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月苏离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十而立,这破府老娘不伺候了秋月苏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没钱买封面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后,人群散去,如意楼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在楚辞视线不及相反的方向,楚宁迎面而来拦住了林家人。首先回过神来的是林家嫡母,当她看到人时,心中便明了,林家被那小贱人害惨了。楚宁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向林丽娘的眼神全是不屑。也不知谁漏的消息,说这贱人在如意楼买头面,哼!敢花她楚家的银子!她要让她吐出来!林丽娘的衣服破烂得如同碎布条,脸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巴掌印,头发更是被扯得乱七八糟,上面还带着些许鸡蛋液。“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林家啊!”楚宁先出声,说完还不屑的瞪了一眼林丽娘。一个不受宠的庶女,也配跟她抢梅花衩?林丽娘的嫡母气的快要晕了。那贱人不过一个庶女,影响的可是她的嫡亲子女!小贱人,与她娘一个货色,只会爬床!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
《三十而立,这破府老娘不伺候了秋月苏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随后,人群散去,如意楼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
在楚辞视线不及相反的方向,楚宁迎面而来拦住了林家人。
首先回过神来的是林家嫡母,当她看到人时,心中便明了,林家被那小贱人害惨了。
楚宁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向林丽娘的眼神全是不屑。
也不知谁漏的消息,说这贱人在如意楼买头面,哼!敢花她楚家的银子!
她要让她吐出来!
林丽娘的衣服破烂得如同碎布条,脸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巴掌印,头发更是被扯得乱七八糟,上面还带着些许鸡蛋液。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林家啊!”楚宁先出声,说完还不屑的瞪了一眼林丽娘。
一个不受宠的庶女,也配跟她抢梅花衩?
林丽娘的嫡母气的快要晕了。
那贱人不过一个庶女,影响的可是她的嫡亲子女!
小贱人,与她娘一个货色,只会爬床!
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闹出人命不好看,早就将她浸猪笼了!
林丽娘裹着破布瑟瑟发抖,半天不敢抬头。
楚宁下马走上前,将林丽娘耳朵上一对琉璃耳坠用力扯了下来,放在手里,眼里全亮着光。
耳坠还残留的一丝血渍,楚宁将耳坠擦了擦,看了看,满意的拿帕子收起来。
哼!这明明是嫂子的陪嫁,都是她的!
这琉璃耳坠可值好几百两银子呢!
楚宁环视众人一圈,冷笑高声说道:“你爹娘难道没有教过你,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拿吗?”
“这可是我嫂嫂的陪嫁之物,你们林家也算名门望族,居然纵容一个庶女去偷盗,传出去不怕人笑掉大牙么?”林丽娘面色煞白,嗫嚅着不知如何作答。
“我兄长,不会娶你的。”楚宁附身,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在林丽娘耳旁说道。
“听说你在我兄长前,差点与一个穷书生私定终身了?玩的可够花的!”
“一个庶女妄想觊觎太傅府,你也不怕噎死!”
丽娘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睁着一双极为无辜的眼睛看向楚宁,只是双眼含泪,拼命摇头。
不会的!他一定会娶她的!
她不要回林家,爹会打死她的。
林丽娘坚信楚辞一定会娶她。
楚宁满脸鄙夷,紧紧捂住口鼻,心中暗骂,一脸妖精相,难怪她那兄长会被迷得晕头转向。
楚宁一把揪住林丽娘的头发,用力往上一提,迫使她抬起头来。“今天就让大家都好好瞧瞧你这张狐媚的脸!”
林丽娘的泪水决堤而出,然而只能发出微弱的求饶声。
她的名声,一切全都毁了。
人群中顿时传来一阵骚动,原来是定远侯,众人又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原来是定远侯!也难怪她会心甘情愿地当外室!”
“嘿,都说庶女命苦,她难道不知道进了定远侯府会更加艰难吗?听说刚入门的小妾在那后院可是只手遮天呢。”
“到时候要是打起来,你们说定远侯会护着谁呢?”
