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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全文

听雪斋公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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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沈窈陆陵川   更新:2024-02-08 19: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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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全文》精彩片段


听不到皇帝开口为这沈贵妃解围,白婉珠暗生欢喜。

她相信此时云鬓丰艳,柔美婀娜的自己,和这落汤鸡的贵妃站在一处,皇帝表兄眼又没瞎,自然能瞧出谁风华更胜。

太后安插在皇帝身边的耳报神,刚才回报说贵妃今日公然白日候在皇帝和文臣们清谈的明月楼下,白婉珠心里就妒恨得很。

此刻见沈窈这样狼狈,她怎么会不趁机落井下石?

她轻扭一截细腰,从太后身后出来,走到沈窈身前。

“姑母,今儿可是皇后姐姐回宫的好日子。这贵妃却明摆着故意落水,意图勾搭陛下。 这白日青天,做出这样的事,岂不是要让人非议熙和后宫不成体统,贵妃不知廉耻。”

占去了紫宸宫,却没有占到紫宸宫昔日半分的荣宠。而这不知廉耻的沈窈,明明都被打发到那又偏僻又破落的地方了,居然还不安分。

白婉珠的话,打破了明月楼中长久的沉默。

太后听了,心底生恨,目光在沈窈脸上停留片刻后,又看向皇帝。

“皇儿,今日贵妃是如何落水的?”

太后眈眈的发问,一双凤眸中暗流涌动,同时也攥紧了手中的佛家七宝珠串。

陆陵川却好似没听到太后的话,一双眼睛依旧促狭的看向沈窈,就等着她开口求他,眼中带着狩猎般的性味和残忍。

沈窈心里更加清醒与决绝,不管陆陵川如今许下多少甜头,她再也不会重蹈覆辙了。

所以此时无论皇帝如何的挤眉弄眼来暗示她,让她求他,沈窈都当看不见。

今日明明是皇帝不知廉耻,意图染指她。但沈窈也没法为自己辩白,她知道,她此时开口,说什么都只会是错。

等不到陆陵川为她辩解,沈窈只萎 顿着身子瑟瑟的跪着。

“皇儿不说话,是要偏袒贵妃吗?”

太后明显开始动怒,“那哀家今日就来正一正这股歪风邪气。”

“皇后,后妃白日衣衫不整,妄图狐媚惑主,那按律法,应该怎么罚?”太后沉声问。

“母后,按律法,后妃行为不端,自然是降低位分,罚扣俸禄,禁足一月以上。”

王云菱回道,“只是不知道今日到底真相如何。臣妾还请陛下定夺。”

一听皇后要陆陵川来惩治她,沈窈暗暗翻了个白眼。

上次白婉珠承宠,太后罚她,陆陵川根本不问青红皂白,就让她从紫宸宫换去了长信宫。

得,今儿她又要被冤了。

白婉珠轻轻拉了拉太后衣袖,进言道。

“皇后姐姐是后宫之主,陛下日理万机,姑母,此事还是应该由皇后姐姐做主。”

沈窈知道白婉珠存的心思,无非就是让她沈窈送死,让王云菱背锅罢了。

“婉珠儿所言甚是,皇后应该把后宫事务安排好,才能为君王分忧。”

太后又看过明月楼中的众人,“今日若不惩罚贵妃,恐不能服众。”

陆陵川眉头紧锁,听了半天,原来三人成虎,事实并不重要,只需给沈窈安个莫须有的罪名,就可以惩戒她了。

要是前朝的官员也这样办案,那这熙和王朝得添多少冤魂呀。

皇帝黑着脸不说话,太后又是这样咄咄逼人,王云菱夹在中间,十分为难。

她思忖良久,才艰难开口。

“那就将沈贵妃降为沈妃,罚俸三个月,禁足长信宫一月吧。”

白婉珠恨不得鼓掌叫好,她按捺不住欣喜,直言道,“皇后姐姐秉公执法,臣妾宾服。”

“那就按皇后所言下旨吧。”太后厌恶的看了沈窈一眼,呵斥道,“沈妃,还不退下!”

沈窈正要谢恩告退,陆陵川却走到她身前,眼神里的情绪让她呆了一瞬。

狗皇帝眼里竟然有自责?还有心疼?

