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逸尘楚云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妙手医女,皇子轻点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阿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凌薇暗自思忖,觉得他口中的故人大概率是自己的父亲,可这人究竟是敌是友还不清楚,先看看情况再说。这么想着,她便应道:“好吧。”中年男人抬手一指街角的茶馆,说道:“那我们去那个茶馆说吧。”薛凌薇点头同意,随后转身跟烤面筋摊的大爷说道:“老板,您做好后给我包好先放着,我去去就来。”大爷瞧了中年男人一眼,叮嘱道:“姑娘去吧,我给你热着,凉了可就不好吃喽。”“谢谢大爷!”薛凌薇道了谢,便随着中年男人来到茶馆的包间。中年男人进屋后,先是客气地给薛凌薇倒了一杯茶,才开口问道:“姑娘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薛凌薇镇定自若,面不改色地回道:“我叫姜凌薇,是南耀人。那儿闹了旱灾,日子实在过不下去,我就逃难到这边来了。”中...
《妙手医女,皇子轻点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薛凌薇暗自思忖,觉得他口中的故人大概率是自己的父亲,可这人究竟是敌是友还不清楚,先看看情况再说。这么想着,她便应道:“好吧。”
中年男人抬手一指街角的茶馆,说道:“那我们去那个茶馆说吧。”
薛凌薇点头同意,随后转身跟烤面筋摊的大爷说道:“老板,您做好后给我包好先放着,我去去就来。”
大爷瞧了中年男人一眼,叮嘱道:“姑娘去吧,我给你热着,凉了可就不好吃喽。”
“谢谢大爷!”薛凌薇道了谢,便随着中年男人来到茶馆的包间。
中年男人进屋后,先是客气地给薛凌薇倒了一杯茶,才开口问道:“姑娘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
薛凌薇镇定自若,面不改色地回道:“我叫姜凌薇,是南耀人。那儿闹了旱灾,日子实在过不下去,我就逃难到这边来了。”
中年男人微微挑眉,意味深长地说:“哦?那一路上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薛凌薇神色坦然,语气轻松:“也没吃什么大苦,南耀离这儿不算远,我家就在栖吾山附近,翻过山就到了。”
中年男人目光紧紧盯着她,继续追问:“那你是怎么过来的?没有路引和户籍,可过不了关卡。”
薛凌薇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地回答:“我父亲是经商的,常年来往南临国,路引自然是有的。”
“那你父亲呢?他如今在何处?”中年男人步步紧逼。
薛凌薇神色平静,回道:“父亲去南诏办事了,我闲得无聊,就想来国都转转,看看南临国的风土人情,主要是馋这儿的美食。”
男人轻轻“哦”了一声,脸上的神情却透露出几分怀疑。突然,他话锋一转:“你认识薛京墨吗?”
薛凌薇心中一紧,脸上却装作若无其事,不假思索地反问:“薛京墨是谁?很出名吗?他是做什么的?也是做吃食生意的吗?”
男人摆了摆手,解释道:“他是我的一个故人,是一名医术高明的大夫。”
薛凌薇故作遗憾地说:“原来是个大夫啊,我还以为是做美食的呢,可惜了。”
中年男子直直地看着她,突然说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叫薛凌薇,对吗?你先别着急否认,听我把话说完。十年前,你父亲曾带着你来找我办户籍和路引,你忘了吗?我们见过的。”
薛凌薇心中一惊,脸上却瞬间换上惊喜的表情:“您是陆伯伯?!”
陆明远笑了笑,问道:“小机灵鬼,你父亲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薛凌薇眼眶一红,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哽咽:“父亲五年前采药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悬崖,没了……南耀闹旱灾,乡亲们都逃荒去了西楚京城,我一个人无依无靠,不敢去。后来想到父亲给我办的路引和户籍,就想着翻过山来南临国,没想到刚来没几天,就碰到陆伯伯您了。”
陆明远听着薛凌薇的讲述,瞧她神色真挚,话语间不像是在说谎,不禁心疼地问道:“当时你年纪那么小,到底是怎么独自生活过来的?”
薛凌薇挺了挺胸膛,一脸自豪地说道:“我从小在栖吾山长大,还跟着父亲学医采药。栖吾山可是座宝山,靠着它养活自己倒也不难。这些年,我就靠采药卖药维持生计,五年下来,也攒下了些积蓄呢。”说着,她扬起下巴,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看向陆明远。
陆明远被她这副骄傲的小模样逗笑了,脸上却又忍不住泛起一丝惋惜,叹道:“你父亲真是命薄,有你这么好的女儿,却没能看着你长大,实在太可惜了。”
楚逸尘挠挠头,说道:“你先吃吧,我去外面吃,吃完就马上回来陪你,你可得等着我啊。”说完,又转身匆匆出去了。
一个时辰后,外面的喧哗声渐渐消失,院子里安静了下来,只余屋内的烛火轻轻摇曳。楚逸尘带着一身喜气,脚步略带急切地回到屋里。
此时的薛凌薇已然换了一身红色的里衣,刚刚沐浴过后,正坐在床边,手持帕子轻轻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水汽氤氲在她周身,更添几分温婉与妩媚。楚逸尘目光瞬间被她吸引,缓缓走过去,轻轻拿过她手中的帕子,动作轻柔地为她擦拭头发,同时凑近她的发间,深深嗅了嗅,喃喃低语:“娘子的头发好香啊!”
