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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参加个慈善晚会,却被未婚夫的小情.人拦住示威,还被推下了泳池,这事换谁心里都会气愤,可薛茉看自家老板,此刻不但不生气,却好像还遇到了什么好事一般,心情颇好。
主角:薛姈初裴少淮 更新:2023-04-11 0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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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姈初裴少淮的其他类型小说《薛姈初裴少淮小说》,由网络作家“薛姈初裴少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参加个慈善晚会,却被未婚夫的小情.人拦住示威,还被推下了泳池,这事换谁心里都会气愤,可薛茉看自家老板,此刻不但不生气,却好像还遇到了什么好事一般,心情颇好。
丽嘉酒店。
今天这里正在举办一个慈善晚会。
薛姈初打了个斯文的哈欠,看向面前这个在滔滔不绝的女人。
宴会中途,这女人拦住她,说有事要谈,她觉得反正也是无聊,便随着她来到这边,但没想到这女人的话更是无聊。
薛姈初走神的看向四周,花园里不远处的树下,有一男人正背对着她们在打电话。
男人穿着卡其色的风衣,身姿挺拔。
似乎是感受到背后的目光,他慢慢的转了身,那张脸,眉眼疏离冷淡,鼻挺唇红,清隽如画。
薛姈初潋滟的眸光忽的一顿,精致的嘴角也饶有兴趣的微微弯了起来。
这张脸,恰好是她很喜欢的。
她的心不在焉,换来对面女人的不满:“薛小姐,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薛姈初依依不舍的将眸光收回来,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白小姐是想告诉我,我不在北城的这几个月都是你在陪着我的未婚夫?”
“……”白芷宁没想到薛姈初会是这样的反应,报纸上铺天盖地的关于她和裴庭安的消息,她不相信她没有看到。
“薛小姐,我请你成全我和庭安,我真的很爱他,而且我还有了他的孩子。”
真是蠢!薛姈初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起身打算离开。
“失陪。”
见薛姈初软硬不吃,白芷宁又急又气,便伸手朝她狠狠地推了一把。
其实在白芷宁的手伸过来的那一刻,薛姈初就看到了,她本可以轻轻松松的躲开的,但看到那边的颀长身影后,她忽然又改变了注意,任由白芷宁将她推下了泳池。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后,白芷宁惊慌失措的跑掉了。
现在已经是深秋,而且还是夜晚,泳池里的温度可想而知,就在薛姈初在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要游上去的时候,她耳边传来“咚--”的一声。
有人下了水。
她嘴角得意的勾了勾。
下一刻,薛姈初便被人用水里捞了上来,放在岸边。
男人修长的大掌在她胸腔上方用力的按压着,在她吐出几口水却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后,他便低下头,嘴对嘴给她做人工呼吸。
薛姈初就是在此刻,睁了睁眼,而首先映入眼前的,是面前这张脸左眼尾处的泪痣。
这颗泪痣,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清冷偏偏又带着魅惑。
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他每一处都恰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
在他又一次低下头给她做人工呼吸的时候,薛姈初吸.吮了一下他的下唇。
男人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当即便松开了她。
从他紧皱着的眉头,薛姈初看到了森冷和厌恶,但她毫不在意,反而对着他笑了笑。
与此同时,有人陆陆续续的从宴会大厅来到了花园。
她瞬间便被包围住,助理薛茉将干净的浴巾披在她身上:“三小姐,你还好么?”
薛姈初点了点头,拨开人群后,那男人早没了身影。
酒店休息室。
薛姈初洗了热水澡,换了干净的衣服,坐在沙发上擦头发,薛茉将一杯姜茶放在她面前:“三小姐,白芷宁这件事需要告诉裴先生么?”
来参加个慈善晚会,却被未婚夫的小情.人拦住示威,还被推下了泳池,这事换谁心里都会气愤,可薛茉看自家老板,此刻不但不生气,却好像还遇到了什么好事一般,心情颇好。
端起姜茶喝了一口,薛姈初摇了摇头:“不需要,他会知道。”
薛茉点了点头,随即想起了一件事:“三小姐,你不是会游泳么?”
“无聊想找点乐子而已。”薛姈初轻轻地笑了笑。
“这样太危险了,你的哮喘病……”
薛姈初患有先天性哮喘病,每隔一段时间都需要到医院拿药。
此刻休息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薛姈初同父异母的妹妹薛云熙带着个男人走了进来。
当看清那男人的脸后,薛姈初嘴角的弧度更深。
“三姐,你怎么样?”
