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良许丰年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凡人修仙:我被神奇葫芦带飞》,由网络作家“剑气长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凡人修仙:我被神奇葫芦带飞》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剑气长存”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凡人修仙:我被神奇葫芦带飞》内容概括:月上交三十张符箓给我!”“你想把我当做奴隶,为你制符!”小丰年大为愤慨,此前钱休想杀他夺取丹药。现在见他能够制符,居然要把他收为奴隶,进行剥削。钱休的心肠,何等恶毒。若小丰年落入他的控制,只怕会生不如死,沦为钱休的工具。“哼!不答应,你就是死路一条,护宅符抵挡不住法器的威力!”钱休面色阴......
《畅读佳作推荐凡人修仙:我被神奇葫芦带飞》精彩片段
这一次小丰年依然先是虚画,寻找符感。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也是顺利了许多,小丰年很快便第二次下笔。
又是画出一幅完美的符形,但依然是一张废符,没有蕴含任何威能。
小丰年没有气馁,又是继续思考失败的原因,然后再次尝试。
很快小丰年就是耗掉了八张符纸,而此时他体内的真气消耗也是极大,只能服下一枚养气散,恢复真气之后,继续尝试制符。
过了半天时间,小丰年手中的符纸已经用掉了二十张,只剩下十张而已。
更严重的是,此时的许丰年已经是疲惫到了极点,完全靠意志力在支撑。
“为什么还是不行?”
第二十一次的尝试,依然失败了。
他画的每一张符图形,都是十分的完整,但是每一次都无法将真气完整的注入符箓之中。
“难道是我修为未能达到练气一层的原因?”
小丰年不由有些怀疑。
“不,不应该是如此,我每一次画符之时,都是极为顺畅,并非真气不足,所以应该与修为无关。”
虽然小丰年也知道,他能如此顺利的画出符箓图形,多半是与用白色乳液化开血墨有关。
但经过这么多次的尝试,他也可以肯定,失败的原因确实与他的修为高低无关。
“这明明就是画符,为何符道基础法中,却将画符称之为铭刻符箓呢?”
小丰年回忆着符道基础法中的内容。
以前课业上有所不解,又无法立即向先生请教的时候,小丰年就会在书上找答案。
这是他长久以来形成的习惯,遇到问题多思考。
想了许久,小丰年突然间有一种福至心灵的感觉,“铭天地法则为符,刻乾坤之大道为箓,天地乾坤之威能融入载体之中,便是为符箓,此为符道根本。但一张小小的符纸,又如何承载得了天地法则乾坤大道呢?”
小丰年摇头晃脑,隐隐有种就要掌握到关键的感觉。
“或者说,载体并非是符纸,而是天地是乾坤,所以才能承载大道法则……”
“我若不将符纸视为符纸,而是视为一片天地乾坤,将真气注入天地之中,是否比注入一纸薄薄的黄纸要简单许多呢?”
小丰年难以抑制的兴奋,就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连忙拿起第二十二张符张,以符笔蘸起最后一点颜料,开始铭符。
再一次的一气呵成!
小丰年收笔一勾,黄色纸符陡然闪过一阵淡淡黄光。
此乃符成的征兆!
“成了,终于将真气注入符中!”
小丰年身躯一软,瘫倒在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但是他的脸上,却充满了笑容。
成功了!
这是他所铭刻出的第一张符,也是他的救命符!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青光之外,钱休面色无比的难看,他根本无法相信,许丰年竟然制成了聚水符。
一名才入符门几天的弟子,便制出了聚水符。
这还有天理吗?
符箓一道何时变得如此容易了?
“一定是我眼花了,那肯定也是一张废符,不可能聚得了水!”
