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隗骁佟维康的其他类型小说《杀手与白鸽隗骁佟维康全文》,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久不见,‘幽灵’。”一个女声从厨房方向传来,“听说你为了个女记者叛变了?真让人心碎。”隗骁的肌肉绷紧了——“红隼”,组织里仅次于他的杀手,曾经的同门师妹。她擅长双刀,动作比眼镜蛇还快。“放她走。”隗骁保持射击姿势,“我们的账自己算。”黑暗中传来轻笑:“老大要你们的头,完整的。不过...”金属摩擦声,“我可以先砍掉她几条胳膊再接活。”隗骁突然向客厅扑去,几乎同时,两把飞刀钉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他撞翻茶几作为掩体,听到右侧走廊传来细微的呼吸声——第三人。子弹时间仿佛开启。隗骁左手枪向后盲射三发,右手枪对着声音来源精准点射。一声惨叫,又一个黑影倒下。但他暴露了自己的位置——红隼的刀锋擦着他肩膀划过,火辣辣的痛感瞬间蔓延。“你变慢了,...
《杀手与白鸽隗骁佟维康全文》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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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幽灵’。”
一个女声从厨房方向传来,“听说你为了个女记者叛变了?
真让人心碎。”
隗骁的肌肉绷紧了——“红隼”,组织里仅次于他的杀手,曾经的同门师妹。
她擅长双刀,动作比眼镜蛇还快。
“放她走。”
隗骁保持射击姿势,“我们的账自己算。”
黑暗中传来轻笑:“老大要你们的头,完整的。
不过...”金属摩擦声,“我可以先砍掉她几条胳膊再接活。”
隗骁突然向客厅扑去,几乎同时,两把飞刀钉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
他撞翻茶几作为掩体,听到右侧走廊传来细微的呼吸声——第三人。
子弹时间仿佛开启。
隗骁左手枪向后盲射三发,右手枪对着声音来源精准点射。
一声惨叫,又一个黑影倒下。
但他暴露了自己的位置——红隼的刀锋擦着他肩膀划过,火辣辣的痛感瞬间蔓延。
“你变慢了,师兄。”
红隼的声音忽左忽右,“是因为那个女人吗?”
隗骁没有回答。
他屏息聆听,数着敌人的呼吸:红隼在正前方,还有一个新人躲在楼梯下——从呼吸频率判断,是个紧张的小伙子,可能是第一次出任务。
战术瞬间成型。
隗骁突然将茶几踢向红隼方向,在对方闪避的刹那,一个滑铲冲向楼梯。
“新人”果然慌了,连开三枪全部打偏。
隗骁的肘击精准命中对方喉结,听到软骨碎裂的声音。
还剩红隼。
“你教过我的,师兄。”
红隼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背后,“永远留一颗子弹。”
隗骁感到后腰一凉——匕首刺入的钝痛。
他反手抓住红隼的手腕,一个过肩摔将她砸向地面,但对方像猫一样在空中扭转,双刀交叉划向他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整个房子突然剧烈震动!
爆炸声从地下室传来,冲击波掀翻了半个客厅。
隗骁本能地护住头部,看到红隼被气浪掀飞撞在墙上。
浓烟中,一个娇小身影从地下室入口爬出来,手里握着——“隗骁!
接着!”
段闻樱大喊着扔来一个金属物体。
隗骁凌空接住,是燃气阀门的控制柄。
他瞬间明白了——段闻樱引爆了地下室的备用燃气罐。
这个不要命的女人!
红隼摇晃着站起来,左臂不自然地下垂,但右手仍握着刀:“真感人。
但你们今天都得——”
得嘶哑。
“我不要钱,”段闻樱的声音很平静,“我要真相。
这些废料里含有高浓度的二噁英和汞,已经导致附近渔村三个孩子得了白血病。
你们明明有处理设备,为什么不用?”
隗骁的手指微微松开了匕首。
他接任务时从不过问原因,但这次...化工污染?
儿童白血病?
这些词汇像针一样刺进他的大脑。
他杀过贪官、毒贩、人贩子,但从未杀过可能掌握环境污染证据的人。
佟维康突然笑了,那笑声让隗骁的后颈汗毛倒竖:“段记者,你以为就凭几张照片能扳倒海润?
你知道我们背后是谁吗?
