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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小厮连忙走来给他们二人撑伞。
“二.......二爷.......我没事.......”章莺莺说着,轻笑地瞥了一眼地上痛苦挣扎的柳香,佯装腹痛捂着自己小腹,晕厥过去。
宁彦拦腰将她抱起,任由雨水打湿他昂贵的衣裳,行色匆匆朝屋里奔去。
柳香挣扎着抬头,见到宁彦抱着章莺莺进屋,又再一次吐出一口鲜血。
过往那个她一心一意对待的男人,不仅纵容其他女子毁她清白,还一脚踹伤她五脏六腑。
她仿佛天塌了一般,痛心无力。
瞿绾眉连忙唤道:“来人,快,去叫大夫!”
柳香丝毫没在意自己的伤,捂着胸口面容狰狞地继续朝章莺莺门口爬去,一边爬还一边哭喊道:“二爷!二爷......”
也不知她现在痛的是腹部,还是心。
瞿绾眉见到眼前之景,脑海中不知不觉又浮现出前世的种种。
柳香现在的模样,又何尝不是当初的自己,同样的雨天,同样是护着章莺莺,同样是毫不留情的一脚。
唯独不同的是,柳香是真心爱宁彦,而她却是不满心的不甘,不甘自己数年芳华到头只换来他的无情和狠毒。
如今再看,她只觉得可笑。
可笑她们为一个如此薄情的男人,伤神自扰,自作自受。
雨水打在地上,将血一点点蔓延开来。
女使们一同将柳香抬进屋,帮她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很快有大夫赶来,不过被荣儿拉进章莺莺的屋里。
玉瑶还想要去叫大夫,却被柳香拦住。
她躺在床上,眼底青紫,唇色发乌,昨日的戾气也全无:“玉瑶姐姐,不用了,我的伤不重。”
玉瑶不喜她,但也不喜欢章莺莺,她就不想章莺莺得意:“那可不行,大夫还是要请的。”
说完,派小厮去把城南最好的大夫请来。
瞿绾眉见着事已解决,转身准备离开。
柳香屏退左右,忍痛从床上下来,走到瞿绾眉跟前,扑通一声朝她跪下:“二少奶奶。”
瞿绾眉脚步一停,冷言道:“柳姨娘,章姨娘那边已无碍,你早些休息。”
柳香满脸泪痕,朝她重重磕了一个头:“二少奶娘......今日之事......多谢......”
瞿绾眉受她这么一拜,十分不适,直言道:“你不用谢我,我今日之举并不是帮你。”
这是实话,柳香挑拨离间在先,她没有帮她的理由。
她今日出手,只是不想看到章莺莺的奸计得逞。
柳香继续道:“我知道,但我还是要谢您,无论是出何原因,在这府里,您是唯一替我说话的人。”
“只有您知道,我不会私会外男,只有您知道我不屑于做这种龌龊之事。”
瞿绾眉脚步一顿。
在她来之前,柳香其实已经派人去周氏跟前求情,但是周氏并未理会,甚至将她的女使训斥出去。
还有宁老夫人,钱氏,她们一个个闭门不见,甚至骂她下贱。
深宅女子一旦和清白挂钩,人人避之不及。
她们已经预判了柳香的死期。
柳香又再一次朝瞿绾眉磕头:“我向来知恩图报,当初夫人救我于水火,我帮她入府做通房给她当探子。”
瞿绾眉侧眸看向她。
柳香捂着肚子,额头流出层层冷汗,继续磕头,哽咽道:“二少奶奶,夫人给的‘送子汤’就不要再喝了。”
瞿绾眉眸一怔。
柳香强撑着身子,再一次磕头:“我自知罪孽深重,不奢求二少奶奶原谅,但求这番言语能报二少奶奶今日之恩。”
“请......二少奶奶......务必......小心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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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肆意慵懒地靠坐在贵妃椅上,手中似乎还拿着一本书。
原来从她刚刚进门开始,摄政王就在里面。
长公主拉着她说道:“你莫要怕他,我儿只是不苟言笑,但为人亲和,你尽管拿出你喜欢的式样。”
为人亲和?瞿绾眉在心里打了一个顿。
全京城只有长公主和皇上敢正眼瞧他,与“为人亲和”这四个字好似并无联系。
瞿绾眉自然不能拒绝,再次行礼:“是,殿下。”
平常裁缝制衣大多不需要亲自量身,但瞿绾眉不同,她得眼观其形,才能将衣裳做得无可挑剔。
帘子里头的身影一直都未出声,瞿绾眉只能远远见到一抹若隐若现的墨蓝色身影,瞧不清容貌,但单单只从那长身玉立的身形来看,就知他一表人才。
