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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破神记

木子末末A66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万年前,地渊突现神光,传言百万年一遇晋升创世神的机缘到来,诸神纷纷离开各自神殿前往查看。同上个百万年出现逆天功法《地渊破神诀》不同的是,此次伴随神光而出的是一条全身黝黑的鲤鱼,诸神为争夺鲤鱼而将地渊打出了一个一米直径的黑洞,最终,诸神紧追已被打得只剩小半鱼身的鲤鱼进入黑洞而一起消失。出身偏僻小渔村的少年费佥,机缘巧合获得神鲤内藏宝珠,从此奇遇不断,凭借坚韧的毅力和宝珠的神奇辅助,一步步从江湖武林踏上修真之路。且看费佥如何借助神鲤宝珠称霸武林、称雄修真界、仙界称帝、神界称皇,直至成为那让诸神敬仰的创世神。

主角:费佥   更新:2023-03-25 1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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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费佥的其他类型小说《凡人破神记》,由网络作家“木子末末A6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万年前,地渊突现神光,传言百万年一遇晋升创世神的机缘到来,诸神纷纷离开各自神殿前往查看。同上个百万年出现逆天功法《地渊破神诀》不同的是,此次伴随神光而出的是一条全身黝黑的鲤鱼,诸神为争夺鲤鱼而将地渊打出了一个一米直径的黑洞,最终,诸神紧追已被打得只剩小半鱼身的鲤鱼进入黑洞而一起消失。出身偏僻小渔村的少年费佥,机缘巧合获得神鲤内藏宝珠,从此奇遇不断,凭借坚韧的毅力和宝珠的神奇辅助,一步步从江湖武林踏上修真之路。且看费佥如何借助神鲤宝珠称霸武林、称雄修真界、仙界称帝、神界称皇,直至成为那让诸神敬仰的创世神。

《凡人破神记》精彩片段

万年前,地渊突现神光,传言百万年一遇晋升创世神的机缘到来,诸神纷纷离开各自神殿前往查看。同上个百万年出现逆天功法《地渊破神诀》不同的是,此次伴随神光而出的是一条全身黝黑的鲤鱼,诸神为争夺鲤鱼而将地渊打出了一个一米直径的黑洞,最终,诸神紧追已被打得只剩小半鱼身的鲤鱼进入黑洞而一起消失。

在南越的一个叫埠头的偏僻小渔村,今天格外热闹,因为一年一度的捕鱼节今天正式开始,村里男女老幼均聚集在码头等待观看捕鱼节首日的收获排名。

人群中有个只着短裤、全身被毒辣的太阳晒得通红的赤脚少年,看起来七八岁的样子,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透露出坚毅的神情。“费佥哥哥,快看那里”,只见少年身旁一位约摸五六岁,脸貌和费佥有些相似的小姑娘用手指着河面的一艘渔船高兴地喊道。“嗯,是爹爹回来了,小妹,快,那边人少,我们从这爬过去,看看咱家今天的渔获怎么样”。“爹爹,今天打到多少鱼,能进入全村前十名吗?”渔船上一位戴着斗笠、穿着蓑衣的消瘦中年男子,蹲下身将两兄妹一起抱上渔船,“你们自己进仓去看吧,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进前十,可能是封禁时间短的缘故,今年普遍没有去年打的鱼多”。

“哇!哥哥快看,这里有条好大的鲤鱼”。费佥顺着小妹的喊声望过去,果然看到仓面上摆着一条长约一米的鲤鱼,说是鲤鱼却又不像,因为费佥打记事起,就从来没有见过全身黝黑色的鲤鱼,而且这只鱼全身只剩一小半鱼身,如果不是鱼头还保持完整,真的就很难判断这是一条鲤鱼。

“爹爹,这条鲤鱼是在哪里捕到的,看起来死了蛮久了吗?”

