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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

云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是网络作家“周九安姜晚琬”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替母后应劫?”姜晚琬立刻站了起来,“本宫愿意!只要能让母后逢凶化吉,本宫来当这个应劫的人便是!”太后在旁听闻,心头一热,顿觉自己没有白疼了姜晚琬。可谁知袁天风却摇头:“娘娘孝心感天动地,可是娘娘不知,这为太后应劫之人,也不是随随便便哪一个都可以的。”“那要怎样的人?”姜晚琬忙道,“你尽管说,无论要怎样的人,本宫都会把她给找出来!”......

主角:周九安姜晚琬   更新:2024-06-03 0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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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九安姜晚琬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由网络作家“云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是网络作家“周九安姜晚琬”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替母后应劫?”姜晚琬立刻站了起来,“本宫愿意!只要能让母后逢凶化吉,本宫来当这个应劫的人便是!”太后在旁听闻,心头一热,顿觉自己没有白疼了姜晚琬。可谁知袁天风却摇头:“娘娘孝心感天动地,可是娘娘不知,这为太后应劫之人,也不是随随便便哪一个都可以的。”“那要怎样的人?”姜晚琬忙道,“你尽管说,无论要怎样的人,本宫都会把她给找出来!”......

《全本小说阅读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精彩片段


待卦相出来,太后已有些迫不及待:“爱卿,卦相如何?”

袁天风眉头紧皱,语调低沉:“启禀太后,此卦乃是坤之剥,亦为凶卦啊!”

“怎么说?”

“处于此卦者,易受外部摧残,身心都有可能遭受折磨。”

太后怔怔道:“你……你这卦是卜算的哀家吗?”

袁天风沉重地颔首:“是,确实是为太后卜的卦。”

太后心里一沉,整个人都瘫软在了罗汉榻上。

年轻的时候,她对这些东西其实不大相信。可或许是年岁上来了,如今这些神乎其神的事情,叫她不敢不信。

姜晚琬与袁天风无声地对视一眼,面上是焦急之色:“袁大人,这凶卦要如何才能化解?你们钦天监的本事,本宫是相信的。”

袁天风又低头测算了一番:“启禀娘娘,此卦确实难解。为今之计,只有请人替太后应劫。”

“替母后应劫?”姜晚琬立刻站了起来,“本宫愿意!只要能让母后逢凶化吉,本宫来当这个应劫的人便是!”

太后在旁听闻,心头一热,顿觉自己没有白疼了姜晚琬。

可谁知袁天风却摇头:“娘娘孝心感天动地,可是娘娘不知,这为太后应劫之人,也不是随随便便哪一个都可以的。”

“那要怎样的人?”姜晚琬忙道,“你尽管说,无论要怎样的人,本宫都会把她给找出来!”

袁天风拨弄手指,缓缓道:“女子属阴,因此为太后应劫之人,也当是女子。而坤卦乃八卦中的第二卦,象征着柔顺、接纳,所以此人还须得是太后娘娘的至亲之人。”

“那不就是本宫吗?本宫是女子,又是母后的儿媳,本宫就是母后的至亲之人!”

“娘娘莫急。”袁天风轻轻抚了抚他面上的胡须,“还有至关重要的一点——要为太后应劫,此人的属相一定要与太后相合。微臣看过了,唯有属虎这个生肖,才是最适合的人选。”

姜晚琬愁道:“可……可本宫并非属虎。你容本宫想想,这宫里头还有谁是属虎的。”

袁天风又道:“也不仅仅是要属虎,除此以外,此人必须与太后极为亲近,或有血缘关系,或是能与太后时常同饮同食之人。另外,此人亦最好未曾婚配,至真至纯,才是上上人选。”

“属虎,与母后亲近,还未曾婚配……”姜晚琬蹙起柳烟眉思忖片刻,忽而脸色一变,却看了看太后没有说出口。

不过她看得出来,太后也想到这样的人选应该是谁了。

此人,自然是长孙月筝。

“娘娘,您可是想到了适合的人选?”

姜晚琬未做回答,却转而看向太后,柔声道:“母后,公主的身子还未痊愈。即便如今她是最合适的人选,臣媳也心有不忍。”

太后低沉地应了一声,神色都仿佛苍老了几岁:“但依着袁爱卿的意思,哀家身边又如何还能找出第二个符合条件的人?”

