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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重生之良媒喜嫁

白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之良媒喜嫁》中的人物纪长婧顾晏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穿越重生,“白沅”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重生之良媒喜嫁》内容概括:势,她失去权势的庇护,顾晏才更加有恃无恐!历史即将重演,纪长婧不允许同样的事再发生一遍,她必须替父亲找个帮手。找谁呢?要擅长处理紧急情况,治理过河流,修筑过堤防,精于治水,恭慎廉明,这样的人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除非李天玑死而复生。要说前世最精通水利的官员,非李天玑不可!李天玑一生坎坷,考科举屡考屡败,直到四十几岁才做上个平阳县水官,恰逢平阳县水患肆虐,负责......

主角:纪长婧顾晏   更新:2024-02-19 13: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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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长婧顾晏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重生之良媒喜嫁》,由网络作家“白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之良媒喜嫁》中的人物纪长婧顾晏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穿越重生,“白沅”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重生之良媒喜嫁》内容概括:势,她失去权势的庇护,顾晏才更加有恃无恐!历史即将重演,纪长婧不允许同样的事再发生一遍,她必须替父亲找个帮手。找谁呢?要擅长处理紧急情况,治理过河流,修筑过堤防,精于治水,恭慎廉明,这样的人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除非李天玑死而复生。要说前世最精通水利的官员,非李天玑不可!李天玑一生坎坷,考科举屡考屡败,直到四十几岁才做上个平阳县水官,恰逢平阳县水患肆虐,负责......

