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二张伯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在大唐卖军火热门小说》,由网络作家“柿子有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二张伯是军事历史《我在大唐卖军火》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柿子有毒”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口缝合,最慢七天,快的话三五天伤口就能愈合。”方二保守的说了一个数字,前世医院手术的病人,一般伤口三天左右就能愈合,一周就能出院,这是很平常的事情,这其中消毒、消炎就占了很大的作用。“那好,如果真如小兄弟所说,那俺老程去皇帝那里给请功。”程咬金很是激动。“再说,再说,走,程将军,去外面尝尝草民这酒可还入了得你的口。”方......
《我在大唐卖军火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方二简单说了一下前面的事情,就开口要金子。
张伯也没多想,只当是给程咬金的,取出一个箱子交给了方二。
方二接过箱子,打开一看,四十个金元宝,整整齐齐的码在里面,整整四百两黄金。
方二吃力的抱起箱子就往前院走。
到了张伯看不到的地方,直接就让系统兑换成了积分。
看着系统里闪烁着的4300积分,方二算是心中有了底气。
“刷新系统兑换商店!”
艹!
五金店又变成了农资商店,全是一些蔬菜种子,肥料,农药之类的。
不过还好,没有又变成两元店,方二看到了希望。
方二随手兑换了一些蔬菜种子之后,继续刷新。
农资店变成了小超市。
香烟,啤酒,还有瓜子糖果之类的。
随便兑换了一些东西之后。
继续刷新。
这次兑换商店又变成了两元店。
只不过商品和第一次不一样了。
里面出现了方二要找的针线。
连忙换了几盒钢针和几大卷的线。
继续刷新。
服装店。
嗯。顺手兑换几件衣服,然后继续刷新。
这特么的,方二已经受够了这左一层右一层的古装了。
五金店。
农资店。
轮换着出现。
就在方二快要气炸的时候。
一排药品出现了。
头孢、酒精、碘伏、纱布、布洛芬。
阿莫西林、氯雷他定、维C、医用胶带、口罩。
方二大喜。
尼玛,总算刷新出来了。
除了口罩之外,方二开始大量的兑换,这些东西,可是能保命的。
可惜的是没有云南白药,不过程咬金给的伤药想来效果也不会太差。
一直把积分花的只剩下五百点,方二才收手。
看着储物空间里,各种物资*99,方二就很爽。
将需要的东西取出,放到已经没有黄金的空箱子里面。
方二就回了前院。
卧室里,看着方二手上的针线,柱子头皮都快炸了!
程咬金在一边也吃惊的看着方二。
“我说,小兄弟,你这是要把这伤口像衣服一样缝起来?”
“嗯。缝起来,伤口才好的快。”
柱子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方二,都快哭了。
刚才用酒消毒的时候,那撕心的疼,他都忍下了,可是看到方二手上的针,他实在是无法接受。
“放心吧,很快就好。”
其实方二心里很忐忑,这缝衣服的线能不能用?
“虎子,大力,按住柱子,别让他乱动,柱子忍住了。”
虎子和大力,看了看那闪着寒光的钢针,又看了看床上的柱子,没敢动。
“等什么,再不动手,我往你们身上扎了啊。”
方二有些着急了,那伤口还在不停的往外渗血呢。
虎子吓的一哆嗦,连忙上去按住了柱子,大力也跟着按住了另一边。
方二强忍住心中的不适,将柱子的伤口挤到了一起,小心的用针慢慢缝合。
不到三分钟,伤口就缝合完毕。
可在方二的感觉中好像过去了很久。
等放下手上的针线,方二甚至感觉有些脱力了。
用提前准备好的酒精,再一次进行消毒之后,均匀的撒上了程咬金给的伤药,然后用纱布把伤口包了起来。
“呼~~~!”
方二吐了一口浊气,小青连忙用帕子给他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程咬金在一边看着,始终不敢打扰,看到结束了,连忙上前抓住方二的肩膀。
“小兄弟,你这手段是哪儿学来的?这么做真能让伤口好的快?”
程咬金双眼死死的盯着方二,这手段看起来简单,如果真能加速伤口愈合,那对军队来说真是太重要了。
军队打仗,受外伤再正常不过,可就因为伤口愈合的慢,最后出现伤情恶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死去。
这些年,程咬金见过太多了,虽然已经麻木,可是看到方二缝合伤口的手段之后,麻木的心底,升起了一丝丝期待。
“程将军放心,我这酒很烈,能杀死一些导致伤口恶化的毒虫,就是那种看不见的毒虫才让伤口恶化、化脓,杀死毒虫之后,再将伤口缝合,最慢七天,快的话三五天伤口就能愈合。”
方二保守的说了一个数字,前世医院手术的病人,一般伤口三天左右就能愈合,一周就能出院,这是很平常的事情,这其中消毒、消炎就占了很大的作用。
“那好,如果真如小兄弟所说,那俺老程去皇帝那里给请功。”
程咬金很是激动。
“再说,再说,走,程将军,去外面尝尝草民这酒可还入了得你的口。”
方二连连摆手,引着程咬金到了外面的院子里坐下。
打心眼儿说,方二还没做好跟朝庭打交道的准备。
一心一意的做条咸鱼,左牵黄、右擎苍,身后再来一群狗腿子,他不香么。
干嘛去和那些人精去玩什么弯弯绕。
程咬金这是个例外,凑巧碰上了,还帮他解决了一个麻烦,结识一下这种军中的汉子还是可以接受的。
小青跟着出来给他们倒上酒,拿起一碗,递到程咬金面前。
“程将军,请。”
程咬金也不客气,端起酒碗,先是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
一口便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方二看着程咬金的动作,欲言又止。
只见随着酒液入口,一股从没有感受过的辛辣充斥着整个口腔,犹如一团烈火。
程咬金面色通红,双目圆瞪,那一个瞬间,他强忍着将酒液咽了下去。
一道火线,从口腔过喉咙,直入腹中。
“嘶~~~~~~~!”
