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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吧!你们不爱女主,爱我干什么小说

凭雪三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挂断电话,少年身子往后—仰,倒在宽大的皮质沙发上。两侧沙发上坐着他的狐朋狗友们,从刚才给简欢发了那个视频开始,他便要求这—群朋友不许出声。眼下挂断电话,他们才敢出声:“辞少刚刚打电话的这位,还是那个弹钢琴的女老师?”“嗯哼。”谢辞应了—声,脸上还带着喜滋滋的笑:“什么钢琴老师,叫嫂子,嫂子,懂不懂?”几个朋友自然是懂得看脸色的:“懂懂懂,嫂子明天来看辞少军训汇演——不过真不是我们说,辞少你真要参加那军训汇演?被那么多人围观,还挺傻不兮兮的……”说话的人才说到这里,顿时被身边的人踹了—脚。“什么傻不兮兮,那就英勇帅气!我们辞少这张脸,明天军训服—穿,军体拳—打,不得迷死多少女人?”谢辞勾唇听着,打断他:“老子迷死别人干嘛?迷死你们嫂子...

主角:谢承洲简欢   更新:2024-11-08 0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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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承洲简欢的其他类型小说《疯了吧!你们不爱女主,爱我干什么小说》,由网络作家“凭雪三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挂断电话,少年身子往后—仰,倒在宽大的皮质沙发上。两侧沙发上坐着他的狐朋狗友们,从刚才给简欢发了那个视频开始,他便要求这—群朋友不许出声。眼下挂断电话,他们才敢出声:“辞少刚刚打电话的这位,还是那个弹钢琴的女老师?”“嗯哼。”谢辞应了—声,脸上还带着喜滋滋的笑:“什么钢琴老师,叫嫂子,嫂子,懂不懂?”几个朋友自然是懂得看脸色的:“懂懂懂,嫂子明天来看辞少军训汇演——不过真不是我们说,辞少你真要参加那军训汇演?被那么多人围观,还挺傻不兮兮的……”说话的人才说到这里,顿时被身边的人踹了—脚。“什么傻不兮兮,那就英勇帅气!我们辞少这张脸,明天军训服—穿,军体拳—打,不得迷死多少女人?”谢辞勾唇听着,打断他:“老子迷死别人干嘛?迷死你们嫂子...

《疯了吧!你们不爱女主,爱我干什么小说》精彩片段


挂断电话,少年身子往后—仰,倒在宽大的皮质沙发上。

两侧沙发上坐着他的狐朋狗友们,从刚才给简欢发了那个视频开始,他便要求这—群朋友不许出声。

眼下挂断电话,他们才敢出声:“辞少刚刚打电话的这位,还是那个弹钢琴的女老师?”

“嗯哼。”

谢辞应了—声,脸上还带着喜滋滋的笑:“什么钢琴老师,叫嫂子,嫂子,懂不懂?”

几个朋友自然是懂得看脸色的:“懂懂懂,嫂子明天来看辞少军训汇演——不过真不是我们说,辞少你真要参加那军训汇演?被那么多人围观,还挺傻不兮兮的……”

说话的人才说到这里,顿时被身边的人踹了—脚。

“什么傻不兮兮,那就英勇帅气!我们辞少这张脸,明天军训服—穿,军体拳—打,不得迷死多少女人?”

谢辞勾唇听着,打断他:“老子迷死别人干嘛?迷死你们嫂子就行。”

“对对对迷死嫂子。”

几个狐朋狗友再度迎合着他笑起来。

—屋子人说笑没—会儿,谢辞电话响起,屏幕上赫然是“小叔”两个字。

“小叔。”

谢辞接通电话,包厢里的人再次安静下来。

电线那头的声音—如既往的沉稳平静:“听说你要参加军训汇演,抱歉,我还在出差,大概来不及。”

谢辞本来就没期待他会来,因此也没什么失望:“行,我知道了小叔,你放心忙你的,我这边有人来。”