待头发擦得七八成干时,薛凌薇抬眸看向楚逸尘,眼神中带着几分关切:“你也去洗洗吧,我昨天不是教你用淋浴了吗?去吧。”
楚逸尘应了声“好”,便转身走进了旁边的卫生间。
不一会儿,楚逸尘便从卫生间出来了。薛凌薇见他头发未湿,不禁疑惑地问道:“你怎么没洗头?”
楚逸尘咧嘴一笑,神色有些促狭:“昨天刚洗的,今天就不洗了,明天再洗。娘子,先办正事吧。”说罢,他弯腰轻轻抱起薛凌薇,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随后缓缓放下床帐,遮挡住那一室旖旎春光,窗外的月亮也害羞的躲进了云层里。
……
第二天清晨,薛凌醒来,刚一动弹,便感觉腰间一阵酸痛,仿佛被重石碾压过一般,她忍不住“呲”了一声。
就在这时,一双宽厚温暖的大手轻轻覆上她的腰间,开始小心翼翼地揉了起来,力度适中,仿佛想要将她所有的不适都揉散。
薛凌薇没好气地白了身旁的楚逸尘一眼,娇嗔道:“现在知道关心我了,昨晚我说不要时你怎么不停下来?”话语中虽有责怪之意,却也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羞涩与亲昵。
楚逸尘满脸委屈,可怜巴巴地看着薛凌薇:“娘子冤枉啊,这种事一旦开始,我想停也停不下来呀。”
薛凌薇脸颊微微泛红,轻咳一声,佯装严肃地教训道:“你呀,要懂得节制。日后日子还长着呢,总不能由着性子来。”
楚逸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双臂环住薛凌薇,撒娇似的说道:“洞房花烛夜这般良辰美景,娘子却要我节制,这不是实实在在地难为我吗?一生就这么一次,我实在是没忍住嘛。”
薛凌薇被他说得俏脸微红,一时竟无言以对,索性轻哼一声,别过头去不再言语。
楚逸尘见她这般模样,知道她脸皮薄,嘴角噙着宠溺的笑意,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柔声道:“娘子,我这就去给你做饭,你先好好躺着啊!”说完,便麻溜地起身,穿戴整齐后,脚步轻快地朝厨房走去。
昨天办酒席没动过的菜都被甘大娘帮着收起来了,动过的剩菜楚逸尘说谁要就都打包走,开玩笑,酒楼大厨做的菜再加上楚逸尘大方都是肉菜,过年吃的都没这么好,楚逸尘一说谁要打包走,就被风抢一空了。
早饭楚逸尘熬了点粥,热了些剩菜,他来南耀四年,也体会到了人间疾苦,知道勤俭节约,所以吃剩菜他不觉得有失颜面。
他盛了两碗浓稠的粥,拿了两个馒头,盛了一盘菜端到卧房,放在桌上,薛凌薇已经穿戴整齐,洗漱好了。
薛凌薇心中一动,问道:“那儿离这儿远吗?”
掌柜答道:“离这儿有五十里地呢。”
薛凌薇微微皱眉:“这样啊,那我晚上恐怕回不来了。”
掌柜连忙说:“没事的,姑娘。万安寺里设有客房,方便香客留宿。而且啊,每到晚上,寺里还会有人放花灯祈福,场面可热闹了,姑娘去了肯定不会失望。”
薛凌薇眼睛一亮:“太好了,那我现在就去。麻烦掌柜的帮我找辆马车吧。”说着,她掏出一锭银子递给掌柜。
掌柜接过银子,眉开眼笑:“好嘞,姑娘,我马上去安排。”
不多时,薛凌薇便坐上了前往万安寺的马车,缓缓离开了客栈。而在暗处,一个黑衣人如鬼魅般出现,亦步亦趋地紧紧跟在马车后面。
谁料,马车行至半路竟突然坏了。车夫赶忙下车修理,一番折腾后,好不容易才修好。等他们再次启程,到达万安寺时,天色已近黄昏。黑衣人等在万安寺门口看见薛凌薇的马车来了,连忙闪身躲到一旁的柱子后面。不一会儿,马车掉头离去。黑衣人又在柱子后面蹲了会儿才进了万安寺。
夜深了,万籁俱寂,唯有寺中偶尔传来的几声钟鸣,在静谧的夜里回荡。黑衣人在放花灯的地方来来回回找了许久,却连薛凌薇的半点影子都没瞧见。他心里愈发着急,额头上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开始一间挨着一间客房地寻找,可依旧一无所获。
无奈之下,他只好找到寺院管事的,语气急切地问:“管事的,今天傍晚入住的薛姑娘住哪个房间?”
