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出自军事历史《第一权臣》,作者“夏景昀”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匡国家于危难、安社稷于狂澜、立幼帝于襁褓,虽古圣人何以加此!”——《后夏书·夏景昀传》“高阳权谋如渊,料事如神,英雄之才盖世......光辅南朝幼帝,四海咸宁......屹然如山。”——《梁书·元帝纪》“一个臣子,掌握军政大权,让天下人只知有相不知有帝,跋扈嚣张,枉顾人臣礼节,简直大逆不道!”——夏朝大儒白云边“善哉,使我得此人辅佐,岂有今日之劳乎!”——后世某皇帝“大丈夫行事当......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4-27 1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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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第一权臣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夏景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夏景昀夏云飞出自军事历史《第一权臣》,作者“夏景昀”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匡国家于危难、安社稷于狂澜、立幼帝于襁褓,虽古圣人何以加此!”——《后夏书·夏景昀传》“高阳权谋如渊,料事如神,英雄之才盖世......光辅南朝幼帝,四海咸宁......屹然如山。”——《梁书·元帝纪》“一个臣子,掌握军政大权,让天下人只知有相不知有帝,跋扈嚣张,枉顾人臣礼节,简直大逆不道!”——夏朝大儒白云边“善哉,使我得此人辅佐,岂有今日之劳乎!”——后世某皇帝“大丈夫行事当......
鞭子还是落在了夏景昀的身上,但夏景昀身上吃痛,眼神却瞬间激动起来。
因为,那一声呐喊,是他期待了一天的胡子监工的声音。
握着鞭子的壮汉扭头看去,诧异道:“咦?二哥,你不是休假吗?你咋来了?”
胡子监工飞奔过来,气喘吁吁地摆了摆手,“这个稍后再与你说,这人我先带走了。”
说着他走过去,扶起夏景昀,“先生,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壮汉:???!!!
听见这声先生,夏景昀便知道这事情稳了,这第一步算是彻底踏出去了。
他的心头无比高兴,脸上却压抑着喜色,虚弱地点了点头。
“二哥,你这是?”
壮汉听着那声先生,都快听傻了。
“一会儿慢慢与你说。”
胡子监工伸手扶着夏景昀,慢慢朝着不远处的二层小楼走去。
瞧见他那小心翼翼,缓缓挪步的样子,整个工地上,无数人都瞪大了眼睛。
不止劳工们目瞪口呆,就连其余监工们都傻了眼。
瞧着一向脾气最暴,最是心狠的老二,这番离奇姿态。
小楼不远,即使夏景昀此刻步子不大,也没花什么功夫就到了。
胡子监工将他扶进了自己的屋子,激动道:“先生真是神算呐!若非先生之言,我今日定遭奇耻大辱,多谢先生!”
“先生稍等,我去伙房看看可有什么吃的,给先生弄来。”
监工说着便匆匆离开,夏景昀松了口气。
只要他的话应验,收服一个这样的人,是没有悬念的事情。
很快,胡子监工折返,端着两个大盘子,放在桌上歉意道:“抱歉了先生,这会儿没别的吃食,只有些中午剩下的,我给归置了一下,您切莫介意。”
夏景昀闻着久违的肉香,看着眼前两盘丰盛的残羹冷炙,苦笑道:“大人说笑了,你觉得对现在的我而言,还有资格计较这个吗?”
胡子监工也笑了笑,欲言又止。
夏景昀主动道:“待罪人稍用些饮食,补充一下体力,便为大人再算一卦,可好?”
