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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

卖菜的秋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奇幻玄幻《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卖菜的秋儿”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陈知安柳七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子手持折扇,正笑吟吟看着那女子。“小清儿,没想到是你来接我,你好歹曾是长安第一花魁,如今.....唉,你家老板好狠的心!”此言一出。众人尽皆哗然。三皇子殿下名声在外,他堂而皇之逛青楼虽然在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可眼前这个撑篙女子,居然是那位长安城第一美人儿李岚清?之前听说青楼评胭脂榜......

主角:陈知安柳七   更新:2024-02-16 10: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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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知安柳七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由网络作家“卖菜的秋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奇幻玄幻《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卖菜的秋儿”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陈知安柳七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子手持折扇,正笑吟吟看着那女子。“小清儿,没想到是你来接我,你好歹曾是长安第一花魁,如今.....唉,你家老板好狠的心!”此言一出。众人尽皆哗然。三皇子殿下名声在外,他堂而皇之逛青楼虽然在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可眼前这个撑篙女子,居然是那位长安城第一美人儿李岚清?之前听说青楼评胭脂榜......

《精品选集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精彩片段


“老张,听说月牙湖上要开一座勾栏。”

长安城一座赌坊里,尖嘴猴腮的男人揽着身边的同伴贱兮兮笑道:“咱们到时候去喝口头汤?”

“什么勾栏,人家开的是青楼!”

老张不屑地看了那男人一眼:“狗蛋,说你他娘的不学无术你还不信,青楼和勾栏不一样,是一条龙服务!”

“一条龙服务?那青楼的东家这么勇的吗?敢用上古神兽接客?”

“瞎扯什么!”

老张不屑道:“我家的三娃子就在他们那做服务员,知道开多少工钱吗?”

二两白疙瘩!

一个月二两!”

“真给这么多?”

狗蛋满脸嫉妒,当初青楼招工时他也去了,可惜人家嫌他年纪太大,没要。

“那可不?”

老张得意地啄了一口酒:“知道登一次岛需要多少钱吗?”

五两银子!

这还只是登岛而已。

岛上有火锅、有牌九、麻将、扑克、戏院......

这些玩意儿你连听都没听说过吧。

更别说还有登科楼上的胭脂榜了,听说胭脂榜上的姑娘,清一色都是国色天香的主儿,小曲儿唱的那叫一个勾魂儿!

你说怪不怪!

偏偏人家不接客。

说是叫什么卖艺不卖身。

这下不是客人挑姑娘,倒成了姑娘们挑客人了!”

“这叫什么事儿?”

狗蛋不满地叫了起来:“不接客还开什么勾栏?这不是玩呢么?我绝对不去这鬼地方!”

老张斜眼看他:“你他娘的有钱去?远远看一眼都不够格!

知道李岚清吗,之前清乐坊那个花魁,长安城第一美儿!

听我家三娃子说,她连胭脂榜都没混上去,一气之下金盆洗手啦!

这种尤物都评不上胭脂榜,你还想干啥?

洗洗睡吧!”

......

青楼火了!

还没开业,名声已经响遍长安城。

大街小巷都能听到青楼要开业了、青楼疯了、青楼打死不去之类的字眼。

担心了好几个月的勾栏掌柜们也纷纷弹冠相庆。

朴资这么高。

傻子才会去。

特别是打听到幕后东家是陈留候府的小侯爷后,勾栏掌柜们更是纷纷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白痴...

真以为在勾栏待了几年,就能摸清这里面的门道?

......

五月五,华灯初上!

随着一声轰鸣骤响。

月牙湖的夜空上烟花炸开,那炸开的烟花化作两个鲜红大字——青楼!

筹备半年之久的青楼,今日开业!

月牙湖畔。

站了密密麻麻看热闹的人。

他们遥遥看着岛上高耸的三栋阁楼,都被这青楼主人的大手笔所震撼。

整整十二层!

思来长安城的楼,除了皇城白玉京,从没见过比这还高的。

岸边早有青楼的花船停驻,总计十二艘花船,每一艘船上都站在一个身穿短裙的侍女,她们站在船头列成一排,浅笑看着岸边的客人。

“嗟乎!”

看着这十二位美婢,许多人不自觉咽下一口口水,大唐虽然民风彪悍、姑娘们穿着也算大胆。

可大胆成这样的,实属罕见!