“没事了。”薛姈初将手中姜茶搁在茶几上,看向薛云熙身后也已经换了衣服的男人:“还要感谢这位先生的救命之恩。”
“三姐客气了,这是少淮应该做的。”薛云熙轻轻地挽着身边男人的手,笑容甜蜜:“三姐,忘了给你介绍,这是我的男朋友裴少淮,少淮,这是我的三姐薛姈初。”
裴少淮只是淡漠的点了点头,甚至连招呼都不愿意打。
男朋友?薛姈初挑了挑眉。
薛云熙口中那个千万般好,追了许久才追上的高岭之花?
大概还在介怀刚刚的事,裴少淮不愿意久待,对薛云熙道:“走吧。”
薛云熙点头:“三姐,那我们先走了。”
他们离开后,薛姈初也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
两人一起往外走。
酒店门口,薛云熙肩膀上披着裴少淮的卡其色风衣,站在一旁等待。
“男朋友呢?”
薛云熙:“他去取车了,我在这边等他。”随后又问:“三姐,你的司机呢?”
跟在身后的薛茉正结束通话,面露难色的走上前:“三小姐,司机说车坏了,需要等维修的过来,我过去看看,四小姐,麻烦你送我们三小姐回去?”
薛云熙立刻道:“没问题。”
她话音刚落,一辆黑色的沃尔沃停在她们面前,薛云熙拉着薛姈初走过去:“三姐,走吧。”
上了车,薛云熙对裴少淮道:“三姐的车坏了,我们送她回去吧。”
坐在车后座的薛姈初,透过车后镜看到了驾驶座的男人,眉头深深地皱了皱。
她靠向椅背,嘴角微翘的将自己的地址说了:“麻烦裴先生了。”
“薛小姐客气了。”男人的声音依旧清冷淡漠。
路上,薛姈初在车后座闭目养神,薛云熙接了通电话,结束通话后她道:“我妈说有点事让我过去一趟,少淮,你先送我过去再送三姐回去吧,这样比较顺路。”
很快,薛云熙就下了车,车内便只剩下薛姈初与裴少淮两人。
“裴先生在哪工作?”薛姈初开口。
“我是医生。”绝口不提自己在哪工作。
薛姈初轻笑:“原来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啊,怪不得裴医生的人工呼吸做的那么好。”
她话音刚落,裴少淮便狠狠地踩了刹车,在薛姈初的身体重重的往前抛了抛的时候,他冷淡的说道:“到了。”
薛姈初透过车窗往外看了看,果然已经到了她的小区门口。
纤长手指在拉开车门的前一刻,她道:“裴先生要上去喝杯茶么?”
“……”裴少淮似乎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不用!”
薛姈初低声道:“那么,晚安,裴少淮。”
等她下了车,车门刚关上,那辆车便迫不及待的绝尘而去,就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薛姈初嘴角挂着无所谓的笑,耸耸肩,踏着高跟鞋走进了小区。
回到家里,洗了澡后,她穿着浴袍懒懒散散的放倒在床上,薛茉在这个时候打来了电话汇报工作。
说完正经事后,薛茉又问了一句:“三小姐,现在您是一个人在家?”
“要不然呢?”
“哈哈。”薛茉干笑了几声:“以为您会和裴先生有个美好的夜晚。”
“要真那样容易的话,就不好玩了。”
第二天是周六,薛姈初打算一觉睡到自然醒。
但可惜她的门铃一直在响,穿上衣服去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是出差了一周的裴庭安,他戴着金丝眼镜,穿得西装笔挺,全身上下,连头发丝都透露着矜贵。
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他将手上的花束递给薛姈初:“刚起来?”
“被吵醒了。”
“抱歉。”裴庭安上前去想要亲亲薛姈初的嘴唇,但她躲开了,他的吻最后只落在了她白净的脸颊处。
“生气了?”
薛姈初撩起眼睛看他:“怎么会?我一向不怎么爱生气。”
那是,作为薛家众多子女中的一个,薛姈初确实算得上是脾气最好的那个。
裴庭安拍了拍她的肩膀:“去换衣服,带你去个地方。”
两人虽是未婚夫妻,但不过只是一场商业联姻罢了,往常做的最多的也就是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连一同出门去吃饭也是计算好的,每隔一段时间在媒体面前露露脸而已。
两人许久没合体露脸,薛姈初以为又要定期作秀,但车子最后却在医院停下,她一脸疑惑:“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送你一份礼物。”
什么礼物会在医院里?
