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砚舟周晚禾的其他类型小说《荆棘合约:盛砚舟周晚禾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爱吃糖不吃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鼻尖蹭过她湿润的眼角,“现在我能给了,却怕你不想要。”周晚禾的指尖停在他后腰的旧疤上——那是高中时替她挡摩托车留下的。药效让她浑身发软,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盛砚舟,你以为联姻合约上的‘互不干涉私生活’条款,能挡住我们刻在骨子里的羁绊?”她忽然翻身,双腿勾住他的腰,“当年在洱海,你说等我考上哈佛就表白,结果我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你人在波士顿。”男人的瞳孔骤然收缩。2016年8月,他躲在机场洗手间,看着手机里她在哈佛医学院门前的自拍,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父亲说“盛家继承人不能有软肋”,可他的软肋,从来都是这个会在解剖课上偷偷画他侧脸的女孩。“晚禾,我……”他的话被一声闷哼打断,周晚禾咬住他的唇,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舌尖扫过他的上颚时,她...
《荆棘合约:盛砚舟周晚禾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鼻尖蹭过她湿润的眼角,“现在我能给了,却怕你不想要。”
周晚禾的指尖停在他后腰的旧疤上——那是高中时替她挡摩托车留下的。
药效让她浑身发软,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盛砚舟,你以为联姻合约上的‘互不干涉私生活’条款,能挡住我们刻在骨子里的羁绊?”
她忽然翻身,双腿勾住他的腰,“当年在洱海,你说等我考上哈佛就表白,结果我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你人在波士顿。”
男人的瞳孔骤然收缩。
2016年8月,他躲在机场洗手间,看着手机里她在哈佛医学院门前的自拍,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父亲说“盛家继承人不能有软肋”,可他的软肋,从来都是这个会在解剖课上偷偷画他侧脸的女孩。
“晚禾,我……”他的话被一声闷哼打断,周晚禾咬住他的唇,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
舌尖扫过他的上颚时,她尝到一丝咸涩,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
七年的等待,家族联姻的逼迫,此刻都化作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火,烧得她忘了职场上的干练,忘了外科医生的冷静。
盛砚舟忽然翻转身体,双手撑在她身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床头灯照亮他紧绷的下颌线,却照不亮眼底翻涌的暗潮:“你知道吗?
盛氏收购仁心医院的企划案,我改了十七版。”
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每一版都在规避你所在的心脏外科,怕你说我借着联姻夺权。”
周晚禾愣住了。
作为仁心医院最年轻的科室主任,她上周刚收到盛氏的收购意向书,正准备据理力争,却不想背后是他在保驾护航。
药效带来的眩晕感中,她忽然想起上个月在集团会议上,他作为收购方代表,全程没看她一眼,却在她发言时,笔尖在文件上画满了小蝴蝶。
“砚舟哥哥,你这里……”她抬起手,贴在他左胸,感受着擂鼓般的心跳,“比手术刀还锋利的防备,其实是怕我受伤,对吗?”
男人忽然低头,吻住她的话尾。
这次不再有克制,舌尖强势地撬开贝齿,像是要把七年的亏欠都融进这个吻里。
周晚禾的白大褂滑落在地,他的手掌掠过她背上的手术疤痕——那是去年抢救心梗患者时,被仪器划伤的印记。
“疼吗?”
他在她耳边低语,指尖轻轻触
碰疤痕。
周晚禾笑着摇头,双腿缠上他的腰:“现在不疼。”
她咬他耳垂,“疼的是你让我等了七年。”
盛砚舟忽然起身,扯掉领带的动作带着几分粗暴。
周晚禾看着他解开衬衫纽扣,露出精壮的胸膛,喉结随着呼吸上下滚动,忽然觉得,这个在董事会上杀伐果断的盛CEO,此刻只是她的砚舟哥哥,那个会在她生理期煮红糖姜茶,会偷偷帮她改英文论文的少年。
药效渐浓,理智被欲望冲散。
当盛砚舟的手掌覆上她最柔软的地方,周晚禾忽然听见他低哑的嗓音:“晚禾,联姻合约作废吧。”
她愣住,却在接下来的吻里明白——他不要商业联姻的契约,他要的,是十七岁那年洱海边没说出口的誓言,是两个灵魂的相互交付,而非家族利益的捆绑。
这一晚,五星级酒店的套房里,翻倒的香薰机在地毯上留下淡紫色水痕,像极了那年洱海的星空。
而他们交缠的躯体,终于打破七年的僵局,在药效与真心的交织中,重新找回彼此。
2 合约生效清晨的阳光透过电动窗帘,周晚禾在陌生的阵痛中醒来。
床头柜上放着她的白大褂,叠得整整齐齐,袖口还别着盛砚舟的银杏袖扣——那是她昨天在他西装上扯下来的。
“醒了?”