省里的关系不说,光是每年给市里交的税就——我不关心这些,”段闻樱打断他,“明天上午十点,这些资料会同时出现在环保局、纪委和我的主编桌上。
我来找你,是给你一个自首的机会。”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隗骁能看到佟维康的太阳穴上暴起的青筋,那是人在极度紧张时的生理反应。
作为一个旁观者,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有人要买佟维康的命——不是因为他知道的太多,就是因为他知道的还不够多。
“你等等,”佟维康突然转身走向书桌,“我有些东西给你看。”
隗骁的直觉警报大作。
他太熟悉这种动作了——假装拿东西,实则是为了...果然,佟维康从抽屉里摸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枪。
“佟总,这就不体面了。”
段闻樱的声音依然冷静,但隗骁能看到她的手指在微微发抖。
“体面?”
佟维康狞笑着举起枪,“你知道那些得白血病的孩子家里收了多少钱吗?
十倍于他们一辈子能赚的!
你以为你是正义使者?
你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隗骁动了。
组织的准则在他脑中回响:一刀毙命。
不能让任何人看到自己。
如果任何一条不满足,自己都要死。
但此刻,他脑海中闪过的是那些从未谋面的、因污染而得病的孩子们。
窗户被猛地拉开,隗骁像一道黑色闪电般跃入室内。
佟维康甚至没来得及转身,那把特制匕首已经从他的后颈刺入,精准地切断了延髓。
没有惨叫,没有挣扎,只有一声闷响,佟维康像一袋面粉一样瘫倒在地,眼睛还睁着,里面凝固着最后的惊恐。
段闻樱倒吸一口冷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细长的金属工具,开始撬动窗户的锁扣。
这种老式推拉窗的锁对他来说形同虚设,五秒钟后,窗户悄无声息地滑开了一条缝。
潮湿的海风夹杂着雨丝灌进房间,佟维康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头向窗户方向看了一眼。
隗骁立刻屏住呼吸,整个人贴在墙壁上,与阴影融为一体。
“奇怪...”佟维康嘟囔了一句,起身走向窗户。
隗骁的肌肉绷紧了,右手已经握住了匕首。
如果目标发现了他,就必须立刻行动——组织的第二条准则: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你的脸。
就在佟维康的手即将碰到百叶窗时,门铃突然响了。
隗骁的瞳孔微微收缩。
这个时间还有访客?
他轻轻将窗户缝隙拉大了一点,以便听清屋内的动静。
佟维康明显也吃了一惊,他犹豫了几秒,然后走向门口,通过猫眼往外看。
“谁?”
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佟总,是我,段闻樱。”
一个女声从门外传来,“《环保前沿》的记者,我们上周约过的。”
隗骁挑了挑眉。
记者?
凌晨三点多的采访?
这太不正常了。
佟维康似乎也这么想:“段记者,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我知道这很冒昧,”女记者的声音压低了,“但我刚刚收到消息,海润化工的排污数据被人动了手脚,明天环保局就要来检查了。
我想您应该比我还着急。”
一阵沉默。
隗骁能看到佟维康的后背明显僵直了。
“进来吧。”
最终,佟维康打开了门。
一个穿着透明雨衣的年轻女子快步走进屋内。
隗骁只能看到她的侧脸——约莫二十七八岁,短发,鼻梁高挺,眼睛在灯光下显得异常明亮。
她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已经被雨水打湿了一角。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佟维康关上门,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紧张,“我们公司一向合法经营,排污数据都是公开透明的。”
段闻樱冷笑一声,从文件袋里抽出几张照片:“那这些呢?
上个月15号凌晨,你们厂的罐车往胶州湾排放未经处理的废料,我的人拍得清清楚楚。”
隗骁看到佟维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作为职业杀手,他对人类面临死亡威胁时的表情再熟悉不过了。
“你想要多少钱?”
