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红拜伦的其他类型小说《红痣牵情,轮回爱恋终得圆满全局》,由网络作家“独孤沧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甲擦过耳后新纹的小月亮刺青——和她肩头的红痣一模一样。发卡“当啷”掉在地上,她转身时校服衣角扫过我手背,带着淡得几乎闻不到的薰衣草香,和上辈子她盖在我身上的毛毯一个味道。我摸着发烫的脸颊笑了,没去捡发卡:口袋里的婚戒正抵着大腿,内圈刻着“2025.5.3”,硌得生疼——那是她上辈子去世的日子。她跑下楼梯的脚步声混着翻书声,我弯腰捡起发卡,卡齿内侧模糊刻着“别怕”两个字,第三笔还有手抖的痕迹——那是上辈子她第三次让我“别跟着我”后,我在宿舍床上刻了整夜的字。远处传来闷雷,和记忆里卡车的鸣笛诡异地重合。黎红眼下的青黑比三年前更深了,肯定又替室友值了通宵班——每一世她都学不会照顾自己,却记得在我病床前守到指甲劈裂。指腹摩挲着《霍乱时期的爱...
《红痣牵情,轮回爱恋终得圆满全局》精彩片段
甲擦过耳后新纹的小月亮刺青 —— 和她肩头的红痣一模一样。
发卡 “当啷” 掉在地上,她转身时校服衣角扫过我手背,带着淡得几乎闻不到的薰衣草香,和上辈子她盖在我身上的毛毯一个味道。
我摸着发烫的脸颊笑了,没去捡发卡:口袋里的婚戒正抵着大腿,内圈刻着 “2025.5.3”,硌得生疼 —— 那是她上辈子去世的日子。
她跑下楼梯的脚步声混着翻书声,我弯腰捡起发卡,卡齿内侧模糊刻着 “别怕” 两个字,第三笔还有手抖的痕迹 —— 那是上辈子她第三次让我 “别跟着我” 后,我在宿舍床上刻了整夜的字。
远处传来闷雷,和记忆里卡车的鸣笛诡异地重合。
黎红眼下的青黑比三年前更深了,肯定又替室友值了通宵班 —— 每一世她都学不会照顾自己,却记得在我病床前守到指甲劈裂。
指腹摩挲着《霍乱时期的爱情》扉页,烫金字底下用针刻着一行小字。
窗外的雨突然大了,黎红在图书馆门口撑开米色伞,伞面挡住了肩头的红痣。
但没关系,三天后的胃痛、七天后的便利店鱼丸汤,还有 2025 年 5 月 3 日的初雪,都是刻在骨头上的记号 —— 这一次,我不光要接住她掉落的发卡,还要让她看见,每一世她红痣发烫时,我的手腕都在流血。
第二章 轮回印记十月的晚上,风带着潮气,“好再来” 便利店的风铃叮铃哐啷响。
我盯着黎红的背影 —— 她正踮脚擦货架顶层的日清杯面,马尾辫甩过左肩时,白色 T 恤领口滑下来一点,露出肩头红痣边缘的浅褐色细疤,形状像片没长全的枫叶。
而我掌心的老茧,刚好能对上这道疤 —— 那是上一世替她挡钢筋时,钢筋棱角在我手上刻了整整七百三十天的印记。
“老样子,两份鱼丸汤,醋两勺,辣油三滴。”
我把硬币拍在金属收银台上,腕间的红痣撞得生疼。
她抬头时,计算器 “啪嗒” 掉在地上,眼睛死死盯着我手腕 —— 三天前在图书馆捡到草莓发卡时,她也是这副震惊的模样。
不锈钢锅里的水咕嘟冒泡,她转身时,我看见她指尖在蓝色围裙上反复蹭着同一个地方,那里有
“这次换我带着记忆来找你了。”
她笑着走近,抬起手腕,那里新长了颗红痣,形状像片小枫叶,“在便利店看见你教新店员‘辣油只滴三滴’时,所有的事突然都想起来了:鱼丸汤要加两勺醋,草莓发卡要别在右边鬓角,还有……”她突然握住我的手,指尖划过我腕间的红痣,温度暖暖的像春天的江水,“还有你在老槐树埋了三辈子的铁盒,里面有我上辈子的婚戒,和你刻在书脊上的‘别怕’。”
我们坐在长椅上,她说起重生后的事:一岁时看见妈妈手腕的枫叶痣,十三岁在梧桐道捡到半张素描,画里男生的红痣和爸爸的一模一样;昨天在便利店听见我说话,肩头突然传来被口红蹭过的痒 —— 那是 2026 年我在画室逗她时,故意留下的印记。
“原来红痣会变形状,” 她晃了晃手腕,枫叶痣和我的月亮痣在阳光下重叠,“你替我挡车时是枫叶,我替你挡车时是月亮,现在我们都带着对方的伤。”
我掏出铁盒里的婚戒,她无名指上的浅痕刚好能卡住戒指内圈的刻痕。
“这是你上辈子埋的。”
她摸着树洞深处的凹痕,那里还躺着她这辈子画的便利贴,“鱼丸汤加两勺醋” 旁边画着两个牵手的小人,手腕红痣连在一起。
她突然凑近我耳边:“其实我重生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便利店画戒指 —— 和 2028 年冬夜画的那个,连缺口方向都一样。”
远处传来 “好再来” 便利店的风铃响,新店员正在门口擦玻璃。
黎红站起身,裙摆拂过草地:“去喝鱼丸汤吧?
