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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是作者“第五白”的倾心著作,林姝音顾珩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上一世,她身为商户之女,有万贯家财嫁给状元郎,可惜人家早有白月光,是个冷清薄幸的,她最终是凄苦而亡,不得善终;一朝重生,她无视凉薄婆家,坚决守好活寡,只为自己开怀畅意,不再去在乎其他。只是没想到……当朝天子竟对她这个臣妻有意思?...
主角:林姝音顾珩 更新:2024-05-01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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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姝音顾珩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由网络作家“第五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是作者“第五白”的倾心著作,林姝音顾珩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上一世,她身为商户之女,有万贯家财嫁给状元郎,可惜人家早有白月光,是个冷清薄幸的,她最终是凄苦而亡,不得善终;一朝重生,她无视凉薄婆家,坚决守好活寡,只为自己开怀畅意,不再去在乎其他。只是没想到……当朝天子竟对她这个臣妻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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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五这日,是母亲从沧州回上京的日子。
姝音一大早就起床了,既激动又有些忐忑。算起来,她已经有差不多五年时间没有见过阿娘了。
上一世,自从阿娘在林府摔伤了头变得痴痴傻傻后,父亲就把阿娘关了起来,就连她这个做女儿的上门看望,也不能多留。
她那时的身体已经不太好,阿公、舅舅也相继去世,陆家更是靠不住。
根本没人能为阿娘做主。
每次想到阿娘孤身一人、神志不清的死在那个偏僻的院落,姝音就心痛得无法呼吸。
还好老天有眼,让她重活一回!
她一定要把阿娘从那个狼窝里早日拯救出来!
“阿娘爱吃的槐花饼带上了吗?”姝音决定待会儿去码头亲自接人,碎碎念道:“今儿天热,记得再准备一些消暑的饮子。还有,阿娘坐了十几天的船,肯定会头晕,记得带上回春堂的药丸。”
春燕浅笑道:“都准备着的。”
阿满撇着嘴,不满道:“林家也真是的,每年都要夫人回乡祭祖。你说离得近就算了,可沧州那么远的地方,一来一回真是折腾人!”
姝音冷笑不止,她的好祖母林老夫人可是拿捏人的好手,“你是我们林家的宗妇,有些事情就应该亲力亲为,你能代表我们回乡祭祖,可是莫大的荣誉,代表了我们全家对你的信任和看重。”
路途迢迢,规矩繁杂,老家的亲戚们也变着花样挑刺,母亲每年从沧州回来都会累病一场。
可祖母却依旧每日让母亲去她院子里伺候。她喝茶,母亲递水;她吃饭,母亲夹菜;她腿疼,母亲给垂……
而她的好侄女,父亲的宠妾吴姨娘却能在府上过着舒舒坦坦的日子!
呵!今生可没这么便宜的事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一艘大船缓缓靠岸。须臾,陆续有人从船上下来。
姝音极目四望,等了一会儿,终于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个日夜思念的身影。
“阿娘!”姝音鼻子一酸,落下泪来。她用手背胡乱抹了抹,快步跑了过去。
“宝儿!”
徐珍娘又惊又喜,一把抱住几乎是扑到她怀里的女儿。
“娘、娘、娘……”姝音紧紧搂着母亲,怎么都不愿意松手。
徐珍娘回抱着她,佯嗔道:“多大的人了?还撒娇!没得让人笑话!”
姝音抬起眼,目光贪婪地落在母亲脸上——三十过半的妇人,依旧眉目如画,肤如凝脂,纤腰玉颈,风情万种。虽有些疲惫,但也丝毫掩不住她与生俱来的明丽样貌。
“娘,你真好看!”
姝音忍不住夸道,她的娘亲可有着上京第一美妇人的称号。
徐珍娘失笑,“嘴这么甜,可是闯了什么祸?”
姝音有些沉默,摸摸小腹,决定还是过几天再向母亲坦白此事。不过,她想要和陆承舆和离的事得提前跟母亲说一下。
马车上,徐珍娘一边吃着女儿亲手做的槐花饼,一边喝着消暑的饮子,连日来因为旅途带来的疲倦也渐渐松快了些。
姝音觑着她的表情,轻声道:“阿娘,我想与陆承舆和离。”
徐珍娘顿了顿,放下手里的槐花饼,蹙着眉问:“他做什么了?”
