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准备放弃魏观砚了,但我实在太闲了,就又缠着他。
我说了我以前脾气挺好,善良温和,这是真的。
但魏观砚年少时脾气不好啊,就他那臭脾气真形容起来就如同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丑又硬。
偏偏他那时候自己还没混出个一二三,就住我家对门。
他爹魏首辅是天下文臣之首,要做表率管他比管皇帝还严。
我每日掐着时辰抢在被夫子教训之前出门,都能见到他绷着张脸,顶着一头晨露回家。
就这样的小郎君,没事不撩两下体现一下人文关怀都不能表现出我的善良温和。
但是呢?
我说了那是以前的我—十三岁的我,有钱有闲,有我爹,有朋友,有目标,我遇见了冷冰冰的魏观砚,除了小少年有点难搞之外,一切都好,我善良温和,貌美如花。
十五岁的我,有钱有闲,没朋友,知道了全天下除了皇帝,我家最富,目标没了,我还有“临安城小洛神”的称号,魏观砚很上进但是依旧难搞,我爹看不上我的舔狗行径,算不上什么大事,我善良温和,貌美如花。
二十二岁的我,有钱有闲,没朋友,上进的魏相在年末狠狠的拒绝了我,去扶持他亲亲的嫡长子,那年的年过的晚些,他拒绝我的那日,是个雪天,过完那日,正好是我舔魏观砚的第十年。
啧,我还记得那年的雪天,真冷啊!
算了,男人而已--可毕竟舔了十年,还是有点不甘心。
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大事,我还是“临安小洛神”,我爹除了更看不上魏观砚,连带着气上我,还是老样子,我善良温和,貌美如花。
二十三岁的我,有了四个不算亡夫的亡夫,多了个“临安第一恨嫁女”的名头但我爹没变,我善良温和,貌美如花。
我现在,一切同上--同上个屁,我招猫逗狗天天摆烂—我爹被陛下传唤了几次,看透了,他觉得家里太有钱,不好。
从前年初的时候就不经商了,然后马不停蹄的从旧宅搬到新宅,现在也不知道钻到哪个尖角旮旯里去行善积德,只过年过节回来。
我,我连爹都没了,还温和个屁,只剩貌美如花了。
于我而言,经不经商对我的生活根本没有影响,只是论地位不配住到魏府对面而已。
这几年,我过的很滋润,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