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珂阿离的现代都市小说《离世欢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雪天吃雪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世欢》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梁珂阿离,讲述了能喝了,要是皇后娘娘今日没有喝药,那她可要受罚受骂了,想到这儿,她便突然又端起了那碗药递到白娉婷跟前,道:“皇后娘娘先喝药吧,再不喝也就凉了……”讲到这儿,白娉婷眼神凶狠地瞥了她一眼,一伸手便抢了药碗摔翻在地,忽地站起来,靠近她,怒吼道:“连你也欺负我!连你个小小的奴婢都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了?!”婢女吓得一哆嗦,立马跪伏在地,连连道:“奴婢没有,奴婢没有啊……”她也不......
《离世欢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黑衣人低调离开春风楼,一出去就往人烟稀少的偏僻巷子里去了,便离开还时不时向身后四周张望,看有没有人跟上来,看起来很小心谨慎。这也怪不得他小心,万一被人跟踪了,那麻烦就大了,能不惹麻烦自然是尽量不惹麻烦。
离开热闹的人群,他进了一条极其窄小的巷子里,往巷子深处去,能找到这样的地方说明他对这儿还是不陌生的,说不定还很熟悉。他走着走着,看见一个人影都没有了,才停了下来,停在一个小角落里,不过不是死角。
他缓缓拿出那封信,慢慢将其拆开,偌大的一张信纸上,只写着两个大字:“弃子”。看见这两个字,黑衣人心中便几乎已经十分清楚了刘成武的意思,看来他已经放弃那颗棋子了。既然如此,他就该好好想想究竟该怎么做了,得好好筹划。
看完了信,知道了大致的计划,这信也就留着没有什么意义了,信纸被黑衣人揉作一团,最后他略用内力,手中的那一团信纸皆化为灰烬。他手一松,刚好吹来一阵风,将那团灰吹得飞了起来,不知飘散去了何方。
信也被毁掉了,黑衣人看了看四周,一切正常,而后他便从另一个方向离开了这条小巷子,不见踪影,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一样,这里又恢复了方才荒无人烟的模样。
夜晚寅时,凤鹫宫里,白娉婷的药已经由婢女熬好了,端入了皇后的寝宫。皇后此时已经入睡,婢女只好将药放在桌子上,轻手轻脚地走到白娉婷的床前,唤道:“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这婢女的声音传到了白娉婷的耳中,她便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一醒便看见婢女正立于她的床前,于是疑问道:“何事?”
看见皇后娘娘醒了,婢女马上上前弯腰去扶白娉婷,白娉婷便顺势让婢女扶着她起来了,婢女柔声道:“娘娘,该喝药了。”
对,如今已经深夜了,婢女叫她起来,想着也只有喝药这一件事儿了吧,要不然哪个婢女有胆子敢打扰皇后休息。白娉婷听见这句回答,只是点了点头,便是她知道了,并没有多说什么。
她扶着白娉婷,来到了桌子前,白娉婷坐下了。婢女将那一碗药端至白娉婷的眼前,白娉婷便接过喝了一小口,她喝着喝着,突然眉头一皱,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婢女问:“这药怎么同往日的药味道有些不同?”
