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悦南锦的现代都市小说《蛇欢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大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蛇欢》,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沈悦南锦,是著名作者“大饼”打造的,故事梗概:我的命是一条蛇的。从出生那天起,奶奶就将我卖给了一条蛇,从小我便睡死棺褪蛇皮,作为一个怪胎活着。为了那条蛇,奶奶教我做巫医救世人,却唯独不能救自己,而自成年那天接到第一位病人起,我才终于知道了奶奶和那条蛇的交易内容……...
《蛇欢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沈愉。
我那个素未谋面的妹妹。
我竟然在张童的朋友圈,翻到了她俩的合照。
看背景照片应该是在剧组拍的,俩人虽然揽着肩但笑容却都不自然,颇有些被迫营业的嫌疑。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她俩的年龄和圈里人设路线都走的差不多,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存在竞争关系,哪会有什么真友谊存在?
我正在心里暗暗感慨着这世界真是小时,张童接连又发来好几条消息,我以为她有什么急事,赶紧返回聊天页面。
可没想到她这次发来的内容,着实让我有些意外。
张童:“巫医小姐,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回报你的,我看你朋友圈好像是刚从老家来是吗?
住处或者其他方面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我家里有闲置的房产,可以免费住。”
嚯,原来还是个小富二代。
我刚想回复她说不用,字都已经打出来却又删除,因为我这时突然想起来还真有件事需要她帮忙。
于是我回复张童:“住处就不必了,方便的话,能帮我找个大学入学吗?
随便什么大学都可以,大专也行,只要上学就可以。”
我今年十八,刚刚参加完高考,但因为当时没有离开老家的打算所以连志愿都没填,今早要不是那条蛇提醒,我都快忘了我还可以继续上学这件事。
原本我也只是不抱希望的随便问问,可没想到张童却答应我答应的十分痛快。
“上学?
没问题啊,来我们学校吧,我爸就是股东,以你的形象安排入学妥妥的!”
“你们学校?
是……艺校?”
“是呀,正好还有半个月开学,你把你身份证正反面发过来,我爸这边明天就能帮你安排!”
我略略思忖了一会儿,才回复了张童一个好字,然后从背包里翻出身份证将正反照拍下发给了她。
她回了我一个“ok”的手势,然后又跟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会儿后便互道了晚安。
这一晚,那条蛇没出现在我的梦里。
接下来的半个月也是,他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无论现实和梦里都没了踪影。
巫医堂门口的石狮倒是每晚都会亮起那双血红的眼,可却没有病人上门。
我无聊的生活里,只有张童每天会定时定点的出现,跟我分享我的入学手续进度,以及她的病情恢复进度。
张童身上的人脸比我想象中还要脱落的快一点,就是她后脑勺那张脸比较顽固,临脱落时还拽走了张童后脑勺的一块头皮。
脱落后张童还给我拍了张照片,那张人脸就算只剩一张人皮都好像存有思想一样,隔着手机屏幕都给我一种横眉怒目,仿佛下一秒就会跳出手机再咬我一口的错觉。
大概是在半个月后的一个早上,我刚醒来就接到张童打来的电话。
她语气兴奋的通知我说:“沈悦悦不好意思,忘记通知你今天是开学报到的日子了,我现在已经正和司机一起去接你呢,你收拾一下在门口等我!”
这开学通知来的着实有些突然,我在电话这端愣了足足有好几秒的时间,才赶紧回了张童一个“好”字。
挂断电话后,我以最快的速度洗漱穿衣,然后将店关好在巷口等待张童。
一辆黑色宝马很快停在了我面前,我打开车门和张童一起坐在后座。
张童看上去气色好了很多,但应该是身上皮肤还没完全恢复好的缘故,大热的天依旧穿着长衣长裤。
到了学校,站在校门口看着学校里金碧辉煌,雄伟壮观的教学楼建筑,以及周围随处可见的俊男靓女小明星。
我才突然反应原来即将入学的这所艺校不是我想象中的什么野鸡大学,而是正儿八经为娱乐圈培养人才的正规艺校。
而且讲真,尽管我来艺校前就已经鸡立鹤群的准备。
可在跟着沈悦一起进到一年级最好的A班以后,教室里几乎全都在电视里或者网上见过的明星面孔,真心让我有些不自在。
尤其,在往座位上走时,我突然注意到坐在窗边的一个男同学身边围满了各种美女,路过他身旁时再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位男同学竟然就是最年轻影帝叶凡!
