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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精彩片段
“本王不是在跟你们商议。”姬御苍目光沉冷,嗓音更是毫无情绪可言,“两日之内,确保大街小巷都有这样的传言。”
谢听澜脸色变了变,硬着头皮据理力争:“臣并非有意抗主上谕令,实在是——”
“比起本王断袖的传闻,你觉得这样的流言杀伤力如何?”
谢听澜一呆,随即深深吸了一口气,彻底无话可说。
摄政王清除朝中几位贪官之后,破格提拔言卿尘和谢听澜这两人做左右丞相,一度引起满朝文武的不满,私底下甚至有人传言,言卿尘和谢听澜是摄政王的男宠,提拔他们做左右丞相,目的就是为了打压保皇派,彻底搅乱朝堂上的规矩。
摄政王不解释,他们就一直以为王爷不知道。
没想到他心里明镜似的。
姬御苍淡道:“流言发酵个三五日就会平静下来,最多两个月,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谢听澜微默:“王爷的意思是,王妃此前的遭遇可以查到幕后主使?”
“此事交由你去查。”
谢听澜:“……”
言卿尘眉心微蹙,似是在顾虑着什么:“王爷,关于南昭和雍国联姻一事,臣有话想说。”
姬御苍没说话。
言卿尘道:“南昭实力虽不如雍国,但他们到底是一个国家,若把他们的公主嫁给皇上,只会让皇上多一个帮手,到时他们若联手对付王爷……”
“南昭自顾不暇,还有精力跟皇帝联手?”姬御苍神色淡淡,“你脑子里装了浆糊?”
空气一凝,年轻的丞相大人脸色微白,沉默地跪下:“臣愚钝。”
“本王决定联姻,自然有本王的打算,你不必多言。”姬御苍瞥了他一眼,“平遥长公主最近在干什么?”
这个问题一出,书房里众人神色齐齐微妙。
谢听澜道:“待在府里跟她的男宠们喝酒作乐。”
话音落下,书房里气氛微妙。
“真是荒谬。”宋思瀚痛心疾首,“先皇给平遥长公主那么多宠爱,还给她护身符,竟让她变得如此荒唐。”
宋思瀚年纪不大,不过三十多岁。
对于朝中那些老臣来说,他这个年纪坐上尚书之位已是少见,而在此时的书房中人来看,他这个年纪又稍稍偏大了一些。
因为左右丞相年纪更轻。
这也是太后把摄政王视作眼中钉的原因。
先帝在位时,朝中重臣哪个不是年过半百的老臣?
可摄政王掌权之后,隔三差五找理由清理朝堂,朝中三成老臣或贬或杀,甚至不顾所有人反对,把几个重要的实权位子上都安排了年轻心腹。
哪怕他们学识再好,能力再强,在其他人看来也不合规矩,太后认为摄政王这是祸乱朝纲,故意安插自己的心腹,以便来年皇帝亲政可掣肘皇上。
还有人认为左右丞相都是摄政王男宠,因为容貌出色,得摄政王宠爱,才被破格提拔。
这是以色侍人,祸乱朝纲。
人人得而诛之。
所以姬御苍说他名声没好过,原因就在于此。
“平遥长公主的事情不重要,宋大人不必放在心上。”谢听澜淡淡一笑,“她是先皇长女,先皇宠爱,把她宠得有些离经叛道,但她一不干政,二不领兵,三不会祸乱朝堂,对江山社稷不会有任何影响。”
杨思瀚像是还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声:“是。”
沈凝在王府安静地待了两天。
早上更衣洗漱之后,在院子里扎马步半个时辰,然后吃饭。
沈时安神色一变,咬牙道:“那摄政王到底是什么意思?”
“摄政王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镇国公府跟秦家彻底断了关系。”镇国公面色阴郁,语气深沉难测,“秦家是太后和皇上一党的人。若镇国公府跟秦家联姻,以后也必定是皇上面前的重臣,摄政王此举直接断送了皇上拉拢国公府的可能,也断了国公府效忠皇上的机会。”
沈夫人顿时不安:“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难道就这样乖乖地坐以待毙?
“父亲,我觉得不如让嫣儿嫁给秦砚书。”沈时安沉思片刻,提出一个自认比较可行的建议,“这样一来,镇国公府和秦家依旧可以成为姻亲关系。”
“糊涂。”镇国公冷冷看着他,“赐婚圣旨已下,岂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沈嫣抿了抿唇,神色黯然。
“难道我们只能坐以待毙?”沈时安冷冷开口,眼神阴沉而憎恶,“沈凝清白不保,嫁给摄政王早晚也是个死,她一死,摄政王再给我们冠上一个故意隐瞒欺骗他的罪名,沈家不还是要遭殃吗?到时我们该如何自救?”
沈夫人听他们父子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几乎句句都是镇国公府的死路,心里不由慌乱。
她只是不解摄政王怎么会突然要娶沈凝,没想到其中竟有如此多深沉的算计。
掌握大权的那些个贵人主子们,果然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看似随意的决定,就能让他们一家人如惊弓之鸟般惶惶不安。
“或者……”沈时安眼神一转,眼底色泽阴冷无情,“若沈凝突然暴毙,我们是不是就可以让嫣儿代嫁?”
沈夫人一惊:“时安?”
“摄政王要的是沈凝,突然暴毙就是欺君,方才周公公说的话你没听见?”镇国公怒道,“沈凝一旦出事,摄政王定会借机发难,到时国公府难逃一劫!”
“沈凝就是个祸害!”沈时安脸色铁青,咬牙切齿,“要不是突然出了这么一桩变故,怎么会有如此塌天大祸?”