姜晚琬蹙眉道:“可或许公主也不是最合适的人选,毕竟她与母后,没有血缘关系。”

“娘娘所说的公主,可是月筝公主?”袁天风忽然开口问道。

姜晚琬点头:“是她。她属虎,尚未婚配,又一直随侍在母后身边。只不过公主与母后,还算不上是至亲。”

袁天风眼睛一亮,忽而拍了一下大腿:“这不就是天作之合吗!”

姜晚琬与太后俱是一愣:“此话何解?”

袁天风大笑几声道:“微臣记得,之前太后是要将月筝公主正式册封,收为义女的。”

“没错,可袁爱卿不是说,她命势弱,承受不了才会久病不愈吗?”


在他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姜晚琬。

自初识那一日起,他记忆中的姜晚琬就一直是那副端惠贤淑的模样,素来一丝不苟,端着她那太子妃和皇后的架子。

初成婚的时候,周文雍有时都觉得自己是娶了一位母后回来,总要时时处处管着他,而他从小到大,实在是被管得有些心生厌恶了。

他是母后唯一的儿子,是先帝唯一的嫡子。他自小就事事被束缚,从未有一日过的是自己想要的日子,除了和月筝在一起时。

想起长孙月筝,周文雍定了定神,心中方才那一丝荡漾了无踪迹。

他轻咳了一声。

姜晚琬着实一惊,差点儿落笔写错了字。

她正在为二位皇子写百福帖,上头是一百个不同形态的福字。这若是写错了一个,一整张便都是白写了。

她不知是周文雍,乍抬头看的时候,眼中还有几分愠色。待看清是他,姜晚琬才怔了怔,搁下毛笔走过去请安。

“陛下金安。陛下怎么静悄悄地就进来了,也不让他们通传一声?臣妾未能远迎,请陛下恕罪。”

“今日下朝的时辰早,朕见你没在甘露殿门口等着,便进来瞧瞧你在做什么。”

周文雍说着走到书桌前,便看见了她已写了一大半的百福帖。

他知道姜晚琬才情出众,尚在闺阁中时,便已名动长安。可成亲三年有余,他其实从未在这些方面窥知一二。

毕竟,他是压根不在意这个人的。

不过今日看她写得这些字,铁画银钩、苍劲有力,委实让他有些刮目相看。

“怎么忽然有兴致写起了这个?”周文雍问。

姜晚琬一边示意玉嫣替自己把襻膊解下,一边道:“过两日便是记名大典,这是臣妾为两个孩子准备的见面礼。”

“百福……嗯,是个好意头。”

周文雍颔首,再抬眼看她时,她已解了襻膊重新穿戴整齐,换成了与平时一样的模样,雪白的玉臂也掩在了宽大的衣袖下。

周文雍不知为何,竟稍稍失落了下。

“是啊,这份礼,最重要的就是好意头。”姜晚琬不知他心中所想,仍是与平时一般对待他。

周文雍见她如此,方才那些神思荡然无存,便只记起了长孙月筝所受的委屈。

他的话语冷淡了几分:“昨日在常平殿的事,朕听说了。朕想问问,皇后为何轻饶了那名秀女?”

果然是为了长孙月筝来的。

姜晚琬自昨日斥责了她,便知道她定然会对周文雍吹枕边风。如今周文雍来得这样快,还真是半点儿都不出她所料。

心中冷笑了下,却是对他莞尔:“陛下向来不干涉臣妾管理后宫之事,今日怎么关心起来了?”

周文雍随口编道:“月筝此事确实受了委屈,在重华殿里闷闷不乐。朕向母后请安时,听母后说了一嘴。”

姜晚琬不动声色,心里却知道他鬼话连篇。

昨日之事,长孙月筝敢向周文雍诉苦,却是万万不敢再去找太后哭诉的。

无论起因是何,争执和动手的都是她不假,这便是犯了太后的大忌——太后最是一个死守礼数的人。

那照这样看来,太后似乎也不知道长孙月筝与周文雍暗通款曲一事?她若是知道了,只怕根本留不得长孙月筝。

姜晚琬也是忽然想起了此事,是以一时出神,竟忘了回答周文雍。

而周文雍看她不语,还以为她也自知理亏,说话便更得寸进尺了几分。

“那名秀女,皇后既然已经轻饶了,朕也不想为难你。但月筝素来知书达理,此事确实是委屈了她。皇后得空时,还是要去看看她,以表歉意。”

歉意?