两人一同往住院大楼走去,来到一间病房,裴庭安的助理正在门外等候。
“裴总,薛三小姐。”
裴庭安:“好了么?”
“已经做了。”
裴庭安看向薛姈初:“打开门进去看看。”
不知这男人在卖什么关子,薛姈初带着满腹的疑问打开了病房门。
病房里,躺在床上的女人,正在掩面哭,看到薛姈初,她满脸悲愤:“你怎么还有脸过来!”
是白芷宁。
又看到后面进来的裴庭安,白芷宁脸上的悲愤忽然就变成了哀怨:“庭安……”
裴庭安没有理会她,只揽着薛姈初纤弱的肩膀:“喜欢我送你这份礼物么?”
薛姈初在这一刻忽然什么都明白过来了,她强忍着不适,只觉得可笑,甩开他的手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在楼梯拐角的地方,裴庭安追上了她:“孩子不是打掉了么?怎么还生气呢?你说说,还想要我怎么做?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了。”
白芷宁是拍甜宠剧火起来的,最近势头正猛,没想到却栽在了裴庭安手上,她大概以为怀个孩子就能够套牢他吧,但没想到他会毫不犹豫的抓她过来打掉孩子。
裴庭安要做什么,薛姈初并不感兴趣,但她很不喜欢他将一切都算在她的头上。
明明是自己渣,却做得好像只是为了让她消气。
薛姈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是第几个为你打掉孩子的女人?”
“你很在意?”裴庭安笑得越发得意,看了看腕表:“一起去吃饭?”
他话音刚落,手机便响了起来,他接听电话,薛姈初无聊的抬起头。
一抹英挺的身影在这个时候撞进了她的眸中。
穿着白大褂的裴少淮更显清冷。
鹤立鸡群的身高和绝佳的仪态让他在人群中特别的显眼。
裴少淮低垂着眉眼在和同事说着话,然后拐进了一旁的长廊。
“看什么呢?”结束通话的裴庭安回到薛姈初面前,顺着她的眸光看过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没什么。”薛姈初收回眸光:“公司有事找你?你去忙吧。”她刚刚听到他电话内容了。
“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一会薛茉会来接我。”
裴庭安离开后,薛姈初便拐进了刚刚的长廊。
神经外科--裴少淮。
薛姈初扫了一眼门外挂着的牌子,然后敲门,很快里面便传来裴少淮清冷的声音:“进来。”
“哪里不……”裴少淮抬起头,在看清楚走进来的女人的脸后,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唇峰紧抿,脸色冷漠。
薛姈初施施然的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好巧,裴医生。”
“你来这里做什么?”
薛姈初轻笑:“到医院自然是来看病的,裴医生,你这态度可不像是在对待病人。”
裴少淮:“哪里不舒服?”
“可能因为昨天晚上落水的缘故,我感觉浑身都不舒服。”薛姈初随口胡掐。
“你该去看的是内科。”裴少淮冷漠道。
薛姈初关上了门,颇有看好戏的模样:“不知道门外的人发现我和你锁在这里,会是什么反应,到时候你的绯闻会不会穿传满整个医院?”
裴少淮放下了手中的笔,终于抬起头看向了她,面前的女人长相娇艳妩媚,一颦一笑之间摄人心魄,明明出生在北城的名门望族薛家,可为何她的行事作风却这样的令人不齿?
他厌恶的皱了皱眉:“薛小姐连脸都不要了么?”
“哈~”薛姈初拨了拨自己脸颊处的发丝,小小的动作被她做出来,却别有一番风情。
“有件事我很好奇,裴先生可以为我解答么?”
裴少淮显然没有兴趣回答她的问题,但她不需要他的允许,便问道:“你喜欢我妹妹什么?清纯的长相?还是柔柔弱弱的性格?”
