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百味书屋 > 现代都市 > 完整作品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

完整作品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

第五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是作者“第五白”的倾心著作,林姝音顾珩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上一世,她身为商户之女,有万贯家财嫁给状元郎,可惜人家早有白月光,是个冷清薄幸的,她最终是凄苦而亡,不得善终;一朝重生,她无视凉薄婆家,坚决守好活寡,只为自己开怀畅意,不再去在乎其他。只是没想到……当朝天子竟对她这个臣妻有意思?...

主角:林姝音顾珩   更新:2024-05-01 14:5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姝音顾珩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由网络作家“第五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是作者“第五白”的倾心著作,林姝音顾珩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上一世,她身为商户之女,有万贯家财嫁给状元郎,可惜人家早有白月光,是个冷清薄幸的,她最终是凄苦而亡,不得善终;一朝重生,她无视凉薄婆家,坚决守好活寡,只为自己开怀畅意,不再去在乎其他。只是没想到……当朝天子竟对她这个臣妻有意思?...

《完整作品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精彩片段


--

四月十五这日,是母亲从沧州回上京的日子。

姝音一大早就起床了,既激动又有些忐忑。算起来,她已经有差不多五年时间没有见过阿娘了。

上一世,自从阿娘在林府摔伤了头变得痴痴傻傻后,父亲就把阿娘关了起来,就连她这个做女儿的上门看望,也不能多留。

她那时的身体已经不太好,阿公、舅舅也相继去世,陆家更是靠不住。

根本没人能为阿娘做主。

每次想到阿娘孤身一人、神志不清的死在那个偏僻的院落,姝音就心痛得无法呼吸。

还好老天有眼,让她重活一回!

她一定要把阿娘从那个狼窝里早日拯救出来!

“阿娘爱吃的槐花饼带上了吗?”姝音决定待会儿去码头亲自接人,碎碎念道:“今儿天热,记得再准备一些消暑的饮子。还有,阿娘坐了十几天的船,肯定会头晕,记得带上回春堂的药丸。”

春燕浅笑道:“都准备着的。”

阿满撇着嘴,不满道:“林家也真是的,每年都要夫人回乡祭祖。你说离得近就算了,可沧州那么远的地方,一来一回真是折腾人!”

姝音冷笑不止,她的好祖母林老夫人可是拿捏人的好手,“你是我们林家的宗妇,有些事情就应该亲力亲为,你能代表我们回乡祭祖,可是莫大的荣誉,代表了我们全家对你的信任和看重。”

路途迢迢,规矩繁杂,老家的亲戚们也变着花样挑刺,母亲每年从沧州回来都会累病一场。

可祖母却依旧每日让母亲去她院子里伺候。她喝茶,母亲递水;她吃饭,母亲夹菜;她腿疼,母亲给垂……

而她的好侄女,父亲的宠妾吴姨娘却能在府上过着舒舒坦坦的日子!

呵!今生可没这么便宜的事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一艘大船缓缓靠岸。须臾,陆续有人从船上下来。

姝音极目四望,等了一会儿,终于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个日夜思念的身影。

“阿娘!”姝音鼻子一酸,落下泪来。她用手背胡乱抹了抹,快步跑了过去。

“宝儿!”

徐珍娘又惊又喜,一把抱住几乎是扑到她怀里的女儿。

“娘、娘、娘……”姝音紧紧搂着母亲,怎么都不愿意松手。

徐珍娘回抱着她,佯嗔道:“多大的人了?还撒娇!没得让人笑话!”

姝音抬起眼,目光贪婪地落在母亲脸上——三十过半的妇人,依旧眉目如画,肤如凝脂,纤腰玉颈,风情万种。虽有些疲惫,但也丝毫掩不住她与生俱来的明丽样貌。

“娘,你真好看!”

姝音忍不住夸道,她的娘亲可有着上京第一美妇人的称号。

徐珍娘失笑,“嘴这么甜,可是闯了什么祸?”