盛砚舟从衣帽间出来,衬衫领口微敞,露出昨夜被她咬出的红痕,“早餐在桌上,有你爱吃的蟹粉小笼包。”
周晚禾摸着床单上的褶皱,想起昨夜他抱着她去浴室时,掌心的温度比恒温花洒的水更烫。
而现在,他又恢复成那个高冷的盛CEO,只是在递来温蜂蜜水时,指尖在她手腕上多停留了两秒。
“收购案的事……”她抿了口蜂蜜水,甜得发齁,“你为什么要避开心脏外科?”
盛砚舟正在系领带的手顿了顿:“因为那里有你。”
他转身,目光落在她颈间的蝴蝶吊坠,“仁心医院可以并入盛氏医疗,但周晚禾的心脏外科,必须保持独立运营。”
周晚禾忽然笑了,想起上周在手术室,护士长指着新闻里的盛砚舟说“周主任的未婚夫好帅”,她当时还冷着脸说“不过是商业联姻”。
现在才明白,他早就把她的名字,划在了利益版图之外。
“昨晚的事,你后悔吗?”
她看着他走向自己,
忽然伸手拽住他的领带。
男人的瞳孔暗了暗,低头吻她额头:“后悔没在七年前就告诉你,我在波士顿每天都画你的画像,后悔收购案谈判时不敢看你,怕自己会忍不住说‘晚禾,回家吧’。”
周晚禾的鼻尖忽然发酸。
作为外科医生,她早已学会控制情绪,却在他的坦白里溃不成军。
七年前他离开时,她以为是自己不够好,后来才知道,是盛家老太爷用“周氏医疗资源”要挟他出国深造。
“那现在呢?”
她仰头望着他,“我们是算先婚后爱,还是算破镜重圆?”
盛砚舟忽然轻笑,指腹擦过她眼下的淡青:“都算。”
他的手机在裤兜震动,是秘书发来的紧急邮件,“下午两点,盛氏董事会,讨论仁心医院收购案。
你作为院方代表,要来吗?”
周晚禾挑眉:“当然。”
她起身捡起地上的白大褂,“不过盛CEO,你最好换件衬衫——”她指尖划过他锁骨下方的牙印,“不然董事会该以为我在收购案上对你用了美男计。”
盛砚舟看着她走进浴室,听见水流声响起,忽然想起十七岁那年,她在他家浴室洗澡,忘了拿毛巾,裹着浴巾冲出来,发梢滴着水,像只落汤鸡。
他当时赶紧把自己的衬衫扔给她,却在转身时红透了耳尖。
下午的董事会,周晚禾穿着定制西装,坐在盛砚舟的斜对面。
投影仪亮起点阵图,当讲到“心脏外科独立运营”时,她看见几位老董事皱起眉头。
“盛总,周氏医疗最核心的资源就是心脏外科,现在单独划出来,收购意义何在?”
财务总监敲着桌面。
盛砚舟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出规律的节奏,目光却落在周晚禾腕间的医用手表:“因为周主任的团队,值得独立的发展空间。”
他忽然转头,与她目光相接,“盛氏要的,是与周氏的长期合作,而非短期利益收割。”
周晚禾读懂了他眼里的深意——那是只有他们能懂的暗语,关于洱海边的烤鱼,关于剑桥宿舍的雨夜,关于七年来从未说出口的思念。
她忽然开口:“作为仁心医院代表,我们同意并入盛氏医疗,但有三个条件:第一,心脏外科保留原有班底;第二,科研经费独立核算;第三——”她顿了顿,“盛氏医疗CEO,必须每月
着他,“砚舟哥哥,你知道吗?
