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下课,快些放学,这样我就可以去坐325。
我也很期待能够遇到颜佳,因为他们两个总是一起出现。
6第一次和陈宇单独说话应该是在高一下半学期刚开学没几个周,当时海城正是流行病时期。
那天班主任老孙说颜佳请假的时候,我的内心莫名多了一丝喜悦。
我想我大概是一个很卑劣的人,明明颜佳是上高中的时候对我最好的人,但我那时候竟然有一刻觉得这样我就可以和陈宇单独相处了。
人心中似乎总是这样,有一个善良的声音出现来批判过自己罪恶的想法之后,自己就得到了宽恕一般,但其实只是在自我安慰。
我告诉自己这种想法是错误的,颜佳是我的好朋友,我不应该如此想。
但我仍旧和陈宇单独相处了。
海城高中的校服是一套深蓝色叠加浅蓝色运动装,所有学生都是如此。
奇怪的是,明明公交车站那么多学生,但只要陈语一出现我就能一眼认出他。
“颜佳呢?”
作为第三个朋友,陈宇问起颜佳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了,但我总觉得很难过。
我希望他对我是第一在乎的,但这种想法实在太过恶毒。
“老师说她得流感了,今天请假在家休息。”
我不太敢看他得眼睛,他那双棕黑色瞳孔好像对谁都是含情脉脉,每每对视都会让我心跳加速。
<我知道,我喜欢陈宇,说不上来从什么时候开始,但后来只要和他在一起,我得心口都会扑通狂跳。
我爸从来不会干涉我上学时候的事情,我们在325公交车上从来都是陌生人。
那时候我对这种状态引以为傲。
我和陈宇没有了多少话题,无非就是以颜佳为中心。
并非是我不想聊,只是我们之间就像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似乎根本没有共同话题。
“拜拜拜拜”以互相告别为结语,我并不觉得遗憾,相反,会为此沾沾自喜,回家之后又会添油加醋的回想这些内容。
“都说冰糖葫芦甜。。”
“刘欣,快起床哩,要迟到啦。”
再睁眼时,天光已经微亮了。
刘欣去学校路程远,我早上出车时间也早,我们俩个基本都是一起起床。
“姐,你给我办退学吧,我起不来哩,创办子好像在拽着我哩。”
刘欣品学兼优,就是赖床的很,每次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