钱休咬牙切齿。
此时,歇了一口气的许丰年,也是重新坐了起来,拿起那张聚水符。
他催动体内仅存的真气,注入聚水符中。
顿时,聚水符散发出淡淡蓝光,而后便是看到,四面八方不断的气雾聚于聚水符的四周。
这些气雾都是带着湿气,就如同瀑布冲击之下形成的水气一般。
小丰年一下间都觉得干燥的喉咙,中多了一些湿润之意,舒服许多。
随着水气不断聚集,聚水符前方渐渐形成一个水球,开始水球只有指头大小,而后慢慢的变成拳头般大,海碗般大。
小丰年靠近张口一吸,甘甜的水,便是流入了干燥的得要冒火的喉咙中。
“好舒服啊!”
小丰年脸上露出惬意的表情,他接了一捧水,拍打在脸,无比的清凉。
“以后无论到什么地方去,都一定要多带几张聚水符!”
小丰年暗下决心,这一次可真是把他渴惨了。
差一点就被活活渴死。
这还是在石洞之中较阴凉,若是烈日暴晒之下,恐怕连三天都支撑不住。
直到喝得肚子发胀,再也喝不下,小丰年才是停了下来,收起聚水符。
“可惜没有储水的工具,也只能这样了,好在聚水符还能再用。”
看着剩下的水洒落到地面之上,渗进了地下,小丰年无比心疼。
好在他已经掌握了制符的诀窍,符纸也还剩八张,只要能够再制出两张聚水符,他便可以撑上一月时间。
“可恶!怎么可能,你怎么能制出聚水符!”
钱休盯着许丰年,已是气得浑身发抖。
他辛辛苦苦守了几天时间,完全是白费力气。
“钱师兄,你还是放弃吧,我现在能制聚水符,又有辟谷丸,最少还可以支撑二十天。而且,就算饿着肚子,光喝水我也能撑五天。这么长的时间,外事堂肯定会找你,如果你长时间不出现,说不定就会查到我的住处来,到时候你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小丰年喝饱了水,力气也有了,精神也好了。
他反客为主,对着钱休无比认真的劝说道:“钱师兄,我们没有半点仇怨,不如你现在离开,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哼!天真!”
钱休面色狰狞,沉声说道:“你这小泥腿子,当我钱休是傻子不成?这一次我若让你活着走出这座石洞,不用多久,死的人就会是我!”
只是几天时间,便能制出聚水符。
不论钱休再如何不愿承认,他也明白了,许丰年绝对是符箓一道的天才。
许丰年现在只要前往符门,当着符门长老的面制出一张聚水符,立即就会被当成宝贝供起来。
而一旦符门知道钱休想要杀许丰年,符门的长老就会立即持剑而来,把钱休碎尸万段。
钱休很清楚,他现在和许丰年已经是不死不休,只有一个人能够活着离开。
“钱师兄,我可以发誓,绝对不会泄露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反正你也无法打破护宅符的防御,这又是何苦呢?”
小丰年无奈说道。
“哼,谁说我无法打破护宅符!”
钱休冷然说道:“你真当我这个器门弟子,外事堂执事是白当的?”
见他面色阴冷,将一直背在身后的一口长剑拔了出来。
此剑长三尺,锐利无比的剑刃散发着寸许厚的青光,显然不是凡物。
修仙者的器物,有利器,法器,法宝,灵器之分。
利器,为凡人所称的神兵利器,以锋利尖锐见长,并无特殊妙用。
而利器之上,便为法器。
可用法力真气催动,有种种不凡威能,呼风唤雨、行雷引电、御空飞行,喷火吐水等等。
不过,在太玄门中,法器多半只有内门弟子才能拥有,外门弟子是无法得到的。
除非是有背景外门弟子,或者家资丰厚的弟子,可以在坊市中重金购买到法器。
而在法器之上,则为法宝。
法宝威力远超凡人想像,筑基期的修仙者都未必能发挥出一二成威能。
比如张思铭此时驾驭的玄木舟,还有宋无依那枚赤明珠,就是法宝。
至于灵器。
太玄门之中都是只有寥寥一二件。
传说灵器乃是生出灵智,形成器灵的法宝而成,可自行修炼,威能通天,非元婴修士无法掌握。
“许师弟,我有法器青毫剑在手,你觉得我无法破开护宅符吗?”