姜晚琬回过神来,差点儿笑出声。

她前世是为何那般恋慕周文雍的?如今看来,眼前的男子没有半点值得她青眼有加。

不过眼下还不是时候,姜晚琬悄悄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

“陛下和月筝公主亲如兄妹,如今怜惜自己的妹妹也是人之常情。只是,陛下有所不知,母后才亲自下旨,让月筝公主去当秀女们的讲学师父呢。”

周文雍挑了挑眉:“此事朕知道,那又如何?”

姜晚琬娓娓道来:“为秀女讲学,其实最重要的,便是‘宫规’二字。次之,是女德。”

“月筝公主父兄蒙冤,自然是万般委屈的。可既然担了这讲学师父的名,便更要以身作则。否则,连她都能脾气一上来便罔顾了脸面,讲学之时又如何在秀女中服众?”

周文雍语塞,一时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她。

大昭重礼,天家尤为看重。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都不曾告诉太后月筝才是周烁生母的原因。

他了解自己的母后,若是她知道了实情,不仅不会将月筝纳为他的妃嫔,只怕更可能去母留子,直接要了月筝的命。

姜晚琬静待了会儿,看他明白过来了,才又道:“陛下放心,臣妾只是小惩大戒,也并未在秀女面前下了月筝公主的脸面。何况,臣妾已经想好该如何安抚公主了。”

周文雍面色和善了些,对她的称谓也改了口:“晚琬已有妙计?”

姜晚琬温柔地笑道:“臣妾呵斥了公主几句,此时不便再有什么动静,但是陛下不同。陛下可以送些赏赐到庆云斋,既表达了陛下对公主的兄妹之情,又明确了天家对待那些无稽之谈的态度。”

“如此……倒也不错。”

周文雍细想了想,更觉得此法甚好,一时便对方才对姜晚琬的态度,有了几分歉意:“朕每日忙于国家大事,在这些小事上,还是没有晚琬细心。”

他说着轻轻捏了捏她滑嫩的玉手,可没想到,姜晚琬却几乎是立刻就把手抽了回去。

周文雍一愣,成亲这么久,他们二人虽然没有圆房,但拉一拉手这样的举止还是有的。

姜晚琬也是一愣,她方才是出于本能,厌恶周文雍的触碰,可这样的动作确实是有些突然了。

电光火石间,她瞥见了桌上还没写完的百福帖,连忙说道:“陛下恕罪,臣妾写字写久了,手有些痛……”

周文雍倒是坦然接受了这个说法:“虽然心意要紧,但你的身子更要紧。先别写了,陪朕去用膳。”

姜晚琬颔首,笑意盈盈地跟着他走出去,颇觉舒心。

周文雍上当了,好戏也要上场了。

小说《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月影阑珊,桂香暗浮。

皇宫外,一座高门大院中,傅长欢垂首而立,神情端肃。

室内燃着篱落香,淡淡的幽香萦绕在屋内,叫人神清气宁。

傅长欢的对面坐着一位男子,淡青色的衣袍上,蟒纹若隐若现。

“你说……皇后要你归顺于她?”

傅长欢恭顺地回道:“是。”

“她还不想侍寝?”

“是,听娘娘的话语,应当是这个意思。”

那人沉默片刻,修长的手指在木几上轻叩了两下:“按她说的办。”

傅长欢拱手:“是,若有要事,小人会第一时间禀报您。”

那人轻轻应了一声,云雾般的眉眼望向窗外皎洁月色,没再说话。

皇后……好像和他印象中,有一点点不一样了。

……

这边厢,长孙月筝待伺候太后睡下后,方换了一件不起眼的小宫女的衣衫,从重华殿的角门偷偷地溜了出去。

周文雍身边的小太监已经在拐角处等着接应,不多会儿,便领着她去到了他们二人平日私会的隐秘之处。

刚一见面,长孙月筝秋水般的眼睛便泛红了,而后一颗一颗硕大的泪珠滴滴滚落,娇弱可怜的模样直叫人看了心疼。

周文雍心里一紧,连忙将她揽入了怀中:“月儿这是受了什么委屈?与朕说,朕替你做主。”

长孙月筝只是扑在周文雍的怀里哭,却一个字也不肯说。

周文雍被她哭得心里头直痒痒,只好一个又一个缠绵的吻落在她的眉间脸颊,哄得她渐渐止了哭声,这屋子里似乎也变得燥热了起来。

鱼戏莲叶,春色旖旎。

待怀里的人儿娇软火热地倚在他的胸膛,周文雍的气息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现在肯和朕说了吗?”他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肩头。

长孙月筝声音柔媚:“六郎还来问妾身……今日皇后娘娘在常平殿摆了好大的威风,难道六郎不知道吗?”

