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缝合线,那里埋着能干扰监控信号的发射器。
大屏突然播放事故现场视频,坍塌的实验室里闪过江雪的脸。
我手心的冷汗在酒杯上晕出指纹,与陆沉今晨在更衣室镜面留下的雾痕重叠,视频里燃烧的文件残页上。
“纺织厂重建计划”的字样刺痛瞳孔,那正是二十年前父亲送给林深的成人礼。
“失陪。”
我走向洗手间的脚步被江雪的高跟鞋声打乱,她新换的栀子花香水和订婚宴那天相同。
隔间门板震动的瞬间,我被陆沉拽进清洁储物柜。
他的膝盖卡在我双腿之间,手中PDA正在篡改走廊监控记录。
“呼吸频率超标了。”
他咬开我背后暗扣的动作像在拆卸精密仪器,植入芯片的皮肤暴露在冷空气中战栗。
江雪的说话声透过门缝传来。
“那具尸体左手确实有钢钉......”我咬住陆沉递来的领带抑制喘息,他唇峰擦过我颤抖的眼睑,这个角度在门缝视角里宛如热吻。
当林深踹开柜门时,我正用陆沉的领带擦拭晕染的口红。
他镜片后的瞳孔收缩成危险的竖线,蛇头杖尖抵住我锁骨处的蓝闪蝶伤疤。
“沈小姐让我想起故人,她这里也有片胎记。”
杖柄突然弹出的刀刃挑开我衣襟,却在触及皮肤前被陆沉的病历夹挡住。
“林总认错标本了。”
陆沉将我护在身后的姿势,与七岁那年挡在火灾现场的身影重合。
他白大褂下摆露出半截烧伤疤痕,那蜿蜒的纹路竟与林深办公室挂着的鞭痕艺术画一模一样。
深夜的标本室里,我抚摸着泡在福尔马林中的心脏标本。
玻璃罐上的编号对应母亲死亡证明的归档码,血管断裂处还残留着抢救时留下的止血钳压痕。
陆沉突然从背后环住我,手指沿着人造皮肤下的金属支架游走。
“愤怒会让钛合金关节过热变形。”
“就像你烧伤的背肌吗?”
我转身扯开他的衬衫,那些增生疤痕组成的图案分明是苏氏老宅的平面图。
他握住我探向心口的手,掌纹间有长期握枪留下的茧——与林深虎口处的枪茧形成完美镜像。
警报声骤然响起时,我们正在销毁捐赠药品记录。
江雪的香水味从通风口渗入,我藏在试管架后的微型相机突然失灵。
陆沉将我推进冷库的瞬间,他腕间的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