她莫不是眼花了。

陆陵川威严的对着明月楼中众人开口。

“此事皇后断得公道,就是不知道贵妃可有话为自己辩解,其他人,又是否有话说?”

沈窈心底嗤笑,这狗皇帝果然一如既往让她失望。她不屑的说,“臣妾无话可说!”

就让那些少不更事,为情所困,作茧自缚,都归于前世的尘土白骨吧。

她再不会一生困顿在这世上最华丽的牢笼里,也不会让心再次迷失在他编织的虚假幻梦里。

陆陵川将沈窈的表情都收入眼中,袖中的拳头暗中发力,指节攥得发白。

傅玉簪走到殿中,朝着皇帝和太后跪了下来。

她眼神清明,郎朗开口,“妾斗胆为贵妃求情。今日贵妃不小心落水,本就受了惊吓,沈太傅在前朝尽心竭力辅佐陛下,若听到贵妃落水后被罚,不知道会有多心疼。还请陛下,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从轻责罚。”

“可还有人为贵妃求情?”

陆陵川又询问道。

见再无人为沈窈说话,陆陵川虚眯起眼睛,背身负手而立。

他透过窗棂,望向碧蓝的天空,内心只剩下一片如雪的寂寞。

“陛下,沈贵妃如何惩处,臣妾还需陛下明示。”

王云菱小心翼翼问道,她望着皇帝列松如翠,世无其二的背影,只剩下满心仰慕。

陆陵川开口道,冷冽的声音带着帝王不容人质疑的威严,

“今日贵妃失足落水在先,朕经过在后,并无勾搭一说。但贵妃失仪也是事实,那就禁足一月,罚俸三月吧。”

“陛下,既然已经罚俸,那贵妃的禁足要不就免了吧。”

傅玉簪缓缓开口道,她前几日在贵妃那里看到的话本子,正看得欲罢不能,这贵妃一禁足,她岂不是就不能踏足长信宫了吗?

林墨儿和几个低位嫔妃也跪下求情,“还请陛下开恩,不要让贵妃禁足。”

长信宫每日下午的烤肉,清茶,点心,才是抚慰深宫寂寥的人间烟火。

“朕心意已决,你们都退下吧。”

陆陵川沉声道,又看向太后,“皇后,替朕送母后回慈宁宫。朕晚些时候去看你。”

身后响起后妃们告退的声音,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踩在木梯上,越来越远。

陆陵川撩开纱幔,太后身后跟着皇后,热热闹闹的一群人,往繁华宫阙处而去。

而通往深宫寂寥处,那一抹娇俏又孤单的鹅黄身影被宫女搀着,一点一点消失在他目光的追逐里,……

他依旧良久凝视着沈窈离开的方向。

“陛下。”

“陛下!”

汪大福龇牙咧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陆陵川才发现,他隔窗看了那片虚空太久,太久,……

久到眼睛都生了痛。


沈窈气恼了片刻,从包袱里翻出些糕点来。

她就着冷茶,抓起几块糕点塞进嘴里,再把剩下的松子糕,云片糕给众人分了分。

垫了肚子,她也不准几人睡觉,连夜把小厨房归置了出来。

“差的家伙什,就一早去内廷司领。”

沈窈硬气的说,“谁要不给,就说别怪本宫不留情面。”

过了一会儿,她又咬着牙道,“当然,实在不给吧,也好言好语,不伤和气。多使些银子打点。”

“噗嗤”一声,春浓难得的笑了。

她可很少见到贵妃这八面玲珑的模样。

这件事,要是搁在以往,她不得把内廷令和总管太监拎出来,“噼里啪啦”赏上一顿巴掌,打成猪头了再说。

“春浓,你敢笑话我。往后让你知道,本宫能耐着呢。”

干了一天活,沈窈嘴上虽撑着场面,人已经蔫耷耷的了。

“是长能耐了。被人这样欺负,都没哭。”

春浓这句话可不是夸沈窈。

小喜子,夏荷一个个都眼观鼻,鼻观心不言语。

他们虽然忠心,也都想跟着长进的主子呀。

这下子好了,贵妃娘娘如此随遇而安,能屈能伸,他们怕往后是没啥前程了。

“明儿一早去向太后请安。可要提前半个时辰出发。记得让人准备轿撵。”