“是的,这条鱼是在滑石滩下一个螺旋洞水面发现的,当时眼看它要被吸入螺旋洞,我直接用鱼箭将它钉住才拉上船的。不过虽然鱼是死的,但看起来却还蛮新鲜,今晚咱家可以饱餐一顿鱼头汤咯”。

“太好了,今晚有鱼头汤喝咯”,小妹高兴的跳了起来。正当费佥准备再看看其它鱼获时,码头上传来了村长费奇的声音。

“各位村民,今年是咱们埠头村第一百五十一个捕鱼节,从一百五十一年前费亮老祖带领咱们费家族人迁入此地开始,已经历经近十代人。一年一度的捕鱼节,不仅锻炼了我们族人的捕鱼能力,使得各家各户有鱼吃,更有鱼卖,从而能兑换到米面粮油和 布匹等生活用品。”

“今天,经我与各位长老商量决定,为鼓励大家多打鱼获,对今年捕鱼节鱼获排名前十名的族人进行额外奖励,除比照往年各奖励一艘渔船外,第十名奖励肥猪一头,第九名两头,以此类推。”

“今年捕鱼节依然只有五天时间,请各位族人把握时间,全力以赴,力争取得更好的成绩。下面,请参赛各位将今天所得鱼获交评判长老计量统计。”


“请各船依次排列,我们先对已回渔船进行点名”。

“费先贵”

“到”

“费大强”

“到”

……

“好,今年参赛渔船一共六十八条,已回港六十八条,接下来,请各位按照刚才点名顺序依次对鱼获进行称量统计。”

“由于镇上李员外准备去州府新开一间鱼店,所以准备在我们村进一批新鲜的野生河鱼,为此,今年鱼获只统计活鱼,请各位注意轻捞轻放,避免伤鱼。”

“爹爹快点,到我们家称鱼了”,费佥牵着小妹的手,大声的催促着挑了一担河鱼的中年蓑衣男子往前走。

“费先福草鱼四十八斤、鲤鱼二十二斤、黄金鱼九斤、斑鱼十二斤……”

“费先福合计一百零六斤,估价两贯一百二十文,目前暂居第八位”。

……

“娘,我们回来了”,隔得很远,小妹就朝着小路尽头隐约可见的一座茅草屋喊道。“你们回来了”,只见远处一座由竹子围起的草屋院子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身着粗布衣服,个子微胖,辫子高盘的中年妇女,身边还牵着一位两三岁的小男孩,虎头虎脑的样子,眼睛闪着灵动的亮光。

费佥一家五口,爹爹叫费先福,费佥娘叫李淑芳,出生于隔壁李家村的一户农民家庭。费佥是家中老大,小妹费灵排行老二,弟弟费宁排老三。

“小弟,快来看爹爹的鱼筐里有什么”,费灵指着爹爹挑着的鱼筐说道。

“哇!这条鱼好大哦,可是怎么是黑色的呢?”费宁歪着脑袋看着爹爹问道。

“可能是变异了吧,走,咱们进家再说。小佥,去拿刀来,我先把鱼处理好。”

“叮!”只见费先福在切鱼头的刀尖上出现了一个半圆形的豁口。“怎么会这样,我这刀可是从镇上刘铁匠家买的,他家可是我们这方圆几十里的大师级铁匠了。”

“爹爹,这里怎么有个圆圆的东西?”费佥指着被慢慢掰开的鱼头中间部位问道。

“嗯,我先拿出来洗洗看看是什么东西”。

“哥哥,这个小珠子好丑,你看,表面一点都不光滑,坑坑洼洼的,还有,怎么看起来像是茅房里泥巴一样的黄色,爹爹快把它丢了。”费灵一脸嫌弃的捂着鼻子说道。

费先福一脸无奈的看着这个古怪精灵的女儿,对费佥费宁兄弟问到,“你们俩也不想要这个珠子吗?”

“爹爹,我不想要,把他丢了吧”费宁也捏着鼻子说道。

“爹爹,给我吧,明天就是我八岁生日,就当是提前送我的生日礼物了。”费佥说道。

“给你,接住。”费先福慈爱的看着这个从小乖巧懂事的大儿子,并把珠子抛给儿子。说来惭愧,费先福从小父亲早逝,家里他是老大,下面还有四个弟弟妹妹,母亲体弱多病,家里大小事务基本都落在他一个人身上。弟弟妹妹成家后,母亲就对家里田地进行再分配,费先福将最肥的几块田地分给了两个弟弟,连自己拼命打鱼赚来的渔船也送给了弟弟。所以,这些年家里过得都很清苦。这也是费佥近八岁了都还没有收到过自己赠送礼物的原因,因此,儿子才一提出来,就立马抛给他,生怕儿子反悔似的。