不得不说,影帝叶凡的颜值真不是盖的,我仅仅作为一个纯路人,乍一眼欣赏到他那张惊为天人的脸时都瞬间有被惊艳到。
不过还没下一秒,一股空气中飘来的幽幽恶臭就瞬间充斥满了我的耳鼻喉腔。
这特殊的味道……是尸臭!
这味道别人或许不识,但对我这个为找一味药就在乱葬岗无数死尸身上扒过的巫医来说,简直再熟悉不过。
可是……这满教室都是活人,哪来的尸臭?
还如此浓烈?
我正皱着眉头四下寻找臭味来源时,游走中的目光却恰好不小心跟叶凡对上。
也就是在四目相对的这个瞬间,我确认了尸臭的来源地。
绝对在叶凡身上。
因为他现在的面相,活脱脱就是一副死人相。
不仅眼吊额悬,面目更是灰白干瘪,阴气极重很是瘆人,如果不是自身的颜值过硬,这死人相恐怕早就被旁人看出端倪。
叶凡这时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打量,一双灰目直勾勾的盯着我,眼里不知道为什么竟透出几分惊喜,接着冲我微微点头,唇角还勾起一抹很是僵硬的笑。
我略略一愣,接着也对他报以微笑。
“嘿,沈悦,这里!”
早就坐好的张童见我愣在原地久久不动,站起来朝我挥了挥手,我顺势收回目光,笑着朝张童走去,坐在她身旁。
张童指了指前面的座位,对我说:“前面坐着的就是沈愉,你知道的吧,就是最近很火的那个清纯小白花,不过你今天见不上她,她还在拍戏。”
说到这里,张童看上去很是不高兴的撇了撇嘴。
“那角色本来是我的,可我刚好中了降头,错过了,唉……能跟陈墨搭戏的机会可不是谁都有的,嘶……” 张童边说话边用力挠着后脑勺,最后好像是挠破了皮,疼的呲牙咧嘴。
“你怎么了,是掉那块头皮的地方在痒么?”
我见状问她道。
张童点点头,手不控制的继续向后脑勺伸去。
“好像是吧,痒的要命,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长一样。”
“我看看。”
我凑上前,拨开她脑后的头发。
就是这一看,我瞳孔一缩!
只见张童的脑后,竟然有个拳头大小的黑洞!
而洞里长着的东西,简直比先前看到的人脸还要恐怖千倍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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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一回头,南锦那张俊美如谪仙般的脸刚好凑到我眼前,随着他的靠近,周围的空气里瞬间弥漫着一股好闻的龙涎香味。
“你,你不是在晚饭后就走了吗,什么时候又回来的?”
其实我真正想问的是,南锦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的,又亲眼看着我趴在这门缝后偷听了多久,但眼下这情况,我实在没好意思问出口…… “我一直就在你身边,只是后来不想让你看到了而已。”
南锦无比诚实的回答,让我瞬间更是尴尬。
也就是说,我刚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南锦一起欣赏了一场“男女大合唱”?
想到这里,我脸颊不禁滚烫,偏偏这时沈愉就跟受到了某种刺激一样,声音更加婉转高亢起来,越到后面还越带着那么几分好听…… 我实在是为和南锦共同听这种靡靡之音感到羞耻,更怕他再听下去会受到什么不可言喻的刺激,赶紧抬起手就想关上房间门。
可南锦却制止了我的动作,并以一种十分严肃的口吻对我说:“别关门,多听多学,下次你才能实践的更好。”
什,什么?
实践的更好?
我原以为南锦说这话是在故意戏弄我,可转头一看,却发现他这时的神色看上去和他的语气一样严肃,就好像一个在认真对员工提出建议的老板一样。
真的是非常变态,这条蛇。
我不由得在心里暗暗骂道。
可骂归骂,我也还是只能跟受老板压迫的底层小员工一样,乖乖按照他的吩咐继续偷听下去。
不过这声音听着我实在是难受,便刻意开始找话题和南锦说话,试图转移一下双方的注意力。
“南锦,沈家三口说他们这些年一直在供奉你,那作为他们家的守护神,你应该知道这家人目前是个什么状况吧?”
