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初一陈二才的其他类型小说《七日亡魂陈初一陈二才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马南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完爷爷的嘱咐,我把该装的装上,临出门问他:“爷爷,你把谁吊在城隍庙了?”爷爷想了想,对我说:“等你回来,咱家就离开陈家村吧,搬到城里去,供你读书,再给你取个漂亮媳妇。”许了一通愿,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我有个猜测,吊了几十年的那位应该与四爷爷变成女人砸庙有关,正因为按照爷爷的说法,它死在何道长前面,何道长才没有变吊死鬼来我家报仇。稍作准备,我直奔城隍庙。城隍庙在村子最后,一座矮山脚下,旁边就是陈家祠堂,且爬几个坡才能到,而城隍爷的神像也不雄伟,不大点的绘彩泥人,供在与我一般高的佛龛中,还没有现如今一些大老板家里供的神像有气势,可毕竟被何道长开光请神,远非俗物能比。夜风一吹,同情爷爷而冒出来的勇气也散得差不多,夜幕下,山脚两座静静矗...
《七日亡魂陈初一陈二才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听完爷爷的嘱咐,我把该装的装上,临出门问他:“爷爷,你把谁吊在城隍庙了?”
爷爷想了想,对我说:“等你回来,咱家就离开陈家村吧,搬到城里去,供你读书,再给你取个漂亮媳妇。”
许了一通愿,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我有个猜测,吊了几十年的那位应该与四爷爷变成女人砸庙有关,正因为按照爷爷的说法,它死在何道长前面,何道长才没有变吊死鬼来我家报仇。
稍作准备,我直奔城隍庙。
城隍庙在村子最后,一座矮山脚下,旁边就是陈家祠堂,且爬几个坡才能到,而城隍爷的神像也不雄伟,不大点的绘彩泥人,供在与我一般高的佛龛中,还没有现如今一些大老板家里供的神像有气势,可毕竟被何道长开光请神,远非俗物能比。
夜风一吹,同情爷爷而冒出来的勇气也散得差不多,夜幕下,山脚两座静静矗立的建筑,散发出阴森噬人的气息,恐怖异常,却也带给我一阵心安,起码比赶路时,时刻担心碰到小桃花强上许多。
踩着石板门槛打开锁头,两扇木门吱呀一声向里滑开,一道月光从门缝射进庙中,正落在那口横放的棺材,以及棺材后的城隍爷神像,静静的,一动不动,反而比动一动更让我害怕。
没有立刻进庙,而是隔着门跟棺材对峙一会,见它没动,这才壮着胆子进去,点上蜡烛合了庙门,默念着城隍爷保佑,盯住棺材,慢慢向后屋挪去。
城隍庙有两间屋,头一间供着城隍爷,后一间早以前是守庙人休息的屋子,后来没人守庙,屋子就闲置了,摆着供奉用的杂物,蛛丝遍结,尘埃满地,我取了几根香,回到前屋,先给城隍爷上香磕头,求他给个明示。
“我是陈初一,求城隍老爷保佑,爷爷叫我来开棺,要是能开,您让烟直着飘,要是不能开,就让烟横着飘。”
也就图个心理安慰。
我要说能开横着飘,不能开棺直着飘,万一城隍爷没显灵,香也是直着飘,那这棺还开不开了?