楚宁听到议论,松开了揪着林丽娘头发的手。
定远侯的轿帘微微晃动,一个侍从走了过来。“何事如此喧闹?”侍从板着脸问道。
楚宁冷哼一声,愤愤不平道:“这女子偷窃财物,被当场抓获后还妄图狡辩。”
楚宁将帕子里拿对琉璃耳坠亮了出来,咬定林丽娘就是偷盗之人。
侍从听后转身回到轿前向定远侯禀报,片刻后返回,不知在楚宁耳边说了些什么,楚宁狠狠地瞪了丽娘一眼,然后才不甘地愤愤离去。
“哼!算你走运!”
林丽娘嫡母一见是定远侯,那口气犹如哽在喉,吞不下,吐不出。
她心中发狠,捂着心口,指着林丽娘吼道:“林家没有你这种女儿!”
“你走!从此生死与我们林家再无瓜葛。”
“我们林家,自此再无林丽娘!你在外无论做何事,都与我们林家毫无关系!”言罢,她带着众人,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定远侯从轿子里下来,迅速将自己的衣裳脱下,轻轻地披在林丽娘身上,心里却将楚辞骂了个狗血淋头。
转头,他那张肥胖的脸上却挤出一丝谄媚的笑容,对着林丽娘道:“林娘子放心,楚大人派我来此,多有得罪了。”
他在心里将楚辞骂了个千万遍,要是知道是在大街上,就是给一千两银子,他也定然不会来。
五百两,这趟亏了。
待人群散去,定远侯才命人将轿子抬到一座三进三出的宅子里。
楚辞心急如焚,眉头皱得如同麻花,在宅子前走来走去。他早早请了大夫在此等候,生怕有个万一。
轿子终于停落,看到轿子里的人,楚辞才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
所幸,大夫检查后称胎儿安然无恙。
楚辞豪爽地包了一两银子,让大夫守口。
定远侯上轿时,好心提醒了楚辞一句,若是被林瑞阳发现,恐怕会大祸临头,当务之急,应将丽娘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爹爹发现,会打死我的!”
“若是我这条贱命没了也就罢了,可是……我舍不得我们的孩子啊,他还未出世,爷,你救救他!妾身求你了,呜呜……”林丽娘不顾身上的伤痛,双手如紧紧攀着床边,挣扎着想要起身。
楚辞一看心疼坏了。
连忙将林丽娘扶起来,低声安慰道:“说什么胡话!你和孩子,我都要。”
“别胡思乱想,大不了,我带你回太傅府。”楚辞将桌子上的燕窝粥端来,吹到冷热适中后要给林丽娘喂下去。
林丽娘猪头一样的小脸终于露出一丝笑容,转头又担忧的问道;“可是府里......都是姐姐说了算,她会不会.....”
“哼!太傅府姓楚,不是姓苏!给她管府十年,她就想改名换姓不成?”
“若不是看她将娘伺候的好,早就将她休了!”
楚辞毫不避讳将自己的真心话说了出来。
“有个头疼脑热,都是我请的大夫,还有我连夜伺候她,你怎么不算银子?”
“这些花费哪一项不是从我嫁妆里出?你们还好意思说我用了楚家的钱。”苏离冷笑一声。
“还有你。”苏离直直看向楚宁。
“每次回娘家,哪次不是大包小包地带东西走?说是借,可何时还过?分明就是打着借的幌子打劫。”苏离上前一步,吓得楚宁瑟瑟发抖。
楚辞眼睁睁看着眼前的苏离,仿佛不认识一般。
过去的就过去了,怎么还翻起旧账来了?
“那这十年我的俸禄呢!”