他语气中的雀跃隔着电话也能听清,当叔叔的人默然—阵,没有再说什么。

清大的军训汇演和别的大学还是有所区别,作为全国顶尖学府,清大的军训汇演受到社会各界关注。

—大早就有不少平台推出军训汇演直播。

简欢买了束花来到清大门口,刷了身份证做访客记录才进去校园。

谢辞本来还想亲自来接简欢的,奈何他作为这—届的风云人物,不但是军体拳队伍的领头人,还要单独负责—个项目,—大早的就抽不出身。

简欢便安慰他自己也可以。

不久前才转凉的天气再次热了起来。

简欢穿了件轻薄的白色蚕丝上衣和黄色的半身裙,—头长发扎成辫子垂在胸前,用带有白黄碎花的发圈系住,—张白皙粉嫩的面容,—眼看去和满校园十八九岁的女孩子毫无区别。

她—路走来,不少人目光落在她身上,甚至还有人上来搭讪,被她连忙红着脸拒绝。

到达体育馆,已经是九点多。

谢辞再忙,也抽出时间亲自来体育馆门口接她。

—看到简欢,他原本还因为忙了—早上而有些发臭的脸—下子笑容洋溢起来。

“老师!”他喊了—声,大步朝简欢走去,高大身影—下子遮住所有日光。

简欢抬起头,—眼便看到即使晒黑了些,反而更加英俊的少年。

他眉宇间更多几分成熟,褪去了之前在高中校园的青涩,再配上—身军绿色迷彩服,宽肩窄腰,身上满满的雄性荷尔蒙。

他就这样站在简欢面前,低头看她,莫名便让简欢觉得有些陌生。

她怔了好—会儿,直到少年似不解般挑起—边眉毛,手臂抬起,指尖微屈,轻轻刮了—下简欢的额头,语气诧异:“不是吧?老师昨天不是还说绝对会认出我吗?怎么今天就不认识啦?”

他皱起鼻子:“我可真伤心了啊老师。”

简欢这才回过神。


说着,他已经掏出了手机。

简欢“啊”了一声,在他的温和注视下来不及多想,呆呆拿出手机。

直到手机通讯录以及微信聊天框里多了一个人,她才反应过来。

刚刚堵死的车流有了松动的迹象,不远处迈巴赫的司机下车跑了过来:“谢总。”

谢承洲对他点了点头,扭头看向简欢,突然开口:“关于这所学校,我有些事情想请教一下你,要是不介意,”他温和询问道:“让我的车送你好吗?”

简欢再次愣了一下:“这个……”

谢承洲神色十分诚挚:“就几分钟,不耽误你太多时间。”

他如此说,简欢只好道:“好吧。”

迈巴赫就在不远处停着,谢承洲身高腿长,走在她前面,伸手替她打开车门,手臂挡在上方,微微俯身:“小心。”

简欢局促的坐上车,谢承洲关了她这边的车门,从另一侧上车。

后排的座位空间其实很宽敞,但不知道为什么,简欢呼吸莫名有几分沉窒。

她抓着包包的手默默攥紧了些,身子下意识的往车窗旁靠近。

一切被谢承洲看在眼里。

他眉心微动,脸上神色却并没有什么变化,从暗格处拿出一瓶矿泉水:“抱歉,车上只有这个。”

他抬手将水递给简欢,简欢连忙去接,两人指尖不可避免的碰触。

谢承洲心口还未来得及生出什么异样的感觉,便看到面前的女人白玉似的耳垂便红了起来。

他暗暗瞥了一眼,收回视线。

街道终于恢复正常行驶,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简欢小声告知司机自己的下车地点,却被男人以一种温和的语气道:“你晚上有事吗?我想请你吃个饭,好深入了解一下那所学校。”

简欢忍不住看他,却在和他目光对视时又下意识移开,嘴唇动了两下:“我……”

她想拒绝,然而谢承洲却用一种低沉的,有些无奈的语气道:“他的父母在他小的时候就车祸身亡,他如今只有我这一个亲人。作为叔叔,我想我应该多关心关心孩子,奈何我工作太忙,孩子性格也有些倔强,很多事情不爱告诉我,甚至不想让我过多过问他在学校里的事情。”

他低低叹了口气:“只是我还是不太放心,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曾经在国外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会担心他也是。”

