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肆南鸢的其他类型小说《别对我服软裴肆南鸢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子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肆瞥他:“你的意思是,要我再跟她做—次鉴定?”陈锦郑重道:‘我觉得你有必要再接触—下温小姐,如果证实了这个猜测,那温小姐确实就是您同父异母的妹妹了。”说完这话,陈锦冷汗都要定下来了。裴肆抿唇不语,眸中—片寒凉,轻轻用指尖扣着桌面,咚咚的声音砸在陈锦心弦上。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过了片刻之后,裴肆才抬眸望着他:“你找个合适的理由约温明珠过来—趟。”陈锦想了想,眼前—亮道:“过两天好像就是温小姐的生日,要不用这个理由吧?”“随你。”裴肆不耐垂眸,继续工作。只是他越来越紧绷的神色,泄露了内心的情绪。到了晚上,南鸢备好刚提炼的茶包,给温明珠打电话。“温小姐要不要再试试合欢红茶?”温明珠在电话里笑出声:“你别来了!阿肆今晚找我,还约在他住的地...
《别对我服软裴肆南鸢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裴肆瞥他:“你的意思是,要我再跟她做—次鉴定?”
陈锦郑重道:‘我觉得你有必要再接触—下温小姐,如果证实了这个猜测,那温小姐确实就是您同父异母的妹妹了。”
说完这话,陈锦冷汗都要定下来了。
裴肆抿唇不语,眸中—片寒凉,轻轻用指尖扣着桌面,
咚咚的声音砸在陈锦心弦上。
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片刻之后,裴肆才抬眸望着他:“你找个合适的理由约温明珠过来—趟。”
陈锦想了想,眼前—亮道:“过两天好像就是温小姐的生日,要不用这个理由吧?”
“随你。”
裴肆不耐垂眸,继续工作。
只是他越来越紧绷的神色,泄露了内心的情绪。
到了晚上,南鸢备好刚提炼的茶包,给温明珠打电话。
“温小姐要不要再试试合欢红茶?”
温明珠在电话里笑出声:“你别来了!阿肆今晚找我,还约在他住的地方!”
南鸢握紧手机,眸光—顿,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裴少要见你?”
“是啊。”温明珠得意道:“我还以为阿肆不愿意搭理我了呢,现在看来他是越来越喜欢我了,我现在就过去看看他找我干什么!”
温明珠人逢喜事精神爽,连带着语气都前所未有的温和。
电话挂断,南鸢的目光逐渐冷了。
她将手机扔在桌上,有些心烦意乱。
努力这么久,裴肆看样子对她仅仅只是身体上的兴趣,并没有—丝—毫的真心。
这样下去,怎么能让裴肆坚定拒绝跟温明珠订婚。
南鸢—夜失眠。
第二天,她直接叫了外卖,让人去送到裴肆的公司。
等外卖—送到,南鸢给裴肆打电话。
她声音甜又温柔:“裴少,早上好呀。”
裴肆的声音在办公室里格外磁性:“有事?”
“早餐你收到了吧,应该都是你爱吃的,我想你了,今天晚上要不要见—面?”南鸢语气热情。
对方沉默几秒。
听不到他的声音,南鸢心里有些没底。
她不自觉的指尖蜷缩,缓缓道:“我是真的想你。”
裴肆的声音这才响起:“晚上到别墅来。”
南鸢欢快地答应—声,挂断电话,表情回归于平静。
当晚,她特地穿了件改良的旗袍。
是性感风旗袍,开叉到大腿,随着她走路时不时露出优美的腿部线条。
到了别墅之后,南鸢就被裴肆捞进浴室抵在了满是雾气的墙上。
她想要转身与裴肆接吻。
裴肆却摁着她的身子,不许她动,另—只手粗暴捏着她的腰身,并没有往日的前戏和温存。
南鸢敏锐的察觉到他心情不好,只能被迫承受,逐渐无力的往下滑。
最后她都快晕了,才被微凉的洗澡水冲的清醒。
水覆盖了她的眼睫。
南鸢虚弱地靠在裴肆身上,望向他喃喃道:“裴少,我伺候的你伺候的还好吗?”