姝音有些沉默,摸摸小腹,决定还是过几天再向母亲坦白此事。不过,她想要和陆承舆和离的事得提前跟母亲说一下。

马车上,徐珍娘一边吃着女儿亲手做的槐花饼,一边喝着消暑的饮子,连日来因为旅途带来的疲倦也渐渐松快了些。

姝音觑着她的表情,轻声道:“阿娘,我想与陆承舆和离。”

徐珍娘顿了顿,放下手里的槐花饼,蹙着眉问:“他做什么了?”

姝音没有隐瞒,把在陆家发生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徐珍娘被气得全身颤抖。

陆承舆居然敢如此轻慢、嫌弃她的宝儿,真是欺人太甚!

“放心!娘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回到林府。

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姝音一发话,阿满和郡主府的侍女就立马上前拉开了柳府的两个丫鬟。

“柳三娘,方娘子可是良民,并不是你柳家的奴仆,不是你能随意使唤凌辱的!”姝音的语气冷厉,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厌恶。

“……你!”

最近被捧惯了,柳琦容可咽不下这口气,声音越发尖刻,“不过是一个抛头露面在上京讨生活的乡下妇人,我柳家想让她为奴还不容易?到时候就让她日日夜夜跪着起不了身!”

姝音嗤道:“你柳家可真厉害!我记得年初圣上出宫祭祖,曾下过不需要百姓跪迎圣驾的口谕,普通老百姓见到圣上尚且只需要叉手作揖。你柳家比圣上还尊贵不成?”

柳琦容的脸色陡然变得苍白,小声辩解:“我都是为了公主。”

长乐重重哼出一声,“我又没让你这么做,少赖在我头上!”

柳琦容毕竟年纪还小,被公主呛了一句就忍不住痛哭起来,“殿下,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呜……”

到底是自家妹妹,巧容不得不上去安慰她。

“不要你管!”柳琦容一把推开自家大姐,眼神恶狠狠的仿佛在看仇人,心里想着回去就找自家二姐告状,让她打这些人的板子!

宁华斜睨她一眼,沉声吩咐侍女:“带柳姑娘下去学学规矩。”

柳琦容一走,气氛一下子融洽了很多。大家一边吃着美食、喝着小酒,欣赏美景中的女子表演才艺。琴棋书画舞是最常见的节目,但也有武官家的女孩儿展现武艺的,射箭骑马好不热闹。

永乐兴奋地拍着小手:“姑奶奶,你一定要把宣威将军家的彭姐姐加进选秀名单,她那套剑法可太漂亮了。”

宁华向下瞥了一眼,看清彭秀秀略显粗犷的身材后,叹道:“你家皇叔可不喜欢这样的。”

姝音也赞同。

彭家妹妹的长相可跟柳宝容南辕北辙,恐得不了那位的欢心。

申时三刻,所有佳丽都表演完了。宁华下令给每位闺秀都发一朵花,有的是牡丹、有的是芍药、有的是海棠、还有兰花、山茶、桃花……

总之种类繁多,具体什么意思就让她们自己琢磨想象去吧……

姝音吐槽:“你这样可真敷衍。”

宁华摊着双手,“我也没办法啊,宫里那位不点头,我也不能跟她们随意保证什么。”

姝音想了想,问道:“你不是说这事是大长公主在操办吗?今儿怎么没见到她?”

宁华叹气:“她家钺哥儿这几日身体又不大好,抽不了空。”

上京城人人都知道大长公主家的公子身子孱弱,据说是以前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影响到了根本,以至于到现在都还没有成亲。

“很严重吗?”姝音有些在意,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似乎确实有听到他在咳嗽。

宁华:“老毛病了,听说前阵子皇上派他出京办了趟差事,太劳累了吧。”

姝音在心里暗暗埋怨了皇上两句。

自家表弟身子这么差,还要派人出京办差,真是不知体恤人!

探春宴结束,姝音与宁华告别,正要登山马车,却被等在那里的方娘子叫住了。

“夫人。”她盈盈一拜,“多谢夫人为小女子解围。”

姝音对她很是欣赏,没有绕圈子直接问:“方娘子以后有什么打算?”

方娘子似乎不太明白这个问题,眼含询问。

姝音示意她跟着自己上马车。

“刚刚那个叫嚣着让你下跪的,你可知她是谁?”