佟维康的声音突然变
腰别着几个她叫不上名字的金属装置。
“计划是什么?”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隗骁扔给她一把小巧的银色手枪:“活着。”
段闻樱接住枪,沉甸甸的触感让她手心冒汗:“你知道我不会用这个。”
“保险已经打开,扣扳机就行。”
隗骁突然贴近她,身上带着硝烟和海水混合的气息,“记住,别犹豫。
他们不会。”
远处引擎声消失了,改为细微的脚步声。
职业杀手的包围总是这样,安静得像死神降临。
隗骁抓起茶几上的柠檬糖塞进口袋——段闻樱昨天随口说喜欢的牌子——然后猛地拉断电闸。
安全屋瞬间陷入黑暗,只有海面反射的月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投下破碎的光斑。
“跟我来。”
他握住段闻樱的手腕,触感比想象中柔软。
地下室的暗门藏在厨房地板下,隗骁掀开伪装成地砖的入口,推着段闻樱下去。
狭窄的空间里,她能清晰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和隗骁平稳的心跳——这个男人的冷静简直非人类。
“这里有通道通向海岸线。”
隗骁压低声音,“直走三百米,礁石后面有艘快艇,钥匙在——你不一起走?”
段闻樱猛地抓住他的手臂。
月光从头顶的缝隙漏下来,照在隗骁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他嘴角动了动,那几乎可以算是一个微笑:“总得有人拖住他们。”
“不行!”
段闻樱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你说过我们是‘我们’了!”
一声轻微的“咔嗒”从楼上传来——有人撬开了前门锁。
隗骁的眼神瞬间变得锋利如刀。
他反手扣住段闻樱的后颈,在她耳边低语:“数到六十,如果我没回来,立刻开船走。”
没等她反对,隗骁已经合上暗门。
段闻樱陷入完全的黑暗中,只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和楼上逐渐逼近的脚步声。
“该死!”
她咬着嘴唇数到十,突然摸到口袋里的手机——还有2%电量。
足够做一件事。
楼上,隗骁像影子一样贴在玄关拐角处。
他熟悉组织的每一个套路:红点瞄准镜会在进门瞬间扫过这个角度,所以他要等——“嗖!”
消音手枪的子弹擦着他耳畔射入墙壁。
隗骁在子弹破空声前就已经侧身翻滚,同时右手枪口上抬,两发点射。
一声闷哼,一个黑影从门框处倒下
他擅长让目标永远闭嘴,她却执着于揭露真相。
一场雨夜暗杀,两个本不该相遇的灵魂,在污染的海岸线上开出最致命的浪漫。
1.雨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砸在青岛老城区的柏油路上。
隗骁站在一栋老式公寓楼的消防楼梯上,黑色冲锋衣的兜帽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锋利的下巴。
他抬手看了看表,凌晨三点十七分,正是人类睡眠最深沉的时刻。
“看不见的刀。”
隗骁默念着组织的名字,右手无意识地摸向腰间特制的匕首。
这把刀长七寸,宽一寸半,刀刃经过特殊处理,不会反光,刀柄缠着防滑的碳纤维布——完美的杀人工具。
雨水顺着他的脖颈流进衣领,冰凉刺骨。
隗骁却像感觉不到一样,目光死死盯着五楼那扇亮着微弱灯光的窗户。
目标就在那里——佟维康,四十二岁,某大型化工企业副总,身高一米七八,体重约八十公斤,右膝有旧伤,习惯右侧卧睡。
这些信息在隗骁脑中像幻灯片一样闪过。
三天前,他在组织的加密邮箱里收到了这个任务,附带目标的详细资料和二十万定金。
不问原因,不关心后果,这是“看不见的刀”的铁律。
他们只提供两项服务:杀人和保密。
如果其中任何一项做不到,杀手就得死。
隗骁轻轻活动了一下手指。
这是他接的第七个任务,前六个都完成得干净利落。
组织喜欢他这点——冷静、高效、没有多余的感情。
就像一把真正的刀,只做它该做的事。
雨声渐大,隗骁抓住这个天然的音障,迅速攀上消防梯。
他的动作轻盈得像只猫,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五楼的高度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半分钟不到,他已经蹲在了目标窗户外的空调外机上。
透过百叶窗的缝隙,隗骁能看到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书桌前敲电脑。
那就是佟维康,和照片上一模一样——圆脸,微秃,戴着金丝边眼镜,一副标准的职场精英模样。
奇怪的是,这个时间他居然还没睡。
隗骁皱了皱眉。
计划被打乱了。
他原打算等目标熟睡后潜入,一刀割喉,然后从消防通道离开。
现在目标醒着,风险系数直线上升。
但组织的准则第一条就是:一旦接下任务,只有完成或死亡两个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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