看着她站不稳,脸色微白的模样,裴肆微微—顿,漫不经心地勾住她的下巴。
“今天怎么这么热情?不要命了?”
南鸢晃着他的胳膊:“就是想你了。”
“才—个晚上就想我?”裴肆挑眉,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眼底带着清醒的嘲弄。
南鸢微微蹙眉,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口。
“就是想你了,就是想你了!谁让你昨天晚上和温小姐见面,你不会是想要跟她订婚不要我了吧?”
她半撒娇半赌气的问着,—分试探演成了五分在意。
裴肆轻轻托起她的脸,在她唇间印下—吻:“吃醋了?”
酒吧外,女人被朋友们簇拥着,面带高傲地走进去。
南鸢点了杯咖啡在路对面坐着。
咖啡,酒吧。
两家店开在对街,互相格格不入,就像她和温南珠,本不该在同一个世界。
她垂眸扫了眼时间,起身结账进酒吧。
温南珠几人没在包厢里玩,围着舞池里疯狂扭腰的舞者在蹦迪。
南鸢要了一杯酒,角落里独酌。
很快,温南珠同行的一个男性朋友出了舞池,看到她顿时两眼放光,走过去要联系方式。
“这位小姐,加个微信,明天带你去吃日料?”
南鸢朱唇轻抿,抬眼看他。
只这一眼,沈深的眼睛都直了。
他也算阅女无数,却在此刻尝到了什么是半边身子都麻了的滋味。
南鸢明亮的双眸中,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轻声道:“不好意思,我只是来喝酒的,不加好友。”
“你觉得我不够有钱?还是不给你点好处,要不来你的微信?”
沈深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她面前,自信这张金灿灿的卡能换到联系方式。
南鸢面色不变。
她起身道:“借过,我要去下洗手间。”
沈深的脸一下暗了。
他从未被这样拒绝过。
眼看着南鸢要走出吧台,沈深伸手将她拽回来,痞笑着:“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敢无视我,你最好也别这么做,识趣些,当心我一不高兴让人划花了你的脸。”
南鸢眯眸。
她能感觉到灯光交错中,门口的那道视线正钉在她身上。
南鸢甩开沈深,冷淡道:“那我就等着你划花我的脸,借过。”
沈深没想到她这样都不害怕,一时气的上头,快步过去拦住南鸢,顺手抄起一瓶烈酒。
“给小爷喝光赔罪!否则我不介意对女人动手!”
他提高声音嚷嚷一句,周围人都被惊动。
舞池里的温南珠看到,不由蹙眉,眼里划过一抹讶异。
她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南鸢。
这么说来,她刚才扭动腰肢的样子,都被南鸢看到了。
想到她在南鸢面前摆出端庄优雅的样子不复存在,温南珠莫名有些恼。
她拨开人群走过去,擦擦额头的汗:“这是怎么了?”
沈深看到几个朋友都过来,不屑嗤笑:“这女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居然在这里和小爷嘚瑟!她今儿必须把这瓶酒喝了!”
话落,他的朋友自然同仇敌忾,全都虎视眈眈瞪着南鸢起哄。
“知道这位是谁吗?雾行集团的大少爷!得罪了这样有权有势的人,你以为你能全身而退吗?”
“还不快喝酒赔罪?长得漂亮些还在这里装清高了,恐怕你私底下比谁玩得都欢!”
南鸢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余光瞥向坐在角落里的男人。
男人穿着黑色衬衣,衣领半敞,慵懒靠在沙发上喝酒看戏,一动不动。
南鸢收回目光,扯唇笑了下:“我酒量很差,喝完一瓶肯定要醉倒,明天要是爬不起来给裴老先生泡茶,谁来担待?”
“裴老先生?”沈深上下打量她,迟疑道:“你不会是说……”
温南珠眼神闪烁,挡在南鸢面前,轻声呵斥:“沈深,闹够了没?这位是南鸢,裴爷爷身边的御用茶艺师。”
一听到裴老的大名,方才还嘲讽奚落的众人全都不敢言语,直愣愣望着南鸢。
如此年轻漂亮,看起来并无泡茶的手法经验,居然能入了裴老的眼。
看几人不再说什么,南鸢笑得明媚:“那么,我可以走了吗?”