这长信宫如今虽然可以躲着皇帝,但距离那一片煊赫的后妃居所也不近。

“也真是难得,贵妃娘娘还惦记着早起。”

“你这懒猫儿,如今可难为你了。”

春浓心疼的说,她剔了下烛台的灯芯,又跪在床榻边整理着被褥。

“你莫担心我,早起也没几日了。等皇后回来,我交出六宫之权。你记得我爹给我的那个药丸不?到时候,隔几日服用一丸,我再称个病,请安也就免了。我就舒舒服服住在这长信宫里。”

沈窈洗漱完,身着亵衣,捧着手炉就在边上候着春浓整理被褥。

她自小畏寒,每晚都要把被窝熏得香香暖暖才肯上z床。

“你还这般年轻,没了帝王的宠爱,往后的日子可长着呢。”

春浓手上不停,嘴上却还是忍不住要念叨几句。

“皇帝只有一个,后宫里没有恩宠的女人多了去啦。”

沈窈不甘心的回嘴道。

少时沈窈并没想过要入宫,只是被陆陵川的甜言蜜语骗得狠了,才嫁入东宫做了侧妃。

——

几日来,沈窈一面打理着长信宫,一面又领着内廷令做好了迎接皇后回鸾的准备。前段时间,养出来的那些肉,又都消了下去。

沈窈立誓,等太后千秋节过后,她可要好好儿在长信宫里保养自己。

她以后可是白白胖胖,体态丰腴的沈太妃。

贵妃月例一月有一百两,以往在紫宸宫,阖宫上下伺候的有三十多个人。虽说大家有俸禄。但是打点赏赐,一样都不能少。沈窈又爱铺陈,常常还需要陆陵川私下的接济。

如今避到这里,手头倒是十分宽裕。

沈太傅闲下来的时候,爱侍弄些花花草草,这点沈窈随他。

没几日,在银钱的作用下,长信宫栽了修竹,种植了芙蕖。西北角摆放十多个带着花苞的芍药,牡丹的花盆。、

新搭建的花架子上垂丝海棠,吊兰,长寿草也一簇簇,一蓬蓬,开的葳蕤芬芳。

如今再无情爱的牵绊,沈窈打定主意,她可要把少时喜欢的事情,都做一遍。

午后,沈窈小睡了片刻,就在庭院里煮茶。

茶是上好的顾渚紫笋,煮茶用的水,是去年冬日取的梅花蕊上的雪水。

沈窈坐在铺了软垫的贵妃榻上,膝上放着打开的《易安诗集》,她一面饮茶,一面读诗,一时沉吟进去,十分惬意。

“贵妃娘娘真是好兴致。”

傅昭仪领着林墨儿来拜访沈窈,漫步长信宫中,被各处景色引得驻足流连。

这花园虽比不得御花园宏大 。但这景致却更胜过一筹。这规划的人,匠心独 运,是为一位雅士呢。

两人向沈窈行了礼。春浓领着人又在贵妃榻的四周置放了几块柔软的蒲席。

“大家可随意坐下。”沈窈含笑招呼道。

傅玉簪和林墨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不知道怎么落座。

“你们也褪了鞋,和我一起坐下吧。”

沈窈褪去脚上珠鞋,穿着白绫袜的一双莲足踏上蒲席,她盘腿而坐,再牵了牵裙摆。

她大气的说,“今日,我与诸君品茗,论诗,可否?”

傅昭仪掩唇而笑,学着沈窈的样子也上了蒲席坐下。

她感慨道,“都说贵妃娘娘迁居长信宫,是被太后,陛下罚来思过。可今儿一瞧,娘娘这日子过的,怕是有心在此长居了。”

“容我说句僭越的话,以往我觉得沈贵妃不过是以色侍君。几次交往下来,娘娘却是少见的妙人。”

听了傅玉簪的话,林墨儿年少,脸上飞起一团红晕。

沈窈更是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尖。

她曾经不就是个以色侍君的女子吗?

