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段无咎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是作者“青山有辞”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柳之恒段无咎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叫做《权臣之路》的男频爽文里,成了书中男主即将过门的糟糠妻、桃花村的村花。幸好,她穿越的节点比较早,还没有成亲,如果再晚几天,她就会嫁去谢家,然后就能触发被悲惨虐爱十年、惨死后院、全家不得好死的结局了。于是,她手撕剧本远离剧情,带领全家改变悲惨的命运……...
《畅读精品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精彩片段
柳之恒抱着一笼炭,开开心心地回了柳家的小院,还特意把院门给拴上了。
以后都得注意点,不然被人看到她和雪郎那么亲密,倒不是担心名声什么的,就是怕她和谢听澜之间的事情横生纠葛。
柳之恒开心地回到屋子里,没想到推门进去,就看到段无咎一个人独坐在窗边。
段无咎正垂眸看着前方的虚空之处,不知道在想什么,整个人似乎都被笼罩在悲伤的情绪里,一副随时都要碎掉的样子。
他的眼圈也微微发红,泫然欲泣,那模样,谁看了能不心疼?
“雪郎,你这是怎么了?”柳之恒急了。
柳之恒把炭放在地上,匆匆走到段无咎面前,蹲在他身前,抬起头担忧地看向他。
段无咎看着柳之恒,勉强地勾了勾嘴唇,想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
“阿恒跟他说完了么?”
“说完了!”柳之恒慌张地说:“对不起啊,让你等久了吧。”
段无咎勾勾唇角,自嘲一笑,一滴眼泪适时地掉落,仿佛天上坠落了一颗星,啪嗒一下,砸在柳之恒的手背上。
段无咎用颤抖的声音说:“他是你的未婚夫,他来了,阿恒就不要我了,是么?”
她冤枉啊!
柳之恒是没有想到,自己走了这么一会儿,段无咎就已经脑补了这么多。
“怎么会呢?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可他不过一句话而已,阿恒就立刻扔下我跟他走了,不是么?”
柳之恒无语凝噎,刚才她表现得好像是有那么一点渣。
“就算是我拉着阿恒的衣角,求阿恒留下,阿恒也还是走了,不是么?”
看着段无咎红红的眼睛,捏得发白的指节,柳之恒就觉得:我可真该死啊!
柳之恒只想赶紧赶紧让段无咎脸上破碎的神情消失,她回忆着网上渣男都是怎么哄人的,立刻把好话不要钱一样地往外倒。
“不是他一句话就能叫走我,我跟他走是因为亲疏有别,我对外人肯定要客气一些啊,我就是把你当自己人了,才会不小心忽略雪郎的感受的,是我不好。”
“我也不是在意他,是现在没办法,我不是还指望着他跟我解除婚约么,所以我不得多哄着他一点么?等婚约解除了,你看我还看不看他一眼!”
“我最喜欢雪郎了,雪郎长得又好看,人又白,个子又高大,腿又长,嘴巴又软,哪哪儿都是最好的,旁人哪里比得上!”
“我只喜欢雪郎,旁的人,我谁都看不上!”
柳之恒不要钱的情话轰炸,终于是让段无咎神色缓和了一些,他伸出手,又一次牵住了柳之恒的衣角。
“阿恒此话当真。”
“我可以发誓!”
柳之恒举起手就要发誓,被段无咎又按了回来。
他抓着柳之恒的衣角,黯然说:“不用阿恒发誓,只要阿恒不要再同刚才那样,无情地把我手中的衣角抽走……”
“不会不会,再也不会了!”
“那阿恒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抛弃我,好不好?”
段无咎这患得患失的模样让柳之恒哭笑不得。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什么时候说要抛弃你了,跟旁人说几句话你就觉得要被抛弃了,也太小心眼了吧。”
“可刚刚阿恒在外面跟那人说,过不了多久我就要走了,这难道不是阿恒要赶我走么?”
“这你也能听到?”柳之恒惊讶问。
段无咎苦笑,一副委屈的模样。
“我会武功的,所以耳力比平常人好一些,你们在院子外面,隔得又不远,就听到了。我真希望我听不到,也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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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之升越说越激动,直到对上谢听澜那幽深的眼神,吓得噎了噎,把剩下的话又吞了回去。
“如果不是喜欢我,她当如何?”谢听澜问。
但是在谢听澜压迫感十足的目光下,他低下头,一脸的委屈,小声嘟囔道:“要不是喜欢你,我阿姐才不会变得疯疯癫癫,不会这两年都不管我……”
听到了柳之升的话,谢听澜眉头紧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都想得出神了。
柳之升打量着谢听澜,又小心翼翼地问:“你……要娶我姐姐了么?”
