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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这是“第五白”写的,人物林姝音陆承舆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上一世,她身为商户之女,有万贯家财嫁给状元郎,可惜人家早有白月光,是个冷清薄幸的,她最终是凄苦而亡,不得善终;一朝重生,她无视凉薄婆家,坚决守好活寡,只为自己开怀畅意,不再去在乎其他。只是没想到……当朝天子竟对她这个臣妻有意思?...
主角:林姝音陆承舆 更新:2024-04-01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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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姝音陆承舆的现代都市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第五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这是“第五白”写的,人物林姝音陆承舆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上一世,她身为商户之女,有万贯家财嫁给状元郎,可惜人家早有白月光,是个冷清薄幸的,她最终是凄苦而亡,不得善终;一朝重生,她无视凉薄婆家,坚决守好活寡,只为自己开怀畅意,不再去在乎其他。只是没想到……当朝天子竟对她这个臣妻有意思?...
徐大标一抬手,就有两人过去把想跑的吴姨娘按住了。
“把那药拿上来,给她灌下去!”徐大标锐利的目光扫向林家众人,一字一顿道:“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自食恶果!”
徐府的人应声而动。
吴姨娘被吓得瑟瑟发抖,绝望地哭喊道,“姑母,表哥,快救救我!救我啊!”
“我肚子里可怀了林家的骨肉啊!他可是林家未来的香火啊!
眼看着那黑乎乎的汤药就要挨着吴姨娘的嘴巴,林老夫人疯狂地叫嚷起来:“住手!住手!我不准你们再伤害我的孙子!”
她的一双眼睛怨毒地瞪着徐珍娘,“你这个毒妇!害了我一个孙子又想害另一个!门都没有!今天我老太婆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得逞!你们徐家休想骑到我们林家头上!”
姝音冷笑,这是装不下去,终于要图穷匕见了。
林老夫人一把打翻药碗,咬牙切齿地骂道:“蛇蝎心肠的毒妇!”
徐珍娘怒极反笑,“这药难道不是你让人准备给我吃的?怎么你给我下毒就可以,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恶毒了?”
姝音像头发怒的小兽一样瞪着林家众人,高声质问:“你们为什么要害我娘?”
林老夫人阴恻恻笑起来,“害?你怎么不问问你娘都做了什么龌龊事?”
徐珍娘拭去眼角的泪光,这么多年的真心相付都喂了狗,终究还是痛的。
她泣血质问,“龌龊事?我嫁进林家二十年,执掌中馈,孝顺婆母,服侍夫君,教养子女,哪一样不是尽心尽力?林府的吃穿用度、衣食住行哪一样不是我的嫁妆在贴补?“
“对你们林家,我徐珍问心无愧!”
林老夫人的面色有些难看,嘴硬道:“别把话说的那么好听!你是林家妇,做这些都是你的本分!嫁妆也是你自己愿意贴的,我们又没逼你!”
姝音火大,“你们常常一张嘴就是想这个,要那个的,又不给我娘银子,这不明摆着讨饭吗?”
“死丫头!可别忘了你姓林!”
“我记得祖母可是要把我从族谱上除名的。”
徐大标一听,眉头皱起,“还有这种事?”
林老夫人心虚,连忙又拍着大腿干嚎起来,“我苦命的宗哥儿啊,嫡母不慈,生生被残害成傻子了啊。”
姝音恼怒:“胡说八道!大夫都说他是胎里带出来的。”
提到孩子,吴姨娘也跳了出来,“就是她在我怀着宗儿的时候给我下的毒!那时大夫都说我怀的是哥儿,她一定是怕我生下林家的长孙!”
姝音想翻白眼,林家的长孙又没有家业可继承,再说又是庶子,谁在意那个!
林老夫人立马附和,“就是!就是!她那时对雪娘可上心了,天天为她炖各种补品补身子,让我还以为她是个好的,没想到却包藏祸心!”
徐珍娘只觉得心凉,“她刚逃难来林家的时候,病得奄奄一息,我看她可怜,出钱又出力对她无微不至。结果她不仅没有感谢我,还趁机爬上了林敞维的床。”
“我虽有不快,却也忍了。乱世里,女子求生不易。”徐珍娘红着眼眶,自嘲一笑,“这都怪我,干嘛做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白白被人怨恨了十几年。”
林老夫人不屑地别过脸,并不信她说的。
徐大标不想再跟她废话,直接问:“老太婆,既然你这么想抱孙子,怎么还给珍娘下毒,不让她生孩子?”