依仗一个男人的爱意而活,爱意随风起,风走爱不留。

她何其蠢。

“过去的沈窈,让大家见笑了。”

沈窈学着男子,朝傅玉簪和林墨儿一拱手。

春浓取来一套汝窑的天青色茶具,几人相对而坐,论茶论诗。

都是京城中文臣家的女儿,腹有诗书,相谈下来,时间流淌得很快。

沈窈又命人在蔷薇花架子下,燃起了炭火。

小喜子把洗干净的长瓦片放在上面,烤了许多的鹿肉,羔羊肉,湖虾、蘑菇等,撒上胡椒,盐等佐料。

小喜子一面烤肉,一面馋得哈喇子长流,门口那两个干粗活的太监,也闻着香,频频朝花园里伸长脖子。

沈窈嫌弃小喜子没出息,让他多烤了满满三大盘端去门口,几人分吃。

林墨儿吃得肚皮滚滚,还舍不得丢下竹筷。

“不怕两位姐姐笑话,墨儿进宫后,还没吃过一顿饱饭。再好吃的菜肴,也只敢吃两三口,每顿饭,也不过五六分饱。”

沈窈促狭笑道,“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

傅玉簪有些尴尬的举起手中茶盏,“可不是呢,我娘也嘱咐我,未有子嗣前,要万分爱惜自己的容貌,身段。”

沈窈举杯,“往后我这里 ,欢迎大家常来常往。“

林墨儿又贪吃了几片蘑菇,终究还是放下筷子。

这后宫的女子的存在,只为了取悦君王。外人看着尊贵 无比,谁又会知道其中的心酸呢。

沈窈坏坏的夹着一块烤得滋啦冒的羊羔肉往林墨儿鼻下递了递,又送回自己的小嘴里。

她坏坏的说,“为了不让林妹妹为难,还是让沈姐姐替你消受吧。”


能熬死先帝,扶持亲儿子稳坐大宝,张太后可不是普通女人。她深谙法不责众这个道理。

太后伸手虚虚搀扶了一把,示意跪着的妃嫔们起身。

“都是些孝顺孩子,是哀家多虑了。千秋节之事,等皇后回来,就让贵妃协理着办吧。”

“是妾考虑不周,幸好白婕妤提醒。还请太后娘娘责罚。”

沈窈又乖巧的说,一副认打认罚的模样。

太后摆摆手,示意这事就过去了。

“昨儿侍奉皇帝的林婕妤出来,让哀家好好瞧瞧。”

林墨儿羞答答的从嫔妃中出列,被太后笑盈盈拉着她一顿夸,还得了一对精巧的红宝钗子作为赏赐。

沈窈立在一旁,真心为林墨儿送上早添龙子的祝愿。

前世,她害怕陆陵川的心远了。这一世,她只怕陆陵川不能离她远远儿的。

如今这林墨儿一承宠,沈窈也是为自己高兴。

陆陵川这开了荤的馋猫,面对后宫那么多妩媚风流的美人,以后怎么能忍住不去扑食?

他美人环绕,她也就得了长久的自在。

瞧着沈窈这温柔婉约,言笑晏晏的小模样,张太后也真心觉得喜庆,第一次觉得沈窈看起来有了几分顺眼。

要知道,以往陆陵川别说翻哪个嫔妃的牌子了,就是不小心距离哪个后宫女子近了,沈窈也得吃上一顿飞醋。

偏偏这后宫佳丽们就还爱制造些御花园扑蝶,赏梅吟诗等与皇帝巧遇的故事。搞得无辜的陆陵川哄不好沈窈了,就只能孤独的躺在兴宁宫的龙床上生一宿闷气。

太后在皇帝身边安插了耳报神,这样长久下来,太后心疼儿子,她对沈窈的印象哪里好得了。

太后今日老怀安慰,如今还是皇儿有本事,把这刁蛮爱吃醋的贵妃调z教得服服帖帖。只要皇帝愿意雨露均沾,那她抱皇孙还会远吗?