“好好好!”心里话被说出,胡子监工连忙点头。
夏景昀倒了一杯茶,就着茶水,慢慢吃了些东西。
强行克制住将眼前盘子里的东西风卷残云一扫而空的冲动,夏景昀笑着道:“大人,罪人能否将这些东西带走,你知道的,我尚有父兄在此。”
“无妨无妨,我给你找两个油纸包。”
“多谢大人。”
东西收拾好,胡子监工就忙不迭地伸出了手来,扯起袖子,露出手腕。
夏景昀在麻衣上仔细擦了擦手,伸出两指搭在手腕上,闭目沉吟起来。
有了之前的经验,胡子监工也不急不催了,只是满心期待地等着。
五分钟后,夏景昀面前一花,一副画面出现。
他缓缓睁开眼,笑着道:“恭喜大人,最近七日诸事平安,只需记得小赌怡情,切莫上头,否则可能输掉一笔不菲的银钱。”
胡子监工点了点头,接着稍有些不满足,陪着笑,“先生,能否多算些时日?比如未来十年八年的。”
“算当然是可以算的。”夏景昀笑了笑,“但是,窥探天机是有代价的,以我目前的身体,恐怕一次都算不出来就得暴毙在此。”
胡子监工陷入沉吟,似乎也开始怀疑起了夏景昀的用意。
“大人不必忧虑,我等是获罪发配来此,自不可能让大人冒险做出徇私之事。不过,大人若能帮我一个忙,罪人未尝不能重获自由,届时自可为大人多卜算几卦。”
胡子监工一下子激动了,“先生请讲。”
夏景昀缓缓说出最终的目的,“我昨夜强窥天机,觅得一方,或可解眼下危局,大人如能带我去见管事大人,立下功劳,此事便能真的有所转机,届时大人也可立下一功,岂不美哉?”
若是别的劳工说这话,性子暴虐的胡子监工或许直接乱鞭抽死,但夏景昀有“神迹”在前,胡子监工只沉吟了一下,便点头答应,“好,我这就带你去见大人!”
夏景昀心头一喜,又道:“还有一事,大人须得考量。”
“你说。”
“诚如方才所言,窥探天机是有代价的,若非当初自知命不久矣,我也不愿再多卜那一卦。如果大人将在下会卜算的消息传出去,未来达官显贵来得多了,在下又拒绝不了,还想为大人算卦,这身体能否承受就是两说之事了。”
胡子监工立刻明白了过来,“你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夏景昀微笑颔首,起身跟着胡子监工朝外走去。
二人登上小楼二层,来到了劳工场管事的门口,看着门口的护卫,卑微地陪着笑脸,“刘护卫,小的有事求见一下大人。”
刘护卫依旧倨傲,抱着双臂,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撂下一句等着转身进了屋,很快出来努了努下巴,“进去吧。”
“多谢刘护卫。”
看着这一幕,夏景昀也更理解了为什么之前这些监工完全不搭理那些劳工的献计献策。
“大人。”
“何事?”
坐在桌案前的,是一个穿着锦袍的微胖中年人,听见动静,头也不抬,淡淡开口。
“大人,有劳工前来献策,说有办法让咱们加快运土之速,如期完工,完成上头的任务。”
微胖的管事缓缓抬头,眯眼看着胡子监工,接着将目光挪向他身后的夏景昀,阴冷的目光搭配着两撇八字胡,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如果办法有用,我自会有赏,但如果没用,你们俩都得死。”
胡子监工一哆嗦,喉头滚动,旋即想起夏景昀那神乎其神的预言,竟没有求饶反悔。
管事诧异地挑了挑眉,看着夏景昀,“你有什么办法?说吧?”
夏景昀开口道:“有一种滑车,可以节省人力,一次运输许多土方,正好适用于我们从低处向高处运土的情况。如果使用,我初步预计,至少能将如今的速度提高一倍。”
说着夏景昀将滑车运土的方法简单说了。
管事听得似乎靠谱,来了兴趣,“具体需要些什么东西,可有方略?”
夏景昀开口道:“大人可有纸笔?我为您写下来。”
管事立刻叫人取来了纸笔,让夏景昀坐下来。
约莫小半个时辰之后,夏景昀将几张画着各种物件,并写着相关说明的图纸递给了管事,“只需备齐东西,最多两个时辰就能看到效果。”
管事细细看了一眼,微微颔首,又追问了几个问题,“下去等信吧。今日暂免了你的劳作。”
夏景昀和胡子监工一起退了出来,他悄悄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得亏以前从少年宫开始的十几年毛笔苦练不辍,否则倒在最后一关就搞笑了。
走出来,他朝着胡子监工行了一礼,“多谢大人陪我冒这一险。”
胡子监工依旧有些忧虑,“先生,你这法子灵不灵?”