费佥将鱼珠用母亲过年时亲手缝制的红色平安袋装好,贴身放入内衣口袋。

晚上,全家人开开心心的喝了一顿鱼头汤后便各自回房休息。费佥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从内衣口袋里掏出平安袋,将鱼珠拿出来看了又看,怎么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只是内心中始终有一个声音,一直提醒自己这是一个宝贝,千万要珍藏好。

半夜时分,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飘洒着柔顺的光芒。如果细看,就可以看到周围有许许多多细小的光点汇集到费佥的胸口处。

清晨,费佥早早醒来,准备带着弟弟妹妹去码头玩。还没出门,就听到院外有人在喊他。

“费佥!”

“起床了没有?”

“二叔,我起床了”,费佥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二叔来了,于是撒腿便往外跑。只见远处走来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脸貌依稀能看出和费先福相似。

他叫费先成,因为娶了镇上张裁缝家闺女,所以除了农忙时节,基本上都在张裁缝家帮忙。

昨晚,听张裁缝讲,前天给李员外送衣服的时候,听说李员外准备到州府开一家鱼店,外面的人又不太放心,想在本镇招几个学徒一起前往。张裁缝顺嘴给李员外推荐了费佥,意外收获了一个去州府的机会。

今天一大早,费先成就从镇上赶回,提前把这个消息告诉哥嫂,也让费佥提前有个准备。根据与李员外的约定,出发时间定在三日后,也就是捕鱼节结束的那一天。

由于费先福早早的就去参加捕鱼节比赛, 费先成只得将消息匆匆告诉嫂子李淑芳,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赶回镇上了。

晚上,李淑芳跟费先福说起去当学徒的事情,虽然有万般不舍,但也不想让孩子失去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很快就拍板定了下来。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一大早,李淑芳就将费佥的衣物干粮等准备好。中午时分,费先成从镇上赶回,准备带费佥与买鱼的李员外一道离开。

傍晚,费先福匆匆赶回家,今天为了将路上盘缠给费佥准备好,他早早收了船将鱼获称量,然后卖了钱就往家里赶,因此也失去了竞争前十名的机会。

“小佥,以后一个人在外,要照顾好自己,如果没钱了,就给家里来信,可千万别省,你现在还是长身体的时候。”李淑芳一遍嘱咐一边将打好的包袱递给费佥,眼泪忍不住往下流。

“行了,有什么好哭的,男孩子就应该志在四方,去外面闯出一番自己的事业。”

“哥哥!你有时间要回来看我们哦,我们都会想你的。”费灵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道。

“哥哥,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你原谅我好吗?”费宁低着头弱弱的说。

“放心吧,爹爹娘亲妹妹弟弟,我已经长大了,会照顾好自己的,有时间我一定回来看你们。”

“小妹、小弟,等下次哥哥回来,一定给你们带好多礼物哦。”

费佥说完,转过身,跟二叔随着李员外请来拉鱼的队伍慢慢地消失在马路的尽头。


位于风雨大陆南部的南越国,管辖着十三个州,其中黄鱼州因盛产黄鱼而闻名。而黄鱼州州府临南城则因位于临江与南江的交汇处而得名。临南城水运发达,过往船只络绎不绝,鱼品种类繁多,是远近闻名的鱼品交易场地。

这一天,费佥和另外三个年龄相仿的少年,乘着李员外聘请的古风镖局押运鱼获的镖车,缓缓的驶离同益镇,朝着临南城方向而去。

由于第一次出远门,四个少年对一路遇到的各种事物都充满好奇。

“喂,你叫什么名字?”一位身材矮胖,一说话整个下巴都会抖三抖的少年朝费佥问道,“好吧,我先说,我叫王盛,家住同益镇黄鱼山庄”。见费佥抬头看着他却不说话,很是自来熟的自我介绍道。