《精品小说重生之良媒喜嫁》精彩片段

小说主角是纪长婧顾晏的小说是《重生之良媒喜嫁》,它的作者是白沅创作的言情虐恋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水灾纪长婧从顾府回到家中,一进屋就看见贺氏在帮纪简打包行李,便问道“父亲不驻守边关,这回要去哪里?
贺氏道“本以为打了胜仗,...水灾纪长婧从顾府回到家中,一进屋就看见贺氏在帮纪简打包行李,便问道“父亲不驻守边关,这回要去哪里?
贺氏道“本以为打了胜仗,犒赏完三军,就能多歇息数日,未想接到皇命,说滁州一带受水灾数月,六日后让你父亲去赈灾。
让堂堂一个将军去赈灾?
其中大有文章!
前世,她和顾晏一成亲,父亲就被派去滁州赈灾粮。
滁州因水灾路况艰难,赈灾粮运到滁州需一个月,滁州城内的百姓无口粮可食。
各地粮商不但不救济百姓,还乘此机会哄抬粮价,县令府颁布政令不许抬高粮价,粮商就封仓拒卖。
纪简去后也是束手无策,最后滁州城内百姓饿死大半,纪简因救灾不力而被弹劾,被贬黜边远之地,将军府势力一落千丈。
正因为将军府失势,她失去权势的庇护,顾晏才更加有恃无恐!
历史即将重演,纪长婧不允许同样的事再发生一遍,她必须替父亲找个帮手。
找谁呢?
要擅长处理紧急情况,治理过河流,修筑过堤防,精于治水,恭慎廉明,这样的人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除非李天玑死而复生。
要说前世最精通水利的官员,非李天玑不可!
李天玑一生坎坷,考科举屡考屡败,直到四十几岁才做上个平阳县水官,恰逢平阳县水患肆虐,负责水利的官员均一筹莫展,唯李天玑毛遂自荐,挑起修捍堤防的重责。
可谓是呕心沥血,治水四年著绩彰彰,皇上正准备把他召进京都封个大官,他却因为劳累过度嗝屁了。
李天玑的命数,实在是太烂!
要是没记错,李天玑死的时候应该是谷国二十九年……。
纪长婧掐着手指算了算,脑门突然闪过道惊雷。
等等,李天玑是谷国二十九年死的,现在却是谷国十三年,也就是说,李天玑还活着。
没错!
现在的李天玑才二十八岁左右,她差点忘了,她重生了。
纪长婧欢呼雀跃起来。
只要有李天玑的帮忙,父亲一定能度过难关。
可是,人海茫茫,去哪里找李天玑呢?
此时的李天玑应该还是个屡考屡败的秀才,八月各地州府均会主持考试,李天玑是京都人,人一定就在京都。
纪长婧的脑子飞速运转,立刻想到被她派去京都开笔墨铺子的赵云昌。
但凡读书人都要用到文房四宝,去京都赶考的学子也多,赵云昌开笔墨铺子,接触的都是读书人,只要用心打听,一定能找到李天玑。
想到这儿,旋即写信一封,让人快马加鞭从南郡送到京都城。
五日后,得回信一封,说赵云昌已带着李云玑往南郡赶来,天黑后便能到。
纪长婧兴奋之余,又有点忐忑不安,她去到纪简书房。
纪简正在看书,见她进屋,便问道“有事?
纪长婧开口道“父亲此去滁州,要带两个人。
纪简莫名其妙,半响道“带谁?
纪长婧道“一个是我,另一个是京都秀才李天玑。
纪简怔忡片刻道“我去赈灾,你去干嘛?
李天玑又是何人?
纪长婧酝酿着说辞道“我多方打听,这个李天玑极擅治水除患,父亲用他,可事半功倍。
纪简表示怀疑“要真这么厉害,我怎会从没听说?
纪长婧咳了一声道“李天玑为人比较低调。
纪简道“我去滁州,身边有侍御使、都水监、都水司相助,都是经验老道的治水能手,用不上此人。
纪长婧在心里叹气。
这些所谓的侍御使、都水监、都水司连李天玑的一根脚趾头也比不上。
但父亲和李天玑素未谋面,自不会因她一两句话就重用李天玑。
就算真见过面,李天玑能不能打动父亲,也是个未知数。
这可怎么办?
若推荐李天玑的人不是她,而是份量更重的人,父亲的态度会不会转变?
不管怎样,眼下先得厚着头皮劝说父亲,纪长婧道“侍御使、都水监、都水司经验再老道,也终有一筹莫展的时候,多个人多份心力,父亲就带上李天玑,一试又何妨?
纪简眉头拧成个川字“赈灾是朝廷大事,我怎可带个不清不楚的人?
纪长婧忙道“父亲要是信不过,大可找人去调查,李天玑那人,最是恭慎廉明。
纪简道“再恭慎廉明,也没知根知底的人用起来顺手。
真是个死脑筋!
眼看说不通,纪长婧只好先换了话题“滁州的别院我每年都去,滁州的地形我也熟悉,既是救灾,赊粥赊米少不得人手,我想跟着父亲去帮忙。
与人为善,予己为善!
‘这是件好事,纪长婧这样懂事,让纪简心头一暖。
纪长婧道“天灾当前,女儿也想尽份心力。
纪简没有不同意的道理,笑着颔首。
纪简很开心,纪长婧却很头疼,她得想办法,让父亲把李天玑也带上。
想来想去,她便想到顾云珺头上去了!
前世,李天玑毛遂自荐,要挑起修捍堤防重责时,也是一片质疑,唯时任督军的顾云珺大力举荐,拿着李天玑手绘的修筑堤防图去找的新帝。
父亲的做派太死板,肯定是说不通。
要不,等李天玑一到,就带他去见顾云珺?
顾云珺能杀太子、平逆乱、力挽狂澜,想必不是刻板之人,既然前世能慧眼识珠,这辈子应该也差不了!
纪长婧很快打定主意。
待到天黑,果然见到李天玑,国字脸,脸色腊黄腊黄,颧骨微高,极其坎坷的脸。
纪长婧想到李天玑日后种种,待他的态度愈发恭敬尊崇,李天玑便有些不自在。
在去顾府的路上,李天玑第一次开口说话“可是纪将军不愿用我,纪小姐方才去找的顾将军?
纪长婧眼里的诧异之色一闪而过,回道“李先生是如何看出来的?
李天玑道“若非如此,纪小姐何必深夜出门,舍近求远?
果真是个聪明人!
纪长婧索性道“李先生可有把握说服顾将军?
李天玑道“天灾当前,事关天下百姓,我一定竭力而为,若非为此,我也不会来见小姐。
纪长婧暗道“自己果然没看错人。
小说《重生之良媒喜嫁》 水灾 试读结束。


旦日清晨,纪长婧去到贺氏屋里。

贺氏打算去文绣馆缝制深衣,屋子里满满当当摆着各色布料。

纪长婧道:“府里有的是针线好的婢女,何必非要去文绣馆,一件抵三、四件的价格。”

贺氏挑着布料道:“贵有贵的道理,婢女针绣再好,也越不过文绣馆。”

