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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疯批皇帝哄我入中宫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张大嫂子今天就像是做梦一样,看见一个比自己还落魄的妹子,买了她几辈子都没见过的东西,现在还送了她五斤肥肉!
要知道她生虎子时,她男人勒紧裤腰带,才买了一斤多的肥肉给她补身体。
张大嫂颤抖着手接过五斤肥肉,眼泪哗哗的,语无伦次的说∶“谢谢!妹……妹子了,我……我……我没什么……给你的……我……我……”
林沅∶“大嫂子,这样吧,我们夫妻二人,在船上多日没有吃过蔬菜了,大嫂子家里有什么菜就给我几棵吧!”
林沅觉得这样说,那个憨厚的女人会好受一些。
张大嫂开心的说∶“好……好,我家里有的是菜的,我这就带着小虎回家去拿,我……我直接送到码头吧。”
就这样林沅跟着布庄的马车往码头走,张大嫂带着儿子拎着五斤的肥肉,小跑着往家去了。
林沅远远的看见自家的豪华游艇,再一看潇天纵就像石雕一样,笔直的朝着她的方向站立着。
林沅高兴的往那里冲过去,边跑边喊∶“夫君,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潇天纵看见林沅向自己跑过来,潇天纵就觉得心里满满的。林沅走了一个多时辰,他的心里就空落落的,他就莫名的恐慌,他担心如果林沅一去不回了,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
潇天纵几个大跨步就从船板上下来,林沅一下子冲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身,昂着头兴奋的说∶“夫君我买了好多东西呢,我厉不厉害?”
潇天纵此刻把林沅拥在怀里,心里才踏实了,他低着头看着林沅∶“厉害!沅沅真厉害!我们去看看!”
马车慢慢的赶过来了,潇天纵一看,是真的,没少买啊!
林沅对布庄老板的儿子说∶“小兄弟,你等我一下,我进去收拾一下,你直接帮我搬进船舱里,我给你加十文钱行吗?我夫君胳膊扭伤了。”
布庄老板的儿子一听有十文钱,就爽快的答应了,林沅跑进船舱里收拾一下,把破旧的衣服和那套行李都扔下船,就喊人往里搬东西。
林沅指挥着把冬天用的棉披风棉衣都包了油布放在船舱里的角落,又把米面和炭都放在铺了油布的船舱里头,再用油布裹好行李衣物都放上去,再把两个背篓和炉子·锅灶·水壶·灯油·菜籽油都摆成一行,靠在卧铺的对面船壁上,最后是把几块肉和排骨,还有装烧饼的布带子都挂在棚顶。
林沅看着自己的豪华游艇被塞满了,心里总算不用担心挨冻受饿了!
“妹子?妹子?妹子你在不在?”张大嫂看见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站在船板上,她不敢过来就在地上喊林沅。
林沅∶“大嫂,我在呢!”
林沅小跑出来,就看见张大嫂和孩子都抱着绿色的菜。
林沅跑下船说∶“谢谢大嫂子了!太多了,谢谢大嫂了!
夫君,你帮把手把菜拿进去吧!对了大嫂,这些破被子和破衣服我打算扔掉,你看看能不能有能用上的?”
张大嫂……
这些都要扔了?虽然旧了,但是还能用能穿啊!
“能,都能用的,妹子你真的都不要了吗?……那都……都给我吧!”张大嫂高兴的说话都变了音。
正在这时候,一艘小的不能再小的渔船靠上了码头。
“小虎!兰娘!我回来了!”一个汉子从船上跳下来,看见自己的媳妇和孩子很高兴。
张大嫂和孩子跑过去,跟那个男人嘀咕了一会儿,男人高兴的走过来跟林沅和潇天纵打招呼,表示感谢。
林沅∶“张大哥客气了,是我们俩口子要感谢你家大嫂才是呢!
对了张大哥你们这晋西岳城是鱼米之乡,应该是很富裕的啊?但是我看城中百姓却不是很富裕啊!”