方娘子摇头。

姝音又问:“诚意伯柳家你可知?”

方娘子继续摇头,但却敏锐地察觉到事情恐怕不简单。

姝音把诚意伯府近来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情况细细和她讲了,“他们家次女最近正得圣宠,柳家人行事也越发张狂无忌,你今日得罪了柳家三娘,恐会有麻烦上身。”

方娘子神情凝重,“那我应该怎么做?”

姝音道:“你可以为自己找一个背景更硬的靠山,比如我们勇毅侯府。”

方娘子犹豫,她也知道在这个时代,想要在京城长久地经营生意背后都得有贵人支持,可眼前这个女子真的信得过吗?

会不会有什么陷阱在等着她?

姝音知道自己的提议有些突然,也理解她的迟疑,“你先考虑考虑吧,有主意了可以去勇毅侯府找我。”

--

宸元殿。

钱三躬着身,小声禀道:“春锦宫的柳嫔娘娘求见。”

顾珩仿佛没有听到,仍专注在手里的公文上——最近关中似有干旱之兆,春耕时节雨水稀少,秋下粮食恐会减收,得提前做好打算才行。

“皇上?”

钱三又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顾珩掀起眼皮觑了他一眼,语气干脆冷淡,“不见。”

钱三诶了一声,给下面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让其出去回话。

片刻,殿外传来一阵女子细细哭喊的声音。

顾珩的眉头皱了起来。

钱三在心里叫苦,赶紧迈着小碎步往外走。不一会儿,外面的动静就消停了。

“奴婢办事不力,请圣上责罚。”

钱三利落地下跪请罪。

顾珩抬手让他起来,批复完旱情的折子后,随口问:“刚刚是何事?”

钱三赶紧回道:“柳嫔娘娘好像受了什么委屈,想要请皇上给她做主。”

顾珩啪的一声放下手里的笔,不悦,“她能有什么委屈?”

钱三把打听到的说了,“下晌的时候,柳家来了人,估计是为了家里人的事。”

顾珩冷哼,柳家人最近飞扬跋扈的行事作风他都有所耳闻,他们家能受气?

“你找人看着他们些,别闹得太过了。”

钱三:“是!”

“下面那些人也该好好敲打敲打了,后妃居然能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宸元殿外,实是不成体统!”

钱三的心里重重一跳,惶恐应是。

宫里这些人精这次可是压错宝了,行错方便了……

钱三对柳嫔进宫的内情倒是清楚的,本以为她在陛下心中总是有些不一样,还有意无意多照顾了她一点,想来也是自己这暧昧的态度误导了下面的人。

想通这点,他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知错了。”

顾珩嗯一声,凉凉道:“下次不要再自作聪明。”

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陆承舆淡声解释:“夜凉,别着了风。”

姝音拢了拢披肩,莞尔轻笑:“多谢二叔关心。”

她刚刚耍鞭子出了一身汗,被风吹过,确实有些凉意。

“你想怎么做?”陆承舆问。

姝音毫不犹豫答道:“我想还母亲一个清白,她没有做过害人的事,不应该背负那样的骂名。”

陆承舆颔首,“听说林家的人去府衙递了状纸?”

“嗯。”姝音的声音闷闷的,“母亲知道后,虽然嘴上不说,但我知道她的心里很不好受。”

微风拂过,吹起她鬓间的发丝。月色下,她的小脸莹白,眉心微蹙,一双浸了水的瞳孔浮出淡淡的轻愁别绪。

此时此刻,陆承舆很想拥她入怀,安抚她、宽慰她、疼惜她……

每多看她一眼,心里这份念想就越发控制不住。

只是,现在还不行。

他的手紧握成拳,生怕自己一个冲动就会吓到眼前的小妇人。

陆承舆呼出一口气,半晌才平静道:“击退流言最好的办法就是正视它。”

姝音不解:“如何正视?”

陆承舆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拨过腕间的佛珠,嘴角微扬,“他们不是想闹到衙门吗?就如他们所愿,正面回应就是!”

