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少言白子矜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阅读重生之辣手毒妃》,由网络作家“公子无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重生之辣手毒妃》,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宁少言白子矜,也是实力作者“公子无双”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高的个子,这么壮的身体,难道就是为了欺负小孩子?不害臊!”那人越说越起劲,“只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子就能偷掉你的银子,是你自己没本事还是这个不及你腿长的女娃娃神通广大了?啧啧,说不定是你自己变着法的想骗小娃娃的钱呢。”“你……”那男人气的说不出话来。白子衿扯扯那男子的衣角,示意不要与其再过多的争辩。碧玉上前,附在她耳旁,小声的说着,“小姐,你当真有办法,......
《完整文集阅读重生之辣手毒妃》精彩片段
那男人极力解释说是钱根本不是他偷的,而是哪个小孩子的偷的,可都不无济于事,在这种地方,一个外来人,只有一张嘴巴,是不管用的。
那男子无法,只得看向酥油饼小铺的老板,可那小铺的老板竟然将脸别到一边。
西街人情冷漠,一向如此。
实在没有办法了,那男人只得看向哪个小女孩,有些无力的开口说道:“小女娃娃,你告诉你娘亲,伯伯没有拿你的银子可好。”
谁知那小女孩一下哇哇大哭起来,还带有些奶声奶气的说:“娘亲,我没有拿他的银子,是他撞了我,我银子掉地下,他见到就说是他的,还说我偷他的。”
“好了不哭了啊,大家伙来评评理啊,你看这么小的女娃娃,怎么可能偷他的东西,明明是他偷盗不成还诬赖。”
白子衿看看,她们已经吵得差不多了,自己从她们的话语间也差不多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她上前,面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不慢不紧的开口:“小妹妹,小小年纪说谎是不对的哦,你知道吗,我有个妹妹就是因为不说实话,你猜怎么着了?”
白子衿故作神秘,那小女孩子摇摇头。
白子衿故意走进那小女孩,那妇女赶紧手紧了紧,白子衿没理会她,自己附在那小女孩的耳边,轻轻的开口:“后来啊,她被坏人抓了去,用针线把嘴巴一阵一阵的缝起来,血淋淋的,好疼好疼,不能吃饭,不能说话。”白子衿不仅嘴巴边说着,还用手指轻轻的在那小女孩的嘴边划动。
果然是小孩子,一听白子衿这么说,吓得赶紧往她母亲的怀里钻。
那妇女一听,觉得白子衿说得话不对,一把将那小女孩往后扯开,用刻薄的语气对白子衿说:“小姑娘,你一个女儿家家,怎可说出这等血腥的话,我看你还未及成年,赶紧回家去吧,别到时候弄坏了名声,没人敢娶,我娘俩可担待不起。”
其他围观的人也纷纷看向白子衿,心想,这是谁家姑娘,怎么如此不知礼节,还未出阁,进如此招摇过市。
白子衿听了,也不怒,反笑到,“这些这位大娘我担忧,不过你女儿也小小年纪,却做出这等见不得人的事,恐怕日后更是无人敢娶。”
“你……”那妇女语结,她没想到一个小女娃娃说话尽然这般大胆。
那男人也是看着白子衿,并没有感谢地意思,只是一脸怒意,“你这小女娃娃,怎么可如此不懂矜持,我的事不用管,赶紧离开这里,别和着帮大男人瞎参合。”
并不是他不知好歹,只是觉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不应该害了一个小姑娘,他一个大男人能屈能伸,受点委屈也不算什么。
白子衿转身温柔的笑着,语气淡淡,开口说:“这位先生,我并不是执意要帮你,只不过我大渊国,一向也国法称著,只是你明知道自己被冤枉的,为何不报官?”
