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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

她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是以江晚赵知行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她山”,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前世车祸去世后,她以为自己是穿回了一个架空王朝,所以在江父托孤后,并未多想跟他成亲了。直到三年前端王出征,她才猛然想起曾经匆匆看过的那本狗血宫斗小说,那个三千佳丽的帝王和他娇软柔弱的皇后,以及那个一笔带过的,在帝王还未登基就落水溺亡的早逝元配。原本她不确定,但今日已亲眼见证,并确信自己就是端王早逝的元配。她有些遗憾地瞥了眼端王,性子好,模样好,文治武功皆拿得出手,对她也尊重,是这世道不错的依靠。可惜她在这里生活二十来年,依旧有那平等自由的记忆,做不到同别的女子共享丈夫......因此她选择诈死,远离纷争。没想...

主角:江晚赵知行   更新:2024-06-01 18: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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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赵知行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由网络作家“她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是以江晚赵知行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她山”,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前世车祸去世后,她以为自己是穿回了一个架空王朝,所以在江父托孤后,并未多想跟他成亲了。直到三年前端王出征,她才猛然想起曾经匆匆看过的那本狗血宫斗小说,那个三千佳丽的帝王和他娇软柔弱的皇后,以及那个一笔带过的,在帝王还未登基就落水溺亡的早逝元配。原本她不确定,但今日已亲眼见证,并确信自己就是端王早逝的元配。她有些遗憾地瞥了眼端王,性子好,模样好,文治武功皆拿得出手,对她也尊重,是这世道不错的依靠。可惜她在这里生活二十来年,依旧有那平等自由的记忆,做不到同别的女子共享丈夫......因此她选择诈死,远离纷争。没想...

《精品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精彩片段


赵知行见他不甘心,跟着看了起来,心中隐约有些思绪却又推翻,“军中倒是有个名叫黑火药的东西,量大能开山碎石,不过开河道估计不行,威力差的太远。”

萧润生轻叹,军中之物都搬出来了,显然他也是真心想开,可惜耗费实在庞大,国库就算丰盈也不可能拨这么多银钱给广恒兴修水利。

房中再次陷入了寂静。

江晚垂目看着游记,却已经许久没翻页了。

北地贫瘠很大原因就是因为水利不通,庄稼得不到灌溉自然收成不丰。

广恒的河道一开,不知能养活多少农家。

再往大些说,若开河没那么大耗费,整个北地的水利说不得都能通。

她缓缓捏紧书籍,看向赵知行的背影低声说道,“黑火药如今的配比远非最大威力,可以改良。”

二人闻言,转头看向她。

萧润生眼中满是异彩,赵知行却满眼深沉。

江晚迎着赵知行的眼神,缓慢地继续说着,“挖个深洞把黑火药放进去引燃,也远比放在地表威力大。”

今日回家他们依旧是走着,路上的积雪却是没来得及清扫。

江晚脊背有些紧绷,眼神也躲闪的厉害。

赵知行看她僵硬背影实在累得慌,叫了声,“江晚。”

眼见她猛地一颤僵在原地,不由笑了起来,“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江晚恼羞成怒,自顾自地往前走去,不想理他。

赵知行跟在她身后,清了清嗓子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东西?”

江晚头也不回地随意敷衍,“书上看的。”

赵知行便不在多问,一时只剩二人踩在雪地上吱呀作响的细响,还有远远坠在身后的车轮滚滚。

只是他这夜似乎格外痴缠,倒令江晚招架不住,不住轻喝,可惜对正在兴头的赵知行毫无用处。

不知过了多久,才肯放江晚昏昏睡去。

赵知行看她白皙的掌心都泛着红,轻轻摩擦一番,垂目给她揉着手腕,直至睡沉才起身去收拾凌乱的榻。

黑火药如今还是禁物,懂制作的工匠皆在京城军营中,因此赵知行又修书一封,加急发往了皇宫。

广恒官府上下也在箫润生的安排下忙碌了起来,倒显得赵知行颇为无所事事。

江晚茫然地看向赵知行,额发微湿,整个人都微微颤抖着。

赵知行得意一笑,擦干手将她搂在怀中轻拍着背。

过了许久江晚才平复下来,哑着嗓子说道,“明日出门吧。”