--

翌日用过晚膳,姝音把一家人都聚集到了阿公的书房。

魏庚挠了挠头,有些懵,“宝儿,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姝音点头,把自己准备去衙门应诉的打算和大家讲了。

“不行!”徐珍娘想也没想就摇头,忧心忡忡,“闹上衙门,就等于满上京的人都会知道。我是无所谓的,但如果影响到你怎么办?你还这么年轻,如果被这流言所扰,和离后还能再嫁到什么好人家?”

“娘。”姝音握住她冰凉的手,细细分析:“林家的人就是希望我们这么想。如果我猜的没错,京里这波流言就是他们放出的风声。”

“他们想用名声二字逼迫娘低头。可娘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被此要挟?流言什么的只有在暗处传播时才可怕,当你理直气壮把它摆上台面来讲后,它们就只是一戳即破的谎言而已!”

“澄清谣言做好的方法就是面对它!在公众面前洗刷自己的冤屈!”

“好!说的好!”徐大标洪声赞道,摸着下巴上的胡子不住地点头,“宝儿说的对!在这件事上一味避而不谈,只会让人觉得我们勇毅侯府心虚,还会让林家人认为拿到了我们的弱点。”

“不如就将计就计,他们想闹大,就随他们闹。反正家里有傻儿的又不是我们,丢脸也是丢林家的脸!”

徐珍娘还是有些犹豫,颤声道:“可要是没人相信我怎么办?”

“珍娘!”魏庚难得沉了脸,炯炯有神的眼睛里满是坚毅,“你既然没做过,为什么要担心别人不信你?别人与这事有何干,你自己于心无愧就行!我们大大方方澄清此事,摆明自己的态度,别人爱怎么想怎么想!”

姝音鼓起掌来,魏舅舅今儿实在是太霸气了!

徐珍娘的神情已有些动摇。

姝音继续讲解自己的计划:“我们首先要找到当年在肃州给吴姨娘看过病的大夫,让他证明吴姨娘在孕期并没有中毒的症状。再请全上京最好的大夫给宗哥儿看诊,证明他并非是中毒才变成傻子的。”

至于还有一点,她已经派人尽量去寻找了。只,终究是家丑不可外扬,很多人家就算亲上加亲生出了傻儿也会秘而不宣,一般人很难打听到……

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看着她纠结又欲言又止的小表情,陆承舆的额角跳了跳。

前方有溪流声传来,姝音往前快走了两步,“是这里了。”

“那药在何处?”

姝音往不远处的水畔指了指,脚步不停,她这几日每天都来,已经很熟悉了,“这个叫青碧宵,单独服用是有毒的,不过宋阿姥只拿它做药引子,能增强解毒的疗效。”

陆承舆的眉皱了下,“你中毒了?”

姝音刚想否认,可脚下不小心踩到一块湿滑的石头,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重重摔落。

下一秒,天旋地转,一双大手及时伸了过来揽实了她的腰。

灯笼随即落地,周围瞬间陷入了一片漆黑。

“还好吗?有没有伤到哪里?”

两人离得极近,陆承舆呼出的气息温温热热,一下又一下,落在姝音裸露的脖颈。

“我没事。”姝音声如蚊呐,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她前后活了两辈子,除了那场幻梦,这还是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时候离一个男子如此之近。

陆承舆的大手贴在她纤细的腰上,源源不断的热意隔着衣衫清晰地传递给她。

“二叔?”

她的声音细细的有些颤。

陆承舆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哑声道:“你现在有了身子,要小心些。”

姝音长长的睫毛扇了扇,垂着眼睛嗯一声。

“灯熄了,你不要乱动。”陆承舆缓缓松开手,叮嘱道:“你就站在这里,花我去摘。”

“好,二叔小心。”

陆承舆的目力很好,很快就折返回来,把手里的花塞到姝音手上。

“多谢二叔。”姝音道谢,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没有灯,月色也黯淡,她要如何回去?

