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蒹葭沈鹤亭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由网络作家“南乔苏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蒹葭沈鹤亭是古代言情《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就变成他们自个的了,这也叫暂替他们打理吗?苏蒹葭脸上带着嘲弄,“就不辛苦二婶了,我自会打量,只要二婶如数归还就好。”片刻。“大小姐,账簿来了!”孔妈妈一溜小跑,气喘吁吁冲到苏蒹葭面前,她怀里抱着厚厚一摞账本。孟氏一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全文浏览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精彩片段
她频频给苏建良使眼色,让他赶紧想个法子出来。
不等苏建良想出法子。
“是谁报的官,有什么冤屈?”刑部的人就来了,来的是刑部左侍郎,莫道之。
苏建良暗暗握紧拳头,他笑着走上前去,“下官见过莫大人,叫莫大人瞧笑话了,不过是些家长里短的琐事,下官自行处理便是,还劳烦莫大人跑这一趟,改日下官定亲自登门致歉。”
他好话说尽,想让莫道之把这当成家事,让他自己处理。
“大人,是学生报的官,学生要告苏建良,欠债不还,还想要霸占我阿娘的宅子据为己有。”苏衍几步上前,对着莫道之拱手说道。
苏蒹葭也站了出来,她神色从容,盈盈一福道:“民女苏蒹葭,要告孟氏将侯府送来的聘礼悉数侵吞。”
见他们一个个上前告状,苏建良气得火冒三丈,他指着苏衍与苏蒹葭的鼻子骂道:“混账,哪有侄儿状告自己的叔叔,侄女状告自己的婶婶的?”
阮氏面色一沉,“二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阿衍和蒹葭不过想让你把这些年,吃我的用我的那些都还回来,他们有什么错处,要叫你指着鼻子骂?”
“大人,民妇也要告苏建良,让他把这些年欠我的银钱,全都还回来。”
莫道之不过弱冠之年,他一袭绛紫色的官服,看看苏建良,再看看苏蒹葭他们,眼底暗藏一抹笑意,这倒是有趣,“可,这桩案子本官受理了。”
苏蒹葭蓦地嘴角一松,她回眸看向那些战战兢兢的下人,“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谁能找出二房这些年的账簿,便可继续留在苏家,且既往不咎。”
“大小姐,老奴知道,老奴知道二夫人的账本在哪里,二夫人素来有记账的习惯,这些年二房的花销,她都记得一清二楚,老奴这就去给大小姐找出来。”没想到第一个站出来的竟然孔妈妈,这谁能想到呢!
苏蒹葭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孔妈妈跟后面有什么追她一样,她转身走的飞快,生怕别人抢了她的功劳。
“你这个老贱奴怎么敢背叛我,你给我回来……”见孔妈妈反水,孟氏急得俩眼珠子都红了,她冲上去想找孔妈妈算账,都不用苏蒹葭开口,就有两个婆子上前拦住她,两人带着讨好的笑,急着朝苏蒹葭邀功。
孟氏急赤白脸朝苏建良看去。
莫道之可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带了五六个侍卫。
苏宛儿被这个阵仗给吓住了,她一个屁都不敢放,躲在孟氏身后,连面都不敢露。
“我帮衬嫂嫂一家这么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嫂嫂当真一点情分都不念了吗?”苏建良憋了一肚子火,他幽怨的看着阮氏。
苏衍被他这番话气笑了,“二叔,我阿娘就是太讲情分了,才将你们纵的反客为主,就连侯府给我阿姐的聘礼,你们都敢侵占了去。”
孟氏梗着脖子辩解,“什么叫侵占?嫂嫂身子骨不好,你又年幼,不懂内宅事务,我不过暂替你们打理罢了。”
打理着打理着就变成他们自个的了,这也叫暂替他们打理吗?