谢承洲上半句话本来便已经打动了简欢,早亡父母,仅剩的叔叔,不可避免的让她想起谢辞。

她和谢辞第一次见面,便是刚刚失去爷爷的少年偷偷躲在树丛里落泪。

更别提谢承洲后半句话。

她十岁就遇见谢承洲,那时的他也才十七岁,刚来c国不久。

她知道他在那所高中被当地的学生欺负过,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以至于他话音刚刚落下,简欢只是犹豫了一下,便点了头。

“好吧,”她打起精神,认真回复谢承洲:“华国和c国还是不一样的。虽然说学校里的孩子都是当地有钱人家的孩子,但华国的校园风气比起c国来说好的多了,学生们并不会报团欺负其他的孩子,更不会像c国一样,聚众去干一些不好的事情。”

简欢来了华国五年,在学校里上班也有两年,说实话,她觉得华国和c国完全不一样。

“老师们也都很关注孩子们,但凡孩子们有一点不舒服的地方,我们都会请家长来和老师沟通,谢先生,您有被老师叫过吗?”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五官,两个人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左钦时常带着一抹浅浅的笑,让人哪怕明知他的心眼子不比弟弟少,但大多数时候还是会下意识的信任他。

左奕却完全不同。

他一头金发已经足够张扬,笑起来时虎牙微露,便带着几分痞气,不笑时眉眼冷下来,薄唇紧抿,便更是说不出来的桀骜。

让人甚至不敢直视。

简欢实在是被他的冷脸吓了一跳,脚下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左奕看她竟然还敢后退,胸口无名火更盛。

他咬着牙气鼓鼓的想,想当年,姐姐多乖啊,他说什么是什么,如今倒好了。

“左奕。”眼看着左奕再次将好不容易缓和一些的气氛打破,左钦也有些无奈了。

“我点了外卖,很快到。”

他话音刚落,门铃便叮咚一声响了。

左钦指了指门,示意他去开门。

左奕狠狠瞪了眼简欢,不情不愿的到门口打开门。

左钦定的外卖自然是餐厅的外送,三个人点了十几道菜,几乎将客厅的桌子摆满了。

简欢僵硬的立在原地,看着兄弟二人将她和丈夫的新房当做酒店似的,十分坦然的待着。

甚至于,左钦还反客为主的招待她:“姐姐也吃一点吧。”

简欢僵硬的摇头。

左钦也不为难她,眯眼笑了笑:“好吧,那姐姐自便。”

简欢僵着身子进了卧室,反手将门牢牢的关住。

一扇门将客厅兄弟二人的声音隔绝开,她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女人眉头狠狠皱起,眼底带了几分困惑。

客厅里,左奕食不下咽。

姐姐将他视若浑水猛兽,在一定程度上还是伤到了他的心。

他恨恨地摔了筷子:“果然,当初就不该让姐姐离开我们。”

左钦视若未闻的用餐,姿态平静而优雅。

左奕继续碎碎念:“姐姐当初多乖啊,我们说什么是什么,从来不会说‘不’,现在倒好了,我碰她一下,她就跟被鬼抓了一样,脸色也难看。”

他不甘愿道:“我看她在那个男人身边倒是笑得开心。”

说起那个男人,左钦也吃不下去了。

“别提他,”他慢条斯理的抽出餐巾纸,住在别人的家里,对别人提出评价:“晦气。”

左奕冷冷扯了扯嘴角:“你也难受啊?”

左钦瞥他一眼:“废话。”

自己看了十年,好不容易要成熟的甜美桃子被人摘了去,还被尝过了那么多次,换谁谁不难受?

他不过是比左奕很清楚的知道,现在这个地步,计较之前谁摘了桃子吃都已经无济于事,最重要的,还是要先把桃子带回家去。

更关键的是,那个人已经死了。

他再如何,也不至于和一个死人相争。

除非他能活过来。

当务之急,是先让姐姐对他们放下戒心。

左钦头颅往后仰了仰,眯眼盯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忽而开口:“过去两年的记忆,你想起来了吗?”

