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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小白花与总裁决裂后,他后悔疯了

一条大鱼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白花与总裁决裂后,他后悔疯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一条大鱼头”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周从谨沈宜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小白花与总裁决裂后,他后悔疯了》内容介绍:戏耍,她直起身,沉声道:“周总,我想您公司应该不缺会英文的翻译。”“他们都下班了。”沈宜一口气没吸上来,忍着性子道:“我也下班了。”“我知道,所以是请你帮忙。”他着重在“帮忙”二字上。“方案是你写的,你来翻译可能会更精准。”“如果您不急的话,我可以明天上班的时候给您翻译。”“我待会开会要......

主角:周从谨沈宜   更新:2024-08-24 22: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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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从谨沈宜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小白花与总裁决裂后,他后悔疯了》,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白花与总裁决裂后,他后悔疯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一条大鱼头”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周从谨沈宜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小白花与总裁决裂后,他后悔疯了》内容介绍:戏耍,她直起身,沉声道:“周总,我想您公司应该不缺会英文的翻译。”“他们都下班了。”沈宜一口气没吸上来,忍着性子道:“我也下班了。”“我知道,所以是请你帮忙。”他着重在“帮忙”二字上。“方案是你写的,你来翻译可能会更精准。”“如果您不急的话,我可以明天上班的时候给您翻译。”“我待会开会要......

《全本小说小白花与总裁决裂后,他后悔疯了》精彩片段


电梯一路上到最顶层,沈宜方一迈出,却发现里面寂静无声,空无一人。

她放慢脚步,循着光线走到最里面一间。

门半掩着,沈宜透过门缝向内看了眼,见到办公室内周从谨坐着的侧影,浑身一怔。

她以为David和姜特助都在,是在开什么紧急会议,遇到自己的方案有问题才叫自己过来。

现在看来,只有他一个人在。

沈宜缓了情绪,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回应。

沈宜推门进去,周从谨坐在办公椅上,抬眸轻瞥了她一眼。

沈宜凛神询问:“周总,方案有什么问题吗?”

“带电脑了么?”

“我已经下班了,电脑在公司。”

周从谨嗯了一声。

他悠然起身,高挑的长腿轻拨开椅子,离开自己位置半步。

下巴对她轻抬示意:“你来我位置上做。”

沈宜盯着他空出来的那张总裁椅,脚步僵了僵。

犹豫几秒后,她缓步走到他桌上那台台式电脑前,屏幕上放的正是自己的方案。

“帮忙翻译成英文。”周从谨向她示意电脑上的方案ppt。

“翻译?”沈宜觉得自己听错了,重复问了一遍。

“嗯。”周从谨毫无表情地盯着她。

沈宜徒然觉得自己被戏耍,她直起身,沉声道:

“周总,我想您公司应该不缺会英文的翻译。”

“他们都下班了。”

沈宜一口气没吸上来,忍着性子道:“我也下班了。”

“我知道,所以是请你帮忙。”他着重在“帮忙”二字上。

“方案是你写的,你来翻译可能会更精准。”

“如果您不急的话,我可以明天上班的时候给您翻译。”

“我待会开会要发给对方,两个小时,搞得定吗?”他的音调不重,随和且有礼貌。可字里行间,都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周从谨凝视她,缓缓补充了一句:“两个小时,两千元加班费。”