镇国公不悦:“她是你的妹妹!”
“妹妹?”沈时安冷笑,“要不是她出了这么大的事,镇国公府至于成为全城笑柄?昨晚她生生绑了我两个时辰,可曾把我当成她的兄长?”
他说这句话时浑然忘了沈凝出城给祖母祈福之前,他还连声夸赞沈凝是个孝顺懂事的女儿,是个贴心的好妹妹。
他也忘了自己曾不止一次夸赞,沈凝和秦砚书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说沈家有沈凝这个嫡女,是他们全家人的福气。
只因出了一桩祸事,从此她成了全家人的仇人和他口中的祸害。
“总之圣旨已下,你少给我折腾腌臜事。”镇国公警告他,随即转头看向沈夫人,“你去跟沈凝谈谈,她是沈家女儿,就算嫁给摄政王,以后还是沈家女儿。”
他跟沈凝没那么多私怨,现在唯一考虑的就是国公府的命运。
沈夫人点头:“需要好好安抚她吗?”
“若能让她消了火自然更好。”镇国公声音沉了沉,“若不能,暂时也别再惹怒她。”
沈夫人点头,转身往海棠院走去。
“母亲。”沈嫣试图跟她一起去,“我也去看看大姐——”
“嫣儿。”镇国公语气强硬,“你先回房休息。”
沈嫣脚步瞬间止住,低着头,掩去眼底异色:“是,父亲。”
半夜之间,镇国公府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沈凝的命运也跟着有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暂时来说,这样的转变对她是好事,不用拼着一条命杀出去,在血海中拼出一条生路。
不管雍国摄政王娶她的目的是什么,他如此大费周章,总不可能是为了杀她。
沈凝站在窗前,眉眼淡漠如霜。
“凝儿。”沈夫人走进来,面上换成了一副温和表情,“你以前可曾见过摄政王?”
如果见过,摄政王明确表达了对她倾心的意思,那么此次赐婚还有一点希望,可若是从未见过,只怕真的不是好事。
沈凝漠然望着窗外,倾城绝艳的眉眼一片淡漠如雪,不言不语间,周身像是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气。
沈夫人心头不悦,却压着脾气:“这桩婚事来得奇怪,我跟你父亲都深感不安,若你有什么想法,是否可以与我说说?”
沈凝还是没说话,眉眼微垂,像是沉浸在某种不为人知的思绪之中。
“虽然皇上把你赐婚给摄政王,但是这不代表你就不是我们的女儿了。”沈夫人皱眉,语气渐渐冷了下来,“摄政王若是对你好,你固然好,若是对你不好,我们——”
“你们怎么样?”沈凝转头,漠然看着她,“你们连秦砚书都不敢得罪,还敢得罪摄政王吗?”
沈夫人脸色一僵,瞬间一句话说不出来。
她死死地盯着沈凝的眼睛,只觉得这个女儿像是突然间换了个人似的,眼神冷得像冰……不,不是冰,像煞神。
沈凝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
她被人糟践失了清白,不是应该伤心欲绝甚至是绝望吗?被赐婚给摄政王,不应该欣喜若狂吗?
为什么她什么情绪都没有,从昨晚开始眼神变得如此可怕?
“还有事?”沈凝声音冷冷。
沈夫人像是被火烫到一般回神,随即带着点恼怒的意味:“凝儿,我是你的母亲,你为何这样跟我说话?”
沈凝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
沈夫人眼底划过一丝狼狈,总觉得自己这个做母亲被自己的女儿冒犯了,心里怒火已经沸腾。
可思及方才的圣旨,到底是有了顾忌。
“夫人。”侍女杏儿在外面禀报,“秦公子来了。”
沈夫人皱眉,沉默片刻:“让他进来。”
“是。”
有了赐婚圣旨,沈凝跟秦砚书从此应该保持距离,然而他们到底有着多年未婚夫妻的情分,总不能太过绝情。
沈夫人眼神复杂地看着沈凝:“你跟砚书到底喜欢过一场,好好跟他谈谈吧,就算……就算不能做夫妻,也别反目成仇。”
沈凝像是没听到一般。
沈夫人脸色青了青,压着怒火转身离开。
“凝儿!”秦砚书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脸色难看至极,“你要嫁给摄政王?”
昨晚一夜没睡,又被沈凝踹了两脚,秦砚书此时脸色憔悴,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看起来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而比起肺腑里的疼痛和身体上的不适,他眼底的焦灼更是无法遮掩,他显然没想到沈凝会被赐婚给摄政王。
这个事实让秦砚书无法接受。
沈凝没理会他,只是沉默望着窗外,想象着那位摄政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听说他的战术很厉害,手段狠辣残暴,牢牢掌控着雍国朝政大权。
满朝文武对他畏惧不已,太后和皇上一派的人则迫不及待想除掉他……
“凝儿,摄政王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他残暴无情,杀人如麻,你不能嫁给他!”秦砚书脸色发白,眼底带着哀求,“他一定有所企图,说不定……说不定昨日对你不轨的人就是他……”
“你是觉得我不洁了,所以摄政王也该嫌弃我。”沈凝声音冷冷,“所有男人都该嫌弃我,你愿意纳我为妾,我就该感恩戴德,三跪九叩谢谢你。”
秦砚书神色慌乱:“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摄政王带兵打仗,经历无数次战争,见证过无数次死亡。”沈凝微微转头,眸子里冰霜凝结,“在他这种人眼里,名节只是微不足道的东西,这种认知,你们这群所谓的名门贵公子永远不会理解。”
名节也好,尊严也罢,都不如活着来得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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