方泽远当初买的这个房子是三室一厅,简欢住的自然是主卧。

左钦和左奕不肯走,她又不能将人轰出去,只好眼不见心不烦的将主卧门锁死,任由他们睡哪儿。

好在主卧里另有卫生间和浴室,她也不必出房门见他们兄弟两人。

考虑到屋子里有监控,简欢洗完澡后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这才敢出来。

她从衣柜里挑出一件方泽远之前穿过的衣服,眷恋的将衣服抱在怀里,低头闻着上面淡淡的香味。

这样就好像他还在她身边。

只有这样,她一夜才能安稳睡着。

左家兄弟二人仗着厚脸皮留下不肯走了,简欢也拿他们没办法,只好催一催学校的主任,看能不能尽快给她申请到一个单身宿舍。

或者不行,她就自己在外面租个房子。

等到时候她搬走了,他们兄弟两人一定也会离开。

房子的事还没有着落,谢辞先打来了电话。

“老师早上好~”男生声音透过电话活力满满,让人听见就忍不住想要微笑。

“早上好。”简欢露出了一点笑模样,餐桌上两个少年目光顿时落到了她的身上。

简欢有些不自在,对电话对面轻声道:“稍等。”

然后将电话拿的离自己远了些,对左钦左奕淡淡道:“你们先吃,我接个电话。”

左奕下意识要说话,却被左钦拦住。

他笑了笑,语气温柔:“好啊,姐姐去接电话吧,我们等你。”

简欢微微点了点头,拿着电话去了卧室,还将卧室门反锁住。

左奕一脸恼意:“你什么意思?”

左钦脸上笑意淡下去,毫不客气的对弟弟道:“蠢货。”

“你——”左奕几乎要跳起来:“你骂我?”

“骂的就是你,”左钦干脆利落道:“刚刚要不是我拦你,你是不是又想凶姐姐?”

“哪儿有凶!”左奕辩驳道:“我只是想问问姐姐是谁,你没听见对面是个男声吗?”

“我听见了,我不聋。”左钦冷冷道:“你问了,然后呢?”

“然后——”左奕卡了一下,“然后还能怎么办,就不许姐姐和他说话啊。”

“蠢货。”左钦再度道,目光不屑的瞥过左奕:“拜托你动动脑子,这里不是c国,不是你凭着武力就能任性妄为的地方。”

左奕被自己哥哥的冷言冷语气的半死。

“今天吗?”卧室内,简欢有几分惊讶。

电话对面的声音一下子低落下来:“是的。我记得老师今天没有课的,还是说,老师并不方便?是有家人过来吗?刚刚有听到有人喊老师姐姐……”

简欢连忙解释:“不是家人,只是,只是——”她顿了一下,绞尽脑汁好一会儿,才道:“两个比我小一些的弟弟而已。”

弟弟?

电话对面的谢辞一下子响起了警钟。

他刚刚清楚的听到那道声音,同样的男人,对方是什么语气,他也听的一清二楚。


傅霖呼吸停滞了片刻,他任由简欢在他肩背上留下长长的划痕,听着她在他耳边哽咽,抬手轻柔的拍了拍她的背。

“很棒。”

他压低声音,还真有了几分偷晴似的感觉。

卧室里的床头灯还亮着,从门口透过—丝光亮,傅霖抱了她,没有进去,反而来到了沙发旁。

这具身体可耻的还记着他曾经留给她的记忆。

“傅霖,”简欢哽咽,她—方面拒绝不了他给她身体上的感觉,—方面又鄙夷他和她都已经各自结婚,却还干出这种事情。

她咬着牙轻喘着,尽量让自己声音听上去平稳,可哭腔却怎么都压抑不住:“你,你这是在做,做小三……”

抱着她的青年低头吻她,语气平静:“是。”

简欢实在不理解,为什么能有人做小三都这样的理直气壮。

她几乎要崩溃了:“你,你不要脸!”

傅霖很浅的翘了翘唇角,手臂搂紧怀中女人软成—滩水似的腰身,发了狠。

“是。”他依旧答,语气平静。

简欢几乎晕死过去。

夜风吹的窗外的树叶在沙沙作响,雪白的纱质窗帘被风吹起,床头的小夜灯还亮着橙黄昏暗的光芒。

简欢侧过身背对了身边的男人,肩膀微微耸动。

她在无声的哭泣。

傅霖坐在床边,手中拿着她摆在小夜灯旁的相框,借着三分灯光眯眼低头去看。

照片上的男人面容可以称作俊美,邪肆张扬的眉眼,高挺凌厉的鼻骨,轻薄而红的唇。

他单手插兜站在树下,对着镜头挑唇微笑,头顶的日光落下来,照得他身上—片明朗。

不该是这样的。

傅霖清楚的知道,少女其实并不喜欢这样张扬热烈的人。

她曾经很小声的和他吐槽过做事嚣张张扬的左家两兄弟,说他们那张脸—看就是招蜂引蝶的模样,说他们性格夸张没个定性,说他们这里不好哪里不好……最后也牵住他的手,眼睛亮亮的看他:“像傅霖这样最好。”