沈宜乍一听,气逐渐消缓下去。

她放下包,犹豫片刻,坐下他的总裁座椅。

那张椅子很高,高级软皮革材质,沈宜整个人陷进去时,身下还留有他方才坐久了残留的气息和温度。

沈宜莫名觉得浑身一紧。

手触上温凉的鼠标,眼睛盯着已经熄屏的电脑屏幕,一时不知如何操控。

身后之人躬身凑近,骨节分明的大手掠过她的手背,在键盘上轻巧地敲了几下。

“先解锁。”如古泉般的声音暗藏微哑,沉沉从耳畔传来。

丝丝隐蔽克制却摄人心魄的男性气息,和那股熟悉的沉木香气从头顶笼罩而下。

沈宜呼吸微滞,隐忍着一动没动。

见他竟当着自己的面敲击电脑密码,沈宜忙礼貌移开视线。

身后的气息很快移开。

周从谨拿着一台轻薄的笔记本电脑自行坐在了办公室对面一张沙发上。

沈宜余光掠过面前的台式电脑去看他。

那沙发和沙发桌的高度平行,并不适合办公。

周从谨又高,坐在沙发上只得微俯身,平滑的西装衬出宽厚的背肌和肩膀,一双长腿拥挤地打开在两边。

这番拘束的姿势和他的身份格格不入。

这本是他的办公室,现在自己坐在他这张舒适的总裁椅上,反把人挤到客座沙发上,沈宜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开口询问:

“周总,要不你坐回来吧?我坐沙发。”

“没事,你先翻译。”周从谨目光停在自己的电脑屏幕上,并未抬头。

他好看的指尖轻敲着电脑,似乎并不在意自己此刻的办公环境。


陈睿瞳孔发亮:“有希望!有希望!”

不过一通简单电话,沈宜却觉得比通宵一天加班还累。

“那我先出去了。”

“欸!好嘞!”陈睿将她送出会议室,笑道:“待会他打过来,你记得叫我。”

*

周从谨很准时,一个小时后,电话如约而至。

沈宜这次有了心理准备,拿着手机敲了陈睿办公室的门,而后接通了电话,开了免提。

“我会开完了。”手机对面道。

陈睿坐在沈宜对面,眉头一挑,冷不丁地看向沈宜。

这话怎么听,怎么的不对劲。

有种......嗯......

总之,他平时和老婆就是这样汇报的。

沈宜瞥了眼盯过来的陈睿,对他莫名其妙的眼神表示疑惑。

“你继续说。”周从谨道。

沈宜方才在工位上理了一个小时的说辞,这次倒是不紧不慢地将邀约他的话很得体的说了出来。

对面问:“启动大会是什么时间?”

“下周一。”

对面没说拒绝,也没说接受,只道:“我看看下周一行程,再回复你。”

听到这句话,陈睿简直要过来给沈宜拥抱了!

电话挂了以后,隔了约莫五分钟,沈宜收到周从谨的微信「大会具体时间安排有么?」

陈睿急忙给沈宜发了张当天的行程图,让她转给对方。

对面隔了几分钟,回「周一白天有会,可能要晚上赶到。」

沈宜有些惊讶他竟然这么快就答应了。

她将微信拿给陈睿看,这下陈睿真站起来,走过来欲和沈宜拥抱,被她拒绝。

没想到这么轻轻松松、简简单单就把人集团老总约到手了。

陈睿笑得乐开怀,对沈宜道:

“沈宜,你下周一空出时间来,和我一起去。”

沈宜:“陈总,您让我一个AE陪您去?”

陈睿笑道:“谁约的周总,谁负责去。”

沈宜:“......”

她无力地回到自己工位,靠在座椅背上。

仰面静静合眸,轻叹一口气。

再这样三番五次消耗和周从谨那点微不足道的关系,自己原本对他的那点自尊心和骨气,就要被自己啃噬殆尽了。

锦城地处东南沿海,清浪岛是城东江口入海形成的一座冲积岛屿。

岛内环境优渥,野生资源丰富,是锦城政z府规划的未来旅游重要地段之一,旅游商业价值可见一斑。

前几年,为抢占清浪岛这块黄金地段,国内几大头部地产开发公司卯足劲,打得头破血流,最后是华界地产夺得头筹,拿下了这块宝地。

今日的启动会格外隆重,除华界地产的几个大股东,锦城市的副市长也莅临在场。

沈宜跟着陈睿听了一天的会,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坐在前排的几个大佬。

临到下午会议结束,几个股东簇拥着副市长前去晚宴餐厅,陈睿挤出人群,跟上去打招呼。

“呦!季总!几个月不见,您是愈发地年轻了!”陈睿使出他最拿手的“拍马屁”手段。

这季明郝是华界地产最大的股东,四十五岁左右,中等身高,微胖身材。

他简单应和了一声,绕过陈睿,笑着引一旁副市长继续向前走。

陈睿还欲追,被季明郝身后一个相对年轻的助理扯到一旁。

“陈总。”那助理道:“你这样,让我们很为难的。”

陈睿对他笑问道:“原来是徐助理,我们这清浪岛的旅游宣传项目……?”