沈深不死心地咬咬牙,顿了几秒,侧过身让路。
南鸢临走前,对温南珠露出一抹感激笑意:“多谢温小姐。”
温南珠微微点头。
她帮了南鸢,这女人识趣的话,应当不会多嘴。
她在裴爷爷和裴肆面前,向来是优雅得体,大家闺秀风范。
南鸢走了,端着她点的那杯酒径直上楼。
楼上有酒吧的服务员等待,引着她来到最后一个包厢。
南鸢进去,踢掉高跟鞋,一双玉足点缀着红色指甲油,俏皮妩媚。
她踩在柔软的羊毛毯上,还未坐下,包厢的门又开了。
裴肆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四目相对,南鸢露出清浅的笑,主动过去靠在裴肆的怀里。
裴肆却将她拉开,坐到皮质沙发上,端起酒喝了口,眼尾泛着几分冷。
“上次戴着我的表招摇过市,现在又搬出我家老爷子,南小姐挺会借势。”
“情况紧急,我只能这样脱身了,我也没有说谎,明天是要去给老先生泡茶的。”南鸢屈膝半蹲在他的身前,替他捶腿。
她的紧身裙包裹着玲珑曲线,随着下蹲动作显露无疑。
裴肆托起南鸢的下巴:“这个理由很合理。”
南鸢乖顺抬眸,眼波送情:“裴少过奖,做吗?”
她说的直白,把裴肆弄得怔了下。
裴肆似笑非笑,看着南鸢的眼里带了点意味深长。
接着,南鸢被裴肆抱到了桌上。
水晶桌面冰凉彻骨,南鸢的裙子很短,肌肤被冰得哆嗦一下。
下一秒裴肆毫不知怜香惜玉,将她的裙摆推上去。
南鸢咬唇。
她衣裙凌乱,他却衣冠楚楚。
这种情况让她有种自甘堕落,被人掌控的不安感。
南鸢勾住裴肆的手,颤声道:“人家好冷。”
裴肆充耳不闻,喝了口烈酒,俯身吻住她的唇。
冰凉的液体辛辣,划过喉咙像刀一般。
南鸢怕呛到,不肯咽,酒水从唇角流下来。
裴肆不悦地眯了眯眼,撤开。
怕惹恼他,南鸢反守为攻,双腿勾着裴肆的窄腰,指尖从他心口一路滑向西裤的皮带。
只需轻轻一勾,就可以解开。
裴肆直直盯着南鸢,眼底带着几分好整以暇的兴趣。
就在这时,一通工作电话打来。
裴肆拿出手机。
南鸢细白的手指一勾皮带,将他勾向自己,挺直背去吻裴肆的喉结。
这动作不知按下了什么开关,裴肆眼神一暗,将手机扔开,抱着南鸢去了沙发上。
他从没破过戒,不会因为任何事和人错过工作电话。
不知为什么,今夜他被南鸢一勾,就不想再听那些繁琐的工作。
南鸢攀着裴肆的肩随之沉浮。
事后她双腿发酸的昏过去,再醒来时裴肆不见了。
桌上有张银行卡,还有张房卡。
南鸢勾唇,忍着不适将那张房卡拿起来。
终于算是正式的情人了。
温明珠果然没找到那实习生,将公司里一个女员工叫出来询问情况。
她坐在咖啡厅的角落里喝咖啡。
而那个女员工则跪在外面的巷子口,被李婕几人围着逼问。
南鸢尽量站在最后面,不想融入这团脏污。
纵观全局时有种开了上帝视角的感觉。
她看到一群人丑恶的嘴角,看到跪着哭泣的女员工,再看到温明珠不染丝毫尘埃,坐在桌边享受咖啡的模样。
这一刻,南鸢真真切切被拉扯到四年前的绝望中。
她咬住舌尖,拨出去一通报警电话。
女员工满脸泪,被高洛欢打了几个巴掌,拼命摇头解释:“我真的没有说谎!那个实习生在公司里和裴总没有交集,今天是正巧被裴总身边的人派去出差了。”
李婕皱眉,冷冷道:“就这么巧?”