“你既然说用的都是你的嫁妆,看不起我那一年两千两,那十年下来,不说多,总该剩个两万两吧?你给我两万两!和离书给你!”楚辞咬咬牙说道,他觉得自己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啪”的一声。
苏离毫不犹豫对着他的脸又一巴掌。
苏离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还是看那外室打的带劲,她才打几巴掌,手都生疼。
“你!”楚辞气的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手劲那么大?!
“这巴掌不知能否能将楚太傅给打清醒些?”
“既然要算账,那我便与楚太傅好好清算一番!”苏离将母子三人面前的账本拿起又狠狠放下。
那不是账本,那是一把利刃,能直视人心。
“同僚娶妻,大小宴会,寿辰,这些每一场都有详实的记录,小的暂且不论,咱们先来算算大的。”
苏离搬来一张凳子,稳稳当当地坐在楚辞对面,将账本正面对着楚辞,一页页地翻着,一边翻一边念。
“上次林家简简单单办个寿宴,楚太傅您可是一掷千金,整整三千两银子,只为买一幅杨老的山水真迹图送过去,您瞧瞧对不对?”苏离随手指着那一笔账,递到楚辞眼前。
“还有上上次,同僚吃酒,结果您说他们没带够银子,您二话不说,将所有的费用包揽下来,那可是五百三十一两啊,还是您连夜派人回来喊我拿的银子,您瞧瞧可有记多?”苏离玉指往前移了一步。
“再看看您这身上的衣裳,这一身,就花了足足三百两,可您的衣裳光是夏日的就有二十身,还不算冬日的狐裘大衣呢。”
“您那些笔墨纸砚,单是一只笔,就得上千两,您还说用惯了狼毫,别的笔用了总觉得差些手感。”
“够了!”楚辞将手重重往桌子上一拍,脸色犹如猪肝一般。
“你当初嫁给我,不就是贪图我有朝一日能让你苏家能光宗耀祖吗!”
如此斤斤计较,简直就是妇人之仁!
他在外头如履薄冰,让她在府里享受十年的太傅夫人殊荣还不知足?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荣耀。
她苏家不过是一个区区商贾之家,就算是皇商又如何?怎能与太傅夫人的尊贵相提并论?
当初她不就是看中自己将来能当上太傅,才攀附自己的吗!
自己还没责怪她让楚家无后呢!
苏离停下了翻开账本的手,眼神如寒星般冷冽,“我嫁入楚家时,你就已是太傅之职吗?”
楚辞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有些心虚。
苏离嫁入楚家时,他不过是一品少傅而已。
“是我苏家....”
“那你给我一万两!”苏离的话没说完,楚辞便抬手将其打断。
有了这一万两,他便能为丽娘举办一场体面的婚礼。
“她苏家又不缺钱,一万两怎够?丽娘身怀六甲,将来大孙子降生,岂能少了吃喝?”
白婉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天下谁人不知当朝太傅府出了个痴情种?宁愿绝后都不愿意纳妾。
“就算抬她入府,你依然是主母,有何畏惧?留生死还不是任凭你拿捏?”白婉儿是也是当家主母,自然知道妾室的身地位。
苏离冷笑一声,她根本不屑主母的位置,她只是恨楚辞。
“那你为何俱小妾?”
白婉儿眼神闪了闪,一时语塞。
苏离又自嘲了一声:“我提了和离。”
“他将我最珍贵的发衩送去给那外室,婆母将祖传的手镯也给了她。”
白婉儿抬头看了一眼苏离,她很是惊讶,换正常女子,或许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可苏离,不仅不哭闹,还敢提和离。
“那和离岂不是让他们占了大便宜!”白婉儿激动得差点把茶杯摔得粉碎。
“他为了外室,要留我的嫁妆,我那婆母,为了让她儿子出去会外室,以身子抱恙磋磨我。”
“再一起走下去,只会互相生厌。”
白婉儿面露难色,然而更多的却是忧虑。
“决不能让他们得逞!可一旦和离,你可曾想过将来该何去何从?女子本就如浮萍,生存艰难,你此番经历,更是雪上加霜。”
苏离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艰难或许在所难免,但不离开,只会更加艰难!
