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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我撕剧本和男配HE了全章阅读

不乱发型的秃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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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秦禹苏琬   更新:2024-03-22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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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我撕剧本和男配HE了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换做是旁的,可能以为这是故意赶人。

可苏琬听见声音,她非但没走,还扯嗓子喊了声。

“三婶,是我,来给你送肉吃。”

牛桂花闻声走出来,看清楚真是苏琬的时候,她双手连忙在衣服上抹两把,笑着迎上来。

“琬丫头,吃饭了没?在家吃点吧,豆腐沃汤,红薯面窝窝管够。”

苏礼文没好气瞪自家婆娘一眼,凭啥他每顿只能吃半个窝窝?

牛桂花像没看见苏礼文眼神似的,就要把苏琬往屋里拉。

苏琬连连摆手拒绝说道:“三婶,家里都做好了,我等下回去吃。”

“这是我上午去城里买回来的肉,给你们送来半斤。”

“另外我这次过来,就是商量着借你家牛车用用,不白用,给钱的。”

她在兜里掏了把,摸出一张大团结。

和报纸包着的肉一块往牛桂花手里塞。

“呀!琬丫头你跟婶子客气啥呢?直接用就成,还跟什么肉和钱?你留着!”牛桂花把东西往回推。

她是真把苏琬当自家女儿看。

苏琬出生后,她娘迟迟不下奶水,恰好牛桂花刚生完大儿子,就好心把苏琬抱过来一块喂养。

两家原本就关系亲,又离得近,牛桂花可谓自小疼苏琬到大。

当然,她本身脾气就好,对谁家孩子都不错。

苏礼文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事算完了!

他这是造什么孽?

摊上这么个婆娘,又碰上这么个不着调的侄女。

“三婶,钱还是该给的。”苏琬说道。

牛桂花还要推辞不收,就见自家爷们抢先一步把那张大团结揣兜里。

感受着自家婆娘的不满眼神,苏礼文委屈结巴解释道:“大、大强快该娶媳妇了。”

苏琬听见这话,她忍不住多问了句,“大强亲事定了?是哪家的姑娘啊?”

前世这会儿她正吊儿郎当的不干正事,压根不知道堂弟苏强什么时候定的亲事。

不过她知道苏强最后娶的是老刘家的刘娟。

刘娟生了三个孩子,都不是苏强的。

苏强也因此成为全网的笑话。

当时刘娟还网上叫嚣,‘孩子虽然不是你的,可到底养了这么多年,是不是亲生的很重要吗?’

尤其第一个孩子,刘娟和苏强结婚后八个月就生下来,还骗牛桂花和苏礼文老两口说是早产。

算时间,差不多就是这会儿。

“还、还没定呢,还在相看中呢。”苏礼文结结巴巴说道。

“哦。”苏琬应声点头,“三叔,那我明早六点来借牛车,你要是明个儿起早,就帮忙先套上。”

临出门走之前,苏琬还是没忍住,跟苏礼文说道:“三叔,大强的亲事晚两年再说呗,他现在刚二十一,还不急,等以后我发达了,给他介绍城里的姑娘。”

苏礼文没好气的拿烟枪磕在苏琬手背,说是敲打,其实也就轻轻碰了下。

“油嘴滑舌,跟谁学的?没事,等你有能耐的时候,给小飞说媳妇也成。”

“小飞才十六,更早着呢。”苏琬回了句,然后趁苏礼文没发作前,一溜烟跑远。

之所以借三叔家牛车,还有一个原因是,苏琬想报答三叔三婶。

前世她也总把自己会发达之类的话挂在嘴边,三叔三婶是为数不多没打击过她的长辈。

甚至还说,等她发达后,跟着一块享福。

可是后来,刘娟进门后,把持家里,作威作福,活生生把三叔三婶给气死。

这些都是后来苏琬在外面事业有成,衣锦还乡后听说的。

前世的她,到底是对三叔三婶食言了。

所以重生回来,她想弥补他们。

等苏琬走后,牛桂花板着脸,朝苏礼文伸手。

苏礼文老老实实的把兜里大团结递过去。

牛桂花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琬丫头赚钱也不容易,你咋就心嫩黑,借个牛车都要她的钱?”

苏礼文挠着后脑勺,脸色瞬间慌了,“孩他娘儿,我知道错了,你别哭,我是想替琬丫头把钱先收着,回头给秦禹去,你知道她手里留不住个钱啥的。”

牛桂花转悲为喜,嗔笑道:“这还差不多。”

苏礼文在小山村是出了名的耙耳朵,倒不是他婆娘有多厉害,而是苏礼文心甘情愿对牛桂花好,两口子都是踏实过日子的。

......

