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宁月依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权臣他追我到天涯海角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恰恰悠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宁月如今当着管家权,不比从前刘茹当家,出门会个小姐妹还要从她那儿得到允许,十分自由。两人在顾南钰指定的茶楼见了面。茶楼偏僻,生意也不太好,大堂里两个伙计把几张桌子擦的噌亮,就是不见有茶客上门。春喜忍不住蹙眉:“这里好冷清。”“冷清些好。”没人会注意到。伙计一见她,笑呵呵的迎上来:“客官楼上雅间请。”傅宁月微微挑眉。这伙计认得自己,他是顾南钰的人,或许,这间茶楼也是顾南钰的。想想也是,他那么谨慎的一个人,既然约在茶楼见面,想必已经做足了准备。到了楼上,傅宁月在伙计的引路下到了最里间。侍卫顾肆正坐在对面大堂。“春喜,你留在外面。”傅宁月交代一句,推门进去。春喜应是,乖乖巧巧的站在门口。雅间里,顾南钰已经喝上了第二壶茶。门开的瞬间,他抬...
《重生:权臣他追我到天涯海角完结文》精彩片段
傅宁月如今当着管家权,不比从前刘茹当家,出门会个小姐妹还要从她那儿得到允许,十分自由。
两人在顾南钰指定的茶楼见了面。
茶楼偏僻,生意也不太好,大堂里两个伙计把几张桌子擦的噌亮,就是不见有茶客上门。
春喜忍不住蹙眉:“这里好冷清。”
“冷清些好。”没人会注意到。
伙计一见她,笑呵呵的迎上来:“客官楼上雅间请。”
傅宁月微微挑眉。
这伙计认得自己,他是顾南钰的人,或许,这间茶楼也是顾南钰的。
想想也是,他那么谨慎的一个人,既然约在茶楼见面,想必已经做足了准备。
到了楼上,傅宁月在伙计的引路下到了最里间。
侍卫顾肆正坐在对面大堂。
“春喜,你留在外面。”傅宁月交代一句,推门进去。
春喜应是,乖乖巧巧的站在门口。
雅间里,顾南钰已经喝上了第二壶茶。
门开的瞬间,他抬眸看过去。
雪青色的衣裙衬的女子皮肤白皙,缠在腰间的禁步每一块都成色极好。
纤细的腰肢似乎不禁一握,让他忍不住联想到那天晚上,他也是禁锢着这一环腰。
顾南钰眸色暗了一瞬,握紧手中青花的茶盏顿在桌上:“来的这么迟。”
傅宁月笑着在对面坐下:“女子出门,自然是要麻烦一些的。”
开什么玩笑,她今天可是特意打扮了一番。
顾南钰位高权重,是她复仇必不可缺的一把助力,她当然得将这个人牢牢抓住。
哪怕是利用色相。
好在,自己这副皮囊,是他中意的。
顾南钰没有说话,轻啜了口茶水,压下嗓子里的微微干涩,说起正事。
傅宁月心道果然:“我就知道刘氏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到,宋二夫人也这么没脸没皮。”
她这话说的难听了些,还是当着人家亲侄儿的面。
不只是,顾南钰亲自过来告诉她,这就说明,他心里也没把宋家二房当回事。
“你有什么打算?”顾南钰问。
傅宁月喝了口茶,琢磨片刻后道:“刘氏不傻,她在我这儿讨不到好,一定会去求老太太。”
“你家祖母。”顾南钰眉梢轻扬。
傅宁月不愿称那样的人为祖母,至少,私下里不用这般称呼。
“没错,老太太偏心大房不是一天两天,由她发话最合适不过,不过,我父亲不会答应。”
毕竟不是亲生的。
但,老太太最擅长的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傅宁月也不确定,在这样极端的逼迫之下,父亲是否会妥协。
