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昭江夷欢的其他类型小说《作精美人在哥哥死对头怀里要抱抱卫昭江夷欢全文》,由网络作家“一朵辛夷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怀里的人突然小声哼哼,“......卫昭,你回来真好,我又能横着走了。”她头一歪,睡着了。卫昭冷笑两声,她就图他权势!捏住她的下巴,亲吻落在她的脸颊,晶莹的耳畔......柔嫩美妙的触感,他舍不得移开,也不敢用力,忍着冲动。目光又落到她红唇上,正待凑上去,却听到笃笃的敲门声。“主人!属下找你有很重要的事情!”是朱弦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有急事。卫昭僵住,抱起江夷欢放到榻上。他阴着脸开门,“你最好,真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朱弦躬身行礼,“非常重要!今天是大阴大凶之日,不宜圆房,会有血光之灾。”卫昭:“.......”他捻了捻手指:“朱弦,你是不是欠了一屁股赌债,想去阎罗殿做工还债?”“当然不是,属下是为你们好!”“是谁告诉你这些的?”“是玄...
《作精美人在哥哥死对头怀里要抱抱卫昭江夷欢全文》精彩片段
怀里的人突然小声哼哼,“......卫昭,你回来真好,我又能横着走了。”
她头一歪,睡着了。
卫昭冷笑两声,她就图他权势!
捏住她的下巴,亲吻落在她的脸颊,晶莹的耳畔......
柔嫩美妙的触感,他舍不得移开,也不敢用力,忍着冲动。
目光又落到她红唇上,正待凑上去,却听到笃笃的敲门声。
“主人!属下找你有很重要的事情!” 是朱弦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有急事。
卫昭僵住,抱起江夷欢放到榻上。
他阴着脸开门,“你最好,真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朱弦躬身行礼,“非常重要!今天是大阴大凶之日,不宜圆房,会有血光之灾。”
卫昭:“.......”
他捻了捻手指:“朱弦,你是不是欠了一屁股赌债,想去阎罗殿做工还债?”
“当然不是,属下是为你们好!”
“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是玄一,玄一懂占卜。”
卫昭回想玄一的模样,是朱弦会喜欢的男人。
他正色道:“玄一确实懂这些,他的两个儿子,都是经过占卜圆房生出来的,可爱得很。”
朱弦傻住,玄一有两个儿子?他成亲了?
这么好看的男人,他咋就成亲了?
见她大受打击的样子,卫昭冷笑而去,谁让他不痛快,他就让谁不痛快!
次日,江夷欢被门外的动静吵醒,推开门。
朱弦领着两队婢女,捧匣子进来。
她像霜打过的茄子,无精打采道:“姑娘啊,主人去东宅处理军务,这是他送你的不值钱的礼物。”
红宝石镶金步摇,事事如意白玉簪,粉碧玺手链,金丝凤尾发冠,珍珠纱帐......
江夷欢:“......啥?你管这叫不值钱?!”
捂着嘴,“进来,你们快进来!”
心肝儿怦怦直跳,将东西一样不拉的锁进抽屉里,上了两把大铜锁。
刚要去找卫昭道谢,婢女来报:“江姑娘,裴家姑娘来找你,在外头花厅候着。”
江夷欢奇道:“咦,她来做什么?走,瞧瞧去。”
裴念芳身着苏锦色夏裙,笑吟吟的等在厅中。
江夷欢瞅了瞅,她身后没有箱子,是空手来的。
只见裴念芳起身道:“夷欢,我来找你玩,咱们可是朋友呢。”
江夷欢从盘子里掂了颗蜜饯,扔进嘴里。
“别以为我瞧不出来,你脸上虽然在对我笑,背地里却想害我,咱们不是朋友。”
裴念芳张张嘴,“...可上次我与哥哥登门陪罪,你不是答应与我做朋友吗?”
“那是因为你上次带了钱,我才应付你一二,今日却空着手来,像话吗?卫昭说了,别人得送我礼物,他才高兴。”
裴念芳噎了噎,“......那你告诉我,想要什么礼物?”
“我最近开了家干货铺,你就买点干货帮衬我生意,朱弦你快去备车,我带裴姑娘过去,别让她跑了!”
朱弦立即应声:“好,我去准备。”
裴念芳握紧拳头,忍!她忍!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今日就破费些吧。
到了铺子里,江夷欢把各色干货都给她挑了些,足足装了二十几个小布袋。
裴念芳僵笑:“夷欢啊,这是不是有点多?”