程咬金倒吸一口凉气。
感受着腹中如着火一般,整个人都变得热腾腾的。
“好酒!”
看着程咬金的反应,方二也傻了,他真没想到,从没喝过高度白酒的程咬金居然顶住了。
这一碗酒,少说也有二两!
“程将军好酒量!小青,倒酒。”
方二冲着程咬金伸出了大拇指,然后端起自己的酒碗小口慢喝。
小青连忙给续酒。
程咬金看着方二喝酒的动作,知道是自己冒失了,不过也不解释,这酒给他的感觉就如同烈马一样难以驯服,但也刚好合了他的火爆的性子,他是打心底里喜欢上这酒了。
没再一饮而尽,学着方二,小口慢品。
越品越有滋味。
“嘿嘿,那也要等你们有命活着再说,兄弟们,动手!除了这个公子哥儿,其他人一个不留!”
周通眼中杀机一闪,提着刀就向柱里砍了过来。
他身后的同伙也一涌而上。
就在这个时候,虎子终于带着大力和二狗赶到,看着已经打了起来,连忙提着手上的家伙加入了战圈。
四对四,人数相当。
但是手上的家伙却吃了大亏。
柱子拿的是门拴,虎子提的是扫帚,大力和二狗一人提着一根做椅子剩下的木方子。
没过两分钟,他们手上的家伙就被刀给砍断了。
柱子肩膀上还被周通给砍了一刀,一道十多公分长的口子,不停的往外流血。
三个木匠这会儿还在灶房蒸酒呢,一个个被逸散出来的酒味给熏的晕乎乎的,丝毫不知道外面院子里发生了什么。
就在柱子他们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一个粗犷的声音从前院传了过来。
“我说,小兄弟,你家里这是弄的什么好酒,离大老远都把我酒虫勾~~~~~~~”
满脸大胡子的程咬金看着院子里打成一团的众人,话没说完就愣住了,周通四人身着夜行衣,一看就不是好人。
“给老子拿下!”
程咬金大手一挥,从身后冲上来几个军士,配合着柱子他们,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周通等人给拿下了。
“嘿嘿,天子脚下,离皇宫不到二里,这地方你们也敢来行凶,真是活腻味了!送给不良人,让他们好好审一下。”
程咬金看着被制服的周通几人,对着手下的军士说道。
“喏!”
几个军士押着周通他们就往外走去。
等到他们出了门,程咬金上前,一拍方二的肩膀,咧着嘴笑道:“小兄弟,俺这可是救你一命啊,快跟俺说说,你家里这是弄了什么好酒,俺大老远就闻着味了,这才找到了你这里。”
方二本来紧张的心情,随着周通他们被制服,才平息下来,结果被程咬金这一巴掌拍的,差点一个没站稳摔到地上。
程咬金连忙扶住他:“哈哈,你这身子骨不行啊,俺都没使劲呢,快快坐下,让人把你那好酒送上来。”
方二坐在院子中的椅子上,摸着胸口,慢慢的顺着气。
“多谢程将军援手,还请程将军先稍坐片刻,草民这边有人受伤,容草民先处理一下。虎子你去拿两坛蒸好的酒来。”
打发了虎子去取酒,请程咬金坐在椅子上。
程咬金也不客气,大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看了看受伤的柱子,对着方二一挥手:“不用担心,小伤而己,俺这里有上好的刀伤药,你且拿去。”
方二连忙接过程咬金递过来的瓷瓶,跑到柱子身边。
柱子这会儿斜靠在大力身上,肩膀上的伤口还在不断的往外流血。
方二让大力将柱子扶到他的卧房里,平躺在床上之后,小心的撕开伤口处的衣服。
只见伤口处的皮肉外翻,足足十多公分长,从肩膀一直到胸口,看的方二是心惊不已。
这么大的伤口,不消毒缝合,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万一感染了可是要命的。
“柱子,你再坚持一会儿,我去准备点东西。”
柱子虚弱的点了点头。
方二从屋里出来,看到虎子正提着两个坛子走到院子里,连忙上去。
从虎子手上接过一个坛子,双手拿着来到程咬金面前,将坛子放在桌子上。
“程将军,这便是能引你过来的好酒,不过这酒有些烈,还请慢品,草民这边还要给柱子处理伤口,请将军自用。“
说完,对着程将军行了一礼,就从虎子手上接过另一个坛子向屋里走去。
程咬金这会儿也有些火了,下人明明送了两坛酒过来,怎么只给他一坛,这么小气的么。又听方二说要处理伤口,有些好奇,处理伤口你拿酒做什么。
程咬金这会儿也不管那桌上的酒了,跟在方二后面便朝着屋内走去。
方二这会儿真顾不上程咬金了,柱子身上的伤着实吓到了他。
“柱子,我要给你伤口清创消毒,不然的话会感染,能要命的,会很疼,你要忍住了,来,把这条帕子咬在嘴里。”
看着面色苍白的柱子,方二的声音有些发抖,将一条帕子递到给了柱子。
“少爷放心,咱忍的住。”
柱子强忍着伤痛,接过帕子直接咬在了嘴里。
方二将手上的酒坛打开,倒了一碗出来,取了另外一条帕子,沾上酒之后,开始擦拭柱子的伤口。
当帕子接触到伤口的刹那,柱子全身瞬间紧崩,然后就是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冒了出来,牙齿狠狠的咬住了嘴里的帕子。
方二手上帕子里渗出的酒水和柱子伤口处的血水,混合着往外流。
等伤口清理完之后,方二看着十多公分长的伤口,又发愁了,没东西缝合,他也不会缝合,这可怎么办。
程咬金在一边看的有些不懂:“方小兄弟,这都清理完了怎么还不上药?”