苏蒹葭脸上带着嘲弄,“就不辛苦二婶了,我自会打量,只要二婶如数归还就好。”
片刻。
“大小姐,账簿来了!”孔妈妈一溜小跑,气喘吁吁冲到苏蒹葭面前,她怀里抱着厚厚一摞账本。
孟氏一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老夫人刚才还在念叨三姑娘,没想到三姑娘就来了,可真是母女连心。”徐妈妈一边说好听话奉承,一边忙上前给沈青芷行礼。
老夫人眼神闪了几下,瞧上去有点心虚。
当初沈青芷死活不同意冲喜的事,这件事是瞒着她做的,选人一天,下聘一天,等她知道的时候,已是成婚当日。
宾客满堂,她再想阻止,丢的不仅是长宁候府的脸,也是她的夫家安国公府的脸面。
沈青瑶一身华贵的紫色流云锦,模样与老夫人与五分相似,她长裙曳地,纤细的手臂上搭着淡黄色的披帛,这会正在气头上,她面无表情斜了徐妈妈一眼,冷哼一声:“母亲想我?真是好笑,我还以为母亲巴不得,我再不登侯府的门。”
老夫人也知道,这事她做的不对,“芷儿,母亲也是没有办法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二哥去死吧!苏氏和沐氏一进门,昨晚你二哥就清醒过来,可见冲喜是有用的。”
“若是冲喜有用,还要大夫干什么,母亲你糊涂啊!我百般阻拦也是为了侯府,为了二哥好呀!”沈青芷越说脸色越难看,“你可曾想过宁安公主?她对二哥一见倾心,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等了二哥一年又一年,二哥重伤昏迷不醒,宁安公主听闻九华山的观音庙最是灵验,她可是圣上最宠爱的女儿,竟不顾车马劳顿亲自去九华山给二哥祈福。”
儿子命悬一线,老夫人着急上火,嘴上都起了燎泡,哪里还记得什么宁安公主,沈青芷一提,她这才想起来,她也有些不安,“芷儿啊!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母亲你现在知道怕了,等宁安公主回来后,等着她是什么?一个破落户的女儿,竟然取代她的位置,嫁给了二哥,那她这些年岂不是成了笑话。”想到这里沈青芷就恨不得掐死沈追那个王八犊子,这事都是他捅出来的。
“而你们现在还敢叫人去宫里请太医,刚才李妈妈的话,我可全都听清楚了,苏氏算什么东西,竟然在侯府说这些有的没的,之前多少太医来看过二哥,他是中毒了不假,可太医早就为二哥解了毒,再去请太医,你们是疑心太医,还是疑心宫里那位?”
沈青芷这话把老夫人都吓住了,“芷儿快住口,你不要命了吗?”
老夫人立刻吩咐徐妈妈,去把请太医的人追回来。
“母亲,走,我们去看看二哥,顺便也让我看看那个苏氏。”沈青芷上去挽住老夫人,哼,一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东西,也想做侯爷夫人,端看她有没有这个命。
二嫂的位置,只能是宁安公主的,唯有这样侯府才能更上一层楼。
她这侯府嫡女,是高嫁给了安国公府的世子,可这高嫁有高嫁的苦,只有娘家越来越好,她才能在婆娘抬头挺胸做人。
老夫人放心不下沈鹤亭,正想去看看他。
母女两人边走边说。
沈青芷眼底拂过一抹杀机,“母亲,既然二哥已经醒来,这苏氏女还留着有什么用?若是宁安公主知道,娶她是为了给二哥冲喜,以公主对二哥的情意,未必不能原谅侯府,可前提是没了苏氏这个碍眼的刺儿。”
“可蒹葭是咱们侯府的福星,咱们岂能做那种忘恩负义的事。”老夫人并不赞同沈青芷的话。
“宁安公主是绝不会放手的,母亲,你想让公主给二哥做妾不成?”沈青芷冷笑,这个苏氏必死无疑,即便他们不动手,也会有别人动手的,谁叫她鸠占鹊巢,抢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呢!
老夫人一心沉浸在儿子清醒过来的喜悦中,从没想过这些事,此刻她心里也有些犹豫,宁安公主那里确实是一桩麻烦事。
听雨轩。
苏蒹葭指挥着下人,给卧房添置了一张软榻。
沈鹤亭人在榻上靠着软枕,手里拿着本兵书,他余光从屋里多出来的那张软榻上扫过,许是不习惯的缘故,总觉得那张软榻有些碍眼。
关于梦境一事,他其实是不信的,只不过话都说出口,若是不信岂不是要惹她伤心,再者请个太医来看看又不是什么大事。
苏蒹葭却是知道,这太医无论如何都请不过来。
今日,还有个重量级的人物要登场。
果不其然,很快萧战去而复返。
沈鹤亭微微蹙起眉头,“不是叫你去请太医,你怎么回来了?”