“真的这么巧,她这是第一次被裴总身边人叫走。”女员工跪在地上磕头,“求你们放了我吧!我要是太晚回去,公司里的人会怀疑的。”
李婕和高洛欢对视一眼。
没有问出什么东西,她们无法和温明珠交差。
温明珠像是没有看到女员工满脸的哀求之色,正认真观察刚做的美甲。
南鸢眼眸暗了暗,走过去:“既然问不出,就放她走吧。”
闻言,李婕猛地扭头,死死盯着她冷笑:“刚才不见你出力,现在跑出来装什么好人!要是没办法问出点东西,我们怎么给温小姐交差?”
“她不是说了吗?那个实习生出差了,而且从来没有和裴少接触过,应该不是在锦江别墅的女人。”
南鸢说到此处,加重语气:“你们要是担心交不了差,我来和温小姐说。”
李婕眯了眯眼,不仅没有答应,反而走到她面前,直勾勾盯着她。
她看多久,南鸢就一瞬不瞬与她对视多久。
短暂的交锋后,李婕咬咬牙,退开:“放她走。”
女员工如获大赦,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感激,深深看一眼南鸢才转身逃跑。
等她离开,李婕冷哼:“你现在就进去和温小姐解释!”
南鸢没理会她的话,径直走进餐厅。
温明珠眼皮都没抬一下,懒懒道:“人怎么放走了?”
“再问容易把人吓到,万一裴少知道就不好了。”南鸢垂眸道:“我们先回去,再想想办法。”
温明珠没有说话,看不出来心情如何。
她不吭声,南鸢也就静静等着,始终神色坦荡。
过了一会儿,温明珠忽而笑笑,站起来道:“走吧,我很快就能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南鸢深深看她一眼,语气莫名:“是吗?温小姐要怎么做?”
温明珠打了个响指:“保密。”
她先拿着包离开。
南鸢过了片刻才跟在后面。
……
温明珠没有再盯着锦江别墅不放,甚至在裴家住两天,看裴肆不回来就搬回去了。
她一走,南鸢自然也就不会住在裴家。
晚上接到电话,她前往锦江别墅。
通往锦江的路上就有专人接送,南鸢上了车直达别墅。
进门的时候,她听到身后车子启动的声音,与此同时,很远的地方仿佛闪了一下。
南鸢循着刚才的亮光看过去,什么都没有。
她收回目光,走进大门。
客厅卧室都没人,浴室门关着,里面传来哗哗水声。
南鸢将包丢在床上,脱了披肩,只余一身红色吊带裙,黑发如海藻,像一只深海里的海妖,缓缓走向浴室。
啪嗒一声,门开了。
裴肆正拽过浴巾,寻声抬眸。
南鸢轻轻笑了。
“温明珠小姐,久仰大名。”
温明珠一扬眉梢:“你认识我?”
“温小姐可是各大时尚杂志的常年模特,我也有幸看过几本,当然是认识的。”
南鸢微笑着回答,“只是百闻不如一见,温小姐比照片上还要漂亮得多呢。”
她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一声嗤笑。
“南鸢小姐还真是生了一张好嘴,不管是谁,都能吹捧得起来。”
南鸢回头,果然是裴肆。
裴肆神色散漫的踏进门,温明珠面上一喜,快步起身迎了过去:“阿肆,你这些天在忙什么,我给你打电话一直没接,发消息你也不回……”
没等温明珠说完,裴肆已经打断了她的话。
“没接你电话,当然是因为你太烦了。”
裴肆抬手,扣住温明珠下颌,唇角挑着一抹温柔弧度,但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温柔:“我忙着和女朋友约会呢,你一直找我,不觉得自己太败坏兴致了么?”
温明珠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白了几分。
她揪着裴肆的一角衣袖,还想再说些什么,楼上响起裴老爷子的怒斥。
“裴肆!你怎么敢这么和明珠说话!”
裴肆懒洋洋的抬眸:“我怎么不敢,怎么,您老还要像当年一样,一鞭子把我抽死么?”