姝音没有隐瞒,把在陆家发生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徐珍娘被气得全身颤抖。
陆承舆居然敢如此轻慢、嫌弃她的宝儿,真是欺人太甚!
“放心!娘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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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一行人回到林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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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音一发话,阿满和郡主府的侍女就立马上前拉开了柳府的两个丫鬟。
“柳三娘,方娘子可是良民,并不是你柳家的奴仆,不是你能随意使唤凌辱的!”姝音的语气冷厉,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厌恶。
“……你!”
最近被捧惯了,柳琦容可咽不下这口气,声音越发尖刻,“不过是一个抛头露面在上京讨生活的乡下妇人,我柳家想让她为奴还不容易?到时候就让她日日夜夜跪着起不了身!”
姝音嗤道:“你柳家可真厉害!我记得年初圣上出宫祭祖,曾下过不需要百姓跪迎圣驾的口谕,普通老百姓见到圣上尚且只需要叉手作揖。你柳家比圣上还尊贵不成?”
柳琦容的脸色陡然变得苍白,小声辩解:“我都是为了公主。”
长乐重重哼出一声,“我又没让你这么做,少赖在我头上!”
柳琦容毕竟年纪还小,被公主呛了一句就忍不住痛哭起来,“殿下,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呜……”
到底是自家妹妹,巧容不得不上去安慰她。
“不要你管!”柳琦容一把推开自家大姐,眼神恶狠狠的仿佛在看仇人,心里想着回去就找自家二姐告状,让她打这些人的板子!
宁华斜睨她一眼,沉声吩咐侍女:“带柳姑娘下去学学规矩。”
柳琦容一走,气氛一下子融洽了很多。大家一边吃着美食、喝着小酒,欣赏美景中的女子表演才艺。琴棋书画舞是最常见的节目,但也有武官家的女孩儿展现武艺的,射箭骑马好不热闹。
永乐兴奋地拍着小手:“姑奶奶,你一定要把宣威将军家的彭姐姐加进选秀名单,她那套剑法可太漂亮了。”
宁华向下瞥了一眼,看清彭秀秀略显粗犷的身材后,叹道:“你家皇叔可不喜欢这样的。”
姝音也赞同。
彭家妹妹的长相可跟柳宝容南辕北辙,恐得不了那位的欢心。
申时三刻,所有佳丽都表演完了。宁华下令给每位闺秀都发一朵花,有的是牡丹、有的是芍药、有的是海棠、还有兰花、山茶、桃花……
总之种类繁多,具体什么意思就让她们自己琢磨想象去吧……
姝音吐槽:“你这样可真敷衍。”
宁华摊着双手,“我也没办法啊,宫里那位不点头,我也不能跟她们随意保证什么。”
姝音想了想,问道:“你不是说这事是大长公主在操办吗?今儿怎么没见到她?”
宁华叹气:“她家钺哥儿这几日身体又不大好,抽不了空。”
上京城人人都知道大长公主家的公子身子孱弱,据说是以前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影响到了根本,以至于到现在都还没有成亲。
“很严重吗?”姝音有些在意,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似乎确实有听到他在咳嗽。
宁华:“老毛病了,听说前阵子皇上派他出京办了趟差事,太劳累了吧。”
姝音在心里暗暗埋怨了皇上两句。
自家表弟身子这么差,还要派人出京办差,真是不知体恤人!
探春宴结束,姝音与宁华告别,正要登山马车,却被等在那里的方娘子叫住了。
“夫人。”她盈盈一拜,“多谢夫人为小女子解围。”
姝音对她很是欣赏,没有绕圈子直接问:“方娘子以后有什么打算?”
方娘子似乎不太明白这个问题,眼含询问。
姝音示意她跟着自己上马车。
“刚刚那个叫嚣着让你下跪的,你可知她是谁?”
方娘子摇头。
姝音又问:“诚意伯柳家你可知?”
方娘子继续摇头,但却敏锐地察觉到事情恐怕不简单。
姝音把诚意伯府近来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情况细细和她讲了,“他们家次女最近正得圣宠,柳家人行事也越发张狂无忌,你今日得罪了柳家三娘,恐会有麻烦上身。”
方娘子神情凝重,“那我应该怎么做?”