赵知行不大愿意,这两日自己虽不曾强迫她,但依旧过得很是舒心,自然是不愿意出门的,便蹭了蹭她的额低声哄道,“明日有雪。”

江晚握住他缓缓上移的手,心知是不能继续在家中待着了,清了清嗓子说道,“有雪正好赏梅。”

赵知行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另一只手缓缓向下。

江晚躲了躲,咬牙笑道,“你不虚吗?”

赵知行定定同她对视,意思很是明确。

江晚无奈指着眼下的微青,愤怒说道,“我虚,整整三日,除了那档子事就是睡觉,你能不能有点节制。”

赵知行看清她眼底的疲倦,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些,轻咳一声收回手,安分地倚在了床上,“那休息吧,明日出去玩。”

江晚这才背对着他恨恨躺下。

赵知行戳了下她的肩,语带笑意,“别气了,你不也挺舒服。”

江晚头也不回地拍开他的手。

赵知行忍下笑意,随手抓起碎银扔熄烛火,腕上用力把人搂在怀中,“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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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人丁兴旺,宗亲更是无数,每次出门都有新的小辈前来见礼,初次露面更是险些因为没有随身带礼闹笑话,好在赵知行向来周全,帮她圆了过去,不过自那以后她也有了随身带几个小玩意的习惯。

赵知行见她还保留着京城的习惯,唇角隐晦轻扬,等二人坐定喊王全让人上菜。

江晚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箫润生,见他确实同萧四夫人眉眼颇为相似,只是不知为何自己竟从未见过,也没听什么人提起过。

等他们谈起广恒各县的水利建设,江晚这才恍然,原来萧润生就是黄韶前些日子提起的那个新知府。

午膳不久就端了上来,几人安静吃完,二人又聊了起来,说到一些问题的时候,赵知行还让人取了纸笔来写画。

回头见江晚在一旁无所事事喝着茶水,笑了笑低声问她想做什么。

江晚听他这么问,就知道还得些时辰,便安排人去不远处的书肆买了本游记。

萧润生对她也很是好奇,端王的人气纵是他身在道观也耳闻已久,一个女子竟能说扔就扔,真是令人叹为观止,边想边不住瞥着,暗暗打量。

见他眼神实在放肆,赵知行不由看了他一眼,隐含不悦。

萧润生讪讪收回眼神,乖巧坐着,等来纸笔先行画了起来,画了不久就被赵知行打断,指着某处说了起来。

一旁精致的铜壶滴漏近乎无声下滴着,激起千层波纹。

卢明珠刚被罚跪一夜,正浑身痛着,听到婢女说好友来邀,也是不打算出门的,直至听好友说今日有金瓜茶叶,这才心痒痒地跟着出门。

这等小聚对她来说很是稀松平常,除了今日有她喜爱的珍贵茶叶,并无什么稀奇。

做东的姑娘给几人一一递上热茶,“你们尝尝,这是我大哥昨日回来带的,可是独一份呢。”

卢明珠准备接茶盏的时候,突然想到昨日卢大夫人说起的,不由仔细看了两眼。

那姑娘有些疑惑,“明珠?怎么了?”