陆承舆蓦地拉住她的手腕,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安慰道:“天太黑,我送你。”

姝音犹豫了一下,点头,“……好。”

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她并不敢逞强自己摸黑回去。

她尽量不去在意手腕上传来的那股异样感觉,只他的掌心滚烫,手指有力,像烙铁一样贴在那里,怎能忽略得了?

姝音又开始没话找话:“二叔换熏香了?”

陆承舆淡淡嗯一声,“不好闻?”

姝音下意识摇头,知道他看不到后,忙回答道:“没有,很好闻。”

淡淡的柑橘味道,很清新,并不会让她觉得难受。

陆承舆拉着她的手微微收紧,“你刚刚说的毒是?”

姝音略沉吟,把母亲中毒的事情简单和他讲了,“好在中毒未深,没有伤及根本。”

她轻描淡写地说着,可语气里的低落很明显。

“姝音。”

陆承舆突然开口叫她的名字。

姝音愕然抬头,心里猛地跳了两下。

似乎从来没有人叫过她的名字,母亲和外祖父会叫她的小名宝儿,其他人则会叫她音姐儿、姑娘、少夫人、林氏……陆承舆倒是抽风叫过她一声姝娘,可也不是她的名字。

她从不知道“姝音”二字叫出来是这么缱绻温柔……

“别担心,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连续七日的针灸排毒,徐珍娘的情况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再针灸两日就可以回家修养,以后每旬来一次归园就可以了。

姝音很是高兴,笑道:“等我们这次回了侯府,一定要请个擅长药膳的厨娘,按着宋阿姥给的方子为娘补补身子。”

徐珍娘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姝音困惑,“娘,您怎么了?”

徐珍娘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姝音急了,“娘难道还想回林家?”

“当然不是!”徐珍娘立马否认,羞愧着解释:“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父亲。”

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钱三的嘴角抽了抽,送去大长公主府了,他家主子不就收不到了。

这可不行。

“哪用这么麻烦?”钱三往前走了两步,急切道:“咱家现在就去取吧,免得明儿还得劳烦夫人送一趟。”

姝音略想了想,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往大长公主府送东西确实不太妥。

“行,我过会儿让人领着您去拿。”

钱三的脸上堆着笑,赶紧道谢,心里也为自己的机智过人点赞。

就在这时,雅间的门却一把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锦衣男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我就说好像在外面看到庚辛了,没想到这屋里的真是你!稀奇啊,你今儿怎么有空到瓦舍消遣来了?”

来人的态度非常随意,眸光含着笑,折扇摆动间,难掩贵气风流。

姝音吓了一跳,往陆承舆身后躲了躲,小声问道:“萧二叔,这是谁啊?”

“萧二叔?”来人挑着眉,好奇打量的眼神不住地往姝音身上瞄,喃喃又重复了一句,“萧二叔?”

陆承舆掀起眼皮冷淡地觑了他一眼,不急不缓地开口:“成国公府上的亲戚,不用理会。”

萧钺嗤一声,目光在姝音和陆承舆身上来来回回,满脸兴味。

姝音被盯的不自在,见了礼后就匆匆离开了。

钱三埋怨地觑着萧钺,语气微讽:“世子爷,您来的可真是时候!”

萧钺收起扇子,往手上一拍,装模作样道:“我可是坏了表兄的好事?”

陆承舆才懒得搭理他。

萧钺早已习惯了他这副冷冰冰的态度,并不怵,还冲着他眨眨眼,坏笑道:“我看那女子年纪不大,却梳着妇人的发髻,真没想到你原来好这口!”

“啧啧!真是口味独特。”

陆承舆无视他的调侃,转而问道:“厉雍的下落有眉目了吗?”

说到正事,萧钺敛了神色。这次被皇上派出京,就是为了追查前朝哀帝那个下落不明的儿子——八皇子厉雍的行踪。

“暂时还没有线索,不过我倒是觉得如果他还活着,人可能还在上京。”

“是吗?”陆承舆凉薄一笑,漆黑的眸子里全是冷意。

陆府,惠宁堂。

陆大夫人朱氏正在和陆老夫人抱怨自己的难处:“这一个月以来府里的开销越来越大,公中的钱眼看就要见底了。媳妇这也是没办法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这一大家子的,可如何是好啊!”