钱休盯着许丰年,高高在上的说道:“你只要把养气散和周常长老所赐的丹药交出来,我就饶你一命。不过你必须和我定下血契,以后做我的奴隶,每月上交三十张符箓给我!”
“你想把我当做奴隶,为你制符!”
小丰年大为愤慨,此前钱休想杀他夺取丹药。
现在见他能够制符,居然要把他收为奴隶,进行剥削。
钱休的心肠,何等恶毒。
若小丰年落入他的控制,只怕会生不如死,沦为钱休的工具。
“哼!不答应,你就是死路一条,护宅符抵挡不住法器的威力!”
钱休面色阴冷。
真气涌入青毫剑中,剑上的青光顿时暴涨到两寸高,光芒刺眼,寒意逼人。
“钱师兄,你这柄剑破损严重,如果你要强行破开护宅符的青光罩,说不定法剑就会当场断裂,损失惨重。”
许丰年说道:“这一点,想必你也是心知肚明,所以才一直没有动用此剑。”
“你是怎么知道的!”
钱休震惊,这柄剑在他购买时,就已经受损严重,随时都可能断裂。
也正因为如此,钱休才能以正常法器十分之一的价格买下。
否则的话,青毫剑的价值,最少在千枚灵石以上,钱休一名外门弟子,就是把自己卖了,也买不起。
不过,他在购得青毫剑之后,便请了器门一位长老,帮他进行了修补。
虽然这种修补,只是治标不治本,但最少可以掩盖青毫剑的损伤,没有人能够发觉。
却没想到,许丰年竟然看了出来。
“我是感到这柄剑上散发出的光芒断断续续,才发现的。”
许丰年说道:“钱师兄还是把剑收起来吧,好好一柄剑,若是毁了,就太可惜了。”
“你该死!”
钱休面色难看,双颊火辣辣的,像被抽了两记耳光似的。
许丰年的劝说,在他听起来,就像是在嘲讽他打肿脸充胖子一样。
“哼!就算是受损的法器又如何,只要能够破开护宅符的防御,杀死你就足够了!”
钱休挥剑一斩,一道凌厉无比的剑芒,便是斩在青光护罩上面。
“这只葫芦定是宝贝,要是把它献给修仙门派,不知道能不能被收为弟子!”
许丰年有些兴奋。
“不!不能这么做!”
这个念头刚起,他马上又打消了。
他不由想起那一天,那黑衣大汉要抓他陪葬,四周有许多的修仙者,却无一人援手,一些反而露出看戏表情的一幕。
修仙者视凡人如草芥。
这木葫芦若真是一件宝物,得到此物的修仙者或者仙人门派,恐怕不但不会奖赏他,反而会杀他灭口。
修仙者不是仙,就算仙,也并非就是良善。
许丰年面露后怕之色,还好他听先生说过,凡事要三思而后行。
若是一时冲动就去找修仙者献宝,后果不堪设想。
父亲留下来的不过是两亩田地,大伯一家便不顾亲情,想要霸占,更不要说能修仙的宝物了。
“这木葫芦能吸血,黑铁片却不吸血……”
许丰年放下葫芦,又在铁片上抹了点血,没有任何反应。
“木葫芦吸了我的血,里面才生出‘水’,所以这些‘水’肯定是有用处的,但是要怎么样才能打开呢?”
许丰年拿着木葫芦思索,没过多久便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毕竟才十一岁,身子骨本就不好,两天两夜没睡觉,还加上受伤失血,终是支撑不住了。
睡梦中,小丰年梦见自己靠着宝贝葫芦,学会了修仙,赚了许多许多银子,每天丰衣足食,还给父亲和母亲重修了两座全村最大的坟……
那坟包堆得又圆又高,全村的人都赞他是好孩子。
呯呯呯!
