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蒹葭沈鹤亭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由网络作家“南乔苏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苏蒹葭沈鹤亭,由作者“南乔苏苏”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被设计上错花轿,秒从侯府主母变为养子妻?狼子野心,其心可诛。这世,我早早醒悟,说出真相,当场换了回来。新婚夜,我望着战神夫君的俊颜羞红了脸蛋。这辈子,我要保护好他,他是战士,要死也是在战场上。怎能死于后宅的算计的?而他的养子,上辈子最终利益既得者,勾结表妹换嫁。我要撕破他们的恶心嘴脸,让他们无处可去。报复和守护,不经意间,战神侯爷爱上了这个坚韧不拔的女子.........
《完整作品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精彩片段
老夫人看昏迷不醒的沈鹤亭,她还在思量这件事,倘若苏蒹葭说的是真的呢?
“祖母,孙儿这就去将苏家人打发了。”沈追焉能不知她在想什么,无论如何也不能给苏蒹葭回来的机会,他转身就走。
“慢着。”老夫人突然开口。
沈追心里咯噔一声,就听老夫人说道:“和离的事先暂且放一放,等你父亲醒来再说,叫人先把苏家人打发回去。”
“祖母这怕是不好吧!昨日苏氏走的那般决然,今日一大早苏家就登门讨要和离书,可见她根本没有把父亲的放在心上,更不曾关心过父亲的安危,若叫她知道父亲再次昏迷不醒,还不知道她会生出什么心思来!”沈追急忙说道。
沐云舒趁机落井下石,“祖母,孙媳都怀疑,是她对父亲做了什么,父亲才会再次昏迷不醒,这样的祸害万万留不得,不如报官叫人好好查查她……”
“够了,这个家是我做主,还是你们做主,一切等你父亲醒来后再说。”不等她把话说完,老夫人便沉声打断她。
管家转身就去处理此事。
苏衍与苏家族老还在侯府大门口等着。
管家话音一落,他顿时就怒了,“他沈鹤亭昏迷不醒,与我们何干?把我阿姐的和离书拿来,我这就走,否则休想叫我们离开。”
管家好说歹说,见他油盐不进,只能叫人把侯府的大门关上,将他们拒之门外。
苏衍等了一会。
“阿衍,依我看,今日我们就先回去吧!”纵然苏家祖籍在陇南,但京都也有人在,只不过不多,只有一位族老,苏家族老开口说道,其实他私心并不想让苏丫头跟侯爷和离,哪怕和离名声也不好听,谁家还没个待嫁的女儿。
族老都开口了,苏衍只能先回去。
苏蒹葭还没有分辨出蜡烛里最后那味药,就见苏衍气冲冲走了进来,“侯府简直欺人太甚了,他沈鹤亭昏迷不醒,侯府的人又没有死绝,凭什么就这么打发了我们。”
苏蒹葭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这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她转身给苏衍倒了一杯茶,“阿衍,先喝杯茶消消火,今日不行,明日再去也就是了。”
浅月和青玉听了,也觉得侯府太不是东西了。
苏蒹葭却是一点都不着急,若阿衍真将和离书带回来,她接下来的戏还怎么唱?
她要让沈青芷来求她。
且是跪求。
还要让老夫人拿出她想要的东西来。
等着吧!他们一定会来的。
到了午后,老夫人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沈鹤亭,她再也坐不住,“徐妈妈你带人去一趟苏家,就说我说的,让苏蒹葭回来,只要她肯回来依旧是这侯府主母。”
说完不等众人开口,她扭头看向沐云舒,“行简,云舒,劳烦你陪徐妈妈走一趟,这样才显得有诚意。”
沈追反应剧烈,不过他很快压下眼中翻涌的情绪,“祖母,不如再等等,等过来今晚,若是明日父亲还不醒,再叫人去请她也不晚。”
沈追与沐云舒使出浑身解数,才将老夫人安抚住。
上午,从侯府带来的蜡烛就已经用完,但苏蒹葭已经记住那个味道,哪怕没有蜡烛也不碍事,午后,她靠着回味想个不停。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
“我知道最后那味药是什么了,是麒麟竭。”她一脸惊喜,突然笑出声来,把浅月和青玉弄得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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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追一听她这话,眼底厉色翻涌,他捏了捏背在身后的手,且让这个贱人暂且得意一会,等她回去后,拿不出解药来,都不用他出手,老夫人还有沈青芷就会撕了她。
苏蒹葭拧眉不语,她回眸看向守门的仆从,似在无声责怪他们为何没有看好门。
“就连鹤亭以后也归你管好不好?”老夫人何时跟人认过错,又何时这般求过人,她伸手扯了扯苏蒹葭的衣袖,然后又快速松开。
这倒是好笑!