说完这句话,白娉婷便将药放下,婢女见此,便明白皇后娘娘已经喝出来了,所以定是不能瞒她,于是只得安安分分地把实情都说了出来:“皇上让暂停取血了,皇后娘娘的药全都是用其他药材和补品代替的。”
“什么?”闻言,白娉婷一脸震惊,有些不可思议地问,宇文离让梁柯停止取血这件事儿白娉婷之前是不知道的,现在她才知道这个消息。
白娉婷的脸上写尽了不悦,扭曲的有些狰狞,心里十分不理解宇文离为什么要梁柯停止取血,难道她心疼梁柯?顿时千百个念头在她的心中滋生,让她的怒火久久不能平息。
就这么呆着,婢女站在跟前,白娉婷也不说话,只是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生闷气。这婢女倒也是不会瞧脸色,只是想着若是皇后娘娘再不喝药,药便凉了,药凉了便不能喝了,要是皇后娘娘今日没有喝药,那她可要受罚受骂了,想到这儿,她便突然又端起了那碗药递到白娉婷跟前,道:“皇后娘娘先喝药吧,再不喝也就凉了……”
讲到这儿,白娉婷眼神凶狠地瞥了她一眼,一伸手便抢了药碗摔翻在地,忽地站起来,靠近她,怒吼道:“连你也欺负我!连你个小小的奴婢都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婢女吓得一哆嗦,立马跪伏在地,连连道:“奴婢没有,奴婢没有啊……”她也不知道何处惹了皇后娘娘生气,或者皇后娘娘想到了何事竟会如此生气,突然朝她大发雷霆,她只能连连否认,要不然要是皇后娘娘将矛头对准她,把她怪罪下来,她可承受不起啊。
“还说没有!”白娉婷打断,声音里容不得反抗,她紧盯着婢女,心中的怒意终是发泄了些出来。
听见白娉婷的质问,婢女马上意识到了自己问题,立马改口,连连道:“是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说完之后,婢女将头深深埋在地上,不敢抬头,身子还再瑟瑟发抖,吓得不轻,生怕白娉婷不肯消气,而迁怒于她,那她不死也得掉层皮。
婢女的求饶似乎起来作用,白娉婷的气慢慢消了不少,整个人也冷静下来,冷静下来的白娉婷看着眼前的婢女愣愣出神,想着其实也和她没有多大关系,只是叹了一口气,便又失魂落魄地坐了下去。她现在在这儿发脾气又有什么用,宇文离已经对梁柯心慈手软了,竟然不让梁柯取血,她不能让事情这样发展下去。
她如今在自己宫里大吵大闹丝毫没有用,除了能够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还能有什么用。不行,不能如此,她暗暗下定决心。
“起来吧。”白娉婷已经不是方才的白娉婷了,所以对这婢女也不再计较,便让她起来了。婢女听了皇后娘娘的话才心惊胆颤地起来,看了一眼皇后。
白娉婷没有再理会那个婢女,只是转身便走,走向自己的床边,意欲再次睡去,今夜就不打算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可谁成想,着这婢女竟然不依不饶,似乎白娉婷刚给了点她好脸色,她便又开始惹她生气了,继续劝着白娉婷,道:“娘娘,药已经打翻,奴婢去给您再端一碗来?您为了自己的身体也要喝药啊。”
说着,这婢女竟然又跪下求她喝药,白娉婷闻言,转头,听她说完,便不悦道:“本宫不喝。”
“娘娘……”
婢女依旧执着,可是白娉婷却没了耐心,冷着脸道:“滚。”
“……是。”
明武走了,片刻之后,没有想到的是,又一人推门而入,借着月光,她看清了他的脸,刘成武。
“你?”梁柯看着眼前人,眉眼之间全是疑惑,“你为何会来这儿?”
刘成武笑笑,一步一步缓缓走了屋里,与她对身而立,一副梁柯明知却故问的样子,道:“明武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公主放心,我只是来与公主谈谈复国计划的。”
她自然知道他此次前来大概是为了什么,正准备开口拒绝,却被刘成武抢先,“公主给宇文离下毒,我便想办法挑唆边疆各国,到时候内忧外患……”
“够了。”梁柯打断,她猜的一点儿也不错,“你的计划,明武都和我说过了,我不同意,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他笑笑,教训梁柯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不过她仍然一口回绝。他亲自来找她商量复国计划,没想到她竟然妇人之仁,一口回绝。刘成武心中颇有不爽,不过却表现得跟恭顺,并没有过多争执,这让她还有些意外。
“是,公主。”他说着,将手中提着的一个盒子递给梁柯,“知道冷宫环境疾苦,这点心是我特意为公主带的,您就收下吧。”
说完,他便将点心放在桌子上走了。
第二日,下朝之后,刘成武便独自一人去了凤鹫宫求见白娉婷。
而冷宫之中,梁柯一大早便被瑶儿的哭声吵醒了,她便哄瑶儿,瑶儿被她抱着之后倒是乖了不少,果然还是懂事的。她的心情也随着瑶儿好了不少。才安分了一会儿,瑶儿又哭了,她想着,或许瑶儿饿了。