“哼,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做就是没做过,还怕她们把我怎么样不成。”那男子袖,将手背在背后,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聪明的人,懂得变通!”白子衿转过身看着那男子,继续开口,“我什么意思相信这位先生能明白的。”
“我明白,不过……”那男子无奈的摇摇头。
“我有办法帮你脱身,如何,愿意吗?”白子衿见那男子拒绝,也不急。
“你又何办法?你一个女儿家家,别到时候弄坏了自己的名声。”
“小姑娘,你说你有办法,别到时候弄得自己出了洋相啊!”那妇女故意将声音提高,拖得老长的。
“哈哈,是啊,别自搬石头砸自己脚啊。”果不其然其他人也跟着起哄了。
局势又开始一边到。
有人不依不饶,“你一个大男人长这么高的个子,这么壮的身体,难道就是为了欺负小孩子?不害臊!”那人越说越起劲,“只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子就能偷掉你的银子,是你自己没本事还是这个不及你腿长的女娃娃神通广大了?啧啧,说不定是你自己变着法的想骗小娃娃的钱呢。”
“你……”那男人气的说不出话来。
白子衿扯扯那男子的衣角,示意不要与其再过多的争辩。
碧玉上前,附在她耳旁,小声的说着,“小姐,你当真有办法,万一真是这男子想骗那小孩子钱我们岂不是……”
白子衿摇摇头,这种事,她在庄子的时候见多了,那些个小娃娃,是何等的精明。
而且,看她们母子的穿着打扮,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的银子,那女孩手里拿的,至少有二十两。
还有一点就是,那女孩不过八九岁模样,父母怎么会如此放心的给她拿着这么多银子在大街上。
“好了各位,我说了有办法就是有办法。”白子衿再次坚定开了口。
围观的一大群人本来也只以为是哪家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说几句就算了,没想到她尽然还敢开口。
一群人目光四处在白子衿身上大量,碧玉贴身立在她身后,以免有人冲撞了她。
倒是白子衿,也不躲闪,抬起头目光对上那些人。
黛眉下一双长眸,如同寒夜的夜空,干净透彻,可也清冷神秘,让人看不清。
那些人这才看清眼前这个女孩子,身量小,却让人再也无法忽视。
在这么多人面前,若是换了其他女孩子怕是咱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偏偏她整个人身上都散发出一种令人无法言喻的冷静,她只是就这样静静地站着,都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
一时间的安静,那男人皱皱眉,这才看清这小姑娘,也不过十二三岁,可这种气势即便是一个成年人也难以拥有,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小户人家能养得出来的,可若是大户人家,这穿着打扮也太过简单了,而且只带了一个丫鬟还敢到这地方来!
“夫人,奴婢冤枉啊夫人,”住嘴,“来人吧,把这叼奴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宋安阳满面怒色,声令具下。
“夫人,饶命啊,不是奴婢啊,奴婢一心一意为你办事,从来都听你的吩咐……”
“住嘴。”宋安阳上去就是给徐嬷嬷一巴掌,徐嬷嬷还没说完的话,被打了忘了说。
徐嬷嬷这是清醒过来,宋安阳想抛弃了她,心如死灰,几个粗壮的嬷嬷上前来架住徐嬷嬷的说,准备把她拖出去。
“住手,此事有蹊跷,徐嬷嬷与二妹妹素日来无冤无仇,为何要无故的害她,定是有人背后指示,母亲为二妹妹担心女儿理解,可是唯有将这真正的凶手揪出来,才算是正的给二妹妹出气,若是这次就这样放过她,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指不定下次还会使出什么阴狠的手段来害二妹妹。”
白子矜义正言辞,眸光冷冷,说得不送人拒绝。
哼,宋安阳,想杀人灭口毁证据?太太天真了。
白子谦现在一旁,定定的看着白子矜,她知道宋安阳欲杀人灭口避免把自己的丑事供出来,故意在跟宋安阳唱反调,看白子矜应付自如,他在想这丫头以前就这么聪明吗,为何自己没发现,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妹妹。
“徐嬷嬷,是我侯府亏待于你了还是什么,子吟还是个孩子,张公子也许你无冤无仇的,你为要使出这等如此恶毒的计策去陷害他们,”白习秉看着徐嬷嬷,面色清冷,没有意思表情。
“老爷,奴婢并没有想要陷害小姐与张公子,是……是……”徐嬷嬷跪在地上,已经吓得浑身颤抖,悄悄的看向宋安阳,却装上宋安阳恶狠狠的眼神,眼神警告着她。
“大胆叼奴,还不快从实招来你是如何陷害小姐的,你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完成,是不是还有其他人,或者是你的家人也参与其中?”