敲定完借牛车的事儿,苏琬感觉一身轻松。

明早她不光不用走路去城里,还能多带不少的春笋。

到时候都卖给国营饭店,连销售渠道都不用愁了。

哼着好日子的曲调往家里走,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出来的哭声。

是福福在哭!

苏琬心头一紧。

难道是秦禹伤口发炎发热,在地里晕倒出事?

她快走两步进门,就家里狼藉混乱,鹿鹿嘴角青肿,一只脚上的鞋子都跑丢不知到哪里去,这会儿他正倒吸着凉气哄妹妹。

“福福别哭,哪里疼呀?嘶!哥哥去给福福拿煎饼吃好不好?不哭不哭,爸爸就快回来了。斯哈!”

苏琬的心被猛得揪疼,她快走两步上前,将两个孩子搂在怀里。

“怎么弄的?谁来过家里?”

她扫视一圈,竹筐还有桌上的药不见了。

院落里搭建的临时鸡窝也被踹倒。

整个土砖院落看上去,颇有土匪进城过后的狼狈。

“呜呜,福福不疼。”福福这会儿抹着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身上没伤,因为鹿鹿把她保护的很好。

“麻麻,福福怕怕。”福福把小脑袋埋进苏琬怀里。

“嘶!”鹿鹿倒吸着凉气,冰冷眼神看着苏琬,赫然像是缩小版的秦禹。

他知道和苏琬之间的力量悬殊,又或者他也渴望母爱,所以并没有从苏琬怀里挣脱出去。

“和你说有用吗?”他声音冷漠的反问。

苏琬一怔,她没有生气,而是耐心对鹿鹿引导说道:“当然有用,我不光是个大人,还是你们的妈妈,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我有责任保护你们,保护这个家。”

鹿鹿傲娇的小脑袋别过去,“那、那我信你一次,是刘家那个姨姨,她把下蛋野鸡和竹筐都偷走了,还推了福福一把。”


老刘家。

看着桌上清水煮野菜和红薯面窝窝头,刘娟脸拉得老长。

“咋又是这些个玩意儿?叫人儿咋吃得下去嘛?”刘娟满腹抱怨。

她娘王红花瞥了一眼,“爱吃吃,不吃饿着。”

“前天苏小四送过来的鸡咋不吃掉嘞?”刘娟发牢骚,她这话是明知故问。

想到那鸡是打算卖了给自家哥哥刘远凑钱去京都找简承清的,刘娟气不打一处来。

“咋的?就非得娶个城里的姑娘啊?简知青那样金贵的,到了咱家,能下地儿做活不?”

王红花瞪向自家姑娘,“你要是读书好,你也能在家整天混吃等喝。”

“就你这糙了吧唧样,彩礼就一百块钱,也好意思吃鸡?”

说到彩礼和自己的婚事,刘娟急了,“谁要嫁给苏强?他还是苏小四的堂弟,反正我不想嫁。”

一百块钱的彩礼,可不算个小数目。

这年头城里的姑娘们,那彩礼也就是六十六、八十八的。

架不住老刘家姑娘们多,各个都嫁得好。

自然眼界就高了上去。

“砰砰砰!”刘进光看不下去,手里烟枪用力敲打木桌子。

“都少说两句吧。”他继续吧吧抽着旱烟,目光盯着拉在堂屋窗户下的那根电话线。

屋里电炮偶尔闪上两下,丝毫不影响他美滋滋的心情。

全村头一份的电话线,现在就在他家。

只差个电话筒,就能往外打电话。

别说在小山村,就是整个红旗公社,都没几个电话。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动静,刘进光看过去。

就见儿子刘远放好自行车,大步流星走进屋里。

刘远先是咕咚咕咚灌了一大缸子凉水,然后看向父亲刘进光,“爹,明个儿我跟你一起去社里,开好去京城的介绍信,后天就动身。”

刘进光年轻那会儿读过书,会算数,在红旗公社做出纳会计。

他以前每天都会从小山村出发,走上一个小时山路去上工。

现在是有事就去看看,没事儿就在家歇着。

“成。”刘进光应下。

见儿子回来,王红花眼神瞬间慈祥柔和起来,“远儿吃过没?锅里还有窝窝头。”

刘远摇摇头,“我吃过了,你们吃吧。”

说着,他回自己屋了。

王红花开始收拾碗筷。

“娘,我还没吃饱。”刘娟伸手去拿窝窝头,被王红花一筷子抽在手背。

“吃吃吃,就知道吃,都快嫁人了,别吃成个猪叫人家笑话。”王红花骂骂咧咧。

刘娟捂着手背被打出红印子的地方,一脸委屈,“我就是饿啊,咋连饭都不给人吃了啊。”

王红花端走碗筷前,丢了个窝窝头在刘娟怀里,“少你一口能死是不?”