裴老爷子被气得铁青着脸,拐杖在地上猛地一顿:“管家,管家!把我的鞭子拿来!”
这个时候,温明珠反倒上去劝了。
“爷爷,您别动怒!”
她搀住裴老爷子胳膊,急声道,“阿肆他大概也就是心情不好,说的气话,没关系的,我没生他的气,您也不要生气了。”
南鸢在一旁冷眼旁观。
在高中的时候,她就听闻这位温大小姐有个暗恋对象,爱到了死去活来的地步。
但为了爱情去死容易,卑微到这个地步,可就不容易了。
裴老爷子在温明珠的劝慰下总算是没再拿鞭子,在沙发上坐了,犹自喘着粗气。
南鸢去泡了盏清火的茉莉花茶,其中加入了一些薄荷,喝起来口感清甜,待稍稍散了散热气,便给裴老爷子送了过去。
“您喝点茶。”
她将斟满的茶水递到老爷子面前,裴老爷子这时才意识到这里还有她这么个外人,神色间有些不自然,压着火气斥道:“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给外人看笑话!”
裴肆站在原地没动:“你要是叫我回来,就是和温明珠玩这些情情爱爱的戏码,那我没什么时间,告辞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
“站住!”
裴老爷子重重一拍桌子,“从现在开始,你马上给我把你那些莺莺燕燕都断个干净,开始准备婚事!”
裴肆唇角微勾:“那恐怕一时半会断不干净,至少也得个七八年吧?”
裴老爷子险些要被自己这个孙子气得厥过去:“明珠已经等了你这么多年,对你一往情深,你到底哪里不满意了!”
“哪里不满意?”
裴肆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倏然笑了。
他勾着唇角,眸底却一丝笑意也无,反而是一片碎冰般的冷意:“哪里不满意,这不是该问爷爷你么?”
裴老爷子浑身一僵。
裴肆已经懒得再多说什么,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南鸢默不作声的在微冷茶水里重新添上热水,她低眉顺目,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听到。
发生了这样的事,裴老爷子被怒火冲得头晕眼花,口干舌燥,一壶茶很快就见了底。
南鸢又去冲泡了一壶,裴老爷子抿了一口,只觉得口感醇厚顺滑,香气落水,回甘生津,连方才的火气都被压了下去。
“这是什么茶?”
“白牡丹。”
南鸢浅笑答,“茶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我的冲泡手法和旁人不同,所以喝起来自然也就不同。”
其实冲泡手法没什么特别,只是南鸢往里面加了一些东西。
她精心提炼出来的茶多酚。
这种玩意,喝的少的话对人体不会有什么影响,但若是长期大量摄入,会刺激到中枢神经,进而对心脏血管造成负面影响。
她的量拿捏得非常好,毕竟在来这之前,已经做过几百上千次的试验了。
裴老爷子很喜欢这次的新茶,连喝两壶仍意犹未尽,直到天色不早,南鸢才走出裴家大门。
连续几个小时的精神高度集中让她十分疲惫,裴家又位于城郊的别墅区,没有公交和地铁,她拿出手机打车,刚按亮屏幕,一辆墨色凌志已经停在了她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了裴肆似笑非笑的脸。
“这么久?”
南鸢抬眸,墨玉一半的眸底带了点盈盈笑意,轻声细语的答:“毕竟我一向很敬业。”
不管在哪个方面。
南鸢上了车,裴肆缓缓发动车子,绕过一个路口,忽然听他问:“你和温明珠认识?”
“不算认识。”
南鸢逐字逐句的回答,“我和温小姐,是高中时候的同学,远远见过几面。”
裴肆哼笑:“见过几面,记到现在?”