谢听澜回神,点点头。“我们已经定亲,只等你爹爹回来就完婚。”
柳之升脸上那失望透顶的神色,狠狠刺到了谢听澜。自己这未来的小舅子,似乎还挺瞧不上他。
谢听澜回神,一把抽过柳之升手里的书,看了眼上面的注释,再次看向柳家小子。
“咱们离村子还远得很,路上也无事可做,不如,我来考考你吧。”
柳之升拧着小眉毛,一脸的嫌弃。
“我姐姐说过,男人不要动不动就说我来考考你这种话,爹味很重……”
“何为爹味?”
“不知道……”
“爹味有何不好么?”
柳之恒想了想,“好像给人当爹也没什么不好的……”
谢听澜敲了敲柳之升的脑袋,肃声道:“你不是说你阿姐很厉害么?我考你,是想看看你阿姐教得如何。”
“考就考,我是不会给我阿姐丢人的。”
就这样,谢听澜考了柳之升一路,直到快到桃花村了,谢听澜才停下来。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洋洋得意的柳之升,意识到,如果这小子不是个天才,那柳之恒的学问怕是不差。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痴妇么?
看到柳之升那副开心的样子,谢听澜忍不住泼冷水。
“看来你很宝贝你的姐姐。”
“自然。”
“你还不知道你家来了个表哥吧?”
柳之升惊讶,“表哥,什么表哥?”
谢听澜打量着柳之升,怀疑地问道:“你有没有表哥你不知道么?你家里现在住着一个男人,你姐姐说那是你们家的表亲。”
看到谢听澜怀疑的表情,柳之升很快反应过来,姐姐只怕又背着他做什么事儿了。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表哥,但是他也不想说漏嘴,便解释道:“哦,可能我家有表哥吧,家里的事儿我也不清楚,毕竟我年纪小,我要问姐姐才知道。”
谢听澜看着柳之升维护姐姐和那个什么表哥的样子就不怎么高兴,冷声道:“我劝你回去好好盯着你那个表哥,他可不是什么好人,成天往你姐姐屋子里跑,很是不正经。”
“你别胡说八道!”
“我有没有胡说,你回去就知道了,哼,只怕等你回去,你的姐姐又要把你给忘记了。”
果然,柳之升听谢听澜这样说,表情一下子就变了。
姐姐不会又要犯病吧?
当初姐姐喜欢谢听澜,就一夜之间变得疯疯癫癫的,足足两年才恢复正常。
姐姐现在难道又要喜欢上表哥,然后再变得疯疯癫癫的么?
……
为了迎接弟弟回来,柳之恒一大早就顶着凌冽的北风上山打了一只野鸡,又去屠户家换了一斤肉。
回家之后,她用野鸡和野山菌炖了锅子,从地窖里拿出了些酸菜打算包酸菜猪肉饺子。
段无咎也跟着柳之恒学怎么包饺子。
一开始柳之恒还担心他一个王爷不会做这些活,可是从第二个饺子开始,段无咎就能包得很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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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之恒只觉得自己还是很有羞耻心的,真的不知羞耻的是段无咎!
柳之恒嘟囔:“你倒是不讲究……你也不嫌脏?”
“阿恒又不脏,而且阿恒的气味很好闻,现在泡一泡,把气味泡进水里,就更好闻了。”段无咎用他那绸缎般的声音,祈求道:“我想染上阿恒的味道,不可以么?”
段无咎怎么这种骚话张口就来,可偏偏他语气那么真诚,没有一丝戏谑和调弄,像是在虔诚乞求似的。
柳之恒听不下去了,哗啦一下站起身,赶紧把自己擦干净,飞快地穿上衣服走出去。
……
柳之恒走出屏风,吹着脑袋闷声道:“你赶紧去泡吧,水……水还很干净……还挺热的……”
柳之恒非礼勿视,低头绕过段无咎,坐到妆台前擦头发去了。
段无咎也起身,看着柳之恒的背影笑了笑,然后往屏风后面走。
柳之恒竖着耳朵听着,听到段无咎脱衣服的声音,又听到他踏进浴桶里溅起的水花声……
柳之恒的脸涨红,明明她眼睛是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的,可不知怎么的,柳之恒就觉得,眼前看到的是段无咎光着身子洗澡的画面。
大脑又开始不自觉地生产有色废料,柳之恒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阿恒的味道,就是好闻。”段无咎幽幽地说。
柳之恒脑子里刚刚建立起来的防线又轰然倒塌……
她真的是碰上男妖精了!