哪怕勾栏女子也从未有过这种片褛遮身的穿着。

一时间少有人敢登船。

一方面是被登岛先交的五两银子吓住,另一方面是摸不清这青楼的套路。

就在众人踌蹴时。

又一艘花船缓缓从岛上驶来。

立于船头的是一位青衫女子,她面若凝脂,肤白胜雪,朱唇欲滴,一根红色丝带将满头青丝捆住。

她手里撑着一根竹篙,立于船头微微屈身:“三皇子殿下,老板命奴家前来接驾,请登船!”

“哗!”

“三皇子殿下也来了么?”

人们纷纷顺着那女子的视线看去,人群分开两侧,露出一尊神俊异兽。

异兽之上,一位锦袍公子手持折扇,正笑吟吟看着那女子。

“小清儿,没想到是你来接我,你好歹曾是长安第一花魁,如今.....

唉,你家老板好狠的心!”

此言一出。

众人尽皆哗然。

三皇子殿下名声在外,他堂而皇之逛青楼虽然在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可眼前这个撑篙女子,居然是那位长安城第一美人儿李岚清?

之前听说青楼评胭脂榜把李岚清落下人们还不信。

此时看着这位美若天仙的碧人儿居然真的沦落到了如此境地......

被刷下胭脂榜的花魁都已经美若天仙了,那榜上的姑娘,岂不是谪仙下凡?

许多人咬牙掏钱登船。

其余没钱的,就只能呆呆看着了。

李承安淡淡一笑。

脚下轻点,身形飘然落在船头。

......

就在李承安乘船离去后。

忽然人群中又有声音炸开。

一头彪悍白虎卷起漫天枫叶,分开人群走来。

它身长两丈有余,一双虎目俯视众人,就像巡游领地的君王。

在它背上,两位白衣剑客持剑而立。

而两位白衣剑客身前,一袭红衣慵懒地躺在虎背上,双眸倦懒。

“这是谁?”

人群中有人低声发问。

“瞎了你的狗眼!没看到这头白虎吗?

除了琅琊姜氏,有谁能圈养这种上古异兽?”

“琅琊姜氏,那...她且不就是长安城白虎街的主人,姜白虎?”

“不错!没想到...连她也来了!”

“说到姜白虎,听说李岚清当初被小侯爷强行从清乐坊买走,此后有两位化虚境剑客夜闯安王府。

恐怕就是那两位吧!”

“居然还有这种事儿?”

“既如此,为何李岚清又出现在青楼?”

“莫非,这青楼竟是姜白虎开的?”

“即便不是,恐怕也有关系!”

“你可曾见过姜白虎何时出现在勾栏过?”

“青楼背景,竟恐怖如斯!”

“聒噪!”

就在人们议论纷纷时,那两位剑客双眸睁开,化虚境强者的威压横扫当场。

众人尽皆一冷。

纷纷闭口不言。

白虎吐出一口白炼元气,身子一跃,掠过那十二艘花船,踩着湖水向岛上走去!

"天,这头白虎竟至少也是化虚境异兽!”

“青楼...崛起之势不可逆转了!”

人群中,有勾栏主酸溜溜地看着远去的姜白虎,恨不得把她绑到自己勾栏去。

在青楼未开前。

最有排面的勾栏是清乐坊,因为曾经的长安四纨绔最爱去的地方就是那里。

如今青楼开业,先有李承安飘然而至,后又有姜白虎骑虎登岛。

此后。

恐怕整座长安的权贵,都只会去青楼了。

“哇,你们看天上!”

有人惊呼:“那御风而来的是谁?”

“天,是长安四公子!”

“兵部尚书夏家小公子夏远候、武安侯长子苟尤权、镇南王郡主李承仙、还有礼部尚书幼弟周迁....”

“他们居然一齐现身月牙湖。”

“ 而且是御风而至!”

“天哪!”

“柳七有这么大牌面吗?竟连他们都来了!”

自从除岁之后,长安四公子之名轰动长安。

他们不过二十来岁就已经跻身御气境,能够御风出游。

于长安城外斩首三百余匪寇,连拔七座山寨。

被誉为长安城新一代扛鼎人。

没想到连他们也在青楼开业时飘然而至......

