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
沈砚舟没有回答,只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马上买下所有的《哭泣的新娘》,不论价格。”
他简短地命令道,挂断电话后补充一句,“把作者一并请过来。”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
我拉住他的袖子。
“八位数。”
他淡淡地说,“我刚刚花了八位数买断所有赝品的版权和原作。”
我愣住了。
沈砚舟伸手轻轻拭去我眼角不知何时滑落的泪水:“曾经有人用画笔羞辱你,以后,只会有人用画笔歌颂你。”
他的指尖触碰我的皮肤,温度从接触点蔓延开来。
而我第一次发现,他的眼睛在阳光下呈现出浅琥珀色,深邃又温柔。
疗愈室巴黎第六区的心理诊所里,光线柔和,空气中弥漫着薰衣草的香气。
“程女士,今天我想尝试一种新的治疗方法。”
心理医生安德森博士微笑着说,“我们称之为音频疗法,通过特定的声音刺激帮助患者找回语言能力。”
自从失语症诊断以来,我尝试过无数治疗方法。
虽然症状已经很少发作,但彻底治愈仍是我的期望。
“我们准备了一些与您有关的声音素材。”
安德森博士打开录音设备,“请闭上眼睛,专注聆听。”
我依言闭眼,起初是熟悉的环境音——雨声,街道喧嚣,咖啡厅的背景音乐。
然后,一个声音突然切入。
“顾明川,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问道。
“爸,您放心,程家那对夫妇已经解决了。”
是顾明川的声音。
我的心跳加速。
“车祸现场找到程易的资料了吗?”
顾父追问。
“找到了,连同他研发的芯片设计图一起。”
顾明川的声音中带着得意,“当年那场车祸,其实是您雇人撞的,程家的专利太值钱了……现在证据都销毁了,没人会知道真相。”
“那丫头呢?”
“程晚星?”
顾明川轻蔑地笑了,“她对这些一无所知,还以为父母是意外车祸。
我已经控制了她所有财产,程家的专利技术很快就是我们的了。”
咖啡杯从我手中滑落,碎裂在地板上。
我睁开眼睛,双手颤抖,全身发冷。
“这是真的录音?”
我声音嘶哑地问。
安德森博士点头:“这段录音是五年前顾家别墅的安保系统自动记录的。
沈先生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