姝音道:“你可以为自己找一个背景更硬的靠山,比如我们勇毅侯府。”
方娘子犹豫,她也知道在这个时代,想要在京城长久地经营生意背后都得有贵人支持,可眼前这个女子真的信得过吗?
会不会有什么陷阱在等着她?
姝音知道自己的提议有些突然,也理解她的迟疑,“你先考虑考虑吧,有主意了可以去勇毅侯府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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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元殿。
钱三躬着身,小声禀道:“春锦宫的柳嫔娘娘求见。”
顾珩仿佛没有听到,仍专注在手里的公文上——最近关中似有干旱之兆,春耕时节雨水稀少,秋下粮食恐会减收,得提前做好打算才行。
“皇上?”
钱三又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顾珩掀起眼皮觑了他一眼,语气干脆冷淡,“不见。”
钱三诶了一声,给下面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让其出去回话。
片刻,殿外传来一阵女子细细哭喊的声音。
顾珩的眉头皱了起来。
钱三在心里叫苦,赶紧迈着小碎步往外走。不一会儿,外面的动静就消停了。
“奴婢办事不力,请圣上责罚。”
钱三利落地下跪请罪。
顾珩抬手让他起来,批复完旱情的折子后,随口问:“刚刚是何事?”
钱三赶紧回道:“柳嫔娘娘好像受了什么委屈,想要请皇上给她做主。”
顾珩啪的一声放下手里的笔,不悦,“她能有什么委屈?”
钱三把打听到的说了,“下晌的时候,柳家来了人,估计是为了家里人的事。”
顾珩冷哼,柳家人最近飞扬跋扈的行事作风他都有所耳闻,他们家能受气?
“你找人看着他们些,别闹得太过了。”
钱三:“是!”
“下面那些人也该好好敲打敲打了,后妃居然能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宸元殿外,实是不成体统!”
钱三的心里重重一跳,惶恐应是。
宫里这些人精这次可是压错宝了,行错方便了……
钱三对柳嫔进宫的内情倒是清楚的,本以为她在陛下心中总是有些不一样,还有意无意多照顾了她一点,想来也是自己这暧昧的态度误导了下面的人。
想通这点,他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知错了。”
顾珩嗯一声,凉凉道:“下次不要再自作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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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舆淡声解释:“夜凉,别着了风。”
姝音拢了拢披肩,莞尔轻笑:“多谢二叔关心。”
她刚刚耍鞭子出了一身汗,被风吹过,确实有些凉意。
“你想怎么做?”陆承舆问。
姝音毫不犹豫答道:“我想还母亲一个清白,她没有做过害人的事,不应该背负那样的骂名。”
陆承舆颔首,“听说林家的人去府衙递了状纸?”
“嗯。”姝音的声音闷闷的,“母亲知道后,虽然嘴上不说,但我知道她的心里很不好受。”
微风拂过,吹起她鬓间的发丝。月色下,她的小脸莹白,眉心微蹙,一双浸了水的瞳孔浮出淡淡的轻愁别绪。
此时此刻,陆承舆很想拥她入怀,安抚她、宽慰她、疼惜她……
每多看她一眼,心里这份念想就越发控制不住。
只是,现在还不行。
他的手紧握成拳,生怕自己一个冲动就会吓到眼前的小妇人。
陆承舆呼出一口气,半晌才平静道:“击退流言最好的办法就是正视它。”
姝音不解:“如何正视?”
陆承舆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拨过腕间的佛珠,嘴角微扬,“他们不是想闹到衙门吗?就如他们所愿,正面回应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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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用过晚膳,姝音把一家人都聚集到了阿公的书房。
魏庚挠了挠头,有些懵,“宝儿,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姝音点头,把自己准备去衙门应诉的打算和大家讲了。
“不行!”徐珍娘想也没想就摇头,忧心忡忡,“闹上衙门,就等于满上京的人都会知道。我是无所谓的,但如果影响到你怎么办?你还这么年轻,如果被这流言所扰,和离后还能再嫁到什么好人家?”
“娘。”姝音握住她冰凉的手,细细分析:“林家的人就是希望我们这么想。如果我猜的没错,京里这波流言就是他们放出的风声。”
“他们想用名声二字逼迫娘低头。可娘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被此要挟?流言什么的只有在暗处传播时才可怕,当你理直气壮把它摆上台面来讲后,它们就只是一戳即破的谎言而已!”