美梦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
小丰年揉着眼睛醒了过来,只听外面传来一道严肃的声音,“丰年,开门,吉时已到,该给你爹下葬了!”
他的小脸瞬间煞白,来者是大伯许贤。
这位大伯向来横行霸道,在村子里面说一不二。
今日他竟亲自到来,许丰年想要保住田地,怕是比登天还难。
来不及多想,许丰年赶紧把木葫芦和铁片藏到怀里,把门打开。
来的正是大伯许贤,以及许大虎许二虎,此外还有不少亲友。
这许贤四十多岁,比大虎二虎还要高出半头,体形也要粗上一圈,就如同一座铁塔一般。
许贤走入屋中,便将将目光盯住了许丰年。
“见过大伯。”
许丰年连忙行礼道:“今日送我父亲下葬,劳烦大伯了。既然吉时到了,那我们就出发吧。”
一众亲友听到这主人家发话,便是纷纷上前,准备盖棺。
“慢!”
许贤把手抬了起来,阻止众人。
他看向许丰年,似笑非笑的道:“丰年啊,在你爹下葬之前,大伯有些话必须得当着他的面说清楚。”
“大伯要说什么?”
许丰年底气不足的问道。
“大伯我本念你一人无法过活,想替你爹把你抚养长大,却没想到你年纪不大,心眼却坏,竟到处说我这个大伯要夺你田地,可有这回事?”
许贤盯着小丰年,冷声说道:“小小年纪,心肠歹毒,我许家怎会出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
“好心当成驴肝肺!”
“白眼狼!”
大虎二虎站在许贤两旁,也是盯着许丰年,怒目而视。
“竟然有这种事!”
“阿年啊,做人可不能这样。”
“许良没教好啊,好在这孩子年纪还小,以后得好好教养。”
“唉,毕竟是从小没了娘。”
一众许家的亲友也是纷纷摇头,看向小丰年的眼神有鄙夷,有愤怒,有也惋惜。
小丰年面对这一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没想到自己向亲友求助的事,传到大伯耳中去了。
而且,大伯还以此来责难他!
明明是大伯想抢他的东西,明明亲友们都知道此事,为什么他们要颠倒黑白,反过来说他和父亲的不是。
这一刻,小丰年心中有些绝望!
“阿年,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大伯冤了你?”
许贤淡淡问道。
“我,我……”
许丰年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此事他若认了,许贤便可说他是诬陷长辈,目无尊长。
若事他若不认,那许贤便能借抚养之名,名正言顺的夺他田产。
“许贤啊……”
这时,直坐在一旁的二叔祖开口了。
“祖爷您说。”
许贤恭恭敬敬的。
二叔祖磕了磕烟斗,“许丰年他年龄还小,我看这件事就不要计较了。”
“您老说得是。”许贤点头。
“但抚养许丰年的责任,还是得你来担,毕竟你是他大伯……”二叔祖抽了一口烟道。
“这……”许贤一脸委屈,“好吧,怎么说他也是二弟唯一的血脉。”
“不,我不要,我能自己养活自己。”
许丰年又怕又怒,连忙说道。
向其它人求助的事情,大伯一家已经知道了,等拿到了田地,肯定不会让他好过。
大虎二虎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曾经为了争水,就把别人的腿打断。
此时,这兄弟二人盯着他的目光中,明显带着一丝杀意。
“阿年,你诬陷一事,你大伯已经大度不和你计较了,你可莫要不知好歹,要知道许家可是有家规矩的。”
二叔祖面色一沉,“莫逼祖爷把你逐出许家村!”
许丰年疲弱的身躯,剧烈的颤抖起来,一股怒气在他的胸腔中涌起!