纪长婧挑了挑眉,脑子里闪过个念头,开口道:“母亲既要做深衣就多做几件,昨日顾叔叔送我几样首饰,我就拿深衣还份人情,虽说礼轻,总是我的心意。”

贺氏莞尔:“顺便也替顾晏做几件,他穿深衣大方又好看。”

纪长婧顺口道:“那我晚些去顾府一趟,向顾叔叔和顾晏取件旧衣照样子做,省得做大或做小。”

贺氏颔首。

到了黄昏,纪长婧先去了趟银楼。

这个时间银楼的客人并不多,也就稀稀拉拉二、三人,掌柜正陪着位清瘦的男子在挑佩件,纪长婧观了眼男子手中的玉,是对鸳鸯玉佩,和她昨天挑出的几乎一模一样。

纪长婧目光微微一顿。

男子十分敏锐地抬眼望来,含笑扫她一眼,侧身和掌柜说上几句,便拿着玉佩走进银楼的雅室。

纪长婧指尖搭向眉骨,觉得男子有几分眼熟,像谁呢?

她一时想不起来。

掌柜已迎上来道:“纪小姐,银楼来了批新货,要不要看看?”

“改日吧!”纪长婧道:“我只是来问问,定做的点翠玉钗还要几天能取?”

掌柜道:“点翠玉钗最考验手艺,还得三日才能做好。”

纪长婧继续道:“昨天摔碎的鸳鸯玉佩赔完钱,玉因为不齐整,当时我便没要,现在想想总有一块是好的,又是个兆头,掌柜可取来给我。”

掌柜听她说完,呵呵笑道:“纪小姐真是和顾少爷想到一块,顾少爷昨晚走后又折回银楼,让伙计把摔碎的鸳鸯玉佩捡拾起来,两块玉装在一个布盒里,早就取走。”

果然和前世一样,顾晏把玉取回府,一块压在柜底,一块连夜拿去哄葭月。

纪长婧不动声色地道:“顾晏倒是想在我前头了。”

掌柜连连附和:“伙计多嘴问了顾少爷一句,可是打算粘好后去讨纪小姐欢心,顾少爷当时就说,确实是拿去讨人欢心的。”

纪长婧徐徐道:“顾晏他,确实用心良苦。”

说完,便辞别掌柜,去到顾府。

顾晏跟同窗有约不在府内,纪长婧便去见了顾云珺,把来意说明。

“我就不要了,顾晏没几件深衣,本就想给他添置些。”顾云珺道:“至于旧衣,你去他屋里拿,看中哪件就拿哪件。”

纪长婧去到顾晏屋里。

顾晏屋里有一排改良过的黄花梨木顶箱柜,箱体前有八扇门,内设长屉,长屉上按着扣合,纪长婧让丫环打开扣合在里头找衣服。

长屉底下有件深黑纹路的长衣,纪长婧朝丫环使了个眼色。

丫环把手伸到长屉底,衣服没拉出,倒先被东西咯了一下,缩回手一看,指间冒出粒血珠子。

纪长婧皱了皱眉头道:“把柜子重新整理下,省得有杂物再咯到人。”

丫环便把取衣服的事放下,先整理起长屉,等把上面的衣物取空,屉底显出一块物件,用白绢帕包住,打开一看,是碎成碴子的鸳鸯玉佩。

纪长婧伫在柜前,捏起玉佩碎片,往事犹如走马灯般在她眼前掠过。

前世,她偶然在柜里翻东西,也看到过这块碎玉。

她问过顾晏,顾晏轻描淡写地道,是银楼的伙计送来的,她便再没追究。

要是多点心思,岂能想不到,一块碎掉的玉,藏在长屉深处作甚?

只怪她太过信任顾晏。

鸳鸯玉佩成双,想来另一块,此时正被葭月缝在荷包贴身带着。

思索间,见身后烛火一晃,想来是有人进屋,带着风把蜡烛晃倒,遂回头望去,不是顾晏,是顾云珺。

顾云珺环顾四周,目光落在纪长婧手中的玉佩碎片上,开口道:“旧衣挑好没?”

纪长婧道:“已挑好,就是摆桌上的那件深黑纹路的长衣。”

顾云珺颔首,指着玉道:“可是银楼那块碎了的鸳鸯玉佩?”