“我叫费佥,家住同益镇埠头村”。

“我叫刘猛,家住同益镇刘家铁匠铺”。费佥身旁一位皮肤黝黑,身材壮实的少年接着说道。

“我叫陈伟,家住同益镇陈家药铺”。最后那位身材瘦弱的少年接口说道。

费佥心想,这次能够有机会出来,也算是极为难得的机遇了。要知道其他三位都是镇上有头有脸的富家子弟。等将来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报答二叔和二婶一家。

“你们知道我们要走多久才能到临南城吗?”小胖子王盛神秘的问道。见其他三人均摇头,他比出了三个指头。

“才三天?”陈伟问道。

“当然不止,最快都要三十多天。你知道同益镇到临南城的距离有多远吗?有一千多公里呢。如果走水路的话,至少要两个多月才能到。”小胖子面露得色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陈伟问道。

“临南城的黄鱼又大肉质又嫩,关键还便宜,所以我大伯每年都要去临南城进货几次,我也是从他那里听来的。”

“听我大伯说,路上有一处地方特别危险,叫我们要特别注意。”

听小胖子这么一说,费佥和刘猛也转过头来看着他。

“这个地方叫奇幻森林,因为到处都是几百米甚至上千米高的大树,导致常年都是云雾缭绕,路面湿滑,一不小心就容易掉到森林两侧的深谷中。”

“当然,那里也有各种野兽出没,如果是普通人单枪匹马经过的话,十有八九难逃被分食的命运。”

“最可怕的是,最近两年,奇幻森林出现了一个劫匪团伙,官家每次前去围剿,他们就神秘消失,等官家一走,立马就又有过路客商遭殃。”

“希望这次我们不会遇到那伙劫匪。”陈伟听得脸色发白,嘴唇轻轻的嘀咕道。

“前面马上就到平利镇,天色也要暗下来了,今晚我们就在平利镇的迎来客栈住一晚,明早再继续上路。”这时,前面那位骑着高头大马,腰胯大刀,身材高大威猛的胡镖师说话了。

“听说胡镖师是江湖帮派“神刀会”的第二代弟子,已经达到了后天四重修为,一身刀法出神入化。”小胖子一脸崇拜的看着胡镖师说道。

“醒醒吧,该进客栈休息啦!”费佥拍了拍小胖子的肩膀,跟着大家一道走进了客栈。


入夜,依然有许多细小光点从四面八方汇集到费佥胸口部位,使得他这几天睡得格外安详,老是梦到自己进入了一处仙境中,在那里的每一次呼吸都是那么地暖和,感觉全身充满了用不完的力量。

这一天,行进队伍来到了奇幻森林入口处就停了下来。

“柳兄,你们听说了吗?”只见入口处有很多客商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其中一高一矮两个约摸四十岁年纪、身着黄色衣裳的客商在交谈。

“张兄,森林里又出事了吗?”

“嗯,前天有一队客商,仗着人多 ,里面有几位江湖武林人士随队,没有等到聚集成大部队就出发,你猜怎么着?”

“今天一早,对面那边就有人去报官,说在森林出口看到很多人体部件,也不知道是野兽干的还是那群劫匪干的,总之,货物一样没见。有个胆大的,拿起一片撕裂的碎片,看到有个“武”字,确认正是前天进入的那一队客商。”

“张兄,要不咱们还是先退回去吧?”

“柳兄不用怕,这刚出了事,官家肯定要来人的,我们正好借此穿过去。”

……

“费佥,你们四个过来一下。”只听后面马车布帘里传来了李员外那苍老的声音。

“是,李员外。”

“前面叫奇幻森林,可能会性命不保,你们怕不怕?”

“不怕”,四个少年互相对望一眼,虽然心里害怕,但也鼓起勇气回道。

“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们。”

“来,都上马车。”只见布帘掀开,从里面走出一位六十岁上下、头戴黑色唐巾,眉目慈祥的老者。

“是!”

费佥四人依次进入马车,布帘重新放下,只见车内除了李员外盘腿坐着外,其面前摆着一副考究的茶具,茶壶里正冒着热气,也不知道这茶壶是用什么烧热的。在李员外右侧,摆着一个浅色古朴的剑匝,一看就知道非常沉重。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李员外,但四个少年都很拘谨,谁也不敢说话,依次排到李员外对面盘腿坐下。

“此次路过奇幻森林,既是对你们胆色的考验,也是一次对自己人生的选择。过去了,你们的人生将翻开新的一页,过不去,你们这一辈子就交代在这里了。所以,你们就跟在我的身边,我会尽量护你们周全。”

“谢李员外!”四个少年躬身谢道。

“李员外,我们已与其它几家商队约好共同进入,请问是否现在出发?”胡镖师在布帘前问道。

“出发吧!”