薛姈初与薛云熙同一年出生,但从小到大,每个人都将更多的眸光投放在薛云熙的身上,哪怕两人一起闯祸,但最终出来背锅的一定是薛姈初,没办法,谁叫她从小就倔强、不服输,还长了一张标准女反派的脸,而薛云熙则永远看起来都是需要呵护的那个。
直到最近几年,薛云熙依旧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而薛姈初因为完成了几个大项目,在薛氏崭露头角,她的父亲才开始稍微正视她。
薛凌远为薛姈初选中了裴庭安,哪怕知道那男人花边新闻不断,但她依旧没有任何异议的接受,她原本以为过不久,父亲同样也会为薛云熙选中一位。
可没想到,一年前,薛云熙对薛凌远说,她看上了一位家世普通的男人时,他却揉着她的头,笑的一脸的慈爱:“阿熙喜欢的话,就去追求。”
可凭什么她薛姈初要为家族牺牲掉自己的婚姻,而薛云熙就能追求自己所想要的呢?
“薛小姐,如果你再这样妨碍我工作,我会叫保安。”
“裴医生这是生气了啊。”薛姈初笑着摇了摇头:“连生气了都这么好看。”
裴少淮的眉头越皱越紧,而她则从椅子站起来,来到他面前,轻轻靠在桌前:“晚上一起吃饭?”
没等他回答,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和护士的声音:“裴医生。”
薛姈初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塞进裴少淮的白大褂口袋里。
护士打开了门,她从桌前离开,看了裴少淮一眼:“我等你电话。”
“裴医生,怎么了?”小护士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裴少淮从口袋里拿出那张名片,看都不看,便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
薛姈初去海城出差的这十几天,毫无疑问的,她并没有收到裴少淮的电话。
这天回来,一下飞机,因为刚离开一个温暖如春的地方,她还不太适应已经进入严寒冬天的北城。
任由司机小郭将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她裹紧了外套,进了暖气充足的车里。
不过才六点,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薛茉知道薛姈初怕冷,贴心的将一杯冒着热气的黑咖啡递给她:“三小姐,是不是回去薛家吃饭?”
薛姈初吹了吹黑咖啡上面的热气:“嗯。”顿了顿,她随意的问:“不是1号也不是15号,更不是谁的生日,怎么突然要回去吃饭?”
每月的1号和15号,是薛家的家庭日。
薛茉:“四小姐说要带男朋友回去。”
薛姈初挑了挑眉,快一个月没出现在她脑海里的那张脸,忽然又冒了出来。
她顿时便觉得兴趣缺缺,下一刻她母亲方素心给她打电话,问她是否回去吃饭时,她却道:“公司那边还有点事,我就不回去了。”
方素心有些不满的唠叨着:“女孩子家家的,整天忙于工作,像个男人一样,这么要强干什么呀,还不如想方设法抓住庭安的心。”
薛姈初微笑着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进包里,她靠在了车椅背上,闭着眼睛在假寐。
薛茉和前面的小郭交换了一下眼神,谁都知道三小姐此刻心情不好,便安安静静的不再说话。
拐进了一条没那么繁华的路,天黑又下着小雨,路上更是没什么人。
车子本在平稳的行驶着,薛姈初险些睡着,却被一个急刹车弄醒。
薛茉问:“怎么了?”
小郭声音有些颤抖:“我好像……撞到了人……”
薛姈初睁开眼睛,透过车窗,她确实看到地上跌坐着一个瘦弱的身影,还没等他们有什么反应,那人便站了起来拍打着车窗户:“求求你们,救救我。”
是个女孩。
与此同时,旁边又冲出来了两个年轻男人,二话不说的上前去要将女孩强行带走。
“救救我……”女孩的声音渐行渐远。
“等一下。”薛姈初最终还是打开了车门。
她并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可刚刚那女孩的那张脸,却让她想起来一个人。
两个男人停了下来,恶狠狠的威胁:“不要多管闲事!她欠了我们很多钱!”
薛姈初生平最讨厌别人威胁她,她看了眼一旁的薛茉,薛茉叹了叹气,认命的上前。
薛姈初则回到温暖的车里等待。
过了一会,薛茉就将年轻女孩带了回来,薛姈初递给脏兮兮的女孩一条干净的毛巾,此刻还在不可思议,原来她竟这么热心肠?会懂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么?
“姐姐,谢谢你。”
女孩感激涕零的接过毛巾,脸被擦干净后,这张脸更是熟悉。
“你叫什么名字?”
“姐姐,我叫裴知潼。”
一样的姓。
薛姈初越发觉得兴奋了:“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裴知潼红着眼睛道:“他们拍了我那些视频,说我欠了他们钱,但我真的没有……”
女孩说到这,悲恸的哭起来。
薛姈初从她断断续续的话里,大概弄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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