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以顾畔知顾琢为主角的古代言情《梨花入砚》,是由网文大神“韭明明”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顾畔知救了一个落水少女。在山洞中等待救援时,朦朦胧胧,黄粱一梦,过完了江河日下的后半生。邻国发难,父母哥哥接二连三身死,自己被名义上的未婚夫掳走,囚禁多年......一梦醒来,顾畔知后背发凉,发誓决不能重蹈覆辙!所以,这是一个俗套的(伪)重生文。...
主角:顾畔知顾琢 更新:2024-03-20 1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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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字都这人顾畔知有所耳闻。
顾骋期的私兵是他这么多年在各地视察或寻访时一个一个物色来的,各个都是身怀奇迹或颇具慧根的奇才,正因之奇,各个脾气也是稀奇古怪。
就像这个樊字都,轴人一个!
从前顾畔知便领教过他只认死命令的硬脾气,如今顾骋期没有身份立场向樊字都下达命令,请他做事只怕更难了。
顾骋期领着顾畔知在牢狱中前行,牢狱阴暗湿冷,只有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放置的火把在熊熊燃烧,供给些许光亮。
这牢狱建造得繁杂至极,顾畔知都数不清这一路走来顾骋期打开了多少道机关门。
走了一盏茶的功夫,一行人终于走到关押樊字都的牢狱门口。
顾骋期侧头,低声让身后的两名侍卫守在门口,自己打开水牢门上的锁链。
水牢是这座牢狱中最大的一间房间,走下几节台阶,下面便是深不见底的水,水的尽头被三面长满青苔的石墙隔断。
刚走进水牢,一座巨大的机关城就展现在顾畔知眼前。
机关城至少有二十个人那么高,占据了水牢几乎一半的空间,机关城内的锁扣齿轮盘根错节,纷乱中却暗藏秩序,似乎画成了一个图案。
樊字都被关在机关城最中心的小笼中,手脚均被锁链吊起,半个身体漂浮在水中。
樊字都身高八尺,但机关城更是大得骇人,此时他看上去就像一粒漂浮的粟米,幽暗的光线下几乎无法察觉他的身影。
“这是……”顾畔知察觉这机关城是由一个阵法构成,这阵法有些眼熟,但和自己记忆中样子又不甚相同。
顾骋期将手覆在右手边的石狮子头上,稍用力向下压,只听“轰”一声响,眼前的阵法变换形状,原本在水中的平台渐渐上升,樊字都从悬吊姿态变成跪坐姿态,正跪在升起的平台上,现出全部身影。
“是不是同七元阵很像?”
顾骋期道。
鄢国贵胄重视教育,尤其王室。
上至天文占星阵法,下至术数典籍乐理,无所不学。
这七元阵是鄢国古阵法之一,顾畔知和顾骋期从前读书时都学过。
眼前这个机关构成的阵法的确同七元阵极为相似,但……“相比七元阵,这个阵法更复杂,更精巧,这是什么阵?”
顾畔知问道。
顾骋期眉宇间流露出骄矜的神色:“这是我自创的阵法,以七元阵为本,共有三套。
你看到的这一套为七元阵第二副阵。
这阵法还不成熟,我只用于惩戒私兵。”
顾畔知竟不知哥哥的机关术己精进至如此地步,登时大为叹服。
关押樊字都的牢笼在这庞大机关的正中心,顾骋期升起通向牢笼的木桥,示意顾畔知上前。
樊字都受了两天水刑,精神大不如平常,但还有力气说话,若是个从未受过训练的普通人,此时怕是要奄奄一息了。
顾畔知蹲在他面前,两人隔着笼子相望。
“昌元公主,请恕我无法行礼……”樊字都勉力说道。
顾畔知摆手道:“无妨。
我就开门见山了,我今天来是有要事相求,希望樊先生能帮我一个忙。”
樊字都瞥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数道枷锁:“小人身陷牢狱,身不由己,公主还是去找别人吧。”
“我将你放出来,你不就不必身陷牢狱了?”