不等萧战开口。
“二哥,是我不准他去的。”就在那时沈青芷扶着老夫人走了进来。
在她进来的那一瞬,苏蒹葭整个人像是定格了一样,纤细的背影一僵,清凌凌的眸底戾气翻涌,将她的眼睛染成墨一般的浓黑。
前世,她在这府里卑微求生,人人都可践踏。
可若问她最恨的是谁!
非沈青芷莫属。
她不喜欢沐云舒,更恨沈追,而她作为沈追的枕边人,自然而然成了她的眼中钉,打她,辱骂她,折磨她,如同家常便饭。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动阿衍。
那日,沈青芷诬陷她,偷了她手镯,先狠狠抽了她几个耳光,还准备叫人杖责她,恰巧阿衍来侯府探望她。
为了保护她这个不争气的姐姐,阿衍冲上来跟她理论,还说要报官,让官府还她一个清白。
沈青芷恼羞成怒,叫人生生打断了阿衍的双腿。
她的弟弟阿衍聪慧过人,为了进入国子监,更是日夜苦读,以他的资质几乎没有任何悬念。
是她毁了阿衍的一辈子,让他终日只能困在榻上,至死在没有走出那四四方方的院子一步,这也是他没有逃出那场大火的原因。
或许,他从没有想着逃出来……
她目光一扫,落在沈青芷的双腿上,眼底划过嗜血的冷笑,欠了别人的就得还回来。
“母亲。”她先上前给老夫人请安,待沈鹤亭与沈青芷说了几句话后,她才笑盈盈的看着沈青芷,“这就是三妹妹吧!”
沈追就知道昨晚的事没完,苏蒹葭定会借着敬茶的事,对他们发难,幸好他早就想好对策。
他一脸惶恐,“昨晚冲撞了母亲,都是孩儿的不是,按照家规,应杖责三十,还请母亲责罚。”
心里却是另有算计,老夫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心肠歹毒的女子,他不信苏蒹葭真敢责罚他们,他这叫以退为进。
沐云舒也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儿媳也知错了,求母亲责罚!”
苏蒹葭坐着,垂眼看着他们跪在她面前,给她挖坑,好一句冲撞了她,倒像是她蛮横无理一样,她若是真罚了沈追与沐云舒,怕是要落一个苛待养子的罪名。
她面容沉静,既不开口,也不接他们的手里的茶。
“蒹葭,作为侯爷夫人,我希望你是个识大体的,昨晚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老夫人有些不悦道,她早已下令,谁也不许再提昨晚的事,她虽然看重苏蒹葭,但更疼爱自己一手养大的沈追。
二房众人:“……”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不知道,也不敢贸然开口。
沈追暗暗咬牙,这个贱人竟然不上当。
沐云舒有点着急,她跪的腿都麻了,难道他们要一直跪着吗?她给沈追使了一个眼神。
苏蒹葭也不接老夫人的话茬儿,她一点也不急,现在该着急的是他们。
就这么僵持了半盏茶的功夫。
“儿子自愿领罚,但云舒体弱,还请母亲宽宥云舒这一回,来人呀!准备杖责。”沈追深吸了一口气,他起身吩咐道。
“蒹葭……”见他要动真格的,老夫人开口想要劝阻苏蒹葭。
但沈追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制止了她,“祖母无需开口给孙儿求情,错就是错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能不罚。”
很快,杖责所需的东西就准备好,就放在寿安堂的院子里。
沈追大步走了出去,然后趴在条凳上,看着一旁的仆从道:“给我狠狠的打,若是你们胆敢手下留情,我便让母亲把你们都发卖出去。”
苏蒹葭依旧不说话,只似笑非笑看着他,瞧瞧他这副装腔作势的模样,真是唱大戏的都没他会演。
“砰砰……砰……”板子落在皮肉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老夫人听了心疼的直抽抽,“蒹葭,行简已经知道错了,此事就算了吧!”