张大哥∶“唉!弟妹有所不知啊,我们这晋西岳城苛捐杂税重,我们渔民每日都要交一百文钱的渔船税,不交就会被官府抓去服徭役,所以我们每日只能起早贪黑,勉强糊口啊!”
林沅∶“官府居然如此鱼肉百姓,那么老百姓岂不是没有好日子过,百姓成了官府挣钱的工具,如此不顾百姓生死的官府,就没有人揭发吗?”林沅气愤的说。
张大哥左右看看,确定没人∶“弟妹小声些,这里的县令和知府都是一路的,以前他们惧怕战王殿下,不敢明目张胆的收这么重的税,现在朝廷换了新帝,我们的税就更多了,唉!
据说整个西北都被新帝的舅舅接管了,说是战王殿下的三十万天纵军都给接手了,有一些不服管教的都跑到北荒去占山为王了!”
林沅……
潇天纵……
潇天纵∶“张大哥与其在此地苦苦挣扎,为何不另寻出处呢?”
张大哥∶“能去哪里?我夫妻二人如今一无所有,每日只能勉强糊口,根本没有盘缠出行,何况还带着儿子。”
林沅觉得此地不宜久留,都是新帝的势力,万一被发现就危险了。
林沅∶“夫君,我们走吧!有缘我们还会回来的!”
潇天纵∶“好!我夫妻二人这就告辞了,大哥大嫂保重!”
最后林沅站在船板上跟码头上的夫妻二人挥手告别,远远的看见夫妻二人正在高兴的收拾他们扔掉的东西。
林沅看着摇动船桨的潇天纵,林沅说∶“夫君,你找个靠边的地方停靠吧,我打算给你换药,再做些吃食。”
潇天纵把船靠近一处茂密的芦苇荡,用一根船上的长竹竿试了试水深,就把他们的船划进芦苇荡里,直到看不见宽阔的江面。
林沅找出来自己买的金创药和那批上好的白布,撕了一些白布条子,又给潇天纵找出一身干净的里衣和外衣鞋子袜子,就开始给潇天纵换药。
等给潇天纵收拾好了,林沅自己也进去换了一身崭新的衣服鞋袜,林沅觉得自己和潇天纵终于不是乞丐了!
潇天纵看见焕然一新的林沅,就呆若木鸡的愣在那里,林沅看见潇天纵发愣,就给气笑了说∶“夫君看什么?是不是我变丑了,夫君不适应?”
潇天纵一辈子都忘不了,一身翠绿衣衫,不施粉黛,笑语嫣然,眉眼如画的小姑娘正看着自己调笑……
潇天纵借着窗外的闪电,看见林沅巴掌大的脸上,泪流不止……
脑子里一直回荡着……你相信大哥弑父篡位吗?你相信母后是以身殉情吗?你甘心潇正奇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吗?
我不相信!我要为她们报仇……
潇天纵的脑子里电光火石般的理清了事情的始末,是潇正奇弑父篡位嫁祸给大哥,大哥大嫂和两个侄儿不知内情,中了埋伏丧了命,母后估计是为了保全他的性命,被迫以身殉情!
潇天纵心里涌起滔天恨意!潇正奇!终有一天,我潇天纵要杀进皇宫活捉潇正奇,再到父皇母后大哥大嫂的坟前,活剐了他!
这个天下,他潇天纵也要拿回来!属于父皇和大哥的皇位,他要拿回来!
林沅看见潇天纵瞪着一双猩红的大眼珠子看着自己,林沅心里毛毛的。
心想难道自己给潇天纵刺激疯了?完了!完了完了!自己就想抱大腿活下去,怎么就这么难啊!
潇天纵嘶哑着嗓子∶“你会开锁?那就试试吧,今晚会有敌袭,尽快!”
林沅……
等等!敌袭?有人要杀他们,不对是杀潇天纵!
自己现在逃走的胜算有多大?外面雷雨大风,自己就算逃走又能去哪里?