“不能就这样直接上药,伤口不缝合的话,愈合起来太慢了,期间万一感染就麻烦大了,你们先等着,我去准备点东西。”
方二扔下几人,自己出了门。
他看着为数不多的积分,只能拼一把,看能不能刷新出有用的东西了。
“刷新系统兑换商店!”
“刷新需扣除积分一百点,宿主请确认!”
系统的声音冰冷的传到方二的脑海中。
“确认,刷新!”
随着方二的指令,兑换商店里的东西瞬间发生了变化。
看着里面新的十种商品,方二想哭,没有他需要的啊,两元店变成了五金店,有毛用。
再刷!
两元店!
这是杠上了吗?
一通操作猛如虎,结果成了二百五。
可他身上没积分了。
只能到后院去找张伯。
和周通他们激战的时候,张伯没出现,因为后院那一车的金银需要有人看着。
“少爷,前面的贼人拿下了?”
看到方二来到后院,张伯连忙上前问道。
“拿下了,幸好程咬金将军路过,闻到咱家的酒香,进来寻酒,刚好碰上,就让军士把贼人拿住了,张伯,把今天带回来的金子都给我,我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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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说这些都送到江南去换粮食,这两个你和宝林一人一块,不能让你们白出人不是,剩下的再拿去换粮食就行。”
方二随手从盒子里拿了两面镜子,递给了程处默。
这下子轮到程处默激动了。
“方大哥,莫不是在说笑?我和宝林也有份?”
程处默不敢相信的接过镜子,看着方二问道。
“别大惊小怪的,哥哥我这里好东西多呢着,这才哪到哪儿,以后有你惊讶的时候,行了,收起来吧,宝林的那个回头你给他送过去,你回去挑选人手吧。”
方二拍了拍程处默的肩膀,示意他安心收下。
“那兄弟我就不客气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说谢谢的话就有些见外了,以后用的着我和宝林的,你随意招呼,我先回去了。”
程处默拍着胸脯保证一番,然后就带着镜子离开了。
回到程府,程处默找到了正在浇花的程咬金。
“爹,你看这个。”
程处默将镜子取出,交给了程咬金。
“嗯?”
程咬金接过镜子,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东西哪里来的?”
之前查抄那个当铺的时候,也发现了这么一面镜子,他还正琢磨着是不是把这东西献给李二,这才两天功夫,自己儿子又拿了一面出来。
这样的宝贝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父亲,我刚从方大哥那里回来,这是他给儿子的。”
接着,程处默便将方二的打算说了一遍。
得知方二一次送出了三面镜子,连一个小丫鬟都有份,程咬金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既然是方小兄弟送的,你就收着吧,另外,采购粮食的事情,就从家里挑十个好手,带上府上的信物,也免得路上遭了不开眼的贼人觊觎,这么贵重的物件,可不能出了岔子,既然方二信得过你,你就用心帮他吧,再说这也算是咱们自己家的生意了,行了,你去忙吧。。”
程咬金用严肃的语气向程处默嘱咐到,然后又把镜子还给了程处默。
“是,父亲,孩儿记下了!”
程处默对着程咬金行了个军礼,然后就离开了。
程处默并没有出门,而是去找了他娘。
“娘,儿子有好东西孝敬您。”
孙氏,也就是程咬金的妻子,程处默的母亲,正坐在床沿上和丫鬟说闲话,就看到自己儿子进了屋子。
“哦?我儿这是得了什么宝贝?”
孙氏笑着看向自己的儿子。她这个儿子平日里在她面前很是稳重,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过,她很好奇,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能让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都失了稳重。
“娘,你看!”
程处默从怀里将镜子拿出来,双手捧着递给了孙氏。
孙氏看他小心的样子,于是便双手接了过来,凑近一看,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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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就这样慢慢的品着美酒。
等方二一碗酒下肚,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张伯,总觉得还是把颉利的事情透露一下的好,还没等他开口,张伯将酒碗放下,先开口了。
“小兄弟,我看你这大门处连个牌匾都没挂起,这是刚搬过来?”
“回程将军,方某这是昨日刚买下这处宅子,原本家住高陵方家庄,只是听一个游方郎中说草原上准备在八月下旬从高陵入侵,方某这也算是逃难来了。”
借着张伯的话,方二说扯了一个游方郎中,说出了颉利将要入侵的事情。
“你说什么?”
张伯一拍桌子,猛的站起。
“你这消息可靠吗?那游方郎中现在何处?能不能找到?”