“是!”

胡镖师重新骑到马上,大手一挥,“出发!”。

“咻咻!咻咻……”费佥正盘腿闭目养神,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弓箭射击的声音。

接下来,各种喊杀声、护卫中箭倒地声、野兽的吼叫声和劫匪的狂笑声交集传来,整个队伍乱作一团。李员外在听到咻声的第一时间,只来得及说了一句“你们趴着别动”,就从剑匝里抽出了一把长剑往外冲。


由于费佥坐在靠布帘的位置,所以趴下后悄悄的掀开了一点缝隙,入目可见李员外正在马车旁与一个黑衣蒙面人仗剑拼杀。

此时,弓箭手已停止攻击,而数十个蒙面黑衣人正跟在一波野兽的后面,从右侧向商队杀来。马车左右都是几人合抱的巨树,眼见野兽和蒙面黑衣人攻到,费佥嗖的一声,一蹬腿从马车滚落至左侧树丛中,然后迅速爬到一棵布满宽大绿叶的树杈上,用绿叶遮盖住自己的全身。王盛等人见费佥冲出,想也没想就跟着向左侧逃去。

李员外虽然在和黑衣人拼斗,但也一直关注着费佥几人,看到他们往左侧逃去,于是往左侧方向且战且退。

费佥趴在树杈上,透过绿叶缝隙,已经看到野兽正在撕咬商队的货物,而黑衣人则和镖师在厮杀。李员外则和黑衣人斗到了大树底下。

“哈哈!李自深,你也有今天。”

“是你,董大山,没想到你居然和这伙人勾结。”

“哼哼!有什么想不到的,只要有人付得起足够的代价,我董大山就敢接,再说,只要把你们都杀了,又有谁知道是我呢。”

“董大山,就凭你这后天七重的实力吗?”

“李自深,你不也是后天七重吗?有什么可自得的。”

“是吗?董大山,让你看看我的实力是不是后天七重?”话语刚落,只见李员外全身一震,释放出后天八重的气势来。

“不可能,你怎么修炼这么快?”眼见李员外的实力已提高到后天八重,董大山自知不敌,虚晃一招后就想抽身后退。

李员外哪里会给他抽身的机会,只见其一招“猛虎下山”,长剑瞬间刺穿懂大山的心脏,不过,左脚也因此中了懂大山临死前甩出的飞刀。

“不好,飞刀有毒。”李员外立马对左脚受伤部位进行点穴封闭处理。

“吼!”

不巧的是,一只老虎发现了受伤的李员外,从远处向这边扑来。

“李员外,快抓住这根藤蔓上来躲一躲。”危急关头,费佥也顾不上躲藏了,用力扯下一个藤蔓甩向李员外。

李员外接住藤蔓爬到树上,立马拿出随身携带的解毒丸磨成粉放到伤口处,还没来得及包扎,就听到树下传来了老虎吼叫的声音。

虽然老虎爬不上树,却也引起了远处黑衣人的注意,只见其中一个领头模样的黑衣人,抬起弓箭对着树上正在包扎伤口的李员外。

“不好,李员外快躲。”

由于李员外背对着黑衣人的方向,而费佥则是正对着方向,所以当看到黑衣人举起弓箭的时候,只来得及大喊一声,然后扑向李员外。

只听“叮”的一声,费佥感觉一股巨力冲向胸口,全身不由自主的向后飞出,鲜血从口中不要钱似的喷出来,染红了一大片绿叶。

老虎眼见费佥被一箭射入地下灌木丛,舍弃树上的李员外扑向灌木丛。

“孽畜尔敢!”