“不多,你钱要是没带够,就先记账,回头我找裴侍郎要。”
裴念芳一听,赶紧让婢女付钱。
江夷欢见了银子,亲亲热热道:“念芳啊,你以后要常来啊。”
裴念芳轻咳,“我会的,夷欢啊,你三哥写的那个...能借我看看吗?”
“哪个?”
“就是那个,放风筝那天那个。”
江夷欢恍然:“你是说《章德文选》包着的那个?”
裴念芳喜道:“是是,就是那个,能借我看看吗?”
江夷欢钻进柜台后面,摸出话本《龙阳记之公狐狸与书生哥哥》。
探究性的目光有如实质,卫芷兰羞惭,她曾说卫昭会给她流光锦,这下谎言当场被拆穿。
恒氏忙打圆场:“我与兰儿不缺这些,熹光便全给了她。”
弟媳林氏笑道:“别说熹光疼爱她,我也喜欢,有什么好东西,自然紧着她。”
江夷欢点头:“卫昭确实最喜欢我,我困了,卫昭说我得多吃饭多睡觉,多长点肉,他才更疼我。”
众人一言难尽,瞧这傻里傻气的模样,卫昭竟然好这口?
江夷欢转身进了寝屋,瘫倒在榻上。
“朱弦,这榻真大,卫昭与我同睡,都绰绰有余。”
朱弦嘴角直抽,“江姑娘,老夫人并不喜欢你,你别犯傻。”
“我晓得,她凶得很,一点都不慈祥。”
“那你还——”
“她是老祖母,我总得顺着她吧?不然她骂我怎么办?”
朱弦愣住:“....姑娘别怕,老夫人不敢骂你,她有事要求大公子。”
“什么事?”
“她娘家人惹到了太子,被收押入狱。老夫人想请主人替他求情。”
江夷欢钻进被窝,“没用的,老夫人求他没用。”
卫昭不补上一刀,老夫人就该念阿弥陀佛。
朱弦眼睛瞪得溜圆,江姑娘挺了解主人嘛。
江夷欢睡着后,她左手和右手玩牌,幻想自己在赌场把把赢,她发了横财,连卫昭都敬她三分,跪下向她借钱......
她给自己整兴奋了,嗄嘎嘎狂笑。
没听到江夷欢痛楚的哼唧声。
眼见天黑透,她才收起骰子,停止幻想。
“江姑娘醒醒,起来用晚饭。”
江夷欢一动不动,也不出声。
朱弦掀开被子,却见褥子上浸出大片血迹,江夷欢的呼吸极弱。
她惨叫一声,连滚带爬的报于恒氏。
恒氏吓得半死,揪住卫芷兰,颤抖道:“兰儿,你是不是嫉妒江夷欢,给她下了剧毒?”
卫芷兰震惊道:“母亲,哥哥那么维护她,我哪敢害她?”
恒氏眼前一阵阵发黑,赶紧请来大夫。
大夫诊脉后,皱眉道:“江姑娘身体虚弱,气血两亏,月信又来得猛,夫人多给她补补,不然还会出事。”
这明显是长期吃不饱所致,精神又紧张。
恒氏不禁心疼,着人去炖温补的膳食汤水,衣不解带的守着她。
小姑娘要是有个意外,她不敢想象儿子的脸色。
直到五更天,江夷欢才睡醒,她脸色苍白,“咦?夫人怎么在这里?天也黑了?”
恒氏抱着她,“小祖宗啊,你吓死我了。”
好汤好水养了三四日,江夷欢的气色才好起来,她扒拉朱弦:“卫昭何时回来?”
“快了,就这两天。”
“姐姐,我能不能出去玩?我一到京城,就被卫昭给抓走了,好想出去看看。”
朱弦思忖一会儿,不能出院子的禁令,是指在私宅,如今在卫府,应当可以吧?
见她松口,江夷欢高兴得直蹦。
恒氏允许她出门,但让女儿陪着,“你们一道去,好有个照应。”
卫芷兰哪肯去?但想到哥哥冰冷的样子,只得捏着鼻子同意。
京中铺子她熟,带着江夷欢一间间逛过去。
江夷欢双眼放光,激动得直转圈。
“哇,绿宝石好漂亮!比绿帽子还绿!”
“哇,这件衣服贵死人了!比我还值钱!他们为何不去抢?”