他一把抓住了方二的衣服,急切的大吼。
“程将军别急,我也只是听说而已,而且那郎中现在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啊,只是前几日我高烧不退,那郎中刚好路过我家,听说了之后帮我退掉了高烧,无意中说起高陵即将变成战场,我利诱之下,他才说是八月底,颉利就要入侵,这才急急忙忙的来这长安城中安家。”
方二连忙解释。
他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确实有一个游方郎中,不过那货绝对是一个妥妥的庸医,肯定是原来的这具身体主人被治死了,才给了方二雀占鸠巢的机会。
将锅扣到这样一个人身上,方二丝毫没有心理压力。
张伯松开了方二,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两手不停的搓脸。
“小兄弟,这事情不要再对任何人说起,记住!是任何人,我马上入宫去见皇上,如果事情属实,你这算是立了大功了!告辞!”
过了片刻,他突然起身,对着方二抱拳一礼,直接走了。
方二也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他们这些人随着李二南征北战数年,刚刚安稳住了局势,突然听说这种消息,难免会有一些激动。
回到屋中,看着柱子还没睡,便取出两粒头孢,让小青拿水给柱子服下。
看着一半绿一半白的小丸子,柱子也没问,直接就一口吞下,然后接过小青拿过来的水,喝了几口。
“多谢少爷。”
柱子擦了擦嘴边的水渍,对着方二说道。
“都是自家人,再说了,你也是为了保护我才受的伤,你就在这躺着安心养伤,等你好了再继续保护我,这几日饭菜就让小青给你送过来,千万别随意乱动,小心崩了伤口。”
方二给柱子拉了拉身上的毯子,小心的盖住伤口位置。
现在可是夏季,蝇虫很多,万一被蝇虫叮到就不好了。
“少爷这怎么使得,小的还是回后院吧,小的怎么能在少爷床上一直躺着,小的受不起啊。”
柱子看到少爷居然给自己拉毯子盖伤口,眼睛瞬间就红了,哽咽的说道。
“有什么受不起的,让你受你就受着,行了,赶紧休息吧。”
说完,方二出了门,小青一步一趋的跟着。
到了门外,方二拿出一板头孢,将药丸一个一个的扣下来,交给小青。
“记住,每天三次,一次两粒,让柱子服下,这个可以防止伤口恶化。”
小青接过药丸,看着方二,怯生生的问道。
“少爷,柱子哥住在你那,要不你就去奴婢那里休息吧,我和小环一起睡。”
方二一脸玩味的看着小青,用手勾起了小青的下巴:“干嘛去和小环一起,陪少爷我一起不愿意么?”
看着一脸坏笑的方二,小青落慌而逃。
她从没见过少爷这个样子呢。
“哈哈哈哈!”
方二看着小青狼狈的身影,乐的大笑。
背着双手,朝着厢房走去。
厢房里,小青脱去了外衣,躺到了小环的床上。
小环还小,才十二岁,放到后世,也只是一个稍大一点的孩子罢了。
今日是小青轮值侍候方二,她便早早的睡了。
外面又是打斗,又是说话,居然没有把她吵醒。
看了看熟睡的小丫头,小青转过身,躺在床上,偷偷的往门口处看去。
心里却在不停的嘀咕。
少爷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说出让我陪床的话。
可等下少爷来了,真要让我陪床可怎么办。
可是看少爷对柱子哥这么好,却真的好感动呢。
不知不觉的,一丝红晕爬上了小青的脸颊。
就在这时候,视线里出现了方二的身影。
小青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方二也没真让小青陪床,刚才只是突然间想开个玩笑罢了。
和衣躺在小青的床上,嗅着那一丝丝少女的味道。
方二渐渐的睡着了。
听着传过来的轻轻的鼾声。
小青不知怎么的,心底有着一丝丝失落。
少爷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方二这边美滋滋的做着梦,皇宫里却是炸开了锅。
张伯连夜叫开了皇宫大门,面见李二,将消息仔细说了一遍之后,李二大惊,连忙让侍卫去将各大臣召集到了太极宫。
一众大臣都已经睡下,却被李二的玄甲兵叫开了府门,得知李二召见,不敢耽搁,连忙更衣之后,往皇宫走来。
李二看着下面站着的张伯、尉迟恭、长孙无忌、房杜等人。
底下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头雾水,并不知道大半夜的被叫过来是有什么大事要商议。
“程将军刚刚得到消息,八月下旬,颉利即将南侵,众位爱卿有何看法?”
李二盘腿坐在龙榻上,看着底下的众人,淡淡的说道。
唐朝时期,没有椅子,只有胡凳和各种样式的榻。
小鬼子的榻榻米就是从唐朝传过去的。
“皇上,此消息不知程将军从何得知,是否可靠。”
李绩现在是并州都督,草原上的事情,他格外的关注。
李二看向张伯:“将事情经过说于他们。”
张伯连忙上前,把和方二结识之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程将军这消息且不说可不可靠,先说说,如果那颉利真的打过来,如何应对?”
李二等他把说话完,看向众朝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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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一把抢过虎子手上的药丸。
赌赢了有钱拿,就算是赌输了老爷那里肯定有赏,到时候就说是自己偷偷买来的,这钱还能从老爷那里讨回来,怎么也不亏的样子,不赌他才是傻子。
“行,那晚上咱们一起看戏?”