“刚才拿衣服,发现柜底藏着碎了的鸳鸯玉佩。”纪长婧道:“我今天去银楼时,掌柜跟我说顾晏昨晚走后又折回银楼,把摔碎的鸳鸯玉佩捡拾起来,两块玉装在一个布盒里取走的,听说是要粘起来送我的。”

顾云珺闻弦音知雅意,遂笑道:“一会儿他回府,你问问。”

纪长婧抿唇,慢慢道:“是要好好问问。”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去到正厅,两盏茶的功夫,顾晏回了府。

顾云珺随口问道:“跟谁去喝的酒?”

顾晏道:“本是跟慕容病一起去的,因他和太子交好,太子也跟来喝了几杯。”

顾云珺听到太子两个字,脸色微变,从容地观了会窗外,方才恢复容色道:“太子有没有说些什么?”

顾晏道:“说的多是闲事。”

“勋贵嘴里无闲事!”顾云珺啜口茶水道:“是谈了边关形势,或是今年科考,还是宫里趣闻?”

顾晏道:“只问了我的婚事。”

顾云珺很意外。

顾晏抬起眼角对顾云珺道:“太子听闻长婧是我师妹,便问了她几句。”

顾云珺更加意外。

太子一直深居宫内,如何得知纪长婧,又为何要问起她?

纪长婧并不关心这些,她把玉佩碎片放到桌上,梨涡微漾地道:“大师兄,我听银楼掌柜说你取回鸳鸯玉佩是要粘起来重新送给我的。”

顾晏端庄的身影晃了晃,咳嗽一声道:“你,你,你翻了我长屉?”

顾云珺道:“将军府想帮你做几件深衣,是我让长婧去你屋里取件旧衣做样子的。”

纪长婧道:“鸳鸯玉佩是成对的,怎会只有一块,还有一块呢?”

顾云珺端庄的身影又晃了晃,再次咳了一声道:“也在我屋里。”

纪长婧抬眸,眼底迸射出几分冷意:“你确定,玉在你屋里,会不会在别处?”

顾云珺脑仁一阵疼,下意识瞪着纪长婧道:“不在我屋里,还能在哪里,它长腿会跑不成?”

屋外,海棠树落下的枯叶在风中沙沙作响,纪长婧的声音也沙沙作响:“只怕,它真长腿跑了。”


顾云珺和顾晏已经回到府中。

纪长婧对待婚事的态度一改往常,让顾晏很困惑。

但困惑归困惑,他并没深想,他比谁都清楚,纪长婧对他的一片痴心有多痴!

顾晏只想快点回书房,因为葭月一定已经做好槐花糕在等他。

顾晏没有多想,多想的另有其人!

顾云珺站在庑廊下神色几转,眸光眄过来,慢慢停在顾晏脸上:“你和长婧有没有吵嘴斗气?”

顾晏道:“没有。”

顾云珺道:“你会不会得罪了她不自知?”

顾晏道:“依长婧的性格,要有事早就跟我说了。”

也是!

纪长婧对顾晏从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顾云珺忍不住抬了抬眉头,刚才在席上,难道是自己错看?

纪长婧那个微不可见地摇头,别人没看见,他却看得清清楚楚。

将军府的亲事是他深思权衡后才定下的,他给顾晏挑了最好的人家,且不说门庭显赫,单纪简和贺氏开明爽直的作派放眼南郡也找不出第二户,加上纪长婧心里眼里只有顾晏,这样的妻子人选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本以为定亲只是走个过场,但纪长婧让他措手不及。

想到这儿,顾云珺若有若无地扫了顾晏一眼,开口道:“你对长婧上点心,这么好的姑娘多少人惦记!”

好不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好拿捏,越好拿捏以后葭月进门就越容易,顾晏很是不以为然。

唯顾云珺两道清水般的目光动了动,缓缓道:“过几天就七夕节,咱们家的雕花大船也该动一动。”

顾晏抿了抿嘴角,大致猜出了顾云珺的意思。

果然听见顾云珺道:“我过几日下帖子给将军府,到时候你要好好表现。”

顾晏父母早亡,是顾云珺一手带大的,顾云珺诸事依他,唯独他的亲事从无旋转之意,因为顾云珺看重将军府,看重纪简和贺氏,连带出爱屋及乌的感情,也很看重纪长婧。

顾晏打心底冷笑!