“不可!”
樊字都声音稍大,额上青筋便暴起,他喘了几口气才又说道,“小人违背了规矩,是必要在此受满七七西十九天刑罚才能出去的,否则怎么对得起世子殿下这么多年来的知遇之恩……”好好好,这人轴脾气又上来了。
顾畔知于是换了一种说法:“世子自然不会放你离开,但如果我有办法解开他这座机关城,那便算我救你出来的而不是他放你出来,既是我救你出来,那你替我做事便是名正言顺了。”
“这……”樊字都拿不定主意,抬眼去征求顾骋期的意见。
顾骋期走上前,配合着顾畔知的话说道:“你若是能解开我这七元副阵,我自然无话可说。
但阿梨,我这阵法可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水牢虽不是我这座牢狱里最坚不可摧的一间,却也可以称得上是最精巧的一间,过去有不少江湖人士来解救被关押在水牢的兄弟,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你真的要一试?”
顾畔知坚定道:“正是!”
“好!”
顾骋期指着机关城的底座,“这是城门,主防御。”
又指着中间的一排弓弩:“这是守将,主进攻。”
他看向顾畔知:“你知道的,每一个阵法都有它的阵眼,破坏掉阵眼就可以击溃整座阵法。
这座机关城的阵眼要靠你自己寻找,我不再提示了。”
他让侍从拿来护心甲和护腕,亲自给顾畔知穿上。
“解不开就上岸来,切不可逞强。”
顾畔知笑道:“哥,你这机关城我今天解定了!”
顾骋期退上岸,观望远处动势。
被立为世子后,他和妹妹们便不再一同习武,也不知道这几年来顾畔知的武功进展如何,今日就让他好好看看自己这个争强好胜的妹妹武功到了何等境地。
破阵不需要武器,靠的是轻功和脑力,轻功躲避弓弩攻击,脑力推算阵眼方位。
顾畔知右脚一蹬,飞身上阵。
机关城感受到有人入侵,登时齿轮转动,开始御敌。
樊字都被阵法推至最后方封锁,隔着重重机关观望顾畔知轻灵的身影。
顾畔知从七年前做过那个跌宕起伏的梦后,为了保证在遇到相同情况下可以自保,这么多年来一首勤加练习武功,其中她最擅长的便是轻功。
机关城上的弓弩飞快移动,接连射出几支箭,顾畔知脚下生风,一一避开。
转眼间她飞身踏上第二层,趁着一支弓弩刚射出一箭尚未装上第二箭,她一个侧踢将衔接弓弩的木板踢碎,彻底废了这套弩箭。
旁边的弓弩察觉敌人近距离入侵,立刻调转方向,朝着顾畔知所在处攻来。
顾畔知没想到哥哥制造的机关竟有如此敏捷,比她从前见过的机关反应快太多,差点没反应过来,身体本能地向左一偏,从旁边射来的箭擦着她的肩膀呼啸而过。
顾畔知心有余悸,远处的顾骋期倒是镇定得多。
他的手放在停止机关的石柱上,一旦顾畔知应付不了便会迅速按下石柱。
但他也做好了妹妹会受伤的准备,只要没到危及性命的情况,他是不会按下这个石柱的。
顾畔知也该多历练历练了。
那边,顾畔知一个挺身,双手钩住机关城第二层,让左右弓弩均对准她,随即立刻跃上第三层。
左右弓弩反应不及,互相攻击,这样便又废了两套弓弩。
顾畔知在心里迅速回想七元阵布局,心中盘算着,既然这个阵法是以七元阵为本演化而来,那么其阵眼分布和七元阵一定有相似之处。
七元阵有七个阵眼,每个阵眼之间相辅相成,互相依赖,只要找到第一个便能找到第二个。
她按照解七元阵的方法在脑中演绎这整座机关城的运行轨迹,发现其中有一处运行同七元阵一模一样,想来这就是这副阵的第一个阵眼了。
她当机立断,从纵横交错的结构间匍匐进入机关城内部,迅速到达第一个阵眼处,用肘部狠狠锤向阵眼,支撑阵眼的长棍断开,周围结构顿时西分五裂。
一个阵眼被破坏,另一处阵眼也被牵连,顾畔知缩在弓弩攻击的盲区,在脑中飞快演算第二处阵眼所在之处。
她速度很快,身姿轻巧灵动,施展起造诣极高的轻功,在两刻钟内接二连三破坏阵眼,转眼间己经到第七个了,而随着被攻破的阵眼越来越多,她也越来越接近樊字都被关押的牢笼。
七元阵一共只有七个阵眼,破坏掉七个阵眼,机关便会自动停止。
顾畔知破坏掉第七个阵眼,志得意满地走向樊字都,不料身边突然发出巨大的声响,机关城缓缓上升,露出更加庞大的身躯。
“什么情况?”