目前看潇天纵是自己最好的大腿,自己最近这些天这么照顾她,他要是逃走估计也会带上自己吧?
唉,就赌一回吧!大不了一死,死了没准还能穿越回去呢!
林沅没想到自己这一赌,赢了个压寨夫人之位……还赢了个皇后之位!
林沅脑子里迅速做出决断,往官差那边看看,没一个人坐着的,今天外面下大雨,他们吃了肉都倒下睡觉了。
林沅掏出那根银簪子,爬了几步凑近潇天纵,借着窗外的微弱光亮,听着哗哗的雨声。
林沅用银簪子插进琵琶锁的锁孔里,慢慢的拨动锁芯,就听见……咔嚓!咔嚓……
林沅在现代时是个孤儿,经常把钥匙落家里,总是开锁太费钱了,还不安全,久而久之,林沅自己就能用一根铁丝或者头卡子把锁打开,没想到在这里这个手艺派上了用场。
林沅把潇天纵的琵琶锁打开了,潇天纵简直不可置信!
这个国公府里的庶女,是经历了什么?
她吃饼子吃野草吃的不亦乐乎,她打架骂人杀蛇,她甚至能用一个银钗开锁?
该死的林文山!
该死的林文山!
林沅兴奋的慢慢把锁头打开拿下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林沅看见潇天纵两侧琵琶骨上穿着的铁链,心里犯疼,要是取下来,必是断骨之痛!
林沅看着潇天纵∶“夫君,你相信我吗?
相信我!我就给你把铁链取下来。”
潇天纵看着母后给自己娶的妻子,她是母后和父皇给自己留下最珍贵的人,自己现在唯一能相信的人了!
潇天纵∶“好!”
林沅把绑腿的布带子解下来,仔细的叠好,放在潇天纵的手上,又把自己采的刺菜都拿出来塞进嘴里嚼碎,吐出来放进小破碗里备用,又从自己的里衣下摆撕了两圈下来,那把匕首也拿着去窗口,用雨水冲洗了一下。
林沅又确定了那边的官差都睡得打呼噜了,她眼神坚定的看着潇天纵。
林沅把叠好的布带子放进潇天纵的嘴里咬着,潇天纵就盘膝两手至于膝盖上,眼神坚定的看着自己的妻子。
林沅不是拖泥带水的人,看潇天纵准备好了,就两只手握住一根铁链,使出吃奶的劲一下子拽下穿过琵琶骨的铁链!
潇天纵咬着布带子,青筋暴起,林沅不给潇天纵缓口气的时间,双手握着另一头铁链一使劲!
潇天纵的脖颈筋都要凸出来了!
眼底猩红一片!牙齿咬着布带子吱吱作响……
林沅用匕首迅速剜去腐肉上药泥,缠上里衣布料,一切都处理完,过了半个时辰,林沅大汗淋漓,手脚都发麻。
再看潇天纵脸上和身上都被汗水湿透了,林沅担心要是后半夜真的有敌袭,那么潇天纵的伤口淋了雨水,就会被感染的。
林沅想到大胡子官差有一捆油布,就由一个小矮个子官差背着,她不由得动了心思。
林沅给潇天纵拿了两个土茯苓让他嚼了吃,又把竹筒解下来,倒了一碗水,自己喝了一小口,剩下的递给潇天纵,自己拿了竹筒去窗口接满了水。
林沅给潇天纵比了一个嘘的口型,就猫腰慢慢的往官差们的屋子走过去,仔细一看,那个小个子官差,正好在门口枕着那捆油布睡觉呢!
林沅心里计划了一下,猫腰回来,用绑腿的带子去窗口打湿了,还滴水那种。
又猫腰去了那个矮个子睡觉的门口,林沅把滴水的布带子放在矮个子脸的上空,嘀嗒,嘀嗒,嘀嗒,水滴落在矮个子的脸上。
矮个子睡梦中觉得有水滴在脸上,本能的翻了个身把头抬了一下挪了个地方,林沅趁机把油布抱走了……
林沅心里像是擂鼓一样,抱着油布回了潇天纵的身边,他看见潇天纵看着自己,林沅冲潇天纵笑了一下,成功了!