只见李员外将全身功力灌注于刚拔下的毒飞刀,“咻”的一声,飞刀炸飞了老虎的整个脑袋,而老虎的身体部位由于惯性还冲入了灌木丛。


“这是哪里?我不是死了吗?难道这里是阴间?也不像呀!”费佥小声的嘀咕着。

“记得当时箭头正好射在胸口平安福里的珠子上,然后只听到了“叮”的一声就把箭头挡住了,但巨力依然将我的心头血撞喷出来。当鲜血流到胸口的时候,感觉珠子开始吸收我的鲜血,然后珠子发烫,最后一股吸力传来,头脑一晕,我就来到了这里。”

“这里好奇怪,我居然看不到自己的身体,只有一个虚幻的影子。”

“不管了,先看看这里有什么,然后再想想怎么出去吧。”

环顾四周,费佥发现自己正站在地面中心处,面前种着一株半米高的小树苗,其实如果说是树干更贴切些,因为如果不是树干顶部长出了一片指甲盖大小的绿叶,全身都是光秃秃的。

小树苗的周边,团围着一条二十多厘米宽的小沟,而其身后,则是一弯泉眼,泉水正是从泉眼中源源不断的冒出,为小沟提供了用之不竭的水量。奇怪的是,虽然泉眼一直向外冒着泉水,但从小沟流转一圈回来后并没有出现水满出来的情况,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小树苗吸收了。

在费佥的左边,则是一块长约五米宽约四米的药园,只见药园中稀稀疏疏的长了一些不知名的药材,比较特别的是,药园的泥土是黑色的,跟费佥村里那些黄色的土地有很大的差别。

而在费佥的右边,则是一座由各种奇形怪状的石头垒成的长宽约三米、高约五米的小山。看起来特别古朴厚实,从山上不时透出一股玄之又玄的气息。

在费佥的背后,则是一块由青砖铺设而成的地面,长约四米,宽约三米,在靠近小树的边上,摆着一个用药草编制的坐垫。最显眼的,则是在坐垫背后矗立着一块高约三米,宽约一米的石牌。石牌的正面和背面均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和图画,乍一看,费佥只识得寥寥的几个字,猜想可能是一篇武功秘籍。

目光略过前方的小树和泉眼,可以看到一扇石门,门高约两米、宽约一米。在石门的右侧一米高处,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凸起,应该是石门开启的钥匙。

往头顶上看,则是跟周边一样,全是灰蒙蒙的。初步估计,从地面到顶部约有十米高。整个空间全部加起来在五百立方米左右。

费佥瞅瞅自己的样子,心中暗自叹息,我只是一个虚幻的人儿而已,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可是怎么离开呢。

正当费佥想着离开的时候,忽然一阵头晕目眩,费佥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啊!好痛!”

入目只见自己浑身是血,胸口处传来一阵阵撕裂的疼痛,手脚也被灌木丛中的荆棘插破,费佥再次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费佥,你感觉怎么样?”

只见李员外不知什么时候已来到费佥的身旁。

“李员外,别管我了,你快点离开这里吧。”

“你说什么胡话,这次是你替我挡了一箭,不然我哪还有命在。”

“放心吧,官家的人马上就到,这次我们一定会全歼这股劫匪。”

李员外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个瓷瓶往费佥的伤口上倒,费佥只觉全身一阵辣痛,就又疼晕过去了。


当费佥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马车里,身旁围着王盛、刘猛和陈伟三个少年,却不见李员外。

“费佥,你终于醒了。”小胖子一见费佥醒来,就大声的嚷嚷了起来。

“嗯!”

“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如果不是李员外交代,我们都以为你要挂了。”未待费佥回答,小胖子又抢着道。

“我们已经出了奇幻森林吗?”

“当然出来了。”

“你们都没事吧?李员外呢?”