卢明珠回神,见茶盏稳稳端在她手中,忙尴尬接过,“夜里没睡好有些走神。”

那姑娘仔细瞧了瞧她眼下粉都遮不住的乌青,轻声安抚,“过阵子去后头歇会儿,我今日还请了绣坊的琴师,正好伴着乐声入眠。”

卢明珠点头应下,同她们谈笑了起来。

眼见无事,卢明珠也放松了下来,觉得自己想得太多,却不想续茶的时候,变故陡生。

那姑娘依旧稳稳端着茶盏给她递去,正想说什么,手腕猛地剧痛,不由惊呼。

卢明珠来不及躲闪,只能眼睁睁看着滚烫茶水满满当当泼在自己抬起的手上,随着茶盏落地的声音惨叫起来。

厢房瞬间乱了起来,卢明珠想到了什么,含泪忍痛看向忙乱人群后那扇开着透气的窗。

却见对面茶楼的窗户也大开着,随着寒风轻微晃动。

等他们谈完,时辰已经不早,天色也暗了下来,便索性用了晚膳才起身往回走。

走到楼下,想到回去就该歇息,江晚摸了摸肚子,低声同他商量,“要不走回去吧。”

赵知行看了眼她的动作就知道在想什么,轻笑,“你又不胖。”

江晚有些不满,碎碎念道,“如今是不胖,可若一直吃了睡睡了吃,等发现胖了就控制不住了,左右闲着,我为何不将它扼杀在摇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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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送二人出门,夏花锁好大门同她们对视一眼,长长松了口气,只觉这般盘问颇有些吃不消。

江晚轻笑转身,眉眼微不可见的愁绪散去,“用膳吧。”

秋心应了声,和夏花去端午膳。

暑天向来难熬,江晚更是不耐热的很,好在家中的冰未断,来北地的第一个夏日过的倒也算是舒服。

北地的四季更是比京城要分明些,一入秋,早晚便凉快了下来。

秋心试用过自己辛苦做出来的大家伙,抹了把汗去叫江晚,“姑娘,您来瞧瞧。”

江晚放下笔跟她出门,见庞大的织布机已经完工,轻笑着问道,“可试用过?”

秋心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敬仰,“奴婢试过了,并无问题。”说着将织好的小块布递给她,“姑娘瞧瞧。”

江晚接过,仔细摸着布匹的质感,又举起布块对光看了眼,沉吟不语。

一回头见夏花站在水缸边看着自己,轻声对她说,“我看看。”

随着夏花将水倒下,织布机的齿轮开始转动,虽因着材料限制,使得转动颇为沉重,却依旧比人力快得多,何况就算没水源还能用牲口拉着运作,当真是便宜的很。

想到这里,秋心夏花看向江晚的眼神更加崇拜。

江晚面不改色地轻笑,“夏花,你去黄姑娘铺子请她明日过府一叙。”

夏花脆生生地应下,简单收拾一番就往外走去。

次日大早,黄韶便带着丫鬟来了,进门还未来得及跟江晚打招呼,便被棚下的织布机吸引了目光,“叶姐姐今日喊我前来就是为了这个吧?”

江晚隔着窗轻笑,“你觉得如何?”

黄韶走近看了几眼,觉得除了模样有些不似寻常织布机,看不出别的不同,便向江晚求饶,“叶姐姐巧思向来多,就莫要为难妹妹了。”

江晚笑了笑,抬手示意夏花倒水。

黄韶看到梭子被水流带着动的飞快,不禁抬手抚上胸口缓了缓,她是一个足够敏锐的商人,自然比江晚更懂这台织布机能带来多大的利益,“叶姐姐当真厉害,竟能做出如此巧夺天工之物。”

江晚见她缓过神轻笑着招呼她,“若不是秋心手巧,怕是也难将这东西做出来,进来坐。”

待人坐定,她含笑递上那块布说道,“水织机也有弊处,借力而动所需的线粗,织出的布匹自然也是厚实粗糙,不比旁的织布机做出来精细,你家布庄也算做的富贵人家的生意,这些布匹她们应当是看不上的。”

黄韶垂目摸着布料在心中估算利益,良久才谨慎说道,“黄氏布庄的客户确实不能卖,不过再开间专门的铺子卖这种布,薄利多销、也不是不行。”

她抬眼看向江晚,清亮的凤眼满是野心,“叶姐姐如何卖?我收了。”

江晚也不客气,柔声说道,“卖出布料的半分利。”

