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沐嫔阴允辰的其他类型小说《美貌丫鬟哪里逃!王爷他只要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侯莫陈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总管努力撑开他耷拉的眼皮,半开玩笑道:“哎呦,那将军你这等同于陛下赐婚呐,哈哈。”燕三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刚想开口,被陈崇有意无意地踩了一脚。燕三吃痛,转身将手中的团扇狠狠砸在陈崇肩上:“瞎了你的狗眼,本小姐……”燕喻之怒目呵斥:“有贵客在此,怎可如此没规矩,还不滚回去!”李总管顿时嘴巴一咧,露出一口银牙,脸上的笑容如纸糊一般,生硬又虚假的拱拱手:“那便是要恭喜将军和夫人了……”说着,贼溜溜的眼珠子瞟着被陈崇拉回去的燕三:“这可是燕家小姐?这泼辣的小性子,看着也不小了吧?”尽显贪婪……燕喻之微微侧身,不着痕迹地跨出一步,挡住了那阉人的视线:“家中小妹,年方十五。”李总管满脸惋惜之色,尖着嗓子说道:“哎哟差一点儿,那可真是可惜了,只能...
《美貌丫鬟哪里逃!王爷他只要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李总管努力撑开他耷拉的眼皮,半开玩笑道:
“ 哎呦,那将军你这等同于陛下赐婚呐,哈哈。”
燕三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刚想开口,被陈崇有意无意地踩了一脚。
燕三吃痛,转身将手中的团扇狠狠砸在陈崇肩上:
“瞎了你的狗眼,本小姐……”
燕喻之怒目呵斥:“有贵客在此,怎可如此没规矩,还不滚回去!”
李总管顿时嘴巴一咧,露出一口银牙,脸上的笑容如纸糊一般,生硬又虚假的拱拱手:
“那便是要恭喜将军和夫人了……”
说着,贼溜溜的眼珠子瞟着被陈崇拉回去的燕三:
“这可是燕家小姐?这泼辣的小性子,看着也不小了吧?”
尽显贪婪……
燕喻之微微侧身,不着痕迹地跨出一步,挡住了那阉人的视线:
“家中小妹,年方十五。”
李总管满脸惋惜之色,尖着嗓子说道:
“哎哟差一点儿,那可真是可惜了,只能再等一年喽。
不过若能早些入宫,学些规矩礼仪,倒也没什么坏处……”
我心中暗自咒骂,这老东西,瞧着就令人作呕。
燕喻之岔开话题:“李总管,一路舟车劳顿,十分辛苦,还是早些入别院歇息吧。”
燕喻之话音刚落,身后几个小厮便赶忙上前,帮着李总管搬卸行李,送往别院之中。
李总管假模假式地咳了咳嗓子:“那这几日可就有劳燕将军了。
明日咱们便把城内报上名的姑娘挑选一番。”
还挑选?你个不阴不阳的东西也配?
燕喻之敷衍的拱了拱手:“陛下委您以重任,本将军不过是尽些地主之谊罢了。
但凡有需燕某效劳之处,李总管尽管开口。”
听到这话,李总管脸上瞬间堆笑,两颊肌肉僵硬地扯动,连脸上的皱纹都显得格外不自然。
待李总管离去后,我用力甩开燕喻之的手:“你堂堂大辽将军,还用得着……”
燕喻之示意门房落锁,而后将我拉回婚房,反问道:
“还用得着什么?去讨好那个阉人么?”
我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他说的话。
燕喻之嘴角轻扬,神色间透着几分自在随意:
“本将军不屑于讨好任何人,即便面对陛下,亦是直言不讳……”
他突然停住,扫了我一眼。
“算了,你还小,与你说了也不懂…”
轻笑一声,便没再继续说下去。
我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切~”
我怎么会不明白?
小人谲诈,佯亲以避其害;
君子端方,诚待以结善缘。
这些道理我很小就明白了。
只是看那老太监一脸奸诈的模样,一时没忍住罢了。
可转念一想,又与我何干。
多说无益。
只觉口干舌燥,端起桌上的合卺酒一饮而尽:
“那李总管扭扭捏捏的实在令人厌,他们究竟要在此处待多久?”
选秀这事儿我应该算是躲过去了,只等他们离开,我便能远走高飞。
燕喻之端详我片刻,也端起另一杯酒饮下:“七日。”
为防隔墙有耳,我们还是同床共枕了一夜。
我在心中暗自宽慰自己,只需熬过这七日,便能重获自由。
然而,世事无常,恰如“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命运总是无端横生阻碍。
燕喻之身为武将,本不该参与这些琐事。
按照他的告假之期,此刻理应已经结束,需返回都城述职带兵。
而我也能顺理成章地跟着他离开这凤吟城,和离之后,各奔东西。
可谁能料到,那个李总管竟带来了陛下的圣旨。
恩准燕喻之多留几日,待李总管选秀结束后,一同返回都城。
说真的,那风确实刮的人脸疼:“多谢小哥,如此便叨扰了!”