我有必须开棺的理由,因为我被小桃花盯上了,为了自保,必须帮爷爷镇了她。
缓缓飘腾的几缕白烟直直飘起,我真想再给城隍爷出点难题,让他来个更明显的指示,想了想还是作罢。
磨蹭半天还是到了开棺的一刻,我慢吞吞挪到棺材前,即便棺材板没钉死,对小孩子来说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爷爷给我带一根撬棍,我顺着缝隙插进去,用力一压,嘎吱一声,棺材开了条缝。
一股阴仄仄的湿气冒了出来,就好像小桃花往我手上吐了一口气,我硬着头皮继续。
深更半夜,到城隍庙摆弄一具肯定闹鬼又睁了眼的尸,庙里还可能有其他吊死鬼,这样的环境足以将正常人吓疯,我没疯并非我不正常,而是经过一连串,绵密的恐怖事件,或多或少有了些抵抗力。
将棺材板撬到我身高所能做到的极限,赶忙用胳膊肘压着撬棍,从斜跨的布包里取出棍子将棺材板支好,这也是爷爷叮嘱的,若是将棺材板弄掉地,我的力气抬不起来,明早出殡被人看到小桃花的异状就麻烦了。
棺材板像钢琴后盖那样斜支着,又用撬棍串进一根蜡烛的屁股,这蜡烛是过寿用的台蜡,比一般家用的粗壮许多,点燃后伸进棺材。
回家的路上,我问爷爷,小桃花的事真不是他做的?
他说不是。
我又问他,为什么穿着肚兜和戏裙?
爷爷想了想,不再是敷衍的态度,他认真问我:“我要说捡来的,你信不?”
语气认真,可我还是不信。
爷爷叹息一声,说道:“俺真没骗你,就是二才捡来的,只是当晚俺俩都没当回事,后来听说那丫头死时没有贴身小衣才觉得不对劲,爷爷跟你说,你别告诉别人,那晚二才想去听鬼戏又不敢一个人,就想拉俺做个伴,俺说戏班的鬼戏还没俺唱得好,二才去借戏服,半路捡到个包袱,里面装着那几件衣裳,当时二才喝了酒,没多想就拿着包袱找俺去了,俺就给他唱了一出。后来俺俩还琢磨,可能是欺负小桃花的人将包袱扔在地上,被二才捡到了!”
爷爷不像在说假话,可我就是不信:“我见你的时候,你咋光着膀子呢?”要说这是他欺负小桃花的证据也没道理,小桃花是被人欺负,可我见爷爷时,好像他被欺负了。
稍作思索,爷爷问我:“如果俺说二才想糟蹋俺,你信不信?”
我说不信,老姑比他好看多了,而且陈二才连女人都碰不了,还会碰男人?
还是个老男人。
最后一个问题,陈二才为什么要听鬼戏?
爷爷说:“莫问,这是俺要带到棺材里的秘密,刚刚的话你也不要跟别人说,俺不想让亲孙子误会才解释几句,换个人,早就抽他大嘴巴子了!”
回到家,爷爷交代几句就各自睡下,我依旧处于失眠状态,直到再次听见咚的一声。
爷爷又从房上摔下来了?
跳下床一看,一身孝服的二叔正从地上爬起,看他的位置像是从院墙上掉下来的,而他慌慌张张冲进正房,没一会,爷爷同样慌张的冲出来,俩人不知去了哪里。
奶奶锁了大门就靠着墙抹眼泪,我问她怎么了?
她强颜欢笑:“没事,快去睡吧,十五呐,明起你就不去学堂了,叫你爹到县里找个学校,你好好念书,以后娶个城里媳妇,再也别回这破村子了。”
听到这样的话,莫名一阵伤感,扶着奶奶进屋,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奶奶就是不说,耽搁一阵,二叔又翻墙进来,回自己家却不敲门,只有一种可能,不想惊动左邻右舍。
二叔说爷爷喊我过去,奶奶不让,不知二叔耳语了什么,奶奶才极为担忧的同意,泪珠子却掉的更凶。
出了家,二叔满脸惊恐的告我:“陈老头死了!”
过寿前爷爷说过的话,一语成谶。
二叔告诉我,陈老头被鬼上身的事情结束后,陈老头家颜面扫地,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他家大儿子气愤难平,觉着喜事变白事已经很晦气了,忍着委屈给小桃花处理后事,小桃花却让他家沦为笑柄,所以要烧掉小桃花的尸体出口恶气。
幸好被哭丧老大爷阻止,但陈老头大儿子也不许棺材再停在他家。
哭丧老大爷觉得这样也好,众人一合计,拿了钥匙开祠堂,把小桃花送进去了,但灵堂没有拆,因为明天出殡的流程还得从他家开始。
不需要守灵,连我二叔,四个哭丧人就在正房凑合一晚,二叔和老大爷一间屋,俩人滋儿着小酒边喝边聊,没一会陈老头来了。
哭丧老大爷见个礼:“老爷子,您怎么醒了?”
