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百味书屋 > 现代都市 > 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全本小说推荐

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全本小说推荐

月落1986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傅明烛叶娇,讲述了​如果不是在觐见皇帝,叶娇很想踢李珑一脚。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皇子们都是这么不要脸吗?......

主角:傅明烛叶娇   更新:2024-05-01 07:5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明烛叶娇的现代都市小说《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全本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月落198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傅明烛叶娇,讲述了​如果不是在觐见皇帝,叶娇很想踢李珑一脚。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皇子们都是这么不要脸吗?......

《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状如雄狮的苍猊犬发狂,大多数人呆若木鸡或惊声尖叫,稍微反应敏捷的,都在向后躲藏。

只有两人向叶娇奔来。

一个是肃王李珑。

他一面呼喊着苍猊犬的名字,一面挥动长剑,但因为距离太远,毫无用处。

一个是九皇子李策。

肃王开始表演时,他便向叶娇走来,此时只差了十多步,情急之下从桌案上抄起一整只烤鸡,向苍猊犬砸去。

李策明白,这是狗在护食。

烤鸡砸在苍猊犬身上,让它稍稍偏一下头。趁着这偏头的瞬间,叶娇已经从桌案上抄起木棍。

那是她用来砸核桃的木棍。

其余的女宾都有开核桃的铁夹,只有叶娇没有,才要来这根棍子。

棍子手腕粗,两尺长,很趁手,也方便用力。

苍猊犬露出獠牙,再次向叶娇袭来。她并未躲藏,手握木棍跃起,用尽全身力气,准确无误,砸在苍猊犬头上。

快如闪电,重若雷霆。

“咚”地一声闷响,苍猊犬沉重的身体摔在地上,血液沿着长毛滴落在地。它连声惨叫,四肢颤抖身体蜷缩,待众人上前查看,发现它已经昏死过去。

“打死了?”

“真厉害!”

远处的贵人们窃窃私语,长公主唤人去抬恶犬,李策长吁一口气,走到叶娇面前。

他尚未开口说话,李珑已经到了。

“叶小姐,让你受惊,实在是本王的过错。”

他拱手道歉,叶娇惊魂未定,摆了摆手,看向李策。

“多亏你扔了烧鸡,今日该怎么谢你?”

她说着就开始从衣袖里掏银子。

他们之间,似乎说不了几句话,就要跟金银扯上关系。

李策没有半点不自在。

他神情坦然地等着叶娇给钱,笑道:“叶小姐,性命攸关,这回可要给多点。”

“这怎么行?”李珑看得蹙眉不解,“救人怎么能图报答呢?”

叶娇把银子放进李策手心,眯眼笑道:“救人者可以不图报答,但是受恩者应该主动回报啊。”

李珑愕然,旋即再次拱手:“本王受教了。”

他复杂矛盾,时而强硬,又时而谦逊。

叶娇周围挤满了人,宦官小心翼翼地询问:“叶小姐,真的无碍吗?需不需要奴婢做些什么?”

“需要,”叶娇丢下木棍,坐回席面,眯着眼认真道,“能上热菜吗?”

之前的佳肴都是做好凉拌的,没有热腾腾的锅气。

一众人笑起来,刚刚走近的长公主和声道:“热菜已经安排过,来,叫本宫看看你的胳膊,怎么这么有力气。”

人群主动让开,长公主把叶娇牵到自己身前就座,叶娇任她捏揉胳膊,对眼下的坐席很满意。

因为这里第一个上菜。

李策坐回席位时,看到李璟在发抖。

“那么大一条狗!打死了?”