“澄清谣言做好的方法就是面对它!在公众面前洗刷自己的冤屈!”
“好!说的好!”徐大标洪声赞道,摸着下巴上的胡子不住地点头,“宝儿说的对!在这件事上一味避而不谈,只会让人觉得我们勇毅侯府心虚,还会让林家人认为拿到了我们的弱点。”
“不如就将计就计,他们想闹大,就随他们闹。反正家里有傻儿的又不是我们,丢脸也是丢林家的脸!”
徐珍娘还是有些犹豫,颤声道:“可要是没人相信我怎么办?”
“珍娘!”魏庚难得沉了脸,炯炯有神的眼睛里满是坚毅,“你既然没做过,为什么要担心别人不信你?别人与这事有何干,你自己于心无愧就行!我们大大方方澄清此事,摆明自己的态度,别人爱怎么想怎么想!”
姝音鼓起掌来,魏舅舅今儿实在是太霸气了!
徐珍娘的神情已有些动摇。
姝音继续讲解自己的计划:“我们首先要找到当年在肃州给吴姨娘看过病的大夫,让他证明吴姨娘在孕期并没有中毒的症状。再请全上京最好的大夫给宗哥儿看诊,证明他并非是中毒才变成傻子的。”
至于还有一点,她已经派人尽量去寻找了。只,终究是家丑不可外扬,很多人家就算亲上加亲生出了傻儿也会秘而不宣,一般人很难打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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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纠结又欲言又止的小表情,陆承舆的额角跳了跳。
前方有溪流声传来,姝音往前快走了两步,“是这里了。”
“那药在何处?”
姝音往不远处的水畔指了指,脚步不停,她这几日每天都来,已经很熟悉了,“这个叫青碧宵,单独服用是有毒的,不过宋阿姥只拿它做药引子,能增强解毒的疗效。”
陆承舆的眉皱了下,“你中毒了?”
姝音刚想否认,可脚下不小心踩到一块湿滑的石头,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重重摔落。
下一秒,天旋地转,一双大手及时伸了过来揽实了她的腰。
灯笼随即落地,周围瞬间陷入了一片漆黑。
“还好吗?有没有伤到哪里?”
两人离得极近,陆承舆呼出的气息温温热热,一下又一下,落在姝音裸露的脖颈。
“我没事。”姝音声如蚊呐,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她前后活了两辈子,除了那场幻梦,这还是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时候离一个男子如此之近。
陆承舆的大手贴在她纤细的腰上,源源不断的热意隔着衣衫清晰地传递给她。
“二叔?”
她的声音细细的有些颤。
陆承舆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哑声道:“你现在有了身子,要小心些。”
姝音长长的睫毛扇了扇,垂着眼睛嗯一声。
“灯熄了,你不要乱动。”陆承舆缓缓松开手,叮嘱道:“你就站在这里,花我去摘。”
“好,二叔小心。”
陆承舆的目力很好,很快就折返回来,把手里的花塞到姝音手上。
“多谢二叔。”姝音道谢,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没有灯,月色也黯淡,她要如何回去?
陆承舆蓦地拉住她的手腕,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安慰道:“天太黑,我送你。”
姝音犹豫了一下,点头,“……好。”
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她并不敢逞强自己摸黑回去。
她尽量不去在意手腕上传来的那股异样感觉,只他的掌心滚烫,手指有力,像烙铁一样贴在那里,怎能忽略得了?
姝音又开始没话找话:“二叔换熏香了?”
陆承舆淡淡嗯一声,“不好闻?”
姝音下意识摇头,知道他看不到后,忙回答道:“没有,很好闻。”
淡淡的柑橘味道,很清新,并不会让她觉得难受。
陆承舆拉着她的手微微收紧,“你刚刚说的毒是?”
