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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精彩片段
当今七皇子司空献,亲王之尊。
母妃乃是贵妃,他从出生便尊贵非凡,恐怕是做梦也没想过,会被挡在一扇院门外头。
司空献忖了忖,抬手轻轻敲了敲集雅苑的门。
不多时便开了,里头探出个目露探究的脑袋来,“您哪位?找哪位?”
“不知卓九小姐可在?”司空献温和问道。
扶苏是个憨的,竟也就忘了追问对方身份,听到是找小姐,就摆手道,“小姐病了,不见。”
还不等司空献多说什么,院门就关上了。
司空献一愣,哭笑不得站在原地。
集雅苑里,扶桑从小厨房出来,问扶苏,“谁啊?”
“不知道,找小姐的。”
扶桑皱眉,“你好歹也问问人家是谁。”
她马上走来打开院门,就看到依旧站在外头的清俊公子,“您哪位?寻我家小姐有事吗?”
“敝姓司空,司空献。”
“司空献……”扶桑喃喃地复述了一遍,眼眸蓦地睁大。
司空!这不是国姓吗!司空献!不就是七皇子献王殿下吗!
她赶紧福身跪下了,“王爷恕罪!”
然后司空献被请进去之后,就看到原本称病的卓九小姐,面色白里透红再健康不过的样子。
“九小姐身体不适?”司空献语气里带了几分谑意。
没想到卓施然不仅没不好意思,反倒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嗯,不适。”
司空献:“……”
这清俊优雅的小王爷,大概没见过像她这么厚脸皮的。
卓施然索性让他再长长见识,继续道,“卓九惭愧,辜负太后娘娘期望,身体不适,无法进宫为娘娘诊治调养。便也无功不受禄,请娘娘收回皇家书院名额,卓九愧不敢受。”
司空献并未多问,眉梢轻轻挑了挑,“如此。那是本王打扰了,先告辞。”
卓施然淡笑,“身体不适,便不送王爷了。”
司空献离开之后,扶桑问道,“小姐,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明明可以进宫去向太后告状的啊?
卓施然一笑,“没必要。”
在他们那个位置的,比起听她的一面之词,更愿相信他们自己查到的消息。
果不其然。
半个时辰后,永寿宫里。
司空献陪着太后喝茶,一起听着探子打探来的消息。
“以前只听闻这卓九天资好,没想到她气性还挺大。”太后淡笑。
玉嬷嬷在一旁附和,“是不小,不然也不会只身一人就敢和皇后对赌,还和言家言苍那一脉杠上了。”
“献儿,你觉得如何?”太后问司空献。
“孙儿觉得她挺有意思的。”司空献说,“这次她和卓家离了心,倒是方便我们拉拢。”
“那行。”太后点了点头,转头吩咐玉嬷嬷,“阿玉,拟一道哀家的旨意下去。”
“遵命。”
*
太后的懿旨来得很快,指定了卓施然姐弟作为七皇子伴读,出入皇家书院。
这旨意一出,意思之前许给卓施然的那两个名额,铁板钉钉是他们姐弟俩的,就算她有意让给别人都不行,就更别说别人想抢了,没戏!
所以卓施然到前厅来接旨的时候,几个长老脸色铁青。
看到他们不痛快,卓施然心里就痛快了不少,上午时在这个大厅里受的那些闷气,这会子才算是解气了。
来宣旨的是上午见过的七皇子司空献。
他宣读了一遍旨意后,淡笑道,“卓九姑娘,接旨吧。”
“臣女领旨谢恩。”卓施然道。
司空献免了她的礼,“好了,你可是答应了要给太后娘娘诊治调养的,既然已经接旨了,你身子可还像上午般不适?”
他这话当着长老们的面说,直接给卓施然拉了波仇恨。
原来她装作身体不适,故意不进宫去为太后看诊!
卓施然倒没所谓,她的性格没那么怂,如果怕被记仇,她刚开始就不会这么做。
但跟着司空献从卓府出去之后,卓施然才轻叹了一口气,“王爷,您这是要把我架在火上烤啊。”
司空献表情没有任何惭愧,唇角噙着温和笑意,“本王以为这就是九姑娘想要的效果。”
到了永寿宫。
卓施然拿出了针包,又拿出一张药方递给司空献,“今日先再给娘娘施一次针,这个方子先喝着,之后我再根据娘娘的恢复情况调整方子。”
这个世界的药材与她原本所在世界的颇有不同,卓施然昨晚琢磨了一番,才拟出了这个方子。
她这两天还得再琢磨这个世界的药材药性,方便之后给太后以及给封炎的治疗。
看到她面色平静地使出言家标志性的悬脉和抖针的时候,司空献的眼神里难掩诧异。
他原本对卓施然的本事还将信将疑。
太后慈和地笑着看他,“献儿,你现在信了吧?”