徐助理耸肩,向前方示意了一眼道:“你猜那是谁?”

陈睿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见那季明郝身旁一直寸步不离地跟着一个年轻的陌生男人,那男人他面生,倒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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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宜回来时,看到包厢门半掩着,爸好像不在,里面多了几个其他人。

听声音有些耳熟,猜测是此前在清酒吧遇到的几个周从谨的朋友。

这餐厅是这些富家子弟经常来的地方,能偶遇并不稀奇。

沈宜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便听里面一男人笑道:“我说周大总裁,你不是来真的吧?怎么还见上家长了?”

沈宜一顿,推门的动作停住。

里面并无回应。

另一个男子道:“那姑娘和她父亲刚进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两个人和这间餐厅简直格格不入。话说他父女俩浑身上下穿的衣服统共超过五百吗?”

沈宜身体僵了僵。

“我知道辛辛她父母总拿你来阻碍她恋情,你就想找个姑娘谈恋爱,帮辛辛解围......”

门内,一直没有开口的周从谨突然漠然接话:“我什么时候谈恋爱了?”

咦?那男子奇怪道:“你跟那姑娘,都见家长了,这不是谈上了,难道是过家家啊?”

又是一阵静默。

周从谨想起那晚在清酒吧,那姑娘拉着朋友故意碰瓷自己。

在那不久前,他曾多次注意她出现在酒吧,每次专挑自己来的时候,后脚就跟进来。

刚毕业的大学生,每天只将心思花在给自己送咖啡、去酒吧碰瓷、加晚班制造偶遇上面......

他想到此,淡笑道:“人喜欢过家家,我无聊陪玩而已。”

屋内传来几人一阵轻笑:“可别玩到小姑娘最后当真了,这都把老爸带来了。”

包厢外暖空调开着,沈宜打了个寒颤,依旧感觉到寒意。

方才那男子笑道:“但我可提醒你,哪天你要真认真想谈恋爱了,你一个大总裁,不至于找这么廉价的姑娘。”

周从谨轻呲一声,苦笑道:“陶辛辛能找那种廉价的男人,我为什么不能找这种廉价的女人?”

门外,沈宜浑身汗毛立起,不可置信地倒退半步,身体止不住开始颤栗。

不知是冷的,还是气的。

她以往,从来与那些看上去金贵的有钱阶级、权贵人士保持距离。

因为她清楚地明白那些人与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

多少下位者试图向上攀升,又有多少上位者愿意屈高就下?

长久的俯视终究会滋生傲慢,天生的上位从来罔顾脚下众生。

她原以为周从谨不一样。

他彬彬有礼,矜贵却有教养,疏离却谦和......

屋内刺耳的话和笑声源源不断。

“欸,所以你现在是......就看上她这股廉价味儿了?”

“你平时让她坐副驾,她身上的衣服不会褪色沾到你的车座吗?”

哈哈哈哈,一阵笑声。

“呦!她凳子上这个包,是你送的吧?”

里面话最多的一个人道:“这不是爱马仕今年的新款吗?三十万!!我那床伴最近老缠着我要这包,我都没舍得买!你倒好,直接送了?”

“辛辛不要。”周从谨的话如一把利刃,精准刺入沈宜胸口。

“辛辛不要?那你送给我啊!这包要是背在那姑娘几百不到的大衣上,我实在替包委屈。”

沈宜手指甲掐进手心肉里,眼底的泪水不断打转,却硬是没有流下来。

恍惚间听周从谨对方才说话的那男人冷漠道:“不过是个随手不要的包,你缺这几十万么?可别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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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宜连忙捡起桌上手机,对几人示意了一声,开门出去接电话。

“王麓,你没事吧?”