此刻,微风拂面,帘子轻轻扬起,那人身上的淡淡桂花香迎风冲散了屋内的拘谨。
正所谓“公子春衫桂水香,远冲飞雪过书堂。”
瞿绾眉对这一帘之内的摄政王不禁燃起好奇之心。
与宁彦风流才子的名声不同,大成国没人敢编排摄政王,市井之内很少有关于他的传言。
不过,前世在他死后,瞿绾眉偶尔从府中下人口中得知一二,他们说这位摄政王和一般世家公子不同,他从小到大,身边只有男子伺候,除了长公主和乳母,以及婆子,没有女子能贴他的身,更别说像宁彦那样从小就养着几个通房。
渐渐的就有传言说他不近女色。
当然这样的传言也只是在达官贵人口中戛然而止,很少有人说起。
此时,瞿绾眉也有所发现,他身旁只站着一位小厮。
门口还杵着两位佩戴长剑的侍从。
很快,长公主唤来三四位小厮进屋给摄政王量衣,自个先去院里乘凉。
瞿绾眉不仅是女子,还是已成婚的妇人,自然不可与他相见,二人只能隔着帘子,一个在里头让小厮拿尺量身,另一个在外头拿笔记下所量的尺寸,顺便观形。
瞿绾眉将带来的卷尺递给小厮,从玉瑶手中接过笔墨,坐到离帘子最近的一侧,与里头的摄政王只隔三步不到。
内妇不可接触外男,一张帘子,三步距离,对瞿绾眉两世而言,都是罕事。
她行礼作揖,朝里头的人正色唤道:“王爷,您请起身。”
摄政王闻言,慢慢站起身,高大的身形,挡着身侧的窗,屋里忽的暗下大半。
在光影之下,里面的人被印在帘子上,将身形轮廓勾勒得清晰可见。
瞿绾眉这才发现,身旁的女使们不知何时都纷纷低头,面颊桃红。
尤其是公主府内的女使,她们早早地避开眼。
她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摄政王平常不让女子近身,看来是为了她们好。
瞿绾眉讪讪笑着,刚要抬眸,只听屋内小厮高声报道:“身长七尺三寸,肩宽一尺九寸,腰围两尺五寸!”(按照宋明身高大概2米多,肩宽56厘米,腰围76厘米。)
她握着笔的手停在纸上,杏眸里的黑瞳荡起一阵波澜,余光不由自主瞟向帘子,入目便是那线条流畅的腰身和宽厚挺拔的前胸。
如此比例绝佳的身形,在京城内可谓是独一无二。
她极少给男子剪裁量衣,但走南闯北见识多,像摄政王这样的男子,绝对是龙章之姿,金质玉相。
小厮拿尺绕到他身后,他悠步侧身,举手投足之间风流蕴藉,仅仅只是细微的动作,就让偌大的殿内急剧升温。
章莺莺白衣下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女使的话让她瞬间心如刀绞,猩红的眼睛犹如夜间被锁住喉咙的豺狼。
明明前几日才握着她的手说要娶她进门为妻的男人,不但没有护着她,还在新婚夜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
她这个挺着孕肚上门的官家小姐,不仅要和这些贱婢平起平坐,还要每夜亲耳听着他和贱婢们欢爱。
章莺莺露出一抹冷笑,掰断了自己长长的指甲。
所谓的宠爱也不过如此。
窗外的声音愈发激烈,就连长廊旁的樟树都摇摇晃晃。
章莺莺渐渐变得冷静,用力擦掉眼角淌出的少许泪光。
早前章夫人跟她说过,男人是世上最薄情的东西,与其掏空心思想要抓住他的心,还不如想办法缠住他的人,缠住他的银两,缠住他的权势。
“荣儿。”章莺莺朝身旁的女使唤道。
女使害怕她发怒,小心翼翼抬眸:“姨娘有何事?”
章莺莺捂着剧痛的胸口,指向跟前的几案:“去把针线拿来。”
女使疑惑问:“姨娘,你这是?”
章莺莺催促:“拿来便是。”
女使困惑不已,转身将针线拿给她。
章莺莺这晚即便听着窗外喊声心中愤怒,即便伤口拉扯剧痛,她依旧手握针线,一针一线缝着。
仅仅一夜的时间她精心缝制出一条男子所用的腰带。
黑色的腰带上绣着朵朵染着血渍的兰花。
翌日清晨。
宁彦发泄一夜,神清气爽,推开章莺莺的房门,小心翼翼走进来。
章莺莺倚靠在床上,苍白无血的小脸衬托得她楚楚可怜。
她见到宁彦,并未责怪,颔首低头柔声行礼:“二爷。”
宁彦见到她如此模样,生出愧疚之心,上前将她搂入怀中:“昨日你受委屈了,你放心,等瞿绾眉一死,我一定会将你扶正。”
章莺莺伸手按住他的唇:“二爷,你莫要骗我,我知道,一旦为妾再难扶正,但没关系,只要能和你相守,是妾是妻都无所谓。你心里有我,我便安心。”
她说着,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纤瘦的身儿,柔弱无骨。
宁彦神色动容,将她紧紧拥住,怜惜地朝她眉心一吻:“莺儿,是我对不住你......”