苏蒹葭压下眼底的笑意,缓缓垂眸,“老夫人说笑了,是我不配。”
“谁说你不配,以后再有人敢说这样的混账话,我第一个把他赶出家门。”老夫人声音骤然一高,说的中气十足,不过略有点心虚。
“蒹葭,你看母亲都亲自来了!你就给母亲个面子……”
“想叫我阿姐回去,可以!成婚的时候,你们怎么用八抬大轿,把她抬回沈家的,今日就怎么把她抬回去,否则休想叫我阿姐回去。”就在那时苏衍沉着脸走来,因着回来的太急,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他就是要故意为难她们。
“阿衍说的正是我想说的。”他话音才落,阮氏也来了。
苏蒹葭几步来到他们身边,然后看向老夫人,以她对老夫人的了解,只怕老夫人不愿。
“好,就这办,我也不想委屈了蒹葭,徐妈妈你立刻叫人去准备,不仅要八抬大轿,鼓乐也不能少。”老夫人一口说道,有什么能比鹤亭的性命更重要,且当日那事确实是他们做的过火了。
苏蒹葭微微一怔。
“蒹葭,你能接过掌家的对牌了吧!”老夫人生怕她还是不肯接。
“请老夫人允许我和阿弟说几句话。”苏蒹葭看向苏衍,阿衍急着从书院跑回来,怕是已经听说了顾家的事,有些事她得给阿衍说一声。
老夫人点头默许。
苏蒹葭将与阮氏说过的话,又与苏衍说了一遍,她想了想,还是她亲自告诉阿衍比较好。
“阿姐你放心,我绝不会让梦里的事重演,若你想回侯府就回,以后我就是你的仰仗,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和阿娘。”苏衍听了只有心疼,他眼神坚毅一字一句对苏蒹葭说道。
老夫人急着让苏蒹葭回去。
徐妈妈很快就办好了,一顶大红的轿子停在苏家门口,鼓乐声起,苏蒹葭这才接过掌家的对牌,在阮氏和苏衍的注视下,上了轿子。
路上不停有人驻足围观。
“这又是哪家迎娶新妇呢?”
“什么迎娶新妇?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是侯府又将苏姑娘接了回去,听说还是侯府老夫人亲自出马,苏姑娘才肯跟他们回去。”
由于围观的百姓太多,导致交通都有些不畅,很多人被迫停下来。
其中一行人看着风尘仆仆的,几个人警惕的围着一辆十分低调的马车。
有人不解,“侯府?哪个侯府?”
“长宁侯府啊!”
马车里的人骤然抬起头来。
“不知轿子里坐的是谁?”紧接着一双白皙如玉的手挑起车帘,由于离得太远,众人并没有看清楚马车是什么人,只知道里面是个姑娘。
“轿子里坐的自然侯爷夫人!”
旋即马车里传来一声冷哼,“侯爷夫人,她算什么东西,也能配得上鹤亭哥哥?”