他表情夸张地小声惊叹,把原本对着李策的泰山石,挪到叶娇那边。

看来因为近日相处得多,李璟对李策已经不那么恐惧。

“应该是打晕了吧?”李策道,“我瞧着那狗还没有咽气。”

李璟连连摇头道:“狗没有咽气,我要是把她娶进门,我府上的夫人和侍妾们,就要咽气了。”

他跪坐得像是书院里的孩童,战战兢兢地纠结着,半晌才下定决心道:“罢了,这个女人我不敢要,你也别要。”

长得漂亮的姑娘有很多,没必要玩命。

李策摇头道:“好在不是每人都像兄长这般惜命,我看肃王兄,就很想要。”

叶娇坐在长公主身边,距离肃王李珑很近。

肃王时不时同叶娇说话,送到他面前的珍馐,也示意宦官挪到叶娇桌面上去。

此情此景不止李策注意到了,席间不少贵女也对叶娇投去艳羡嫉妒的目光。

“有什么了不起的,”李策听到一人道,“不就是打狗吗?”

“有本事你也去打。”有人低声反驳,“不过也真是奇怪,她们叶家不都是没人要,退婚的退婚,休夫的休夫吗,怎么这会儿倒勾搭上肃王殿下了。”

愤愤不平的人有很多,但肃王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他是尚武的人,喜欢身强体壮的姑娘。

叶娇这样子,起码不会像他的发妻那样,早早离世。

宴会过后已是黄昏,过不多久,就能看到牛郎织女星。

长公主安排贵女们绣花乞巧。

叶娇当然不会绣花,她拿着花样,装模做样把针扎进去,半晌没有动。突然又想起还不知道对面男人的名字,便向李策走过去。等问清楚,她也就准备回去了。

才走到半道,叶娇便被肃王李珑拦住。

他们站在花圃旁,宫灯闪亮,月月红轻轻摇曳,空气中是淡淡的花香。

“肃王殿下。”叶娇浅浅施礼。

“叶小姐,”李珑道,“本王想同你商量一件事。”

叶娇静静站着,等着他往下说。

因为神情太过自然,反而让李珑显得有些笨拙。

“是这样的,”李珑道,“本王府上王妃早逝,想迎娶叶小姐为妻,不知可否?”

他总是爱问不知可否,其实问话的语气霸道,不容反驳。

叶娇仰起脸道:“为什么?”

她问为什么,没有激动不安,更没有娇羞脸红。

李珑蹙眉道:“怎么?叶小姐不愿意吗?”

如今没落的安国公府,还有拒绝肃王府的理由吗?刚刚被退婚的你,不是该欢天喜地回去拜谢祖宗吗?

李珑眼中三分不屑,七分不解。

“我只是在问为什么,”叶娇解释道,“肃王殿下今日第一次见我,对我了解吗?喜欢我吗?当初奴家对傅明烛了解不多,这才闹出后面的乱子。所以奴家若再定亲,一定要找合心意的。”

李珑听得心烦气躁。

他没有时间了解叶娇,他今日便要向父皇求娶,到时候若叶娇拒绝,他便要独自面对二皇子一党,前途堪忧。

这么想着,李珑抓住了叶娇的手臂。

“叶小姐,”他沉声道,“本王今日像胡人一般杂耍,又陪吃陪玩,已经耗尽了全部耐心。但本王可以告诉你,你肯嫁我,便能有荣华富贵、得享荫庇。若不肯嫁,便再也无人敢娶。”

叶娇猝然退后,又被李珑拽回来,她的脸顿时通红,一面用力掰着李珑的手指,一面气道:“肃王是在恐吓我吗?”

李珑常年从军,力气很大,叶娇无法挣脱。他们就这么僵持着,忽然听到有人在花圃后扬声道:“原来叶小姐在这里。”

叶娇抬头,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容。

七夕节的夜空繁星朗照,那人手持灯笼缓缓走过来,他脸色白皙模样羸弱,却身披星辰和灯笼的光芒,莫名给人无限的勇气。

李策的目光落在叶娇身上,微微点头,又认真地同李珑说话。

“这里灯光太盛,看不清星辰,我来请叶小姐移步。”

他的声音不大,却坚定无畏,像在踢开什么阻碍,踩碎什么魔障。

李珑看着李策,神情慢慢恢复温和,手也放开叶娇。

叶娇如获大赦,快步跃过去,走到李策身边。

“太可恶了,”她轻声抱怨,“以为是个皇子就了不起吗?”