这次我来煮,保证辣油只滴三滴。”
她转身时,新发卡划出半道弧线,和记忆里每个轮回的清晨重叠。
我望着她肩头的红痣,发现它不再是静止的印记,而是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颤动,像真正的小月亮落进了人间。
樱花落在我们交叠的手腕上,两颗红痣刚好拼成一个完整的圆 —— 枫叶的棱角补上了月亮的缺角,就像她上辈子替我挡住的货车,和我这辈子替她接住的发卡,在时间的裂缝里,终于连成了一条线。
当她的唇轻轻贴上我的,樱花的甜混着薰衣草香涌进来,我腕间的红痣不再发烫,而是暖融融的,像揣着
个月牙形的白疤 ——2028 年冬夜,我不小心泼翻热汤,在她手上烫出来的印子。
“没有‘老样子’。”
她弯腰捡计算器,声音闷闷的像浸了水的棉花。
我盯着她后颈新长出的绒毛,突然开口:“你吃鱼丸前会把葱花挑成小堆,喝汤时先咬开鱼丸,让汤汁流进勺子里,像这样 ——”塑料汤匙戳进鱼丸的瞬间,白色鱼肉翻出,汤汁混着辣油在纸杯里晃出涟漪。
她捏着辣酱瓶的手一抖,红油在杯口溅出个小血点,和上一世她在 ICU 输血时,针管滴在床单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你调查我?”
她压低声音,暖黄的灯光把睫毛影子投在眼下,颤巍巍的像要掉下来。
我吹凉汤勺,没告诉她高二那年冬天,我在画室门缝里看见她贴便利贴 —— 其实那张写着 “鱼丸汤加两勺醋” 的纸,是我趁她去洗手间时偷偷换上的。
她突然伸手,指尖悬在我手腕红痣上方半厘米:“你这红痣,和我梦里的男生一模一样。”
塑料汤勺在塑料袋里叮当响。
我知道她总梦见一个雪夜:穿校服的男生把她推到路边,自己被货车撞飞,手腕红痣渗出血,在雪地上画出枫叶的形状。
“什么梦?”
我装糊涂,指甲掐进掌心 —— 那里还留着上辈子接住她时,被她发卡划的细痕。
她用伞尖在地面划出歪斜的线:“他说‘黎红,别怕’,可我看不清他的脸…… 但他的红痣,和你的一模一样。”
便利店的灯突然闪了两下,黎红肩头的红痣在明暗间忽隐忽现,像极了 2028 年冬夜监护仪上跳动的绿光。
我替她扶正歪掉的伞,指尖触到她校服下的肩胛骨,那里有块硬币大的烫疤 —— 是我当年打翻姜汤时烫的,此刻隔着布料,仍能感觉到她皮肤下的温度。
“或许他一直在找你。”
我盯着她睫毛上的雨珠,“找了很久,久到红痣都长在了骨头上。”
她猛地后退,伞尖差点戳到我,却在转身时,用袖口快速抹了把眼睛。
我看着她米色大衣消失在雨幕里,便利店玻璃上还留着她刚才画的戒指轮廓,缺口朝右 —— 和上辈子跨年时,我们在出租屋玻璃上画的分毫不差。
三天后,我在她储物柜发现半张素描,画里男
气里是不是有玫瑰味?”