陈老头亲自把我背回他家,因为天黑前,我的新鞋底不能沾地气,再一个也是为了表示请城隍爷上门的诚心。
他家西房腾出来给村里的女人剪纸叠元宝,第二天出殡要用,陈老头把我背到西房,让一群妇道人家看着我,不允许下地。
陈老头刚走,这群媳妇们就叫唤起来:“初一,连你都请来了,晚上真要闹鬼呀?”
看着眼前的神情不一的姐,婶,姑,奶,我也不知道咋回答,反倒我一远房姑姑说:“你们别怕,我家初一的本事大着呢,晚上给咱们露一手瞧瞧,抓了那个小骚货。”
“我可没怕,我对初一有信心。”
“初一,婶也相信你,那小骚货自己不检点,还连累咱们村里人,你抓了她,婶好好教育教育!”
嚷了几句,人家连元宝都不叠了,要等夜里我逮住小桃花,叫她自己叠。
大家都对我有信心,偏偏我没啥自信,要不是身边全是人,早跑了。
掉进女人堆里,诸多不便。
最过分的是我想去茅房,因为不能下地,我姑找个男人来抱,院里不知哪个该挨雷劈的贱货说一句:“童子尿能克鬼。”
陈老头让我姑拿了个尿盆进来。
小孩也要脸呢,背对一群女人尿尿已经很丢脸了,她们还嘘我,嘘就罢了,我正艰难的尿着,院里有人喊一句:“再给他喂点水,谁知道晚上啥情况,童子尿不嫌多,争取人手一盆!”
无比难捱的一天,那些对我很有信心,和守着尿盆要泼鬼的人,太阳没落山就找借口跑了,这帮人就能起哄。
留在西房的都是跟陈老头走得近的亲戚,虽然害怕也不好意思走,我靠在炕头听她们叨叨村里的破事,根本不避讳我是个小孩子,有件二叔都不好意思跟我说的事,就是听她们说的。
小桃花身上没有伤痕,也就说她和男人那啥时,她没有反抗,只是后来又自杀了,警察才断定自杀前的事违背了小桃花的意愿,但单是不反抗在村里的长舌妇眼中,就是不检点,就是小骚货。
这帮女人越说越兴奋,不知谁家的媳妇问了一句:“老婶子,这事到底是不是你家二才做的?”
陈老头生了二子一女,被唤作老婶子的是他儿媳妇,老婶听到问话,将脸一板,不愠道:“嚼舌头可要遭雷劈的,我家二才是文化人,怎么会干那种下三滥的事!”
一句被雷劈让那媳妇不高兴了,我姑捅她两下也不罢休,不依不饶的追问:“我可听说小丫头死的那天晚上,二才和老姑分房睡的,而且戏班要唱鬼戏的事,只有老祖宗和二才知道,不是他能是谁?”
老姑是陈二才的媳妇,那个傻闺女。
老婶压着怒火,指着我说:“他也知道。”
媳妇嘲笑道:“这就没道理了,戏班的女人哪个没练过花拳绣腿?别说初一会不会玩婆娘,就算他有那心思也是被糟蹋的份,他都按不住那小丫头!”
大家朝我看来,我脸上讪讪发烫,媳妇更加得意了,问我:“初一,你懂我们说啥不?”
我要不懂还脸烫个什么劲?可人家觉得咱不该懂,我只能配合的摇摇头。
那媳妇叠元宝的手没有停顿,嘴巴也不闲,眼神更是火辣辣的打量我,品头论足:“初一这娃娃和他娘一样俊,细皮嫩肉,要我说呀,那天晚上要是早去一会,那小丫头也不能放过他,也幸亏去的晚,否则就被凶手害了,老婶,你说二才要是看见初一,会灭他的口不?”