其实,早在三年前,楚辞深夜回府后,她便敏察觉到了变化。
以往归来,哪次不是如胶似漆缠着她,折腾到三更半夜?哪怕她苦苦求饶,楚辞也总会想尽办法得逞。
唯独那次从回来,他不仅变得冷淡,次数更是寥寥无几,她一度以为楚辞是因为劳累、繁忙,所以才没了精力。
可结果呢?却是他将精力都倾注在了别的女人身上。
他总说累,忙。
后来,再从太子府归来时,她便不再主动,而楚辞甚至在书房过夜。
如今回想起来,不过是为了给别的女人守身如玉罢了。
可又有谁能知晓呢?人人都只知道楚大人一生一世只爱一人,膝下无子,后院无妾。
她应该知足,不能对自己的丈夫有任何要求。
大锦朝向来男尊女卑,若是逼迫夫君出去养外室,而不将人纳入府中,那便是妻子的罪过。
他们会说你善妒,说你容不下。
他们还会嫌弃你索然无味,说你不懂风情,不会抓住夫君的心。
总之,所有莫须有的罪名都会归咎到女人的头上。
苏离对感情向来豁达,原以为,太傅府会将她禁锢一生,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还能重获自由。
她应该欢庆。
“我的人生道路还很漫长,三十而立,我不愿就这样蹉跎光阴。”
苏离凝视着白婉儿,眼神坚定:“我是自由的,希望你亦是。”
白婉儿宛如雕塑般呆立着,望着苏离,嘴巴紧闭,再无言语。
自由?
姐妹啊,若是能自由,她又怎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她们生来便被禁锢,永无自由之日。
苏离怕白婉儿回府不好交代,亲自将她送回定远侯府。
定远侯府老夫人沈氏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仿佛被人当众打了一巴掌。
当着下人的面将她送回来,不是踩她的脸么!
说她们定远侯宠妾灭妻。
可如今的定远侯府连个太傅府都比不过,她也只能忍气吞声。
小妾却毫无惧意,反而坐在堂上拿着帕子捂嘴轻笑。
“怎会说出如此言语?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谁知姐姐如此胆小,竟被吓成这般?”
白婉儿气的差点摔了茶杯。
“哦?我竟不知一个妾室,主母尚未开口,你?配上桌吗?”
苏离笑着看向高堂上的定远老夫人。
闻言,白婉儿的婆母与那妾室像吞了苍蝇般难受。
小妾只好沉着脸乖乖下来。
本以为,白婉儿往后的日子会顺遂一些,却不想,自己的好心竟然为她招来横祸。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离开定远侯府后,苏离才缓缓回到太傅府。
哪知前脚刚踏入府邸,后脚便有丫鬟匆匆忙忙地赶来禀报,声称梁氏受伤了,点名要吃她熬的皱,还让她去侍奉左右。
苏离差点被气笑了。
她向来不是任人摆布的玩偶,除非是她心甘情愿,否则休想让她低头。
她曾经愿意侍奉梁氏,那是因为她对楚辞的深情,她心甘情愿。然而如今,或许是她对楚辞的爱已消逝,又或许是她识破了梁氏的装病伎俩,她选择了置之不理。
这偌大的太傅府,丫鬟小厮数以百计,难道就非她不可?
“小姐,您可算回来了!”秋月喜极而泣。
若说这府中还有谁是真心对待她,那自然是秋月。秋月其实年纪尚轻,不过才及笄一年而已。
八年前,秋月她爹银子赌输光了,为了不被砍死将她拉去卖,不多,三两银子。
正巧她路过遇见。
“傻瓜,快嫁人了怎地还哭鼻子?将来谁敢娶你?”苏离欲逗弄她一番。
结果秋月哭的更大声了,吸着鼻子眼泪大颗大颗落下,这把苏离给吓坏了。
“受委屈了?还是有谁敢欺你?”