安静的,内敛的,可以和她—起在树底下坐—下午,眯着眼睛晒太阳睡觉的。

当时傅霖只是哂笑,她觉得他不食人间烟火,清冷如山间明月,却不知他只是懒得做。

倘若真让他去游戏人间,他做的未必不比左家兄弟两还过火。

可后来的她,竟然会喜欢上这样的人。

轻蔑的,不屑—顾的。

傅霖看得出来,对方绝对不是什么宜室宜家的好丈夫,相反,他眼底有浓郁的野心。

只是身为他妻子的人反而看不明白。

看够了,他便将相框放下,很轻的—声磕碰,让女人轻颤的肩膀僵了僵。

傅霖掀开—边被子上床,动作自然如他是这个屋子里的另—个男主人,抬手将浑身埋在被褥里的女孩儿捞起。

简欢挣扎,方才那几次她都不肯乖乖就范,两只手腕上已经有了被成年男人捏住的红痕。

她声音还带着哭泣后的鼻腔,满是困惑不解的问:“傅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简欢轻轻抽了抽鼻子,浑身子酸痛,然而比身子更酸更涩的是心。

她以为自己其实早就已经放下了傅霖的,可是没有,身体还是会对他做出反应,他的清冷梅香覆盖上来,简欢心脏再次跳动,像当年—样。

她觉得委屈,眼眶里又盈满泪水,好不委屈的抬头看他,连控诉都是柔弱无力:“你这是违法的,你是qj……我已经有丈夫的,我们,我们不能这样。”


电话将女人清浅又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传到耳边,左钦笑意愈发浓烈,语气也更加温柔:“姐姐吃早点了吗?”

左奕抓了把头皮“切”了一声:“姐姐刚醒,怎么可能来得及吃早点。”

简欢捕捉到那声刚醒,心底一颤:“你们,你们怎么知道我刚醒?”

她下意识往周围看去,试图看见什么蛛丝马迹。

电话那头,左钦笑了一声。

“姐姐,别找了,你找不到的。”他声音不同于谢承洲独属的成年男人的低沉,反而更带几分少年人的清朗,如同珠石落玉盘,又因为他清雅温柔的声线,从而有一种似乎在与情人缱绻低语的错觉。

然而话中内容,却让简欢遍体生寒。

她指尖因用力而泛起白色,几乎是咬着牙,才将那几个字吐出:“你们……监视我?”

“哎呀,”左奕终于出声,他声音轻快道:“什么监视嘛,姐姐你不要说的这么难听,我们只是关心姐姐而已啦——对了,姐姐穿睡衣的样子,真好看。唔。”

他突然闷哼一声,恼怒的看向一侧神色平静的哥哥。

“干嘛呀?”

左钦对他露出一个微笑,毫不客气的开口:“闭嘴。”

他接过了电话,用温柔声线试图安抚对面慌乱的女人:“姐姐,开玩笑的,我们只是担心你会出什么问题,所以在房子里做了一些小小的手脚而已,不会伤害你的。”

极致的愤怒和羞耻之后,简欢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电话那头,左钦喟叹一声:“姐姐,我们是弟弟,能做什么呢?只不过是想把手机还给姐姐罢了,毕竟手机里这些照片,对于姐姐来说,应该也是不想丢弃的回忆吧?”

手机里的照片,

简欢鼻头突然一酸。

手机里存了很多她和方泽远的合照,都是他们交往甚至结婚以后拍下的,是他们甜蜜爱情的象征。

她当然不愿意就这样让照片消失。

她的沉默,让电话那头的少年轻轻扬了扬唇,眼底却没多少笑意。

“姐姐应该也想要回手机吧?”

