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皿，用我的记忆喂饱那些‘女儿们’。”
她突然掀开最近的玻璃罐，浮肿的大脑皮层赫然刻着“LY0913”，“现在轮到你了。”
仓库卷帘门被撞开时，杨霜已翻窗跃入雨幕。
陈警官举枪冲进来，手电筒光扫过林旭惨白的脸：“殡仪馆刚来电话——杨玥的骨灰盒是空的。”
太平间冷气钻进骨髓。
林旭掀开运尸袋，焦尸口腔内的金属胶囊闪着冷光。
法医镊子刚夹起，胶囊突然“咔嗒”裂开，微型投影仪在墙面投出画面：杨玥被捆在精神病院铁床上，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在她太阳穴接电极。
镜头转向侧脸时，林旭的呼吸停滞——那人颈后有块蝶形胎记，和他养父的一模一样。
“这是二十年前的录像。”
陈警官握枪的手在抖，“你养父是当年纵火案的主治医师。”
手机在此时响起。
林旭接通瞬间，杨玥的哭声混着爆炸声传来：“旭哥，快逃……”通话戛然而止。
监控屏幕在警局炸开，所有电脑同时播放同一画面：杨玥在燃烧的房间里举起婚戒，内圈“LY”正在融化。
陈警官突然将枪口对准林旭：“三小时前，杨玥的账户给你的车装了炸弹。”
林旭摸向裤袋，车钥匙的金属纹路灼烫掌心。
停车场方向传来巨响时，他想起养父临终前的呓语：“九月十三号……要烧干净……”第六章 残响爆炸气浪掀翻了三辆警车。
林旭被陈警官扑倒在花坛后，灼热的金属碎片擦着耳廓飞过。
“你养父的医疗档案是伪造的！”
陈警官揪着他衣领嘶吼，“二十年前他在精神病院不是医生，是第十三号病人！”
耳鸣声中，林旭摸向发烫的裤袋。
车钥匙熔成了扭曲的铁块，边缘沾着暗红色组织——不是塑料，是人皮。
太平间的监控录像被循环播放。
陈警官用镊子夹起焦尸口中的金属胶囊，投影仪在墙面投出新画面：穿着拘束衣的杨雪正在分娩，助产护士腕间的蝶形胎记清晰可见。
“你养母。”
陈警官按下暂停键，“当年火灾遇难名单里没有她，现在看是偷换了尸体。”
林旭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他想起养母总在九月穿高领毛衣，说是怕着凉。
去年帮她染发时，后颈确实闪过青紫瘢痕，形状像火焰灼烧的指印。
证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