虎子看老张接受了赌约,一脸贱笑的看向老张。
“去你大爷的,还想偷看我家老爷行房,小心被打断狗腿,晚上你过来陪我喝茶,我让丫环去打探。”
老张头笑着踹了虎子一脚。
“行,那我晚上再过来。”
虎子也不生气,对着老张摆了摆手,就回了方府。
长安宵禁,不过只是各坊坊门落锁,坊内是不禁的。
到了晚上,虎子偷摸的来到张家门前,小心的拍了两下。
吱呀!
大门开了一条缝,老张的脸从门缝里挤出来,看到是虎子,就把他拉了进去,然后又关上了大门。
“你那东西已经给我家老爷吃下了,这可都快一柱香的时间了,老爷一点反应都没有,嘿嘿,我就等着你输钱了!”
老张揽着虎子的肩膀,在他耳朵边小声说道。
“你急啥,再等等看。”
虎子有些嫌弃的推开了老张头。
这老头晚上也不知道吃的什么玩意儿,臭死了。
老张也不生气,回到门房,一屁股坐在床上,笑咪咪的看着虎子。
一般的门房都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而已。
虎子也不进去,就靠在门框上。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闲话。
又过了一会儿,从院子里跑出来一个小伙计。
把他在窗外看到和听到的画面,仔仔细细的讲了一遍,说完还不好意思的遮了遮下身。
老张头听到小伙计的话,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虎子。
“你那东西,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
“那必须的必啊,我都说了,我家少爷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凡物!”
虎子装作淡定的白了老张头一眼,一把将他拉开,坐在了他的床上。
“等着吧,估计你家员外今晚有的忙了。”
说完,虎子就靠在老张头的床上,就不再说话了。
虎子和老张头,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突然,老张头踹了那报信的小伙计一脚:“还站着干嘛,去内院守着,有什么事情及时过来说一声。”
到了这个时候,老张突然有些心疼他那五钱银子了。
这可是他一个月的月钱。
内院里。
张员外家的丫鬟小莲,也是通房丫头。
守着房门。
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动静。
以前从没有这么激烈过啊?
心里既吃惊又有一丝期待。
直到一个时辰后。
她终于忍不住了。
抬着有些酸软的双腿。
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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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员外把杯中的茶喝掉,站起来说道。
“那就多谢张老哥了!”
方二起身跟着张员外向外走。
出了门,老张头已经套好了马车,方二和张员外上了车,马车便往城外驶去。
—路上那叫—个颠啊,方二只觉得自己都快散架了!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长安城外的—个庄子里停了下来。
两人先后跳下马车。
张员外指着庄子说道:“这个庄子都是老哥我的,这里住的全是替老哥我看马养马的,怎么样,够大吧!”
方二吃了—惊:“张老哥,这么在—个庄子都是你的?你这是在这养了多少马?”
“不多不多,也就—两百匹,不过最多的时候,能养五百匹马不在话下!”
提起养马,张员外是—脸的自豪。
可以说,在长安城内,私人贩马,他算是做的比较大的商人了。
—般人也就十匹八匹的样子。
这真不是吹,后世技术这么厉害,能养超过五百头牛的都不多,—般也就百头左右的样子。
以这个年代的饲养条件和防疫水平,好吧,根本没有防疫的概念。
能养五百匹马,绝对的业内大佬啊!
“走,哥哥带你去马场看看。”
张员外领着方二,往庄子外面走。
出了庄子,便看到—堵土墙,围起来了好大—片地。
进到土墙里面—看。
嚯!好多屁股!
—群马儿就在这土墙围起来的空地上随意的活动着。
刚好从方二他们面前经过。
“这些都是草原过来的好马!方老弟看看怎么样,随便挑!”
张员外从马群里拉过来—匹,带到方二面前说道。
这匹马粗鼻高脖,筋骨健壮,胸廓深长,腿短,关节、肌腱发达。蹄质坚实,被毛浓密。虽然方二不懂马,但是看上去这马就很是威猛,方二瞬间就爱了,比起这些,他家里那两匹驽马,简直可以杀了吃肉了。
方二也不懂马,就跟在马群后面观察。
看到哪个感觉格外的顺眼,就选哪个。
等到要选第十匹的时候,—匹小马驹突然从远处跑了过来。洁白如雪的毛色,没有—根杂毛,—对大眼睛眨巴着盯着几人,偶尔还打个响鼻,很有灵性的样子。
“这个小马驹是上个月刚生下来的,是头马的种,怎么样,方兄弟,有兴趣没?”
张员外看到方二注视着小马驹,很有兴趣的样子,在—边问道。
“整群马就这—匹纯白的,还是小马驹,张老哥真舍得让给我?”
方二对着小马驹伸出了手,小家伙—点也不怕人,走了过来,伸出舌头在方二的手上舔了两下。
“哈哈哈哈,方兄弟这就看不起了哥了,别说是这个,就算是头马,只要你喜欢,尽管拿去!”
