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场的笑话。
宋惜惜这边丢人现眼,林少娟那边也没闲着。
她早就在京城各个犄角旮旯都安插了耳朵。
宋惜惜前脚在花宴上出糗,后脚关于这位“谢侍郎新宠”的各种“秘闻”就在茶楼酒肆、脂粉铺子里传开了,速度比风还快。
“哎,听说了吗?谢侍郎那位宋姑娘,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谁说不是呢!听说她老家那边名声就不太好,跟好几个男人不清不楚的,连个穷秀才都不放过,还被人堵在……还有鼻子有眼地说,她写的那些酸诗,好些都是抄她一个穷得叮当响的表哥的!最绝的是什么?有人看见她隔三差五就往当铺跑,当的全是谢侍郎送的首饰!转头又抹着眼泪跟谢侍郎哭穷要银子买新的!”这些消息真真假假,但说得有鼻子有眼,细节丰富。
一夜之间,京城里但凡长了耳朵的,都知道谢侍郎那位外室宋姑娘的老底了。
形象彻底从“才貌双全的可怜人”变成“水性杨花、贪慕虚荣”的代名词。
连带着谢观岩都脸上无光,被人背后戳戳点点。
舆论战小胜一局,林少娟立刻把精力放回正事上——系统那个“斩断谢观岩与兵部王侍郎黑金链条”的任务。
王侍郎那老狐狸,滑不溜手,这事儿得仔细谋划。
圣贤书在她脑子里冒泡,腔调依旧古怪:“宿主,王侍郎那老油条的心腹管家是个烂赌鬼?甚好,甚好,此乃‘投其所好,钓鱼执法’之良策也。
不过,鱼饵别下太猛,小心鱼线崩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林少娟撇撇嘴,心说这破书还挺懂行。
她让老周依计行事,先匿名送了几笔小钱,让那管事在赌桌上赢了几把,尝到甜头。
果然,没几天那管事就上了瘾,胆子也大了,开始挪用公中的银子想捞笔大的。
眼看那管事就要彻底栽进来,王府另一个更精明、姓刁的师爷却起了疑心,觉得这事儿透着古怪,悄悄派了个机灵的家丁暗中盯梢。
老周传信回来,说那家丁跟苍蝇似的,甩都甩不掉,眼看就要摸到他们的联络点了!圣贤书的警报声在她脑子里“滴滴”作响。
林少娟心一横,奶奶的,看来得姑奶奶亲自下场活动活动筋骨了!她翻出刚到手的《中阶易容术》,对着镜子鼓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