“我们当然没事啦!至于李员外,他老人家可没有随我们一起,现在可能已经到临南城了吧。”

“我猜你肯定想知道为什么吧?”小胖子就像话痨被憋久了,一说起话来就吧啦吧啦个不停。

“因为这次官家派兵直接将这伙劫匪团灭了。”

原来,为了消灭这伙劫匪,朝廷怀疑州府内有人出卖消息,所以从另一个州调派了五百精兵过来,伪装成过往商客。由于李员外曾经在军队里供职过,所以这次行动邀请了李员外配合行动。说白了,就是利用李员外商队作为诱饵,把劫匪引诱出来,并一起消灭。

“李员外说他有要事要先回临南城,叫你安心养伤,他在临南城给我们接风洗尘。”小胖子口沫横飞地道。

“胖子,少说两句,给费佥多休息一下。”刘猛适时的阻止了小胖子继续要讲的话。

车厢静下来后,费佥仔细的感受了一下全身的伤势,除了手脚伤口脱痂还有些辣痛外,其它地方都已基本恢复了,特别是胸口部位,感觉比没有受伤前更好。他估计,要不了几天,全身就可以恢复如初了。

这一天,商队远远地就能看到一座由高大城墙围起的城池。

走到近前,抬头可见在二十多米高的城墙内,镶嵌着两扇高约八米、宽约四米的古朴大门,城门上方立着一个巨大的牌匾,上书“临南城”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城门口有一队头戴兜鍪、身着铠甲、手持长枪的士兵在对过往商客进行盘查。

费佥等四个少年早已被雄伟的临南城震撼到了,他们早早地掀开布帘,下了马车,排队等待士兵的检查。

进入城内,看着街道两旁一排排高大的商铺,与商贩的叫卖声和络绎不绝的客商,形成了一幅热闹繁荣的画卷。

第一次进城,费佥觉得虽然城市很繁华热闹,但始终没有归属感,想到自己远在千里外的爹娘和妹妹弟弟,他觉得自己的心始终没有离开那个幸福的家。

“快看,我们到了。”只听小胖子兴奋地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座酒楼大声的喊道。

走到近前,就看到了酒楼大门上悬挂的一副巨大牌匾,上书“同益鱼庄”四个大字。

“费佥,你们几个小家伙终于到了。”李员外面带微笑的站在酒楼门口道。

“见过李员外!”几个少年齐声向李员外躬身见礼道。

“免礼!”

“杨掌柜,你去与胡镖师完成这次货物的交接。”李员外带着四个少年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跟杨掌柜交代道。

“你们一路辛苦了,一会给你们安排好房间,再到楼下吃个晚饭就早点休息吧,明天我再给你们安排具体的活计。”


饭后,费佥回到酒楼后院的杂役客房里。客房已收拾得干干净净,房间除了一张床外,只有一个小衣橱,床榻上整齐地叠着一张厚厚的被子。虽然简单,但比起家里的草房来,已经让费佥十分满意了。

费佥将包袱解开,将里面的衣物盘缠和一些路上未吃完的干粮分类放好,就拿出了一套干净衣服跑到旁边的公共浴房冲了一个清爽的澡。

晚上,费佥从平安袋里将珠子拿出来。仔细地观察着它啃啃哇哇的表面,并没有看出有什么变化。

“我再试一试看能不能进入那个空间。”

费佥心念一动,感觉头一晕,又到了那棵小树旁,看着那散发着丝丝暖意的泉水,费佥伸出手,想去试试能否捧起小沟里的泉水。

一股爽入心扉的感觉传来,费佥虚幻的双手居然捧起了泉水,看着它清澈透明的样子,费佥张嘴将泉水全部吸入口中。

“哇!好舒服呀!”费佥忍不住闭上眼睛发出了一声呻吟。

“再喝一口看看。”费佥又喝了一捧水,随之传来了那种熟悉的舒服感觉。

于是,费佥又接连喝了六捧水。

“咦!沟里的泉水水位怎么下降了,看来泉水也不能多喝呀。”

一直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看到水位慢慢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费佥才轻轻的舒了一口气。于是,费佥像上次离开一样,默默地念了一声“离开”,接着头一晕,又回到了床上。

“啊!是什么这么臭?”忽然,费佥鼻子里传来了刺鼻的恶臭味,而身体皮肤上有一股黏糊糊的感觉。

“幸好穿了衣服,不然这床被子就盖不成了。”

来不及念叨,费佥又翻了一套衣服逃也似的往浴房跑。清洗过后,费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只见镜子里一个皮肤白皙、剑眉星目的英俊少年,即便穿着一套粗布衣裳也不影响那出尘地气质。

第二天一早,费佥四人在杨掌柜的带领下来到了李员外的客房外,“进来吧”,只听李员外苍劲有力的声音从房内传来。

“你们四个小家伙,昨晚睡得好吗?”