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小,王麓说话慌乱,略显含糊:“沈......沈宜,我刚刚睡过去了。”

“你在家吗?”

“早......早到家了,晚上在家喝了点酒,九点多就睡过去了,所以没看到你消息和电话。”

沈宜沉默了片刻,柔声问:“你喝酒了?”

“嗯,一点点。”电话那头虚笑了笑,岔开话题问:“你到家了么?晚上吃饭了吗?”

“还在外面,刚吃完,待会就回去。”

“和谁?周从谨?”王麓声音顿了顿,微沉询问。

“嗯。”沈宜补充了一句:“还有另外两个......朋友。”

电话那头顿了顿,果然语气好了一些。

“你们有四个人吃?”

“嗯。”

“好的,那吃完早点回来。”

“好。”沈宜担心了一晚上,接到他电话终于轻松了些,最后又补充了一句:“你喝多少酒?我给你带点醒酒汤过来吧?”

“不用了!”王麓语气有些慌乱,忽地又很快缓下来,解释道:“天太冷了,你吃完饭直接回家吧,别到我这边来了。我睡了一觉,差不多酒醒了。”

沈宜并未察觉他语气里的奇怪,点头应了。

*

包厢内,周从谨见沈宜拿着手机匆匆出门,脸色黯淡地直起背靠在椅背上,将手里正在擦手的热毛巾轻掷在桌。

“周总吃饱了?”顾淮调笑他:“还是没胃口了?”

周从谨瞥他一眼,没理。

顾淮手臂搭在身后椅背上,笑道:“我说真的,圣诞节破坏人家姑娘的约会,害得人这一晚上忧心忡忡的,眼睛一直在瞄手机等男朋友电话呢。”

“这就是你对人家有愧,想要补偿人家的手段?”

周从谨视线平静移开,淡道:“工作需要。”

嗯,工作需要。顾淮尽量压抑住自己想翘起来的嘴角,挑眉点头应和着他。

“周总。”一旁的香港小姐张嘉惠抿嘴对他伸出一根手指,放在面前晃了晃,笑道:

“男人如果嘴硬身子犟,再触手可得的佳肴也是吃不到口的。何况是沈小姐这种心有他属的。”

顾淮听她一番大胆发言,偷偷在桌底下对她竖起大拇指。

周从谨眼睫微垂,深邃的眸色泛出若有所思的波澜。

王麓似乎确实没为圣诞那晚的事情生气。

相反,他待沈宜愈发地体贴和无微不至。

那日沈宜去安厦开会,会议结束也恰好到了下班时间。

沈宜和公司几个同事出了安厦大厅,远远见王麓坐在电动车上朝她招手。

“沈宜!”

土豆和几个创意部的同事见状,惊讶得下巴都掉下来:“沈宜,王麓接你下班都接到客户公司来了?”

“看你看得可真紧啊?”几个同事七嘴八舌地调笑。

沈宜礼貌地笑着,心中亦觉诧异。

自己不过和他随口说下午要来安厦开会,让他下班别去公司接自己了,没想到这人就径直跑安厦来了。

她和几个同事道了别,向王麓小跑去。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刚好下班,见你说来安厦开会了,我便顺道过来接你。”

“安厦离你公司,可不顺道。”

“反正要接你嘛,在哪接不是接。”王麓笑着将她的头盔递给她。

沈宜戴好头盔,很自然地跨坐在他身后。

“你是和......周从谨开会么?”身前的王麓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沈宜无奈瞥他:“不是。只是开小会,不需要他出席。”

王麓哦了一声。

沈宜瞧出他心思,两只手伸进他外衣口袋,从里面环绕他腰抱住,侧脸合眸趴在他背上,叹了口气,宽慰道:“你不要总有一些离谱和奇奇怪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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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宜走出公司楼下大门时,大雨还在瓢泼。