卫芷兰嘴唇直哆嗦,跟她一块出门,实在丢人现眼。
江夷欢又眼巴巴的望着一处酒楼,“朱弦姐姐,我想——”
朱弦尴尬,“江姑娘,我的钱全赌光了,还欠梁剑不少钱,就等着发俸禄。”
江夷欢扒拉卫芷兰,“芷兰,咱们去酒楼用饭吧,你先付钱,回头我让卫昭给你。”
“你想得美!我哥哥又不是你的钱袋子!”
裴念芳从对面铺子出来,身后婢女拎着东西,她惊喜道:“芷兰!你也出来了?”
“念芳!” 卫芷兰高兴回应,又沉下脸,“我母亲让我带她玩。”
裴念芳瞪向江夷欢,蛮横道:“吴州来的小村姑!上次是你害芷兰被骂!你哥哥是罪犯,你是狐媚子,你就会勾引卫将军,让他为你出头!”
江夷欢躲到朱弦身后,“才不是我的错!是你们先嘲笑我,你还把我锁在楼上,你还掐我,掐得我手臂好疼。”
她一副快要吓哭的样子,“......朱弦姐姐,我好害怕,我带你逃跑吧,我最会逃跑了。”
朱弦冷笑:“有我在,你跑什么跑?”
江夷欢不确定道:“那,那你帮我摁住她,我掐回来?”
朱弦:“.......”
嗯?嗯?转变有这么快吗?
裴念芳一听,哪里肯依?
“小狐狸精,你敢对我动手试试?我哥哥是刑部侍郎!”
江夷欢板着小脸:“刑部侍郎又如何?卫昭随便一个职位,就能压死你哥哥!卫昭说了,他的就是我的!我们是一家!”
“朱弦,你帮摁住她!我再给你半匹流光锦!一见到她,我就想起以前被欺负的日子,我快憋死了!”
朱弦利落的摁住裴念芳,罢了,就让江姑娘高兴下,她做囚徒也不容易。
江夷欢压住上扬的嘴角,在裴念芳手臂上拧了一下。
“裴姑娘,咱们扯平了。不对不对...你上次还将我关到楼上,我也得关你一回!”
她朝四周望了望,指着一栋最高的建筑,“朱弦,咱们把她关到那里!”
朱弦慌了:“你别乱来啊,那是先帝为章德太子建的思子台,擅入者杀!”
裴念芳气急败坏,“你拧了我,还想把我关到皇家禁地?我要把你们送进刑部大牢!”
一道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要送谁进刑部大牢?”
卫昭一身玄青衣袍,包裹着修长的身躯,眉目灼灼如电,立于她们身后。
裴念芳:“......”
朱弦:“......”
江夷欢蹦跶两下,冲上前抱住他。
“卫昭,我们好久没见了!我没有一日不在想你。你快瞧瞧,我是不是更漂亮了?”
卫昭嘴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把她拉下来,“你这是又跟人闹上了?没吃亏吧?”
“没有没有!我没吃亏,卫昭你最好了!朱弦也很好!但裴姑娘想把我送进大牢!”
“你陪我睡一会儿好不好?就一会儿。”
卫昭犹豫一下,躺她身边,江夷欢立即笑了。
“我是不是给你惹了大麻烦?”
“没有,一点都不麻烦。”
没将三皇子弄死,算便宜他了。
卫昭揉了揉她的眉心,“睡吧。”
她爬到卫昭身上,四肢并用缠住他,“我要睡你身上。”
“......你,你起来, 我警告你,别太过分啊。”
小姑娘十分柔软,还不大晓事,他不敢动弹分毫。
“我不起,除非你答应给我大珍珠,裴念芳鞋子上就有珍珠,我也要。”
卫昭苦笑,小呆子方才还要怕得要死,这会儿全抛到脑后了?
额角红肿处落下温热一吻,“你疼不疼?”
卫昭:“......”
手滑进他衣领里,“你胸口没受伤吧,要不我也给你亲亲?”
“你,你别动——” 卫昭艰难开口。
“那我的大珍珠呢?”
她身体往下滑了滑,用力攀住他。
卫昭屈紧手指,额间有了薄汗,“......给你,我会给你。”
就给她,太子那七颗东珠吧。
江夷欢更加高兴,使劲儿蹭了蹭。
......
朱弦守在外面听墙角,屋里两人已经待了一个多时辰,开始还有低语声,后来什么都听不到了,应该是睡着了。
捧着脸满足道:“主人终于如愿爬了江姑娘的床。”
梁剑默默站立,“咱们将军这次不用挨揍吧?”