黄韶听到她想分利益,有些犹豫,出门仔细观察了番水织机,自己也上手试了试方才点头应下,“叶姐姐的条件我应了,每逢季月中旬,我差人将利益送到此处。”

江晚时常与她来往,看中的就是她的利索,见她应下便让秋心取来纸笔同她写好契书,各自印下手印,就算成了。

黄韶等契书和水织机图拿到手中,才笑吟吟地松了口气,又是一番赞赏之语,所幸她做生意接触了不少人精,溜须拍马的话语虽夸张,从她口中说出也不令人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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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听她夸赞,面上沉静,等她说累了才缓缓说道,“你若有门路,这机上的一些要紧零件可以换做铁制,速度应当会再快两三成。”

黄韶点头,转了转眼珠说,“我回头找人试试,如有拿不定的,叶姐姐可愿将秋心借我几日?”

江晚有些犹豫,倒也不怕秋心有二心,只是她来的不算正当,见的人多难免生事,言语间便有推辞之意,“她还未出阁,不好同那些工匠独处。”

黄韶闻言轻笑了起来,“叶姐姐不必担心,秋心去了,我自然是要带人陪同的,若姐姐还不放心,大可一起来。”

江晚看了眼秋心,见她虽安静站在一旁,眼中却满是期待的,不由心中一软,“罢了,你有拿不定的来找人就是。”

黄韶脆生生地应了,起身同她告辞,“我这就回去安排,水织机等安顿好了再来取。”

江晚点头,让秋心取来书桌上的图样,“这是我前些日子画的样子,你且瞧瞧。”见她看了两眼便想掏银子,笑着拒绝,“不必,你回头按我的尺寸用新布做几身送来。”

黄韶取钱袋的手一顿,点头应了,带着丫鬟匆匆离去。

江晚打发夏花去做午膳,随后看向秋心,“可是想去?”

秋心有些惭愧地跪下,“奴婢知晓自己的身份。”

江晚笑了笑,倚在榻上垂目,旋即猛地想到自己如今也算没个正形,眨眨眼将杂念抛开,缓声喊她起来,“身份无妨,我只担心那卢家人。”

秋心略一犹豫,抬手摸上自己的脸。

江晚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叹气,“莫要想那些,到时去了遮着点脸就是。”

秋心应下。

黄韶不到半月就差人搬走了水织机,还跟她打招呼带走了秋心,直至月底才将人送了回来。

秋心将包袱放下,迫不及待地拆开给她看新布制成的衣裳,“姑娘,你看。”

江晚摸着厚实料子,满意点头,“速度如何?”

秋心亮着眼说,“比纯木制成的起码快三成,奴婢今日回来的时候特意请车夫绕了段路,前日开的新铺子,今日那人都排到门外丈许。”

江晚笑了笑,心头大定,“不错,价格几何?”

秋心低声说,“黄姑娘说姑娘的心思她明白,所以这布卖的不贵,一匹只要八十文。”

说道此处,她有些犹豫,江晚轻笑,“说吧。”

秋心清了清嗓子,“奴婢晚归是因为有个铁匠看了织机构造,做了个脱机出来。”她用手比划着模样,“这般大,这处有个把手,黄姑娘拿新收的稻子试过,脱粒好用的很,便叫脱机了。”

江晚听到有人做出手摇脱粒机,意味不明地夸赞了句,随后说道,“这些日子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

秋心行礼离开,江晚看着窗外缓缓飘过的云,缓缓勾唇。

新铺子便这般红红火火地开了起来,黄韶也是促狭,直接将铺子挂上了便宜布的粗布幌子,等风声传到江晚耳中,已有下县的清苦人家前来采买。

她听来送银钱的丫鬟说完,突然很想出门去看看,便喊来秋心装扮一番出门去了。

今年的雪似乎来的格外早,不过九月中旬便开始飘雪。

便宜布开在西市的一处拐角,也不知她是怎么买到铺面的,不远处就是是往来游商落脚客栈,倒是个好地方。

江晚带秋心去了对面的酒楼雅间,点了吃食居高临下地看向便宜布。

纵是过了月余,来买布的人也不见少,依旧在门外排着长队,他们大多穿着补丁累累的破旧衣裳,黝黑的面上满是操劳过度的褶皱,只看向铺子的眼中带着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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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知行虽心中不爽,却知晓江晚身份不明,如此才是正常,举起茶盏轻抿,笑着夸赞,“好茶。”