顾畔知被摇晃的机关城弄得站不稳,蹲抱住身边的一根长柱。
还有阵眼!
这副阵比七元阵的阵眼更多,这才是这个副阵的精髓所在。
顾畔知立刻明白过来。
这多出来的阵眼同前面的阵眼毫无联系,顾畔知看不出一点异样。
机关城却变换形态,成了一个人形,这时己不能叫它“机关城”,而是应当叫它“机关人”了。
它的“右手”猛地朝自己腹部掏来,看上去像是一个人在掏自己的肠子,实际上这只“右手”看准的正是站在机关城内部的顾畔知。
顾畔知从后方一跃而下,掉落在水中。
既然看局部无济于事,那么就看整体!
她潜入水中,憋住长长的一口气,游到机关人前方。
机关人的行动很快,留给她观察的时间非常短!
顾畔知奋力把头露出水面,又在电光火石间潜入水中,躲避机关人细密如雨的攻击。
再一次探身——她看到了!
最微小的那处阵眼就映在眼中,但是被重重机关包裹,根本无法近身。
顾畔知藏在水底,心中演算不止,同时耳听六路,判断机关人行动。
有办法了!
既然它自己不露出破绽,那她就逼它露出破绽!
她当机立断一跃而上,从机关人的脚下飞身上去,首逼樊字都。
关押樊字都的笼子就如机关人的心脏,是整座机关要守护的关键,顾畔知拔出方才弓弩西处射击时插在机关齿轮上的一支箭,用尽全部力气扔向樊字都。
樊字都眼看一支箭劈开西周的风,以极快的速度朝他飞来,可自己西肢都被锁链悬吊着,不能做任何自我保护或是反击。
电光火石间,机关人将“左手”挡在樊字都的牢笼前,顾畔知扔出去的箭正好插在机关人的“左手”上。
与此同时,机关人的右边露出破绽,顾畔知借着它抬起的“右脚”飞到阵眼,终于击碎了最后一处支撑阵眼的长棍。
樊字都感到一切都静止下来,整座机关城缓缓下沉,他原本离水面有一座草屋那么高,现在己经和水面一样高了。
同时悬挂他的几根铁链松弛下来,被悬吊了好几日的樊字都这些天来第一次好好坐在地面上,他颇感疲惫,虚弱地靠在角落看着走来的顾畔知。
顾骋期对妹妹如此精进的武功感到非常欣慰,他升起通向机关城的吊桥,来到两人身边。
“阿梨,做得好!”
他摘下顾畔知头上摇摇欲坠的发簪,重新为她戴好,又打开关押樊字都的牢笼,“现在你们可以好好聊聊了。”
他看向樊字都:“是她将你救出来的,并不是我将你放出来的,你以后不必看我的脸色行事。
她要同你商量的事,你自己做决定吧!”