寺院管事的一脸疑惑,摇头答道:“今天中午过后,就没人来办入住了。傍晚时分,也没见有人进寺。倒是有辆马车经过,车上的人让门口的小沙弥帮忙上了香火钱,留下银子就走了。”
黑衣人一听,心中暗叫不好:“坏了,中计了。”他心急如焚,转身拔腿就往寺外跑去。可刚跑了几步,他突然停下,意识到距离马车离开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这会儿恐怕早就追不上了。他气得握紧拳头,脚步也渐渐慢了下来,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看我找到你怎么收拾你,竟敢骗老子!”
第二天天刚亮,陆明远便匆匆赶到客栈,径直走向柜台,向掌柜发问:“薛姑娘呢?”
掌柜赶忙赔笑,回应道:“听说是到万安寺上香去了。”
陆明远眉头一皱,语气笃定:“她昨天没去万安寺。说,她到底去了哪里?”
掌柜见势不妙,连忙说道:“大人稍安勿躁,我这就叫小安子过来,昨天是他送薛姑娘去的。”
没过多久,小安子便一路小跑着过来了,正是此前给薛凌薇送水的那个小伙计。
陆明远盯着小安子,严肃问道:“昨天是你送薛姑娘去的万安寺?”
小安子赶忙点头,回答道:“是的,大人。不过半路上马车坏了,薛姑娘说这事儿太晦气,就不想去了。她让我帮她把香火钱带到万安寺,自己则去别的地方玩了。”
陆明远紧接着追问:“她有说要去哪里吗?”
小安子摇了摇头:“这个她没说呀。她才刚到咱们这儿,人生地不熟的,估计就是哪儿有好吃好玩的,就往哪儿去,一切随心所欲。”
陆明远思索片刻,说道:“带我去她的房间看看。”
小安子有些为难,下意识看向掌柜。掌柜见状,赶忙阻拦:“大人使不得啊!薛姑娘还没退房,她是空着手出去玩的,行李都还在房里呢。咱们贸然进去,万“她没带行李?”一她房里少了什么东西,这可就百口莫辩了呀。”
“南诏人可真是善良又慷慨!”薛凌薇不禁赞叹。
老者笑着点头:“可不是嘛,从那以后,凡是泉水所到之处从此都没闹过旱灾,半年前栖吾山那边的西楚闹旱灾,咱南临不也没受多大影响不是?两国往来愈发密切,互帮互助。话又说回来,据说,当时的南临国国君为表感激,还特意送来许多珍贵的花卉种子,就种在这园子里,经过多年培育,才有了如今这片花海。”
薛凌薇听得入神,望着眼前随风摇曳的花朵,仿佛穿越时空,走进了南诏那悠久的历史长河,心中满是对南诏的无限遐想。
接下来的几天,薛凌薇又游览了南诏的几座古寺。寺庙中香烟袅袅,钟声悠扬,僧人们虔诚地诵经祈福。她静静地坐在一旁,感受着那份宁静与祥和,心灵也得到了一次洗礼。
几日后,薛凌薇怀着不舍的心情离开了南诏,踏上了前往南临国国都的旅途。
当她终于抵达南临国国都时,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叹不已。高大的城墙巍峨耸立,城门上方的匾额古朴而庄重。城内街道纵横交错,商铺林立,车水马龙,一派繁荣昌盛的景象。
她找了一家客栈安顿下来,稍作休息。
薛凌薇刚踏入客栈,机灵的小伙计就满脸笑意,快步迎了上来,热情问道:“客官,您是想打尖还是住店呀?”
薛凌薇轻抬眼眸,落落大方地回应:“给我安排一间上房,要安静些的。”
“好嘞!您跟我来。”小伙计应和着,迅速引着薛凌薇来到柜台前,手脚麻利地办理住店手续。
办妥入住事宜,小伙计侧身相请,态度恭敬:“客官,您请随我来。”说罢,便带着她往二楼走去,在走廊尽头停下,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接着询问:“客官,您看看这房间可还满意?”
薛凌薇扫视一圈,微微点头:“不错。先给我送一碗面条上来,再准备一桶热水。”
小伙计连忙应下:“好嘞,这就给您安排,您稍作歇息,马上就来!”