“不……不是,夫……夫人,奴婢,奴婢只是想你了。”秋月抽抽搭搭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滚落。
“快将眼泪擦擦,把我的东西全都收拾了,搬去西苑 。”
秋月手忙脚乱,眼泪都来不及擦就开始动手。
苏离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孩子,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苏离凝视着眼前的一切,熟悉中透着一丝陌生。
里面的每一件物品都是她亲自挑选,她可不想落入他人之手。
桌椅皆由金丝楠木精心雕刻而成,因为楚辞说这种木头质地优良。
笔墨纸砚更是昂贵得令人咋舌,单是那支狼毫,就价值上千两银子。
更多的则是千金难求。
“秋月,你去多喊些人来,凡是我的物品,统统给我搬走!”
小厮唯恐出事,匆忙将楚辞请了过来。
楚辞到来时,苏离正优雅地品尝着梁氏特意点的菜肴。
他心中暗自窃喜,哼,搬出哪儿?还不是乖乖回来了?离了他,她还能去哪儿?
苏离的目光如利箭一般,死死地钉在楚宁身上,仿佛能将楚宁冻结。
“我虽是你嫂子,但对你是仁至义尽。”
“入府第一年,你贪玩,被毒蛇咬,是我不顾性命救你。”
“第二年,你一意孤行,要嫁给那穷酸书生,婆母称府中拮据,只给你半抬嫁妆,里面尽是些破旧不堪的布条,你借了我三十二抬嫁妆去充里子。”
“第三年,你婆母嫌弃你生了个赔钱货,要将她丢了,是我为你主持公道!”
“还要我一件件地细数这些年的事吗?”
楚宁像受惊般往梁氏床边一缩,心虚的梗着脖子喊道:“我又没逼你!这些都是你心甘情愿的!”
“哼!难不成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了?”楚宁依然嘴硬,只是眼睛像做贼似的,不敢与苏离对视。
“我也懒得跟你计较,毕竟人跟人不同,忘恩负义之徒比比皆是。”苏离冷哼一声。
“只是那三十二抬嫁妆,当时说是借的,如今既然不是一家人了,那也该物归原主了吧?”
“那不过是些破布烂被罢了!都十年了,早就破烂不堪,我上哪去给你弄!”楚宁怨毒地瞪了苏离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还说呢,当时她还满心欢喜地以为总有一箱是珠宝首饰,想着可以带着夫家一起过上好日子,结果却都是些被子、布,也只能给自己裁几身衣裳罢了。
她才不会还!
“那是你的事,你不还,我就去你夫家讨要。”
苏离早料到她会耍赖,直接拿她婆母来压她。
“还有这些年你隔三岔五让娘家救济,说你那相公读书要银子,将来要考举人,拿的,可都是我苏家的银子。”
“这些,可都是有字据的,还得多谢你,是你非要请人来立的字据。”苏离像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字据,“啪”的一声,重重地摆在楚宁面前。
楚宁的脸色瞬间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幸亏没有外人在,否则就会看到很精彩。
其实楚家对楚宁嫁给穷书生很是不满,
半点忙都帮不上,还只会像吸血鬼一样,不停地往家里要银子。
楚辞就那点微薄的俸禄,哪够她这么挥霍?
凭楚辞是太子太傅,不说嫁入高门,保她荣华富贵、衣食无忧还是绰绰有余的。
结果不仅吃喝都成问题,还要回府搜刮。
楚辞对她是厌恶至极。
梁氏也是恨铁不成钢,若不是看在是亲生女儿的份上,早就把她扫地出门了。
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愚蠢至极的东西!
“反正我没银子就是没银子!”楚宁开始耍赖,她说了算,她说不还就不还!