柳之恒打开窗子,狠狠地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才又关上窗,坐回了妆台前,开始擦头发。
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柳之恒开始一边擦头发,一边在脑海里思考哲学问题:
神如果无所不能,那他能不能造出一个他自己也搬不动的石头?
一个人说自己在撒谎,他这句话是真话还是假话?
孔子说自己一无所知,他知道自己一无所知这件事算不算知道?
嗯,想着想着,柳之恒觉得自己的大脑又清爽了,废料都被赶走了。
……
段无咎是能闻出来的,能闻出来外面的人到底是冷水还是热水。方才还是沸腾的,现在又凉了。
段无咎从水里起身,擦干身子,套上衣服走出屏风,见到柳之恒坐在妆台前,一边发呆一边擦头发。
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拧着眉毛,想得很用力的样子,一张鹅蛋脸,看起来可爱极了。
段无咎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汗巾,帮着柳之恒擦头发。
柳之恒从孔子到底是不是无知这件事情里回神,看向段无咎,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白色的中衣松散地系着。他弯腰给柳之恒擦头发的时候,柳之恒眼睛一瞟就能看到他的胸肌和腹肌。
得,刚才的哲学问题都白思考了。
为了不让自己再乱看,柳之恒赶紧拉段无咎坐下。
“你的头发也是湿的呢,你别管我,你给自己擦。”
段无咎用那双清澈得不带一丝旖旎的眼看着柳之恒,微笑着问:“阿恒帮我可好?”
柳之恒想拒绝,可是对视段无咎小狗似的期待目光,拒绝的话就说不出来了,拿起汗巾也给段无咎擦起头发来。
……
段无咎和柳之恒在外表上都是老天爷的宠儿,两人的头发都如绸缎般丝滑。两人互相擦着头发,发丝难免交缠,却又因为太过顺滑,轻轻一扯就又分开了。
“看来,我和阿恒成亲的时候,若想要结发,打普通的结肯定是不行的,得拿我们两人的头发打个络子才行。”
段无咎那双修长的手握着两人的头发,眼里满是缱绻眷恋,似是在幻想他们成亲的画面,脸上有淡淡的笑容。
不知怎么的,柳之恒看着这样温柔、这样依恋自己的段无咎,竟然有一种自己是个渣女的感觉。
因为她没想过要和段无咎成亲,她只不过是想照顾他几个月,换些报酬银子。
就算她对段无咎再见色起意,她也从没有想过未来和他有什么牵扯。
他过几个月就会恢复记忆,就把她忘得一干二净,他还会是全书最大的反派,杀人如麻、搅弄风云。
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全家人的安危,她都应该少跟这样的人沾边才是。
可是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告诉她,此刻雪郎,是无辜的。
雪郎全心全意地依赖她,她却心怀叵测,是她不好。
“阿恒可会打络子?”
柳之恒尴尬地摇摇头,“女红我都不会的……也不是很想学……”
“没关系,我可以学的。”段无咎口吻轻柔,声如温玉,“以后,所有阿恒不会的,不想的,都我来做。”
柳之恒只觉得自己那铁骨铮铮终于还是软了下来。一颗心也要被融化。
她想,反正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而已。
想她柳之恒,多么的坚韧不拔,不会患得患失。他要忘记就忘记吧,就算有一天会失去,就算注定会独自悲伤,她也不怕,不过是收拾收拾继续生活罢了。
那么,现在就对他好一点吧。
用点真心又如何,也不是每段感情都要求一个结果的。
“好,以后我不会的,都让雪郎替我做。”
段无咎的眼角弯了弯,眉眼多了几分温柔缱绻,乖巧地点点头。
“那我奖励你好不好?”
柳之恒凑上去,毫无预兆地在段无咎的嘴上亲了一口。
就这么忽然的,段无咎感觉嘴唇上忽然一软,他惊讶地微微睁大了那双凤眼,眼角的那颗泪痣似乎都活了过来。
阿恒亲他了,虽然是一触即分,可是他很确定,刚才阿恒亲他了。
柳之恒含笑看着段无咎,像是得逞般似的,露出一丝可爱的狡黠来。
段无咎的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两片胭脂般的红唇,不点而赤,柔软润泽。
他下意识地滚动喉结,咽了咽口水。
“第一次见雪郎,我就觉得雪郎的嘴应该很好亲,果然是让人不失所望,好软哦。”
柳之恒撩完就想开溜,起身要走。
段无咎耳尖染上一抹红,见到柳之恒起身,一把就把人拽了回来。
柳之恒一阵旋转,就转到了段无咎身上,坐在了他的腿上。
段无咎抱着怀里的人,高大的身体把柳之恒完全罩住,不留一点空隙,然后伸出修长的手,捏着那小巧的下巴,朝着那嫣红柔软的嘴唇低头吻了下去……
最开始他还只是浅尝辄止,小心翼翼地触碰。
可就算是失去记忆,段无咎也改变不了他内心霸道的本性,很快,浅尝辄止就变成了不知餍足。
屋子里只能听到不分彼此的呼吸声……
良久,感到怀中的人开始轻微的颤抖,段无咎还以为是自己太过孟浪,叫人害怕了,赶紧坐直了身子。
“对不起,是我……”孟浪……
孟浪二字还没有说出口,段无咎就看到了怀中人的神情。
阿恒双眼含情,满脸红晕地看着自己,呼吸又急又热,红唇轻启,嘴角沾染着一缕湿润的银丝,似是已经动情,难以自持。
段无咎微微有些惊讶,但更多的却是开心,阿恒竟然……
竟然如此动情么?