林沅把油布打开比量了一下,把潇天纵拉起来站着,用手给潇天纵量了尺寸,用匕首裁下大概两米四长的一块,在油布的正中间用匕首裁了个圆圈,把潇天纵的头套进去,又用油布裁了一个腰带,给潇天纵的腰身上结结实实的缠了两圈,简易版半长雨衣,完活!
林沅又按照自己的身材做了一个跟潇天纵一样的雨衣。
林沅看见油布还有剩,就把剩下的三尺绊左右的油布,替到自己的包裹里面,防止包裹里的东西湿透了。
包裹里面有几斤的肉干和几把薄荷草,还有那个银票和银锭子的小油布卷子,林沅把包裹都整理好了,挎在身上,再把油布雨衣套上,腰上缠了三圈扎结实了,又把竹筒挎在身后。
潇天纵看见林沅的这些安排,觉得她母后看人的眼光是真好!
行事果断,头脑灵活,生存能力强!
林沅看着潇天纵,眼里闪着兴奋和激动,小声说∶“夫君我去给你偷一把刀吧!”
潇天纵……
我和我夫君在门外听见了你们的遭遇,我们打算去北荒,那里不是新帝的势力范围,我们要去那里生活,如果你们没有去处,不防与我们同行。”
张二∶“小嫂子!当真!大哥!”
张大看着潇天纵说∶“不知怎样称呼兄台?”
潇天纵∶“免贵姓徐,内子说得不错,我们打算去北荒,如果尔等无处可去,可以同行!”
张大看了一眼张二,他有些惭愧的说∶“不瞒徐兄弟,我们兄弟二人身上并无银钱,没有盘缠跟着徐兄弟同行。”
张大说完,就看见张大嫂和张二都沮丧的低下头,不说话。
林沅∶“这样吧!你们跟我们同行,我提供你们吃用,但是你们得出个人给我们划船,我夫君有伤还未痊愈,另外大嫂子最好能帮我做饭洗衣。”
张大嫂猛地又抬起头来,兴奋的说∶“妹子,当真?我当家的和我小叔子都能划船的,洗衣做饭我都能做!”
潇天纵∶“好!袁伯,你尽快和袁兄弟收拾好。
张大,你也尽快带家里人都收拾一下去码头,你的船能不能用?”
张大∶“能用!我家的船能用就是小了一些!”
潇天纵∶“好!那就划你们的船跟着走,尽快去码头上集合!”
张大∶“好!”
袁老头∶“恩公,我们马上去!”
林沅∶“你们尽快去码头吧!我们办点事就回码头,大家分头行动!大嫂,不必担心银钱,一切有我!”
张大嫂听了林沅的话,又想起来林沅出手的阔绰,她高兴的冲林沅点点头,就跟着张大跑了。
林沅看着潇天纵说∶“夫君,我们去杂货铺和米庄一趟吧!”
潇天纵∶“好!我听沅沅的!”
林沅带着潇天纵来到杂货铺,敲开了门,杂货铺的老板都要睡觉了,见又来了生意很高兴。
林沅∶“掌柜的,给我来三个炉子,配上三口铁锅,再来六百斤的碳,再来一百斤的盐,来了六个正常水桶,三个小水桶,六个木盆,碗和盘子各来十二个。
掌柜的,你有菜刀吗?有就来三把,你看一下多少银子?”
掌柜的一听就乐的合不拢嘴,算盘一打说∶“小嫂子啊!你买的炉子和锅还有菜刀和盐都是精贵的物件,我都合你便宜些哈,一共是四十九两八钱五十文,算你四十九两八钱银子!
你看行吗?行,我明天就给你送家里去!”
林沅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给掌柜的说∶“我们今晚要出门去鹏城,麻烦掌柜的马上送到码头上,这五十两不用找了,你看如何?”