听到家人两个字,徐嬷嬷心里一紧,赶紧磕头求饶:“夫人明查,不管奴婢家人的事啊,是奴婢,全都是奴婢一手策划的。”没想到,宋安阳竟然拿自己的家人来威胁自己,若是自己乱说的话,以宋安阳的手段,必定不会放过他们的,承认是死,不承认也是死,为了家人,徐嬷嬷所幸心一狠,自己全部开口承认了。
见徐嬷嬷一力承担下了罪行,宋安阳满意的看了她一眼:你放心,我会好好对待你的家人的。
徐嬷嬷也挺识相:“求求侯爷,求求夫人,饶过奴婢的家人吧,奴婢来生做牛做马都会报答这份恩情的。”
虽然徐嬷嬷一力承担下了所有的罪行,可是在座的所有人心里都明得跟一面镜子似的,事情是宋安阳一手策划,徐嬷嬷只是听命于她,替她办事,现在事情败露,宋安阳以徐嬷嬷家人作要挟,要徐嬷嬷一力承担下所有的事情,这侯府夫人不简单呐,手段真够狠的。
“徐嬷嬷,你若是说出你陷害二妹妹的原因,爹爹和母亲自然会放过你的家人,你若不说……”
狗急了会跳墙,这人急了什么过激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徐嬷嬷被逼急了,不知道会说出些什么来。
面对白子矜的步步紧逼,宋安阳也是越来越乱,事情完全脱离了她的掌控。
“奴婢……奴婢实在受不了二小姐了,她平日里仗着自己是主子,身份比我们尊贵,动不动就打骂我们,不把我们当人看,手里有什么就打什么,奴婢曾被她用棍子打破头,用被子砸过,甚至用开水烫过,然而这些我们都只能忍受,不敢说,二小姐她警告我们,要是我们那敢讲出去,就全把我们及家人发卖到边疆地区去。”
“近日,因为二小姐一时贪玩,从秋千上摔了下来,摔断了手脚,更是对我们这些下人非打即骂,比平时还凶,奴婢一时气不过,就……就鬼迷了心窍,做出了这等糊涂事,该承认的,奴婢都承认了,还请侯爷高抬贵手,放过奴婢的家人吧。”
“胡说,你这叼奴,尽然敢如此重伤本小姐,本小姐何曾打骂过你们?”宋安阳和白子吟没想到,徐嬷嬷这废物,尽然当着这么人的面这么说,这不是越描越黑吗,白子吟哭诉着,看着白习秉,楚楚可怜,道:“爹爹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女儿平日里这么听话,这叼奴竟敢中伤我。”白子吟说完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徐嬷嬷。
“来人啊,将这以下犯上的叼奴拖下去,乱棍打死,尽然敢设计陷害小姐,留着也没用,免得再生事端。”老夫人出声制止了徐嬷嬷,她刚才一句话未说,就是想看看这宋安阳还能翻了天不成,没想到徐嬷嬷这糊涂的婢子,竟然说出这么不堪入耳的,在让她说下去,恐怕白子吟日后没办法做人了,都不能出门见人了。
几个粗壮的嬷嬷拖着徐嬷嬷往外走,徐嬷嬷却使劲的睁开了几个粗使嬷嬷的手,跑过来,跪在宋安阳面前,用力的扯着宋安阳的衣角,哀求道:“夫人,看在老奴忠心耿耿,一力承担下罪行,没有出卖你的份儿上了,求您放过奴婢一家吧,我在地下会为二小姐天天祈福的,不然我会天天诅咒你的。”
“胡说什么,一切都是你这叼奴策划的,与我何关,”宋安阳用力的想掰开徐嬷嬷的手,却怎么我掰不开,没办法冲几个粗使嬷嬷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把这叼奴给我拖下去,打死掉。”宋安阳说得恶狠狠的,一张精致的脸,因为愤怒变得扭曲,看起来有些吓人。
几个粗使嬷嬷赶紧用力的才把徐嬷嬷给扯开,差点把宋安阳的衣服都给扯坏了,宋安阳理了理自己被扯皱了的衣角,门外传来徐嬷嬷凄凄厉的惨叫声,听着不经让人心里瘆得慌。
白子矜如今可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名声在外盛传,传来传去还能传成什么样呢?能有前世那般不堪入耳吗?