……
得知老夫人不仅把掌家的对牌交出去,还用了八抬大轿才将人接回来,沈青芷气得简直七窍生烟。
沈鹤亭立刻叫太医去查,老夫人的午膳。
贺氏与秦氏不动声色对视了一眼。
苏蒹葭将她们婆媳间的互动看在眼里,这事定是她们做的。
沐云舒的心越来越慌。
太医丝毫不敢掉以轻心,他正在用银针挨个检查,老夫人用过的吃食。
他才检查到主食,只听徐妈妈高声说道:“老奴想起来了,老夫人晕倒时正在喝山鸡菌菇汤,可是不该呀!老夫人最喜欢山珍,这又是菌菇的季节,这汤老夫人日日都要服用的,她还叫人给侯爷送去了些,侯爷这不是安然无恙吗?”
沐云舒听了她前半句话,惊得魂都快掉了,听完她后半句,她才稍稍心安了些。
苏蒹葭眼神从她身上划过,“老夫人叫人送来的汤,侯爷还没有来得及用。”
沐云舒腿一软,不禁朝后退了一步。
桌上,山鸡菌菇汤还剩下不少,沈鹤亭直接发话,叫太医先查这汤。
太医用银针验过后,看着泛黑的银针的说道:“侯爷,就是这汤里有毒。”
沐云舒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老夫人心有余悸,“汤里怎么会有毒?”
“这可是嫂嫂日日都要服用的汤,他们这是想要嫂嫂的命呀!幸好鹤亭没有服用这汤,否则以他的身子可怎么承受的住!”贺氏这是用话,在戳老夫人的心肝。
老夫人顿时又急又怒,“是谁在这府里作祟,先是鹤亭,又是我,下一个他们准备害谁?给我查,一定要把凶手给揪出来。”
沈鹤亭已经叫人去查了。
秦氏眼神幽幽看向苏蒹葭,“今日可是弟妹第一次掌家,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我倒不是在怪罪弟妹,只希望弟妹做事能够谨慎一些,这府里上上下下加起来几百口子,谁的命不是命?”
听了她这句话,沐云舒在心里疯狂咆哮,今日掌家的可是她,她就知道苏蒹葭这个贱人要害她!
老夫人顿时有些不悦,谁说不是呢!这菌菇汤她天天喝都没有,换成她掌家,这才第一天她就中毒了。
“嫂嫂掌过家吗?你怎么就知道是我的疏忽,才导致母亲中毒的?你若是早知道,为何不提前说?”苏蒹葭看着秦氏问。
秦氏,“……”
她何时掌过家?
苏蒹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哦!原来嫂嫂没有掌过家呀!你说的头头是道,我还以为嫂嫂什么都懂呢!原来嫂嫂在这里不懂装懂呢!”
沈鹤亭看了秦氏一眼,“等事情查清楚,再下定论也不迟。”
“二弟说的是。”秦氏脸色陪着笑,心里腹诽,苏蒹葭这个小贱人真是惯会蛊惑人心的,人都已经被赶出侯府了,还能让老夫人八抬大轿将她请回来不说,就连沈鹤亭也处处向着她,一个下贱胚子罢了,她究竟有什么好的。
很快,今日负责做饭的婆子,全都被带了过来。
“老夫人,侯爷,老奴冤枉啊!就是给老奴一百个胆子,老奴也绝不敢加害老夫人。”七八个婆子惊慌不已,跪在老夫人和沈鹤亭面前不停的喊冤。
萧战带着太医在灶房里,把做山鸡菌菇汤所需的东西,全都检查了一遍,就连锅碗瓢盆都没有放过。
一炷香的时间后。
萧战带着剩下的半篓菌子大步走了进来,“启禀侯爷,今日的山鸡的菌菇汤,问题就出在这些菌子上,里面混入了有毒的菌子。”
他说着挑出那些有毒的菌子来。
这话可是要命的,孟氏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她恶狠狠的瞪着苏蒹葭,“你这个小贱蹄子胡说什么,建良他何时贪墨过银钱,你见了,还是你有证据,就敢这么胡乱攀扯你二叔,真是反了天了,难怪侯爷不要你了,像你这种忤逆不孝的东西,就该千刀万剐了去!”