姝音略沉吟,把母亲中毒的事情简单和他讲了,“好在中毒未深,没有伤及根本。”
她轻描淡写地说着,可语气里的低落很明显。
“姝音。”
陆承舆突然开口叫她的名字。
姝音愕然抬头,心里猛地跳了两下。
似乎从来没有人叫过她的名字,母亲和外祖父会叫她的小名宝儿,其他人则会叫她音姐儿、姑娘、少夫人、林氏……陆承舆倒是抽风叫过她一声姝娘,可也不是她的名字。
她从不知道“姝音”二字叫出来是这么缱绻温柔……
“别担心,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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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七日的针灸排毒,徐珍娘的情况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再针灸两日就可以回家修养,以后每旬来一次归园就可以了。
姝音很是高兴,笑道:“等我们这次回了侯府,一定要请个擅长药膳的厨娘,按着宋阿姥给的方子为娘补补身子。”
徐珍娘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姝音困惑,“娘,您怎么了?”
徐珍娘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姝音急了,“娘难道还想回林家?”
“当然不是!”徐珍娘立马否认,羞愧着解释:“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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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三的嘴角抽了抽,送去大长公主府了,他家主子不就收不到了。
这可不行。
“哪用这么麻烦?”钱三往前走了两步,急切道:“咱家现在就去取吧,免得明儿还得劳烦夫人送一趟。”
姝音略想了想,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往大长公主府送东西确实不太妥。
“行,我过会儿让人领着您去拿。”
钱三的脸上堆着笑,赶紧道谢,心里也为自己的机智过人点赞。
就在这时,雅间的门却一把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锦衣男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我就说好像在外面看到庚辛了,没想到这屋里的真是你!稀奇啊,你今儿怎么有空到瓦舍消遣来了?”
来人的态度非常随意,眸光含着笑,折扇摆动间,难掩贵气风流。
姝音吓了一跳,往陆承舆身后躲了躲,小声问道:“萧二叔,这是谁啊?”
“萧二叔?”来人挑着眉,好奇打量的眼神不住地往姝音身上瞄,喃喃又重复了一句,“萧二叔?”
陆承舆掀起眼皮冷淡地觑了他一眼,不急不缓地开口:“成国公府上的亲戚,不用理会。”
萧钺嗤一声,目光在姝音和陆承舆身上来来回回,满脸兴味。
姝音被盯的不自在,见了礼后就匆匆离开了。
钱三埋怨地觑着萧钺,语气微讽:“世子爷,您来的可真是时候!”
萧钺收起扇子,往手上一拍,装模作样道:“我可是坏了表兄的好事?”
陆承舆才懒得搭理他。
萧钺早已习惯了他这副冷冰冰的态度,并不怵,还冲着他眨眨眼,坏笑道:“我看那女子年纪不大,却梳着妇人的发髻,真没想到你原来好这口!”
“啧啧!真是口味独特。”
陆承舆无视他的调侃,转而问道:“厉雍的下落有眉目了吗?”
说到正事,萧钺敛了神色。这次被皇上派出京,就是为了追查前朝哀帝那个下落不明的儿子——八皇子厉雍的行踪。
“暂时还没有线索,不过我倒是觉得如果他还活着,人可能还在上京。”
“是吗?”陆承舆凉薄一笑,漆黑的眸子里全是冷意。
陆府,惠宁堂。
陆大夫人朱氏正在和陆老夫人抱怨自己的难处:“这一个月以来府里的开销越来越大,公中的钱眼看就要见底了。媳妇这也是没办法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这一大家子的,可如何是好啊!”
陆老夫人闭目假寐,也不知听没听到。
半晌,她才尖着嗓子问:“开销怎么就突然大起来了?”
陆大夫人嚅嗫了两下,埋怨道:“还不是拓哥儿媳妇,毫无预兆地就把自己的几个嫁妆铺子收了回去,府里一下子不仅少了收入,还多了花销,钱上就见短了。”
陆老夫人哼一声,质问:“你的意思是,没有她我们陆府就维持不下去了?那她嫁过来之前,我们是怎么过的?”
陆大夫人噎住,这能一样吗?
林氏嫁过来之前那几年府里是什么光景大家都还记得,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连下人都十去八九,还要媳妇们自己贴补嫁妆过活。
她可不想要再节衣缩食的生活了。
况且她的那点嫁妆是要留给大姐儿的,可不能拿出来填陆家这个无底洞。
朱氏把账本翻开细细解释:“她的铺子里,米粮铺、布铺和古董铺这三家之前一直都在老三手里攥着。所以,自从她嫁过来,我们家在吃穿上是花不了什么钱的,就连去别家走礼,过节随礼都能直接从她的珍宝阁里拿东西。每年能省下好一大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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