周文雍其实是听闻了的。

常平殿里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自然有耳报神来向他禀报情况。

不过,在外人眼中,月筝只是与他亲如兄妹,姜晚琬却是他的妻子,他自然也不能说什么。

何况后宫事务本就应该由皇后打理,他不好干涉。

不过此刻,见怀中柔若无骨的人儿这样委屈,他忽然也有些恼姜晚琬了。

“朕知道你受了委屈。”他说着,吻了吻她的额头。“你看,朕不是今夜便来陪你了吗?朕自然是最心疼你了。”

长孙月筝紧紧环着他的腰:“是妾身无用……妾身的父兄都不在了,无法助六郎一臂之力。如今妾身受这些委屈……与六郎相比,也算不得什么。”

见周文雍一时未语,她又道:“何况当初,是妾身与六郎情投意合,情不自禁……今日这些情形,妾身也是早已预料的了,妾身愿意承受。”

周文雍心旌摇曳,又有些觉得对不住她了。

当年,他和长孙月筝是真心相爱,一时情难自禁,要了她的清白之身。

可就在他准备向先帝请求赐婚时,先帝却忽然把姜晚琬赐婚给了他!

为了太子之位,他不敢说不,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娶了姜晚琬。

可是他自己承受了这份屈辱,自然不能让月筝也跟着伏低做小。

所以烁儿出生后,他便设计让母后将月筝接入宫中,就是希望她能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至于正妻之位,他将来是要堂堂正正给月筝的。

如此想着,周文雍轻叹了口气,将怀中人搂得更紧了些。

“朕如今登基不足半年,朝纲未稳。月儿,朕知道是朕辜负了你……”

“六郎莫要说这样的话。”长孙月筝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放在他的唇上。“妾身有六郎的爱,已觉足矣,六郎何来辜负?妾身……妾身只是希望……”

她轻咬嘴唇,犹豫着没有说完。

周文雍忙道:“你希望什么?只要是你想要的,除了皇后之位朕暂时无法给你,其他的,朕都答应你。”

长孙月筝柔柔一笑:“六郎最是宠爱妾身……其实也没有什么旁的,只是妾身看见六郎宠爱皇后,心中难免酸涩。”

“可朕只是与她做戏,月儿是知道的。”

“六郎真是一点都不懂女儿心思。”长孙月筝娇憨地努了努嘴,“即便是做戏,妾身看着也吃味。”

周文雍忍不住哈哈大笑,将她亲了又亲:“好好好,朕便冷落她一段时间,也好让后宫众人都知道,朕最疼爱你这个‘妹妹’!”

长孙月筝这才咯咯笑了,心满意足地钻进他的怀里。

姜晚琬想要在她面前摆皇后威风,做梦!

……

翌日,忙完晨昏定省那些事情,姜晚琬终于得空歇了下来。

只是再过两日便是二位皇子正式记在她名下的日子,除了典仪司备下的那些,她理当为二位皇子再准备一份礼物。

这份礼物不必贵重,但须得能显示嫡母的心意。

她还记得前世,自己特意跟着工匠学习,亲自做了一根上好的毛笔赠予周烁,希望他未来学富五车、博古通今,能配得上来日她为他争得的太子之位。

但今生,她是没有这样的心思去做了。

不过再怎么样,这份礼也要在面子上过得去。姜晚琬凝神想了会儿,便有了主意。

那头周文雍下朝之后,原本想着昨夜答应长孙月筝的话,并不打算去甘露殿。

可偏生今日是九月十五,依照祖制,每月十五,帝后需同饮同食。也就是说,他今日早膳、午膳、晚膳都需要在甘露殿陪同皇后一起。

祖制不可违,想来月筝温柔贤惠,定能谅解自己。

如此想着,周文雍还是摆驾去了甘露殿。

走入正殿的时候,他难得地没看见姜晚琬出来迎他,便索性让宫人不要声张,自己走了进去。

彼时,姜晚琬正用襻膊将宽大的长袖挽起,提着一支毛笔在书案前挥笔疾书着什么。

她写得专注,丝毫没有发现有人进来。

九月的天气还有些热,她不知写了多久,白皙的额上浮了细细一层汗珠。

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就连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周文雍看着她,心里忽然就轻轻荡漾了一下。