苏蒹葭故意没有阻拦孟氏,她骂的这么下作,苏衍几次三番想要打断她的话,苏蒹葭都用眼神制止了。
她得让阿娘瞧瞧,这十几年她养了一家子什么样的人,这样以后她才不会心软。
“孟氏,你闭嘴,谁允许你这样说蒹葭的。”阮氏满脸怒气,厉声喝斥道,孟氏喜欢占小便宜,她是知道的,但没有想到她竟然这么恶毒,竟敢诅咒她的女儿,她真恨不得撕了她那张嘴。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阮氏松开苏蒹葭,她疾步走到孟氏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她用了浑身的力气,把孟氏都给打蒙了,孟氏的右脸瞬间红肿起来,她怔怔看着阮氏,耳朵嗡鸣作响。
“阿娘,阿娘,你竟敢打我阿娘,我跟你拼了。”苏宛儿嚣张跋扈惯了,她红着眼像一头暴怒的野兽,张牙舞爪朝阮氏扑了过去。
苏蒹葭也被阮氏那一巴掌给惊住了,阿娘素来温和,从没有跟人动过手,今日为了她竟打了孟氏的脸,她眼神一狠,一把攥住苏宛儿的手腕,用力一推。
苏宛儿狼狈的跌坐在地。
孟氏回过神来,冲着身后的婆子与婢女咆哮道:“你们都是死的吗?没看见嫂嫂和蒹葭发了疯,还不把她们捆了弄回去,再叫人请大夫过来。”
她一声令下。
几个婆子和婢女气势汹汹朝阮氏和苏蒹葭走过来。
苏蒹葭面染寒霜,“你们怕是忘了自己的卖身契在谁手里,谁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
阿娘虽然不管家,却也不傻,地契,房契,还有府里所有下人的卖身契,全都在她手里。
几个婆子与婢女脸色巨变,一个个全都惊出冷汗来,是啊!她们怎么忘了,她们的卖身契全都在大夫人手里,她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二夫人掌家时间太久,久到她们都忘了这件事。
“你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莫要叫嫂嫂和蒹葭误伤了人,快把她们捆了带回去呀!”不管孟氏如何叫嚣,那些婆子和婢女再没有一个人敢动。
孟氏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
苏宛儿也怒骂道:“你们这些下贱东西,敢违抗阿娘的命令,难道你们不想活了吗?”
苏衍面容冷肃,“苏二姑娘真是好大的威风,你以为你是谁,就连官府都不敢草芥人命,你有什么资格打杀她们?”
就连一旁围观的百姓都看不下去了,“苏二姑娘是把自己当成天皇老子了吧!”
苏宛儿恼羞成怒,咬牙切齿瞪了那人一眼。
“这是闹什么闹?也不嫌丢人现眼。”就在那时苏建良大步走了过来,他穿着深蓝色的官服,莫看官职不高,可官威倒是十足。
孟氏刚才还跟斗败了的公鸡一样,见苏建良来了,她肉眼可见抖了起来,她几步上前想要告状,怎料苏建良凉凉瞥了她一眼,愚蠢妇人,什么事不能关起门来解决,非得闹得人尽皆知。
“是云娘和宛儿冲撞了嫂嫂,我在这里替她们给嫂嫂赔不是了。”苏建良一脸愧疚,郑重其事对着阮氏拱手一礼。
“好,就依你所言!”沈追自然巴不得把苏蒹葭赶出侯府,到时候她是生是死,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苏蒹葭自然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可惜她已经不是前世那个,任由他们摆布的那个苏蒹葭了。
“若一个时辰后,侯爷醒来,我可就要治你们两人不敬嫡母的罪了。”
沈追毫无畏惧,“好,只要父亲能醒来。”
徐妈妈叫人搬来椅子,所有人都坐下等,只有沙漏发出细微的声音。
苏蒹葭端起茶饮了一口,一个时辰能做很多事,她可不想浪费,于是笑盈盈看向老夫人,“老夫人有所不知,昨晚我还梦到一件有趣的事。”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她打了徐妈妈,已经惹怒老夫人,不过眼下不是计较这些小事的时候,老夫人才没有发作,却也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哦,是什么?”