“哀家看沈贵妃如今心胸倒是开阔了。也算是份长进。”

太后凤目中华光璀璨,慈爱的看过来。

沈窈一瞬间受宠若惊,以往太后一见她就没好脸色,今日却难得的夸了她。

沈窈摸了摸手腕上被衣袖遮住的沉甸甸的黄金镶七色宝石的镯子,更加坚定了心意,为了保住这一世荣华,为了顺利熬成太妃,她会给陆陵川和姐妹们制造更多机会。

太后倚在贵妃榻上就阖上了眼睛,这是逐客的意思。

慈悲,疏离,高高在上的人声从珠帘后传来——

“哀家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皇后回来之前,六宫大小事务还得贵妃尽心。”

贴心的嬷嬷赶紧放下了帘子,将这帝国最尊贵女人的睡颜掩藏起来。

——

离开慈宁宫,坐在肩舆上的沈窈沉沉欲睡,还不忘记吩咐,

“春浓,回去将千年人参和竹丝鸡炖在一起,给我好好补补元气。”

这一番周旋下来,她怎么也要赶快将耗费了的心力补回来。

春浓小声嘀咕,“只怕元气这样补下去,贵妃也胖成猪了。”

“你这是僭越!难道连你也欺负我如今好性儿,不会罚你了吗?”

沈窈有些丧气的撑着脸,作出一副可怜样。

“娘娘,我不明白,你怎么这阵子将陛下往外推呢?陛下是你的夫君,是你一生的倚仗呀。”

沈窈心想,陆陵川是皇后王云菱的夫君,才不是她的夫君呢。

春浓见贵妃闭目小憩,也就不再打扰。回到紫宸宫后,亲自到小厨房领着人好一番张罗。

沈窈一碗人参鸡汤下肚,整个人都暖乎乎的,脸色也泛着红润。又吃了几筷子炙鹿肉,蒸羊羔和蔬果点心。

这才满z足的擦了擦嘴,懒懒儿的卧在贵妃榻上,听夏荷给她读着话本子。

“钦天监的人回话后,就命内廷令接手准备迎接皇后鸾驾。凤藻宫虽然来不及椒泥涂墙,但一应中宫的荣耀和体面都要考虑足。”

沈窈撑着脸,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些事,春浓你亲自去办。”

春浓不解的问道,“娘娘,您这到底是洒脱了,还是受了什么委屈呀?”

春浓是打小就跟着沈窈的人,也知道贵妃一颗心年少骄纵,容不得旁人分走陆陵川半分宠爱。

就算为此没少在太后手里吃瓜落,也梗着脖子,不屈不饶。

“娘娘,如今你怎么连给陛下送女人,接皇后这样卑微的事都做得出来了?”

“你真这么看我?你快说说,除了卑微,这是不是也是一份贤明?”

沈窈一拍大腿,高兴的跳起来。

“这下子前朝可没有人弹劾爹爹教女无方了。”

见四下无人,沈窈神神叨叨的,“你去给本宫把那砸干果的铁杵取来。”

这白玉珊瑚树明晃晃杵在沈窈眼前,她可眼热很久了。虽然不能整颗搬出去换钱,但她早打主意要敲几支下来,或者磨成些珠子,那悄悄送出宫,还是能换很多钱的。

禁足生活告诉沈窈,钱财比男人可靠。

今生她可聪明清醒得很,才不要狗男人,就做一朵人间的清醒富贵花。

沈窈围着白玉珊瑚,敲敲打打,忙活了好一阵子。

“这?”

春浓抚着额头,只得挪到宫门口替沈窈守着。

敲完珊瑚枝,又翻看了内廷令送来的一些文书,没啥问题的,沈窈盖上自己的贵妃印鉴。

待皇后回来,这六宫大权一移交,她就在后宫蜷着尾巴老实待着,过一份悠闲舒心的日子。

未来岁月如此静好,沈窈觉得此时不去睡上几个时辰可真真儿对不起自己。她上了榻,就合上了眼皮。

春浓赶紧给贵妃盖上锦被,退了出去。

陆陵川一进殿,就看见了茜纱窗下,锦绣堆中的这一幅美人春睡图。

贵妃榻上的沈窈合着眼睛,呼吸清浅匀停,长睫毛如停留在她脸上的蝶翼,投射出浓浓的阴影,玲珑娇俏的身子在锦被中缩成小小一团。通身雪白的狸猫儿瑞雪也卧在脚榻的厚毯子上打盹。