白子矜拂去肩头那朵飘落的梨花,轻笑。右侧脸颊上已经去肿,但依旧还有些红,施加了些胭脂水粉,不是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碧玉在身后紧随着白子矜,往白子谦的院落走去。
路过花园那座花棚,那架秋千已经修好,白子矜停下脚步,瞧得那秋千笑道:“碧玉你知道吗?小时候娘亲常抱着我坐在那秋千上看书,娘亲走了,这侯府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取代娘亲的位置,抹去娘亲的痕迹,可她们没有自知之明,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
碧玉不敢接话,垂首在白子矜身后,悄悄瞧着那秋千。
“白子吟一心想取代我的身份,她们母女两,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害我,若是娘亲还在,怎容得她们这般猖狂!”
说到这,碧玉忍不住劝慰道:“大小姐,夫人虽然走了,但是夫人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小姐的。”
“是啊,娘亲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我的。碧玉,你是母亲挑选来我身边伺候我的,有什么事你一定会站在我这边的对吗?”
碧玉瞪大了眼睛看着白子矜,不明白白子矜说这话的意思,可还是点点头。
白子矜欣慰的笑了,道:“你说的,会站在我这边的,现在白子吟母子想要我死,你能帮我吗?”
“碧玉这条命是夫人给的,小姐只要能用得上碧玉的,碧玉责无旁贷。”
白子矜握紧了碧玉的手,没有松开。碧玉是付婧容生前派来伺候她的,她一贯将碧玉当成一个普通的丫鬟来对待,可她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个碧玉竟是个那么有能耐的人,现在回想起来,不禁对付婧容起了几分怀疑。
她的母亲究竟是什么人,写了那些经国济世的文章,又调教出如此一个优秀的丫鬟。白子矜记得,付婧容出自付府,为付府抱养的,后来跟随白习秉回乡成亲,后来白习秉参军,数立战功。再后来,十年前,安王遗腹子作乱,联系各路遗将,伙同地方诸王,发兵帝丘,白习秉率五千精兵浴血奋战,救渊帝于险境,将安王遗腹子斩于马下,一战封侯!
白子矜想起了自己房中那些付婧容所写手书,还有白习秉这些赫赫军功,以及碧玉琴棋书画之才,一时间竟难以判断。
“走吧,去兄长院子里,我去看看他。”白子矜甩了甩衣袖,不去想那么多烦恼之事,日子还长,这些并不急。
白子谦院子里一片静谧,付婧容生前不许白子谦有丫鬟伺候,以至于现在院内伺候的都是些府兵小厮,生活琐事,白子谦一般都是亲力亲为,侯府之子,没有那几分的娇气,在军营中自然更得心应手。
碧玉替白子矜打起帘子进了房中,绕过屏风,便看见白子谦趴在床上闭着眼睛,也不知是假寐还是睡着了。
“哥哥睡着了,咱们改日再来吧。”白子矜小声对碧玉道,随后便听见了白子谦略有些嘶哑沉闷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碧玉搬了张凳子放在白子谦床边,白子矜坐在边上,看着白子谦懒洋洋的没精神,笑道:“哥哥这是怎么了?挨了顿揍就这般没精神了,不过子衿还是要感谢哥哥昨日相护之情。”
“咱们是兄妹,有什么好谢的,那等刁奴,昨日我还嫌打轻了呢!”
“那哥哥今日怎么这般无精打采?”