“死丫头片子,活儿没多干,吃得倒是越来越多...比我怀你那会儿还能吃...”王红花嘟囔着走远。

刘娟一噎,不过还是快速啃掉手里的红薯面窝窝头。

......

夜晚山里黑咕隆咚的,苏琬举着火把,勉强能看清上山的路。

苏琬没打算往深里面走,不过外围的春笋,都被人挖的差不多。

她打小漫山遍野跑,自然对山上地形熟悉,知道哪里出笋多。

苏琬照着记忆里的山路,慢慢往里面摸索。

时不时蹲下身,将火把插地上,拿着锄头挖竹笋,把挖出来的笋子放竹筐里后,继续往前走。

偶尔能看见羊肚菌、鸡枞菌、红菇和一些野蕨菜,她一并摘下,放进竹筐。

当然也会碰到白霜杯伞、鹿花菌、墨汁鬼伞等毒蘑菇,苏琬全部躲得远远,生怕沾染上半点。

随着不断挖掘竹笋,苏琬没注意到自己越走越向林子深处。

终于挖满一竹筐后,苏琬站起身准备回家,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狼嚎声。

这年头敢上山的人很少。

一个是山里没开发,大家意识不到自家门口就守着金山银窝。

另一个则是山上会有狼群出没,这两年没少闹出猎户进山被狼群咬死事件。

小山村大人们在训斥自家打闹孩子的时候,最常说的话就是,‘不听话把你们丢山里喂狼去。’

狼这东西,不光善奔跑、耐力强,而且会对猎物穷追不舍,最致命的一点,狼是群居动物,往往会成群出没。

它们多夜间活动,听嗅觉敏锐,被盯上就很难逃脱。

苏琬浑身布满冷汗,脑海陷入短暂的空白。

仅仅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

身体作出比头脑更清醒的行动。

她松开沉重的竹筐,撒丫子往山下跑。

奔腾的脚步声就在身后,错落有致、整齐划一。

苏琬踩着松软的山土朝前面奔,她忽而调转方向,往自己平时常上山的地方跑去。

在刚才那瞬间,她想到自家土砖房孤零零的在村子最西头,如果她带着狼群下山,非但找不人帮忙,说不定还会引狼入室。

她不能这么做,会吓到两个孩子的。

苏琬想把狼群引到她平时做的陷阱里,然后再脱身回家。

至于挖好的那筐竹笋,明早她再上山背回去。

然而苏琬实在低估狼群的行动能力。

又或者说,两条腿咋可能跑得过人家四条腿?

眼见快到她挖的陷阱前,苏琬忽然被枯树枝绊倒在地。

狼群里的头狼趁着这个机会,嗷呜一声扑上来。

“嗯...”一声闷哼。

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响起,苏琬睁开眼,看到挡在她身前的男人。

是秦禹。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味儿,苏琬看不到秦禹的后背,但她知道刚才那一下,绝对让他受伤了。

“小心!”眼见头狼再度袭来,苏琬出声提醒。

就见秦禹手一挥,头狼嗷呜一声,它往后没走两步,倒地不起。

苏琬借着月光看清楚,秦禹手里拿着劈柴刀。

他是跟着自己上山的?

“跟我来。”苏琬鲤鱼打挺站起身,拉着秦禹手左拐右转的往前跑。

狼群跟在后面,时不时传来‘噗通’‘噗通’下饺子的声音。

昨晚的大雨,让陷阱地步湿润积水。

这点高度摔不死狼群,不过能暂时将他们困住。

苏琬庆幸她以前够勤快,挖的陷阱不少。

没多时,狼群有近乎一半都掉进陷阱里。

终于,狼群里有狼扬起脖颈长啸,群狼后退,幽绿色亮光消失在林子深处。

“还撑得住的吗?”苏琬问道。

她这会儿腿脚发软,浑身狼狈。

入手处滑腻腻一片,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劫后余生的感觉,无疑是幸运的。

可苏琬知道,这份幸运,是来自眼前人的偏宠。

从他拿着柴刀跟着上山的那刻起,就在暗中保护着她,如果不是狼群出没,她可能两辈子加起来都不会知道。

“嗯。”秦禹闷葫芦似的沉声响应。

他自顾自往山下走,苏琬忙小步跟上,挽住他的手臂。

“别多想,救你只是举手之劳。”秦禹冷声。

他这会儿既懊恼,又庆幸。

懊恼自己居然让苏琬看见他帮她挡狼爪子。

庆幸还好自己跟着上山,不然的话...

秦禹简直不敢往下想。

再怎么说,苏琬也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出事。

不能让两个孩子成为没有娘的小可怜。

秦禹自己说服自己后,面色重又冰冷。

“苏琬,你自己想怎么做事都无所谓。”

“但是孩子们...你别伤害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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