掌柜的听今晚送,就眉头一皱,又听见林沅说五十两不用找了,这是多给一百五十文的送货费啊!马上就露出笑脸!
掌柜的∶“好好!大宝二宝都出来搬货装车啊!小嫂子,一刻钟就好,半个时辰就到码头!我们爷儿三个干活儿就是快!”
林沅跟潇天纵又去了米庄,林沅又买了六百斤的精米,和五百斤的面粉,又买了一百斤的黄豆一百斤的绿豆,还有一百斤的高粱,又是多给一百文钱,马上就送到码头。
林沅和潇天纵往回走,林沅想到这么多人不吃肉和菜怎么办,她就带着潇天纵去了肉铺子敲门。
屠户今天卖的不好,一只整猪就卖了一少半,现在正在家喝闷酒呢。
听见敲门声,就马上去开门,一看是一对儿夫妻,他马上堆起笑脸∶“这是要买肉啊?”
林沅∶“大哥你家现在有多少肉,我们要去鹏城打算带一些路上吃。”
屠户∶“有半头猪吧!给你便宜点,你割多少?那里,在那个案子上呢!”
林沅一看有小两百斤吧,不错!
林沅∶“大哥我都要了,你算便宜点吧!”
屠户……今天我的酒是不是喝多了?
从小树林出来的时候,林沅看见草丛里有些蒲公英,就顺手拔了一些,可是萧天纵在前面走,没有等林沅的意思。
林沅不敢自己留在树林里,小跑的追赶潇天纵,嘴里嘟囔∶“没良心的!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真是的!等等我啊!
我这不是想拔点儿野菜,改善一下生活嘛,哎,你走慢点啊!腿长了不起啊!”
潇天纵……
铛铛铛……
“开饭了!开饭了……”
熟悉的敲锣声,一天就两顿黑面饼子,林沅把蒲公英往萧天纵的腿上一扔,像兔子一样嗖嗖的就窜出去了……
被扔了一身蒲公英的潇天纵……
林沅捂着胸口从人堆里挤出来,跌跌撞撞的跑回来说∶“太凶悍了!差点儿没出来!夫君,今天早上我抢到六个饼子呢!
嘘……别告诉别人哈!”
潇天纵……
林沅把怀里的饼子都拿出来,一股脑儿的塞进潇天纵的怀里,自己开始把散落在地上的蒲公英捡起来,用小破碗里的水把蒲公英打湿了,又把蒲公英上的水甩干净。
被塞了一堆饼子的潇天纵……
那边还在抢饼子,林沅就拿着小破碗取了一碗水回来了。
早上林沅和萧天纵每人吃了两个黑面饼子就着蒲公英,又喝了一碗水。
林沅看见大水桶底都是浑的,就不再打水了,挺好的,起码每人吃了十几棵蒲公英,既补充了维生素又有清热解毒去火的作用,林沅很满意。
现在她的怀里还有四个黑面饼子,林沅现在是怀里有饼子人不愁啊!
潇天纵被喂了两个黑面饼子就着蒲公英,虽然勉强能吃,但是潇天纵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母后说林沅是国公府的庶女,看来她过的并不好,她做事麻利爽快,吃野草,饼子,喝凉水都毫不嫌弃,吃得开心,原来在国公府的生活可想而知了。
有饼子万事足的林沅,正在往小腿上缠自己撕下来的布条。
古人的裙子长,里面又穿了裤子,林沅今早起来,腿像是灌了铅,就想起来红军长征时,都是用布带子把小腿缠住,好的!有用的经验一定要借用!
“出发了!出发了!怎么回事?快点起来!都懒得跟猪一样……”
长长的队伍开动起来,林沅就跟在潇天纵的身后,走了近两个时辰,官差们都扛不住了,喊了休息一个时辰,林沅觉得她还活着真是幸运啊!
林沅看见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很好,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过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喊∶“夫君,夫君,你过来!来这里!”