“孙儿信了。”司空献说道,“没想到,九姑娘可真是年少有为。”
比起彩虹屁,卓施然更喜欢实际些的,她说,“听闻皇家书院功课艰难,往后我和弟弟,就多仰仗王爷关照了。”
太后温和道,“九姑娘帮献儿也号个脉吧。”
司空献想拒绝。
太后皱眉:“你要想让哀家放心,便让九姑娘给你号个脉。”
卓施然无心耽搁,垂手、转腕、屈指,动作一气呵成,前后不过瞬息间,手指在司空献腕上虚扣片刻。
“王爷内伤,需休养。”
“内伤!”太后喊了起来,“哀家就说了不让你去那劳什子的野练你偏不听!”
献王赶紧以要送卓施然出宫为由,从永寿宫溜了。
从永寿宫出去。
卓施然看向他,“王爷身份尊贵,该多多保重身体。”
司空献垂眸淡笑道,“本王也是没有办法。”
不像五大世家有各自的家族试炼,皇室势微,献王背后又没有任何世家撑腰,想要被宗门选中有更大机遇,就只能去那些野练。
只不过更危险。
卓施然说道,“既然如此,下次我陪王爷去吧。”
司空献嘴角勾起柔和笑容来,“九姑娘,那……咱们可就说定了?”
卓施然点了点头,反正她正好去见识见识,就当为之后参加家族试炼积累经验了。
言谈间到了皇宫门口,卓施然向他道别,“王爷,那我就先告辞了。”
就在此时,一群戴着面具的黑衣人冲了上来,将她团团围住。
扶苏这话,其实也就是普通人对监察司的态度,都觉得这里特别神秘,特别厉害,也特别可怕。
卓施然在这里吃过苦头,但要谈多害怕,倒是谈不上,虽然也没有多喜欢就是了。
“我就是要去监察司。”卓施然说道。
“去监察司干什……”扶苏话还没说完,愣了愣,眼睛亮了起来,“小姐真的打算考炼药师了?”
看到扶苏亮亮的眼睛,卓施然笑了,“是啊,你这么兴奋,就不担心我不会么?”
卓施然发现,自家这些人,对她似乎都有一种迷之自信。
她觉得,兴许她说自己能飞,他们也会深信不疑吧?
这种被信任的感觉,真的挺好的,还会让人有一种无形的动力,就觉得,不管怎么样,不要辜负他们的信任,不要让他们失望。
扶苏眼睛亮亮地说道,“小姐最厉害,肯定什么都会!”
简直就是卓施然的头号脑残粉了。
只不过,扶苏高兴过后,就开始理智思考起来了,他皱着眉头,小声说道,“可是小姐,监察司闲人免入,咱们根本进不去吧?”
卓施然听了这话之后,只是倏然看向了某个方向,然后猛地抬手。
没人注意到她手里何时多了一柄黑色的武器,砰砰砰砰!接连几下破空而去的声音,直接朝着那个方向过去。
而就在那个方向,一个黑衣人,为了躲闪她突然发动的攻击,略显狼狈的从角落里显现出身形来。
黑衣人简直震惊了,不仅因为卓施然竟然那么轻松地发现了他的行迹,而且从卓施然能在这么短时间就发动攻击看来,她或许早就已经发现了他的存在,只是到了现在才攻击而已。
更让黑衣人震惊的是卓施然发动的攻击,也不知道是什么武器,竟是攻速这般快狠准,他要是不躲避,恐怕就会被那四根精钢短箭给钉中了!
别说黑衣人没看清了,扶苏也没看清小姐是什么时候动手的。
只感觉小姐飞速抬手,没多时又快速收手,然后一个黑衣人就从角落狼狈地显形了。
“你……”扶苏有些震惊。
卓施然倒是平静地看着黑衣人,“你也跟我挺久了,正好,劳驾带个路,我想去监察司找个人。”
黑衣人谨慎地看着卓施然,目光也捕捉到了她手里的武器,像是某种形状奇特的弓,而还不等他看清,就从她手中消失了。
黑衣人看着她,“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受命跟着你而已,除此之外,尊上并无任何指示。”
卓施然道,“但你们尊上也没让你不带我去进去吧?”