“雪郎……”柳之恒下意识地叫他的名字。
阿恒的反应也似是把段无咎点燃了,他感觉有什么在脑子里炸开。
段无咎的眸光黯了黯,压抑着汹涌的感情,打横将柳之恒抱起,要往那大大的暖炕上去……
方成材站在门口,谨慎地观察着柳之恒的状态。
柳之恒毕竟有一个猎户爹爹,还有个厉害的表哥,而且还跟秀才定了亲,他虽然下流,却不是莽撞的,他可不想把这事儿搞得人尽皆知,最好是柳之恒愿意配合,等完事了,再来个威逼利诱,以后这小娘子还不是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柳之恒红着眼睛,似乎在强忍着身体的难受,咬着红唇,眼里溢满了春水,看得方成材实在是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柳家小娘子,是不是难受得很?”方成材一边解腰带,一边急不可耐的地说:“好妹妹,你叫声好哥哥,哥哥来帮你啊。”
柳之恒捏着拳,指甲嵌入肉里,都掐出血来了。
她不甘地发现,在药物的作用下,眼前的这粗鲁的方成材看起来竟然都有几分眉清目秀。
她浑身的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叫嚣,希望有人来碰一碰,一阵又一阵的潮热往小腹处涌,让她难耐。
可那又如何?她柳之恒从小到大,都是所有同伴里意志力最坚定的,所以她一个女人才能入选科考队,所以她能登顶两次珠峰。
她绝对不会屈服于一点药物的作用,也不可能屈服于她这副身子的设定。
她还不信了,她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不得主。
“你过来。”柳之恒说。
方成材听到柳之恒叫自己,只觉得像是听到了仙女的声音一般,急吼吼地要过来,猴急得脚步都有些踉跄,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八仙桌前。
“等不及了吧?”方成材舔着脸,急吼吼地说:“哥哥来了!”
就在方成材靠近八仙桌的时候,柳之恒拿起放在碳炉上烘着的茶壶,朝着他的脸上泼去。开水泼了一脸,疼得方成材大喊着往屋外跑。
“啊啊啊!我的脸!”
方成材跌跌撞撞地跑出去,把脸埋在雪里,疼得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而柳之恒已经趁这个机会,把门给从里面锁了起来。
方成材转身发现柳之恒把门关起来了,彻底被激怒,疯狂地拍打着门。
“你给老子把门打开!”
方成材转身就去院子里把那砍柴的斧子拿了过来,竟然准备直接把门劈开。
柳之恒将一把剪刀放在了枕头下,然后跌跌撞撞跑到妆台前,找到一个簪子捏在手中,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方成材劈开门锁,看到柳之恒手里还拿着一个簪子,嘲讽地笑了笑,竟然是直接把手里的斧子给扔了。”
“臭婊子,本来老子还想对你好点的!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方成材又一次走向柳之恒,一边走一边解他身上的衣带。
“你要是要脸,今天就好好地伺候爷,这件事爷就不会说出去。”
“你可能不了解我,我是不会无声无息地吃亏的。”柳之恒恶狠狠地瞪着方成材,像是一只恶鬼,“今日你最好有本事杀了我,但凡我活着,我一定弄死你。”
方成材发现她竟然被柳之恒的眼神吓到,但转念一想天下的女子,哪有不在乎名声的,他之前搞了村子里好几个妇人和丫头,没有一个敢声张的。
“行,我等你弄死我。”
方成材一把抓住柳之恒的头发就把她摔在了暖炕上。
方成材是那种生来就比一般人强壮的男人,身上毛发旺盛,力气也大,这一摔,摔得柳之恒脑袋发蒙。
柳之恒闭着眼,心中满是愤怒,身上的药物的作用也越来越强烈,她发现自己已经没力气了,浑身发软,想要撑着起身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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