顾南钰给她指了一条路:“若是今上赐旨,恐怕没人敢有异议。”
傅宁月恍然,这的确是个不错的法子。
她弯了弯眉眼,笑的明媚又灿烂:“多谢大人提点,对了,大人可查到背后算计你之人了。”
说到底他们也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她也该适当的表达一下关心。
顾南钰默了默,到底没告诉她。
傅宁月也不觉尴尬,反正顾南钰的性子就是这般喜怒无常。
不过,想到他的身份和将来要发生的事,傅宁月有些犹豫。
说了,怕顾南钰怀疑她的目的,一个不高兴,将她灭口怎么办。
不说,他将来迟早会知道。
两相权衡之下,傅宁月决定先不说。
暂时保命比较重要。
雅间里一阵沉默,傅宁月想起另外一件事:“听说五皇子即将捉拿要犯回城,到时候,顾大人应该会很忙吧。”
顾南钰声音淡淡:“你的消息倒灵通。”
“父亲手握兵权,又得圣上信任,我都是从父亲处听来的。”她笑吟吟解释一句。
实则不然。
上辈子这个时候,嵇洲水患,以至于民不聊生,死伤无数,朝廷下发赈灾银十万两,派遣安抚司的人与户部侍郎一起运送,谁知到中途遇上一群强悍的劫匪,杀了人,劫了赈灾银。
圣上龙颜大怒,派遣五皇子前去剿匪。
历经两个月,五皇子顺利活捉了土匪头子回来复命,并且成功嫁祸三皇子。
事实上,整件事都是五皇子自导自演,安抚司的官员和户部侍郎也是死在了五皇子的刀下。
他的目的,就是吞下其中一半的赈灾银,又做了个假账本,将其和五万两雪花银偷偷的运送到了三皇子在城外的宅子里。
人赃并获,三皇子连狡辩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剥夺爵位下了大狱。
是顾南钰最后帮助三皇子洗脱了冤屈,不过,那已经是好几年之后。
顾南钰目光深远,唇角却带着一丝笑:“五皇子此番立下大功,陛下必会加以褒奖。”
傅宁月撇了下嘴点头,私下腹诽。
可不是要褒奖,差点儿就把太子之位赏给他了。
宋家,刘氏和他有仇,这个萧楚临又何尝不是。
她看着顾南钰,眼中光影灼灼:“倘若,此事有蹊跷呢?”
顾南钰是大理寺卿,最擅查案,傅宁月不信他一点儿异常都没察觉到。
顾南钰听着这话,眉尾下凝出两抹冷峭:“这些也都是令尊告诉你的?”
“当然不是。”知道顾南钰起疑,傅宁月也早想好借口:“是我自己觉得奇怪,那可是十万两白银,什么劫匪这么不要命,明知道朝廷丢了这笔银子会派兵绞杀,一帮土匪,怎么会是训练有素的兵士的对手。”
更别说拿了银子还不跑。
换做是她,拿了银子就赶紧跑,能跑到哪儿跑到哪儿。
“都是些亡命之徒,当然不会怕这些。”顾南钰不愿多说这些,但也没主动提要走。
傅宁月鼓了鼓腮帮子,觉得无聊,问起茶馆的事:“这间茶馆,是顾大人名下的吧。”
“嗯。”
“看着生意不大好的样子。”傅宁月随口道。
“安静些,适合谈事。”
“也是。”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她说一句,顾南钰就应一句,至于不想回答的,便闭口不言。
终于,伙计又进来添了一壶茶。
肚子胀胀,傅宁月问伙计:“有点心吗?”
“这个,小店没有。”
“好吧。”
傅宁月喝不下去了,待伙计离开后,起身道别。
见顾南钰起身,还以为他要送自己,客气道:“大人不必相送,让人瞧见不好。”
“小姐吩咐,我自然是尽心的,只是这王二不见人影,要么跑了,要么就躲在缚春巷里,不好找啊。”
方嬷嬷也并非是推脱,缚春巷里都是青楼妓馆,鱼龙混杂,找起来实在麻烦。
“他去的是哪一家?”傅宁月问。
嬷嬷愣了下:“是缚春巷靠近北湖那一家,叫做人间欢的,小姐问这个做什么?”
傅宁月摇摇头:“没什么。”
没记错的话,被下药那日,她就是在人间欢。
难不成,宋家还做了青楼妓馆这样的生意?