纪长婧,那个只知道围着他打转的花痴。

就算他毫无表现,她也会笑嘻嘻的倒贴过来。

顾晏回到书房,屋里有股清淡的槐香,葭月正磕在桌角打盹,弯弯柳眉,朱唇如冬日的一点红梅。

顾晏点了点她的额头,葭月朦朦胧胧睁开眼睛,双瞳碧绿涟漪,让人心漾。

顾晏心里莫名地一跳,低头在葭月朱唇上连碾几下。

葭月俏丽如春桃似的退后几步,丝毫不介意顾晏的莽撞,温柔地笑道:“做好的槐花糕,要不要吃几块?”

顾晏颔首。

葭月和顾晏面对面坐好,揭开碗盖一起吃槐花糕。

书屋里全是槐花糕的香气,白色槐花缀在糕点上,甜松香软,嚼在嘴里有清淡的槐香,顾晏想和葭月过一辈眼下的时光。

但葭月的身份是他过不去的坎!

只有娶个好拿捏的妻室,他和葭月才会有好日子过。

顾晏开口道:“叔叔打算和将军府在七夕节一起去游船,你准备准备,也跟去凑凑热闹。”

葭月道:“顾将军和纪将军都在,我去不太好吧?”

顾晏疏朗道:“你行事进退有度,没什么不好的。”

得到顾晏认可,葭月笑得开心。

将军府内,纪长婧正凭着前世的记忆在掐算日子,她记得七月初七顾云珺会下帖子给将军府,约他们全家去游船。

当初因为婚事定下,有种两家并一家的感觉,顾云珺还领着顾晏和她去银楼挑了一匣子的首饰。

葭月也跟着去帮忙,她那时没看出葭月和顾晏的私情,还跟葭月有商有量,如今想想,傻的可以!

前世,纪长婧在银楼看中一对鸳鸯玉佩,便跟葭月道:“止则相耦,飞则成双,听说鸳鸯终生不二配,我和顾晏也当如此。”

葭月便失了手,把手里的一块鸳鸯玉佩摔到地上。

后来,葭月在顾府得势,把一对鸳鸯玉佩拿到纪长婧屋里气她:“瞧瞧,鸳鸯终生不二配,说的不是你,而是我和顾晏,就算我砸碎的玉,顾晏也会捡起来拼好,仔仔细细藏在衣柜里。”

顾晏对葭月有情,大可光明正大争取一回,却拿她做筏子,毁了她的一生。

她的伤心欲绝可想而知。

若是早知,她岂会一头栽进去。

如今婚事有了变化,也不知顾云珺还会不会下帖子给将军府,纪长婧盘恒良久。

等了两日,没等到顾云珺的帖子,却等来了赵云昌。

大宣炉里香气袅袅,天冬草悄悄长大,书架上的古籍静悄悄,赵云昌和绿绮站在碧如翡翠的草叶间,十分的般配。

绿绮不停的向赵云昌使眼色,提醒他说话行为要规矩守礼,把赵云昌弄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处放。

纪长婧咬了咬嘴唇,省得自己笑出声来。

赵云昌低头垂睑地道:“大小姐置宅的事小人都已办妥,共计一万三千贯,有两个院落,前院正房三间,两侧耳房各两间,后院一排后罩房,正房两间。”

“我手上的银两是外祖母过世时给的,说是等不到我出嫁,先给的添箱钱。”纪长婧和气地道:“因是外祖母给的,我格外慎重,想置办房产又不太懂,想来想去就觉得你可靠,方才托你办了这事。”

绿绮在心里啐了赵云昌一口,暗道——可靠个屁!

赵云昌则回肠九转,他跟纪小姐素未谋面,半点交情也谈不上,纪长婧话里话外都说他可靠,想来是表妹绿绮的功劳,一定是绿绮在小姐面前说了他的好话。

想不到表妹平常待他冷淡,实则外冷内热,有出头的好事总会想到他。

赵云昌感动地不得了,他道:“云昌多谢小姐抬举,以后只要是小姐的事,云昌死而后已,若有人敢得罪小姐,云昌就把那些兔崽子一个个弄死。”

绿绮忍不住白他一眼,这词用的,一看就是混过的。

果然听见纪长婧清了清嗓子道:“我这儿用不着你死而后已,更不需要你弄死谁,你日后是要做大买卖的人,三教九流不上台面的话就不要再说。”

做大买卖?

谁呀?就赵云昌?

绿绮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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