李策笑笑不说话。

“姓李的是不是都这样?”叶娇愤愤不平,“我就是嫁给茄子,也绝不嫁给他!”

因为常年领兵,李珑的肤色有些黑,在月光下呈现微紫的黑色。

“向你求亲了啊?”李策幽幽道。

“他是个疯子吧?”叶娇摇头,“赶紧走,离他远点。”

二人刚刚走到开阔处,院内的灯光又亮了几分,披甲军士的脚步重重作响,禁军涌入,秩序井然地护卫在院中重要位置。

刹那间,就连屋顶都有人影闪过。

“怎么回事啊?”叶娇问。

李策的神情立刻肃然几分。

“圣上要到了。”他沉声道。

话音刚落,便传来宦官宣唱的声音。

“圣上驾到——”

长公主连忙带人接驾,因为先前没有准备,花园各处的公子贵女只能惶恐不安地就地跪下。

可叶娇尚未下跪,忽然有人从身后来,牵住了她的胳膊。

是肃王李珑。

“请叶小姐陪同本王面见父皇。”

李珑这次的手劲儿轻了些,可叶娇仍然无法摆脱。

她被扯着走到光影灼灼的殿内,在门口跪下。

“儿臣叩见父皇。”李珑叩头道。

叶娇慌乱道:“民女叩见圣上。”

叶娇垂着头,看不到皇帝的脸,她心乱如麻,唯恐李珑说出什么收不回的话。

皇帝开口道:“听说有凶犬作恶,朕担忧你们的安危,特地赶来。看到你们都好好的,朕也就放心了。”

叶娇莫名觉得,皇帝并不怎么担忧,他只是很开心能出宫一趟。

皇帝接着又问:“李珑,你牵来的女子,是谁啊?”

叶娇的头垂得更低,然后她听到李珑的回禀。

“这是儿臣想要求娶的姑娘,安国公府叶氏,求父皇恩准。”他声音恳切,似乎自己已与叶娇两情相悦。

如果不是在觐见皇帝,叶娇很想踢李珑一脚。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皇子们都是这么不要脸吗?


陪傅明烛来的,有傅家的同族长辈,和为他们牵线搭桥的媒人。

客人来了很久,安国公府没有设几案请他们落座,更没有茶水果品招待。

叶夫人脸色铁青,手中的团扇搁在怀里,半晌抬起来,不等摇动一次,便又随意放下。

傅家长辈先还有些歉意,如今也觉得被驳了面子,抬声道:“纵观我大唐朝野上下,就没有不准未婚夫纳妾的道理。”

“好!”叶夫人这才冷笑一声开口,“原来堂堂相府,就半点也不顾礼义廉耻吗?”

见叶夫人动怒,傅明烛连忙从长辈身后走出来,跪地道:“都是侄儿的错,请伯母责打。”

他小心叩头,神情谦卑可怜。

叶娇这时推门进来,扬声道:“好,我来打!”

这话让傅家长辈和媒人同时惊诧抬头,傅明烛更是险些跳起来。

叶夫人看到女儿,沉声阻止:“安国公府不是匪帮贼窝,别人不懂规矩,你也是吗?”

这话明里是骂叶娇,其实是骂相府。

奶娘连忙请罪,拉着叶娇,带她站到屏风后面。

叶夫人端起茶盏轻呷半口,叹了口气。

“我这女儿原本就个性要强,受不得气。既然傅公子心有所属,咱们两家的亲事,就此作罢吧。”

“叶夫人,您不能……”傅家长辈连忙劝说,又斥骂傅明烛,“快把相府的补偿,告诉叶夫人啊!”

傅明烛连声答应着,开口道:“侄儿已禀明父亲,只要娇娇过门,便可主持中馈。不光家中炊饮之事,凡涉及田产、商铺、钱粮,都由娇娇掌管决断。”

这是要把傅家的财政权柄都送给叶娇。

叶娇在屏风后冷哼一声,叶夫人看向叶娇,又收回神,垂眉摇头。

“我们家老爷离家修道已有十年,这十年来,安国公府一应琐事,都是我来打理。中馈账目,都是劳心劳力的事,怎么在你们相府眼中,竟成了可拿来交易的筹码吗?”