二房的老夫人惺惺作态,捏着帕子,擦了擦眼角本就不存在的泪,“鹤亭媳妇,这在把人给打坏了,小辈们口无遮拦也是有的,你身为长辈,理应疼爱小辈,这才进门第一天,你就惩罚了行简,叫旁人如何议论你?”
秦氏收敛眼底的笑意,“是啊!弟妹,你就饶了行简这一回吧!”
苏蒹葭一脸无辜,“母亲,二婶,我说什么了吗?不是他自己要求杖责的吗?”
她看向正在挨打的沈追,眼里流出喜极而泣的眼泪,由衷的感慨道:“行简可真是个识大体的好孩子,为了维护侯府的家规,竟不惜以身作则,他这般为了侯府着想,我若是阻拦,岂不是辜负了他这一番心意!”
正在挨打的沈追,听着她这一番鬼话,嘴角一阵抽搐。
一旁的沈留白,差点破功笑出声来,原以为她是个小辣椒,没想到竟是个黑心胡萝卜,这侯府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她说的深明大义,老夫人也不好说什么。
沐云舒还举着茶跪在地上,她余光瞥了一眼正在挨打的沈追,心肝颤了一下,“母亲,儿媳自愿去祠堂罚跪,还请母亲准许。”
苏蒹葭轻叹了一口气,“我本想着,你们认个错,这件事也就揭过去了,怎料,你们一个个懂事的叫人心疼。”
沐云舒:“……”
她眼里都快喷出火来,好话都被这贱人给说尽了,她若真想让他们认个错就完事,怎么早不说,这会装什么好人。
“蒹葭,不可,云舒,云舒她……”老夫人想到沐云舒腹中的孩子,立刻出言阻止。
沐云舒心里一阵窃喜,嘴上却说着,“祖母,没事的,孙媳可以。”
苏蒹葭伸手接过沐云舒手里的茶,“你们可真是好孩子。”
她抬眼吩咐道:“我自知拦也拦不住,但云舒有孕在身,你们可要把垫子准备的厚一点,也别罚跪三天了,跪一天是那个意思就行了。”
沐云舒:“……”
她原本只准备跪半个时辰,装装样子的。
现在竟然要跪一天,她真的会谢!
“什么?行简媳妇已经有孕在身了?”二房众人大吃一惊。
老夫人想把这件事给压下来,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有些埋怨看了苏蒹葭一眼。
苏蒹葭一怔,“这可是三喜临门的好事,母亲没有说吗?”
再看沐云舒,众人的眼神里皆带了鄙夷与不屑,原来这也是个贱人!
沐云舒脸色有些泛白,明明老夫人想把这件事隐瞒下来的,她也是这个意思。
苏蒹葭眼中暗藏笑意,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也得看她同意不同意。
沐云舒受z不了那些人的眼神,她麻溜的去祠堂罚跪了。
直到亲眼看着沈追挨完三十板子,苏蒹葭才站起身来,她对着老夫人盈盈一福,“母亲若没有其他的吩咐,儿媳便回去照顾侯爷了。”
“快找大夫来。”老夫人心疼的看着沈追,朝她挥了挥手。
苏蒹葭走到院子的时候,沈追还趴在条凳上,一眼望去他身上血淋淋的,可见打板子的人并没有手下留情。
只要他们过得不好,她就舒坦了,她佯装出一副心疼的模样,“怎么伤的这么重?真是辛苦行简了。”
“母亲现在能原谅我了吗?”沈追脸白的跟鬼一样,他大口喘着粗气,两个仆从扶着他站了起来。
苏蒹葭看的清楚,他的两条腿都在打颤,“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以后别再犯也就是了。”
她说着一脸慈爱,伸手拍了拍沈追的肩头。
沈追身上血肉模糊,她这么一拍,扯动他背后的皮肉,疼的他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这个贱人,她一定是故意的。
“好孩子,你可要好好照顾好身体。”撂下这句话,苏蒹葭从沈追面前走过。
沈追又是眼前一暗,被她气得险些晕倒。
“大夫马上就来了,快把行简送回他的院子。”徐妈妈扶着老夫人走了出来,二房的人跟在她身后。
“祖母,孙儿没事,孙儿还能撑得住,按照规矩,孙儿还得去给父亲请安。”沈追已经快撑不住了,但他硬撑着一口气,他这一顿板子可不能白挨,自然得叫他那个好父亲瞧瞧,他娶得是个什么蛇蝎妇人,只要父亲厌恶了她,想要除掉她轻而易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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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暗潮涌动,森冷的杀机一闪而逝。