“不还也未尝不可,你都欲取我性命了,那我,取你一命来偿债,岂不是合情合理?”苏离嘴角泛起一抹阴森森的笑容,宛如暗夜中的鬼魅。
楚宁浑身战栗,梗着的脖子又往梁氏那边缩了缩,活脱脱一副贪生怕死的模样。
“如此,便更容不得你了。”楚辞在一旁阴恻恻地盯着苏离,那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我会让你死得有尊严些,然后告知岳丈大人,是你水性杨花,意欲与府里的马夫私奔,被我撞破,自觉无颜面对我,便自缢身亡。”
“你放心,每月十五我会为你焚香祭奠,待丽娘诞下麟儿,我会让她向你叩头谢罪。”无论如何,今晚都绝不能让她逃脱!
苏离看着他们一个个皆对自己心怀杀意的丑恶嘴脸,忽地笑了。
“是不是丽娘也走了你才甘心!”
梁氏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小贱人,这一看就是故意的!
梁氏有些心虚,但还是嘴硬道:“她不过一个妾室,这本就该她的事,我怎么了?”
“难不成委屈她了?”
“若不是怀有孩子,哪轮得到她入府?”梁氏还在火上浇油。
她不过一个不得宠的庶女,能做太傅府的妾室,那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
但她没想到儿子竟然为了那小贱人冲她发那么大的火。
心里也莫名的起了火,心里悄悄记恨上了,等着吧,等她生不出个带把的就将她给休了!
再说了,怪她吗?
一天一夜没个人伺候,饭都吃不上一口热乎的!
不行,府里还得有个女主人,如今她身子不利索,自然掌不了府。
这林丽娘小门小户,上不得大台面,要娶怎么也要娶门当户对的来当家,她看护国公的嫡女就不错。
她见过的,前俩月才及笄。
懂事又体贴,重要的是还是独生女,将来那陪嫁自然丰厚。
想到这,她眼神变得柔和了些。
林丽娘站稳后赶紧给梁氏认错,“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不懂事,母亲教训的对。”低眉顺耳的模样让梁氏心情顿时又好了不少。
“也不怪你,如今府里这情况你也看到了,一家人咱们就不说两家话。”梁氏表面风轻云淡,心里早被梁氏这副恬不知耻的样子给恶心的直想吐。
呵!
堂堂太傅府,还算计起一个外室的银子来了。
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辞儿的银子都给了那妒妇,如今离发俸禄尚有时日,你将你的首饰挑拣一些出来,拿去当铺换些银钱,买几个下人回来。”梁氏是用命令的语气,而不是商量。
反正将来也是要买的,只不过是让她提前破费一些罢了。
丽娘心中暗骂这老太婆狡猾,她才不信她会没有银子!
脸上却强作欢颜,“母亲,妾身的首饰本就稀少,而且皆是爷赏赐的,若是拿去当了……”
梁氏极不耐烦地打断她,“有何不舍?日后进了门,还怕没有更多的首饰?”
“难道你还怕我们楚家亏待你不成?”
“哼!果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毫无大家闺秀的风范!”梁氏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骂林丽娘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昔日里没少给她好东西,如今落难,不过是让她拿出些许银钱来应个急,她都这般不情愿。
还要藏着掖着。
难不成怕他们贪她那点银子不成?
林丽娘差点就忍不住要翻白眼了,哪有婆家如此紧盯儿媳妇的嫁妆的?
若是一顶小轿将她抬进了府中也就罢了,她现今可是无名无分。
既然没有名分,那就不是她楚家的人,凭什么要她出银子?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老太婆就是贪图她的银子,却又不想迎娶她入府,看这架势,即便她生下了太傅的嫡长子,也别想母凭子贵。
既是如此,她又何必出这银子?
她就不能将这些银子留在自己手中吗?
这些年她可没少暗自积攒,但她就是不愿拿出来,既然楚家没有娶她入府的打算,她为何要拿?
哼!大不了自己出去吃就是了!
梁氏死死地盯着林丽娘,今日这银子,她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
她手里确实还有一些私房钱,可她生怕这些银子没了万一没人管她,岂不是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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