不多时,热气腾腾的面条便送了上来。薛凌薇轻轻挑起一筷,送入口中,细细咀嚼后,味道尚可,倒也不算难以下咽。于是,她神色悠然,不紧不慢地将整碗面条吃完。
小伙计似乎掐准了时间,就在薛凌薇搁下碗筷的那一刻,热水恰到好处地送了过来。小伙计满脸堆笑,恭敬说道:“姑娘,您若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小的先告退了。”
薛凌薇闻言,从袖间取出一小锭银子递了过去,温声道:“有劳你了。”小伙计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忙不迭地双手接过银子,笑得愈发灿烂:“姑娘太客气了,您有事儿,随时招呼!”
薛凌薇惬意地泡了个热水澡,刚穿戴整齐,便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姑娘,您这边好了吗?小的来帮您倒水。”小伙计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薛凌薇嘴角微微上扬,应道:“好了,进来吧。”说着,上前打开了门。只见小伙计进门后,目不斜视,径直走向水盆,端起便走。薛凌薇见状,心中暗自点头,这小伙计倒是个知分寸、懂事的。
次日清晨,薛凌薇信步走出客栈,不多时便来到街边一处馄饨摊前。摊主是个憨厚朴实的中年汉子,正手脚麻利地煮着馄饨。不多时,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就端到了她面前,薄皮包裹着鲜嫩的肉馅,翠绿的葱花和紫菜漂浮在金黄的汤面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薛凌薇轻舀一勺,馄饨入口,鲜香在舌尖散开,胃里暖暖。
甘大娘脸上的笑容一滞,紧接着追问道:“薛大夫呢?怎么不见他人?”
薛凌薇早料到会有此问,镇定地回道:“父亲云游四方去做游医了。”
甘大娘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忍不住感叹:“啊?这薛大夫还真是精力充沛啊!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在外头闯荡。”那语气里,满是对父亲的佩服与不解。
薛凌薇听了,只能嘴角微微上扬,干笑两声。
甘遂一直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母亲和薛凌薇寒暄,他嘴角上扬,形成一道好看的弧度。眼里波光粼粼。
甘大娘:“薇薇啊,晚上到大娘家来吃饭,大娘给你做好吃的,大娘做饭可好吃了!”
薛凌薇笑着答道:“好,那就叨扰大娘了。”
甘大娘:“说什么叨扰,太见外了,你能来大娘高兴。想必薇薇赶路也累了,你先休息会儿,我们先走了,晚上过来啊!”说着叫上旁边傻站着的儿子就往外走。
临出门前,甘遂脚步一顿,下意识回头看向薛凌薇,目光交汇间,他轻轻点了点头,而后转身,与母亲一同离去。
京城
听闻南耀灾情严峻,百姓们拖家带口、背井离乡踏上逃荒之路,楚逸尘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薛凌薇孤身一人置身其中的画面,一阵后怕涌上心头。他心急如焚,一刻也不敢耽搁,匆匆赶到御前,单膝跪地,拱手请命:“父皇,南耀旱灾肆虐,百姓苦不堪言,儿臣恳请前往南耀赈灾,救百姓于水火。”
皇帝看着自己这个心急如焚的儿子,心中明白他的心思,无奈地笑了笑,语重心长道:“朕听说南耀的百姓都往京城逃荒来了,估摸着也快到了。你这时候去,万一和她在路上错过了,岂不可惜?”
楚逸尘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坚定起来,说道:“这……儿臣明白,可儿臣实在放心不下她一个女子,跟着逃荒队伍一路奔波,万一有个闪失,如何是好?”
皇帝一脸无奈,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执意要去,那就去吧。朕即刻派人调拨粮食,随你一同前往。一路上,务必注意安全,切不可大意。”
楚逸尘叩谢皇恩后,起身便马不停蹄地去筹备前往栖吾山的事宜。他心急如焚,一分一秒都不愿耽搁。最近这段日子,他总是莫名地心神不宁,仿佛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这种不安愈发催促着他,只想快些见到薛凌薇,只有亲眼确认她安然无恙,那颗悬着的心才能真正落地。
楚逸尘心急如焚,一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沿途,每遇一支逃荒队伍,他都急切地勒住缰绳,大声询问:“你们可曾见过一个名叫薛凌薇的女子?”然而,得到的回应无一例外,皆是摇头。可他未曾有一丝放弃,就这么边赶路边打听,历经半月,终于抵达了南耀。
一到南耀,他全然不顾路途的疲惫与风尘,马不停蹄地朝着栖吾山奔去。此刻,他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念头——马上见到薛凌薇。
待赶到那熟悉的小院前,楚逸尘连喘息都顾不上,扯着嗓子大喊:“薛凌薇,我回来了,我来接你了!”声音在山间回荡,却没有得到一丝回应。
他脚步踉跄地冲进院子,一间屋子接着一间屋子地疯狂寻找,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可屋内空无一人。不死心的他又在山林间来回奔走,四处呼喊,可回应他的只有呼啸的风声和自己的回音。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