白子谦不说话,白子矜抿嘴一笑,道:“哥哥是后悔昨日里说错了话吧。”见白子谦不说话,复又说道:“昨日父亲说的不错,虽然宋安阳是个庶女不错,但如今已经被抬了身份,成了侯爷夫人,哥哥昨日当众给她没脸,身为侯府嫡子说那些话确实不合身份,若是传了出去,指不定外面怎么编排哥哥呢,也难怪父亲要打你。”
“昨日里是我心急了,一时间没忍得住。那刁奴如此蛮横,还敢打你,我只恨自己没打死她!”
“她是该死,可不是现在,她名义上还是我们的母亲侯府的夫人,我们作为子女,不能不尊重她,唯一能让她失势的,唯有父亲而已。不过哥哥不必担心,父亲对宋安阳本就没什么情分,昨日里她又做出这种事情来,怕是已深得父亲厌恶了。”
“如今白子吟断了手脚,伤筋动骨一百天,就算医好治好也得几个月后了,且不说会不会留下后遗症,所以她算是毁了。不过那白子煜,哥哥可得担心着点。”
“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白子煜那个人是什么样我最清楚,在军营中使点小手段,他便待不住了。以前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现在想来,竟是给了他韬光养晦的机会。”白子谦脸上并没有什么如临大敌的意思,想起昨日白子煜的表现,白子矜也深以为然。
“对了,昨天那个赵轶,我看是个可造之材,你眼光不错,随手在破庙外捡了个小乞丐,竟有这么大气性傲骨。”
听白子谦夸张赵轶,白子矜连问道:“哥哥也觉得此人是可造之材,有可取之处?”
“那是自然,不过你老是告诉我,那秋千架,究竟是不是你捣的鬼。”
白子矜愕然,没有说话,也不知该对白子谦说真话还是假话,反问道:“哥哥觉得呢?”
白子谦默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相信自己的妹妹是善良的,做不出这等心狠手辣的事情,可后宅不宁,他又不希望她是善良的,一味的忍让自保,只会让人得寸进尺!
“你别说了,我也不问了,只要你好好的,做些什么,又能怎么样呢,唯有保你而已。”
白子矜露出笑脸,双手托着脸颊,撑在床沿边上,仰首道:“哥你还疼吗?那板子可粗了,我听着那声音都觉得疼。”
“疼,真疼。府里那些亲兵,一个个都听父亲的话,三十大板硬是没造一点假,不过你哥哥我在军营可是爬模滚打惯了的,这些伤养个几日就好了。”
“那就好,不过娘亲在天上看见了,止不住怎么心疼呢。”
白子谦被白子矜故意撒娇的话给逗笑了,一个不小心又扯到了身后的伤口,顿时间呲牙咧嘴,道:“你真以为娘亲像疼你那样疼我?你是娘亲手心里的宝,我可是她手上的草。”
白子矜放佛有些不相信,问道:“草?哥哥你可是娘亲的儿子,怎么会将你当棵草。”
“你没看见我这院子里一个丫鬟也没有吗?你贴身服侍的丫鬟一大堆,娘亲却从来都不准我使唤丫鬟,五岁开始我就自力更生,五岁我还没床高呢。而且当时娘亲还规定了我每日卯时就得起床习武,戌时必须上床睡觉,我还记得有一年冬天屋外大雪,不想起,娘亲知道了,直接从主屋过来将我从被窝中拉起,那么大的大树枝就往我身上抽,还罚我在屋外跪了一个时辰。”
白子矜自己也惊着了,有些不信,可看白子谦脸色却不像假的,忙问道:“娘亲真舍得打你?”
“我骗你干嘛,你从小被娘亲捧在手心里,是个宝贝,我摔打惯了的,现在在军营里边,父亲也经常不给我面子,说打就打说罚就罚了,哪里将我这个侯府的嫡子放在心上过。”
白子矜算是听出来了,父亲母亲这是爱之深责之切呢,起身一巴掌拍在白子谦后背上,白子谦吃痛,翻身欲起,白子矜指着白子谦道:“你干嘛?我可是个宝贝,你敢动手我就告诉父亲去。”
白子谦纵容白子矜在自己面前的骄奢,宠溺地笑了几声,又趴了下去。
白子矜笑着和白子谦闹了起来,正笑的开心之际,却听见碧玉前来禀报,说是侯爷来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