姜晚琬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又忽而灵光一闪,似乎有什么念头呼之欲出。

“你说……品级?”

“是,每一味药材都有对应的等级。若不达等级,是取不到的。”

姜晚琬的脑中仿佛于黑暗中出现一丝光点,她循光而去,骤然清明。

“你快看看,这浮雪是否足够能取到这里头所有的东西!”

傅长欢接过册子看了片刻,故作恍然大悟:“呀!这朱砂丹,浮雪应是取不到的!”

姜晚琬眼神明亮:“查!从皇上登基以来,本宫要所有接触过朱砂丹的名册!”

原来问题出在这了这儿!

自浮雪自尽后,她想了许多,也发现了些十分不对劲的地方。

若是浮雪真想让她死,怎么会不痛不痒地下了这样一种毒?且如此轻易地就让她发现了自己。

所以其实她下意识地是相信乔贤妃的,可如今所有的证据都对她不利。

幸好,真正的凶手百密一疏,还是让她发现了错漏和破绽。

……

帘外雨潺潺。

庆云斋内,长孙月筝的脸色也不大好。

方才兰香告诉她,傅长欢今日从甘露殿出去后,又回太医院翻起了从前的记册,只是不知道他在翻找什么。

姜晚琬的毒,自然是她下的。

浮雪不过是她一颗棋子罢了,她若不肯就死,她远在西洲的娘老子就会替她去死。

而她这样做,也没打算毒死姜晚琬。她所求,不过是姜晚琬和乔贤妃反目成仇。

只有她们二人快些缠斗起来,她才有时间可以好好谋划将来的事情。

但是……

难道她还有什么疏漏,让姜晚琬发现了?

长孙月筝凝神细思,把整件事从头到尾都细细盘算了一遍,忽而惊呼了一声。

朱砂丹!

是朱砂丹上出了错漏!

“公主是想起什么了吗?”兰香忙问。

长孙月筝的额上沁出了丝丝冷汗,双手微微颤抖。

如今姜晚琬被下毒一事太后和周文雍都已经知道了,只是眼下所有证据只指向承明殿,所以就连周文雍也没有对她起疑过。

可若是朱砂丹的事情被他们发现了,最终顺藤摸瓜查来庆云斋,这事情就没有那么好办了。

长孙月筝紧紧锁眉,沉默了半晌才问道:“柜子里的朱砂丹,还在吗?”

兰香忙道:“还在,奴婢好生锁着,还有些余量呢。”

“不能留在我们屋里!”

兰香一愣:“可……那是好不容易才取来的。”

长孙月筝总觉得她蠢笨,不耐烦道:“正因为好不容易得到,所以才更不能留着!”

“那……那……”兰香想了想,“那奴婢去将它扔了吧。就偷偷往湖里一倒,肯定谁也发现不了。”

长孙月筝点头,正想让她就这样去办,但忽而又有个念头在脑中想起。

“等等。”她拦住了兰香,“东西不要丢,你去将它包好给我,我想办法把它送到承明殿去。”

兰香立刻应下:“好,奴婢这就去取。只是公主就不要辛苦了,这等小事,让奴婢来做。”

长孙月筝暗自哂笑了下,就凭她这样蠢笨,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东西送进承明殿?

只怕东西还没到承明殿门口,她就先被发现了。

“不必。”她胸有成竹,“我自有办法把东西送去承明殿。这件事,只能我亲自来办。”

当夜,敲过三更后,长孙月筝悄然出了重华殿。

一弯上弦月朦朦胧胧地挂在天空,整个皇宫都静谧得鸦雀无声。

要说心里一点都不怕是骗人的,但想着自己的儿子,想着未来正大光明的皇后之位,她硬生生把心底所有的恐惧都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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