他挥挥手,殿中伺候的人莫不都噤声后退,立得远远儿伺候。

陆陵川俯身亲了亲沈窈眉心,然后和衣躺到她身边。

这几日,前朝的事情让他疲惫,却怎么也睡不踏实。此时挨着沈窈,鼻端嗅着她若有若无的女儿香,陆陵川浑身舒展,倒是很快入梦。


正胡思乱想,一名小太监在殿门口小声儿说道。

“贵妃娘娘,陛下请你去凤藻宫。他要在那里审理长信宫失火的案子。”

哦,原来这厮中午不出现,是去皇后去了。

此时,他再借着在凤藻宫审案,也是维护了王云菱作为正妻的体面。

沈窈对着卧雪抱怨道,“你说当初我怎么就会那么喜欢他呢?”

“喜欢到以为可以独占帝王的恩宠?”

沈窈神神叨叨的,卧雪侧耳一听,又闭上眼睛继续懒睡。

听到屋里的人声,春浓知道沈窈醒了,于是端着莲子羹进来。

此时,一人低语。一猫懒睡,春浓不勉宛然一笑。

“我要更衣后去凤藻宫。”

沈窈对着菱花镜中的人儿自语。

此时对镜绾红妆的美人,眼神寂寂,让春浓不免扼腕叹息。

她见识过沈窈的盛宠,如今只为陆陵川与她此刻的疏远感到遗憾。

春浓开口为陆陵川说话,“陛下是心疼娘娘的。不然不会刚放下前朝,就急急儿的办起了这一件案子。”

“得了吧,他要真的光明磊落,会偷我的猫?”

沈窈不屑的挑挑眉,“卧雪还是他当初送我的呢。我去长信宫的时候,在六宫后妃眼里,多落魄呀。他居然还觉得我不够难过,还将卧雪带走。”

“得,我可没瞧见你有多难过!”春浓不客气的揭穿她。

“娘娘,陛下又派人来请你去凤藻宫了。”

窗外小太监拖长了嗓门催促道。

一盏茶功夫后,沈窈下了轿辇,已经到了凤藻宫外。

沈窈隔门一瞧,今儿可是齐全了。

六宫嫔妃齐聚,帝后也皆在。钦天监站在一旁。

地上狗一样趴着的,正是昨夜还嚣张跋扈,尾巴摇上天的慈宁宫大太监泰安。

“白淑妃胸口疼,不是应该找太医吗?怎么找上了钦天监?”

陆陵川冷冽的声音从殿内传来。

沈窈脚步顿了顿,所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白婉珠了。

她今日倒要好好儿看看,皇帝会如何处置他心尖上的宠妃。

沈窈提裙迈入殿内,向并肩坐在凤座上首的皇帝,皇后行了礼。

王云菱步下台阶,牵过她的手,上下打量着她,不迭安慰道,“沈妹妹,昨日受惊了。”

“谢皇后娘娘关心,臣妾无妨。”沈窈恭敬的回答道,又冲傅玉簪等人笑了笑。

“你如今住在兴宁宫,缺什么用度,都与本宫说。”

白婉珠酸溜溜的接过话头,“皇后娘娘多虑了。贵妃住在陛下身边,还会缺衣少用吗?”

话说完,一双吊梢媚眼巴巴儿的瞧着陆陵川。

“淑妃以为无处可归的滋味好受?”

沈窈呛她一句,突然间觉得,自己此时可是被六宫上下羡慕的人。

皇后温声制止了两人,“本来嫔妃住在陛下寝宫,的确是有违祖制,但贵妃此番因为长信宫走水,倒也情有可原。”

沈窈冲皇后感激一笑,坐到花梨木椅子上,冷眼看着今日凤藻宫即将上演的一场大戏。

“狗奴才,还不快招!”

汪大福今儿可得势了,冲着泰安胸口来上一脚。

作为皇帝身边侍奉的一等大太监,兢兢业业,没想到还能被太后的人收拾了。这口气,憋了他太久。

“回陛下,奴才只是奉太后之命去搜宫呀,其余一概不知呀。”

泰安磕头如捣蒜,见沈窈进来,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

“钦天监是如何算出西北方向有人施行厌胜之术的呢?”

陆陵川眼睛看向一旁的钦天监官员,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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