说到这,二叔有些惊恐,问爷爷:“难道初一不是我哥亲生的?我嫂子偷人了?”
在家被骂了一通,好不容易说服二叔把我骗来,二叔也倒戈相向,爷爷蔫吧了,委屈道:“不是折腾他,咱家人就是不能进城隍庙嘛,俺说进去就死,也是为了证明城隍庙的凶险嘛。”
二叔说:“那你进去证明一下有多凶险!”
爷爷怒道:“放屁,冤有头债有主,老子进去就真出不来了,你们也不该这么平安。”偷瞟一眼二叔,爷爷很没底气的说:“也不知道你是咋回事,可能是城隍爷瞧你顺眼?”
二叔看看爷爷又看看我,不说话了,凉棚里稍作沉默,爷爷刚要张口,二叔却说:“照你这么说,你进去必死,初一进去没事,我们剩下的会出事但不一定死?”
爷爷想了想,说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寻常人走夜路撞到鬼都会走霉运,何况庙里那鬼是俺吊上去的,你们又是俺家人,撞上它指定没好果子吃。”
二叔认真道:“我那次是抱着初一进去的,但后来也出事了。”
爷爷让他说说咋回事,二叔问他,是否记得当年差点把我输了的事。
这事我也听过,陈家村不远处有个旧煤窑,废弃之后,十里八乡的赌棍经常在窑里耍钱,二叔是常客,在我还是个小宝宝的时候,他抱我去赌博,输得精光,赌红了眼就拿我下注,他不是差点把我输了,是已经输了,万幸我顶着个小城隍爷的名头,旁边的陈家村人虽然也是不学无术的赌棍,却不想看我出事,赶忙回村里报信。
最后还是赵村长带人堵了黑窑才把我抢回来,二叔也差点被陈老头打死,不怪他赌钱,这是爱好,陈老头管不着。
也不怪他拿孩子押注,毕竟赌红眼的人干啥事都不稀奇。
是怪他就不该带我去赌场,谁会背着婴儿去那种地方?
只有一开始就决定拿婴儿当赌本的人,二叔连亲侄子都下手,难保不会偷别人家孩子。
而几年后再说起这事,二叔坦白交代:“我又不是畜生,哪能害亲侄子,是琢磨他和城隍爷的关系,带他求了城隍才去黑窑的,可那次邪的厉害,我跟赖子他们爬三,就像被鬼跟了,每把都起一手好牌,但牌桌上永远有人比我的牌更好,我憋着一股劲不信这个邪,结果越输越惨,最后才输急眼,把这小子押上去,我琢磨你城隍爷想惩罚我不务正业,总不能看着你送来的孩子也出事吧?可没想到城隍爷心真狠。”
爷爷听得眉头直跳,问他:“那你咋不和陈老头解释,不怕他打死你?”
二叔说:“陈老头把城隍爷当亲爹,我敢说么?万一说出来再坏了初一的名头,大伙一看,城隍爷根本不管他,他以后咋娶媳妇?现在我琢磨过味了,你说那次到底是城隍爷收拾我,还是庙里跟你有仇的鬼想害我和初一?”
爷爷说,肯定是鬼。
二叔便问:“城隍爷干看着?就不管管?”
“管个球!”爷爷没好气道:“他是城隍爷送来的,又不是生下的,真想旺他咋不送到大户人家?而且最后他啥事没有,反而你挨一顿揍,你还想让城隍爷咋管?直接跳出来给你塞俩钱?老子三番四次告你不准进庙,你他娘的还。。。。。。”
骂半截就不骂了,别说爷爷警告过,就算啥也不说,没好处,二叔懒得进庙,有好处,八十一难都拦不住他拜城隍也的决心,骂也没用。
陈二才阴阳怪气道:“这都什么社会了还搞封建迷信,给鬼唱过戏的班子多了,没听说谁家被鬼害了。”
班主嗫嚅几句,就是说其他村无所谓,陈家村邪的厉害。。。
陈二才在我脑袋上拍了一巴掌,笑道:“所以我把这小子拉来了,你们不能光信邪不信好呀,让他给你们当保镖,鬼都绕着跑,这几年我们初一抓了几百只鬼呢,而且你这么想,我们请你唱戏是给祖宗尽孝心,你不让我们尽孝,祖宗也不答应,还得找你们算账!所以说呀,要是没鬼你就白担心了,陈家村真有鬼,你更得唱了不是?”