他不明白,这些亲友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不明白,为何大伯家明明有十几亩地,就为了两亩田地,便要如此为难他。
可是,他只是一个孩子,面对着这么多成人,他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抵抗。
小丰年只能忍着!
“好了,既然阿年也没有意见,那就这么办,以后阿年由许贤抚养,许良留下的房产田地,也由许贤打理。”
二叔祖见许丰年不说话,只当他默认了,“阿年,去把地契田契拿来,然后好快些给你父亲下葬,要知道入土为安,这样你父亲才能早日投胎做人。”
一副许丰年不交房契地契,就不把许良下葬的意思。
许丰年心中无尽悲凉,只能老老实实把藏在灶里的地契田契都拿了出来。
他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若是不交,父亲就别想下葬。
而且,万一搜身把他身上木葫芦和黑铁片搜了出来怎么办?
“走!下葬!”
许贤拿到东西,面露得意之色。
许大虎许二虎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许良家的二亩地,产的香黄草比别人五亩地还要多。
这可不是一笔小钱。
装着许良衣物的薄棺,被抬到了山上,在半山腰草草挖了个坑葬下。
许丰年此时已经哭成了泪人,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爹了。
他成了一个孤儿。
但是小丰年没有时间感伤,也没有时间祭奠,便被大伯许贤和大虎二虎一起带回了家里。
随行的,还有那二叔祖和二叔祖一家的几名晚辈。
“许丰年,以后你就要吃我家的,住我家的了,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所以这饭钱和住宿的钱都得交。”
在厅堂中坐下,许大虎便是冷冷说道。
“大虎哥,我可以住自己家里,也能自己做饭吃,不用麻烦大伯……”
小丰年小声说道。
“自己家?你哪来的家?”
大虎讥笑问道:“你不会还把这里当成你家吧?不要忘了,这房和地已经归我们家所有了。”
“你……”
小丰年闻言,气得发抖,连忙看向二叔祖。
这房和地只说暂交由大伯打理,许丰年及冠以后,就应该交还给他,怎么成大伯家的了?
然而,二叔祖只眯着眼吐云吐雾,似乎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
许丰年的心,沉到了谷底,虽然他早就有预感,会有这样的结果。
却没想到,父亲才刚刚下葬,大伯一家和二叔祖就已经如此肆无忌惮。
“丰年啊,不是大伯狠心,只是这世道如此,日子实在都不好过。这样吧,也不为难你,只要你每月交一百个铜板,大伯肯定保证让你吃饱穿暧,如何?”
这时,许贤面带微笑的说道。
“大伯,我没有钱……”
许丰年说道。
许良背到泽山坊市的香黄草还没卖出去便身死,家里仅有的一点积蓄也花在了丧事上面,小丰年哪来的钱。
“没有钱哪?那可怎么办?”
许贤一脸的为难,道:“要不然这样吧,以后你每本帮我家做活,我就让你欠账怎么样?”
“可是,欠账我也还不起。”
许丰年摇头说道。
“唉,谁叫我一时心软,答应帮你爹抚养你呢?那就这样吧,以后你帮我家做活,我可以让你欠着饭钱。”
许贤冷笑着说道。
说完之后,也不管许丰年答不答应,许贤便是让大虎和二虎把许丰年赶到放柴火的茅草屋去。
到茅草屋以后,大虎和二虎还把小丰身上搜了一遍。
他们不但把小丰年身上剩下的十几个铜板抢走,还因为他不肯配合交出铜板,狠狠在他身上踢了几脚。
连续几天的劳累伤心,又被殴打,小丰年昏倒在了茅草屋中,直到入夜才醒了过来。
在茅草屋中,许丰年隐约能听到隔壁厅上,大伯一家和二叔祖一家推杯换盏的欢笑声。
还有菜肴传来的阵阵香气。
“好饿啊!”