“这等不入眼的脏东西小姐还是不要管,我一定把这个王二找出来。”
“有嬷嬷在,我当然是放心的。”
入夜,星辰满天。
傅宁月翻箱倒柜,找出了之前让春喜买的两套男装。
“小姐,咱们真要去缚春巷啊!”
春喜站在旁边,帮她换上男装,一边胆战心惊,一边跃跃欲试。
听说那个地方就是金银窝呢,是上京城最好玩儿的地方,除了风月事之外,还有很多其他有意思的事儿。
“你也去换上吧,快点,别让嬷嬷听见了。”
傅宁月勾粗了眉毛,打出棱角,用粉把白皙的脸色往暗了扑,显的粗犷不修边幅,还专门在鞋底儿肩膀处缝了垫子,一下高了不少。
若非是眼熟的绝对看不出她是个姑娘。
看着‘焕然一新’的姑娘,春喜惊呆了。
“小姐你可真厉害。”
就是她站在小姐面前,乍一看也认不出是自家主子呢。
傅宁月帮小丫鬟装扮了一下,主仆两人从官家小姐把自己打扮成了经常出入风月场所的公子哥儿,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
两人才出门,直直撞上起夜的柳若。
眼看着两面生的年轻男子出现在院子里,她下意识想要尖叫。
“是我。”傅宁月及时出声。
柳若下意识捂住嘴巴,瞪大了眼睛看着面目全非的主仆俩,试探着问:“傅姑娘?”
皎皎月光下,竟不是姿容昳丽的美貌女子。
傅宁月点点头。
柳若回过神来,从眼前‘男子’的眉眼处看出了几分熟悉感,好奇不止:“你深更半夜打扮成这样做什么?”
“有事要出去一趟,你权当没看见我。”
“这时候出去?”柳若眉头拧紧。
穿着男装大半夜出去,这时候上京城做生意的似乎只有——缚春巷了。
想到这儿,柳若也就问了出来。
傅宁月惊叹于柳若的洞察力,小声道:“我很快就回了。”
“你疯了,缚春巷是什么地方,你一个姑娘家去那里做什么?”
即便是柳若自己,在外漂泊这么久,好几次都听快要饿死了,也没想着去缚春巷讨饭吃。
“我去找人。”
“那我和你一块儿去。”柳若不太放心,“你带个春喜有什么用,我会两下拳脚,真遇到什么事,还能保护你。”
柳若说这话是真心的,毕竟傅宁月给了她一个安身立命之处,还承诺会报复宋府,
于情于理,她都要保傅宁月无虞。
春喜:“……”
柳姑娘抢活儿就抢活儿,怎么还踩自己一脚呢。
“不用,你在府里帮我看着点。”
柳若拦不住傅宁月,只好待在房里心情焦灼的等她回来。
来到缚春巷,不比外头的昏暗冷清,周围灯火通明,水船荡漾着,酒水与脂粉香混在一起,满眼看着都是纸醉金迷的场景。
算上前世,这是傅宁月第三次来这儿。
春喜揪着她的衣袖,虽然兴奋但更多的还是害怕。
“呦,公子脸生呢,进来瞧瞧啊,咱们人间欢的花魁媚娘子今日可是要登台唱曲儿的。”一个姑娘把帕子抛到了傅宁月跟前。
“托了国公爷的福,都很好。”
眼看着人家一点儿没在意,众人的目光唰一下看向了宋邀云。
有好奇,嘲笑,也有幸灾乐祸的。
有的人看热闹,有的人看门道。
宋邀云平日里在京中口碑很不错,谁能想到私下里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也是奇怪,未婚妻可是宁远侯府的嫡长女,其父亲手握重兵却深得陛下圣心,娶回了家不说自己,就是整个家族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这人倒好,亲手把这样的好亲事给毁了。
这不是有病嘛。
宋邀云感受到那些目光,只觉得脚底下仿佛长了刺一般。
藏在广袖中的拳头握紧又松开,他狠狠剜了一眼与国公夫妇谈笑风生的女子,面对众人看好戏的表情,偏生还要装出一副云淡风轻。
宴席开始后,魏云如和国公夫人领着一众女客去用饭。