余光瞥见卢明珠端茶的手腕微倾,下意识将江晚的椅子推开。

沉重木椅划过青砖的声音格外刺耳,紧接着就是瓷器碎裂的声音。

众人纷纷看去,七嘴八舌地问候着。

江晚正准备接茶就被猛地推开,稳住身形,就听到卢明珠带着哭腔的声音,“姑娘没烫着吧,我不是故意的。”

卢老夫人准备附和的笑容凝滞,打量着刚刚慌乱中露了半面的江晚,只觉有些眼熟。

卢大夫人忙差人去大夫,又让卢婆子去拿烫烧膏。

几个心思活络的丫鬟也训练有素地快速收拾起来。

赵知行看了眼卢明珠,起身把江晚拉起左右查看,“烫到了吗?”

江晚瞥了眼地上升腾着热气的茶水,心有余悸地缓缓摇头。

赵知行轻抚过她手背的点滴红印,看向哭的凄惨的卢明珠,沉声说道,“卢姑娘,你这般哭倒像她把热茶倒在你身上了。”

嘈杂的房中瞬间静了下来。

卢明珠哭声一顿,委屈说道,“臣女心生愧疚,一时情难自禁。”

赵知行轻笑,“是吗?我还以为卢姑娘哭是在遗憾,没能将整盏茶倒在她身上。”

他轻描淡写地说完,房中更是寂静的吓人,丫鬟也面面相觑地停下动作。

卢明珠心头微颤,疑心他是看到了自己的动作,可是又想自己做的隐晦,便委屈地继续哭着,“臣女怎会如此歹毒。”

卢大夫人上前轻笑,“王爷,明珠是我看着长大的,断不会有如此心思,许是手抖。”

她看向江晚,面上满是慈爱,“姑娘可伤着了?”

江晚心知赵知行不会无的放矢,可卢明珠的动作只在他眼中,咬死不认他也没办法。

想到这里,她握住赵知行的手,轻笑着对卢大夫人摇头,“无事,大夫人还是先安抚卢姑娘吧,卢姑娘年岁也不小了,这点小事哪里值得这般哭闹。”

笑盈盈地取出手帕递向卢明珠,“卢姑娘,擦擦泪吧。”

卢明珠看着她递来的帕子暗恨。

卢大夫人轻笑着提醒,“明珠,还不快谢谢这位姑娘。”

卢明珠暗暗咬牙,面上却恍若才反应过来,冲江晚露出一个微笑,“多谢姑娘。”

等她抬手接过帕子,江晚眉眼温柔地说无妨。

卢大夫人见风波平息,笑着打圆场道,“这般一折腾就快开宴了,还请大家移步梅园。”

赵知行反手握住江晚的手,神色淡漠地说道,“不必了,本王还有公务在身,告辞。”

说罢,草草冲卢老夫人行了一礼,不等她回话就带着江晚离开。

等二人出门,房中静了一瞬才有了琐碎声音,卢大夫人依旧笑着,“既如此便请诸位亲朋移步。”

房中只余祖孙三人的时候,卢大夫人收起笑容淡淡说道,“跪下。”

卢明珠不敢多言,忙跪在地上,不等她问就连珠弹般不满说道,“女儿就是不满那贱人,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罢了,来老祖宗的寿宴现眼不说,还值得我卢家女儿为她端茶倒水不成。”

卢大夫人冷笑一声,“她是端王的人,就是能让你端茶送水,莫说端茶送水,若日后端王给了那女子身份,让你跪拜你又能如何?”

