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两颗核桃,手里举着我的大学学生证。
“林南,女,21 岁...”播音员的声音在狭小的客厅里回荡,“如有线索请...”阿婆的针线活突然停了。
她缓缓摘下老花镜,用袖口擦了擦镜片——这个动作她重复了三遍。
“造孽啊……”她喃喃自语。
“菩萨保佑……”她声音沙哑,“希望这个妈妈能早点找到女儿吧。”
叮——系统的提示音震得整个塑料瓶都在颤动。
检测到 SSSSR 级纯净愿望愿望纯度:100.00%系统提示:最终任务激活,系统即将脱离塑料瓶中的光芒如萤火般流转,在阿婆浑浊的老花镜片上投下一瞬璀璨的光斑。
她只是揉了揉眼睛,以为又是电视台的信号干扰——那些年轻人总说她的老电视该换了。
而在这瞬息之间,我的意识如被拉长的星光,穿越城市上空。
路灯、车流、晚归的行人,都化作模糊的光带。
最后一丝金属的冰冷从指尖褪去时,我闻到了熟悉的薰衣草洗衣液味道——“嘭!”
我重重摔在自己卧室的小床上,床头的凯蒂猫闹钟显示晚上 8:30。
房门被猛地撞开。
父亲的眼角还粘着眼屎,母亲趿拉的拖鞋都穿反了。
他们凝固在门口的身影,像一幅被按了暂停键的家庭录像。
“崽...崽啊?”
母亲的声音裂成碎片。
她手指掐进父亲的手臂,留下四道月牙形的红痕。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
母亲突然扑过来时,我闻到她发间洗发水的味道——这一刻是这么的安心。
“这 3 个月,你去哪了啊!”
她的拳头砸在我后背,力道却轻得像在拍婴儿。
父亲的手掌同时抚上我的头顶和肩膀,仿佛在确认这不是幻影。
他的手指在颤抖,那里还有着他常年做体力活时留下的老茧。
11.客厅的老旧吊扇吱呀转动,将老妈碗里的螺蛳粉气味搅得满屋都是。
我盯着风扇叶片上积攒的灰尘,突然一个激灵——“妈!
咱家要发了!”
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膝盖撞翻了茶几上的抽纸盒。
老妈筷子尖上的酸笋“啪嗒”掉在拖鞋上,在印着“囍”字的绒面上溅开一小片红油。
“发什么癫?”
老妈的眼角还沾着刚才哭过的泪痕,此刻却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