陆老夫人闭目假寐,也不知听没听到。

半晌,她才尖着嗓子问:“开销怎么就突然大起来了?”

陆大夫人嚅嗫了两下,埋怨道:“还不是拓哥儿媳妇,毫无预兆地就把自己的几个嫁妆铺子收了回去,府里一下子不仅少了收入,还多了花销,钱上就见短了。”

陆老夫人哼一声,质问:“你的意思是,没有她我们陆府就维持不下去了?那她嫁过来之前,我们是怎么过的?”

陆大夫人噎住,这能一样吗?

林氏嫁过来之前那几年府里是什么光景大家都还记得,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连下人都十去八九,还要媳妇们自己贴补嫁妆过活。

她可不想要再节衣缩食的生活了。

况且她的那点嫁妆是要留给大姐儿的,可不能拿出来填陆家这个无底洞。

朱氏把账本翻开细细解释:“她的铺子里,米粮铺、布铺和古董铺这三家之前一直都在老三手里攥着。所以,自从她嫁过来,我们家在吃穿上是花不了什么钱的,就连去别家走礼,过节随礼都能直接从她的珍宝阁里拿东西。每年能省下好一大笔钱!”

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少夫人,请把门打开!罗大夫已经在门口了,别辜负了夫人对您的一片关爱之心。”

丫鬟、仆妇们大声喊着话,把门也敲得砰砰直响。

“含钏,含香,含梅,我知道你们在少夫人的院子做事,但少夫人病了,夫人现在请了大夫给她把脉,你们赶紧把门给打开了!延误了少夫人的病情,你们可担待不起!”

荷风院被点到名的几个小丫头都被这阵仗吓得不轻,但想到少夫人的话又不敢轻举妄动。

春燕安慰她们:“别怕,没什么大事,你们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别都杵在这儿。”

含钏胆子大一点,问道:“姐姐,少夫人真的没事吗?”

春燕往屋内看了一眼,笑着点头。

此时的林姝音正坐在榻上,吃着点心,喝着茶,好不惬意。虽然她刚想通了孩子爹可能是被人派来陷害她的,但那又如何?

上辈子的她也许会伤心愤怒,但这辈子她的目标很明确——

这个孩子她要了!

就当春风一度,去父留子!

荷风院这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早被府上其他人听到了,陆老夫人也派了自己的心腹董嬷嬷过来打探情况。

“你们这是干什么!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董嬷嬷在陆府积威甚重,她这一声怒斥,瞬间让门外安静了下来。周氏身边的杜嬷嬷赶紧上前解释,小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你确定?”董嬷嬷并不太信。

杜嬷嬷颔首,“夫人请了大夫给她把脉,她死活不肯,这还不是有猫腻?”

董嬷嬷皱着眉不说话,这样的大事她得赶紧回去告知老夫人才行。

要是陆府真发生了这样的丑事……

她没敢再往下想,只嘱咐了一句“先别闹了”就急匆匆地走了。

陆老夫人听了她所说的,心下重重一跳。

要是以往她肯定是不信的,林氏出身是低了些,规矩也粗疏,一言一行也不似她们这些世家贵女高雅稳重,但她性格大方爽朗,没有什么小心眼,心机也不深。

不像是能做出这种道德败坏之事的人。

可拓哥儿始终不愿和她圆房,她会不会一时糊涂就犯了错?

“老夫人,勇毅侯来了。”含烟小声禀报。

勇毅侯来了?

应该是林氏去请的救兵,看来这事十之八九是真的了。

陆老夫人心下一转,有了计较:这个孙媳她现在是不会放弃的,不如就让侯府多出点血!林氏名下的田庄和铺子都不错,不如趁机都要过来。再让勇毅侯给大孙子安排个好差事,把大孙女加进选秀名单里……

等日后拓哥儿有了大出息,再休了这个寡廉鲜耻的妇人!

勇毅侯徐大标由陆家大爷陆峥陪同着来到了惠宁堂。

徐大标是个标准的武将,身材高大威武,长相周正,鼻直口方,满脸的络腮胡很是威风凛凛。

他锐利的黑眸在厅里巡视一圈,浓眉拧起,“我家宝儿呢?”