可是此时,她也找不到吃的。不对……她突然记起了刘成武送来的那盒点心。
她将瑶儿放好,自己去便找那盒点心了,不一会儿,她便拿着昨日刘成武给的那盒点心坐在床边愣愣出神。顿时心中有一股不太好的预感,这个能给瑶儿吃吗,她心中对刘成武依旧是有防备之心的。许久之后,她举起这盒子端详了半天,毫无异常……于是,她打开了盒子,拿起了一块点心。刚刚拿起的时候,她便发觉了异样。
刘成武去时,白娉婷正在看书,逗弄太子,听说刘成武求见,颇感意外,不知他找她能有什么事儿,于是准了。可正当白娉婷准备出去见的时候,太子却哭了,她一瞧见太子哭了,只好停下来哄太子,并吩咐让刘大人等一等。
可是这太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哭得厉害,白娉婷不放心让他人哄,于是耽误了许久才哄睡了太子。
她出来见刘成武的时候,刘成武正站在殿外等候,他一见到皇后,谄媚地笑了笑,对她行了个礼。
她看了一眼,连忙也以笑迎合,对他道:“大人快起来,不必多礼。”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让大人久等了吧,太子总是哭闹,本宫哄太子便来迟了些。”
“哪里哪里,并未久等。”说着又向皇后行了个礼,对于皇后的话,他听了还有些受宠若惊。虽说他不是什么高官,不过白娉婷也是知道这号人物的,前朝时便就听说过他,他投靠了宇文离,与前朝而言就是叛徒。她对他真谈不上欣赏,也谈不上厌恶,对他印象也不是太深,但她作为皇后,贤惠宽容总得做给人看,不然会落人话柄。
“不知大人此次前来有何要事啊。”白娉婷先开的口,她平日里与前朝官员还真没什么交情。
刘成武故作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思来想去,让人看着就觉得他好像很为难,过了许久,叹了一口气,便道:“今日,微臣也不知当不当来。”
她听此言,必然疑惑,于是问了出来。刘成武便将他一心以为宇文离做君主才是最好的选择,从而选择了正确的道路,归顺皇上之类的话,冠冕堂皇地说了一次。白娉婷自然知道刘成武是前朝归顺而来的,不过还没摸清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和此次前来的真正目的。
不过白娉婷有的是耐心,等着他继续说,没一会儿,他接着说:“早年间,微臣其实是受过前朝公主梁柯的恩惠的。”
一说到梁柯,白娉婷立马变了脸色,她倒是还真不知道刘成武居然和梁柯有如此渊源,于是真有些惊奇:“噢?”
他察言观色的本事可不差,一见到皇后脸色慢慢变得铁青,立马解释道:“可是微臣早已还清恩情,昨日,这梁柯也不知道使的什么法子,从冷宫让人送了一盒晾干的桃花花瓣给微臣,让微臣转交给娘娘。”说着,刘成武就将下朝之后,从小厮手里拿来的他精心准备的花瓣呈给了皇后。
她接过,盯着看了许久,便又将目光移到刘成武身上。梁柯给的,还是给她白娉婷的,这下她可真有兴趣了,问道:“为何?”
刘成武细细道来:“梁柯自知得罪了皇后娘娘,想让微臣把花瓣送给娘娘来给皇后赔罪,让她出了那冷宫。”她一听,得意地笑了起来,信的真切,她做公主的时候何等高高在上,没想到也有攀附她白娉婷的一天。
见皇后信了,刘成武还是最开始那一副样子,显得也不那么情愿帮她,道:“微臣本不想帮,但想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便软下了心来决定帮她这最后一次。”
一来便表忠心,其次表明梁柯于他有恩,再者又立马撇清了干系,刘成武这一步步走得是又好又谨慎,只不过白娉婷却被他唬得团团转。他本就是前朝的人,若还与前朝公主来往,岂不显得他心思不纯,有造反之嫌疑?但要是让其他人觉得他是迫不得已,只是举手之劳报个恩,顶多说他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再怎么也不会给他扣个谋反的帽子。
果然,白娉婷一听此言,便如他想象的一般无二,道:“大人有情有义,知恩图报,怪不了大人。这花瓣,本宫就收下了,顺手帮你报了这恩情。”
她说这话的时候全然没有注意刘成武嘴角那一丝奸诈的笑意,说罢,才看向他那处,刘成武立马机灵地谢过皇后。
才谢过,白娉婷就打断他,也一副极其为难的样子,道:“不过这出不出得了冷宫,可不是本宫能做主的,全要看皇上的,皇上若是不愿,本宫也没有办法。”
“皇后娘娘说的是。”刘成武识趣同白娉婷搭话,一个劲儿地道是,他可不管梁柯能不能出来,他要的本来就不是让梁柯从冷宫里出来。
凤鹫宫里随便一个小宫女见了白娉婷的样子就知道此时她心情有多好,笑容满面,不是同平常一般板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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