林老夫人瞪着他,眼里闪过浓浓的恨意,“让她生出来再过继给你们徐家吗?哼!我才不会让我林家的血脉流落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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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满这一声并没有引起多少注意,几个正搬货的伙计淡淡扫了她们一眼,又继续忙活自己的了,似乎并没有把她说的话当真。
而掌柜的更是睡得昏天暗地,不知人间几何。
姝音蹙着眉想了想,李叔之前有跟她汇报过,米铺的掌柜好像是陆三夫人娘家的什么亲戚。
“把他叫醒。”
“是!”
阿满跃跃欲试,直接上前揪住了他的耳朵,同时大吼一声:“着火了!”
掌柜瞬间惊醒,惊慌地滚到了地上。
刚刚送陆家人出门的那个伙计忙把掌柜的扶起来,凶巴巴地问道:“你们是谁?干嘛到我们铺子里捣乱?”
掌柜的也反应过来是被人耍了,忙指着阿满骂道:“小丫头片子,敢整蛊爷,活得不耐烦了!”
阿满怒目而视:“我看你才是活得不耐烦了!见到东家就这种态度?”
“东家?”掌柜的轻蔑地瞧她一眼,“小丫头可别乱说话,这店铺的东家我可熟得很,可不长你这样。”
姝音哦了一声,质疑:“很熟吗?我怎么不认识你?”
掌柜的不耐烦,“谁管你认不认识我!不买东西就赶紧走,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姝音冷笑,“做生意?可我刚刚看陆家的仆从拿了好几车的东西,也没有给钱啊。”
掌柜的从鼻子里重重哼出一声,“那可是我们东家状元府上的人,你有听过东家拿自己家的东西需要付钱的吗?”
姝音倒真被他理直气壮的样子气笑了,直视着他一字一顿道:“我可不记得我的铺子什么时候改姓陆了!”
掌柜的被她的气势震慑住,有些发愣。
“不长眼的!”阿满一巴掌打在他脑后,“你面前站着的才是你真正的东家,你口中状元府上的陆二少夫人。”
掌柜的愣了一瞬,陡然色变。
“哎呦!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掌柜打了自己一巴掌,又立马换了一副神色,招呼店里的伙计给她行礼。
伙计们也吓了一跳,面上都有些惊惶。
姝音并不打算计较他们的失礼,挥挥手让他们自去忙别的。
掌柜的谄媚地对着她微笑鞠躬,“小的姓刘,不知东家今天来有什么事?”
姝音斜睨着他,似笑非笑:“没事就不能来?”
“能来!能来!”
“刚刚他们拿走的东西都记账了吗?”
“……这。”刘掌柜面露难色,吞吞吐吐地说道:“陆府的账向来是不记的。”
姝音又问:“刚刚我在门口听到说你们明儿要去朱府送东西,可是大夫人的娘家?”
刘掌柜迟疑着点头。
“那朱府的账总该有记吧,把账本拿来我看看。”
刘掌柜却不动,朱家的账向来是记在陆家的头上的,这也等于没有。
姝音冷笑,原来她这个冤大头不仅养着陆家,还养着朱家?那是不是还有婆母的娘家周家?三夫人的娘家郭家?老夫人的娘家陈家?
“你明儿不用来了!”姝音冷冷道。
刘掌柜急了,哀求道:“少夫人,我在这里这么多年,每日勤勤恳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就大人有大量,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阿满哼道:“好好的铺子都要被你们这些蛀虫搬空了,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勤勤恳恳?这铺子每年亏那么多钱,你作为掌柜的就是失职!”
刘掌柜还想说点什么,却被阿满揪起一把丢出店门,“滚!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们不去衙门告你里应外合盗取东家财务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店里的伙计们瞬间战战兢兢,生怕火烧到他们身上,连连跟着姝音道歉。
姝音摆摆手,宣布:“你们也早点关了铺子回去吧,这几日也不用来了。等我找到合适的掌柜,再通知你们。”
上了马车,姝音的情绪还有些低落。
被人当做傻子糊弄占尽便宜的滋味可不好受!
可这一切也只能怪她当初太傻。
全程看了一场大戏的方呦呦受到了强烈震撼,直白地问道:“所以你的嫁妆铺子养了你夫君全家?”
姝音自觉没脸,小幅度点了点头。
方呦呦讶然:“你夫君全家都入赘你家了?”