你在董事会上皱眉的样子,和你十七岁画坏素描时一模一样。”
盛砚舟忽然低头,吻住她的唇。
消毒水的气味混着她身上的薄荷香,让他想起那年在剑桥,她熬夜复习,用薄荷糖提神,结果吻他时全是清凉的甜味。
“晚禾,我想参与你的世界。”
他在她耳边低语,“不只是联姻的丈夫,更是能和你并肩的人。”
接下来的日子,盛砚舟真的兑现了承诺。
每周三上午,他会准时出现在心脏外科病房,穿着定制白大褂,跟着周晚禾查房。
护士们私下议论,说盛CEO看周主任的眼神,比看财务报表温柔一百倍。
“3床的孩子该做术后评估了。”
周晚禾递给他听诊器,“盛医生,请。”
盛砚舟接过听诊器,指尖在孩子胸前停留时格外轻柔。
他忽然想起,七年前她在电话里哭着说“我解剖了第一只兔子”,那时他多想飞回国,把她抱在怀里说“不怕”。
“晚禾,我们要个孩子吧。”
某天深夜,他看着她在台灯下画手术图,忽然开口。
周晚禾手一抖,笔尖在纸上划出歪斜的线:“盛砚舟,你这是职场胁迫吗?”
男人轻笑,握住她握笔的手:“不,是丈夫的请求。”
他低头吻她手腕,“我想看着我们的孩子,在洱海边追蝴蝶,在手术室门口等妈妈,在画架前学爸爸调色。”
周晚禾忽然转身,环住他的脖子:“好。”
她吻他唇角,“不过先说好,怀孕期间我还要主刀,你不能拿‘盛太太’的身份限制我。”
盛砚舟点头,指尖划过她背上的手术疤痕:“我保证,只做你的专属护工。”
4 荆棘丛生三个月后,盛氏医疗并购案遭遇危机。
竞争对手放出消息,称盛氏通过联姻窃取周氏医疗核心技术,首当其冲的,是周晚禾的心脏外科团队。
“周主任,这是记者发布会的发言稿。”
秘书递来文件,“盛总说,让您暂时回避舆论——不用。”
周晚禾扯过文件,撕成两半,“我自己去说。”
新闻发布会上,闪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当记者问及“联姻是否为商业间谍行为”时,周晚禾看见盛砚舟站在后台,西装革履,却握拳到指节发白。
“盛氏与周氏的联姻,始于青梅竹马的情分,
参与一次科室大查房。”
会议室里响起低低的笑声。
盛砚舟看着她眼底的狡黠,忽然想起她大学时总爱捉弄他,在他的咖啡里加糖,在他的画稿上画小猪。
此刻他面无表情地点头:“同意。”
散会后,周晚禾被堵在电梯间。
盛砚舟的秘书递来一个文件夹:“周主任,这是盛总让我准备的,关于心脏外科未来五年的科研规划。”
她翻开一看,里面夹着一张素描——穿着手术服的她,正在画架前调色,旁边写着“给周医生的第二职业plan B”。
唇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她忽然明白,所谓高冷,不过是他披在身上的铠甲,而铠甲之下,是从未冷却的少年心。
3 职场博弈婚后第一个月,周晚禾发现盛砚舟有两个雷打不动的习惯:清晨五点半在健身房举铁,晚上十点在书房看《新英格兰医学杂志》。
她故意在他看杂志时凑过去,指着病例分析说:“盛CEO,你这个诊断思路有问题。”
男人头也不抬:“周主任,这是外科手术方案,不是资本运作。”
却在她离开后,用红笔在旁边写下“晚禾的建议”。
他们的卧室有两面落地窗,一面朝向盛氏大厦,一面朝向仁心医院。
周晚禾喜欢趴在窗前看救护车进出,而盛砚舟总是在书桌前处理文件,百叶窗却留着一道缝,刚好能看见她的侧影。
“砚舟哥哥,你看!”
某天傍晚,她指着医院方向,“我们成功完成了首例儿童心脏移植手术。”
盛砚舟放下钢笔,走到她身边,看见ICU里亮起的绿色指示灯:“我让秘书准备了庆祝宴,在顶楼旋转餐厅。”
他忽然低头,鼻尖蹭过她发顶,“不过庆祝前,我想先看看你的手术室。”
周晚禾挑眉:“盛CEO要观摩手术?”
男人轻笑:“不,我想看看,让周主任凌晨三点还在画手术图的地方。”
手术室里,消毒水的气味刺激着盛砚舟的鼻腔。
他看着墙上的排班表,周晚禾的名字在“急诊夜班”栏里格外醒目,旁边贴着张便利贴:“盛砚舟忌吃辣,早餐别放小米椒。”
“这是……”他指尖划过便利贴,喉结滚动。
周晚禾忽然转身,撞进他怀里:“是护士长贴的,说我最近总念叨‘盛先生不能吃辣’。”
她仰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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