“走!我们登岛!”

“同去同去!”


“知道老身为何要答应将西宁许配给你吗?”

走在幽静长廊上,余老太君忽然开口问道。

陈知安微微一怔。

如果按照原主的思维,这个问题很简单,自然是因为小爷天赋异禀,资质不凡,前途广大...

可陈知安毕竟不是当初的那个小侯爷了。

沉吟片刻后,他淡淡道:“昨日,是钱三高说白虎街上新开了家勾栏、杨老二看出西宁的伪装,最后魏老三推了我一把,这是个阴谋!”

“也不算无可救药!”

余老太君微微颔首,继续问道:“还有别的吗?”

陈知安眉头微挑。

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这事儿当然不止如此而已。

只是有些话不太好听。

“我西伯侯府看似圣眷不浅,不过是风中残烛罢了,一门子寡妇,等老身一闭眼,也就随风灭了。”

余老太君脸上古井无波,话语间却透着衰败凄凉:“你若娶了西宁,就当是娶了整座侯府...

无须遮遮掩掩。

我要知道你真正的想法!”

“那知安就直说了。”

陈知安缓缓道:“这场阴谋,从来都不只是针对我陈留侯府,还有西伯侯府!”

余老太君脸色不变,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陈知安扶着她坐在廊桥石凳上,轻声道:“河间魏家想要吃绝户,奈何西伯侯府的门槛太高,既如此,只能把门槛砍掉。

如果不是您连夜进宫,陛下从中斡旋,恐怕今天上门提亲的人...

就不是我陈知安。

而是魏子献了。

一个名誉尽毁的西宁郡主,加上魏姨娘的鼎力支持,魏老三入赘侯府甚至是明媒正娶,都不再是遥不可及的事情。”

余老太君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这席话如果从旁人嘴里说出来她不会有半分意外,长安城很多人都能够从这场愚蠢的阴谋中嗅到味道。

可由这名声在外的纨绔嘴里说出口,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长安城谁不知道。

陈留侯府满门废物?

一个连世袭王位都没保住的陈阿蛮、

一个没有修行资质的书呆子、

一个修道路途尽断的废物。

还有个号称百年难见的修行蠢货......

虎爷犬子老鼠孙、可不是一朝一夕传出来的名声。

此时看着这青衫及地神态悠闲的少年,余老太君忽然觉得陈留候府或许并不是那么简单。

至少眼前这陈知安,言谈举止绝非蠢货。

沉默良久。

她开口道:“既如此,陈阿蛮为何没有半点动作?

就这么心甘情愿给人当枪使吗?”

“因为河间魏家......

也只是一杆枪而已!”

陈知安面露戏谑之色:“您或许不知道,杨侍郎是太子的人,钱三高也是。”

此言一出,余老太君瞳孔微缩。

户部杨侍郎不止一次顶撞过太子,都说他是四皇子李承邦门下走狗,原来竟是太子的人?

这种隐秘,陈知安如何得知的?

而且!

陈留候草包一个,用得着如此针对吗?

她有些怀疑,这小贼是不是随口乱说,给自己脸上贴金。

见此。

陈知安也不解释,关于户部杨侍郎的事儿,他也是听李承安说的。

三皇子李承安是庶出,修行资质又很一般,没有半点可能继承那个王座。

早早就搬出了皇宫,整日流连勾栏,和陈知安狼狈为奸,臭味相投。

以挚友相称。

可谓是天字号第一纨绔,名声比陈知安还差。

而太子为何要针对陈留候府,陈知安其实也没搞清楚,只能归咎于李承定脑袋发抽了。

“走吧,老身带你去见个人。”

沉默良久,余老太君起身向内宅走去。

陈知安隐隐有些期待。

昨日原主喝的头昏眼花,只晃眼觉得街上那妞长得贼好看,随后就被魏老三一脚踹到西宁怀里。

根本没细看。

越过一道长廊,陈知安发现不对劲儿,这不是去小姐闺房的路......

行至一座假山前。

余老太君停下脚步。

拐杖在一块巨石凸起处轻轻一敲,那假山顿时无声无息分开,露出一条狭窄小道。

老太君一言不发走进小道。

陈知安犹豫片刻,也埋头走了进去。

刚进入狭道。

立刻就听见一声低沉的痛哼。

陈知安举目望去...