黑衣人没有做声。
卓施然忖了忖,就说道,“行吧那我自己翻墙进去,要是被发现了,你们尊上肯定会追究你监视不力。”
黑衣人眉头皱了皱,终于没有再一口拒绝,只沉声问了一句,“尊上事多人忙,不是时时都在监察司里,你不一定能见到他。”
卓施然弯眸笑了,“谁说我是要见你们尊上了?劳驾,你带我进去见……”
一刻钟后。
卓施然站在监察司的大殿里,周围的风格都是沉闷严肃的,色调也很低郁,让人在这里待久了都很是压抑,给人以压迫感。
但卓施然倒是人如其名,施施然地站在大殿里,四处打量着陈设,只觉得监察司果然不一般,虽然这大殿的风格看起来沉闷严肃。
但真要细看起来,材质无一不考究,卓家宗家都完全难以比拟。
他赶紧想要致歉。
但还不等言苍开口致歉,丹鼎司礼沉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不留情面的威势。
“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本座?”
就连自称都已经变了,监察司的司礼可以自称本座,而监察司的司正,则是可以自称本尊。
但通常情况下,他们也都是以我自称。
而现在丹鼎司礼却是换了自称,显然,已经有了不悦的情绪。
不止是自称,丹鼎司礼的身上还陡然爆发了一股灵压,直直朝着言苍落下去!
言苍虽然医术还可以,但他坐到了御医院正的位置之后,被权势迷了双眼,以至于在修炼上并没有那么上心。
加之很多医官本来都会对修炼疏忽些,所以言苍在修炼上并不如何,甚至在言家,他的修炼水平都排不上名头。
此刻丹鼎司礼这个灵压一压下来,言苍一瞬间就被这巨大的威压往地上按了下去!
“唔——!”言苍闷哼一声,就噗通一声朝地上跪了下去,而且眼看连跪都打不住,可能还得往地上趴下去!
还是慈航司礼用灵力帮言苍挡了一下,才没让言苍直接被压个五体投地的姿势。
慈航司礼出身慈航宗,按说也是个医官,所以在修炼上也不如丹鼎司礼。
所以他挡了一下之后,言苍还是被按得跪在了地上,连脖子都抬不起来。
言苍怕了,也意识到自己先前着实太鲁莽,赶紧在这样的威压之下,艰难发出声音来,“大人——饶命!在下……知错了!大人……请恕罪!”
丹鼎司礼的威压这才慢慢卸去力道,但也没有全部卸去,依旧能让言苍跪着,只不过没有再继续摁着他的脖子了。
丹鼎司礼冷声道,“言苍,你既然这般废物,倾全族之力却连比都不敢跟一个姑娘比,只会处处使绊子的话,依本座看,你也别干了,趁早归田吧。”
言苍硬着头皮说道,“大人……教训得是,在下……不敢了。”
丹鼎司礼的声音依旧很冷,他冷哼了一声,说道,“有人愿意来考炼药师,本座乐意之至,你若是觉得曹娴然是在浪费时间消遣本座,大可不必。”
“她若是考不过,便要接受监察司的刑罚,她对此心知肚明,并且欣然接受了。”
听到丹鼎司礼说到这里,言苍的眼睛亮了亮,“当真?”
他话音刚落,就被丹鼎司礼用灵力隔空扇了一耳光,啪一声还格外清脆。
丹鼎司礼继续道,“宗门本就超然,不该过多插手你们的私人恩怨,你要是再敢把你的私人恩怨拿来烦本座,敢这样同本座说话,质疑本座的话。本座会让你生不如死!”
言苍再不敢吭声儿了。
而且从之后慈航司礼的态度看来,言苍觉得可能自己今日之举,连慈航司礼都有些得罪了。
从监察司出来之后,言苍心里就有了计较。
很快,一些消息就开始在京城里传开了。
曹娴然并没有去打听这些,她一晚上都在为了翌日的考试做准备,要说考炼药师于她而言,难也难,不难也不难。
她本来就身负古武道和玄医道两种传承,对所有力量的掌控都非常细致且全面。
难的部分就是,得把这个世界的灵材药草与自己概念中的药理融会贯通。
好在于她而言,这不算难,只是要费些时间。
于是她一晚上都没合眼,就在库房里忙活着,正好卓家给她置办的嫁妆里,就有着各种各样非常全面的灵材药草。
苏青妤看了一眼手中模样平平无奇的古朴长剑。
原来这是谢瑾的族剑,而且名字居然和她的玄炎戒名字一样?
封家孩子出生之日,家族剑阁就会开始为其锻造一柄佩剑,剑的样式各不相同,但剑柄处都会镌刻封家家纹,剑柄尾端则会刻上孩子的名字。
苏青妤看着手中玄炎剑,没有说话。
她的沉默让卓如馨更加愤怒,“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会有封世子的族剑?”