傅明烛张口结舌说不出话,叶夫人又问:“且不知你败坏了吏部员外郎家的女儿,又该如何补偿人家呢?”

“还……”傅明烛犹豫着,知道躲不过,只能答道,“还请伯母和娇娇同意,让侄儿纳秦白薇为妾。”

吏部员外郎不是好糊弄的,宰相亲自到员外郎府上致歉,才得到对方谅解。

名声毁了,做正妻是绝无可能的。

让女儿做妾,也算是无可奈何。

可是对安国公府来说,这算哪门子道歉?

欺负了你,羞辱了你,负荆请罪做做样子,你还是得把女儿嫁给他,还是得让女儿同他苟合的侍妾日日相见。

叶夫人的手几乎把团扇扇柄折断,她勉强维持着主母风范,声音颤抖道:“安国公府愿成全相府同秦府永结秦晋之好,请傅公子回吧。明日,国公府便会上门退婚!”

她起身离去,傅明烛连忙跪行恳求,此时大门再次被人踢开,冲进来一个衣冠华丽的公子。

“是谁欺负我妹妹?”

响亮的声音震彻云霄。

来人正是叶娇的哥哥叶长庚。

叶长庚冲进屋子,迎面便见傅明烛神情惊讶要往外逃。

叶长庚哪会让他逃走,他大步上前,左手把傅明烛拎起来,右拳打在傅明烛脸上。殴打中不忘了从窗台扯来木杆当作武器,劈里啪啦打了傅明烛好几下。

傅明烛的门牙被叶长庚打掉,嘴里漏风,呼喊道:“嘿有此理!”

估计是要说“岂有此理”。

傅家的人慌乱地阻拦,叶夫人看着儿子得手好几次,才厉声喝道:“住手!”

叶长庚迅速停手,小跑几步扑向母亲,滑跪在母亲面前。

动作一气呵成,请罪也快。

“儿子错了,请母亲责罚。”

眼见叶夫人要教训儿子,傅家人再不敢待。他们拱手告辞,神情灰败。

“你怎么从书院回来了?”叶夫人问。

“傅明烛那龟儿子跟人厮混的事传到书院,儿子怕母亲和妹妹心情不好,就回来哄哄。”

他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一个油纸包,打开纸包,是已经变形的几样果子。

“哎呀。”叶长庚猛拍脑门,“打架前忘了拿出来,这下都碎了。”

“就是,”叶娇踱步过来,“碎了的我可不吃。”

她虽然这么说,还是捏了一块放进嘴里,又不满道:“打轻了,是不是读书读得没力气了?”

叶长庚任妹妹揶揄,把果子再递一递。

“你别难过哈,哥哥再给你找个更好的,比柔儿嫁的还好。”

叶娇的姐姐叶柔,已经出嫁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说话,叶夫人所谓的教训儿子,不过是在他跪麻双腿前询问他。

“回来前吃饭了没?”

晚膳后,兄妹俩坐在秋千上聊天。

“还难过呢?”叶长庚问,“你一难过,就咬嘴唇。”

叶娇下意识松开嘴唇,歪头靠着秋千绳子,慢悠悠道:“今日我回来时,母亲肯定已经知道傅家的事了。她那会儿的神色就不好。都怪我……”

虽然把傅明烛丢到御街很解气,但看到母亲今日气愤发抖的样子,叶娇又觉得伤到了母亲。

叶长庚双臂抱绳,乱晃荡着,没说话。

“如果父亲在就好了,”叶娇道,“我都忘了父亲长什么样子。”

“别提他!”叶长庚松开秋千,声音也变得怨怼,“祖父当年恳求先帝,说叶家世代不需袭爵,我从未怨过。不袭就不袭,袭爵没有实权,也没什么意思。但我恨那个臭道士!”