只见不远处石牢中吊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

面目依稀可见。

竟是河间魏家的老三。

昨天在清乐坊一起玩耍的小伙伴...

看到陈知安和余老太君一起现身,那老妪停下手里布满倒钩的鞭子,悄无声息退到黑暗中。

魏老三则脸色变得极其复杂。

“没想到......

我谋划多日,竟是给你这蠢货徒劳做了嫁衣!”

陈知安没有理他。

心中不由得高看了这行将朽木的老太君一眼。

河间魏家虽然出身不好,祖宗是个前朝太监。

可这些年他们生意做的极大,把持河间诸多产业。

传说魏家家主魏忠礼更是跻身了通玄境,一身修为颇为不俗,是可以称为小宗师的大能。

而魏老三作为魏忠礼的小儿子,受宠的紧,身边常年跟随着一位化虚境的护道人。

以前一起玩耍的时候魏老三没少喊出来显摆。

而现在。

魏老三居然被这老太太不声不响就捉了回来...

“这个人交给你了,是死是活全在你一念之间!”

余老太君看了魏老三一眼,闭目坐在一旁假寐,显得很冷漠。

论亲疏关系,魏家和西伯侯府很近。

魏忠礼的亲妹子,正是西伯侯府的二夫人魏氏。

小时候魏老三还常到西伯侯府玩,机灵乖巧,很会讨老太君欢心。

只是世事无常。

当年堂前客,此时阶下囚......

陈知安眉头微挑,知道这是老太太的考验。

随手捡起火炉里一块通红的铁钎,陈知安走到魏老三面前,淡淡笑道:“子献,其实我应该感谢你!"

“你是该感谢我。”

魏老三脸上写满了嘲讽:“如果没有我,你这猪猡一样的蠢货,怎么够的上西宁?”

“我机关算尽,唯独没料到死老太婆这些年越活胆子越小,连个废物都不敢杀。

更没料到,陛下竟会为了你这猪猡牵线搭桥。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说着,魏老三猛然扑向余老太君,满脸狰狞道:“老妖婆,你的阴险毒辣,杀伐果断,随着你短命鬼儿子一起埋了吗?啊!”

“啪!”

陈知安反手一个耳光,直接将他打回去。

用脚踩住魏老三的胸口,陈知安朝他眨了眨眼睛:“子献,你其实不是非死不可,别把自己作死了。

老太君都说了,你是死是活全在我一念之间,何必求死?想想我们俩的关系......”

听到这话,魏老三愣住了。

他之所以如此疯狂,除了怨恨,更多的其实是恐惧。

老妖婆手段恶毒,落在她手里生不如死。

可如果落在陈知安手里......

想到这蠢货傻得可爱的过往,他不禁生出些希望来。

见此,陈知安继续道:“子献,我们是异父异母的手足兄弟,虽然你昨天设计害我,可我也没什么损失。

反倒是因祸得福和西宁订了亲,这样算起来,我非但不能杀你,反而得谢谢你!”

“知安,你真这么想?”

魏老三有些意动。

却见陈知安低声叹息道:“子献,你知道吗?我陈留候府,断粮了......

昨天陈阿蛮为了救我,把家中仅剩的三千两白银,全捐赠给了王富贵那奸贼。

只要你愿意掏钱赎身,我可以做主放过你。”

魏老三沉默了。

陈留候府的情况,他是比较了解的。

一窝子废物,又不善经营,已经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

知道陈知安不是在卖惨。

只是掏钱就能赎身的事儿,他总觉得有些不太靠谱。

转头看着坐在一旁的老太君,只见她老脸阴沉,却没有出言呵斥陈知安。

心下不禁信了几分。

又想到大抵是父亲跻身通玄境后,这老妖婆也有了忌惮,所谓掏钱赎身,不过是寻个由头,找台阶下罢了!

念及由此。

他自以为看透了真相,顿时支棱起来。

不慌不忙地坐下,冷淡问道:“要多少?”

陈知安面露喜色,赶忙道:“八千两白银,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出息!”

魏老三有些嫌弃。

陈留候府着实是落没了。

我堂堂河间三少,就只值八千两?

这点钱。

都不够他在长安逛一年勾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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