章莺莺从身后掏出缝制一夜的腰带,递给宁彦:“前几日我见着你腰带陈旧,昨夜睡不着,便起来给你缝制了一条新的腰带。”
宁彦接在手中仔细端详,见到腰带染血的绣花,脸上的愧疚逐渐又多了几分,他小心翼翼将腰带握在手中,感动不已。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女子银铃般的娇笑声:“哟,我说二爷您一大早去了哪儿,原来在章姐姐这儿,害得我一顿好找。”
章莺莺心生不悦,抬眸一看,正是昨日操劳一夜的梅落。
梅落穿着一件薄纱,透出里头凹凸有致的轮廓,她俏皮地踩着小步子来到宁彦身边,勾住他的脖子:“二爷,你走得急,不小心把梅儿的东西带走了。”
“什么东西?”宁彦疑惑问。
梅落将纤细的手一点点伸入宁彦的衣襟里,随后当着章莺莺的面,扯出一条红肚兜:“瞧,就是这个,我找着了!”
她拿着红肚兜,圆圆的眼睛弯着小月儿,脸颊红扑扑,白里透着粉嫣,娇俏灵动,勾人魂魄。
章莺莺这回真的咳嗽起来,她是被气的。
在她的房里,在她的床上,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贱婢居然敢当着她的面献媚。
然而气归气,章莺莺不敢显露,只得继续加重咳嗽。
宁彦见状,皱起眉头将梅落推出房门:“找着了,就快出去!”
梅落出门后,还不忘回头唤道:“二爷,你别忘了,今晚......”
她的话还未落,章莺莺又咳嗽起来,有驱逐之意,眼神之间带着轻蔑。
梅落顿感不悦,暗暗在心里记下一笔。
宁彦急着回前院,没有在章莺莺房内逗留多久,安抚几句后匆匆离开。
待他一走,梅落逮着机会站在章莺莺的门口,叉着腰,高声大骂:“还以为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原来是个病痨鬼,一副自恃清高的模样,还以为自个是个什么东西,瞧不起我们这些做贱婢的,也不想想看,自个是怎么进的府。”
“还不是和我们一样,都是靠着身子谋出头的下贱人!那日二少奶奶拜堂成亲当晚,谁不知道她搂着二爷的腰,唤得满竹园都听得见。”
“以为大了肚子就能做宣国公府的少夫人,若当真如此,那全京城都母狗都得在宣国公府门口排队!”
梅落就是这个性子,因为从小就跟在宁彦身边,在二房里,除了瞿绾眉她不敢当着面骂,其他人,她多少都能埋汰几句。
章莺莺在入府之前,在文人墨客笔中常有莲花居士的称号,都以圣洁来形容她,她自个也引以为傲。
梅落的骂声无疑是踩着她的八寸筋脉,刮着她高傲的骨。
章莺莺忍着痛站起身,想要出门教训她,可才走了两步,胸口疼痛不已,无力前行。
梅落也没有再继续谩骂,泄愤之后,踱回自个屋里,将门关得哐当一声响,震得章莺莺的窗台也一晃。
章莺莺这两日忍得太久,趁着屋内无人,立马发疯似地打掉桌上的茶盏,紧捏着手中帕子,恶狠狠道:“小贱妇,你给我等着!”
这两人闹得不可开交,很快传到瞿绾眉的耳朵里。
瞿绾眉虽看似什么都没有做,其实早已在暗地里推波助澜。
在这看戏的空档,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乳娘什么时候回来?”瞿绾眉朝玉瑶问。
半个月前她的父亲带着家中一众仆人前往梓州祭祖,原本还有数月回京,但乳母得知宁彦纳妾立马提前归来。
玉瑶端着香盒走来,放在她一侧:“小姐,老爷派人来传话,说琴嬷嬷还有三日回京。”
琴嬷嬷就是瞿绾眉的乳娘。
瞿绾眉两岁时母亲就因病而亡,是乳母将她抚养成人,就和亲生母亲无异。
她自出嫁之后,乳母就留在瞿家,后来章氏入府,她特地来宁府相助,后被章氏所害。
“好。”瞿绾眉轻点头,从香盒中拿出新的香塔:“乳母这次前来,让她顺便多带几个可靠的女使和小厮。”
玉瑶行笑着应道:“是,小姐,婢子这就去传话。”
瞿绾眉继续朝她问:“我们二房院子里有多少是老太太和夫人安排来的婆子和女使?”