“什么守护神,除了最初往他们供奉的神像里注入过保佑三代富贵的灵力以外,我再没多看过他们一眼。”
南锦不悦的皱起眉头,似乎对我刚刚话里把他和沈家三口扯上关系很是不满。
“原来是这样。”
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刚刚在饭桌上,沈家三口一定要通过我见南锦了,因为凭他们自己,压根连南锦的一片蛇鳞都挨不上。
“那南锦,你有没有发现他们一家三口其实都……” “啊——” 我刚想再问南锦点别的什么,却突然被沈愉房间里传出一道凄厉的惨叫声打断。
我迅速转头,将注意力和视线都转回到沈愉房间,而这时那道凄厉的惨叫声还没有停止,反而一声要比一声更加惨烈,甚至还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惊恐。
听声音,很像是刚刚进去的那两个年轻男子发出的。
我起初还以为他们这是在玩什么刺激的主仆游戏,可是往后听越觉得不太对劲。
尤其是当房间里开始传出两人的呼救声和拍门声以后,我几乎立刻可以断定,这两人此刻在房间里绝对是看到了什么让他们感到万分惊恐的画面。
并且这画面不仅让他们的视觉感受到震撼,就连肉体都受到了伤害。
我太想他们究竟看到了什么,刚想拜托南锦上楼去看,刚刚已经离开的李花这时却又推开房间门走了出来。
这一次,她身后还跟着沈肃。
夫妻俩都穿着一身黑色雨衣,走到沈愉房间门口后敲了敲门。
“阿愉,快点,得把人赶紧送走了。”
说话的人是沈肃,在他的提醒声落下后不久,沈愉房间里原本此起彼伏的凄厉叫声逐渐变的微弱,直至消失不见。
又过了几秒,房间门从里面打开。
我也终于见到了辛苦演唱一夜的女高音家,沈愉。
但她此刻的样子,着实有些超出我的意料之外。
只见她穿着一身红色吊带睡衣,头发乱糟糟的随意披散着,开门见到李花和沈肃后,直接挥手示意二人先进房间。
而沈愉挥起的那只手里,竟然拿着一把沾血的菜刀。
刀柄还在不断往下滴着血。
李花和沈肃却一副对此见怪不怪的样子,直接按沈愉的指示先后走进房间,沈愉紧跟着也转身进去。
也是看到沈愉的背影后我才发现,原来她身上的吊带睡裙并非是红色的,而是纯白色。
只是睡裙正面,都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这一幕带给我的震撼实在太大,我连呼吸都开始变的小心起来,南锦也没再说话,跟我一起目不转睛的盯着沈愉房间,等待下一幕的发生。
大概过了一分钟,李花和沈肃,以及同样换上黑色雨衣的沈愉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三人这时候手里还抬着一个黑色袋子,看上去很像是法医剧里那种用来装死人的尸袋,里面装着的东西看上去也很像人的轮廓。
我亲眼看着三人分两次将两个黑色袋子抬出别墅,接着院子里响起车后备箱开关的声音,还有车子发动的声音。
我再次跑到房间窗户前,透过玻璃看到有辆吉普车已经从院子里驶出,一路朝着后山开去。
我知道那辆车上一定坐着沈家三口,说不定还有已经是尸体的两个男子,但无奈我没有千里眼这个特异功能,为了确认真相,只能是求助于一旁的南锦。
“南锦,可以拜托你跟上去那黑色袋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吗?”
我试探性的询问南锦。
南锦转头瞪我一眼,不答反问说:“你不去?”
“我直接跟上去容易被发现,万一到时候事情真的跟我想的差不多,那这家人还不分分钟把我灭口?”
我真心觉得这蛇王智商不太接地气,这么浅显的问题都看不明白,还得我特意解释。
就在我心里暗暗吐槽的同时,一抬头却发现南锦也正在用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说要让你肉身跟着去了么?
跟我来。”
南锦说着,手掐着我的后脖颈处往上一提。
往日里南锦都是穿着各式汉服,一副仿佛从上古时期穿越来的翩翩公子扮相。
今日不知为何竟换上了现代装束,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看logo这身衣服好像还是个挺贵的牌子。
不过不得不说,这蛇虽然内心挺变态,但外表确实有够完美。
尽管只是设计很普通的一身运动装,穿他身上也有一种巧夺天工的贵气感,再配上他那张女娲用来炫技的脸和身材,简直可以秒杀娱乐圈现有的一众男星。
这一刻,我感觉我体内怜晴的残魂又开始蠢蠢欲动,否则何以解释我为什么会发自内心的夸赞一条自己恨之入骨的蛇。
这种想法令我感到不悦,刚准备把脑海中受怜晴影响的念头掐断,眼角余光却忽然扫到南锦身下的几滴血迹。
“你受伤了?”
我有些诧异的看向南锦,竟然有人能伤着他?
南锦低头看一眼他还在滴血的腰部,眉峰不悦的皱起:“不是我的,是一条护主心切的五尾狐的。”
五尾狐?
会修炼的狐狸,不就只有东北那边的出马狐仙吗?
