在,能出什么事?”
温知许最终妥协,但坚持加派了人手。
商场人潮涌动,反而给了我一丝安全感。
“我去看看化妆品。”我指着不远处的专柜。
温知许点头,保持着一米左右的距离,目光警觉地扫视四周。
我刚拿起一支口红试色,一阵尖锐的叫声突然划破空气。
“贱人!”
人群瞬间骚动起来。我转身看到杜英疯狂地冲向我,手里高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