把我往班主怀里一推,陈二才摸出几张票子塞给班主:“十块钱,剩下的交给你了。”
说完,陈二才扭着大屁股下楼。
班主看看他的背影又看看我,思索良久,叹息一声,把钱装口袋里,满怀希冀的问我:“小后生,你真会抓鬼?”
打小我就和其他小孩不同,他们的愿望是当军人,科学家,我就希望自己能抓鬼,对得起城隍爷的威风。
但仔细想想吧,我只会被鬼抓,只好尴尬的摇摇头。
班主再叹一声。
往我口袋里装了一把花生,班主把我推出门,叫我去玩,而他则进了隔壁的屋子,十分夸张的叫道:“哎呦我的大美人,不化妆就够美了,你这一描眉哪个男人受得了?”
有个女人轻笑两声,说道:“你一夸我准有事。”
班主嘿嘿道:“我也不想麻烦你,可这事只有你亲自出马。。。。。。”
听上去,班主决定给我们村的祖宗唱戏,我想听听下文,可班主将门关上,什么也听不到了。
爷爷听了一下午大戏,晚上领我去陈老头家吃饭,路上我问他:“爷爷,鬼为啥要听活人唱戏?”
爷爷干脆道:“因为死人不会唱,问这个干嘛?”
我把陈二才和戏班的事讲了一遍。
爷爷愤愤不平:“这个二才,有好买卖也不想着俺,唱戏能有唢呐好听?给五块钱,俺去祠堂给那些死鬼吹一宿都行!”
爷爷会吹唢呐,平日村里有个啥事都请他去吹吹打打,据说奶奶就是瞧上他这手本事了。
戏班要唱到夜里九点,但吃了晚饭,爷爷要去地里看西瓜,我们家就不凑陈老头的热闹了,围着油灯聊会天,回屋睡觉。
西房两间屋,爹娘一间我一间,在床上躺了好久都没有睡着,想着陈二才那句不能光信邪不信好。
陈家村的往事,我都是东拼西凑听人说得,没有信一半的道理,如果都是谣传就啥也不说了,如果陈家村真的闹过鬼,是被城隍爷镇住,我又是城隍爷送来的,那我应该也能镇鬼。
可去哪找只鬼给我镇呢?
鬼戏一唱,戏台下应该有鬼,可我既想知道鬼怕不怕我,但打心里也挺怕它们的。
去还是不去,辗转反侧,终于睡着了。
不知道几点,咚的一声将我惊醒,翻身起床就看到窗外有个人影,我喊一声:“谁呀。”
那人扭头,是我爷爷,他做个嘘的手势,示意我开门。
放爷爷进来,我点上油灯,一转身差点被他吓死。
村里放得电影多是抗战片,最不缺的就是黄花闺女被太君糟蹋后,披头散发,按着胸前肚兜,哭哭啼啼跑出屋的桥段。
爷爷就是这个模样进来的,上身赤裸,一只手抓着衣服护在胸前,露出两个干瘪的肩膀头子,脖颈还有根红绳系的蝴蝶结,他下身穿着一条鹅黄色长裙,等他将衣服放下,我才发现那蝴蝶结,原来是肚兜的系绳,他真的穿了一件小肚兜,毛巾大小,绣着一对金边鸳鸯,一看就是女人的玩意,小巧可爱,虽然爷爷枯瘦,肚兜也罩不住他上身,露出大片带着老人斑的黑皮肤,还有胸前的两个咪咪头,把我恶心的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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