夏景昀自信一笑,“仙人所授,天机所在,岂能不灵。”
劳工场中,那位给夏云飞提议过合作的壮汉瞧着夏景昀跟胡子监工全须全尾地又走了回来,忍不住有些后悔,这小子莫不是有了什么奇遇,早知道自己今天多那句嘴干嘛!
让他更惊讶的事情还在后面,只见胡子监工领着夏景昀找到了今日代他值守的监工,说了几句,夏景昀就被扶到了树荫下歇息了起来!
凭什么!
汉子顿时觉得手里的土更重了。
啪!
“磨蹭什么!快点!”
鞭子又舞了起来,众人也顾不得艳羡,赶紧又再度忙活起来。
好不容易挨到了日落锣响,众人又赶紧冲向窝棚,而夏景昀已经提前领到了一个窝头和一碗稠稠的粥。
瞧见父兄过来,他连忙挥手招呼。
“高阳,你没事吧?”
大伯和父亲都关切地问起,夏景昀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
他从怀中取出油纸包,大声道:“这是监工大人赏赐的,你们吃吧。”
大伯和父亲,以及夏云飞登时眼睛都直了,夏云飞登时警惕地看着四周。
夏景昀笑着大声道:“放心吃吧,监工大人就在旁边呢,他赏赐的东西谁敢抢,为了一顿饭不要命了吗?”
嘴上这么说着,他也暗自警惕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好在周遭众人虽然眼馋至极,但旁边不远处的确就是监工吃饭的窝棚,对方又有夏云飞这么个一看就不好惹的人,不能一击得手的情况下,并没有人敢贸然尝试。
只能竭力抽着鼻子,希望闻见点香味,闭着眼睛想象自己嘴里嚼着的不是窝头。
夏景昀也没办法,一是这点东西自家人吃都不够,二来这是监工赏给他的,他有什么资格将这种东西发给众人,引起骚乱又当如何?
所以只能管好自家人就算了。
更何况这点东西,夏家三人也就刚刚够一顿的。
夏家众人时隔多日,终于吃了顿荤腥饱饭,似乎真的看到了活命的希望。
夏明雄看着夏景昀,“高阳,你昨日说的那个事,莫非是真的?”
夏景昀点了点头,笑着道:“嗯,我们都能活下去,运气好的话,脱困也不是不可能。”
这话一出,昨日还决定献祭自己让后辈独活的两位父辈眼中又燃起了求生的意志。
夏云飞嘬了嘬手上的油脂,无声笑了笑。
要是那样,他也可以不用这么辛苦,每天只吃一个窝头了。
真的很饿啊!
......
劳工营不远处,便是江安县城,劳工营管事骑着马进了城门,来到了城中县衙。
在县衙门口下马站定,他伸手按了按怀中的纸,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小说《第一权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在大夏王朝泗水州建宁郡境内,有不少姓云的人家。
但最近五年,提起建宁云家,所有人下意识想起的就只有在江安县城里的这一支。
因为,这户曾经普普通通的家里,出了一位当朝一品皇妃,德妃云清竹。
于是,江安县的云家老宅,就成了州中大小官员每年都会走上一趟或几趟的地方。
随着德妃受宠日盛,并诞下皇子,云家便更是门庭若市,一个县令若非有旧或是就在江安县任职,都很难得到云家老太爷亲自接见。
如今随着德妃省亲这个大事日益临近,云家却一反常态地闭门谢客,只有极少数关系亲近之人才能进府叙话。
大家对此也没意见,这时候保持低调虽然不会是大多数人的选择,却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的事情。
此刻的云府,依旧大门紧闭。
但府中正厅,等闲难得露面的云老爷子却正跟人亲切地聊着。
云老爷子六十来岁,长相还残留着年轻时候的俊朗,精神头也十分不错,端着茶盏看着身旁的好友,“子成兄,总算把你盼来了,趁着还没忙起来,这些天咱们好好喝两杯。”
在他的对面,是一个头戴小冠的老儒士,闻言捋着颌下长须笑道:“康乐兄,你这儿门庭若市的,还用盼着我这个只知皓首穷经的酸儒?”