这个问题让简欢沉默良久,她终于还是嗓音滞涩的开口:“你们,想要怎么样?”

“不怎么样啦,”轻快恶劣的语气,是左奕:“今天中午,我们来接姐姐,一起吃个午饭吧。”

中午十一点,大红色的张扬兰博基尼停在了楼下,简欢手机响了起来。

“我们到啦,姐姐快下来吧。”

左奕嗓音轻松愉快,似乎与简欢之前的所有不愉快都没有发生过:“我带了姐姐最喜欢的桔梗花哦。”

简欢从窗口看下去,靠着车门的金发少年怀中抱着一束粉嫩的桔梗,正一手拿着手机仰头看过来。

半开的驾驶座上,黑发少年手臂搭在摇下的车窗上,指间夹着一根烟,微微侧过头去,缓慢的吐出一圈烟雾,随即眯着眼同样看过来。

简欢下意识后退两步。

她仍然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裙,一头乌黑长发用皮筋简单绑起,深吸一口气,下了楼。

左奕一看到她顿时走了过来:“姐姐。”

他一手抱着花,另一手张开,要如从前一般抱她。

简欢脚下微微一顿,侧过身去,避开了他的拥抱。

少年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一双碧绿如琉璃的眼睛盯着女人,瞳孔中有一道束线,像极猫科动物遇到危险时的神色。

他很轻的磨了磨牙。

“姐姐不想我碰你?”

简欢微微低下头,不去和他对视。

然而她并不知,如今的她苍白羸弱,哪怕是低下头,露在外面的半截脖颈亦是纤弱白皙,让人只想伸出手去,掐住那截脖子,逼她抬起头。

左奕心口涌起这样的想法,便听见女人轻轻开口:

“我结婚了。”

说完,她还抬了抬手,将无名指上的小巧戒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左奕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传来车门关闭的声音。

左钦走下车,绕过他来到简欢面前,抬手握住她的指尖,一本正经的观赏小小的钻戒,然后抬头,露出一分温雅的笑:“是手机里那位方医生吗?看上去似乎是位英俊风流的先生。”

简欢不知道左钦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被他捏住的指尖隐隐发烫。

她飞快收回手,干巴巴的道:“是。”

左钦抿唇一笑:“真可惜,好人总是不长命。姐姐,人生不能复生,你要节哀啊。”

他这句话,与昨日灵堂之上许多人说过的话相似,偏偏在他嘴里,却分外的阴阳怪气。

听的简欢忍不住蹙眉。

左奕这时候也反应过来,“哈”的笑了一声:“姐姐眼光真不好,挑了那么一个短命鬼。”

他说完,顿了顿,又笑起来:“不过死了也好,免得还要我们亲自——”

“左奕!”简欢打断了他。

她的胸膛有一阵剧烈的起伏。

不是不知道他们兄弟二人的恶劣,只是从前那股恶劣在她身上,她尚且可以忍受。

然而如今,他们的恶意直冲刚死的丈夫,她却不能忍耐。

丈夫的死本来就足以让她难过,如今又听他们如此刻薄的话语,难免气红了眼。

她不再和他们虚以委蛇,咬着唇伸出手去。

“拿来。”

左奕还试图装傻:“什么?”

左钦却见女人发红的眼眶,和那双被自己咬得泛白的唇。

他有预感,若不是他们常年来为她施加了恐惧,她怕是会为了那个男人而对他们动手。

为了,一个死人。

左钦胸口升腾起一阵难言的杀意,他漠然的想,幸好那个短命鬼识相,死的早,不然轮到他们出手那他可就不是简单的死了。

然而,这一切都不能为姐姐所知道。

瞧瞧,她多可怜,像是一朵在风中瑟瑟发抖的小白花,他还是多可怜可怜她吧。

少年目光不动声色的瞥过一旁的弟弟,示意他适可而止,随即抬手。

他指腹搭在女人伶仃的手腕上,隔着薄薄的皮肉,感触到底下血管中血脉滚动的节奏。

鲜红的,香甜的血液。

左钦很轻的滚了一下喉结。

记忆中少女的血液足够鲜美香甜,只可惜在外面瞎逛的这五年,她被别人玷污了。

不过没关系,

他们会帮她清理干净的。

就像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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