苏青妤抬眸看向她,“还用问么?当然是他给我的。”她顿了顿,索性一字一顿道,“定,情,信,物。”
“不可能!”卓如馨咬牙切齿,“你不用在这胡说八道,封世子比谁都厌烦被摆布,你先前主动退婚要嫁别人,他求之不得。你以为他想娶你么?不过是因为你……”
“馨儿,闭嘴。”卓六爷猝然打断了卓如馨的说话。
卓六爷摆了摆手,“行了,我懒得和晚辈计较,你走吧。你残害姊妹的事情我会如实上报给长老们,由他们定夺。”
苏青妤懒得理会他们父女俩神神叨叨的,她原本也只想来带小淮走。
她随手将玄炎剑收回剑鞘里,拉着卓淮转身就走。
背后,卓六爷和卓如馨的目光,都盯着她手中的古朴长剑,直到她离开。
“爹!”卓如馨恨恨道,“怎么就这么放过她了!你该不会真信那是封世子给她的定情信物吧!”
卓六爷表情深沉,“不管我信不信。她拔出了谢瑾的族剑是事实,长老们那边不会就这么算了。”
“可她划了我的脸,就算能恢复……”卓如馨忽然反应了过来,喃喃道,“那是玄炎剑!我的脸,我的脸怎么办?”
她捂住脸颊的伤口,目光惊恐。
玄炎剑是谢瑾的族剑,何其霸道?造成的伤口,可不是那么容易恢复的。
“我一定要杀了她!要将她挫骨扬灰!”
*
“阿嚏——!”
苏青妤抬手揉了揉鼻子。
“姐姐,你不要紧吧?”卓淮目露担忧,“你脸色很不好。”
“没事。”苏青妤转眸看向他,“倒是你,这一脸的伤,等会娘看到又得难过。”
“我不疼。”卓淮摇了摇头,“姐姐,你不会再嫁给那个姓秦的了吧?我听说了,你是被害了,才会鬼迷心窍要嫁给他,他根本配不上!”
苏青妤一笑,牵着他继续往回走,“那你说谁配得上?”
“谁都配不上。”卓淮小声说了句,“六姐那么惦记封世子,让给她得了。我一点也不想姐姐嫁人。”
“要不是有封世子,咱们今儿可能还没那么容易脱身。”苏青妤想到卓六爷先前的姿态,是不打算放过她的,认出了她手里的玄炎剑之后,才放弃了对付她的打算。
所以她先前也是因为看出了卓六爷的忌惮,才故意说是定情信物。
卓淮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剑,“姐姐,你真的和封世子……”
“没有。”苏青妤揉了揉他的头,“不说这个,你还是赶紧想想要怎么安慰娘吧。”
回到集雅苑,苏青妤就让这小子去安抚娘亲。
自己则是回了房间,也是考虑到族剑都还留在这里,那个男人肯定还没走,她得物归原主,顺带谢一谢对方替自己治伤的事儿。
“呃……咳,封世子?”苏青妤小声唤道,慢慢往前走去,“还在吗?”
没有动静。
苏青妤将那柄古朴的长剑轻轻放在了八仙桌上,才刚放下,一道声音就从身后传来,贴得很近,几乎就在耳畔,“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她一怔,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就在颈后拂过。
一条修长的手臂从她肩头越过,他拿起了桌面上的族剑,随意挂到腰间。
苏青妤:“你的外衣我……”
“不用了。”谢瑾淡淡道。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先前为我治伤。”
她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乌木牌子递到了眼前来。
她认出这是医官的牌子,但却不解他的意思。
谢瑾淡声说:“先前给你治伤,多有冒犯。这是我的医官牌。”
医者眼中人命关天,不分男女。
苏青妤这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合着他这是在撇清先前因为要给她治伤,而看了她的身体的事儿?
