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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精彩片段
前一刻声色俱厉,说到这里,他笑了笑,声音清朗道:“我倒是想好了,史书该记,大唐军人齐解甲,更无一人是男儿。”
他再次走到中间,就这样对着龙椅跪下道:“皇爷爷,孙儿是男人,是真正的大唐爷们,孙儿智短不可为帅,
力弱不可为将,请皇爷爷恩准,孙儿亲至剑南道为一兵卒,但有整躯,必让吐蕃不敢马踏我大唐国土半步。”
李二依旧眯着脸一言不发,他是真的生气了。
李厥这一番话哪是在骂朝廷百官,分明就是在骂他。
房玄龄心中是愕然的,也有些后悔,在他看来李厥这是明白了昨日自己的意思,为了不被李二当成挡箭牌,
为了不让李泰针对,所以就闹了今天这一出。
虽然效果很好,但这个代价也太大了,老房心中暗叹起身道:“臣附议,请陛下准许老臣陪皇嫡孙一同前往剑南道。”
李二的神情有些愕然,一般这个时候房玄龄都是不会表态的。
“陛下,臣请往善州。”
“陛下,臣请往敦煌。”
“陛下,请给臣五万军,臣要将吐蕃夷平。”
一个个武将起身来到李厥的身后,单膝跪地道。
李二看了眼李世绩,在他惊异的目光中,李世绩也缓缓起身:
“陛下,皇嫡孙所言臣羞愧万分,请陛下看在我大唐万军尚有一战之力的份上,看在臣还能上马的份上,
不提和亲一事,臣愿自请益州,吐蕃若是犯我大唐疆土之时,就是臣战死之日。”
勋贵相继出班,把吐蕃三面的战略要地全点了名。
李二起身,看了眼众臣,然后一声不吭的离开了,连个招呼也没打,不过片刻畅清走回来,宣布朝会结束。
众人相继离开,长孙无忌看了眼李厥也走了。
李厥知道,自己这么一闹,王爵又泡汤了,但他不后悔,做人若是没有一点支持,那就算让他现在当皇帝,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也没有和任何一人打招呼,迈步就往殿外走,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
其他众人只要见他走近,全都停下站向一边对他弯腰致礼。
……
甘露殿中,李二这才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将殿中的东西又砸了一遍,
他并非无能狂怒,如果今天说这一番话的换作任何一人,或许都逃不掉一个流放的结局,
但李厥是他的亲孙子,还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如果让其流放,等于就是在要其性命。
随着年龄增长,人的心会越来越软的,玄武门之变他能对亲兄弟痛下杀手,
一是他认为这天下本该就是他的,对于父皇立大哥为太子,他是非常不满的;
其二,他也是为了保护家小,因为他同样明白,一旦李建成登基,他必死,那么自己的孩子,李建成会留隐患?
现在不同,连造反的李承乾他都不舍杀了,更别说是自己的嫡孙。
发泄一番后,他突然开口道:“酒呢?”
不消片刻,畅清端着托盘走到案前,将酒放下,再度退往一边。
李二斟了一杯,正待要喝,看向畅清突然道:“若立皇嫡孙为储,你认为如何?”
畅清非常理解李二,李厥今天的所作所为,李二必然生气,但也会唤起李二心中的英雄气,
识英雄重英雄之下,他自然会越发的欣赏起嫡孙。
这倒不是说他精神分裂,相反这是一个人自信的表现,天策上将中不乏有降将,
“都在盼着朕早点死吗?”李二将眼前的奏折一扔,颇为愤怒道。
其实,这两天李二的心情还是不错的,造反的事终于尘埃落定,结果也是他希望看到的。
他打算放过此事,全力准备征高句丽事宜。
作为一个马上皇帝,他的血液中就流淌着好战二字,当然,他不像杨广,为了大唐和江山,他能做到隐忍。
玄武门之变不久,颉利和突利听闻,起兵攻来,当时一度攻到长安附近的渭水河边,
李二故布疑阵,带着高士廉、房玄龄等共六个文官直接在渭水边直面突厥二十万大军,现场痛斥颉利背信弃义,
然后又令尉迟敬德等人,迂回到颉利大军身后大造声势,
最终让颉利心生疑虑,签下了渭水之盟,虽然危机化解,但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当时可是把整个长安的金银和布帛都搬空了,
才满z足了颉利的狮子大开口。
对于一个百战名帅来讲,这是何等的耻辱。
他隐忍三年,终于在贞观三年令李靖为帅,出征突厥,大败突厥并活捉了颉利。
但原本的好心情,却被今日的奏表给打破了。
因为今日的奏表中,有一半是在催促他尽快立太子的,一个两个人说,他明白这是为大唐好,
但说的人多了,怎么不让他有一种这帮人都在咒他死的心理。
恰在此时,房玄龄求见,他平复心情宣了。
“陛下,三字经的跋已经注好,请陛下过目。”
李二听到三字经,面上神情稍缓,接过之后就看了起来,所谓的跋类似于后世的序,还有注解的意思,
这个跋就写的很是详尽,毕竟是作为启蒙之用,所以一部分典故也都作了注解。
看了片刻,他满意的点头道:“爱卿辛苦,整理好后,就按此颁发各道各州吧。”
房玄龄走后,李二将奏折一收,抻了下腰起身走了两步问道:“说起三字经,朕好像有两日未曾见皇嫡孙了。”
“陛下,这两日皇嫡孙皆来给您请安了,昨日您在早朝,今日你还未起床,他言孝道在行亦在心,
所以他两次都没有等,而是回去上课,言努力向学亦是孝道。”
李二哈哈一笑,抬手点着畅清道:“那小家伙分明就是不想等,所以才会想出这些似是而非的道理来,这两日他真的在学习?”