不愧是老字号,就连小斯都如此有涵养。
我双手接过那小哥端过来的热茶,谢过小哥的好意。
找了个靠边的个角落坐下来。
想着风雪小些就走,既然不买东西,也别扰了人家的生意。
我微微呷了一口,茶汤顺喉而下暖人心脾驱走了一身的寒意。
片刻后,我竟觉得倦意袭来眼皮沉的很…
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温香软床上。
第一反应就是那小哥把我给卖了?青楼?
亏我还觉得那小哥人不错,真是蠢死了,自己被卖了还替人家数钱。
跟在阴允辰身边这么多年,他的精明之处一点儿也没学到。
再细看,这床竟然是用顶级的大红酸枝打造而成,色泽温润,红而不艳。
床顶四角垂落着流苏帐钩,用纯银精心雕琢而成。
造型精巧别致,轻轻晃动时,流苏随之摇曳,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就单凭这一件,就不是普通人家用得起的。
更不用说哪家青楼会舍得给姑娘用这样的配置。
又或是把我卖给哪个大户人家做小妾?
毕竟我长得还不赖。
不然怎么入的了阴允辰的眼?
还是会有意无意的想起他…
我刚要起身,便听见有人推门而入。
索性躺了回去装睡,探探情况。
进来的人不止一位却步履轻盈,一听便是女子。
其中一位声似雀啼的姑娘开了口:“二姐,这事儿若是办成了祖母一高兴,以后燕家的掌家之权便是你的了。”
“三妹慎言,什么掌家不掌家的我岂会在乎?你莫要忘了我们燕家的祖训是什么。”
她话音落下,那声音好似山间的清泉温润柔和。
“是是是,手足相帮!二姐就是心疼四弟,怕他黄泉路上清冷孤独,给他找个伴儿。”
怎么个意思?黄泉路上作伴?
我脑子嗡的一下,我不是被卖了,而是被这燕家掳了。
还要给这个燕家的短命鬼作伴?
没想到堂堂燕家也能做出如此下九流的事。
只听那二姐轻叹一声:“如此花容月貌倒也是配得上正初。
只可惜了豆蔻年华……”
那燕三小姐倒是不以为然,反而带着几分傲娇:“能入我燕家的祠堂,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
名义上也是我们的弟媳了,若是将来有人来寻了,给一些金子铺面打发了便是。
他们这些穷鬼,都是见钱眼开的。”
哼~这话说的还真是轻松大方,人命在她们这里不过尔尔。
看来燕家能屹立这么久,真是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龌龊勾当。
不过有一件事她们倒是不必担心,若我真的死了,定不会有人来寻。
因为他们早已先我多年入了黄泉……
“二小姐三小姐,老夫人送来了喜服,命奴婢为那位姑娘换上。”
燕三小姐:“是香菱,进来吧,把这个给她喝了,免得一会儿醒了麻烦!”
连老夫人都如此?这燕家从上到下简直坏透了。
随后,我听见有什么瓷瓶之类的东西搁在桌上。
片刻,屋子里便只剩下那小女婢香菱一个人的
声音
。
她哆哆嗦嗦的靠近,我甚至能听见她牙齿上下打颤的磕碰声:
“姑…姑娘…冤有头债有主,是燕家害了你…别找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我哪还顾得上她说什么,脑子飞快转动。
我还没有看过大漠孤烟直、没看过夜狼春花开。
这…
这玉珏造型独特,是一块黑金色的獠牙。
上面似刻着字,看不清。
恍惚间竟然觉得有些眼熟,好像我那薄情寡义的爹也有一枚。
难不成我和这小子真的认识?
不过绝不是他口中的姐弟。
自打我记事起,就从来没失忆过。
又哪来的弟弟?
细看他这眉眼确实有些像我爹,不会是老头子在外面的私生子吧……?
也不对啊…就算是私生子,我与他素未谋面,他又如何认得我?
我笃定他口中的阿姐绝不是我。
阿瑟眯着朦胧的睡眼,迷迷糊糊的问:“阿姐…怎么了?”
我回过神微微一笑:“没事,睡吧。”
缩回床上,脑子里反复琢磨着这其中的关系…
次日清晨。
我伸着懒腰起身,瞥了一眼昨晚临时用凳子搭的床榻。
“这小子一大早跑哪儿去了?”
刚说完,就见阿瑟提着热乎乎的包子跑回来。
咧着嘴角笑道:“阿姐,刘婶刚出锅的包子,快趁热吃。”
我洗漱后坐下:“你哪来的银子?”