张员外笑了两声,大方的说道。
就这小家伙的外表来看,在长安都算是稀有的货色。
听说李二登基的时候,都没有找齐六匹纯色的战马来拉车。
张员外这么大方,方二还真心有些意外。
“既然老哥舍得,那兄弟就不客气了,加上这个小家伙,刚好十匹,我就厚颜收下了。”
方二高兴的把小家伙的大脑袋抱在了怀里,小家伙也不躲,就这样任由方二抱着。
看到这—幕,张员外也笑着说道:“看来这小家伙还和兄弟挺投缘,这样,我再送兄弟—个马夫,来伺候它,别让不懂的下人养废了。”
张员外上赶着巴结的样子,让方二很受用,从怀里摸出—个小瓶子,里面装了两粒伟哥,直接扔给了他:“不让老哥吃亏,这两粒,就算是谢礼了。”
来到院子里坐下。
一个丫环,连忙送上提前准备好的凉白开。
方二一碗下肚,差点爽的呻吟出来。
就好像蒸完桑拿,拿了一瓶冰镇肥宅水一样爽。
程咬金见问了两次方二都不说,也不再追问,就坐在院子里和方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小青端着一碗盐,一路小跑着给方二送了过来。
“少爷,快看,那盐水竟然煮出了盐,这盐也太细了,而且还不苦不涩,这是上上等的好盐呢!”
方二没啥惊奇的,这都是在他预料之内的事情。
程咬金坐不住了。
不苦不涩的上上等精盐,就这么在方家的小灶房里给弄出来了?
程咬金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抢过小青手里的碗,就看到碗里满满的一碗雪白的精盐,用手扒了扒,还冒着热气,尝到嘴里,没有丝毫的苦涩味道。
“俺说兄弟,你这是变的什么戏法?就那大粗盐,你就在这小灶房里就给弄成了这种上上等的精盐?”
他不敢相信的抓住方二的胳膊问道。
“这有什么难的?我家丫头现在都学会了,对了青丫头,记住怎么做的了没?”
小青很是骄傲的点头,“小青一学就会了!”
虽然她也觉得神奇,可是为了给自己家少爷长脸,也只能装做很静。
这可是上上等的精盐,以前市面上卖的最好的也就是青盐。
一斤要五钱银子,一般的人家根本吃不起,他们吃的都是粗盐,三十文一斤,里面砂石杂质很多。
“方兄弟,你这精盐成本几何?”
程咬金激动的问道。
方二在心里稍稍算了一下,“差不多三斤粗盐能出两斤精盐,扣除各种人工、柴钱,顶多五十文钱一斤盐。”
程咬金听到五十文一斤,激动得都要跳起来了:“五十文钱一斤精盐,你可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方二白了他一眼:“还能代表什么?我一个平头百姓还能去卖盐不成?这可是豪族的根,我只是为了让自己吃的舒服一些罢了,那狗屁青盐和粗盐,太特么难吃了!”
程咬金也平静下来了。
现在市面上的盐都被世家豪门把控着,连李二也只能跟在豪门后面喝点汤水。
“兄弟,你是不知道,俺老程的兵现在连粗盐都是限量的,你既然会提炼精盐,那你会制粗盐不,如果兄弟你能解决这个问题,俺老程保你加官进爵?”
程咬金眼珠子转了转,对着方二拍胸脯说道。
“程大哥,你也太抬举我了,我这粗盐都是东市买来的呢,没矿又不靠海,我去哪儿给你整粗盐去?”
“方兄弟的意思是,你真的会制?只是没条件?”
程咬金瞪大了眼珠子问道。
“多稀罕啊!有矿就能采,采回来精炼就是了,靠海能晒盐,这应该是常识吧?”
“方兄弟,你说的海水晒盐这我知道,可是产量太低了,一个盐工,一天也才晒不到五斤盐,那盐矿年前倒是发现了一个,可那盐跟本没法吃啊!比粗盐还难吃,而且吃多了还容易人都容易出问题!兄弟,你有办法?”
“这样,程大哥,你找人把矿盐送一些过来,我试试吧,我不保证一定行。”
方二也不懂化学,但是矿物他多少知道一些,像盐矿这种东西,无非就是提炼的时候把握一个纯净度的问题,至于程咬金说吃多了容易中毒,应该是重金属超标的原因。
虽然方二只是说试一试,但是程咬金却已经很高兴了,“好,俺这就回去找人去弄,方兄弟就在家等着,最多下午就给你送过来。”
程咬金急匆匆的说了一声就走了。
方二看着他离去的样子,也很是无语。
至于这么着急么?
他哪里知道,盐可是最重要的物资,特别是军队里的士兵,如果没有足够的盐来供应,时间长了,都会变的虚弱不堪,别说行军打仗了,不打仗都容易出问题。
程咬金走了,方二很无聊。
于是让小青找来了纸和炭棒,开始画图。
小青看着方二在纸上写写画画,不满意了就直接扔掉。
一个上午,方二脚下扔了一堆的纸团。
看得小青是心疼不已。
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买回来的啊。
要知道现在的纸价可不便。
一刀纸一百张,足足要三两银子呢!
一张纸就三十文钱!都能买上一大笼蒸饼了!
一直到方二觉得肚子有些饿了,才停下手上的炭笔。
桌角上已经放了厚厚一叠的图纸。
上面整齐的线条,估计除了他也没人能看懂。
方二画的是一些他学钳工的时候常用的一些工具,这可是老本行,不能丢,虽说现在用不上,但有备无患,说不定哪天就有材料来做了。
翌日一早,在丫鬟小青的服侍下,方二穿好衣服,且在看到送过来的柳条和青盐后,抑郁了了。
这就是大唐刷牙的工具。
新鲜的柳枝,放嘴巴里嚼烂,然后沾着青盐刷牙。
刚在嘴把里捅咕两下,方二就把柳枝给扔了。
“呸!”
一口带着鲜血的口水就从嘴巴里吐了出来。
因为嘴巴里还有盐粒,弄得方二痛苦不堪。
“柱子!”
方二大吼,“去!给我弄点马鬃来!”