玉瑶算了算:“回小姐的话,除了婢子和小姐陪嫁来的四个婆子之外,几乎全是,一共二十一人。”
瞿绾眉从香盒右侧拿出几个金锭子:“把这些偷偷放进他们的房里,今夜捉贼。”
玉瑶看着金锭子,疑惑问:“小姐,您这是?!”
瞿绾眉掸了掸手边香炉里的灰,缓缓道:“是时候该惩治惩治这群人了。”
梅落甩着脸上的泪珠,将头摇成拨浪鼓:“除了二少奶奶之外,婢子谁也没说。”
瞿绾眉露出一抹温婉的笑:“好。”
梅落抬头忽而眼睛一亮:“二少奶奶是愿意救婢子。”
瞿绾眉走到她跟前,弯腰拿指腹轻轻擦过她脸上的泪:“你既然来求我,我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你得先救我。”
她的手长年握针不像平常女子光滑,擦在脸颊上有轻微的颗粒感,梅落吸了一下鼻涕,圆圆眼睛下方的脸颊晃过一抹红晕,泪光少了几许,她双手相叠在额前俯身将脸贴再地上,朝瞿绾眉行了一个大礼:“二少奶奶请吩咐。”
自从上次梅落将章莺莺从宁老夫人女使手中的字条掉包过后,瞿绾眉已经许久没有唤她做事。
这次柳香的死,让她看透宁彦,心底更加恐慌,于她而言现在瞿绾眉已是她唯一的出路。
瞿绾眉将她扶起来:“这几日宁彦不能来青石院,你便去他房里找他,帮我定住他的一举一动,若是有消息立马派人来告诉我。”
梅落乖巧点头:“是,二少奶奶。”
瞿绾眉尔后又叮嘱道:“想要在这府里保命,一定要切记一条,凡事要小心谨慎,吃食住行,早查晚省,不要让人有机可乘。”
梅落十分受教地点了点头。
瞿绾眉朝身旁的丹烟唤道:“你从明日起派一位女使护在梅姨娘左右。”
派女使前去除了是保护梅落之外,也是为了方便监视梅落的一举一动。
就像刚才她说的一样,凡事要小心谨慎,她不会给任何人背刺她的机会。
梅落心里明白,但她一心活命,其他的一切并不在意,真心朝瞿绾眉谢道:“多谢二少奶奶。”
瞿绾眉缓缓松开她的手,温声道:“去吧,夜里天凉,早些回去歇息。”
梅落用力揉搓掉脸上的泪痕:“嗯,婢子这就退下。”
她的脸颊被搓得通红,耳朵被夜风冻得微微发紫,不似平日俏皮灵动,反而惹人怜。
瞿绾眉转身让丹烟拿披风给梅落披上。
梅落拉着披风回头看瞿绾眉去,不知怎么的眼睛又红了。
瞿绾眉知道她又要道谢,随即抬起手笑道:“回去吧,再晚一些,府里人都醒来,可都要知道你跑我这儿来哭了。”
她的笑柔若春波,淡如秋水,旁人瞧着再满溢愁绪的心也会豁然开朗。
梅落拉披风,一扫方才愁怨点头,终露笑颜:“是,二少奶奶。”
丹烟扶着她,将她送出门外。
瞿绾眉在原地深思良久,等丹烟回来后,她立马派人去盯着周氏。
周氏比府中其他人都要难以盯梢,院子四周都是她的人。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来日方长,周氏早晚有一天会露出马脚,到那时瞿绾眉定会好好让她在阖府上下露一脸。
看看什么叫做放荡。
瞿绾眉分了三拨人,一拨人盯着章氏,还有两拨人盯着周氏和宁彦。摄政王的事情她也不敢闲着,翌日晨起时分,早早出门,去往南街的商铺给他寻上好的香云纱。
他们瞿家在南街一共有十多间铺子,大多以卖丝绸锦缎和大米为为主,香云纱得在街尾赵家布庄购买。
布料的选择不能大意,必须得由瞿绾眉亲自出马。
瞿绾眉低调出府,戴着白纱斗笠和玉瑶走在繁华的街道。
宁府的女子很少有独自上街的机会,玉瑶难得出府,既兴奋又高兴,尤其是见到自家铺子,时不时踮起脚朝铺子门口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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