“睡得很好,感谢李员外关心。”四人躬身说道。

“经过这些年在外的辛苦打拼,老夫终于拼下了这么一点基业,上次回家后原本想要回馈一下乡邻,才决定带你们四个小家伙出来。”

“原本想要把你们四个小家伙留在身边,好好调教几年,再调到各分部锻炼。”

“可是,老夫昨天收到门派传信,说准备在一个月后招收弟子,所以,我想推荐你们四个前去,不知你们可否愿意。”

“我愿意。”费佥道。

“我也愿意”刘猛接着道。

“我想留在您这里”,小胖子道。

“我也想留在您这里”,陈伟接着道。

“好,杨掌柜,你带他们俩下去,给他们安排具体的活计。”

“老夫六岁被师傅带入黄山派,跟随师傅习武二十年,下山后进入临南府军队历练近三十年,后开始经营黄鱼买卖至今。”

“虽然你们已经八岁,年纪稍微偏大,但只要有悟性和毅力,一样能够超越其它人。”

……

“好,你俩今天好好休息,明早我亲自带你们去黄山派。”


晚上,费佥早早回到客房锁了门,然后躺到床上拿出珠子进入空间。

“明天就要去黄山派了,我得利用这一路的时间,把石牌上的东西弄懂,为避免李员外疑心,我还是把这些字的顺序打乱再逐个的请教他吧。”

接下来,费佥花了几个时辰才终于把石牌上的字打乱临摹下来。至于石牌上的图画,则暂时没有去管。忙了这么久,全身感觉有些疲惫,于是又喝了几口泉水才离开了空间。

次日,李员外租了辆马车,就带着费佥和刘猛朝黄山派而去。

“此去黄山派有一千多里,我们坐马车过去的话,刚好能赶上黄山派的收徒选拔。”

“李员外,我没有上过学堂,能不能向您请教一些字的意思呢?”

“当然可以呀,你想知道什么字,写在纸上,老夫给你讲解。”由于费佥给他挡过一箭的原因,李员外对费佥格外关照。

“另外,老夫这里有一本人体经脉和穴道的书册,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也一并教给你俩。”

“谢李员外!”俩少年一听自然大喜的谢道。

接下来,费佥只用了十天时间,就掌握了石牌上的文字。

原来,石牌正面是一篇叫《地渊破地诀》的内功心法,按照图文介绍,此功法一共有十层,只要能修到十层,足可在当今武林先天以下无敌手。

在石牌的后面,则是一篇叫《锻地诀》的炼体功法,分为“锻肤、锻肉、锻筋、锻骨、锻血”五个层级,每个层级又分“入门、登堂、完美”三个层次。

按照石牌的介绍,左边药园里,有一半药材是可以炼药提升内力的,另一半则是用来辅助炼体。而右边的石头,除了一小部分是炼器材料外,大部分是用来锻体的血石。石牌提到,石门后面是一个用来炼药和炼器的石室。而面前的小树叫宇树,是混沌初开之时从混沌空间深处散落的一颗种子,经过在空间中无数岁月的沉淀,才长到这么大的。而那一弯泉眼,则是从种子发芽开始,就一直伴随左右。

接下来,费佥准备在每晚住店休息的时候,就开始来空间修习《地渊破地诀》。

傍晚,费佥一行来到一个叫“乐普镇”的小镇,李员外将费佥二人安顿到乐心客栈后就离开了。走前李员外告诉他俩要去访友,估计要两天时间,叫他俩在客栈安心等待。

饭后,费佥回到客房并将门锁死,然后躺到床上,心念一动来到了空间里。

“今天,我将开始修习《地渊破地诀》。”

默默地背诵了一遍口诀,然后凝神定气,按照口诀的内力运行图慢慢运行功法。经过不停的尝试,终于找到了一丝气感,然后慢慢引导它进入丹田。接下来,费佥引导着更多的气感沿着经脉路线回到丹田,如此反复,可以感觉到体内运行的内力在不断地增大。

经过一晚的修炼,费佥稳稳地突破到了《地渊破地诀》的第一层,这么快的修炼进度,连费佥都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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