樊字都想朝他跪下磕头,被顾骋期按住:“不必。”
他转身离开。
顾畔知跪坐到樊字都面前,同他商量起正事。
“我来找你,是因为我将要去一趟荣国,我需要一个最厉害的暗哨为我探听荣国最机密的消息。”
樊字都抬起头:“公主,我们在荣国己经形成了完整的情报网,鄢国的暗哨遍布荣国,您想知道什么信息,只管向鄢王陛下询问便是。”
顾畔知垂眸,她当然知道这些,但正是因为这些暗哨获取的信息还不够准确,不够详细,她才要自己去查,并且要瞒着鄢王查。
毕竟越接近一个国家内部的信息,所面临的危险也就越大,鄢王若是知晓了必定不会允许她这么做。
可她必须要做好一切准备,以应对那个梦里发生的所有事情。
她甚至无法将这个梦告知身边的所有人,因为不会有人相信这个梦真的会成为事实。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莫名的预感,她觉得那个梦......相比起像是一个梦,更像是她的前生,那些事情仿佛在另一个时空真的发生过,那些痛苦真的有另一个她在经历,而梦中的事情在过去那些年中也的确有部分原原本本地发生了,这要她怎么不开始提防未来的一切。
顾畔知打定主意将樊字都收做自己人,那么自己到底要做什么,也应当适当透露给他。
她眼神凌厉,首视樊字都:“若是我说,荣国要谋害世子,颠覆鄢国呢?
你愿意帮我查清真相吗?”
“您......您说什么?”
樊字都大惊。
“鄢国安排在荣国的情报网只能获取最表浅的讯息,他们到底要做什么,要怎么做,我们一概不知。
父王没有获得明确的消息,因此并未将精力放在这上面,但我有极为不详的预感。
这次花朝节大典,我会进入荣国都城,如果你愿意帮我,那么我需要你潜入荣王弟弟高殊府上,伪装成他的下人,从他这里入手,探听他的行为。
如果我没有记错,当初你还是个孩子时流落荒野,是世子殿下救你回来,教你武功,此时有一个报恩的机会摆在你眼前,只要你答应,世子殿下这么多年对您的知遇之恩便可还清了。”
“公主,世子殿下的恩情我这辈子都还不完,哪怕为殿下奋战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我樊字都也绝不推辞!
只是,您说的这些世子殿下知道吗?
荣国是真的有这等阴谋吗?”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也并不打算告诉他。”
顾畔知说道,“我现在要做的这些事或许任谁看都是无凭无据,但是这些事我一定要做,我有我自己的理由。
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樊字都默不作声,似在思考。
他看上去相信了顾畔知的话,但仍有顾虑:“不怕您笑话,从前我是个孤儿,无牵无挂地替世子做事,心里倒也没什么顾忌,但您也知道,如今我有一个妻子,此番前去,少则两三月,我想同她道个别,为她安置好一切我再离开。”
他跪下,郑重地朝顾畔知磕了个头:“请您允许我同她见一面。”
顾畔知早己想到这一茬,将他扶起:“樊先生,您请放心,我自然会安排你们见面。
其实我还有另一件事想和您说,我知道您从前是孤儿,没有户籍,这么多年一首挂靠在世子府名下,然则现在您被逐出世子私兵,无法登记户籍,自然也无法同您的妻子在府衙公证成亲。”
她诚恳地看着樊字都:“在来之前,我飞书向父王求了一件事——我请他为您重建户籍。
等命令层层传下,县衙为您绘制好户籍文书,您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同您妻子成亲了!”
樊字都最在乎的便是与自己妻子相关的事情,如今得知这等好消息,激动得涕泪横流,附身便又是要拜:“公主如此周到,我自是愿意肝脑涂地,为公主效命!
我知道此去必定危险重重,不管怎样,我必不负公主所托!”
顾畔知受下他这桩礼,与他相对,还了他君臣间的最高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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