“不是!”
“哈哈,朕就说嘛,他母亲这次许是吓坏了,至于他的几个先生也已离开,他和谁学?”
“皇嫡孙在行商贾之事。”
李二面上笑容不见了,片刻语气微冷道:“何人所教?”
畅清将一张纸,递至了李二的案头。
李二狐疑拿起看了一眼,对于李厥的字他已经很熟悉了,三字经已经令人抄了不少份,
而自己孙子的原稿,他早就给收了上来,不时也会翻动一下,却见纸上内容写道:
“畅公,我父亲不日要入空门,我和大哥以后或不能常侍左右以全孝道,想以金佛代之。
我和大哥皆无封地,若求皇爷爷厚赏,又恐皇爷爷闻知生气,所以我欲借东宫几物,售出换钱。
想着等此事过后,再向皇爷爷言明,又恐皇爷爷提前知晓,再责罚我与大哥。
畅公,我先告诉您,若是皇爷爷未发现,您就当啥事没有,若是发现,还请您帮我言明,
为酬畅公之恩,我请你吃鸡。”
李二看完,面上表情怪异,不过片刻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居然和朕玩起了心思,畅清,皇嫡孙真的送鸡给你吃了?”
“确实,皇嫡孙令人送来一只鸡,外表用黄泥包裹,入火烤透,然后敲开泥土,内里有荷叶三层,揭开之后满屋生香,久久不散。”
“哼,有如此美味,为何不给朕,小子该打。”
虽然如此说,但他的面上还是带着笑意。
通过之前李厥的所作所为,李二哪还不清楚,这就是李厥通过畅清的手递上来的原因,
别小看这过了一人之手,通过他的手一转换,不仅事情的性质变了,而且也全了孩子的孝道。
毕竟,若是李厥亲自告诉李二,他必不会让孩子为难,赐下金银,那到时就不是孩子的孝道了,而变成自己的恩赏。
有计谋,且心思通透,这一刻他是真的高兴。
“若是观音婢见到她孙儿…”
说到这里,李二突然住嘴了,长叹一口气,坐下之后将那张纸小心的捋平。
畅清自然明白李二为何住嘴,长孙皇后若在,见孙子如此聪颖必然是高兴的,
但若长孙皇后在世,看到李承乾造反,又不知得有多么的伤心。
其实这是李二的一厢情愿,长孙皇后要活着,李承乾估计也不会造反。
恰在此时,有人禀报,畅清走出去,片刻再度回来道:“陛下,皇嫡孙与皇长孙进了蜀王府邸约两盏茶的时间,
蜀王拉着两人出来,松手时一不小心,皇嫡孙顺着门前的台阶滚了下来。”
李二大惊道:“朕孙儿如何?”
“皇嫡孙面上被擦破了皮,皇长孙大哭,言未保护好弟弟。”
李二先是松了口气,接着面上变得平静,缓缓起身一言不发。
畅清知道,这个时候的陛下才是最可怕的,比他大怒大喝胡乱扔东西时,还要恐怖。
“李愔,朕的第六子,厥儿和象儿的亲叔叔,若废太子仍在东宫,他会有此胆否?想来是巴结都来不及。
现在…呵呵!”
李二来回踱了两步,看向畅清道:“你亲自去一趟蜀王府惩治蜀王,仗五下,闭门三月。”
“陛下,因何?”