我愣住了。
玫瑰香水是上辈子我为了让她记住味道,每天喷在袖口的。
此刻她眼中的期待,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记忆的盒子 —— 原来有些事不用开口,身体比心记得更清楚。
低头看手腕,红痣不知何时又开始发烫,这次不是刺痛,而是暖融融的,像雪地里终于等到了太阳。
黎红不知道,每个午夜梦回,我都会看见那枚飞走的草莓发卡。
它像一只白色蝴蝶,停在 2025 年的初雪上,翅膀上的水钻闪着光,映出两个交叠的红痣 —— 一个是枫叶,一个是月亮,在时间的裂缝里,终于拼成了完整的圆。
第四章 红痣之约五月的阳光斜斜照进病房,黎红趴在我床边打盹,草莓发卡歪在耳后,露出左肩胛骨的红痣 —— 那点红在晨光里忽明忽暗,像一片轻轻一刮就会掉的花瓣。
我盯着它,昨夜的梦又冒出来:一个男生倒在雪地里,手腕上的红痣被血染红,最后一口气呵在女孩肩头,变成了小月亮的红痣。
“疼吗?”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指尖划过红痣凸起的皮肤,就像摸过一块小小的胎记。
这个触碰让我浑身发僵,梦里的血腥味还在喉咙里,而她指尖的温度,和 2028 年冬夜我给她暖手时一模一样。
她翻开素描本,最新一页画着两个红痣,枫叶边缘缠着月牙的光晕,像在跳一支没有节拍的舞。
“上周你盯着画室的《雪夜》发呆,” 她指尖划过画中女孩肩头的红痣,“说‘这里好像发生过很重要的事’。”
我望着那抹红,突然想起二十六岁冬天,暖气坏掉的画室里,我故意把口红蹭在她肩头,她笑着缩脖子:“痒!”
现在回忆涌上来,太阳穴突突地跳,像有根线在穿起破碎的拼图。
“鱼丸汤要加两勺醋。”
我突然开口,就像这些话在嘴里藏了很久,“辣油三滴,最后把鱼丸戳碎泡在汤里 —— 你在便利店值夜班时,我每天都这么点。”
她的眼泪啪嗒砸在素描本上,晕开铅笔印:“对,你手机里有三百七十二张我的照片,连我蹲在路边系鞋带,红痣被裙摆遮住一半的样子都有。”
屏幕上,十九岁的她穿着便利店制服,肩头的浅褐色疤痕,和我掌心的老茧
二剪短发那天的照片都有,你到底……”话没说完就变成了抽抽搭搭的哭声,和上辈子她躲在病房外哭的声音一模一样。
我装睡时,能感觉到她趴在床边,草莓发卡硌得我手背发疼 —— 她总把发卡别在脑后,露出左肩胛骨的红痣,那是我画过无数次的小月亮。
偶尔清醒时,会看见保温桶里的小米粥冒着热气,她吹凉汤勺的动作特别慢,像怕烫着什么宝贝。
护士说她每天都来,带着素描本,画满了我的睡姿。
有次我眯着眼,看见她对着空气比划:“你画的《雪夜》里,女孩肩头的红痣和我一样,你是不是…… 早就认识我?”
笔尖在纸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线,像她以前值夜班时在收银台上画的戒指。
三个月后的惊蛰,我在剧痛中睁眼。
黎红趴在床边,头发散得像一片雪,草莓发卡歪得快掉下来。
她猛地抬头,眼睛肿得像桃子:“陈龙?
你…… 认识我吗?”
我想说话,喉咙却像塞了团棉花,只能盯着她肩头的红痣 —— 那点红在晨光里一跳一跳的,和我腕间的枫叶痣遥相呼应,像两枚被钉在时空里的图钉。
“我是黎红。”
她把我的手按在她左胸,隔着肋骨传来咚咚的心跳声,“你追了我十七天,知道我吃鱼丸要挑葱花,知道我发卡卡在校道砖缝里……”她掀起衣领,红痣边缘的浅褐色疤痕露出来,“你说这是小月亮,对吗?”
我突然想起二十六岁那年,暖气坏掉的画室里,我故意把口红蹭在她肩头:“这样月亮就盖了章,再也跑不掉了。”
后来她总带着素描本来找我。
“你看,” 她翻到某页,画里的我趴在课桌上,腕间红痣被阳光晒得发亮,“你说红痣发烫是因为星星在找月亮。”
纸角写着她的小字:“他的红痣像揣着团火,烤得我肩头的月亮要化了。”
字迹还是歪歪扭扭的,却比以前多了些温度。
四月路过 “好再来” 时,她突然停住。
玻璃上的圣诞贴纸还没撕,映得她肩头的红痣忽明忽暗。
“你说这里的鱼丸汤是全世界最好吃的。”
她转身时,阳光刚好落在红痣上,“醋要加两勺,辣油三滴,最后把鱼丸戳碎……”她突然凑近,我闻到淡淡薰衣草香,“陈龙,你闻闻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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