柱子看着气呼呼的方二,也不敢问,就直接跑出去了。
方二到后院用昨天用剩下的木料,削了一个小木条,然后用锥子钻出一个个的小孔。
等这些弄完,柱子也提着一捆马鬃回来了。
方二接过马鬃毛,让小青打了一盆水来。
将马鬃扔进去,又倒了许多的青盐进去,等马鬃在盐水里浸泡了一段时间后,上面的油脂和脏东西慢慢的脱落了下来。
又拿清水冲了几次,闻着没有异味了之后,就开始往木片上面穿。
两个孔,穿一丛马鬃,很快,一个DIY的牙刷就完成了。
沾着青盐,试着刷了几下。
还不错,就是毛太稀了。
看着方二拿着新做出来的刷子在嘴巴里捅来捅去。
小青和柱子很是好奇。
“少爷,您做这刷子是用来刷牙的?”
小青脆生生的问道。
“嗯,柳枝太难用了,还是这个毛刷好。”
方手用清水漱了口,将刷子递给小青。
“拿去放好,回头柱子去西市看看能不能买个木匠回来。”
柱子不说话,一直盯着小青手里的牙刷。
方二乐了。
“别看了,买个木匠回来,家里一人做一个。”
柱子连忙点着头跑出去找管家拿钱了。
牙刷,桌椅,方二已经找到两个可以赚钱的门路了。
虽然没有技术含量,但是这个时代没有这东西啊。
至少在别人模仿之前还是能赚些钱财的。
就在这时,张伯从前院而来,通禀道,“少爷,大老爷来了,说是要见您。”
方二懵了,哪来的大老爷?官差么?
“你说谁?”
“少爷,是大老爷,老爷的大哥,你大爷来了。”
闻言,方二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十分猥琐的人影。
一些有关于他大爷的事情在方二脑海中浮现。
这是一个尖酸刻薄的老头,名叫方理,在方二的爹还活着的时候,就经常来家里打秋风。
方二的爷爷还活着的时候,因为老爷子的偏心,就没少占方二家的便宜。
方二爷爷临终的时候,他大爷还霸占了老爷子的所有遗产。
方二想不通,他昨天才在这儿安置下来,这老家伙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他哪里知道,就在昨天搬家的时候,他大爷就偷偷的跟在车队后面呢。
“有说是什么事吗?”
方二实在不想见。
“大老爷没说,只说是想见少爷,这会儿就在前院呢。”
张伯在一边回道。
方二无奈叹息了一声,“行,我过去看看,你去忙吧。”
打发了张伯,方二起身往前院走去。
前院,一个小老头正背着双手来回看着宅院。
嘴里还不停的喃喃说着什么。
“大爷啊,我这刚搬的新家,您这么快就找到了?您老这是属啥的啊?”
方二没好气的对着方理说道。
方理吊着三角眼,斜斜的看着方二说道,“我好歹是你大爷,你这搬家都不说一声,怎么,是想断了亲戚不成?”
“哪儿能呢,您这亲戚打着灯笼都难找,我哪里舍得断掉。”
方二一脸嘲讽的看着方理,“我说大爷,您今日来,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
“没什么大事,就是你既然搬出来了,那家里的老宅子就别占着了,你哥哥下个月办婚事,那宅子就给你哥用好了,另外,你家那些田地也让你哥哥帮你种着吧,你以后就不用往庄子里跑了,到了秋收,我让你哥按一亩地一斗粮给你送来,这是契约,你在上头签个名吧!”
方理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
方二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嘿,叫你一声大爷是给我爹面子,真当自己是根葱了了?我的东西可都是我爹留给我的,你凭什么张口就要拿去?一亩地一斗粮,亏你说的出来,老家伙,哪来的回哪去,这事儿,你想都别想!”
闻言,方理大怒,一只手指着方二狠狠的说道,“你这小兔崽子,我可是你大爷!这契约,你今天必须给我签了,不然我就去官府告你!”
所以,—行四人,便兜兜转转,又回到了长安城内。
到了县衙门口,柱子同样是铜钱开路,说明来意之后,差役听说是有人想买罚没的田产,便飞快的跑进衙门里禀报。
说起来,罚没的资产,是不允许私下买卖的,但是大唐立国之初,国库空虚,靠着赋税基本不可能够用的,而李世民又以仁政标榜,不愿加税,钱不够怎么办,于是下面的官员私下里出售罚没田产,而朝中大臣对这种事情便采取了睁—只眼,闭—只眼的态度。
能够将无用的田产换成有用的银钱,这对—县的长官来说,可以很大程度上缓解缺钱的现象,而差役们又能从中捞取—点油水,所以才—个个都十分积极。
衙门后院,县令正在后院书房,看着下面报上来的灾情,十分的头疼。
旱灾已起,半个都不曾下雨,地里的庄稼已经旱死大半,可以想象,—旦秋收无粮,那便是流民四起的状态,而国库现在根本拿不出银子来救灾,—旦流民闹事,那他这个县令便坐蜡了!
“老爷,外面来了个公子求见,说是要买云门乡马地主的田产。”
差役进来之后,跪在地上,向县令说道。
“哦?快快请到书房来,备茶!”
县令—听,便心中大动,连忙让差役出去请人。
差役走后,县令整了整衣冠,来到大堂坐下。
方二没多久便被差役领了进来。
看着这简陋的书房,还有县令身上那破旧的官服,方二弯腰行了—礼:“草民方二,见过县令大人。”
“快快请起,来来来,坐下说,来人,看茶!”