阿满扑哧一声笑出来,玩笑道:“名义上不是,但实际上也差不多了。”
方呦呦笑了一阵,又敛了笑意,对着姝音严肃道:“嫁妆对于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可是很重要的东西。你一定要牢牢抓在自己手里。有了钱,才又话语权。”
姝音完全赞同。
“还有。”方呦呦拉住她的手,语重心长道:“女人一定不能恋爱脑,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给男人花钱,更不能养他全家!”
姝音:……
虽然她不太懂恋爱脑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但她直觉那不是好词。
最后,方呦呦总结道:“不管在哪个时代,女人都要努力搞事业!”
这句话姝音就更听不懂了。
不过,她好像又有点明白里面的意思——女人不能把自己的幸福都寄托在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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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音的布铺叫似锦阁,在庆明坊的东大街,坐着马车一会儿就到了。
这条街基本都是布铺、绣庄、成衣店。但放眼望去,只有似锦阁门可罗雀,就连门头都比其他店黯淡了许多。
姝音叹气,领着人进了铺子。别说客人,就连招呼人的伙计都没有。
阿满是个急脾气,一下子喊出来:“人呢?东家到了,还不快点出来迎接!”
“诶!来咯,来咯。”
半晌,一个颤颤巍巍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这架势,没有八十也有七十了。
阿满也不好再说什么,而且这掌柜的耳朵也不好,沟通起来也麻烦。
这里的情况李叔倒是跟她提过,之前负责进货的是陆家旁支的某个亲戚,因为贪小便宜,买了很大一批别人都不要的布。
看着眼前这些颜色鲜艳,花纹繁复的布匹,姝音直摇头,“这也太不符合上京城的审美了!”
这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哪个不是穿的素净淡雅,宛若飞升的仙女?可她店里的这些布就像扔进了大染缸,花花绿绿,极接地气。
姝音觉得肉痛,“这不知要亏多少钱!”
方呦呦沉吟,又上手摸了摸布料的手感,“我有办法把这些布卖出去。”
姝音来了兴趣,连忙追问。
方呦呦道:“虽然这里的货不太符合时下的主流审美,但并不代表它们没人喜欢,我们只要好好定位这些布的客群,就能把它们卖出去。”
姝音似懂非懂,问道:“那要怎么找到喜欢这些布的人?”
方呦呦微笑:“我们办场时装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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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音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醒来,她费力地转了转头想要看清自己在哪里。
“醒了?”
顾珩坐在榻边,一双漆黑的眸子直视着她。
姝音点点头,想要起身,四肢却使不上劲儿。
“夫人,我帮您。”一个身着鹅黄宫装的侍女小心翼翼把她扶起来靠在榻上。
姝音愣了愣,连忙问:“萧二叔,我们还在宫里?”
顾珩微抬手,旁边几个侍女轻手轻脚退出去后,他才开口:“勿忧,你只管好好休息便是。”
姝音没想到自己真的会晕倒,讪讪道:“可能是中午忘记吃饭了。”
顾珩嗯一声,把手边的银耳莲子羹递给她,“太医也是这么说的,吃吧。”
姝音拿着勺子的手一顿,试探着问:“太医给我把过脉了?”
晕倒的太突然,宋阿姥给的药她还没来得及吃。这样一来,太医岂不是知道她有孕了?
顾珩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宽慰道:“他不会乱说话的。”
姝音却放不下心来,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风险,况且又是在宫里这样人多眼杂的地方……
她搅了搅碗里的银耳,一点也吃不下。
眼前的小妇人娥眉微蹙,眼含轻愁,桃粉的脸上也多了两分暗淡,为之增添了一份婉约脆弱之美。
顾珩心下微颤,诧异道:“不合胃口?你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换一份?”
姝音摇头,“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她勉强吃了两口,突然回想到萧二叔回她的那句“他不会乱说话的”。
这是不是意味着……
她忐忑开口:“您也知道了?”
顾珩没有躲避她的目光,坦荡颔首,仿佛那不过是一件不值得在意的小事。
姝音结结巴巴找借口,“我、我没想瞒着任何人,我就是、我就是……”
她并不想骗萧二叔,可真实的情况她也实在难以启齿。
有夫之妇却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外人会怎么看她?萧二叔会怎么看她?
