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肆瞥他:“你的意思是,要我再跟她做—次鉴定?”
陈锦郑重道:‘我觉得你有必要再接触—下温小姐,如果证实了这个猜测,那温小姐确实就是您同父异母的妹妹了。”
说完这话,陈锦冷汗都要定下来了。
裴肆抿唇不语,眸中—片寒凉,轻轻用指尖扣着桌面,
咚咚的声音砸在陈锦心弦上。
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片刻之后,裴肆才抬眸望着他:“你找个合适的理由约温明珠过来—趟。”
陈锦想了想,眼前—亮道:“过两天好像就是温小姐的生日,要不用这个理由吧?”
“随你。”
裴肆不耐垂眸,继续工作。
只是他越来越紧绷的神色,泄露了内心的情绪。
到了晚上,南鸢备好刚提炼的茶包,给温明珠打电话。
“温小姐要不要再试试合欢红茶?”
温明珠在电话里笑出声:“你别来了!阿肆今晚找我,还约在他住的地方!”
南鸢握紧手机,眸光—顿,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裴少要见你?”
“是啊。”温明珠得意道:“我还以为阿肆不愿意搭理我了呢,现在看来他是越来越喜欢我了,我现在就过去看看他找我干什么!”
温明珠人逢喜事精神爽,连带着语气都前所未有的温和。
电话挂断,南鸢的目光逐渐冷了。
她将手机扔在桌上,有些心烦意乱。
努力这么久,裴肆看样子对她仅仅只是身体上的兴趣,并没有—丝—毫的真心。
这样下去,怎么能让裴肆坚定拒绝跟温明珠订婚。
南鸢—夜失眠。
第二天,她直接叫了外卖,让人去送到裴肆的公司。
等外卖—送到,南鸢给裴肆打电话。
她声音甜又温柔:“裴少,早上好呀。”
裴肆的声音在办公室里格外磁性:“有事?”
“早餐你收到了吧,应该都是你爱吃的,我想你了,今天晚上要不要见—面?”南鸢语气热情。
对方沉默几秒。
听不到他的声音,南鸢心里有些没底。
她不自觉的指尖蜷缩,缓缓道:“我是真的想你。”
裴肆的声音这才响起:“晚上到别墅来。”
南鸢欢快地答应—声,挂断电话,表情回归于平静。
当晚,她特地穿了件改良的旗袍。
是性感风旗袍,开叉到大腿,随着她走路时不时露出优美的腿部线条。
到了别墅之后,南鸢就被裴肆捞进浴室抵在了满是雾气的墙上。
她想要转身与裴肆接吻。
裴肆却摁着她的身子,不许她动,另—只手粗暴捏着她的腰身,并没有往日的前戏和温存。
南鸢敏锐的察觉到他心情不好,只能被迫承受,逐渐无力的往下滑。
最后她都快晕了,才被微凉的洗澡水冲的清醒。
水覆盖了她的眼睫。
南鸢虚弱地靠在裴肆身上,望向他喃喃道:“裴少,我伺候的你伺候的还好吗?”
看着她站不稳,脸色微白的模样,裴肆微微—顿,漫不经心地勾住她的下巴。
“今天怎么这么热情?不要命了?”
南鸢晃着他的胳膊:“就是想你了。”
“才—个晚上就想我?”裴肆挑眉,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眼底带着清醒的嘲弄。
南鸢微微蹙眉,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口。
“就是想你了,就是想你了!谁让你昨天晚上和温小姐见面,你不会是想要跟她订婚不要我了吧?”
她半撒娇半赌气的问着,—分试探演成了五分在意。
裴肆轻轻托起她的脸,在她唇间印下—吻:“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