倒是有几个之前不怎么来往的贵夫人拉着她的手问东问西,旁敲侧击的打探着家里对她婚事的安排。
傅宁月冷笑。
这是见她刚解除了婚约,想着从她这里拿到父亲兵权的支持。
她应的不胜其烦,干脆也不跟的太快,慢慢的往后落。
女客吃饭的地方要经过后花园。
一群小厮手里扛着棍棒行色匆匆,像是在找什么。
“这什么阵仗啊?”有一名夫人好奇问。
国公夫人笑笑:“前不久家中进了贼人,偷了些东西,所以这两日便让下人们紧密巡逻,免得再生事端。”
听到这个解释,众人也没起疑。
傅宁月一开始也没在意,直到一处花丛里露出一角满是污秽的衣摆。
“小姐!”春喜也看到了不远处有动静。
两人在人群最后面,前头的人走的快,根本没有注意。
“该不会是国公夫人说的那个贼吧。”春喜警惕起来,赶忙把傅宁月护到身后。
傅宁月微微摇头,示意她别说话。
花丛里,那人仿佛察觉到了露出来的衣摆,迅速的伸手将其扯了回去。
傅宁月看清楚了,那只手纤细修长,上面还有残留的红色寇丹。
应该是个女子。
若是寻常小贼,手指不可能那样纤细,尽管那只手很脏,但形状却十分漂亮,还涂过寇丹。
最要紧的是,她透过斑驳的枝叶,看到了一双漆黑冰冷,被滔天恨意覆盖的眼睛。
她认得这双眼睛。
稍加思索后,她走上前,与魏云如道:“魏姑娘,方才我无意间脏了衣裙,不知道是否方便让我去换一身衣服来。”
一般而言,参加这样的宴会,她们都会带一身衣服以备不时之需。
魏云如亦没怀疑,立刻就吩咐贴身丫鬟领着傅宁月去换衣服。
待人走了,春喜以肚子疼为借口,支开了魏云如的贴身丫鬟。
傅宁月去了花园,那人果然还在。
柳若蹲在花丛里,手臂上被锋利的花枝扎出血痕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她聚精会神的盯着前方,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前方,一群小厮们气急败坏的回到花园。
“这小贼到底跑哪儿去了,怎么一眨眼就没影了。”
“赶紧找吧,今日客人这么多,国公爷可是下令了,不能让任何人毁了三公子的冠礼,要是抓不到这个小贼,咱们就都得挨板子。”
“我记得,刚刚小贼就是在花园里跟丢的,人估计还在这儿,分开,分开找更快。”
听到这话,柳若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死死的捂住嘴巴,慢慢的往后退。
历长峥想杀人灭口,无非是为了保二房。
这是为了宋家爱屋及乌?
“何必多此一举,总归这人与大伯母都是一伙儿的,小妹不是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吗?”历长峥又不明白傅宁月的意思了。
“是啊,可二哥又不是苦主,你操心这个做什么,好啦不说了,我还要去查账,大哥二哥你们去忙吧,我也先走了。”
徐三不能死。
放到任何一处她都不放心,历长峥是用惯了杀人手段的,他要是想动手,神不知鬼不觉,有句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人交由历长峥收押,他或许会动手,但绝对不会这么快,少说也要等上几天,才不会引人怀疑。
而这几天时间,足够她安排好一切。
历长峥无奈,只能让人押着徐三下去。
到了外院,历长峥才问宁远侯:“义父,出去一趟回来,小妹似乎和从前大不一样了。”
“是啊。”宁远侯想到越发懂事乖巧的女儿,心里倍感欣慰:“比以前懂事了很多,也知道替咱们分忧了。”
历长峥默了默。
他想问的不是这些。
他又问:“义父,那堂妹那边?”