“阿姐给的诊金太多了,宋大夫把剩下的银子都给了我。”
他说着从衣襟里掏出剩下的银子放到我面前,我扫了一眼还有七八两。
“没想到这小镇上的人如此淳朴实在”我咬着包子将银子推了回去:“自己留着吧。”
“谢谢阿姐。”他倒也没客气,抓起来揣回了衣襟里,又拿出一封折过的信笺:
“阿姐,晨时我喂沐风,在鞍囊里发现的。”
我叼着包子接过信。
‘老马识途,若行倦,归吾侧。
春樱将绽,吾庐备茶,静候卿至,不负花期。’
是燕喻之,原来这就是他一定要将沐风留给我的原因。
若有一日我走累了,沐风会带着我回到他身边。
我将那信笺缓缓折起,心尖微微发颤暖意自心底蔓延,这情谊实在叫人动容,我却无法回应。
阿瑟凑过来:“阿姐,这人是谁呀?姐夫吗?”
我在他脑袋上磕了一下:“收拾收拾,带你出去买年货。”
阿瑟一听来了兴致:“好”
出门的时候我还特意去看了一眼沐风,鬃毛梳理的顺滑。
马尾竟然被他编成了整洁的马尾辫:“阿瑟,没看出来你还会这个?”
他微垂下头,试图用长睫隐匿眼底的波动:“我曾经…也有一匹钟爱的良驹。”
我疑惑:“那你那天还叫沐风畜牲?”
沐风一听到这两个字就会用鼻孔突突的出气。
阿瑟安慰的摸了摸它的头:“可它竟将阿姐摔下马…”
我一怔,余光扫了一眼沐风,这经历还真是似曾相识。
从马上摔下来这事儿可大可小,我上次没死没残许是沐风手下留情了:
“所以…你阿姐她…?”
阿瑟忙不迭的摇头一口否认:“没,什么都没有,阿姐你不是好好的在这嘛!”
得,又绕回来了。
这个镇子不大,人也不是很多,街里街坊的很快就能熟络起来。
阿瑟也算是这里的老人了,谁都认识的。
带着他买东西到谁家都能多多多少少省些银子。
为了犒劳他,我拉着他进了一间成衣铺子。
果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他本就身形精瘦挺拔,气质不凡,再换上一件抬人的衣衫。
让人眼前一亮,我端详了许久。
合计着他该不是哪个世家大户离家出走的小世子吧?
这小镇上没有卖床榻的,一般家里用的都是自己打的。
索性就给他买了两床松软的被褥,铺在凳子上也能凑合。
阿瑟笑的合不拢嘴,将提着的鸡鸭鱼肉一股脑的塞给我:
眯着眼,看见的正是那张我做鬼都不要放过的脸。
怒火直冲天灵盖,我摸起地上的匕首朝他刺了过去。
也不知他是没想到还是没躲开。
总之这一刀扎进了他的肩膀。
燕喻之不轻不重的给了我一掌,将我打飞:“臭丫头,老子刚救了你,你就恩将仇报?”
匕首拔出时,血迹喷溅。
可我仍觉得不解恨,咬牙切齿的想啃他的骨头:
“伪君子,我说你怎么好心把自己的马给我?原来是为了好找到我灭口。
防止你们燕家的丑事被说出去。”
燕喻之眉头紧锁,疼出的汗水顺着额间的发丝滴落。
他在自己身上戳了几下,看样子应该是点穴止血。
缓了口气后,向我步步逼近,掐住我的脖子,微微用力,我甚至能听见脖子里的骨头咔咔作响:
“老子要想杀你,还用得着别人动手?”
另一只手猛然拽起我的手腕,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给你匕首是让你来刺我的吗……?”
见我憋的脸色发白,他这才一把将我甩开。
我一个踉跄大口大口的呼着气,细想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可……
略微思虑后,我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求将军看在阿黛孤苦无依的份上放阿黛一条生路。”
燕喻之神色微怔:“你…”
从他诧异的眼神中不难看出,他一定觉得我会与他大闹一场。
可我却出其不意的服了软。
他随即收敛愠怒:“既已知错怪了本将军,道个歉即可,无需行此大礼。”
我虽跪着,但身子跪得笔直,膝盖弯了是为了保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可脊柱不能弯,那是我仅有的傲气,我底气十足:“并没有错怪,凶手是谁将军你心中有数。
不然将军也不会这么及时的出现在这里,不是吗?”