不知为何沈追心里咯噔一声,“还请夫人慎言,少拿鬼神说事。”
沐云舒不以为意,一个时辰后这个贱人就会被赶出侯府,到时候她还是侯府的福星,至于孩子的事,表哥自有打算。
苏蒹葭抬眼将目光落在他身上,忍不住轻嘲,“听闻给侯爷冲喜的主意,就是大少爷出的,大少爷若不信鬼神,又何必给侯爷冲喜?”
然后言归正传,“梦中有人告诉我,其实今日侯府并非双喜临门,而是三喜临门!”
老夫人一脸诧异,“你说什么?哪来的三喜?”
蓦地,沈追与沐云舒脸色骤变,两人心头同时掀起惊涛骇浪,难道她知道了?这怎么可能?什么入梦,他们才不信这种无稽之谈,定是这个贱人在诈他们。
苏蒹葭视线下移,落在沐云舒的小腹上,她语出惊人,“他说,我这儿媳,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也不知是真是假,我也好奇的很,不如唤来府医,一看便知,这样也能判断我这梦境究竟准不准,老夫人以为如何?”
“不,我没有,我清清白白的,你为何污蔑我?难道就因为我说了几句实话,你便心虚想要害我?”沐云舒脸色泛白,她一口反驳,顺便倒打了苏蒹葭一耙。
她知道!!
沈追心头一震,他一撩衣袍跪在老夫人面前,“祖母,成婚前,我与云舒从未见过面,是她污蔑云舒。”
他整颗心直坠坠沉了下去,老夫人最重规矩,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暴露出来。
老夫人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们。
苏蒹葭锦帕掩面,轻笑出声:“是不是污蔑,叫府医过来一看便知,今日所做一切本就是为了给侯爷冲喜,若真是三喜临门可就热闹了,老夫人你说呢?”
老夫人最烦那些没有规矩的人,她当机立断,“去请府医来。”
沐云舒泪眼模糊,她苦苦哀求,“祖母,孙媳没有,若是让府医过来,以后让孙媳还如何在侯府立足,又有什么脸面,面对世人?”
“求祖母三思,疼孙儿这一回,孙儿相信云舒不是这样的人。”沈追字字恳切,亦带着哀求之意。
眼见老夫人有所松动,苏蒹葭眼底掠过一抹寒意,“若是问心无愧,又何惧之有?你们这样是心虚,还是害怕了?”
她说着幽幽一叹,“哎,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我不想嫁给侯爷,才处心积虑与沐云舒换了,可此事若真是我做的,我又何需当着满堂宾客叫停,不该顺势与沈追拜堂成亲吗?”
“我在想,若沐云舒真有孕在身,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她若是顺利嫁给侯爷,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岂不是成了侯爷的嫡子,如今的嫡子,便是将来的世子,到时候整个侯府岂不是成了她的。”
沐云舒顿时愣在原地。
沈追面色巨变,他急忙想要辩解,不等他开口,老夫人便沉声打断了他,“行简不必说了,府医一来自见分晓。”
其实她私心并不相信沈追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这个孩子刚来侯府的时候,她不过念在他父亲对鹤亭有恩的份上,对他以礼相待,并不亲近,直到那一次,这个孩子陪着她一起去积云寺上香,哪曾想路上竟然遇上山匪,下人伤的伤,死的死,眼看她就要命丧山匪之手,是这个孩子用自己瘦弱的身体挡在她面前,替她挨了一刀,他伤得很重,差一点就没有熬过来,从那时起她便把行简当成她的亲孙子一样疼爱。
沈追与沐云舒当下不敢再开口。
很快,府医就提着药箱来了。
苏蒹葭垂眸一笑,眸若寒霜,这个锅她已经替他们背了一辈子,这次也该轮到他们了。
沐云舒眼神慌乱朝沈追看去,她下意识想往后面躲,老夫人皱眉,“你若是躲,便也无需诊脉了,可见蒹葭的梦境是真的。”
沐云舒只能老老实实伸出手来。
沈追眼神如鹰隼般犀利,冷冰冰从苏蒹葭身上剐过,都怪这个贱人,他一定要把这个贱人碎尸万段。
府医拿出脉枕,抬手搭在沐云舒的手腕上。
沐云舒的后背都被冷汗给打湿z了,事到如今她只盼着这个府医,老眼昏花诊不出来。
府医才离手。
老夫人便沉声问道:“她脉象如何?”