陆老夫人被他这气势吓了一跳,稳住心神请他坐下,“我让人去请她了,马上就到。”

话音刚路,林姝音就在阿满和春燕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阿公!”

林姝音喊了一声,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落。

前一世,阿公在几年后意外坠马,从此只能日日躺在床上,去世之前更是瘦成一把骨头,早看不出昔日的英姿飒爽。

徐大标看到宝贝外孙女一哭就急了,赶忙用蒲扇大的手掌给她揩眼泪,“宝儿,别哭!有什么都跟阿公讲,阿公为你做主!”

林姝音却哭得更厉害,前世受的那些委屈和病痛在见到最疼爱自己的亲人这一刻终于都爆发了。

徐大标心疼坏了,怒目瞪着陆家众人:“说!你们都对我宝儿做了什么?”

周氏不屑:“不过是请了大夫给她把把脉而已,就要死要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心里有鬼呐。”

徐大标直觉问题没有这么简单,但依然站在自家外孙女这边,“我家宝儿从小身体就健康得很,无缘无故把什么脉?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这些读书人弯弯肠子可多了,肯定是想吭她家傻宝儿。

是了,宝儿嫁进陆家也有三年了,却一直没有生育,这些人难道想把这个责任甩到她头上?

不行!他不能让自家孩子受这种委屈!

徐大标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生不生得出孩子又不是女人一个人的问题,我家宝儿的身体绝对没毛病,肯定是你们家陆拓不行!”

听到自己儿子被质疑不行,周氏气极,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林氏有孕了!”

徐大标捋捋胡子,困惑不已,“这不是好事吗?”

“好个屁!”周氏再也憋不住了,直截了当说了出来,“你问问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徐大标一副看傻子一样的眼神觑着她:“你家儿媳妇怀的孩子肯定是你家儿子的啊!”

周氏噎住,儿子儿媳并没圆房这事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好了!”陆老夫人也觉得心累,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还是先让大夫把脉吧。”陆老夫人冷冷盯着林姝音,似笑非笑:“可以吧,孙媳妇?”

林姝音觉得眼下闹得也够了,当然不会反对。

陆老夫人神情一顿,直觉有些不对,但还是让人把回春堂的大夫请了进来。

罗大夫大气也不敢出,小心翼翼把着脉,眉心微微蹙起。

“我孙媳妇身体怎么样?”陆老夫人急切地问道。

徐大标也急,“快说!我家宝儿究竟怎么了?”

罗大夫把脉的手抖了抖,连忙回道:“回侯爷,回老夫人,少夫人身体康健,并无任何不妥。”

周氏诧异,“没有怀孕吗?”

罗大夫摇头,“少夫人脉象柔和有力,不浮也不沉,不是有孕之状。”

周氏还想问点什么,却被陆老夫人扫了一眼,悻悻闭嘴。

“含烟,送罗大夫出去。”

徐大标也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道:“你们不是说宝儿怀孕了吗?”

陆老夫人质疑地看向自家二儿媳,周氏被瞪得一缩,立马看向旁边站着的王贞娘。

“哎呀,我不活了!”林姝音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如果说刚刚的眼泪是真情流露,那现在的哭就全是技巧,没得感情。

可徐大标哪里分辨得出,他只看到这些陆家人在欺负他家宝贝外孙。

“宝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快点告诉我!”

林姝音只一个劲儿的抽泣,伤心得说不出话来。

这种事由当事人自己讲总是别捏了点,得派助演出场把气氛烘托到位。

阿满看准时机立刻跪下,适时地流出几滴眼泪,“侯爷,求您救救我们家姑娘吧!她嫁进陆家三年,姑爷一直不肯和她圆房。前段时间更是直言要纳贵妾,姑娘不同意,他们就污蔑姑娘红杏出墙,珠胎暗结,想要逼死她!”

“岂有此理!”徐大标暴怒,抽出腰间的鞭子,“把陆拓给我叫出来!今儿我一定要打死这个混账!”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