“朕教训自己的儿子还要理由吗,去吧。”
……
东宫中,李厥不停的抽着鼻子,作的什么孽啊,这都第二次了,
这小身体太弱了,本想做做样子,结果一个控制不好,脸搓到台阶上了,真他玛疼。
“厥弟,都怪大哥没本事。”
“大哥,你就别哭了,堂堂男子汉怎么老掉眼泪了,搞得我都以为受伤的是你不是我。”
李象擦了一下脸道:“我看我们还是别折腾了。”
恰在此时,无意走了过来禀报一番,李厥顿时如同打了鸡血,脸也不疼了,好吧,压根忘了还有脸这回事,
起身兴奋道:“大哥,走,赶上大车,我们去四叔那里。”
“厥弟啊,四叔虽然不打人,但也比六叔好不到哪去,我怕我们连王府的门都进不去啊。”
“今非昔比,放心吧,四叔一向甚喜我俩,他肯定会很热情的,说不准还会留我们用膳呢。”
淑景殿位于太极宫的西北角,毗邻望月亭,周边果木颇多,
这个季节,花期未消,殿中随风飘来花香,更有极美的蝴蝶不时扑入其中。
皇帝也是凡人,自然也需要休息,李二今日处理完奏表,就来这里小憩。
“陛下,午膳在此处用吗?”
一个宫装丽人靠近,女人约在三十五六岁之间,虽已不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
但依旧身形婀娜,明眸皓齿,国色天香。
女人姓杨,但并非是李恪的母亲杨妃,她本是李元吉的妃子,玄武门之变后,被李二给纳进了后宫,
因其性格温良又极美,所以自长孙皇后去世后,深得李二之宠。
李二本想将其扶到后位,找心腹之臣议论,千古人镜魏征不爽了,直言道:‘陛下方比德唐、虞,奈何以辰嬴自累!’
意思就是说,陛下啊,您是一代明君,德比尧舜,为何要因一个女人而败坏自己的名声呢?
这倒不是魏征故意找茬,最关键的是杨氏本是李二弟弟李元吉的妃子,你偷偷纳了也就算了,扶到皇后的位置就尴尬了。
李二本就是个听劝的,所以绝了扶后的想法,到死也没有再立皇后。
杨氏不仅美貌,也是个极聪明的,否则不可能如此受宠,
她双手轻按着李二的太阳穴给他按摩着,见她问及午膳,李二抬手,将她的一只手握在自己手里把玩着。
“今日朕就在此用膳了。”
“那陛下还不松手,妾身这就去准备。”
“急什么,朕还不是很饿。”说罢,还抬头看了眼杨氏,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
不过他还没说完,就见畅清手捧着的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李二看了眼,并不是奏折,好奇问道:“何物?”
“陛下,皇嫡孙亲手做的鸡,赶在午膳前送来,听闻此鸡所制极为耗时,皇嫡孙自昨晚就开始忙碌。”
李二起身,来到畅清面前,双眼注视托盘笑道:“怎么还包着土,这是让朕吃土吗?”
“皇嫡孙交到臣手中时说,食物之道在色香味三道,若是提前去土打开,则香味就会消散,食不到最好的,
还言此鸡要吃的豪迈,剥开泥土后直接手撕最佳。”
李二一听兴趣更浓,看了眼左右在寻找趁手的工具,桌头一个银制鹿形的镇纸入了眼帘,
让畅清将托盘放在桌上,他拿起镇纸轻轻敲开外土。
拨开所包的荷叶,阵阵香气直冲鼻间,他大笑道:“果真如此,朕还没吃过如此香的鸡。”
“陛下,妾身先尝尝吧。”
李二看了眼杨氏,明白她是何意,笑着道:“朕孙儿亲手所制,畅清呈上来的,就算有人想毒杀朕,也必不是这二人。”
话虽这样说,他还是亲手撕了一个鸡腿递给了杨氏,
不过没等杨氏毒发身亡,他已经撕下另一只鸡腿大块朵颐起来,边吃还微微点头。
“陛下,皇嫡孙真乃一片纯孝,这鸡也是妾身吃过最香的鸡了。”
李二哈哈笑道:“这小家伙啊,也不是吃亏的主,朕刚帮着他敲诈了一万来贯铜钱,这是他的谢礼呢。”
原本不苟言笑的畅清,听到此话也不禁莞尔。
一只鸡很快消失,本就不大的鸡两个人吃,李二有点意犹未尽道:“这小子也不知多送一只。”
畅清在一旁回道:“陛下,皇嫡孙言鸡五十文一只,他又买了上百个鸡子,也只花了一百五十多文,
鸡虽好,但过犹不及,为陛下身体考虑,一天一只已是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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