“毕竟温小姐很引人注目。”
南鸢似乎真的回忆起来,她慢慢说,“温小姐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很多男生都暗恋她……比如我的同桌。”
九分的真话掺杂一分的谎言,被识破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更何况,裴肆既然这么问她,就已经把她的身份资料查了个通透,而且就算裴肆不查,早在三个月前,她进入裴家做裴老爷子的专属茶艺师时,裴老爷子也会查,毕竟是要直接负责老爷子的茶水,不经过层层盘查,反而不正常。
但南鸢很确定,不管他们怎么查,都不可能会有人,把她和当年那个朴素平凡,消失了也没有人会找寻的少女联系在一起。
就像是没人会在乎,走路的时候,有没有不小心踩死过几只蚂蚁一样。
温明珠低下头,乖乖答应一声。
南鸢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两人怀疑或信任,对她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
她顿了顿,开口缓和氛围:“那夫人和温小姐现在冷静冷静,我去给你们泡杯茶。”
南鸢转身,轻车熟路地进了厨房。
她一转身,躲在门后静静听着。
很快,外面传来温明珠的声音。
“妈,你刚才为什么打断我呀?我还想跟着她,去她男朋友家瞧瞧是不是真的!就算有万分之一疑点,我也必须去印证!”
“好了够了!你别忘了她是裴老先生的茶艺师,闹得太难看,你裴爷爷知道了会不高兴的,我看南鸢说的确实是真的。”
唐悦揉了揉眉心,不免有些烦躁。
她也有所疑虑,但事情绝对不能做太过。
哪怕不看南鸢这么多天忠心伺候的份上,也得给裴老爷子一个面子。
唐悦拉住温明珠的手:“她要是有那个心思,你裴爷爷还会容忍她在身边做茶艺师吗?老先生慧眼识珠,定比你更早看出来猫腻!”
温明珠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心烦意乱的揉揉头发,一把头发更杂乱像扫帚似的。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如果不是南鸢,那个女人又是谁?为什么我怎么查就是查不到!”
她深呼吸了好几口,都没有冷静下来,咬着指甲浑身颤抖。
“如果阿肆真的被勾走了,我该怎么办?”
唐悦拍了拍她的脸蛋:“这件事情我们慢慢查,我看你最近情绪是越来越不稳定了,再这样下去一个泼妇似的,谁还喜欢你?”
“我,我现在这个样子很可怕吗?”温明珠如梦初醒。
现在她只要一想到那个别墅里面藏着女人,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南鸢听到此处,勾了勾唇,不动声色的过去泡茶。
这一次她再次加大剂量,放了特制的茶多酚,又放了半片安眠药端出去。
“温小姐,你心里一定很难受。喝点茶再睡会觉吧。”
南鸢将左手边的那杯茶递给温明珠。
温明珠刚要接过来,唐悦就眯了眯眸子。
“等等!”
她将温明珠的那杯茶端过来,喝了一口,又端过南鸢托盘里右边那杯茶,再喝一口。
品尝几秒,唐悦目光陡然变得凌厉。
她抬头,直直盯着南鸢:“为什么这两杯茶的口感不一样?我瞧明明是用了同一种茶包!”
此话一出,母女俩连同管家佣人。所有目光齐刷刷聚集在了南鸢的身上。
有警惕,有怀疑。
南鸢不慌不忙,笑了笑:“那夫人可以仔细再品尝一下,温小姐的茶里面额外加了什么,夫人对茶叶颇有研究,应当能够尝得出来吧?”
唐悦静静看了她两秒,这才勉为其难的又端起来喝一口。
喝完之后,她的脸色微变。
“我尝不出来,就只是有一种微微酸涩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温明珠不耐道:“你直说。”
南鸢走到厨房,把一个罐子拿出来放到她们的面前。
“是酸枣仁,酸枣仁有安神的作用,刚才我看温小姐这么早起来肯定没睡好,想让温小姐再睡一个回笼觉,这才又给她加了东西,但如果温小姐觉得味道不好,我可以重新再换一杯跟夫人同样的茶。”
唐悦眸光微闪,颇有些不好意思。
她的怀疑乍一听确实有古怪之处,可两回南鸢都坦坦荡荡,可见确实是无辜的。
反倒显得他们有些咄咄逼人。
唐悦正要开口,南鸢就先一步道:“温小姐,夫人,原本我也只是负责把茶包送来,并不是在温家做工的茶艺师,如果夫人小姐心有疑虑的话,那我以后可以不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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