据说每一尾都代表着百年修行,五尾就是五百年…… 可听南锦这蛮不在乎的口吻,好像在他看来收拾一条有着五百年修行的狐仙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这蛇王,还真是比我想象的更加深不可测。
我稍微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南锦突然坐起来,上身微微前倾,跟我保持着一个几乎是脸靠脸的姿势,然后盯着我的眼睛,发出了一句灵魂拷问。
“今天韩墨的那个拥抱怎么样?”
我:“……” 我就知道,该来的一定还是会来。
在南锦眼里,我的身体专属怜晴,现在怜晴莫名其妙的被异性拥抱,他的内心一定非常恼怒…… 为了避免今夜受不必要的罪,我连忙赶在南锦发怒之前向他保证说: “你放心,像今天这样的事绝对不会再发生了,我会跟韩墨保持绝对的安全距离,以后……” “谁要你跟他保持距离了?”
南锦忽然打断我的话。
“那你的意思是……”我一脸不解的看着南锦。
南锦接着说道:“我要你无视他,无论他在你们人类眼中如何优秀又或者是如何追求你,你都要对此选择漠视; 不过后续如果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你可以尽管开口,只要不会伤及怜晴,我不反对这个人的存在。”
我:“……” 真的,我真心觉得南锦没辜负我给他起的变态蛇称号。
韩墨今天不过是认错人抱了我一下,他就想以玩弄人家感情的方式来报复?
这要是后续有个什么其他异性来表白或是追求,死法不得比那天的清洁工大妈还惨?
当然了,以上这些话我也就在心里腹诽腹诽,面上还是装作一切顺从的模样。
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嗯”字,然后装作累了一天很困的样子,侧身躺下准备睡觉。
南锦随即也在我身旁躺下,看架势今晚并不打算离开。
我突然很好奇他白天时的动向,便又问他道:“白天我去帮人看病了,病人是你让人给我介绍的吗?”
“不是。”
“那你知道是谁给我介绍的吗?”
“知道,但不想说。”
“……” 我听他语气,感觉他今晚心情好像还挺不错的样子,便想着进一步交流交流,对这条神秘蛇王多了解一点是一点,免得日后想复仇都找不到下手之处。
于是我接套话:“你今天白天吓完沈愉后就走了吗,是回深山或者是其他地方看你的蛇子蛇孙去了吗?”
南锦沉默了几秒,才幽幽道:“我的蛇子蛇孙都被你爸杀了。”
我:“……” 我被自己今晚的低智行为蠢到,默默的封嘴噤声。
身后这时却响起南锦的问话声:“你好像很关心我的动向?”
我连忙解释说:“不是我吧,应该是受怜晴的影响。”
“嗯,她一向如此。”
提到怜晴,南锦的语气瞬间柔和了许多。
他突然靠近我,用头抵着我的背,轻声细语的说:“怜晴,早点回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一刻的感觉,不是恼怒,也不是羞愤,有的只是无限的悲凉与怨怼。
我闭上眼睛,再未回应南锦。
身体上的困倦很快让我沉沉睡去。
天将将快亮时,我突然感觉全身燥热难当,难受的翻了几个身后情况愈发糟糕。
整个人就像正被架在火上烤一样,滚烫的血液流过身上的每一根血管,剧痛难当。
这种感觉我太熟悉,是一年一次的蛇蜕皮。
可以前每年的蛇蜕皮都是在我生日当天,今年怎么提前了一个月之久?
“啊——” 逐渐袭来的剧痛让我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从头皮到脚底的皮肤已经开始发干发裂,接着便是那种表层人皮被生生撕开的痛感…… 因为不在乱葬岗,我无法借助那里漫山遍野的阴气缓解这股热痛,便下意识的伸手脱去伸手的衣物,然后伸手去抓身上将蜕未蜕的蛇皮,好让它蜕的更快一些。
这时,一双充满凉意的手忽然覆在我的手上,阻止我扒蛇皮的行为。
“蛇皮得自己蜕,否则会伤到人身。”
“我疼……” 我现在痛到已经不管阻止我的人是南锦还是北锦,只想用力挣开他的手再去扯蛇皮。
我的反抗罕见的没有惹来南锦的发怒,反而更加用力的拥紧了我,紧接着他的下身化为蛇形,紧紧将我缠在其中。
南锦的蛇鳞自带一股凉意,与我肌肤相触的瞬间,蜕皮之痛瞬间缓解了许多。
紧接着我体内某处忽然有股温温热热的感觉弥漫开来,在这股力量的影响下,身上的蛇皮一点点褪下,整个过程我都没有再感觉到任何疼痛。
蜕完蛇皮,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枕着南锦的蛇尾睡着了。
这一觉并不长,可我却做了一个很恐怖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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