闺阁女子的名声就是命。
堂妹与宋邀云的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被撞见了,宋家不娶,家里也不做任何表示。
换做其他人家,估计早就铰了头发被送去尼姑庵庵,要不就直接打死在家里,好歹有个好名声。
宁远侯摆摆手,“他们家的事,我素来是不爱管的,也管不着。”
傅雪依再怎么不好也不是他闺女,只要不碍着她闺女,什么都好说。
“现在家都分了,你大伯一家也就这两日就会搬出去,更与咱们无关了。”
历长峥微微蹙眉,“话虽如此,到底是一个府上的,堂妹如此,岂不是连累小妹的名声。”
“名声啊,就是做给外人看的,咱们知道你妹妹什么人就是了。”
宁远侯不愿再多说有关于大房的事,话锋一转,问起神机营的事。
神机营隶属禁卫军的一部分,宁远侯回京之后,景帝就将神机营交由宁远侯管理。
如今两个义子都回来了,是时候给他这个老父亲分分忧了。
转眼便是第二日下午,傅宁月才吃过饭在自己院子里晒太阳,方嬷嬷忽然来报。
“大老爷一家离开之后,分了两路,我去打探了一番才知道,大夫人是被绑进了马车里,由四五个老妈子看着送去城外的宅子里的。”
傅郡此举,分明是已经弃了刘茹。
想想也是,这些男人多数重自己的面子前程,有会威胁到自己的祸害,哪怕是多年的枕边人,也不会心慈手软。
要不是刘茹还为大房生了一儿一女,指不定就会被休还娘家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
“什么?”
“二小姐这两日总悄默默的从后门往外跑,与宋公子私会。”
这件事方嬷嬷只撞见过一次,只是看她那么娴熟,肯定不止一回,就找人问了。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
“这个不必理,嬷嬷,我让你帮我找的人找到了吗?”
方嬷嬷摇摇头:“找了七八日了,只在缚春巷见过一回,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消息了,会不会是,那个王二察觉到哪里不对,悄摸的跑了。”
“小姐,这个王二是个地痞流氓一样的人,您找他做什么啊?”
傅宁月摇了摇头,没解释:“嬷嬷尽心帮我找吧,这人很重要。”
王二是宋邀云养在外头的小厮,专门干那种见不得光的事,就和徐三是一个作用。
傅宁月没想到,今上的退婚圣旨都下来了,宋邀云还是不死心,竟堵在了她出门的必经之路上。
“宁月,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你当真要舍弃了吗?”
宋邀云拦在傅宁月身前,看着一袭雪青色长裙,打扮精致的女子,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傅宁月看清他的神色,只觉得恶心。
她从前是不是被下了迷魂汤,怎么会喜欢这么一个玩意儿。
傅雪依常穿粉色,打扮的也素净,她便以为宋邀云喜欢这种的,经常学她穿衣打扮,到最后把自己弄的不伦不类的。
如今重新做回自己,果然一身轻。
她忍着恶心道:“我们多年的情谊,在你和傅雪依情深意切的时候就已经被你给舍弃了,宋邀云,你好歹也是侯府公子,别再来找我了。”
她越过宋邀云就走。
“傅宁月!”
宋邀云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将人逼近墙角。
“你干什么?”
傅宁月大惊,生怕周围有人瞧见。
“放开我家小姐。”春喜冲上来就要护着她,却被宋邀云身边的侍卫一把拦住。
“傅宁月,你怎么这么狠心,是不是早就打着要退婚的主意了,我和傅雪依的事不过就是个借口,看你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怎么,准备出去会你的情人?”
他靠近少女白皙纤细的颈脖,一股淡淡的橙子香传入鼻息。
啪!
傅宁月不客气的一巴掌甩了上去,骤然挣脱他的束缚:“滚开!”
男女之间天生的力气悬殊却无法抵挡,傅宁月才转身,宋邀云就再次捉住她的手腕,力气大的惊人。
“你敢打我,傅宁月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打我!”宋邀云彻底恼了,抬手就要还回去。
然而,手臂扬起在空中,关节处忽然一麻,再然后,就是钻心的疼。
“啊!”
他陡然松开手,怒骂一声:“谁?”
“宋邀云,你在干什么?”