萧天纵被林沅猛地跑出去吓了一跳,听见她喊了自己,才明白过来,这是林沅跑过去占场子了。
萧天纵带着脚镣走过去,林沅马上起来,把地上的石头树枝用脚划拉到一边去,给潇天纵收拾个平坦的地方。
萧天纵走过去盘膝坐下,有树荫有微风吹过,很舒服,潇天纵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小小弱弱的林沅,心里有一根弦微微的触动了一下。
林沅坐下就把怀里破布包着的饼子拿出来,放在潇天纵怀里,自己把小破碗拿出来,她看见不远处有个水洼,跟潇天纵说了一声去打水,就嗖嗖的!跑过去了。
林沅自己狠狠地灌了几口水,又想打一碗水带回去,就听唰唰嘶嘶的声音,一条一米长的蛇窜了出来!
林沅兴奋的一把掐住蛇的七寸,拎起来使劲一甩,惊的跑过来喝水的女人们大声尖叫。
林沅一只手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水,另一只手拖着被自己摔晕的大蛇。
潇天纵看见林沅都懵了,这是哪个国公府的小姐?这分明是土匪一样的野丫头!
林沅看见所有的官差都盯着自己,确切的说是盯着她手里的大蛇咽口水,林沅……
唉!人在屋檐下,唉!吃口肉难啊!
林沅走到潇天纵身边,把水放在她事先准备的石头上,跟潇天纵小声说∶“夫君,我打水抓了一条蛇,那……那边的官差虎视眈眈,我们恐怕……怕是吃不上肉了。”
林沅委屈的想哭,这两天除了吃些蒲公英改善一下生活,就干吃饼子和凉水,这嘴里都淡出鸟了,好不容易抓了条蛇,还被盯上了。
“去,拿蛇跟官兵换个竹筒回来,可以不吃肉,不能不喝水。”
潇天纵冷静的说。
潇天纵看见林沅每次用小破碗给自己打水,太麻烦了,肉不吃不会死,要是水不喝人就会受不了,现在是七月份,到北荒得十月份,没有水壶竹筒,林沅得遭很多罪。
“哦,好吧!夫君我听你的。”
林沅心想对啊,自己吃不上还不如给自己谋个福利。
林沅瑟缩着拖着大蛇,来到大胡子官差跟前。
脏兮兮的脸上露出胆怯的表情说∶“官差大哥,我……我夫君说……说把大蛇给你们吃,换……换你们的一个竹筒子……”
大胡子官差看看林沅又看看不远处的潇天纵,跟旁边的瘦猴子说∶“去,拿个竹筒给她,把蛇收拾了,中午喝蛇汤!”
林沅拿了竹筒就像兔子一样嗖嗖的跑回来,那个瘦猴子看她的眼光透着淫邪,林沅汗毛直立,吓得跑回萧天纵身边才好些。
中午闻着蛇汤的香味,林沅把潇天纵怀里的饼子拿出来,揪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就着凉水喂给潇天纵。
有了竹筒,就方便多了,林沅打了一竹筒水能倒出来四五碗来,可把林沅乐坏了。
潇天纵看见林沅脏兮兮的脸上漾着笑容,潇天纵也跟着弯了弯嘴角,林沅吃完饭,就动手把竹筒的上下拴上用布条子编的绳子,试试长短,挎背在自己身上。
过了午时,队伍开动,时不时的能听见后面有人哭泣,和官差的打骂声。
林沅就紧紧的跟着潇天纵走,不敢回头去看去听。
走到太阳西斜,炙热的空气,没有一丝的风吹草动,这个官道的旁边是个小型的山坳,大胡子汗流浃背的转过身,对着人群喊∶“今晚就在这里休息了,该方便的方便,该找水的找水,一个时辰后吃饭!”
林沅又快速的占了场子,萧天纵在一众男囚犯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走过去盘膝而坐。
一众男囚犯……
这个战王真是命好!都和大家一样流放了,还来了个小媳妇儿,给他改善生活!
看看吧!他的小媳妇又去拔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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