其实不难猜,就算不是他也与他那好妹妹脱不了关系。
燕二一定很快就会看出来,我和她大哥之间并无那层关系。
戏耍了她。
可她怕燕喻之怕的要死,所以只能将这笔账算在我头上。
买凶杀人。
说好听了是为了保住燕家的声誉。
说白了就是睚眦必报。
而燕喻之的出现无论是为了救我,还是为了替他妹妹少造杀业。
至少他出现了。
燕喻之的沉默证明了我的猜想。
可能是心虚他竟伸手来扶我,却被我身子一晃躲开了。
“请将军助我安全走出凤吟城,阿黛定将昨日之事忘得一干二净。
若将军不信,阿黛现在便割下舌头给将军下酒。”
说完我就提起匕首向口中刺去。
“我信!”说话的同时燕喻之的手已经紧紧的握住了刀刃。
掌心的血顺着刀尖滴落到我的衣襟上。
片片殷红的血花晕染开来。
我心下一慌,完了!
又挨了一刀,他刚才答应我的不会反悔了吧。
我忙起身点了根蜡烛,撕扯下衣摆的一角,替他包扎。
察言观色,小心试探:“将军何苦拦我,又白白挨了这一刀。”
故意在语气中流露出自责之意。
燕喻之睨了我一眼戏谑地笑道:“本将军喜欢吃新鲜的,你要是真诚心,本将军可以自己动…。”
说着便倾身缓缓向我靠近。
我下意识的起身后撤,拧着眉:“将军莫要开这种玩笑。”
心中暗暗啐了一口,狗男人竟敢调戏我。
燕喻之收回视线,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明日是正初入葬之日,安顿好后,本将军便亲自护送你出城。
许是真的饿极了,肚子的声音大到让陈崇发笑“走走走,大哥请你吃顿好的。”
陈崇抱着酒坛子走在前面,我将沐风交给店小二便也跟着进了酒肆。
菜上齐时,陈崇一脸疑惑的瞅着我:“妹子,你真不是龙州人?”
冰糖肘子、樱桃肉、糖醋里脊、酸汤鱼,外加两碗蟹黄面。
每一道菜都极具龙州特色。
我为陈崇斟满酒杯:“大哥,我曾有位挚友她便是龙州人,可后来…”
陈崇见我欲言又止,举起酒杯:“无妨,祝我妹子劫后余生,此后必定风生水起。”
“大哥日后必定前途无量。”
酒杯相触,豪情尽显。
声似山间清泉滴落磐石,清脆悦耳。
我这句话是真心的,以陈崇的心智和才能一定不会一直在这风吟城做个守城兵的。
我牵着沐风跟着陈崇来到一条宽窄不一的小巷子。
“哟,陈家小子,你这是领了个媳妇回来?”说话的是位在门口挑菜的婶子。
陈崇许是喝的高兴了,哈哈一笑:
“李婶儿,这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妹子,现在找回来了,以后街里街坊的帮我照看着点。”
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点羞涩和掩饰,就仿佛我真的是他亲妹子一样。
那李婶好像不信,还凑近仔细瞧了瞧:“哟,你还别说,你们兄妹俩长得还挺连相。”
我尴尬的笑笑:“……李婶好眼力。”
陈崇和其他街邻也是热情的打了招呼介绍我。
我心想最多明日我便会离开,不必如此兴师动众。
可我却没有说出来,免得坏了他的一番好意。
拐个弯,他便带我进了一间小院子。
是座两进的院子,也只有两间房。
雪落枝头,干净素雅,让人心情舒爽。
陈崇指着其中一间道:
“妹子,你以后就住那一间,晚上我还要当值,明日下了值再给你置办些东西…”
“大哥”我打断了陈崇的话:“明日我就离开风吟城了。”
陈崇对我说的话倒没显得很意外:“我还当你会多留几日。”
我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腕:“大哥,无论日后我走到哪儿,在这世上我便有了你这么一位至亲,也算有家了。”
陈崇轻叹一声:“好,要是走累了就回家来。”
“嗯,一定”。
晚上陈崇去换防当值。
我栓了院门喂了马,烧了桶热水舒舒服服的擦擦身子。
事后将从燕家带出来的那个小匣子打开。
这燕家二小姐出手还挺阔绰,足足八百两。
就算是在都城也能买一间不错的小院子了。
我拿了三百两,放到了陈崇那屋的的枕头下。
毕竟是救命之恩,这区区三百两又算什么呢?
想着明日出城前再告诉他,不然他定不会收的。
一切尘埃落定,困意袭来,我便回了自己那屋想踏踏实实的睡上一觉。
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见院里栓门的棍子落地。
起初以为是做梦,竟又听见了沐风的马吠声。
我起身摸出枕头下的匕首躲到了床栏之后。
借着清冷的月光,我看见两个身着夜行衣的人推门而入,蹑手蹑脚的朝着床边走来。
对着床上猛的刺了下去。
我被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捂住嘴。
可竟忘了手中的匕首,‘当啷’一声落地。
在这寂静的夜里,尤为刺耳。
我被发现了……
那两个黑衣人绕过床栏对向我,二话不说举起刀剑就劈了下来。
我心一凉:“燕喻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然而片刻之后,重重的两声闷响倒地,我的脑袋依然稳稳的架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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