冰冷的声音传入耳中,随之而来的是一道藏蓝色的身影。
顾南钰微眯着眼,点点寒光裹挟着锋利的冰刃,墨色翻涌着,似乎随时会冲出桎梏。
他缓缓踏步而来,斜阳的光辉将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带起无尽的压迫感。
宋邀云面色一沉,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大哥。”
看到顾南钰的瞬间,傅宁月松了口气。
春喜也在这时推开侍卫,跑到傅宁月身边确认她没事。
“圣上已经下旨赐婚,宋邀云,侯府什么时候教过你死缠烂打,对女子动粗。”
“我,我不过是想要和她说两句话而已。”
哪怕是一府同宗,宋邀云也打心眼里挺怵顾南钰。
“可我看到的并非如此。”顾南钰声音沉沉,眼底闪过一抹郁色。
“是她动手在先。”宋邀云心里不服,露出半边印着五指的脸。
却听顾南钰冷笑一声:“这个时候你不在府里,反而跑到宁远侯府附近纠缠,傅姑娘打你,难道不是活该。”
“就是。”春喜大着胆子附和:“真没想到宋公子是这样不要脸的人,明明是她与二小姐苟合,还想赖在我们小姐头上,顾大人,您真该好好管管了,难不成,安远侯府的礼教就是如此?”
傅宁月赶忙拉了春喜一把。
不过,瞧着宋邀云被骂的面色铁青的一张脸,心里还是痛快。
“你再说一遍!”宋邀云没想到一个小丫鬟也敢骂自己,顿时一阵羞恼。
顾南钰瞥了傅宁月一眼,斥道:“还不滚回去。”
这话是对着宋邀云说的。
宋邀云狠狠瞪了傅宁月一眼,到底不敢触顾南钰的霉头,带着侍卫快步离开。
待人走远了,傅宁月屈了屈膝:“多谢顾大人解围。”
顾南钰看到她手腕处的红痕,眸中的郁色加重:“姑娘家,若是没事就不要出门乱跑。”
傅宁月嘴角抽了抽,有些不服,明明是宋邀云找茬。
又听顾南钰道:“至于谢就不用了,你的谢礼,我自会讨要。”
傅宁月呼吸一窒,脑海中浮现出旖旎的画面,脸颊多了两分绯色,没好意思应:“若是没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顾大人自便。”
“嗯。”
目送少女离开,顾南钰交代侍卫:“去取玉霜膏送到侯府,就说是歉礼。”
侍卫愣了下:“不若送到傅姑娘手上吧。”
这样傅姑娘不就知道是自家大人的心意了嘛。
顾南钰蹙了下眉:“你倒是对她很上心。”
“啊,啊?”顾肆呆了呆,很快意识到不对,忙解释:“属下也是替大人着想。”
“大人你想,您今日也算是英雄救美了,要是再贴心送上玉霜膏,傅姑娘一定会感动的,这一感动,说不定就变成心悦了呢。”
这才不枉费大人听说宋邀云来这个巷子口堵傅姑娘时匆匆赶过来啊。
干嘛非得以歉礼的名义要送到侯府,经管事的手,那不就不值钱了嘛。
当然,要是大人能亲自送过去就更好了。
不过对他们大人要求不能太高,一步一步来。
心悦?
顾南钰听到这个词,莫名觉得耳热。
对上小侍卫殷切的目光,他骤然冷下脸:“再废话,你去和顾玖换一换。”
顾肆立刻禁了声。
老玖现在还在马厩里铲马粪呢,一天天的臭烘烘,他才不要换。
傅宁月来到了城中的铺子里查帐,春喜则担忧的检查她的手腕。
“这个宋邀云下手也太狠了,都青一圈,这可怎么办?”
“不碍事,也不疼。”
傅宁月拉下袖子,不甚在意。
春喜嘟囔起嘴巴,又狠狠骂了宋邀云几句:“这可多亏了顾大人,要不是他及时赶到,小姐可就危险了,不过顾大人怎么会开口讨要谢礼呢。”
虽说这种事是该主动感谢,但若是由对方亲自提出来,就显的很奇怪。
更别说看顾大人那个样子,似乎还有指定的想要的东西。
春喜忍不住好奇:“小姐,顾大人说的谢礼是什么呀?”
“咳咳咳——”傅宁月捧着茶水骤然呛到,春喜忙给她顺背。
“多嘴。”
春喜不解,她好像没说什么呀。
不过小姐不愿意说,一定有她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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