“不至于,他要是挨了揍,早就跑出来了。梁剑啊,主人射伤三皇子,陛下会不会罚他?”
“你最近陪在江姑娘身边,大概不知晓军中发生的事情。”
朱弦一惊,“军中发生何事了?难道是...陛下架空了主人的兵权?”
梁剑摇头,恰恰相反,陛下要慌死了。
皇家马场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立即有人飞报于皇帝,皇帝震怒,叫来太子。
匆匆而来的太子禀道:“父皇,是三弟的错,他强抢江千里的妹妹,还打了儿臣。”
皇帝怒道:“你三弟是有错,但卫昭也不能打他,他有没有将朕放在眼里?朕屡次恩赏他,就盼着他安份些!可你看他,愈发无礼!”
三皇子简单包扎后,坐在步辇上,着急找皇帝讨要说法。
一见到太子,兄弟俩险些当场干架。
皇帝挥手让太子退出去,留下三皇子。
三皇子哭诉:“父皇,卫昭他怎敢伤我?我是亲王!”
皇帝也恼,“他怎么敢?你说他怎么敢?!”
劈头砸下几封信报,“凌州,霜州,已归卫昭!这个小狼崽子!”
三皇子尾椎骨攀升出一股森森寒意。
卫昭已有七州,加上这两州,他共掌有九州。
皇帝沉痛道:“等他再拿下江州,想除去他就更难了。卫昭伤你之事,朕只能当作不知,你也别闹。”
他能登上帝位,是因为章德太子死后,先皇看谁都不满意,拖到最后才选了他。
至今有人不服他,老拿他与章德太子比,可章德太子何等英才?
此人出征东夷,定平西南,率人制定律法,编制书籍。
在民间广开学堂,收留老弱孤寡,真正做到了福泽万民,声望达到顶峰。
对于这位嫡长兄,皇帝又敬又畏,还夹杂些说不清的恨意,谁愿意活在他的阴影下?
江夷欢醒来后不见卫昭人影儿,疑心昨日两人同床是一场梦。
恒氏给婆婆请完安,带着卫芷兰来看她。
“夷欢,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夫人,我好多了。倒是你脸色不大对,别太劳累。”
卫芷兰撇撇嘴,“你少装好心,自打你住进我们家,我母亲没少为你操心。”
江夷欢低下头,道:“我让夫人操心了。”
又抬起头,“但夫人这般,也不能全怪我,我才来几天?你这个做女儿的,天天守在她身边,就不能帮着夫人,让她别受老夫人的气吗?”
卫昭冷冷道:“很好,梁剑你可以住嘴了。”
曹参将笑道:“将军啊,你是不是傻?江姑娘肯定也盼着你回去,她多喜欢你啊, 巴不得黏着你。”
“她才不会,她巴不得我离京,留她自己逍遥快活。”
卫昭说着,竟有些委屈了。
“将军,我孩子都生了三个,比你懂女人。有些姑娘就是嘴硬,说不想你,实则等你走后,她就躲在被子里偷哭。你可不能让她苦等。花朵般美丽的姑娘,你舍得让她哭?”
卫昭脸色柔和一些,有这可能吗?
“......梁剑,你说怎么办?”
梁剑闻弦歌而雅意,“属下这就去准备,咱们返京。”
卫昭嗯一声,梁剑还算懂事,比朱弦强多了。
南风一吹,京中树木繁茂起来,绿荫如华盖般铺开。
江夷欢的干货铺经营得不错,她严令伙计不许缺斤少两,加上品质又好,回头客渐渐多起来。
卫芷如捅捅她,“那三哥,又在写话本呢。”
“让他写吧,他往那一坐,也能镇场子。”
店铺生意稳定后,许氏便放手给许三郎,她还有别的铺子要忙,隔三差五才来瞧瞧。
生意一好,就有人眼热。
虽然许三郎吓退了几个地痞无赖,但还是有人挺而走险,盘算着讹诈一笔就跑。
一个刀疤脸拿着半布袋干海贝,“看看,看看!我们花了十两银子,却买来这发霉的东西,你们有没有天良?”
伙计陪笑:“客人,我们货物卖出去时,都是检查过的,不可能是坏的,这货...不像是我们家的啊。”
“你的意思是,我讹你们?瞧不起谁呢!我像是缺那点的钱人吗?”
“可这货真不是我们家的啊?”
“那你怎么证明,这货不是你们家的?”