深秋冷风夹杂碎冰雹和雨水,彻骨寒意直窜进沈宜领口。

马路口红绿灯不断闪过,大小车辆驶过她身侧,溅起一趟趟雨水。

沈宜举着的伞并不结实,大风吹来,差点掀翻盖。

她浑身被淋了七八分,鞋子里全进了水。

正咬牙冒雨往前走,身侧路边不知何时驶来一辆静谧的车,速度放缓,跟着沈宜步伐。

车窗落下,露出周从谨一张淡定的脸。

“上车。”他隔着雨帘,微抬高声音。

沈宜在没见到他之前,并不觉得自己此刻处境有多尴尬。

乍和他对视,立即腾出一些气恼,气恼自己为何会在这般狼狈的情况遇见他。

她固执地将伞压低,挡住自己的脸继续向前走,和上次一样没有理他。

周从谨并未离开,脚底轻控着刹车,契而不舍地跟在她身侧。

周围都是下班的人群,已经有好几个路过的人朝这边望过来,观摩着这辆价格不菲的迈巴赫和路边女子的默默“博弈”。

周从谨车窗大方开着,丝毫不担心被人认出来。

沈宜却有这方面的顾虑,终于妥协,收了伞,动作迅速地进了他的车。

周从谨望着副驾上的沈宜,神色有了一丝柔缓。

他记得自己两年前最后一次见到她,也是这样冰冷的,雨雪交加的天气。

第二日雨过天晴后,她便如人间蒸发,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他视线里。

*

车内和车外仿佛两个世界。

安静、温暖,还带着几丝若有若无的乌木幽香。

这气息,很熟悉,即使她此前只坐过他几次车。

两年前那些碎片化的记忆又再次破冰而出,散落在她脑海里。

沈宜轻蹙眉。

周从谨转过头看她,视线无意地落在她沾了几根湿发的额鬓上。

轻扫而下,白皙地天鹅脖颈也沾了几根乌黑长发。

领口处,湿透了的雪纺内衬紧紧吸附在娇嫩纤瘦的锁骨上,显得那处若隐若现地肌肤愈发地光滑娇嫩......

外面带进来的冷空气还未散尽,她在隐隐发抖。

周从谨移开视线。合上车窗,打开暖空调。

“系好安全带。”他提醒。

沈宜放下湿淋淋的雨伞,对他说了句谢谢。

系好安全带后,她第一反应是去检查身下的座椅。

已经被她方才开门飘进来和身上的雨水淋湿了。

沈宜很谨慎,迅速用手去抹擦,意识到自己今天穿的是件白色的大衣,心底微舒一口气。

幸好是白色,没有被他质疑褪色的可能。

“怎么了?”

沈宜摇摇头,沉声道歉:“把您车淋湿了些。”

周从谨余光看了她一眼,微摇头表示无事。

沈宜趁着调整坐姿的间隙瞟了他几眼。

依旧是那张清俊周气,沉敛端正的容颜。

修长手臂半舒展地搭在转盘上,骨节分明的手游刃有余地轻转方向盘,动作神态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魅力和克制的性张力。

沈宜平淡地移开视线,望向窗外。

明明是个男人,却似如一株罂粟花,外表散发着极致魅人的气息,稍不注意被他蛊惑了接近,又会被内里潜藏的剧烈毒性腐蚀殆尽。

“家住哪里?送你回去。”周从谨声音沉稳。

“额不用了。”沈宜透过前车窗伸手指引:“前面第二个路口左转,有个地铁站。”

周从谨没有吭声。

片刻后回了个“好”。

车内静默了几分钟。

沈宜并未询问他突如其来地访问蓝心是出于何目的,毕竟那看上去并不是她这个层级该关心的事情。

周从谨对这些事也只字不提。

路上很堵,车走得很慢。

沈宜望向自己这边窗外,无聊地看着外面冒雨行人和车辆。

周从谨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两年,都在这家公司工作?”

沈宜偏回头,目光正视前方:“一年前来的。”

静默半响,周从谨突然缓缓道:“你父亲......”

沈宜脸色顿了顿。

“去世了。”

周从谨早猜到七八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很吃惊的样子,只轻缓道:“我很抱歉。”

沈宜目光游离在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没有说话。

她不想和他多提自己父亲的事情。

周从谨侧眸看她,眼底泛出细微波澜:“那天......”