她自己本来就是医生,而且还是从异世界来的现代灵魂,当然不会这么迂腐。
“封世子这是在担心我以此为由纠缠你,让你负责任么?”苏青妤说道,“放心,我不会的。”
谢瑾修长的手指搭在腰间剑柄上,无意识地轻轻敲了敲,略略点了点头,“你最好是不会。”
他转身走到门口时,倏地停下了脚步,“玉露膏每日抹两次,以你的本事,三天基本能好得差不多了。”
说罢便离开。
苏青妤心说,那不抹药的话,五天也就好得差不多了。因为现在卓六爷压着库房,连伤药都不给她,之前他给的玉露膏,刚才治伤时也已经抹完了。
但没想到,谢瑾离开之后,午后时分,前院忽然有人来通传她去前厅。
“大长老和三长老想见我?”苏青妤问前来传话的家仆。
家仆道:“是的,九小姐。”
苏青妤扯了扯嘴角,“六爷这状告得可真够快的。”
大长老虽然行事公正,一心为了家族。三长老可不同,素来和卓六爷亲厚,这肯定是要对她兴师问罪了。
苏青妤跟着家仆去前院,却没想到,并没在前厅看到卓六爷或卓如馨。
倒是有个陌生的人,那一身衣饰,让苏青妤有些意想不到。
那是一身……带着封家家纹的衣饰。
“这位,想必就是卓九小姐了吧?”这人问道。
苏青妤点了点头,“我是卓九。”
“在下奉命给九小姐送些东西,您接下,在下便可以回去复命了。”这人说着就拿出三个瓷盒子来。
“这是?”苏青妤不解。
“玉露膏。”这人答道。
三长老在一旁挑眉问道,“封世子为何会派人送来玉露膏?”
这人看了三长老一眼,“世子听闻九小姐受了伤,但在卓家库房却连伤药都拿不到,便遣在下过来送上一些。以表我们封染小姐那天对卓九小姐无礼的歉意。”
他的目光存在感太强,颜溶月都察觉到了,转眸看了过去。
言苍的表情像是吞了苍蝇一样难看,她怎么会知道封世子‘痼疾’的事情?
容隐的情况除了封家和言家里有头有脸的长辈之外,知道的人不多。
卓家的长辈恐怕也是因为曾经两家有婚约,所以才能得知个片面而已。
她是怎么知道的?
言苍干巴巴道,“只我们言家还不够,你居然还想把封家也扯进来?”
颜溶月听着他这恶人先告状的话语也不恼,“言院正先前不是不怕不好收场么?所以我给您添把火,你喜欢大场面?咱们就往大了搞。”
言苍:“……”
他脸色白了红,红了白,很是热闹。
一时哑然,倒是被颜溶月占据了主导权。
颜溶月看向座上几位司礼和那位目光如电的司正。
“还请诸位大人做个见证,四天后我将与言祈少爷在医术上一较高下,为封世子进行诊治,谁能给封世子治出更好的效果,便算是获胜。”
颜溶月想着昨天和容隐的五天之约,所以特意将时间定在四天后。
她继续道,“输家就按照先前与言院正说好的赌注执行。我听闻监察司最为公正,想必是不会徇私的,有诸位见证,自是再好不过。”
言苍烦她,听见她说话就想挑刺,干嘛得等四天?能耐就今天比!
但是一想自家子侄不明不白就被拱进了这事儿里,怎么不得点时间准备准备呢?言苍才忍下了这话。
慈航司礼朝着头儿看了一眼,头儿好一会儿没个动作,慈航司礼都已经准备出声否决这事儿了时,才看到戴着火焰纹样面具的头儿轻轻一颌首。
慈航司礼这才转头对言苍和颜溶月说道,“既然如此,此事便这么定了,届时监察司会做出公平的见证。”
“多谢,那卓九就先告辞了。”颜溶月向他们告辞,没多看言苍一眼,从监察司离开。
言苍还想说些什么,但现在都已经在监察司的见证下定下了比局,也不好再对她做什么。
座上神秘深沉的黑袍面具男人,幽深的目光一直凝着她的背影。
明明先前遭受了宛如凌迟的酷刑,监察司用刑的手段,换做任何一个人,恐怕都疼得哭爹喊娘丧失意志,而她虽然面色惨白,遍体鳞伤,却依旧脊梁挺拔,不折不弯。
哪怕此刻身体还在因为先前受刑的疼痛,而持续的轻轻颤抖,也依旧不卑不亢,挺直了脊背从监察司走出去。
颜溶月一出去,就见司空献急急迎了上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九姑娘!”看到颜溶月从监察司里出来,司空献终于松了口气,“你要再不出来,本王就要带人进去要人了。”
颜溶月看他急得额头都冒汗了,不管他究竟是真心关切,还是有意拉拢。
任何时候的善意都值得被认真对待,颜溶月向他道谢,“多谢王爷厚爱。”
“我没事,我说过了不会耽误明日给太后诊治的。”颜溶月微笑道,忖了忖,就将先前在监察司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司空献听完面色凝肃,“和言家比试医术?九姑娘,本王很相信你的本事,但那言祈是言家这一辈里资质最为出色的,你与他比,会不会不太稳妥?”
他语气里并没有任何看不起她的意思,纯粹是担心。
颜溶月一笑,眉眼轻挑的弧度是睥睨的霸气,“王爷,谁还不是自家这一辈里资质最出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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