姐弟两人想到一块了,苏蒹葭面带轻嘲,“还是说二叔想要赖账?”
她可不想浪费时间跟二房这些人扯皮,她要让他们把这些年吃进去的,连本带利全都吐出来。
“阿衍,直接叫人去报官。”
苏衍点头,立刻叫人去报官。
一听他们要去报官,苏建良虚伪的面容寸寸崩裂,他目光阴鸷看着阮氏,“嫂嫂,难道你忘了我阿兄吗?你当真要把事情做绝吗?有道是家丑不外扬,即便要算账,也该关起门来,咱们自己算,怎么我还能亏了你们的银钱不成?非要闹得人尽皆知,你才满意吗?”
苏蒹葭还怕阿娘心软,怎料阮氏目光坚定,“是你忘了你阿兄,今日把账算清楚,你们就搬出去吧!”
这是要把他们撵走的意思!
孟氏一听顿时气急败坏,“这些年全是我们二房在照料你们,你凭什么让我们搬出去。”
苏宛儿来京都的时候才两岁,她早就忘了那时候他们一家有多狼狈,她气焰嚣张,“你们口口声声说,这些年全是你们长房养着我们,难道我娘就没有嫁妆吗?还有我阿爹这些年的俸禄,还不是都用在家里,你们现在想翻脸不认人门都没有。”
“嫂嫂,你们别闹了,跟我回去吧!今日这事我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省得叫人瞧笑话。”苏建良极力压下心头的怒火,近乎哀求看着阮氏。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以为他们只是随便闹一闹脾气,苏蒹葭看着苏宛儿不禁轻笑出声,“你说得对,二婶自然也是有嫁妆的,不过是老家两亩薄田,至于二叔这些年的俸禄加在一起,都不够置办你们几人这身行头。”
孟氏顿时羞红了脸。
苏建良眼神一凛,看了身旁两个仆从一眼,不容置疑道:“将嫂嫂和蒹葭都带回去。”
孟氏立刻附和道:“对,对,嫂嫂和蒹葭犯了疯病,今日全都是胡言乱语,快把她们弄回家里。”
“我阿娘和阿姐好好的,有疯病的是你们吧!怎么二叔二婶想要杀人灭口,然后霸占我们的家产吗?”苏衍看着他们厉声说道。
见两个仆从当真朝她们走来,苏蒹葭笑了起来,“阿娘,叫人把府里所有人下的卖身契全都找出来,将这些不听话的下人全都发卖了,女的就买到娼妓馆,男的就买到地下黑市为奴。”
两个仆从一激灵,这才反应过来,大夫人还有衍少爷才是他们的主子。
孟氏心念一动,对呀!地契,房契,还有府里下人的卖身契,在谁手里,这些东西就是谁的,她冲进苏家就要去抢。
只可惜已经晚了。
苏建良还没有回来的时候,苏蒹葭就让阮氏叫人把房契,地契,还有所有下人的卖身契,全都拿过来。
魏妈妈怀里抱着个盒子,站在阮氏身边,她是阮氏的乳母,从小看着阮氏长大,这些年看着二房那些人狼子野心,真是替她操碎了心,终于等到今日,她忍不住喜极而泣,“大小姐,府里所有下人的卖身契全在这里,你只管说发卖谁,老奴立刻去办,保证办的妥妥当当。”
一众下人,再没有一个敢动。
苏建良这才知道他们动了真格的,奈何有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好做什么。
孟氏也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侯府给的那些聘礼,还有这些年她攒下的那些好东西,还都在她住的院子里,这些东西可全是她的,若是就这么被赶出去,她的这些东西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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