车转弯,很快到达地铁站口。

“我到了。”沈宜打断他的话。

她指尖轻开安全带,拎起雨伞和包,对他低头说了声谢谢。

“沈宜。”开门之际,周从谨叫住她。

沈宜回头瞧他,眼底静默无痕。

“对不起。”这三个字从周从谨那张儒俊的脸上说出来,实在为难了些。

沈宜没说话,开门打伞,进入风雨中。

周从谨望着她的身影一直消失在地铁站口,才收回视线。

他盯着手边的手机,突然想起什么。

没有将她微信加回来。


气氛一下子缓了下来。

佳宝笑道:“周总喜欢什么样的?我们给你介绍呀!我们公司单身的女孩可有很多!光您这车里的,就两个。”

另外一个听了这话,嬉笑娇声去打她。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若是在以前,周从谨对这些女孩关于这种话题的讨论总要给予冷嗤,或者疏离不回应。

如今他的容忍度莫名高了一些。

“随缘。”他浅浅淡淡道。

*

将两人平安送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周从谨将车靠停在一条两边种有梧桐树的街边。

他手搭在方向盘上,眼神空洞地盯着窗外。

他想起两年前她坐在旁侧副驾驶上,说理想型应该是和她自己性格相似的。

可那王麓,明显和她是反向的性子。

细蒙蒙的冷雨从夜空撒下来,打在昏暗的街道灯光中。冷风卷夹红黄色的梧桐枯叶在街上滚跑。

两年前那场不欢而散的聚会,也是在这样一个冷雪纷飞的夜晚。

他坐在楼上靠窗望下去,见她将父亲送进出租车,自己同时坐了进去。出租车车轮碾过地上积的雪水,很快融入大街车水马龙里。

那便是两年前他最后一次见到沈宜。

那晚过后,翌日已是满城银装。

等他进公司特意绕到数据分析部简单寻视一圈时,她的位置已经空了。

他想起昨晚那间餐厅前台和自己说账早就结了,是和他同包厢的女孩结的。

他没想过她真的会认真去结账。

陶辛辛以前也总爱嘴里说请他吃饭,但顿顿基本都是他来付钱。

他以前谈过的一两个女友,她们的回请吃饭,意思等同于邀请约会。

至于饭钱,理所当然应该是自己付。

那桌饭起码两千以上,对于她一个刚毕业的实习生不是个小数目。

她看起来,和自己印象里的形象逐渐脱离,分化出两个影子。

一个是在酒吧里喝着最便宜的柠檬汁,刻意往自己这边瞄来的她。

一个是昨晚站在自己身前,满含泪水却倔强的、异常冷静的她。

周从谨坐回办公室,拿出手机,打了几个字,最后犹豫半晌又删掉。

他一直忙到下班,最后终于重新捏起手机,斟酌地打了两个字过去:“抱歉”。

“抱歉”两个字刚发出去,旁边很快出现了一个显眼的红色感叹号。

他堵了一天的心如被扎了针的气球,微妙地、缓缓地泄掉了气。

他捏了捏眉心,起身走到落地窗旁,看着远处被雪铺盖的高楼建筑,近处马路上无声的车流,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

隔了几个月,他从公司电梯下来,停在数据分析部楼层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女孩。

那女孩很主动地和他打招呼:“哟!周总!”

周从谨盯着她反应了半晌,才依稀记得此前见过她。

和沈宜以前经常出现在自己爱去的那间清酒吧。

他眼神略下移至她怀里抱着的纸箱,里面装了些简单的工作文件和文具。

“你......离职了?”

“是啊。”夏季拍拍自己手里的箱子,噗呲笑出声:“亏你想了半天,总算还记得我。”

夏季全无以前欲勾#引他装出的那副柔弱小白花样,恢复了一副大咧咧无所谓的原本性子。

周从谨多瞄了她几眼,又想起沈宜。

电梯还在往下,夏季侧头大胆地盯着他问道:“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吗?”

周从谨摇摇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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