虽然这一世,她并不认为自己对不起陆承舆,对不起陆家;但其他人不知道内情,只会觉得她背夫偷人,红杏出墙。
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也始终不会有名正言顺的身份。
可能一辈子都要掩人耳目地活着。
想到这里,姝音不禁悲从中来。
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一切呢?为什么她就不能嫁一个心里有她的夫君?为什么她就不能像其他人一样顺利地怀孕生子,儿孙满堂?
她前后两辈子都没做过恶事,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她呢?
情绪猛然上涌,姝音根本控制不住,眼泪就啪塔啪塔落了下来,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
活了快三十年的顾珩第一次感到有些手足无措。
看着眼前伤心流泪的小姑娘,他的心里蓦地揪成一团,恨不得把罪魁祸首陆承舆卸成十块八块。
“你别哭。”他终于想到要说什么了,沉声道:“我保证就算陆家的人知道你怀孕了,你也能在和离后带走孩子。”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姝音埋怨地看着他,心里莫名越发委屈,根本没有人知道她有多为难!
顾珩:……
“你们男人都没有一个好的。”姝音哽咽着嘀咕了一句。
陆承舆是这样,那个被派来给她下套、毁她清白、让她怀孕的男人也是这样!萧二叔说不定也是这样!
顾珩抿着薄唇,忍耐着没有反驳。
只又默默在心里给陆修撰的品行减了几分。
“别哭了,乖。”
想到兄长曾经也这么哄过长乐,顾珩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发顶。
温柔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姝音愣住,心里那点委屈不平似乎也渐渐被安抚住了。
她不再哭了,心里忽又觉得内疚,萧二叔对她这么好,可她刚刚却因为自己的事迁怒了他。
“萧、萧二叔,对不起,对不起……”
顾珩没说话,指腹若有似无擦过她眼角的泪珠,无奈道:“哭得跟小孩子一样。”
姝音红着眼睛,轻哼:“人真正难受的时候,哭起来是不会好看的。”
不过,也是有例外的。
她冷不丁地说道:“胡阁老家的三娘子哭起来可好看了,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萧二叔要是喜欢这样的可不要错过了。”
她记得探春宴上那个因为弹错了一个音而泪洒现场的小姑娘,就连她和宁华两个女人看了都心疼不已。
顾珩皱眉。
姝音却理解错了他的意思,赶紧捂住嘴,小声道:“我错了,三娘子参加了探春宴,是要选秀的。”
这要是被皇上误会萧二叔要和他抢女人就不好了!
顾珩的眉心皱得更紧。
“不会选秀。”他淡淡说道。
姝音却不以为然,她的记忆里皇上可是选了秀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萧二叔,谢谢您。”姝音由衷地说道:“要是皇上因为今天的事责罚您,您就告诉我,我就、我就……”
顾珩一脸兴味:“你就什么?”
姝音咬咬牙,大义凛然道:“我就去他殿外跪着求他收回成命。”
顾珩淡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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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姝音终于踏出了宫门。她回过头望了一眼层层叠叠的宫殿,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
“姑娘!”
阿满站在马车边朝她挥手,小跑着冲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好几眼,“那谁没有为难您吧?”
姝音微摇头,“回去再说。”
阿满张了张嘴想要提醒她什么,却见马车的另一侧走出来一个清瘦挺拔的身影,青色的官服衣袂翩飞,仿若修竹。
是陆承舆。
姝音并不想搭理他,径直往车上去。
陆承舆挡在她前面,“姝、林氏,我们谈一谈。”
姝音想了想,答应下来。
夫妻一场,和离之前总得把话说清楚。
他们到前面不远处的茶楼要了一间背街的雅间。
陆承舆把他的长随留在了门外,姝音却让阿满陪着她进去了。
“我想单独和你说话。”陆承舆淡淡看向阿满,希望她识趣一点。
姝音挑眉,“可我不想。”
陆承舆的眉心皱起,诧异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他轻轻叹息了一声,语气和缓下来,“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只我也不是故意要冷落你。初时你嫁与我为妻,年纪尚小,我那样的决定都是出自真心。”
他还记得新婚之夜掀开盖头,看到那张明媚稚气的少女面庞时,内心有多么震惊。
祖母说要给他相看一门好亲事,他并不多在意。新朝建立,陆家风雨飘摇,他所有的心思都在仕途之上。
娶谁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只要对陆家有益,他都会娶回来。
况且,他是定过亲的。
在他人生的前十五年,那个女子就是他陆拓认定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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