仆从已经将刚才发生的事,全都告知他。
是他妇人之仁了,早知今日阮氏与两个小崽子,害得他脸面尽失,他岂能容他们活到今天。
苏蒹葭清楚的捕捉到他眼底的杀气,他这想要杀了他们,若论伪君子,苏建良敢称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
他语气温和,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样,紧接着又道:“嫂嫂,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家再说可好,蒹葭的事我已经知晓,你放心,我一定会为她做主的。”
想到女儿的事,阮氏面上略有缓和。
苏建良见此暗暗松了一口气,只要先把他们哄回去,他就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
见阮氏想开口,苏蒹葭无声扯了扯她的衣袖,阮氏下意识朝她看去,苏蒹葭先对苏建良行了一礼,然后才开口说道:“二叔你来的正好,侄女有几句话想问二叔。”
苏建良眸色沉了沉,他笑得如沐春风,“二叔知道蒹葭受了委屈,你放心,二叔定会为你讨一个公道,你阿娘身体不好,咱们先回去再说。”
他说着已经率先朝苏家走去。
孟氏和苏宛儿赶紧跟上他。
苏蒹葭站在那里没有动弹,她焉能不知苏建良的打算,她扬声问道:“敢问二叔,这宅子到底是谁的?”
围观的百姓也想听听苏建良怎么说。
苏建良不傻,他闷头直走,根本不搭苏蒹葭的话。
苏蒹葭也不恼,她一连数问,“我记得阿爹在世的时候说过,二叔带着一家老小来投奔阿爹的时候,衣衫褴褛,分文没有,连大带小已经饿了整整两天,此事可真?”
“二叔一年的俸禄,不超两百两银子是吧!二婶说这些年,是你养着我们一家,我就问二叔,她说的可对?”
“若我记得没错,单你腰间那块玉佩,就要纹银一千两,你不吃不喝,也要五年的时间才能买这么一块玉佩,不知二叔从何而来的银钱,让你往来有车,出入皆华服,每个月都要在八仙楼宴请你那些同僚,还让你娶了两房妾室,庶子庶女的添了好几个。”
她每说一句,苏建良的脸就黑沉一分。
孟氏都听不下去了,她伸手扯了扯苏建良的衣袖,老爷,你就任由这个小贱人这般败坏我们的名声,你也不管管吗?
却被苏建良一把甩开,他若是开口,才真上了那个小贱人的当。
苏蒹葭冷眼看着他的背影,直接下了一剂重药,倏的,她话锋一转,“照这样算来,二叔这些年也不知贪污了多少银子?”
苏建良再也忍不下去,他脚下一顿,骤然回眸,“蒹葭,话可不能乱说,我何时贪污过一个子?”
苏蒹葭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她眼波流转勾唇一笑,“这么说二叔承认了,这些年你们二房所有人,全都是靠着我阿娘的嫁妆过活。”
摆在苏建良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承认自己贪污,二是承认这些年他们花的全是阮氏的嫁妆。
迎上众人嘲弄的目光,苏建良在心里恨毒了苏蒹葭,但他还不能表现出来,他面带神伤,“蒹葭我们都是一家人,有必要算的这么清楚吗?”
“当然有必要,二叔一家在我们家白吃白住这么多年,怕是早就把自己当成这苏宅的主人,不然二婶也不敢对我阿姐喊打喊杀,还将她拦在外面,亲兄弟尚且明算账,二叔,我阿爹去了这么多年,你带着一大家子,天天吃寡嫂的,就不嫌臊的慌吗?今日我们也该好好算算这笔账了。”苏衍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子,他挺身而出,今日他一定要将二房这些吸血鬼全都撵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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