伙计嘴里发苦,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
刀疤脸招来十几位同伙,“兄弟们,你们说怎么办?”
“能怎么办?叫你们掌柜出来给个说法,不然我们就砸了铺子!”
大掌柜江夷欢,正舒舒服服的坐在柜台后面。
捧着话本《龙阳记之公狐狸与书生哥哥》,看得正入迷。
伙计来请示她:“姑娘,这帮人纯粹找茬,咱们怎么办?”
江夷欢问完经过,斯斯文文道:“能怎么办?给他们每人十两纹银,打发他们走。”
“姑娘啊,如此一来,我们两个月白干了啊。”
“你别管,拿钱给他们。”
朱弦不解,江姑娘吃错药了?她平日不是护财如命吗?
许三郎要和他们拼命,“我们没卖发霉的海贝,没有!没有!”
“妹妹,这事你不能认,不然咱们店的声誉都没了!”
江夷欢拉住他,“三哥你听我的,给钱。”
朱弦将银子砸向他们。
被银子砸,刀疤脸也不恼,捡起银子,将发霉的海贝扔向柜台。
对江夷欢笑嘻嘻道:“小姑娘,你长得漂亮,也聪明,我就喜欢与你打交道。”
“是吗?你们先别走,咱们再打一次交道。”
江夷欢跑到店铺大门口,大声喊道:“卫昭,卫昭!你帮帮我啊!让你的手下来帮帮我!”
刀疤脸一惊,卫昭?这铺子是卫家的?
他们打听过,明明是一对姓许的夫妻在经营,怎么成卫家的了?
玄字营的护卫一听,就知道被发现了。
将军说过,要是被发现,就听江姑娘的。
作为曾参加平乱的精锐,十几位地痞流氓不在话下。他们兵器出手,将刀疤脸等五花大绑,押跪在铺子前。
玄一道:“请江姑娘示,如何处置他们?”
朱弦两眼生花,这位说话的哥哥实在好看!
江夷欢道:“把他们送官,就说他们偷了我店里的银子。”
裴念芳也被江夷欢气得半死。
她去闹自家哥哥,“哥哥!我被卫昭的人打了,你就不为我出气?你去咬死卫昭啊!”
她从前对卫昭的印象不错,但卫昭昨日当街斥骂她,她就恨上他了。
裴景臣严肃道:“你胡说什么?我是刑部侍郎,不是狼!”
卫昭心狠手辣,仗着自己有七州兵权,连陛下都不放在眼里,他哪敢与他来硬的?
京中恨卫昭的人太多了,不定哪天他就倒台了,耐心等着就好。
江夷欢为哥哥的遭遇哭了好几日,躲在屋里黯然神伤,小脸更加消瘦。
擦干眼泪后,她去拖拉偏房里的卫昭。
“卫昭啊,你和我一块睡,榻上能睡好几个人呢,我睡中间,你和朱弦睡我左右。”
朱弦:“......” 不不, 你别害我。
卫昭愤然摔笔:“想得美!你倒提醒我了!咱们换回来住!”
一个囚徒占了他的主寝,他却睡在小偏房,简直倒反天罡,成何体统?
让朱弦把江夷欢的东西搬到偏房,重新拿回自己的主寝。
板起脸道:“你老实待在院中,我有事要外出!”
江夷欢眼泪巴巴,“卫昭,你别那么凶嘛,你要去哪里?”
“别问我去哪,你管不着!你就是个囚徒!”
他走后,卫芷如才敢溜进来,“夷欢,我带你出去玩,咱们不叫芷兰,省得她欺负你。”
江夷欢对她印象尚可,“好啊,你请我吃饭行不行?回头我找卫昭拿钱还你。”
卫芷如热情道:“不用,我请你吃,赶紧出门吧。”
朱弦也不拦着,她欠了一屁股债,又被扣了俸禄,索性破罐子破摔,就由着江夷欢高兴吧。
卫芷如带她们去京城最大的望江楼,这家酒楼以做江南菜出名。
几人进去后,凑巧遇上卫芷如的玩伴傅惜容,她也来用饭。
傅惜容笑容和气,“好巧啊芷如,咱们今日既碰上了,就一道用饭吧。”
卫芷如不好拂她面子,也就同意。
进了雅间,她本想让江夷欢点菜,还没开口,傅惜容就报出十几道名贵菜。
她略有些不悦,问江夷欢:“夷欢,你想吃什么?”