卢明珠面露不服,还想说什么,被卢老夫人打断。

“够了。”

卢老夫人那龙头拐杖敲击着地面,神色淡漠地冲着卢大夫人说道,“你如今也是有儿有女的人,我不好多说,今夜去祠堂跪一宿,让祖宗教教你怎么教养女儿。”


江晚微微拧眉,不解反问,“这跟墨竹有什么关系?”

赵知行见她一脸茫然,低声说道,“当初要不是她拦我,你连京城都出不去。”

清冷的气息丝丝入骨,她不适地微侧避开,“我出逃没跟她说过,她和湘竹都是你的人,我信不过。”

赵知行闻言轻笑,语带玩味,“那她倒是无妄之灾,至今还在地牢。”

“你……”

江晚眉头紧锁,想到王全先前还面不改色地应下就来气,“有气你冲我来,跟她们有什么关系?”

赵知行笑着点了点唇,“到了卢家我就把你那个丫鬟放出来。”

见她不为所动,抬高声音问道,“还有多久到卢家?”

王全尖细的声音传了进来,“回王爷,约摸还需一刻钟。”

他噙着笑冲她挑眉,又点了点唇。

江晚深吸口气,还想挣扎,“我没带口脂,纵使轻纱覆面,妆花了也未免不敬重卢老夫人。”

话音未落,便见他抬手在眼前晃了一下,精巧的口脂盒子在他掌中稳稳放着,江晚一时语塞,眼见没了借口,她也不矫情了,只抬指戳在他唇上,“碰过林侧妃吗?”

赵知行也不躲,由她戳着,口齿不清问道,“我碰她做什么?”眼见她还没动作,有些不悦,“你是不是拖延……”

温软的唇覆了上去,气息交缠,任她蜻蜓点水般磨蹭了会儿,便反客为主将人吞吃。

不知过了多久,王全的声音小心翼翼传来,“王爷,到了。”

赵知行这才缓缓退开,看她眼神涣散,茫然地看着自己,忍不住又啄了下她微肿的唇,擦去她唇角的水渍,哑着嗓子说道,“不早了。”

等他仔细涂好口脂戴好面纱,才缓了过来,有些不自在地理了理衣襟,率先下了马车。

眼见江晚下来,车旁侯着的王全笑眯眯地上前给她穿好披风,倒令她的脾气无处可发,瞪了他一眼往前走去。

王全被她瞪的摸不着头脑,来不及多想就见赵知行跟着下来,忙上前给他披上大氅,低声提醒,“王爷,唇右侧。”

赵知行不在意地随意擦去沾染的口脂,低声吩咐跟来的叶白回京,将地牢的墨竹带来,“现在就去,快去快回。”

叶白应下,转身上马离开。

见江晚停下脚步回身看来,他大步追了上去,并肩往卢家祖宅走去。

卢家祖宅。

卢大夫人握着卢明珠的手,柔声问道,“可记住了?”

卢明珠有些不满,“娘,那端王不过是个皇子,值得女儿这般费心吗”

卢大夫人细眉竖起,神情不悦,“如今世家势微,端王沾个皇字就是了不得,再说了,娘还能害你不成?”

卢明珠鼓了鼓脸颊,垂目把玩着腕上的玉镯,漫不经心地应了。

卢大夫人看着闹心,挥手让她去陪老夫人。

等她带着乌泱泱的奴仆离开,卢大夫人揉了揉眉心,无奈说道,“也不知随了谁,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到底是没说出口,只是深深叹息着。

给她捏着肩的婆子笑着说道,“夫人何必忧心,小姐生的极美,那端王再是身份尊贵,也不过是男子。”

卢大夫人想到女儿的脸蛋身段,也轻笑了起来,“不错,总归是男子。”笑着笑着,她突然侧目问道,“老夫人的寿宴就要开了,老爷人呢?”

婆子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她哼笑了起来,眉眼满是不屑,“等他离开把人关去柴房,明日发卖了。”

她抬手看了看保养得当的白皙手指,“走吧,明哲还在老夫人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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