小丰年摸着咕咕直叫的肚子,吞了吞口水。
他艰难的爬起来,到院子的水缸里舀了一瓢凉水喝下,便是悄悄打开院门走了出去。
借着月光,凭着记忆,小丰年向着父亲下葬的地方走去。
这一路,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的路,爬了多久的山,终于来到了许良坟前。
一抔新土,一块无名碑,山野之中不时传来阵阵野兽的怪叫。
远处的山间,偶尔还可以看到,有绿火随着山风沉浮。
小丰年只能全力运转练气法来祛除寒气,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更不要说进行清扫了。
“好痛啊!这样下去,我就要被活活冻死了!”
小丰年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像要凝固了一样,每一块骨头都在钻心的疼,心中不由升起死亡的恐惧。
“不,我不能死,我要修仙,我不能死!”
小丰年在心中呐喊,紧紧的咬住牙关,生怕发出声音。
“许丰年,你坚持不住的,只要你承认无法在五天内清扫完传功堂,我便送你出去,否则你就会被冻死。”
这时,师祖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只要你眨一眨眼,我就当你答应了…怎么?不想活了吗?”
师祖见到许丰年没有回应,催促说道。
然而,许丰年依然一动不动,他心中唯一的念头,便是要成为修仙者,成为仙人。
母亲死了,父亲也死了,他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修仙,成为仙人是他唯一的愿望。
如果连唯一的愿望不能实现,生和死又有何区别。
“不成仙,吾宁死!”
小丰年依然一言不发,心中只重复着一句话。
虽然,小丰年还在不断的运转练气法,但极度的寒冷之中,御寒符和运转功法所带来的温暖,就如同杯水车薪一般。
他的体温越来越低,意识越来越模糊,整个人冷得就如同冰块一般。
然而,就在此时,师祖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时间到了,出去吧。”
“我挺过去了!”
小丰年觉得四周的温度升高了些许,身体一下也变暧了许多。
他小心的活动了一下手脚,缓缓的挪出传功堂。
在传功堂外面缓了许久,小丰年的体温才终于恢复了正常,祭起风行符返回鸡冠山。
“这小子面色发青,也不像吃了什么好东西啊,而且这传功堂中有两股惊人的能量,一股极热一股极寒,相互克制,似乎有些古怪。”
半空中,黑蛟老祖看着许丰年从传功堂出来,不由满脸失望。
眸光闪烁一下,只见他踏出一步,身形一下间瞬移出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丰年回到了山洞,倒头就睡。
第二天的清扫,他实在太累了,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
这一睡,小丰年便是睡到了第三天清晨。
“不好,睡过头了,好饿啊!”
小丰年被饿醒过来,昨日就吃了一些野果,回来之后又一觉到了天亮,此时再想找其它东西充饥肯定是来不及了。
他只能有附近摘了几个野果吃,又喝了一肚子潭水,便赶往传功堂。
进入传功堂,小丰年很快便是摸索着来到第五个书架,恐惧的寒冷再次侵袭而来。
昨日一样,只是一瞬间,小丰年的身体就被冻得丝毫动弹不得,意识也渐渐的麻木模糊。
“不能睡,我一定要活下去,我一定要成为仙人。”
“只要能撑久一点,我就能适应寒气,继续清扫功法堂。”
小丰年心中不断默念着,靠意志在苦苦支撑。
“这小子,我还以为他今日不会再来了,可惜他再怎么坚持也不会有用,只会白白的葬送性命而已。”
师祖看着许丰年,淡淡说道:“这万年寒冰之气,不是谁都能够承受得住的。”
“娘亲,你难道没有发现,他从进来,便再也未曾中断过练气法的运转吗?”
冰床上的少女说道。
“此子悟性惊人,竟能在几天之内便领悟了一心两用的诀窍!”
师祖脸上露出震惊之色,随即道:“不过,这也只是一点小聪明而已,距离以意御心,以心御法的境界还差得远。况且,即便他能达到又如何?没有灵根,无论如何也难以超过练气期五层。”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