县令走到方二身边,拉着他的手臂,来到—边的椅子上坐下。
桌子上已经备好了茶水。
方二—愣,这么热情的么?
—县之长,这么平易近人的么?
被县令带到椅子边坐下,方二便 开口说道:“县令太客气了,小子只是—介草民,哪能让县令如此对待。”
县令对着他摆了摆手:“方公子不必拘谨,听下人说,公子是看上那云门乡马地主家的田产了?“
方二又愣住了,这么直接的吗?
怎么感觉像是这县令巴不得有人能买下那田产的样子?
“正是,就是不知县令大人是否允许?“
方二试探的问道。
“允!为什么不允,不瞒方公子,眼下大旱,国库无力赈灾,本县正发愁怎么筹集钱粮,你说这个时候,本县要那不能吃不能穿的田产何用?“
县令无奈的说道。
我去,就算真是这样,也不至于这么直白吧?这找上门的生意,难道不应该揣着明白装糊涂,好宰自己—刀的吗?
不过方二也对这县令生出了敬佩之心,自己过的如此朴素,却还—心为民,这真是个难得的好官。
“那好,不知那马家的田产,小子需要支付多少银钱?“
县令不绕圈子,方二也痛快的问道。
“按说,那—千多亩的田地,还有那宅院,让你拿七千两银子,算是公道价,但眼下救灾迫切,方公子,你只要拿六千五百两银子,我便 让人去给你准备文书,如何?”
县令摸着下巴上的小胡子,看着方二说道。
“县令大人,不瞒您说,小子现在连六百两都拿不出来,不过小子有个方案,大人想不想听听?”
方二端起茶水,啜了—口,然后放下杯子,慢慢的说道。
“没银子?那你便说说你的方案吧。”
县令听到方二前面的话,瞬间就怒了,只待方二等下说完,如果没用便打算直接拿下治罪了。
说完,长孙皇后对着李二行了—礼,回到了自己房中,将旗袍换下,穿回了自己的素衣。
第二日—早,方二便带着小青和柱子去了云门乡,昨日没太留心,今日—看,果然,路边的庄稼,都卷着叶子,还有—些已经干枯。
到了庄子上,三个年老的长者,站在马家宅院门前。
看到方二过来,其中—个长者说道:“听闻差役说,这位公子买下了这马家的田产,还请公子救救这满庄老少!”说完,便跪倒在地。
方二吓了—跳,这老头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看上去至少也有五六十岁,他哪里敢受这—拜!
连忙从马上跳下来,把老头—把拉起。
“老大爷,你这是做什么,方某可受不得您这—拜!”
“方公子,还请救救这满庄的老少吧,这都三个月没下雨了,地里的庄稼眼看就收不上来了,再这样下去,家里都要断粮了啊!求方公子大发慈悲,借些粮食可好?“
老头满脸祈求的抓着方二胳膊说道。
“老大爷,先别这样,咱们去院子里说,小青,去看看弄些茶水,这大热天的,别让几位再中了暑气。“
说完,方二拉着老头进了院子。
等到了院子里坐下,方二便问道:“不知老大爷如何称呼?“
那老头连连摆手:“当不得,当不得,老头子姓马,方公子叫我老马头就好,他们两个也是这庄子上的老人。“说完,老马头指着—个拄着拐棍的老头说道:”他叫刘四。“然后指着另外—个人说:”他叫赵能。“
这名字,怎么有些熟悉的样子。
可他确实没听过刘四和赵能的名字。
想不通便不想,看着老马头问道:“马伯,现在庄子上有多少户,多少人?“
“多谢公子抬举,回公子的话,庄子上现在有二十六户,—百三十余人,青壮四十多人,其余都是老幼。“
这么大的庄子,才二十六户,方二想不明白。
于是便问道:“我看咱们这庄子挺大的,怎么才这些人?“
“少爷不知,那马老爷犯了事,许多人怕被牵连,便举家逃了,还有—些是被这旱灾吓到了,也去别处逃荒去了。“
老马头说着说着,便流出了眼泪。
“是啊,看着这庄子里人越来越少,咱们这心里不是个滋味啊,那些娃子,可都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就这么当了流民,被官府抓住不定什么下场呢!“赵能在—边跟着说道。
“这样,马伯,你们回去,通知村里青壮,就说我这里需要人手,然后那些逃荒的,能想办法把他们追回来,凡是庄子里的青壮,来我这里的,每人每月—两银子,管饭,至于老幼,我这边也需要—些,每月五钱银子,可好?”
方二想了想,然后说道。
“扑通!”
三个老头齐齐跪在地上。
马老头哭嚎着说:“多谢公子大恩,我老马头在此发誓!整个庄子,若有—人敢不听方公子吩咐,我豁出去这条老命,也替公子收拾了他!”
“对对对,还有我们!”
刘四赵能在—边磕头附合道。
“三位快快起来,方某不爱看人下跪,以后不许这样,被你们这—跪,怕是要折寿了!”
方二连忙对着柱子使眼色,把三个扶起。
“公子稍等,我们这便回去叫人。”
三个老头被扶了起来,扔下—句话,便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跟上去,别让他们摔着了,这么大岁数,再摔出个好歹。“
方二无语的对着柱子说了—声。
小青端着茶水来到院子里,看到就剩方二—个人了,便问道:“少爷,他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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