江夷欢不挑食,“她点的我都喜欢,伙计,你去传菜。”
傅惜容却道:“伙计慢着,我们再要两壶梨花雪。”
卫芷如惊讶,“容容,你还会喝酒?”
梨花雪可贵得很,一壶顶好几道菜呢。
傅惜容笑笑,“还有人呢。”,起身打开窗户,朝下面招呼:“哥哥,妹妹!我在这里,卫姑娘请客,你们都来啊!”
“芷如啊,我还有两位妹妹与哥哥呢,人多多热闹啊。”
卫芷如急了,“这可不行!男女有别,我们怎能和外男一块用饭?”
傅惜容笑道:“哟,我差点忘了,那我让哥哥去隔壁间。”
她两位妹妹也进来,笑道:“有劳卫姑娘破费。”
卫芷如翻个白眼,没见蹭饭还带妹妹的。
菜上来后,江夷欢吸吸鼻子,“好香啊,是正宗的江南菜!”
挟起满满一碗菜递给朱弦,“姐姐,你吃。”
朱弦受宠若惊:“多谢姑娘。”
傅惜容皱眉,“江姑娘,你不能惯着下人,她如果也吃,芷如就要多破费了。”
江夷欢头也不抬:“你说得对,占便宜占多了,会遭雷劈的。但我不怕,你怕不怕?”
傅惜容讪笑,“江姑娘真爱说笑。”
吃饱后,她用帕子擦嘴,等着卫芷如结账。
伙计拿账签给卫芷如,“蒙客人惠顾,共八十两。”
卫芷如惊呼:“八十两?这么多?”
江夷欢更是不可思议,“好贵啊!在我们吴州酒楼,几个大男人也就吃几两。”
“姑娘,你们这屋花费二十两,隔壁公子六十两,主要是酒贵,他点了梨花雪,说由你们付账。”
“芷如没错,就是这个价。” 傅惜容笑吟吟道。
卫芷如恼了:“什么?除了你们三姐妹,我还要请你哥哥?”
江夷欢拍案而起:“芷如,我们这屋共花费二十两,你出一半,也就是十两。另一个屋的酒菜钱,与你没有半文钱关系。”
卫芷如冷着脸,让婢女付了十两银子,拉着江夷欢就走。
江夷欢不忘对伙计道:“我们的钱付了,剩下的归他们,他们若敢赖账,你就报官,我给你做证!”
傅惜容一听急了:“芷如,你别听她的,她就是个大傻子。”
卫芷如冷哼:“她不傻,我请你们全家用饭才傻。”
走到马车前时,傅惜容追过来,“芷如等等!方才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江夷欢一回头,见傅惜容与铁塔般的男子站在面前。
她捂住嘴,傅惜容哥哥好高啊,比卫昭都高,像说书人口中射太阳的夸父。
夸父憨声憨气:“哪个欺负我妹妹?快站出来!”
“是她!就是她挑拨我与芷如!” 傅惜容指指江夷欢。
朱弦心惊,傅家大哥强壮无比,她武艺虽好,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并没有胜算。
阴影笼罩过来,她被猛推一把,差点站不稳。
傅家大哥又推江夷欢,江夷欢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蹲,眼泪涌上来,“朱弦!”
朱弦恼了,飞脚踢过去,但傅家大哥的力气大太了,没什么用。
江夷欢刚爬起来,又被傅惜容推倒,磕得后脑勺生疼,脸颊也擦破了。
傅家大哥在对付朱弦,像猫戏耗子。
卫芷如吓坏了:“容容,快叫你大哥停手!”
傅惜容慢悠悠道:“他性子急,谁也管不了他。”
“你叫他停下,我给你们付酒饭钱!”,将钱袋塞给傅惜容,“朱弦快撑不住了,停手啊!”
傅家大哥踢向朱弦,朱弦稳不住身形,摇晃着倒地。
江夷欢脸颊肿痛,爬起来后,含泪瞪着傅惜容,“你们欺负人!”
傅惜容冷哼:“让你多管闲事!京中不比乡下,今日就给你长长教训。”
江夷欢眸光幽暗,抱住她的脖子咬死,“我受够了!”
又拔下簪子,用力抵在傅惜容脖子上,“傻大个子,你滚开!不然我就捅死你妹妹!”
众人都傻住,谁也料不到她会来这招。
傅家大哥没反应过来,“啊?”,好一会儿道:“你放开她!不然我摔死你!”
江夷欢恨恨道:“在你摔死我之前,我一定会先杀死她。”
她在傅惜容脖子上加深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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