“你我两个不慕名利的闲云野鹤,好不容易在一起畅叙友情,你却要说这等庸俗之言。”云老爷子伸手虚指着他,“就凭你这句话,就该罚酒三杯!”
说着相交数十年的两位老友一起哈哈大笑。
老儒名叫苏师道,乃是州学的一名教授。
虽然品级不高,却也是名满天下的大儒,早年曾与云老爷子一起在文坛泰斗观鹿先生门下求学,这份友情便一直保持到了现在,故而比起他人都要纯粹不少,这闭门谢客的云府,也能为他开启。
他缓缓收敛笑意,轻捋长须,“如今秋闱在即,若非德妃娘娘省亲之事,学正大人知道你我关系,专程给我放假,我如何能来你这府上偷闲。”
“秋闱。”云老爷子停下刮着茶沫的手,“这一届州中可有俊才?”
苏师道摇了摇头,“难呐!自打恩师仙逝,泗水州再无文坛泰斗,求学之人骤减,文风愈发不堪,若是明年在春闱中比不过云梦州,怕是秋闱的中举人数要缩减不少。”
云老爷子沉默地抿了一口茶水,大夏朝重视文华,对科举尤为看重,做官之人若非科举正途出身,往往遭人歧视,且难登高位。
作为承上启下的重要一环,由各州举行的乡试,其录取比例往往由礼部根据该州人丁、赋税、教育程度等综合评定,再加上朝廷出于各种考虑的恩定名额,便是该州能够录取参加春闱的举人总数。
泗水州跟云梦州人丁、赋税都相当,在以观鹿先生为首的一帮天才大儒的帮助下,泗水州一转多年颓势,压制住云梦州,成功获得更多的录取名额。
但如今已经连续两届比不过云梦州了,若是这一届再输,泗水州就将把十个举人名额拱手相让,而后强者愈强,再难翻身。
云老爷子缓缓放下茶盏,“我江安县,有个叫曾济民的读书人似乎颇有才名?”
苏师道微微摇头,“此子勤学踏实,但非才华横溢之辈,中举应当没问题,但明年春闱就得看运气了。”
“明泉先生的曾孙,似乎被人称有乃祖之风?”
“旁人之言,你还能不懂?”
云老爷子皱了皱眉,“这么说,整个泗水州这次还就只能指望郑天煜了?”
说起这个名字苏师道终于多了几分开心,“郑天煜身为建宁太守郑远望之子,从家世、风姿再到才华,无可挑剔,甚至可以说那让旁人羡慕的家世反倒成了他最不起眼的东西。人中龙凤,才学出众,进士是手拿把攥之事。但康乐兄,你也知道一个人,不济事啊!眼下我们都在四处寻访贤才,可惜难呐!”
他润了一口茶水,“康乐兄,这江安县中,可还有什么才子,再与我引荐一二?”
云老爷子摆手苦笑,“就这个地方,吃喝玩乐的浪荡子倒是不少,曾济民都不入你眼,哪里还有别的哦!”
“文风不再,文风不再啊!”苏师道叹了口气,“康乐兄,咱们有多久没在听到过州中才俊写出过什么惊艳的文章诗词了?”
云老爷子点了点头,“这倒是,也有些日子没见谁写出过什么好字来了,文风之衰,不仅于诗文啊!”
苏师道摇头苦叹,“若真是泗水州的定员在我等手中减少,你说,我有何面目去见恩师啊!”
叹息之后,他又连忙醒悟,苦笑道:“说起来你我近两年未见,何必说起这些丧气话,总该聊些愉快之事。怪我怪我,该罚三杯。”
“哈哈,是极是极!”云老爷子大笑点头,出言安慰,“你也不必如此心忧,说不定哪天就冒出个满腹经纶的耕读子呢。”
“你这就属于妄言了,我要期望这个,还不如希望郑天煜考中一甲呢!”