叶娇出生后不久,她的父亲就离家修道了。十年来杳无音讯,不知在哪座高山道观清修。

安国公府如今都靠叶夫人撑着,朝中无人,渐渐门庭冷落,日渐衰败。叶娇尚且感受不深,但叶长庚年长些,人情淡薄的滋味,时常让他气愤。

“你知道哥哥为何今日一定要打傅明烛吗?因为错过了今日,再想打他,就绝无可能。他毕竟是当朝宰辅家的公子,就算宰相不说话,照样有数不清的阿谀奉承之辈,为了捧臭脚,给我治罪。”

叶长庚看起来莽撞冲动,其实心思缜密。

他站起身,拍了拍妹妹的肩头。

“哥哥去读书了,哥哥得给你考个状元。咱们家有人做官,就再不怕被人欺负!”

叶娇丢给叶长庚一个荷包,叶长庚摸了摸,应该是两块银锭。

“见你老是请人吃饭,别赊账。”她眯眼笑笑。

“谢了。”

叶长庚也笑起来:“还是妹妹最贴心。”

第二日早朝,参本弹劾宰相的言官,排成了长队。

“微臣弹劾宰相傅谦教子无方,纵容其子婚前通奸,悖德忘礼。”

“微臣弹劾宰相傅谦寡廉鲜耻,子嗣失德却仍然高居相位。”

“微臣弹劾宰相傅谦背信弃义……”

言官们阵仗颇大,一个个疾言厉色直言上谏,把御座后的皇帝都搞糊涂了。

只不过一个晚上,往日清正廉洁、克己奉公的宰相,便成了一个人人唾骂、不堪大任的昏官佞臣。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皇帝侧目看着宰相,询问道。

“臣有罪。”

宰相傅谦举起笏板跪地,显然早想到有这么一出,干脆主动把昨日傅明烛的事,原原本本呈报。

皇帝刚过知天命之年,脾气比年轻时好了很多。他身穿黑色龙纹朝服,一双剑眉格外英武。思考朝政时,眼中精光微露,眼皮却常常半阖着,不怒自威。

傅谦说完,自请削去官职,罚没财产,带一家老小回乡,耕田犁地、闭门思过。

此事可大可小,但削官未免太重了些。

皇帝并不急着表态,而是询问道:“朕怎么没有见到秦落晖呢?”

秦落晖,便是昨日秦白薇之父,吏部员外郎。

“回禀陛下,”有官员道,“秦员外郎自感无颜面圣,跪在殿门外。”

傅家教子无方,秦家教女的水平,也好不到哪里去。

如今朝臣失德的事已传遍京城,士大夫们引以为耻,但如何盖棺定论,还是要看皇帝陛下。

皇帝沉思少许,蹙眉问道:“怎么朕听说……九皇子还跟此事有关?”

朝臣们左右看看,最终有人回答道:“回禀陛下,昨日傅明烛原本同秦小姐在郊外私会。传言是九皇子雇人,把马车直接抬到了御街上,这才……”

这才闹得天下皆知,既丢宰相的脸,又丢朝廷的脸。

皇帝的脸色瞬息万变,他侧头询问身边的宦官。

“小九怎么回来了?”

宦官想了想,回答道:“今日是顺嫔娘娘的生辰。”

顺嫔是九皇子的生母。

皇帝当然不记得顺嫔的生辰,他也不太记得自己的这个儿子。

凝眉片刻,皇帝沉声道:“宣他进来。看来这个教子无方的罪责,朕也要领受。”

“陛下息怒。”

朝臣们呼呼啦啦跪了一地,原本便已经跪了很久的宰相,趁机揉一揉腿。

很快,九皇子到了。

他穿着青色常服,因为要面圣的缘故,前胸后背绣着龙纹,腰里围了一条墨色革带。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块白玉为饰。

那白玉悬在九皇子腰间,上面雕刻一只鹿。

仪表堂堂,却略带病容。

朗朗如日月之入怀,颓唐如玉山之将崩。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