“这世事无常,谁能说得准呢!当初你我的老师观鹿先生,不也是耕读子出身嘛。”
“那就借康乐兄吉言了!哈哈!”
两人笑着,但谁也没真的当回事,只不过是为了给眼下的短暂欢娱一个安心的理由罢了。
旋即云老爷子便吩咐下人,准备酒菜,要与老友在后院登高赏菊,一醉方休。
但此刻门房匆匆而来,“老爷,冯尚宫求见。”
云老爷子眉头一皱。
苏师道连忙道:“康乐兄有事尽管忙,我还要盘桓几日,不急。”
“倒不是。此人是宫中人,在小女身边伺候,此行来打头阵安排诸事的,倒不好不见。”
“那我回避一下。”
“不必,子成兄与我一道见见,若是有些不便之处,你替我当几句恶人。”
苏师道微微一怔,旋即点头笑道。
门房下去,很快,冯秀云便捧着一个长盒子走了进来,朝着云老爷子恭敬行礼问安。
云老爷子不亲近但也不冷漠地回应了,而后向冯秀云介绍了苏师道。
得知苏师道乃是当朝大儒,州学教授,在宫中见惯场面的冯秀云竟莫名多了几分忐忑。
“冯主事此番前来,是有何事?”
云老爷子没什么兜圈子的耐心,淡淡开口。
冯秀云连忙道:“奴婢在宫中,多受娘娘恩典,此番出行,搜罗名家书法十七卷,献与老太爷,以谢娘娘恩典。”
说完双手捧着长盒,高高举起。
云老爷子微微眯了眯眼,虽然不懂宫中形势,但明白对方这是想通过自己向女儿示好,他想了想,“难得你有这一番心意,正好苏大儒也在此,我便与他一同欣赏一下,收下就不必了。”
听了这话,冯秀云微微松了口气,连忙将盒子递上,补了一句,“如果遇上入眼的,还请您不吝收下。”
云老爷子不置可否,命下人搬来一张案几,当场打开盒子鉴赏起来。
拿起第一幅,云老爷子便朝苏师道微微一笑,“子成兄,你看,这竟是冯子高(表字)的字,难得啊!”
说着朝冯秀云微微点头,“你有心了。”
苏师道凑过来,仔细端详,“可惜冯子高此篇或是心境不佳,又或是知晓是送予康乐兄,字里行间多了几分拘束,令这幅草书少了几分狂放恣意,实在是遗憾。”
“不错。”云老爷子缓缓点头,“我也收藏了冯子高两篇字,这一幅字确实略有不如。”
说着他放下来,拿起了第二幅。
冯秀云心头一沉,敛在小腹的手指悄然搅着,不安起来。
“哦,这是钱子幽的字。”
云老爷子拿起第二幅字,笑了起来。
“哈哈,钱子幽?还真是。”苏师道凑过来,笑容玩味,“钱子幽亲自携字登门都进不来的时候,或许也没想到他的字有一天会这样呈现在你的面前吧?”
云老爷子摆了摆手,“不知者不罪。无妨无妨。”
冯秀云的心沉到了谷底,这被她视作最后希望的字,似乎还是被老太爷嫌弃的那一类。
自己这下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云老爷子接着又翻了几幅,偶有个别眼前一亮的结构或者韵味,但整篇都不足以引起他收藏的兴趣。
听着耳边传来的匠气十足、画虎不成反类犬、结构尚可,但形意太差之类的点评,冯秀云渐渐绝望,暗地里自嘲,怕是真的应了昨晚的那句话,只能希望老太爷不念功劳念苦劳,记她一功了。
但是,不能讨得老太爷欢心,这样的苦劳又有何意义呢!
冯秀云满目苦涩,心头茫然。
就在她放弃了一切的幻想时,却忽听得耳旁传来了两声异口同声的声音。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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